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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遇江少陵-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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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慈在外很少使用干手器,洗完手后,抽出几张纸巾,一边擦手,一边朝外走去。
女洗手间外站着一位男子,沈慈视而不见,将纸巾扔到走廊垃圾桶里,直接去了餐厅。
沈慈回到原位坐下,发现一桌子的人都在看着她,她笑了笑,端杯喝水,她不会好奇询问他们为什么看着她?他们爱说说,不说拉倒。
周强没忍住,半开玩笑道:“你一离开,少陵就坐不住了,他平时管控你一直都这么严吗?”
周强问话,沈慈无需回答,因为江少陵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再加上菜也开始陆续上桌,所以有些话题就此作罢。
餐厅粤菜确实精致,用餐途中,经理特意请主厨过来,给江少陵他们详细介绍每道菜的食材,以及菜品特色。主厨讲解抓人食欲,沈慈却没有什么胃口,就连江少陵夹给她的牛蛙菜,她都没动筷尝一下。
“是菜不合胃口吗?”慕清问。
沈慈笑着摇头:“你们不用管我,我下午四点多才用过餐,所以没什么食欲。”
她下午确实用过餐,但没吃几口就回房了,江少陵心里明白,她所谓的没食欲,无非是在跟他置气。
关于置气,江少陵一筷接一筷平心静气地吃着牛蛙肉,又何尝不是在跟她置气呢?
席间,杜衡等人后知后觉,这才觉察出了几分不对劲,这两人用餐状态好像有些不寻常。。。。。。
事关夫妻隐晦,有些事杜衡等人不方便瞎掺合,只能尽量寻话题调节气氛。沈慈也并非那般无动于衷,后来在桌下握住了江少陵的手,嘴角笑意轻微,状似娇嗔:“不是说了吗?我没食欲。可你倒好,明知道我喜欢吃牛蛙,还故意当着我的面吃这么多,你这不是成心逼我大开吃戒吗?”
沈慈聪明,她的聪明之处在于,能把众人心中隐晦道出,却又能给出合理解释。一场众人猜疑丛生的夫妻矛盾,被她道出却成了夫妻之间的小情趣,一个丈夫为了激发妻子食欲,处心积虑设手段,何其温情?也难怪杜衡等人恍然大悟,宽心暗笑了。
无人注意的餐桌下,面对沈慈主动示好,江少陵反手与她交握,一场夫妻置气似乎就这样烟消云散,但彼此心绪变迁,唯有两人知。
江少陵吃牛蛙的后遗症姗姗来迟,那个时候他和沈慈已经回到了家里。这次聚餐,杜衡等人顾及江少陵感冒,再加上苏瑾瑜刚过世,席间并未喝酒。所谓无酒不欢,离开饭店之前,江少陵的三个好舍友已经敲定了下次聚餐时间:“少陵,你们回纽约之前,我们必须再约出来好好聚一聚。”
江少陵握着沈慈的手,这次没有替她做出决定,而是回复几位大学好友:“到时候再联系。”
他并不避讳在众人面前和沈慈做出亲昵之举,就连上车也是握着她的手不放。其实握手倒也没什么,重点是两人回程途中一句话也没有,为了克制油然而生的尴尬,沈慈干脆闭眼假寐,几乎一直在装睡。
这手,一牵就是一路,直到两人回到卧室,他这才松开她的手,改变方向去了洗手间。
江少陵善隐忍,回到家里才放任自己在洗手间里大吐特吐,等他吐得差不多了,沈慈接了一杯温水递给他:“其实我并不怎么喜欢吃牛蛙,最近两个月才开始尝试,称不上是饮食喜好,今后我们都不要再吃了。”
江少陵正在漱口,没有接她的话,对于她的示好和妥协,他不是没有觉察到,等漱完口,他抽出一条毛巾擦嘴:“晚上饭局没有事先知会你,我道歉。杜衡他们知道苏姨过世,这几日给我打了不少电话,黄昏邀请我们吃饭,不好推辞……”
沈慈低头笑了笑,此人就连道个歉也是这么高冷,摆着一张脸,若不是言语诚恳,还真看不出他有多大诚意。
这时,有人敲了敲卧室门,沈慈走了出去,片刻后江少陵走出洗手间,就见卧室床头柜上放着一只热气腾腾的白瓷碗。
走近查看,是一碗营养粥。
不用问,这碗粥是给他的。
“什么时候交代厨房熬的粥?”沈慈从更衣室走出来时,江少陵微微侧过脸,灯光下一双黑眸仿佛被先前回程夜景装点,流光溢彩,缓缓流动。
“聚会快散场的时候,我有给陆离发过短信。”沈慈拿着睡衣,叮嘱他记得吃粥暖胃。
“我让厨房再盛一碗端上来。”她晚上几乎没怎么吃饭,比他好不到哪里去。
沈慈摇头拒绝:“我先去洗澡。”
江少陵看着她的背影,这才意识到,晚上聚餐她并非是在跟他置气,而是真的没有什么食欲……
这晚,沈慈在浴室里洗澡时间过长,等她走出浴室,江少陵已经在外间浴室洗完澡,正穿着睡衣靠着床头闭目养神。
沈慈扫了一眼床头柜,不见粥碗,想必他吃完后,佣人已端走。她知道江少陵没有睡着,站在床边迟疑了一下,开口问他:“今晚怎么睡?”
