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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生歌-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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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姚氏的目光从他手上划过,此时顾衍手里正握着张氏做给他的护膝。
顾衍看了看张氏,张氏却反而一脸平静,并未有丝毫异样的情绪波动。
顾衍并没有要试的意思,他说道:“元岚有心了,既然是按照我的尺寸做的,应该是合身的,我看就不必试了,还是收起来吧,等天冷了,我再穿上。”
姚氏听了,心下一沉,有些不大高兴。她亲自动手做的衣裳,满心欢喜的等着大将军夸她呢,哪知大将军就随随便便对她说了这么几句话。方才张氏给他护膝的时候,他眼里的温情,她在门口都瞧得清清楚楚的。要知道,为了做这件衣裳,她花费了多少心思,光是颜色选料上面,她就拿捏了好一阵,担心衣服挑人,到时候做出来不适穿。更何况,她几时做过这种事来,如果对方不是她喜欢的人,她才不会这般讨好。为什么张氏随便做的护膝,就让他爱不释手,到现在还拿在手上,她花心思做的衣裳,他就这么不在意、看不上。想到这里,姚氏实在是不甘心。
她道:“妾身也知道自己许久不做针线活了,难免有些生疏,老爷该不会是嫌弃我的手艺?”
一旁的张氏暗自叹了一口气,她了解姚氏一向是要面子,大将军那样说,没有按照她的意思试穿,心里肯定是不大痛快了。
之前针对木笙歌的事情,虽然有些过分,不管怎么说,也是姚氏的一番心意,顾衍想了想,不想拂了她的面子,便答应了:“也罢,就按照你说的试试,省的你没事乱想。”
姚氏一听,自然欣喜,亲自伺候他试衣裳。
顾衍手里还拿着张氏做给他的护膝,丫鬟紫竹见状,立马上前接了过来。
待顾衍将衣裳穿上,姚氏嘴角带笑道:“老爷,如何?这件衣裳穿得是否还合身?”
顾衍低头看了看,点了点头,没有说话,随后将衣裳换了下来,穿上自己刚才的那一身。
姚氏一边让丫鬟收好衣裳,一边笑着说:“瞧,老爷穿上那件大衣多好看,颜色和衣料子都是妾身亲自挑选,亲自把关的,老爷,你还满意不?”
“你的眼光总不会错的。”顾衍不想扫了姚氏的兴,便随口答道。眼神去不经意的从紫竹手上轻轻扫过,他没想到姚氏也会亲自给他做冬衣,不过他内心还是倾向于张氏做的东西。
姚氏免不了得意起来,目光又重新落在那对护膝上,故作好奇的问道:“刚才光顾着说话了,紫竹丫头手里的护膝想来是姐姐做的吧,快拿来给我瞧瞧。”
紫竹犹豫的看向了张氏,张氏柔和的脸上平静如水,示意她拿给姚氏,她倒想看看姚氏接下来会耍什么花招。
姚氏接过紫竹递过来的护膝,随意的扫了一眼,说:“姐姐每年都做护膝给老爷,算算老爷这里应该有不少护膝了吧。不过真到了大冷天,这小东西也御了多少寒意。”
姚氏心想,每年都做这个,也每个新意,还不如她做的毛裘大衣。真不明白老爷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真是爱屋及乌不成。
张氏淡笑了一下,姚氏的话,她听得再明白不过,言外之意是在说她做的护膝不如她的那件衣裳耐寒,张氏却不屑于和她作比较,只要对将军有用,就行。
张氏悠悠的说道:“的确是做了不少,妹妹的记性了真好。”
姚氏做得那件毛裘衣裳到了冬天穿着确实让人暖和,不过她做护膝的目的却是为了将军的腿伤,每年到了冬季,看到将军因这刺骨的疼痛时常眉头紧皱,她多想替他分担一些,无奈,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受痛。
姚氏打的什么心思,她又何尝不知,是想向她炫耀自己做得东西有多好,只是她根本不屑一顾。她真正在意的是为了将军好,至于那些争宠爱,她无心参与。
看这情形,姚氏似乎还要继续待下去,与其在这里和姚氏比对,张氏打算还是先回她的韵云居。
姚氏哪里会让她这么就这么走了,她眼珠一转,又向顾衍问道:“老爷,你觉得妾身和姐姐做的东西,谁的手艺更好些?”
