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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起一九一六-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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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丫鬟总是不方便。”苏白铃看李瑶举止得体肤白玉润也是娇养出来的,估计这些日子也吃了不少无形的苦。幸亏她还有莫然。
李瑶知道苏家这样的大户人家调教出来的丫鬟自然是最好的,可是这样自己哥哥心里肯定别扭,于是婉拒,“这怎么好意思呢,况且我自己一个人也习惯了,后面如果真需要却是少不了要麻烦铃儿你。到时候不要嫌我烦便好。”
苏白铃见被拒绝也便知趣的不再提此事,话题一转又说起穿衣打扮上来,一时间笑声不断,两人更是相见恨晚,恨不得秉烛夜谈。
“瑶瑶姐,这一路走来,我时常听到不少人把陆承晟唤作“狼王”,还有几个喊“银狼王”这是怎么一回事?不知此中缘故就想劳烦姐姐给我讲讲吧。”
李瑶笑着直戳苏白铃的额头,“我们这才说了多少话你就又提起了你那心上人?你在这样,我可得吃醋了。见色忘友的只当没你这朋友。”
苏白铃听了连忙舔着脸“好姐姐好姐姐”地直唤才把李瑶给哄回来。
“告诉你倒也不打紧,原本看你就投缘。本还想把你哄骗成嫂嫂,只是你已经有了心上人才让我断了此念头。你且听着,此事你知道也无碍,只是不要在三爷面前说道,如果不幸漏了嘴也不能将我供出来。”
苏白铃发现李瑶已经松了口自然是满口的答应。
李瑶见她如此才继续说:“三爷的来历你听说过没有?”
“不就是陆大帅收的义子嘛,我可是好好调查过的。”还没等苏白铃得意就被李瑶用粉拳招呼了。
“怎么,我说的不对?”
“对,自然是对的,可没想到你知道的会如此之少。罢了,我便从头和你说就是了,只是你听了也许会消了几分对他的心思,那你可还听?”见苏白铃狠狠点头,李瑶继续往下说:“虽然不知道有几成真几成假,我多半是听我哥和我私下说的,但经人之口离真相差了多少谁也不知。三爷其实是喝狼奶长大的。”
“好喝么?”
李瑶无奈,当下给了苏白铃一记暴栗。
“安静些仔细听着。三爷是狼奶养大的,性子也是随了狼,陆大帅识得了当时和野狼般的三爷,
三爷当时虽然瘦的可怕,但是因为长期随狼群生活,身手灵活矫健。于是便被带回了营,
……如此这般,大帅就准了三爷自己训练亲兵。别看当时三爷年轻,就凭着这点子陆家军就荡平了一整座山的叛军,回来的时候身边莫名跟了一头银色的狼,众人只觉得三爷邪乎得很,试想历代民间都有鬼魅狼孩的传说,汹汹地闹了很久,军营里也就没什么人叫三爷了,大多都叫’狼王’。”
“然后呢然后呢?”苏白铃听着越发觉得有趣,连忙催促着李瑶继续说。
“别的我是实在不知道了,毕竟他们都觉着我是妇道人家,就算是我哥对我说这些也是希望我平日里警醒着些。说实在的,三爷真的很有魅力,若不是我哥给我提前敲打一番,说不准我也得平添上几分好感,可惜我实在是怕狼,倒是喜欢像狗一样憨憨的。”李瑶说完只看见苏白脸满面红光,知道自己所说对她都无甚影响才把心放回肚子里。毕竟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姻,像三爷如此性格的,还真非苏白铃不可。
“莫然!”话题刚落,苏白铃也不知抽了什么风,直接招呼着莫然进屋。
莫然听见小姐传唤连忙从门外进来。
“狼奶,哪里有卖的?”
“呃。。。。。。这……”莫然一脸茫然,一时语塞,回答不出来。
李瑶:“……”得,这丫头太贪吃,听完这些竟光惦记着狼奶了。
“唉,你们既然都不知道,我也只能去问问本人了。”见没人回答自己,还没等李瑶和莫然阻拦就冲出房门,苏白铃每次跑路莫然永远拦不住,至于李瑶嘛,嘿,她还没什么经验不是吗。
莫然真的习惯了,可却是急坏了李瑶,可她哪里赶得上打了鸡血似的苏白铃?一路上鸡飞狗跳不说,可苦了在后面苦苦追赶上气不接下气的李瑶。
苏白铃余光把她看了,一个转身做了鬼脸就把李瑶甩在拐角处。看着李瑶追错路的样子苏白铃忍不住笑的不行,一边笑一边后退倒结结实实撞上了个人。
“苏白铃?”
