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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生歌-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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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回旋的余地。”
说完,采伏望着木嘉婉,在等她回应。
这个法子,木嘉婉却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她摆手否决了采伏的建议。
齐志昊一大早去找母亲,估计这会已经知道整个事情的真相了,面对昨晚纳兰氏的询问,她还自作聪明的编谎话糊弄于她。说不定现在已然对她不满了,这个时候她要是过去,她不仅不会帮自己这个忙,可能还会说落自己一番。她才不要过去白白受气,这两天她受的气还少吗。
眼下,最不该找的人就是她的婆婆。
采伏不明所以的问她:“怎么了?二小姐。”
木嘉婉言道:“不能去找她。”
采伏不解的问道:“可不找齐夫人帮忙,又该找谁呢?奴婢看得出姑爷这次好像怪为生气的,只怕轻易好不了。”
木嘉婉神情一顿,采伏能看出来的,她心里又何尝不清楚这一点。但更让她心冷的是,她以为自己既已嫁给了她,对于她之前犯的错,应该不会生那么大的气,顶多说她几句,毕竟他们已成了亲是夫妻了,没必要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倒是她一厢情愿的以为罢了,他这般决绝的态度,冷硬的反应,很难不让她怀疑他是否对自己在意过,哪怕有一丝丝的在乎。从种种行为来看,她并未发现。也许他心里压根就没有自己的位置,她以为经过这么久的相处,对方应该会感受她的这片心意。
她一心喜欢齐志昊,但对方却始终没给任何的回应,这如何不让人心寒。
想到这里,木嘉婉紧攥着手,指甲攥得都在手心里印出了印痕。
采伏留意到后,低低道:“二小姐,我们得赶紧想想法子才是。”她除了担心自家主子之外,更担心的是自己,二小姐倘若在齐家日子不好过的话,那么她也会跟着受累的。她还指望着跟着二小姐来到齐家能过上舒坦的日子呢,甚至还一心巴望的主子有一天能看在她服侍的份上,能帮她寻一门不错的亲事。如此的话,她也不会白跟了二小姐一场。
这个时候,她着急的心情不比二小姐少多少。
这时,木嘉婉忽然想到了什么来,眼睛亮道:“走,随我去木家,我们去找母亲,她向来主意最多,没准能给出出主意。”
指望齐家的人是不可能的了,不说齐家人心都是向着齐志昊,冲着她做了那样没底线的事,又有谁会站在自己这边呢。只怕一个也没有,眼下这种情况,她也只能去找母亲了。
话一出,采伏想也没想就表示认同。夫人最疼二小姐,虽说二小姐这件事情较为棘手,到底是母女,又怎么会放任着不管的。找夫人,是对的。
采伏点头道:“二小姐说的对,夫人足智多谋,说不定会为二小姐您谋得办法,奴婢这就陪你回去。”
二人简单回去收拾了一下,只和管事的吩咐备好马车和车夫,连去纳兰氏那边招呼都没有打一声,就动身回木家了。
……
自从木笙歌和木嘉婉各自出嫁之后,陈氏在府里也闲了不少。她便把重心都放在了木致远的身上,他是木清礼唯一的儿子,以后是要接管木家的,所谓望女成凤,望子成龙,陈氏也是同样的心态。大概每个做母亲的都是这样的,希望自己儿女能比别人家的子女优秀些。
陈氏在屋里坐着询问澜夏关于儿子近日来的功课情况,她之前特意吩咐澜夏留意这件事,所以澜夏在这件事上极为上心。
澜夏回禀道:“夫人,您放心,三少爷的功课情况都很不错,昨日回答的问题,还得书先生的夸呢,三少爷在读书方面,颇有老爷当年风范,只不过……”
“不过什么?”陈氏神情一动,默道。
澜夏回道:“只不过自从大小姐出嫁之后,三少爷常去清瑾苑走动,有时在那里一待就是小半日。奴婢不敢进去,只在远远的看着。”
陈氏心下一惊,面色却平静的淡淡说道:“大小姐那里有一屋子的书,许是过去看书了吧。”
陈氏宁愿相信这个解释,也不愿往别处去想。
澜夏从陈氏的表情看出了点什么,点头跟着附和道:“可不是,三少爷一向是爱读书的。”
说话间,有丫鬟过来回禀木嘉婉来了。
陈氏一怔,然后细想了片刻,让那丫鬟请她进来,心里却在想女儿这个时候过来,只怕是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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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稳住
一进屋,木嘉婉就挂满眼泪来到陈雪婧的跟前,哭诉的喊她道:“母亲!”