姚氏对自己的针线活还是有些自信的,在她还是姚家大小姐的时候,母亲就请最好的女红师傅教她,虽说她嫁到顾家,不常碰针线活,但手艺她还是有的,今日趁这个机会,她想知道在顾衍的心目中会作如何的抉择?还是说他依旧会偏心张氏?
第二百九十七章乱语
p姚氏认真的看着顾衍,等着他的答案。
顾衍心中一紧,颇有些为难。在他心底里是倾向于张氏的,如果他这么说了,无疑是打了姚氏的脸,让她当场难堪,可他又不想违背自己的心,反落了偏心,思来想去,确实不好回答。
顾衍随微皱眉道:“既然都是给我的,又何必拿来比较。”
姚氏听这话,哪里肯罢休,她话都说出口了,又何来收回的道理。
她解释说:“老爷误会了我的意思,我和姐姐都是学了多年的女红,妾身只是好奇想知道咱们府上谁在这方面更有天赋,哪个绣艺又略胜一点罢了,并没有真的想拿来比较。老爷这般为难,可是心中已有答案?”
张氏闻言,姚氏这话摆明是想争个高低,嘴上说不想比较,可心里边怎么想的,她听得十分明白。她无心与她一争,只是看到将军为难的样子,她就不能坐视不管了。
她走了过去,从姚氏手中不露痕迹的拿回她一针一线做的护膝,不紧不慢的说道:“依我看,委实没有这个必要。二夫人若是真想知道府上谁的女红做的好,谁在这方面有天赋,倒不如去看看笙歌的手艺,她的绣艺,比我们两个精湛多了。”
张氏三言两语便将问题迎刃而解了,也使得姚氏无从再问下去。
当日张氏邀请素日有来往的家眷到府上看戏,实则是借着看戏之名帮着顾大少爷物色成亲的人选,木家大小姐的绣艺在当时可是轰动一时,这事府里的下人也都私下有讨论,想不知道都难了。不巧的是,那几日她不在府上,现在想来想,八成是张氏看准了自己不在,才这么做的。看来木笙歌便是在那个时候给张氏留下了印象。
听张氏一说,顾衍想了想,觉得有些耳熟,似乎在哪听过,便问道:“是吗?笙歌的绣艺竟如此好?”
张氏微笑着说道:“将军还不知,当初我请素日有来往的女眷到府上听戏,笙歌那个时候是随苏家老夫人一起来的,听完了戏,借着让那些待字闺中的小姐一展才艺助兴,好帮着大少爷物色个成亲人选,妾身本以为太常侍卿家的女儿弹奏的曲子悦耳动听已经是一鸣惊人了,没想到在最后笙歌绣的一副红梅图惊艳了众人。我也看过不少出彩的绣品,不过看了笙歌的之后,还是觉得她更胜一筹。”
顾衍点点头,道:“怪不得当初你跟我提木家嫡长女的时候,甚为满意,原来是在那个时候便有了好感,经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我记得府里好像有一阵下人们私下来讨论一个绣艺精湛的女子,想不到竟是我们府上的这位少夫人。”
张氏笑了笑说:“是了,笙歌的绣艺,妾身可是亲眼见目睹过的,将军要是见了,也会觉得好。”
姚氏越听越不对劲,她今日过来可是听张氏在老爷面前如何夸木笙歌好的,她打岔道:“姐姐此言差矣,所谓才不外露,做人凡事讲求低调,咱们少夫人如此爱出风头,也不知道当初作何想的?说不定是为了博你的好感,要知道想嫁给我们大少爷的女子,放眼大都,都是数都数不过来的,难保她不是其中一个。”
姚氏这话言外之意是在说木笙歌别有用心,张氏听着就不快。
张氏面色微微不悦,质问道:“二夫人这是在怀疑我的眼光?”
人是她亲自挑选的,笙歌是什么样的人,相处下来,她比谁都清楚不过,不容姚氏在这里挑唆。
姚氏慢悠悠的回道:“妾身不敢,只是听着姐姐说起当日的情景这么觉着罢了。”
自己这么觉着?
