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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店小娘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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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晚把脸埋在他胸前,呜咽道:“她要是还来怎么办呢,我觉得好丢脸,就算我不认也没法改变他们是我娘家人,又不能打他们,又不能杀他们,难道往后一辈子这么纠缠下去?你不是说,有法子让她再也不敢出现在我面前?”
      凌朝风道:“我没做到答应你的事,晚晚,对不起,你别生气。”
      小晚连连摇头:“我不生气,也不要你对不起,讨厌的是他们,我知道你一定有你的道理。”
      凌朝风说:“也不是什么道理,只是觉得她们不配我们做的绝,不配我们花心思,但你若真要我去打断他们的腿,甚至要他们的命,我也一定去做。”
      男人眼中,蒸腾起比风雪还冷的杀气,小晚的心一颤,明白过来,她何必让那婆娘脏了相公的手。伤她或是杀她,难免事后麻烦,哪怕凌朝风能从衙门全身而退,只怕也不得不落了把柄人情在别人手里。
      小晚很早就觉得,相公的朋友遍布天下,同时,他必然也是有仇人的。一定会有人嫉妒他,会有人恨他碍手碍脚,何苦为了许氏那婆娘,给疼爱她的丈夫添麻烦。
      便是小晚自己,若用玉指环许愿,兴许就能让许氏一命呜呼,再不济也是离得八丈远,这辈子不能近身,可是她舍不得。玉指环如此神圣,不论是哪位神仙或菩萨赐给她的,一定是见她心善人好,若用来做那样的事,实在辜负了老天爷一番好心。
      如此,不用凌朝风开解,小晚自己就想明白了,眼底渐渐有了光芒,最后只是说:“我怕日久天长,你们见我娘家的人这样讨人嫌,连着我也嫌了,别的我才不在乎,她是死是活和我都不相干。”
      凌朝风笑道:“下回她再来,你再把她撵走,方才那样骂她,至少有几分痛快吧。”
      小晚挥了挥拳头:“其实我都想揍她了,就是觉得店里人多,回头她到处去乱说,说我们以多欺少。”
      凌朝风摇头:“她爱说什么说什么,还省去我们自己宣扬。”
      小晚高兴了,伏在凌朝风肩头说:“她们从前说,我嫁过来,很快就会变成母夜叉,我想好了,我就要做母夜叉,吓死他们。往后来一次我撵一次,见一次打一次。”
      这会儿时候,许氏在家打了个大喷嚏,可鼻子还是堵得不能呼吸,她这一闹,把自己冻成了风寒,文保还好,文娟也病了,烧得脸蛋通红。
      母女俩倒在床上,她又哭又笑地指着坐在边上的穆工头:“你生的好女儿啊,我当初怎么没掐死她,我给你养这么大,你闺女就这么对我。等我好了,我要去把那婆娘的坟刨出来喂野狗吃。”
      穆工头把烟杆子在炕头敲了敲,幽幽道:“你只管闹,死了我给你收尸。”
      许氏急火攻心,几乎要呕出血来,扑上来和他扭成一团。
      穆工头先是让着她,她就扯自己的头发往脸上死命咬,这才把男人惹火了,将她按在炕上狠狠揍了一顿,许氏鬼哭狼嚎,惊动外头都来看热闹,文保更是傻,坐在门前大哭:“我爹打我娘,我爹打我娘。”
      到下午,村里人便都知道,许氏叫她男人给收拾了。
      其实村里人早就奇怪,许氏那样虐待穆工头的大女儿,这么多年,做爹的也没吭过一声,都暗地里说他窝囊。如今闺女嫁了,他倒是硬气起来,开始和婆娘拌嘴吵架,甚至动手了。
      王婶下午来串门,送来姜汤给母女俩喝,许氏狼狈不堪地歪在炕头,又是病,身上又是疼,眼泪直流,对王婶说:“他是想弄死我,好等她闺女再给她找个年轻的吗,可我就是死了变成厉鬼,也不会让他们父女安生的。”
      “我早劝你了,别和他闹。”王婶说,“照我看,过去他总让着你,是怕出门在外,你变本加厉地虐待小晚,如今小晚嫁出去了,他没什么可顾忌的了。”
      许氏却狠狠啐了一口:“他婶子,别人胡说,你可不能胡说,我几时虐待他闺女了?”