陈雪婧心里一惊,忙问:“你这孩子怎么了这是?好好的哭什么,快和母亲说说是不是在齐家那边受委屈了?”陈氏心疼的一边用帕子女儿擦泪,一边拉她坐在自己身边。
在陈氏的询问之下,木嘉婉就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与她说了:“母亲,你说我该怎么办?齐哥哥现在都不理我了……”
一想到齐志昊拂袖而去的场景,木嘉婉就一阵难过。她费尽心机好不容易才嫁给这个男人,不想两人的关系就此结束。
“母亲您都不知道自成亲以来,他总是刻意避着我,虽然得不到他的待见,我想着来日方长,他会发现我并不比木笙歌差,可是这次我没想到他会知道这件事情,更没想到他会如此的生气。我是急的实在没别的办法了,这才过来找母亲您。母亲,你可得帮我想想办法,怎么样才能挽回齐哥哥的心。”
越说下去,木嘉婉心里就越慌,也没了底气。
陈氏看到女儿这个样子,心上顿时来气,她说道:“为了一个男人,瞧瞧你现在都变成什么样子呢?能不能冷静一点,我陈雪婧的女儿怎么就这么经不住事。”
木嘉婉闻言,微愣住,从小到大,母亲还没用这般语气对她说话,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失态。
“母亲,我也是急得一时乱了分寸嘛。”木嘉婉搓着衣角,轻声解释道。
陈氏看着不争气的女儿,摇了摇头,叹气道:“如果当初你没有那么做,也就不会出现这种事了。对方生气也在情理之中……”
陈氏也是气她不成才,语气似乎有些责备的意思,自己花了多大心思养大的女儿,不求为她争光,争荣耀,最起码也不至于丢她颜面。以后在亲家面前,她如何抬这个头。
陈氏重新又仔细打量这个女儿,枉她隐忍多年,运筹帷幄,一步步做上木家主母的位置,怎么生得女儿这般糊涂,竟给她丢脸。
木嘉婉一听,心里更慌了,她今日过来是找母亲商量对策的,谁想母亲竟说出这样的话来,她还指望母亲能帮她解决眼下这种局面,现在母亲都这般说了,她能不急吗。
“齐哥哥才华横溢,样貌俊雅,吴州想嫁给她的女子多了去了,而且他又对木笙歌甚好,我若想如愿嫁给他,只能用这种手段,母亲,您是知道的,我当初也是没办法。”
女儿着急的表情都刻在了脸上,陈氏怎能看不到。血浓于水,陈氏盼着女儿好,自然没有袖手旁观不帮的道理。
她握着木嘉婉的手,牵起嘴角,不紧不慢的说道:“做都做了,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如今你已经嫁给了齐志昊,成了他明媒正娶的妻子,难道齐家还想反悔这门亲事不成。当初可是他们上门提的亲事,我们又没拿刀逼着他们,我们木家的女儿,岂是他们说娶就娶,说退就退。别说你不同意,我和你父亲也不会答应的。”
她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女儿,即使再不济,也还没到让别人嫌弃的地步。
木嘉婉听到母亲这么一说,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但不无担心的说道:“可是母亲,父亲要是知道女儿做了那样有辱家门的事情,他一向爱面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嘉婉实在是怕……”
话还没说完,陈氏声音冷硬道:“怕什么?怕他不认你这个女儿。”她顿了顿,放慢了语速,“他好歹是你的父亲,即便你犯了错,他都不会眼睁睁的放任不管的。”
木清礼性格正直,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恰恰是因为这种性子,他才更重面子。如果女儿被人嫌弃退回来,传了出去,毁了女儿的名声不说,也会让木家成为别人口中的笑点。对一个爱面子的人来说,如何能容忍这种事发生,木清礼不会允许的。
陈氏安慰木嘉婉道:“你放心,就算你父亲知道了,他也会将此事给兜下去的。不过这种事眼下还是不要让你父亲知道为好,能瞒得了一时是一时吧。”
木清礼要是知道了,指不定是发火,更可况这件事来的过于突然,陈氏需要得缓缓。
木嘉婉没法子去应对,眼下只能听从母亲的,母亲说什么便是什么。
她平复了一下不安的情绪,应道:“嘉婉一切听母亲,只是女儿该如何做呢?”