张氏脸色瞬间一肃:“二夫人说话可要注意了,笙歌不是那样的人。”
姚氏嘴角扬起,冷笑了一声:“知人知面不知心,姐姐可不要被表象给骗了。”
张氏听着就更来气了,姚氏如此诋毁笙歌,是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不成,她也看了不少人,笙歌的为人,她多少还是了解的,可不像姚氏说的那样不堪。
“笙歌可不像某些人,一门心思想嫁给我们大少爷,可惜大少爷偏偏瞧不上,至于笙歌,你又未亲眼见到当日的情形,怎可凭自己的感觉来断定别人的好坏,我告诉你,笙歌压根就不是那种人。”
张氏口中说的某些人,这是含沙射影的指姚玲,姚氏脸色一时变得难看了起来。
张氏随将当日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要不是那位赵家小姐咄咄逼人在先,笙歌也不会为了苏家的颜面站出来的。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觉得此女相较那些只顾看戏而袖手旁观的人,有担当,也有胆识,至于品行,就更不用说了,她嫁到我们,你可曾见到过她做过什么有违礼数的事情,反倒是二夫人你,由着底下的人乱诬陷咱们的少夫人。虽是如此,笙歌可曾当面说过你一句不是,或是跟你计较了,二夫人,说话可要凭良心。”
“我知道你那个侄女费尽心思的想嫁到顾家来,你别因姚家小姐嫁不成大少爷,就处处看笙歌不顺眼,这门亲事虽说是我定下的,最后同意的还是大少爷,大少爷若是不同意,也是没用的。当着将军的面,今日我把话说清楚,免得你乱想。”
既然说到了笙歌事上,张氏觉得她今日倘若不说明白,只怕以后姚氏还会为了她那个侄女抱不平,处处跟笙歌作对。之前她未插手,想着能息事宁人,哪知事情变得越来越严重,而且她也心知姚氏不是个能善罢甘休的人。
面对张氏这架势,有些出乎姚氏的意料,她咬紧嘴唇,准备开口时,听了半天的话,顾衍在这个时候打断道:“行了,你们都各自少说一句吧。”
说着看向姚氏,嗔怪道:“笙歌已经嫁到了我们顾家,以后不许你说那样的话来诋毁她。”
姚氏一听,忙应诺道:“是是是,老爷说的极是,是我口不遮言,糊涂乱语了。”
顾衍点点头:“我看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没事的话,就散了吧。”
第二百九十八章怒愠
然姚氏脸上划过一丝怒愠,顾衍发了话,她自然也不敢再多说。
“那妾身这便告退了。”姚氏微微道,领着丫鬟蓉淳离开了。
人走后,张氏暗暗的叹了叹气,这时,顾衍走过来握着她的手。
“你别放在心上,元岚说话一向就这样,可别因她的话烦了心。”说着,顾衍长叹了一口气,道:“说到底她也是个可伶人罢了。”
当初要不是听信那个人鼓动,他又怎么会娶了姚氏进门。要说她单单任性也就算了,这么多年了,许是没有一儿半女的缘故,性格变得是越来越乖张。
张氏轻握了握他的手,缓缓道:“这多年过去了,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她什么样的脾气,我多少还是了解的,渐渐的我也习惯了。至于笙歌,姚氏为了她那个侄女,处处刁难笙歌,方才我说了那些重话,只是不想看到那孩子再受委屈罢了。姚氏膝下无儿无女,的确让人同情,但这不是用来找别人麻烦的借口,将军你也该清楚,笙歌那孩子可是从小便没了母亲。将心比心,人家好好的一个女儿,嫁到我们顾家,不是来受气的。之前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眼下,如果姚氏再为了她那个侄女胡闹下去,我也不会坐视不管的。到时你也别怪我。”
顾衍摇了摇头,说:“我怎么会怪你,你的性子,我还不了解,但凡有想跟她争的心,你也不会忍让了她这么多年,就像当年,如果不是你一时心软,我们又怎么会错过了……”
顾衍一时想起了往事,准备往下说时,却被张氏用手堵住了嘴,有意不让他说下去似的。
“将军,多年的事情,提它做什么,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们说好的,不是吗。”
看到张氏神情低落的样子,顾衍心中微动,叹了叹气,不想她被以前的事勾起伤痛,便打住道:“说来这事也怨我,罢了,不提了。”
回翠居阁的路上,姚氏的脸色十分的难看,蓉淳跟在身后,也不敢贸然说话,生怕说错了什么话惹了主子不快,又得给自己找骂。
走着走着,姚氏忽然在走廊下停了下来。
蓉淳低着头,走的急,一时没反应过来便撞在了姚氏的身上。吓得她脸色瞬间发白。
不等姚氏责骂,自己先认错:“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果然,姚氏脸色一沉,不留情面的骂道:“你是该死,如果不是我反应快,你是想把我撞在地上不成。张氏不把我放在眼里,怎么,连你也觉得我没用了是不是。”