      “是是是,我说胡话了。”王婶转而道,“总之你听我劝,日子长着呢,你着什么急呢。”
      许氏头疼欲裂,唉声叹气,念叨:“硬的不行,软的也不行,我看我还是趁早死了心。”
      王婶笑道:“等文保长大娶媳妇,少说还有八九年,这八九年里,他们就能什么事儿也没有?你只管冷眼看着,找着机会就下手。”
      “哎……”
      “对了。”王婶问,“嫁出去四五个月了,肚子里没动静?”
      在村里,娶了媳妇头等大事,就是生娃,什么怜香惜玉,什么身体要紧,进门四五个月没动静,婆婆就该给脸色看了,若是一年半载的也没消息,那媳妇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可小晚完全没有这些顾虑,这几个月月事如期而至,床笫间也十分亲热,她没有吃避子的汤药,都是凌朝风很小心。
      她问过相公,怎么不要他们的娃娃,凌朝风与她讲明等上两年,先让她把身体养好,再长大一些。
      同是这一天,因为小晚的许愿,岳怀音的脚踝在早晨醒来时就痊愈了,虽然连带她自己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可是大夫来瞧,也道是根本看不出来受过伤。
      小翠说必定是菩萨显灵,舍不得小姐受苦,岳怀音却惦记,是不是过两天就去一趟凌霄客栈,好谢谢凌朝风。
      这日胭脂铺里也过腊八节,岳怀音一直没胃口,到傍晚,素素端来一碗粥,劝她道:“小姐,您好歹吃一口。”
      岳怀音勉为其难,动了动勺子,见素素站在一边欲言又止,便问:“有什么事吗?”
      素素道:“小姐,咱们店里过年几时打烊?”
      “年二十八打烊,到年初五开张。”岳怀音说,“你是不是想和大娘回家乡。”
      素素道:“不是回家乡,我哥在家里,指不定又要把我卖去什么地方,是小晚让我和我娘去客栈过除夕,我想问问您成不成。”
      岳怀音笑道:“自然成的,你和大娘只是在我这里做工,又不是卖给我做奴婢,歇息的日子想做什么,往后不必问我。”
      “多谢小姐。”
      “你们去几天?”岳怀音其实很羡慕,她也想去客栈过除夕,想和凌朝风一起守岁。
      “该是要住上几天的,但是年初一我们一定来给您拜年。”素素道。
      “不着急,你跟着小晚玩儿吧,有什么乐子,回来给我说说。”岳怀音从钱箱里拿了两吊钱给她,“大过年的,不好空手上门,回头随便买点什么,图个吉利。”
      素素不敢收,岳怀音让她拿下,推让了几回,她才把钱收下,只是出门时,小姐又叮嘱:“有好玩的事儿,回来记得告诉我。”
      “我记下了。”素素哪里能想那么多,高高兴兴地答应了。
      岳怀音坐下,又没胃口吃腊八粥了,回想昨天和凌朝风短暂的单独相处,这样的男人若是自己的夫君,她该多幸福。
      可她也忘不掉,小晚闯进门时的脸色骤变,还有她浑身不自地想要把自己送走,那小娘子虽傻,可女人似乎有天性,能敏锐的察觉到,有人惦记自己的男人。
      她便想,这几日还是避开不去的好,小晚既然心里抵触了,必定会搅和会提防她,她可没打算就此撕破脸皮,想的是将来,成为凌朝风的女人,哪怕和小晚共侍一夫也好。
      这时候,小翠推门进来,见她几乎没吃,啰啰嗦嗦又说了一堆话,岳怀音本是不胜其烦,可小翠也说了一件事,让她来了兴致。
      “隔壁铺子的来福说,晌午前瞧见镇头一个婆娘领着两个孩子一路骂骂咧咧,租了驴车往青岭村去,他们认得,说是凌掌柜的丈母娘。”小翠煞有其事地说,“又说中秋节的时候,他们还在路上大打出手呢。”
      岳怀音问:“那就是小晚的娘?”
      小翠摆手:“听素素说那是后娘,小晚的娘早死了,她当初会救素素,就是因为见不得素素被虐待,还说同样是后娘,陈大娘把素素当亲骨肉,可她的继母,把她往死里折腾。”
      岳怀音听着,若有所思,小翠咋呼着:“来福说那婆娘怕是去了客栈,没脸没皮地回来了。”
      婢女在边上叽叽咋咋,岳怀音早就陷入了自己的沉思,她想要凌朝风,哪怕和小晚共侍一夫,可若能独得……凭什么,凭什么天底下的好男人,都不属于她。
      “小姐?”小翠忽然又喊她。
      “怎么了?”岳怀音回过神。
      小翠说:“您过年……不回家吗?”