陈氏支着下巴,略微沉吟了片刻,若有所思的说道:“你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能慌,人在慌乱中,容易出错,眼下你得把自己稳住,才能稳住别人。纳兰氏是齐志昊的母亲,她说的话自然是有分量的,你得回去,尽最大努力得到她的谅解。齐志昊就算对你意见再大,他母亲的话总是要听一听的。当然了,母亲这里也会帮你周旋,找个日子,想法子劝说你父亲到齐家去走动走动。”
见母亲说话间颇有几分自信,木嘉婉也不便多留,这就辞别道:“嘉婉这就回去,按母亲说的去做,争取把这件事给圆过去。”
陈氏点了点头,缓缓道:“快去吧。”
看着女儿离去的背影,渐行渐远,陈氏一时动容,还以为女儿得偿所愿嫁进齐家,她这边也就可以放下心来,总归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孩子……
清瑾苑,菱衣正在院子里清扫落叶,自从木笙歌出嫁以后,小丫头念着主子的好,得空的时候便过来打扫。虽然屋子里落了空,没人住了,但里面的拐拐角角的,被打扫的十分干净。
菱衣一个人低头的打扫着,也不知何时木致远出现在这里。菱衣抬眸望去,慌忙放下扫帚,走过来朝他行礼问安。
“奴婢给三少爷请安。”
木致远看了她一眼,抬手摆道:“起来吧。”
话音落定,菱衣才起了身,重新拿起地上的扫帚,站在一旁。
木致远看了看地上的落叶,问她:“我常到长姐这边借书看,见这里干净敞亮,这些都是你过来清扫的?”
菱衣点了点头,回道:“回三少爷,大小姐人好,之前对奴婢也很关照,她身边的两位姐姐对奴婢更是没得说,现在大小姐出嫁了,奴婢也没什么可报答她的,没事就过来帮着打扫,等哪天大小姐回来,如果看到这里依然干净着,心情也会好些的。”
木致远听后,微点着头,若有所思的喃喃道:“你有这份心,长姐知道了,会很欣慰的,她要是回来,看到这般场景,心情应该会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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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根由
菱衣听到木致远这么说,一时很开心,激动的问他道:“三少爷说的是真的吗?”
木致远轻“嗯”了一声,回应她。他心想,长姐心善,人走了,还有小丫头计挂着她的好,不像他那个二姐木嘉婉,提到她,木致远就十分的头疼,也十分的生气。
要不是他听府里的管事说木嘉婉回来,想着姐弟两许久未见面,出于礼数,也该去见上一面,拜会她。他今日就不会知道当初齐志昊为何突然娶她的真相,他怎么也想不到木家与齐家的这门亲事,竟含有隐情,居然是他的二姐用了不光彩的手段得来的。
这样别有用心,心思可怕的女子,真是素日里在人前乖巧懂事的二姐吗?他简直不敢相信。
想到这里,木致远握紧了拳头整个人脸色都发白了,十分的难看。
菱衣抬头偷偷看他时,自己都吓了一跳。小丫头哪里见过三少爷这个样子,像是生了好大的气,憋在心里,难以发泄似的。
也不知道究竟是遇到了什么事情,这个时候,菱衣也不敢冒昧打听主子的私事,只一动不动的立在一旁,低着头看着自己的一双鞋子。
木致远深吸了一口气,淡淡道:“你继续打扫吧。”
说完,自己一个人进了屋。
菱衣松了松气,继续埋头打扫地上的落叶。她得尽快将地上的落叶清扫干净,等会还要帮院子里的盆栽减减枝。大小姐不在,这些小事,她乐意效劳,也干得不亦乐乎。正如三少爷所言,没准大小姐哪天回来,看到清瑾苑干干净净的,得大小姐一句夸是其次,最重要还是她高兴。
屋子里,木致远从书架上抓了一本书,只翻了几页,便没了心思看下去。
他将书随手往桌上一放起了身,双手背在身后,一时静不下心来,心烦意乱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他每次心里有事的时候,心里面就很不淡定。
齐哥哥对长姐的好,他都是一一看在眼里的,当初他一心看好他们二人能够结为夫妻,要不是木嘉婉,说不定长姐嫁的人就并非顾家大少爷了。其实他也并非不喜欢顾家的少爷,只是他心中早已认定了长姐夫的人选了。