听到熟悉的声音,苏白铃立马挺直身体,结果却因为重心不稳重重地栽倒在身后之人的怀里,二人均不做声,安静的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只见陆承昇缓缓低下头凝视怀中的可怜人儿,慢慢向前压进,灼热的鼻吸直直扑打在苏白铃的脸上,可怜人儿的脸瞬间涨的通红。
“那个,好久不见啊哈哈哈。。。。。。”苏白铃慌乱地推开陆承昇,干巴巴地笑着,一脸囧色,她怎么每次遇上这个人都是自己最尴尬的时候。
没错了,这次确是巧合,真撞上了。绝对不是什么精心准备的什么偶遇。
不过:古镇古巷,娇俏明媚的少女半捂着脸乖顺地倚在男子宽阔的怀中,长风送起,衣裙翻飞。
这一幕早已被不远处的少年画家映入脑中,片刻之间画成笔落,看着自己的画作,甚觉不满,思虑片刻眼中一亮,便在那画上提了几笔——“长街长,烟花繁,你低眸而看。短亭短,红尘辗,我把人儿唤。”
游十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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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碎嘴子
“你来这里做什么?”陆承晟刚刚被那群兔崽子轮着灌酒打探这小女人的事情,好在自己酒量足,不然可真的要误事,就在刚才他竟然觉得抱着这小女人的手感异常不错,真就想这样一直下去?
苏白铃还沉浸在尴尬里,反问道:“你还没说你怎么在这里?”
陆承晟不语,他可不想说是因为被灌了太多的酒,喝完解酒汤,出来吹吹风散散酒气。
苏白铃被盯的浑身发毛,双手一举就缴械投降,“得得,我和瑶瑶姐出来说说话。”
“嗯。”陆承昇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
“不过。。。。。。”苏白铃双眼咕噜一转,脑子里不知又冒出什么了什么鬼点子。
“嗯?”
“……不过我们方才做了个十分有趣的游戏。”苏白铃眼瞅着自己勾起了陆承昇的好奇心连忙接着说。
“嗯?什么游……”蓦然,陆承昇话还没有说完,瞪大了眼睛,瞳孔微缩。
在陆承昇的脸颊上偷了个香吻的苏白铃心情大好,“就是这个游戏,我在教瑶瑶姐国外的一些礼仪。听说你也是在国外回来的,我想你会喜欢,怎样,可还行?”
陆承晟看苏白铃自圆其说,收起了片刻的慌乱,也不知道苏白铃到底想干什么,只说:“一般般。”转身欲走,中途却好似想起了什么又回头,“这个时候不要自己出来,你连你那个丫鬟也不带。我莫然看她是越来越不尽心了,等到了北平,陆府有不少调教不错的丫头,要不要给你换上一个?”
“瞎说!莫然哪里不尽心了?!”苏白铃有些生气,说别的都还好,可莫然是从小和她玩大的,比她那个妹妹都亲多了。
陆承晟觉得莫名奇妙,“前几日你发烧,莫然也没把你看顾好就由着你出去,要不是……”
“我那天出去过?就发烧那天?”苏白铃惊诧,再次打断了没说完话的陆承昇。
“没错。”
苏白铃惨叫一声,想找个地洞钻进去,“那个。。。。。。你是不是帮我擦了脸?”
想起那天自己鬼使神差的行为,陆承晟表情有些不自然,就听见苏白铃虚弱地说,“还帮我擦了鼻血……我居然在你面前留了鼻血?!”
知道苏白铃记不得那天发生的事陆承晟就放心了,回去再敲打敲打那个医师,让他嘴巴严实点。
而某位正在一边搓麻将一边吹牛的医师浑身打了一哆嗦,却也没放在心上,“诶诶,刚才我们说到哪儿了?”
“正就说到咱爷给那苏小姐擦身呢。”众人满怀激动,两眼放光期待着接下来的剧情。
“对,对,我当时就在不远,看的可是清清楚楚!后来咱爷。。。。。。”想来咱们这碎嘴子的军医,离猝大概不远了。
……
一行人并没有在这个小镇停留多久,就安排了汽车继续行程。苏白铃自然也是跟着,在陆承昇的默许下她让手下的人租借来了不少车辆,就由着跟在后面跑。
天性好动的苏白铃根本坐不踏实,胡乱折腾可苦了同座的李瑶,“怎的?之前看你都是文文静静的,离了人才发现你原来那些个文静都是给那位的。泼猴儿真是一刻也不安稳,只希望那“如来佛”快来瞧你一眼,赐你张“嗡嘛呢呗咪吽”!”