      其实连带着小翠,和这铺子里所有人,都是她一路收买一路带来白沙镇的,她们所有人,都不知道岳怀音从哪儿来。
      岳怀音笑道:“这里就是我的家,你们各自回家,或是留着过年,自己安排就是了。回家的我给路费,不回家的,我给你们压岁钱。”

      正文 045 从地狱到天堂

      小翠在一众人里跟着岳怀音时间最长,知道不该问的事问多了小姐会恼,至于小姐的家在哪里,这么久以来从没人提起过。
      她是在京城被小姐买下后,立刻就跟着离开京城的,至于小姐是不是京城人,她就不知道了,或许是与她们这些人一样,天生孤苦。
      得知除夕如此安排,便兴冲冲去告诉其他人,而腊八一过,年便是近了。
      穆小晚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正正经经过年,二十七夜里,二山去镇上把素素和陈大娘接来,给她们安排了云蓬房住进去。
      娘儿俩几时住过这么好的屋子,起先是不肯的,后来小晚和张婶说一道过来睡,她们才肯住下。
      夜里四人剪窗花,陈大娘手很巧,喜字福字咔嚓几刀就能剪出来,素素也能剪出漂亮的窗花,张婶不会,说她过去都是买的,而小晚从前哪有机会做这种有趣的闲事,拿着剪刀和红纸,不知该从哪里下手。
      她们说着家常话,说着近来经历的趣事,嘻嘻哈哈好不热闹。
      陈大娘说她决定和素素在这里落脚,住在店里虽然有人照应,可总不大方便,等过些年攒够了钱,想法子在山上盖一间屋子,将来就算素素嫁人,她也能有地方住。
      素素说:“上回小姐也与我道,将来嫁人早些对她说,她给我置办嫁妆,不过说着说着,她就生气了。”
      “为什么生气了?”小晚很好奇,岳姑娘那般温柔如水的女人,怎么会生气呢。
      “我说自己脏,是被人糟践过的,不会有人要,嫁不出去。”素素轻轻叹,“小姐就生气了,说怎么就脏了呢,是身不由己,还说哪怕是青…楼女子,也有身不由己的,女人家万不可自己作践自己。”
      张婶道:“这话是没错,岳姑娘到底是生意人。”
      小晚没出声,素素则说:“话是有道理,可我是真不想嫁了,只怕我没命遇见好男人,不如自己好好干活儿,只要能养活自己还有我娘,就足够了。”
      张婶连连点头:“天底下哪里来那么多好男人,便是有,也未必就是谁的,强求不来。”
      小晚闷头笨拙地剪窗花,想着岳姑娘既是那样的明白人,应该不会对凌朝风动什么心思,那日或许只是碰巧,是她太多心了。
      可她仅仅是多心,又没伤害了谁,倒也不必心怀愧疚,她想要好好守着自家相公,又不是什么错事。
      夜里熄灯入睡,四人说着话,素素和陈大娘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小晚却睡不着,心心念念想着楼上的凌朝风,忽然身边的张婶蹑手蹑脚地爬起来,悄悄抱起枕头拿了衣裳,推门出去。
      听着动静是下楼了,该是回她和彪叔自己的屋子,小晚嘿嘿一笑,也爬起来,悄悄关上门,小猫儿似的跑回了楼上。
      凌朝风没有锁门,但也没睡着,听得吱呀一声,昏暗的烛光里便闪出娇小的身影,她蹑手蹑脚地爬上床,本是不想吵醒相公的,可凌朝风忽然猛地坐起来把她扑倒,小晚吓得惊叫,连忙捂住了嘴。
      “相公……”小晚说,“不在你身边,我可睡不着了。”
      凌朝风把她拥在怀里,这下舒坦了,慵懒地说:“我也是。”
      隔天二十八,女眷们上上下下贴窗花,凌霄客栈虽是在荒郊野岭,窗花贴起来灯笼挂起来,过年的气氛便有了。
      吃过午饭,小晚和素素在井边洗碗,凌朝风给他们送热水,但听小晚问素素:“京城很大吗?”
      素素刚到京城时,得宠了一阵子,也算见识过京城的风貌,还跟着老爷去过别的府里做客,自然之后被大夫人盯上,被老爷施…虐取乐,就没再出过门了。
      她把自己知道的有限的都告诉了小晚:“京城得有白沙镇四五个这么大了吧,兴许更大一些,听说单单皇宫里头,就一天也走不完。可宫里没有妃子,只有一位皇后,府里的夫人时常念叨,不明白那么大的地方只住几个人,不觉得冷清吗?”