想到木嘉婉连这种自毁清白,有辱家门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那么,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她本来就嫉妒长姐,处处总想抢长姐的风头,背地里估摸没少打坏主意。
木致远脊背一阵发凉,眉头皱了皱,他暗暗道,自己怎么会有这样心机颇深、自私自利的二姐。说出去,他都怕别人笑话。更让他无奈的是,母亲居然还帮着她隐瞒,帮她出主意。其实说来二姐会变成今日这样,最终的根由,跟母亲是脱不了关系的,要不是母亲平日的宠溺和放纵,二姐又怎么会做事不顾一切,事事由着性子来,也不管后果,哪怕给别人带来的伤害。
木家就他这么一个独子,除了上面两个姐姐,没有长兄,一直以来,因为长姐的关系,那个时候齐家二公子常到府上走动,年幼的他总爱跟着齐志昊后面,像个跟屁虫似的跟着人家,他心底里是把对方当做长兄一样看待的。如今自己亲姐姐做了这样的事情,以后再见面,他拿什么脸面面对这个他视为长兄的人。还有长姐,她之所以不喜欢自己,除了母亲之外,只怕还跟二姐多少有些关系吧。
木致远环顾了四周,只觉得心上莫名的难受,往常来这里要待上一两个时辰甚至半日时光,今日还没坐上一会便出门而去了。
菱衣此刻正忙着修剪盆栽,看到三少爷进了屋很快就出来了,当下觉得甚为奇怪。
奇怪归奇怪,不过她倒是没有多想,毕竟是主子的私事,还不是她一个小小奴婢就可以随意打听的。木致远走远后,她又继续开始忙活了。
……
自那日赏菊之后,顾以澂总是没事有事的往她这里来。不是找她下棋,就是与她讨论诗词歌赋,或者在院子里品茶观景。
从前在木家,她屋子里收集了不少古书,但都是她一个人静静的待着翻看、研究,这种独自的孤独感,渐渐地,她也习惯了这种孤寂感。只是令她想不到的是,两个人一起也别有一番风趣。顾以澂见解独到、新颖、精辟,往往让她耳目一新。
久而久之,她似乎快忘了孤独的感觉是什么样子了。
她回了回神,抬眸朝外面望了望,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拾锦瞧见了后,立马会意,笑着说:“小姐,奴婢帮您看着呢,姑爷来了的话,第一时间告诉您。”
木笙歌顿时红了脸,抿着嘴装作不甚在意道:“说什么呢,谁说我在等他了,他来不来的关我何事。”
拾锦见自家小姐不好意思了,脸上依旧带着笑意,应道:“好好好,小姐不在等姑爷,是奴婢乱猜了心思,说错了话,您别放在心上。”
木笙歌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别过脸,不再看她。
过了一会儿,顾以澂果然一如往常过来了。
笙歌心中一喜,正要张口出声时,只见从他身后走出来一个人,定睛一看,笙歌瞬时愣住了。
木致远怎么来了,他不是应该在吴州木家吗。她有些想不透。
两姐弟见面,按理应该有说不完的话,气氛应该很融洽才是,但是此刻并不是这样,反而多了几分不自然和别扭。
顾以澂瞧了眼前的景,心下自是明白的,他领着木致远进了屋,对他说:“难得来府上探望你长姐,笙歌心里肯定是高兴的。”然后又转向愣在一边的笙歌,“你应该同你这个弟弟有很多体己的话要说,今日就不找你下棋了,该日吧,我还有事,就不扰你们说话了。”
笙歌心中微动,心道,顾以澂一定是知道自己在这里,她和木致远都会不自然,所以才借故离开吧。
笙歌只看了顾以澂一看,并未说话,直到对方离开后,她才将目光移到木致远的身上。
她用眼神指着椅子,示意他坐下说话,又命了拾锦和素织准备茶水和点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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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置身
“你这次是特地一个人过来的吗?”笙歌端起茶杯,徐徐吹着杯里的茶沫,缓缓问道。
木致远看着她道:“听说大都的青山书院里教书先生学识渊博,我自个想在这边读书,前些日子便去和父亲说了此事,父亲欣然同意了。这次是和吴州处的要好的同伴一道过来的,想着长姐也在这里,许久未见长姐,就顺道过来顾家看看你。”
闻言,笙歌不紧不慢的抿了口茶,才说道:“父亲知你好学,同意不说,心里免不了欣慰。不过你只身过来,身边怎么也不多带点人陪同?还有,你过来求学,所备需的用品是否都已经准备妥当?可有要长姐帮忙打点的?”