她和他结婚后,一直分床而睡,她霸道不讲理,卧室看似是两人的卧室,但主人却从来都是她。
如今倒也不能说他睡错了地方,反而像是宣示主权。
江少陵睁开眼,面无表情的提醒她:“凌晨在老家,你是怎么承诺我的?所谓好妻子,是从分床开始?”
沈慈被他堵得哑口无言,但还是小小的挣扎了一下:“你确定?”
“除非这次回国,你带回了你那把玩具枪。”说到这里,江少陵嘴角开始有了一丝笑容:“如果我说我要和你一起睡觉,你会一如既往地拿着玩具枪指着我的太阳穴吗?”
他在讽刺她,她只当自己听不出来:“国内管制枪支很严,我没带枪回来。”
“真是谢天谢地。”江少陵似笑不笑,重新闭上眼睛,不再看她,
沈慈微微皱眉,她并非矜持女子,既然他要她上床,如果她还站在床边扭捏再三,只怕连她本人也要鄙视自己了。
绕过床尾,沈慈从另一侧上床,掀开被子,躺下之前,她尽职尽责地问了一句:“睡觉的时候,你希望我离你远一些,还是近一些?”
“随便。”
江少陵关上灯,英俊的五官和面瘫脸被黑暗彻底吞噬,沈慈心里想,既然他说随便,那她还是离远一些吧!于是又往床边挪了挪。
同床男子虽然言语恶毒,却是货真价实的美男子,她是怕自己把持不住,万一半夜把他给办了,岂不是有损女子声誉?
狐狸精吸阳气,禁欲男吸阴气啊!
谁知后半夜的时候,蠢蠢欲动的那个人并不是她,而是高冷江先生。他先是试探性喊了一声“蓝蓝?”见她没有反应,呼吸很平稳,这才有所动作。
漆黑的夜晚里,妖男寂寞难耐,气息越来越近,沈慈虽然在装睡,但当他贴近她身后,将她抱在怀里时,她的心脏还是漏掉了好几拍。
“Sylvia,Sylvia……”卧室寂静,江少陵贴着沈慈耳畔,无比轻软地唤着她的名字,沈慈只觉得耳朵周边一片滚烫。
记忆中,他好像从未叫过她Sylvia,不仅仅是他,江水墅上下几位欧洲女佣,好像私底下也不曾叫过她Sylvia,不像她在沈家庄园,Sylvia较之沈慈更容易让家佣朗朗上口。
男子气息落在她的颈窝处,沉默了好一会儿,沈慈才听他凉凉开口:“Sylvia,西尔维娅,来源于拉丁语,寓意:森林少女。谁的少女?他是林,你是林宣的少女,不是我的。。。。。。”
最后一句话道出,说不出道不明的嫉恨和愤怨,同样的,那声午夜“蓝蓝”,也只有在她睡着时才会被他隐晦道出,蛰伏有多深,憎恨就有多浓。
他抱着她不再说话,至于她……他睡着后,她望着卧室一角,失眠了大半宿。
2月12日清晨,S市天气很好,阳光一大早就跑出来跟市民打招呼。
江少陵晨间醒来不见沈慈,起初还能按捺性子冲澡换衣服,可等他下楼来到餐厅,仍是不见那人身影,这时候难免有了情绪,抬手招来正在附近工作的家佣:“太太呢?”