苏白铃自然是知道李瑶说的那“如来佛”是谁,只吐了舌头,也不敢再闹李瑶了,把头用窗帘包了去看窗外自己玩儿。
因着天气冷,车窗的玻璃上结了不少雾气,苏白铃用手把玻璃抹出一块透明。
看见旁边的车里正坐着她心尖尖儿上的“如来佛”也在看着窗外不知心思几何,苏白铃更是不停挥手,可陆承晟只当作没看见,可心里的冰湖却渐渐泛起一丝丝的波澜,转瞬即逝。
载着陆承晟的车在车队里的位置并不是不变的,这次能遇着下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苏白铃想到这儿就是有些急躁,看车窗还剩许多白雾,于是就用手指一个个把字都反写上去:
“你、好、吗?”
反写的字就是想让陆承晟看的,可这是出人意料的难掌握,导致陆承晟看见的时候就见一条条蚯蚓似的笔画在车窗上爬。关键苏白铃一笔一划还写得十分认真,让陆承晟也起了玩的心思,在自己车窗的白雾上也反着写了字。
“当、然。”
看见自己的语句有了回应,苏白铃只觉得这如幼童般的行为实在有意思,想着就想继续写。可玻璃上的白雾已经所剩无几,于是撅起嘴哈了哈气供自己玩儿。
白气升起、扭曲缠绕,最后附着在透明的车窗上结了水珠,透过细细密密的小水珠,苏白铃的面貌都变得不真切起来,
有美一人,婉若清扬。
两车车位渐渐错开,陆承晟便是不能看见苏白铃了。
远远地,很模糊,狭小车窗后的苏白铃闭着双眼缓缓地、仿佛静止了似的在车窗上落下一吻。可是当她睁眼,本该是陆承晟的所在地却空无一人,只有一片枯黄的草地快速地向后疾驰。还听的几声马鸣。
不一会儿,这片草地便被甩在了很远的地方,苏白铃恍惚觉得还能听见刚才的马鸣,只是越来越小声。
把包在头上的窗帘放开,李瑶看着苏白铃情绪十分低落连忙把她抱在怀里,“小玲儿,在窗外看见了什么把你折腾成这样?”
“还能有什么能折腾我苏白铃,还不就是他嘛……”苏白铃窝在李瑶怀中,一脸的委屈相。
李瑶心下了然,只谈了句“好事多磨”,“都说烈女怕缠郎,换过来也是一样的。”仔细安慰。
一边听着苏白铃将方才发生的趣事,知道了是车队的变换打断了苏白铃的好事,又是好笑又是可怜。都说苏白铃胆子奇大无比,可在她看来啊:对待感情上小铃儿虽然看似主动却无时无刻被陆承晟吃得死死的,一喜一怒皆为人知。难道还真应了那句话?先爱上的总是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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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受伤
车队行驶过程中没什么好吃的,还不比在火车上,普通狼卫就两三个干饼配着凉水果腹。他们还算好的有锅有火,少数几个女人还能料理饭菜,虽然比不上酒楼的饭食,可众人都舟车劳顿,看着平淡无奇的饭菜都不禁食指大动。
莫然因为一身好本事也被捉了壮丁,只是商量好了这头一份饭菜必须得是他们家小姐的,陆承哲看着面前壮硕女子一脸倔强,随意就答应了。顺后瞥了一眼这点子小事都要向他禀报的几人一一记下,“以后这种事情不用找我,自己掂量着办。”
陆承哲心里念叨着三爷正让自己去回话,竟然半路还被截了,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找他要他们来干什么?!
“承哲,你刚才去哪里了。”陆承昇捧着暖炉,军大衣随意在身上披着,就算身处野地依旧姿态从容举止优雅。
“三爷,不知道怎么的,饭食那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也有人非拉着我去看着,说什么事态严重。”陆承哲说着觉得有些懊恼。
李青石窝在一旁,一直没动静,导致一开始陆承哲竟然没发现他。
“你知道刚才三爷受了暗杀吗?”李青石幽幽的冒出一句话。
“什么?”陆承哲压低了嗓音,“三爷今日又……”
李青石点头,“那兔崽子也是厉害,一枪就要取三爷性命,要不是我刚好因为送个加急信进来帮着挡了一枪,不然就危险了。关键那兔崽子还给枪口装了消音器,一击不成立马就给跑了,我半天没缓过来。”
“什么?那你怎么样?”