几句寒暄之语,木致远的心里瞬时暖和了起来,目光恰迎上对方投来的眼神,他下意识的将视线收了回来,低头饮茶,似是有些害羞了。
他合上茶盏,温声答道:“本来祖母不放心,倒是让父亲安排了好几个陪同的随从,不过想着我既是来读书的,身边要那么多伺候做什么。最后都被我拒绝了,只带了一个书童过来。父亲是个明事理的人,也随我的意思了。至于平时所需之物,母亲都一一为我备齐了。”提到自己的母亲陈氏,木致远忽然想起了什么,看了看笙歌的表情,打住没再说了。
笙歌神色如常,一副并未在意的样子,仔细一想,觉得刚才的话问得有些多余,他是木家唯一的儿子,祖母的心头宝,别说是对他疼爱有加的祖母,身为他母亲的陈氏自然会帮他准备好一切。
笙歌放下茶杯,朝他淡淡点头道:“你难得来看我,若是不急着走,就留下来用午膳吧,我记得你最喜欢吃碧螺虾仁,这道菜正好府上厨子的拿手的,不如到时尝尝看可合你的口味。”
木致远听了一愣,他以为长姐对他的事从来不会关注,更不会上心,想不到长姐居然连他喜欢吃什么都说得出来。可能,他也并不没有十分了解她的。
笙歌看他神情有些异样,唇角微动,轻轻询问道:“怎么?”
木致远回了回神,忙敛了诧异的表情,冲她微微一笑,略微默了片刻才道:“没……没什么,我只是见到长姐太高兴了。”他想,看似寡言冷淡的长姐,其实也不是不关心他的。
关于二姐的事情,才是他今日过来的主要目的,只是在面对长姐的时候,他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口。一边是自己同父同母的亲姐姐,一边又是自己最敬重的长姐,确实有些为难。
笙歌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猜想他应该是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但迟迟未开口言说,只怕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她向来不爱打听闲事,如果木致远愿意告诉她的话,那她倒是乐意当个听众随时帮他出出主意。如若不是,她也不会追根问底逼着他说出来的。
木致远犹豫再三之后,决定还是把真相告诉长姐。毕竟以长姐和齐志昊的关系,她理应知道这些。
“长姐……”木致远抬起眼眸,轻声喊了她一声。
笙歌随即看向他,没有说话,似乎在等他开口说下去。她心想,究竟是什么样的事,让他这般难开口的。
既然打定了主意,木致远便干脆的说道:“长姐,有一事我思前想后觉得有必要告诉你。你可知当初齐哥哥之所以会娶二姐,其实是二姐一手策划的,才逼得齐哥哥不得不娶了她……”说话间,木致远羞愧的脸涨得通红,手也紧握成了拳头。
今日是当着他敬重的长姐的面,如果换成别人,恐怕他是说不出来这些话的。
笙歌心里一沉,脸上的笑意已敛了去,她微皱着眉问道:“这件事,你是如何得知的?”
当初齐志昊娶木嘉婉,表面看上去是为了维护两家人的颜面,但她很清楚,这当中必然不会那么简单,肯定跟木嘉婉脱不了关系。只是当时无凭无据的,加上齐哥哥最后松口答应了这门亲事,即便她有心想要查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碍于木家的颜面,父亲势必会劝说她,以至于最后便不了了之了。
想不到有一天她会从木致远口中知晓真相。
木致远答道:“齐哥哥无意间知道了这件事,很是生气,二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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