“太太一大早就去了后花园。”家佣不过三十几岁年纪,虽然早知自家先生相貌出色,可见到他,还是不太敢正视,唯恐心绪暴露,徒增尴尬。
江少陵踩着晨光走进后院小树林,尚未走近树屋,就见树屋阳台上有一个女子正站在那里看着他微笑,容貌清秀,风情却是与生俱来,敛放得当。
“下来,该回去吃饭了。”树屋下,男子身材和身高毫不逊色欧美模特,内穿薄衫毛衣,外穿黑色单排扣修身大衣,明明是很简单的穿着,却是无与伦比的帅。
沈慈察觉自己又在乱用成语,笑容加深,“你上来接我。”
女子娇嗔,有人表现出来会让人觉得很做作,但沈慈若想娇嗔待人,定会把握的恰如其分,增一分油腻,减一分素淡。
江少陵不惯她,背转身看风景,一分钟过去,江少陵平心静气;三分钟过去,江少陵聆听树屋那里似乎没有任何动静;五分钟过去。。。。。。江少陵转身直接上了树屋。
木梯上,江少陵忽然止步,他望着树屋门口的招牌小匾,只见上面写着四个汉字:谈情说爱。
这字称不上是好字,甚至有一些张牙舞爪;字词意思一点也不含蓄,若是男子写,太过风花雪月,不务正业,若是女子写……
江少陵忍不住笑了,若是女子写,可不正是没脸没皮吗?
原来昨晚她在卧室沉默,并不代表她已经忘记了这段过去;原来,她一直都记得她曾经说过的话。
二月晨曦没有暖热他的眼,木匾上的四个字却暖热了他的一双眸。她太了不起了,她一句话可以逼他失控,想让他芥蒂顿消,暖上心头,只需四个字,四个字足矣。
她倚在门口看他,笑容不再伪装,恍若孩童般纯粹,江少陵承认,他被这样一个她给蛊惑了,要不然也不会朝她伸出手。
她下楼,低眉顺眼,就连举手投足似乎都能漫溢出风情小诗,江少陵心跳微乱,朝上走了两阶木梯,果断地握住了她的手,出口责备却是极度温软:“慢。”
牵手走在林间鹅卵石小路上,阳光洒满一身,往昔纷争不快仿佛已成过去,沈慈问他:“中午回来吃饭吗?”
“你希望我回来?”他的声音里有笑意。
沈慈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半开玩笑道:“如果很忙,中午回不回来倒无所谓,但晚上一定要回来,免得外面狐狸精缠着你不放。”
她的随心之语逗笑了他:“上午要处理苏姨后事,下午我要回分公司处理一些公事。”
“这边有未世分公司?”她把疑惑问出口。
“有。”江少陵笑意不减反增,她从未过问他的公司状况,这是第一次,侧眸看着她:“如果你在家无聊,可以让陆离开车带你出去走走。”
沈慈微笑不语,她对逛街兴致不大,又对所居城市兴致缺缺,所以今天外出可能性不大。
散步到主宅,沈慈想她既然已经问过了午餐,干脆也把晚餐问一问吧!
“晚上需要为你留饭吗?”
“留。”江少陵紧了紧她的手,笑容温煦:“我晚上回来陪你一起吃饭。”
主宅前院,满地阳光,江少陵从未觉得如此贴近光明,这一刻他所追寻的不过是世俗幸福,而他半生期许的温情,仿佛就在眼前,真实分明。
暖人的春,沈慈整个上午几乎被一大堆衣服给淹没。上午十点之前,刘嫂等人刚清洗完她满箱子脏衣服;上午十点之后,郑睿就带着好几位工作人员登门为她服务。
昨晚,江少陵曾问过她,是否要为她再置办几套衣服?她当时拒绝说不用,却忘了那个男人专制成性,一旦想法落定,十有八九不会再更改。
画面可想而知,一排排衣服几乎摆满了客厅,不知情的人多半会以为她正在卖衣服,而不是买衣服。
客厅衣服跟她平时穿衣风格一致,沈慈转了一圈,觉得眼有些花,抬手示意陆离帮她挑几件。
“太太,我审美观欠缺。”陆离委婉拒绝,如果江少陵知道沈慈衣服是他帮忙挑选的话,后果不敢想象。
沈慈倒也不强求,她坐在沙发上,眼睛望着窗外,阳光照射在树木上,叶片碎光斑驳,刺眼得很。
她突然问陆离:“未世分公司,你知道在什么地方吗?”
“知道。”陆离不明白沈慈是什么意思。
沈慈笑容可亲:“你去安排几家适合江先生穿衣打扮的品牌男装,下午三点让工作人员准时去未世找江先生,就说是我的意思。”
陆离一愣。
“江先生如果不在公司怎么办?”终于明白沈慈是什么意思了,以牙还牙?