蓉淳闻言,身子打了个冷颤,她一个奴婢,再怎么样,也不敢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她明白二夫人说的是气话,不过听来句句骂得她无言以对。
她只得不停地向姚氏认错:“二夫人恕罪,奴婢不敢的,奴婢纵然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做出对您大不敬的事情。”
姚氏正在气头上,哪里听进她的只言片语,任凭她说再多,也是枉然。
“你不敢,哼,你哪里不敢,连府里的丫鬟们私下里都不敢轻易惹你,我看你现在做事是越来越不上心了,还不如人家小丫头来得机灵。”
蓉淳一听,犹如当头一棒,瞬间懵了。她在姚氏身边尽心尽力的服侍,居然被说成了不上心,上次是谁替她挨了板子,要不是她,没准躺在床上的就是二夫人。说什么不如人家小丫头,小丫头是谁?说的是姚家大小姐身边那个叫秀翠的吗?不过是一个长相平平的贱婢而已,就凭她,也配顶替自己的位置,当初姚家大小姐把她推荐给二夫人,好方便为自己打探消息,她记得那个时候二夫人是拒绝的,难不成现在又动摇了。
想到这里,蓉淳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如果二夫人真的有那样的想法,她现在的位置难不成要不保?蓉淳倒吸了一口凉气。
姚氏见她这个当空居然愣起了神,气得不打一处来,张口就骂道:“真是越看越不中用。”
话音刚落定,蓉淳被什么刺激了似的,陡然一惊,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她立马跪在地上哭了起来,边哭边道:“二夫人,你别不要奴婢,奴婢往后一定尽心尽力的替你办事,求你别赶奴婢走,换成别的丫头过来,还不一定有奴婢服侍的周到,你可别听信了别人的话,就不相信奴婢了,奴婢对你是忠心不二的……”
姚氏听了,觉得莫名其妙,她就随口一说,想不到这丫头又是哭又是求饶的,她本来就一阵心听到看到她这个样子,心里就烦了。
不过细想了一下,又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劲。但一时又想不出什么头绪来。
姚氏漫不经心的冲蓉淳摆手,声音淡道:“说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我何时说要把你赶走。”说着,她白了蓉淳一眼,“真不知道你脑袋里究竟在想什么,正事没给我办好,净是想着一些有的没得。”
越说越来气,也不知道自己当初是怎么想的,怎么就偏偏看上了这个丫鬟了。平时看着够机灵的,一到关键时刻,没少给她添乱。木笙歌的事上,办的都叫什么事,没一件让她如意的,倒是被人家抓反咬了一口。还有之前不掺和的张氏,如今也居然当她的面,帮木笙歌说话了。要不是碍于老爷在场,她早就耐不住性子了。再这样下去,她这个顾家二夫人最后只会是徒有个虚名。
绝对不行!
她不能心存侥幸了,她得找准机会主动出击才行,否则她在顾家落个地位不保时,那才叫可悲。更何况她膝下无儿无女,如果老爷也对她失去了耐心,等到顾以澂接掌顾家,木笙歌做了这府里的女主人,哪里还有她说话的份。不管怎么样,她都得为自己以后谋划。姚玲的事,她怎么得也要想想法子。
蓉淳见她说着说着就没了声音,以为是犹豫了,心里十分的担心。
她抬头,轻轻的低喊了一声“二夫人”。
姚氏闻声,这才回过神,也不看她,只抬手让她起来。
“还不快起来,难不成是想在这里一直跪下去。”蓉淳赶忙起了身。
第二百九十九章如菊
得姚氏看到她脸上的泪痕,便瞪了她一眼,显得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蓉淳忽然间想到了什么,赶忙用帕子将眼泪擦了擦,二夫人最见不得人哭哭啼啼的,她这副模样,二夫人自然见了有气。
过了一会,姚氏稍微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怒火,说道:“早知道今日张氏也来给老爷送东西,我就不过去了,倒是可惜了我那件毛裘大衣。”
事情似乎和她期望的不太一样,对于顾衍那般冷淡的态度,姚氏难免有些低落,甚至失望。她花了心思做出来的东西竟不如一对护膝,好歹她是亲手做的,老爷多说几句夸就有那么难吗。
蓉淳神色一敛,微微道:“二夫人也不必泄气,大夫人那对护膝哪能跟您的相处,她每年都做同样的东西送给老爷,也没什么新意,兴许老爷八成早就厌烦了,只是碍于情面嘴上没说罢了。等到天冷了,那件毛裘大衣起了作用,老爷就知道还是您做的东西最实用,说不定就能明白您的一片用心了。”
姚氏一听,眼睛一亮,忙问:“你当真是这么觉得?”