陆承哲狐疑地看着李青石,“怎么还不叫医生赶紧进来给你手术?”
闻言李青石好似邀功似的把衣服掀起来,只见里面一层黑色护甲,似布非布,上面一个灰白的印子恐怕就是子弹留下的,“嘿嘿,神奇的很呢这东西。早些年有个狗东西想杀我,穿了这个以为自己无敌了,可他哪里晓得老子我是使刀子,被我一刀抹脖归了西。”
“那你没事还装的这么虚弱……”陆承哲实在忍不住鄙夷。
这会子倒是陆承晟说话了,“石头胸口有旧伤,子弹虽然被挡下来可那力道却是实打实的,一时间还真缓不过来,刚才我还以为他这样子就要没命了。”
“少给我胡说八道啊,我命硬的很哩。”李青石逞强拍拍胸口,可却又引动了旧伤一下子躺在地上咳得不行。
“三爷,关于这次的刺杀你可有头绪了?”陆承哲心想这地方四下无人一片荒芜,基本没有藏身之所,如果要隐藏,不是在狼队,那就是在苏白铃带来的人里。
夜,静的有些彷徨。暗夜总是最难猜透的,如同情人的心思。陆承晟默然不语,点了根烟看烟丝扭曲着身体燃烬。吐出一口白雾,在浓重黑色的夜幕上,就是稀疏的简单几颗星子,星子像是镶嵌上去,遥远而渺小,看上去就像是钉在天上的钉子。
急急急,到底是怎么回事,苏白铃昨天晚上她就觉得心神不宁,没想到就真传出来陆承晟被刺杀受伤的消息。
“苏小姐,三爷正在疗伤,请勿要让我们为难。”苏白铃急着要过来探望陆承晟的伤,结果就被人挡了,心里着急,“承。。。你们三爷他伤的究竟如何,昨晚情形又有谁知道?”
“请回吧。”狼卫的态度冷淡得很,仿佛是听到了什么风声,不复当时的热情,做事也只是公事公办,无论苏白铃说什么也就是不放行,使了银钱也是石沉大海。苏白铃也不想闹将起来打扰了陆承晟修养,只好作罢。
“她回去了?”陆承晟缩在帐篷里,身上盖着薄被,倚着靠枕,神色悠闲哪里是受伤的样子?
陆承哲又和门口狼卫确认了,回道:“确是回去了。”
“三爷,你真怀疑是她?”陆承哲想着苏白铃平日里对着三爷的痴迷模样还是不信的,而且苏白铃也弄不来两面三刀。但是,如果真的要是如此,那苏白铃的城府可就深不可测了。
陆承晟听罢,摇头。
“我并不疑她,只是想看看他们反应而已。要是我重伤在身、生命垂危,那些个作祟的小东西总会耐不住寂寞冒出头来。”
“所以昨儿个三爷连夜把那刺客追杀是为了这个?”陆承哲好似转了过来。
“那夜那刺客死了,如今他们定是在互相猜忌是谁动的手,而我们只需要装作养伤的样子就好。”陆承晟喝了最后一口浓汤便把汤盅放下,继续说,“此地离我们一个老朋友已经不远了,到时候便去他府上‘养伤’。”
陆承哲应了,“三爷我这就去安排。”
陆承哲离开帐篷,再次吩咐狼卫尽心。
苏白铃也不知道陆承晟怎么样,在帐篷里三天没出来,几个心腹刚一出来竟然都加快了脚程改了道,说是要去附近的军阀那里求医求药。
苏白铃在车上只满心地担心这路途并不甚平坦,唯恐牵动了陆承昇的伤势。
“唉……”
“小姐,你数数这都是你多少次叹气了。”莫然端上了一碗甜燕麦粥,“知道小姐你定是数不清,莫然来告诉你,你这次啊已经是今天七十六次叹气了。平日里你总让我放心,可这次我们是要反过来的。小姐,你想想,三爷是他们头头,再讲陆副官,李青石,还有一众人马都是对三爷忠诚至极,以他们的本事怎么不能照顾好三爷呢?小姐,不是莫然我说呀,你的心才该放在肚子里呢。”
苏白铃心里赞同,可是嘴上还是忍不住嘟囔:“都这样了那还不是被伤了?还整整三天不得见!我都快怀疑这些人是不是都被策反了。他们还都不让我见他,是不是活像了那正在被逼宫的皇帝,我就是那忠心耿耿不愿同流合污的中宫啊……”
小姐遇上诸如三爷相关就会胡思乱想。莫然想着,晚上要不要给小姐多上一碗安神汤?唉,说来也奇怪,李瑶小姐也很久没来看望小姐了。整日整夜的胡思乱想,不知道回过神来的小姐要去整哪个倒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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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闫留双