沈慈丢了一句话给陆离:“那就摆在大厅里,摆一个心型图案等他过来。”
下午三点,江少陵正在未世分公司办公,在有限的时间里他的工作安排很紧,聆听分公司负责人和几位部门老总汇报工作时,美国总公司那边也正在和他连线,有一份中美合作协议需要他亲自审阅。
大老板回国亲临分公司,人人自危,再见坐在皮椅上的青年男子成熟冷漠,汇报工作多时却不见展露笑颜,心中难免忐忑难安,偏在这时秘书敲门,偷瞄大老板却不再是花痴泛滥,而是犹豫踌躇,说起话来更是支支吾吾,也难怪大老板不听秘书道完话语,就下了逐客令:“等你理顺话语再进来,现在出去。”
秘书脸色一白,又见分公司CEO皱着眉朝她摆手,秘书连忙退出去,并关上了门。
说起大公司各个秘书,几乎没有一个是善茬,她们要么年轻漂亮,要么精明干练,人前笑得明媚亲和,私底下却是伎俩多多,为人处世更是屡见圆滑,她们不怕犯错,怕的是没机会改正错误。
秘书站在办公室外平复呼吸,这才重新敲门,喊她进去的不是江少陵,而是未世分部CEO,她们江先生正在审阅协议,美国那边是现况英语,中国这边是几位等待认可,或是等待挨批的分部老总,事务压身,也难怪江先生适才脾气不好了。
“江先生,外面有几位品牌服装销售经理前来找您,据说是江太太的意思。”有些话秘书没有说全,她觉得江先生还是亲自出去看一看可能会比较好。
闻言,江少陵终于抬起头来,这个成功男人在工作场合向来理性,纵使有情绪展露在眉眼间,也很难被人轻易捕捉。
下午三点零五分,江少陵暂停美国视频会议,暂停分部工作汇报,搁置正在审阅的协议文件,迈步走出了分部CEO办公室,员工见大老板出来,议论声戛然而止,纷纷停下手头工作站了起来。
未世分部大厅里,两位前台秘书紧张地站在一旁,她们确实该紧张,好好的大厅俨然变成了男装批发市场。最令人不忍直视的,是一排排男装竟围成了一个心型图案。
像这种幺蛾子,除了是家里那个她,还能是谁?
品牌男装销售经理上前攀交情:“江先生,江太太说您平时工作忙,为了节约时间,特意让我们把衣服送过来供您挑选。”
分部员工有人偷笑,有人清嗓子,有人在CEO的眼神警告下强忍笑意,虽然分部员工从未见过老板娘,却偷偷八卦过老板娘身份,顶级富豪独生女,含着金钥匙出生,听说还是一位科学家,姑且不论相貌如何,仅是才气倒也匹配江先生。如今众人对老板娘又新增加了三个标签:出手大方、行事霸气、为人张扬。
江少陵头有些疼,他的手机里一直都留有沈慈的手机号码,但打电话给她却是婚后第一次。
她迟迟才接,应该是下午刚睡醒,声音有些倦:“衣服到了?”
江少陵拿着手机走到僻静处,“贸然送衣服过来,衣服尺码对吗?”
“不会错,我有去更衣室查看过你的衣服尺码。”沈慈回起话来倒是理直气壮。
江少陵眼里已有笑意:“胡闹。”
她在手机那头轻声叹了一口气:“不该胡闹,也已经胡闹了。中国人讲究有来有往,只许你送我衣服,不许我送你衣服?这说不过去。”
“生气了?”无需电话窥探,仅是这招以牙还牙,就足以看出她对挑选衣服这件事,心有不悦。
“嗯。”她似是笑了:“我一生气把女装全都留了下来,账单等你回来报销。”
“好。”
下午时间段,阳光厚待全城各大街区,这一刻的S市,是凝固温暖的阳光城,而不再是冷冰冰的金融城。
更衣室里,沈慈按了免提音,她正在更衣室里换衣服:“你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男装,我送你。”
身为老板,上班时间段不务正业,在公司里挑衣服?
不,这种事情太幼稚,他可做不来。
江少陵唇角上扬,丢了一个字给沈慈:“忙。”哪有时间看?