      小晚说:“她们真奇怪,一面容不得你,一面又为皇上皇后操心。”
      素素叹道:“不提她们了,如今跟着老爷成了阶下囚,不知过得什么日子,都是报应。”
      小晚想起了孙大人和孙夫人,再有素素从前的老爷,仿佛京城里的男人,不是无情无义,就是把女人当做玩物,那是个没有人情味的地方,她突然就不那么想去了。
      便说道:“我原本还盼着相公带我去京城开开眼界,现在真不想去了。”
      素素说:“论繁华,京城真是像天堂一样的地方,你若只是去玩一遭,不妨去见识见识。若要长久地住下来,就难了,元旦就要册封的新皇后,是从川渝来的,我看她要在京城过习惯了,只怕是不容易。”
      “是吃不惯吗?”小晚问,“我听彪叔说,川渝吃辣。”
      素素点头:“这只是其中之一,要紧的是京城里的事和人,都很复杂。”她说着说着笑了,“我这样的人,连皇后娘娘的脚趾头都碰不到,瞎操心什么。”
      小晚笑道:“那也不是啊,咱们不操心,可以祝他们好呀。皇上和皇后娘娘好了,大齐就好,大齐好了,咱们才能安居乐业,你看边上的梁国,被咱们打了两年的仗,民不聊生的。”
      凌朝风手里的水都快凉了,被小晚这句话逗乐了,她开始会用成语了,什么安居乐业,什么民不聊生,自己还是小小的,倒是操心起了国家大事。
      他赶紧把热水送出来,离开后,隐约听见素素说:“小晚你命真好,凌掌柜这么疼你,不是我说,我在京城也算见过那些贵人的,凌掌柜这样容貌气质的,在京城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
      凌朝风没听下去,而小晚则骄傲地说:“婶子说,他娶到我,也是他的福气呢。”
      小娘子们在井边嬉笑,下午听彪叔把听来的书学一遍给她们听,冬天日长夜短,时辰极好打发,转眼两天过去,就是除夕了。
      彪叔张罗了满满一桌年夜饭,一家子人热热闹闹祝了酒,吃过饭去后门放鞭炮放烟火,小晚被爆竹吓得钻在凌朝风怀里,可是看见绚烂的烟花,便痴痴地呆住了。
      “相公,真好看。”小晚说,“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烟花呀。”
      凌朝风问:“喜欢吗?”
      小晚猛点头:“可喜欢了。”
      凌朝风说:“每年除夕,京城皇宫里都会燃放烟火,我小的时候,年年跟着我爹站在自家客栈的屋顶上看,那是外头买不到的烟花,花火更大更高,能把半片京城都照亮。明年除夕,我们去京城过年,带你看烟花可好。”
      小晚犹豫了一番,说:“我们过个年就走,不留下,立马回来好不好?”
      凌朝风知道是中午和素素聊天,把她聊怕了,颔首笑道:“都依你。”
      除夕夜守了岁,便各自去睡了,小晚心里痒痒的,主动向丈夫索取,结果最后吃不住,又是求饶又是撒娇,才叫相公放她一马。
      小娘子精疲力竭地睡过去,隔天早晨,被亲吻着醒来,天已大亮。
      客栈里外都还静悄悄的,小晚看着丈夫,心中一个激灵,元旦开口第一句便是:“朝风,过年好。”
      “怎么喊我名字了?”凌朝风问。
      “突然想来喊着。”小晚傻笑。
      “那以后都叫名字,我爱听你叫我名字。”凌朝风说着,递给小晚一只红色的绣花荷包,“给你的压岁钱。”
      小晚忙坐起来,打开荷包,里头是一枚金元宝,她上一回收压岁钱,还是五岁那年铁匠铺的周叔给的。
      她扑上来,将夫君亲了又亲,凌朝风拍拍她的屁股说:“昨晚谁受不了来着?”