陆承晟伤是假的,可李青石却是真的牵动了旧伤,只敢告诉自己妹妹帮忙照顾自己。
“这车晃的我真是头晕眼花,就不能走平坦些的?我可是个病号!怎么都不注意着点。”李青石硕大的身体蜷缩在狭小的车厢内仿佛是奄奄一息,两层大棉被裹着看起来甚至还觉得有些娇小无力的模样。
可是他的呻吟并不能引来李瑶一丝一毫的同情,“现在知道难受了?给人挡枪子儿的时候怎么就不难受呢。”
“……我不是有那个挡子弹的衣服嘛再怎么着也不会有性命之威,不过那天要是打实了我可就真失去好兄弟了。咳咳…”
看见他咳着难受,李瑶也是不忍心,过去给他顺气,“你给我说得再多也没有用,我就你这么一个亲人。我也不懂什么国仇什么大义,如果你每天都要有这样那样的危险我们还不如当个普通人算了,也好过如此。”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国内动荡,虽说咱是个混混出身,但也知道自己是个堂堂正正的国人。瑶瑶,哥哥我不能、也不愿。而且我们身上也早已打上了三爷的标签,若是哪天三爷一朝失势,便是轮到我们兄妹二人不得不争斗的时候。”李青石目光坚定的回望着李瑶。
李瑶想了也是如此,“你平日多警醒着吧,要是你也没了,我就下去给爹娘说你的坏话纸钱都没给你的份。”
李青石哑然失笑。
……
“大哥,这是那陆三爷的拜帖。”
“哦?信上怎么说?”
看大哥并没有拆开看的意思小弟便自己打开了,毕竟大哥草莽出身也不识得什么字。只听那人看了许久才组织语言:“回大哥,就是那陆三爷因为受伤,可路上并没有足够药材和良好医疗设施,准备在咱们这里暂且休息调养。”
身处高位的人一脸匪气,“我和他有何交集?他受伤就受伤了,干我屁事。”
底下另一人忍不住开口:“大哥,我想,那个陆三爷所求并不是我们,而是前任驻扎在此的军阀……”
“要你提醒?嗯?”闫留双自打造反成功,在此地,不似皇帝胜似皇帝。却因为不识字心里自卑无比,唯恐被手底下的人看轻。
闫留双一脚踹了汉子腰腹的软肉,“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叫你们白多嘴。”
被一脚踹倒在地疼痛不已的汉子也不敢多说,只怪自己多嘴,多重复了显而易见之事。这闫留双看了只觉得厌烦,毕竟一个汉子哀哀叫唤,那场面不能更美了。
“算了吧,那信使现在在什么地方?”
“大哥,那个送信的好像对我们这里心有怀疑,我们兄弟看到不对就先下了药。现在迷晕了关在牢里。要是大哥想去看他便可去了地牢。”另一个汉子急急回道,额上满是汗珠。
闫留双打了哈欠,觉得无聊,“反正这个消息也藏不了多久,那人就杀了吧。”
“是!”
宽大的临时军用帐篷中。
“三爷,我们派去的信使,至今无归……”陆承哲想了一下言辞,“多半是凶多吉少了。”
“是我们一时疏忽大意,没探查消息就让兄弟白白送了性命。”陆承晟睁眼,竟是满眼的凌厉。“只是没想到当日我们偷行上海,路过此地,好友还给咱们提供了便利。可此次我们回程竟然就……”
“只是个子承父业的新任军阀,这……其实也在情理之中,三爷切勿难过伤了身。”
“无需安慰,我并不太过伤心,只是感慨物是人非。他并不像我辈中人,确实不适合待在这圈子里混。待人又实在是太过真诚了些。可就是因此才觉得可惜。”
陆承哲想起来那人才遇到三爷就一见如故提供不少便利,还把自家家底都掀了给他们赏玩,沉痛地点了点头。“听说现在领地内一片混乱。新上任的那位自封了土皇帝,是个名叫闫留双的混混,不懂得治理,只去不停索取,现在民声载道,也是岌岌可危。”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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