沈慈穿好针织衫,把午休睡衣挂好,转过身的时候,见更衣室里一排排衣服没地方挂,干脆皮笑肉不笑地对那人说:“那就全部包下来,你本人就是四季穿衣指南,活脱脱一本穿衣教科书,穿什么都好看。”
沈慈这句马屁拍的可真好,它不仅可以消除繁忙工作带来的疲惫,还能让江少陵低笑出声,可见威力惊人。
江少陵“嗯”了一声,淡淡地说:“账单回头交给你报销。”
购衣费用不低,沈慈连忙纠正:“我想你可能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送你,你报销。”
他笑着说:“铁公鸡。”
“铁母鸡啊!”
电话里,女子坏坏一笑,道不尽的孩子气和似曾相识,江少陵拿着手机,眉眼间满满的都是笑。
他这人平生喜事甚少,应酬微笑也多是虚伪城府居多,唯一人例外。遥远的记忆里,眉目沉寂的她站在枫树下寂静开口:“在你心里,伽蓝这个人重要吗?”
他当时没有回应她的话,现在。。。。。。
重要,一直都很重要,伽蓝是江少陵的余生氧气。
沈慈有些后悔,如果仅是收衣服,她还不至于忙碌一整天,但下午时间段她“送”给江少陵的衣服全都被工作人员送了回来。
更衣室里,虽说有刘嫂帮她,但等所有衣服熨烫好,又逐一归类完毕,窗外已是黑幕下垂,江少陵还没有回来,她安逸惯了,干一点活就周身疲惫,再加上身上出了一些汗,所以洗个热水澡迫在眉睫。
江少陵回来时,沈慈正穿着浴袍趴在床上昏睡,犹如万年乌龟趴伏,睡姿任性倒也算了,关键是睡觉不盖被子,她是想跟他共患难,一起感冒吗?
被子在沈慈身下压着,把被子抽出来难免会惊醒她,江少陵重新找了一条被子盖在她身上,调了一下床头灯光线,这才离开了卧室。
江少陵前去餐厅吃饭,询问刘嫂:“太太今天都在忙些什么?”
刘嫂说:“太太上午不算太忙,倒是在更衣室里待了一下午。”
卧室里,沈慈睡得昏昏沉沉,直到江少陵把晚餐给她端上来,她才困意浓浓地虚应了一声。
她这样的睡眠状态,多半是没有食欲,江少陵去了更衣室,除了见证到她一下午的劳动成果,也终于明白了她为什么会那么累。
他已有多年没有在S市生活,衣柜虽有换洗衣服,但毕竟不算太多,可如今几个衣柜里几乎塞满了衣服,整理起来想必费了不少时间。
他挑了一套睡衣走进卧室,床头柜上的晚餐,她果真没有动。他走到床边坐下,抬手放在她的背上,轻声问:“没胃口?”
“嗯。”她声音含糊。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她的背:“家务事交给刘嫂她们去做,何必自己受累?”
沈慈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倒是趴在床上笑了笑。
“笑什么?”他不解。
她说:“我闻到了洋葱味。”
“你的晚餐是西餐,有洋葱很正常。”她在国外生活多年,西餐早已成为主食,这也是晚上他特意让厨房给她做西餐的原因。
沈慈问:“你的晚餐是什么?”
“中餐。”
沈慈接着问:“中餐里有洋葱吗?”
“没有。”江少陵忽然明白她是什么意思,收回手不再帮她拍背,眼里却有了一丝笑意。
沈慈“呵呵”干笑两声,自己不吃,让她吃?心眼可真坏啊!
对于晚餐,沈慈做出总结:“洋葱味道回味无穷,江先生盼我口齿留香,好有心机啊!”
江少陵笑斥一声“不识好歹”,拿着睡衣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一眼那盘西餐,最终还是帮她把西餐端离了卧室。
这些年,沈慈睡眠质量一直都很差,但近几月却有贪睡迹象,好比昨晚,江少陵去洗澡的时候,她再次入睡,连他什么时候上床都不知道。
睡得太沉,也难怪她会在清晨时分遭遇尴尬事,险些声名尽毁。
清晨六点,沈慈将睡不睡,将醒不醒,虽是浅睡状态,却在梦中游走,一时之间竟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区别。
梦里,她一个人躺在床上,她摸了摸床褥,这一摸竟摸出了感觉,觉得手感很舒服,于是又上下来回抚摸数次,再然后心满意足地拍了拍床褥,唉,这床褥虽厚,拍起来却没弹性,反倒是硬邦邦的,掌心直发烫。
但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沈慈手指一顿,她摸到了一个圆圆的东西,很像是纽扣。
床单上缝着纽扣?
沈慈忽然睁开眼睛,她这么一睁眼,下意识咽了咽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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