      “不知道……”她娇然笑着,脸蛋已是通红,痴痴地念,“朝风,我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命呢,我不是在做梦对不对,千万不能醒,千万不要醒。”
      人生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纵然过去四五个月,心里偶尔还是会不踏实,实在因为太过满足太过幸福,倘若像素素那样,摆脱了地狱回到人间,从此平平淡淡也罢了,可她是直接从地狱到了天堂。
      大年初一,客栈里喜气洋洋,彪叔和张婶也给了小晚和素素还有二山准备了压岁钱,把几个年轻人高兴坏了。
      他们照旧开门做生意,只是往来连个人影都没见着,小晚站在大门前,看着日头移到正当中,忽然一阵风过,把帝后大婚的告示吹落。
      小晚赶紧捡起来,跑回柜台问凌朝风要浆糊,凌朝风说这告示过了今天就用不着了,不贴也不要紧,小晚则问:“相公,这会儿功夫,皇上和皇后娘娘成亲了吗?”
      凌朝风说:“应该已经礼成,夜里该摆国宴了。”
      小晚托着腮帮子幻想:“咱们新的皇后娘娘,是什么样的人呢,要是皇宫里的厨子,能给她做辣的吃就好了。”
      此时张婶和陈大娘还有素素从楼上下来,招呼她:“晚儿,咱们逛庙会去,让掌柜的和你叔看家。”

      正文 046 小贼,哪里跑

      听说逛庙会,小晚来了精神,与凌朝风道:“相公,我去啦。”
      凌朝风给她拿了一袋铜板:“爱买什么,别舍不得花。”
      小晚捧着钱袋晃了晃,喜滋滋地说:“你放心,万一碰见不该碰见的人,我就仰起脑袋从他们身边走过,我不会害怕了。”
      “去吧,叫二山慢些赶车。”凌朝风把她们送到门前,叮嘱了几句,马车走远后,便转身与彪叔道,“我到地窖里拿些东西。”
      彪叔会意:“店里我看着,你去忙。”
      大年初一的镇上格外热闹,一行人到了城隍庙,请香叩拜,在城隍老爷面前许愿。
      素素轻声问小晚:“你许了什么愿,怎么脸都红了?”
      小晚赧然垂下眼帘,素素便笑道:“是不是求城隍老爷,赐你一个小娃娃。”
      “你可不许胡说呀。”小晚捶了她一拳头,“可别说了,说出来就不灵了。”
      素素笑道:“别着急,凌掌柜这样疼你,早晚的事。将来有了小娃娃,可要叫我做干娘呀。”
      小晚又害羞又十分期待,她当真是许了这个心愿,想早日能给相公生个小娃娃。毕竟是村里长大的姑娘,生儿育女是夫妻之间头等大事,她如今一心一意爱着凌朝风,自认为能为他做的,便是传承凌家的香火。
      不过小晚也好奇,相公并不是上一代掌柜的亲生子,他在襁褓里就被人丢了,那么他本来的爹娘是什么样的人呢。
      出了城隍庙,沿街逛庙会,小娘子们买了些新鲜有趣的小玩意后,张婶便要带二山去书斋买些笔墨纸砚,好预备他二月的院试。
      书斋在桥的那一头,小晚和素素蹦蹦跳跳的上桥,忽然有个人冲过来,照着小晚一撞,小晚傻乎乎的,还连声说对不起,那人却是匆匆走了。
      素素问她:“没事吧。”
      小晚拍拍衣裳说:“没事,就是……”可她的手摸到腰里,钱袋不见了,再仔细摸了两边,钱袋真的不见了,忽地一个激灵,朝远处张望,果然见刚才撞自己的人,鬼鬼祟祟地往前跑。
      “我的钱袋,我的钱袋!”小晚惊呼起来,张婶和陈大娘听见,忙问怎么了,二山听说小晚的钱袋丢了,立刻朝那个人追去。
      而那人听见动静,也撒开腿就跑,众人齐齐追上前,小晚真是生气了,右手一握拳,心中默念,那人瞬间摔个大马趴,被二山追上,把他压在身下。
      “哪里来的小贼。”二山抓着这人的帽子,底下的人奋力挣扎,帽子被揪下来,散开一头青丝,二山一愣,竟是个女人?
      众人围上来,也看清是个姑娘,都觉得不可思议。
      那姑娘犟头倔脑地挣扎着,素素忽然说:“我的棉鞋。”她指着这人脚上的鞋子说,“这是我给娘买的棉鞋,那天和烧鸡摆在一个包袱里,被偷了的。”
      竟是个惯偷,偷了素素的烧鸡和鞋,今天又来偷小晚的钱袋,小晚生气地把钱袋夺过来,拍了又拍,责备道:“你说你一个姑娘家,做什么不好,做贼。你知不知道素素攒了好久的钱,才给她娘买一只鸡吃,那天我们施粥又给钱,你怎么还能偷呢?”
      算算日子,这小贼在白沙镇徘徊一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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