蓉淳立马应道:“奴婢自然是这么认为的。”
她心下仔细想了一下,觉得蓉淳说的话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就好比天天都是一个菜色,即便心里再如何喜欢,也有吃腻的时候。
不过转念一想,以她对张氏这么多年的了解,连她都明白的道理,张氏不可能不清楚。难道这当中还有别的什么名堂不成?
姚氏眉心一动,朝蓉淳吩咐说:“回头你去打听打听,为何大夫人年年都做护膝送老爷,这当中是否有我们不知道的情况。”
蓉淳疑惑的问道:“二夫人您是不是多虑了?”嘴上这么一问,心里却觉得姚氏是多想了,不就是一对护膝,再平常不过的东西,委实没有这个必要。何况上次她帮着二夫人偷盯少夫人的事,已搞的全府皆知,为此还得了教训。
如果再不加收敛,她不敢保证会不会像上次一样栽了跟头,眼下,她认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谁知,姚氏却摇了摇头,说:“暂时还不清楚,不过总觉得有些地方想不通,你先打听清楚再说。”
听到这话,蓉淳顿了一下,最后也只能硬着头皮应诺了一声,照着姚氏的吩咐去做。
蓉淳平日里仗着背后有姚氏撑腰,又是府里的一等大丫头,私下里没少为难人,大家表面上对她恭恭维维,客客气气的,实则埋怨声不断,更别说有真心对她的了。
姚氏让她去打听护膝的事情,她想来想去,一时半会也找不到适合的人去替她办这件事,她又不能直接去问。大夫人身边的两个丫鬟紫竹和若秋一向忠心,她即便主动去问了,用脚趾头都知道,她们是不会告诉自己的,尤其紫竹,那可是大夫人身边的红人,同样身为一等丫头,但因为侍奉的主子是大夫人,顾家的主母,两人到底还是有区别的。
正感到无奈之时,蓉淳远远的瞧见了紫竹和若秋两人,一路边走边说话,她眉心一动,心想,倒不如跟上去听听两人说什么,没准能听出什么来。心中打定了主意之后,蓉淳片刻也不犹豫,偷偷的跟着二人。
“今日二夫人说话也真是难听,自己的侄女入不了大少爷的眼,就乱加罪名给少夫人,你瞧瞧她说的那些话,少夫人平日低调谦虚,怎么可能会是那种有心机、爱出风头的人。她这话不是明摆着怀疑我们大夫人眼光。”说话的声音不大,语气却也是透露着气愤的。
说话的是若秋,顾府里她和紫竹都是张氏身边的丫鬟,平时与紫竹的关系最为要好,在紫竹面前,若秋自然是有什么说什么。小丫头平日里看着话不多,没想到今日一张口就说了这么多。
也难怪,姚氏那些话放在别人听了都觉得刺耳,何况她一个小丫鬟当时都有点听不下去,大夫人会忍不住多说了几句在情理之中。
紫竹看了看她,说道:“你平常可是很少发牢骚的,今日是怎么了?是在为少夫人打抱不平吗?”说完,仔细想想,莫说是若秋看不过去,连她自己亦是。
若秋微微蹙了蹙眉,反问说:“紫竹姐,难道你都不生气的吗?虽说大夫人才是我们的主子,但少夫人对我们也不错的,有好吃的都会想着咱们,二夫人那样说少夫人的坏话,到底存的是何居心。只可惜我们做奴婢的,人微言轻的,帮不上什么忙。”
静默了一会,紫竹叹了叹气,才道:“我们在府里当了这么些年丫鬟,二夫人的为人,你又不是不清楚。以前她见不得我们大夫人的好,处处都要和她争,如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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