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芈月传义渠王翟骊穿越同人文:一梦浮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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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妍倚在门框上,直到他漱完口,才渐渐止住了笑声。翟骊板着脸出来,估计这件事,要被这个女人笑话一辈子了,继“翟驹”之后。
  明妍不笑了,正色道:“大王学习之心值得表扬,只是写字这方法甚不得当,以后别干蠢事了啊。”
  翟骊不理他,又坐了回去。兔子还在桌上啃的津津有味,明妍也了坐回去,打了那傻兔子一下,将那张纸从兔口中抢了出来: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感月吟风多少事,如今老去无成。谁怜憔悴更凋零。试灯无意思,踏雪没心情。”
  明妍点头赞道:“不错嘛,都会抄诗词了。读懂了么?”
  翟骊摇头,他自以为认了不少字了,想检验一下自己的成果。去明妍书桌上随手拿了本书,正好翻到夹着书签的这一页,便抄了这首一剪梅。翻页又一下翻去了两页也没发觉,那几页都是李清照,因此上片一剪梅连上了下片临江仙,两半情绪颇不搭调,不过放在一起看,倒有种无厘头的感觉。
  明妍放眼看去,别的纸上都没有了,只抄了这一首,还是这样的发明创造的“一剪临江仙”。淡淡一笑,又看了看,一时没说话。
  翟骊抄了这一首,发现别说是看明白了,就是上面的字都认不太全。只懂了最后一句试灯无意思,踏雪没心情。本来就正受到学字的打击,这一看更是心灰意冷,一千个无意思,一万个没心情。便抛下它,由得兔子啃去了。
  明妍盯着那半张纸,有些呆呆出神,曼声吟道:“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翟骊听她念的好像不是纸上写的,皱眉道:“你念什么咒呢?”
  明妍看了看他,一笑轻声道:“抄书都没抄对。”翻开了那本书,给他看,道:“你看,这才是这首词的后一半。”又往后翻了一页,笑道:“你翻错页了。”这是她最喜欢的一首词,倒不是说念到的时候心里会想起谁,只是被这字里行间的幽幽相思打动。
  翟骊看着那书,皱眉道:“矫情不矫情。”虽然没全明白,但那些愁啊思啊他大概也能猜出来了,左不过就是文人那点伤春悲秋的心事。
  明妍淡淡一笑:“你怎么会不懂呢……只不过李清照的确不太适合你的画风。”将书合上放下,将桌上的纸也收拢了拢,言归正传道:“怎么样大王,认了多少字了?”看来他还记得那三百字的约定。
  翟骊道:“太多了,本王数不过来了。听我给你读一段啊。”拿起了旁边的《射雕》,打开第一页,大声朗诵道:“钱塘江浩浩江水,日日夜夜无穷无休的从临安牛家村边绕过,东流入海。江畔一排数十株乌柏树,叶子似火烧般红,正是八月天时。村前村后的野草刚起始变黄,一抹斜阳映照之下,更增了几分萧索。”
  明妍见他眼光跟读的好像对不上,读的跟原文也有些差异,腔调像是在说书,暗暗笑了。大约是听书的时候硬背下来的吧?她怎么没发现他还有这等小聪明,连这些小学生唬弄老师的伎俩都能无师自通?
  又叙叙念了下去:“两株大松树下围着一堆村民,男男女女和十几个小孩,正自聚精会神的听着一个瘦削的老者说话。那说话人五十来岁年纪,一件青布长袍早洗得褪成了蓝灰色。只听他两片梨花木板碰了几下,左手中竹棒在一面小羯鼓上敲起得得连声。唱道:小桃无主自开花,烟草茫茫带晚鸦。几处败垣围故井,向来一一是人家……”
  明妍道:“行了,还不错,这一段有二百来字了吧。”又随手在书上一翻,指着一段道:“读这段试试?”
  翟骊眼光有些闪烁,磕磕巴巴读道:“黄蓉……妍然一笑,说道:我本是女子,谁要你黄贤……弟、黄贤弟的叫我?”这句还挺简单,只是嫣然一笑的“嫣”不认识,根据上下文猜测,读成了明妍的“妍”。之后的段落不认识的字越来越多,自然读着读着便读不下去了。
  明妍一直听着,也没打断,看他能认多少。但心中也不禁诧异,比她想象中的要多的多了。她知道对翟骊一个古人来说认识现在的字有多难,那三百一说也只是随口,本来也没打算他能做到,心里估计他能认下一百就不错了,而且也不是说他没认够三百就真的不带他去了。但是就这厚厚一摞纸,看得出这几天,翟骊是下了很大一番功夫的。他不像仅仅为了打赌完成任务,是真的努力去学了。
  翟骊放下书,看着明妍的眼神第一次有些期待,又有些紧张。明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心中一叹,却笑了,有意再逗逗他,故意皱起眉,摇头道:“唉,大王似乎并没能认识三百个字啊,那我们的约定不能作数,这可怪不得妍姬了。”收拾了纸张,似乎起身欲走。
  翟骊眼神略一失望,但复又一笑,没说话。低下头,又拽了一张纸,在上面写着什么。明妍好奇道:“你干什么?”
  翟骊写完了,将纸展到明妍眼前。明妍一看,差点气的笑出来。白白一张纸上赫然只有四个大字:“三百个字!”
  翟骊微微笑道:“三百个字,本王认得了,你不能说话不算。”
  明妍哭笑不得:“你什么时候学会张子那一套了?”
  翟骊此举的确是忽然想起了张仪那“六百里”一事,自己也知道这效法是耍赖,但也洋洋得意,不得不说张仪竟帮了他一个忙。
  明妍叹道:“好吧好吧。”将兔子也从桌子上抱起来,放在地下道:“看你认的还不错,把我的兔子照顾的也还不错的份上,我就带你去义渠。”
  翟骊起身道:“是你说的?”笑得竟像孩子一样开心,明妍也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么笑。其实一开始来的时候他的心情一直都很低郁,过了很长时间才渐渐重新开朗起来。这里面,也有马场的张伯他们很大的功劳。
  明妍道:“不过你可别高兴的太早,今晚你得跟我去干一件大事。成了咱们就能去,要是不成,也只能泡汤了。”因为他没有身份证这个最大的难题,没办法通过正常的交通途径带他去那么远的地方。
  翟骊道:“什么事?”
  明妍眨眼一笑,神秘道:“撬车。”
  晚上翟骊一直等着明妍发号施令,明妍却按兵不动的样子,吃完饭居然回屋了。
  翟骊道:“你干嘛?”
  明妍道:“睡觉啊。”看了看翟骊,打了个哈欠:“你也睡会儿去吧。”
  翟骊道:“你不是有大事要做么?”
  明妍叹道:“大王,你知道不知道我们是去做贼?做贼有天一黑就出去的吗。”
  翟骊道:“那你也不能睡啊。”
  明妍道:“放心,睡一会儿我就起来。”莫叔说了,半夜两点,是最好的时间,早也不行晚也不行。
  翟骊心想即便要后半夜出去,这一睡人便放松了,怎么能成事?他也不困,便坐在客厅等着时辰到来。
  明妍说的轻松,虽然看起来胸有成竹,但毕竟也是第一次做贼,还是做这么大的贼。她心里不是没胆,只是没底。这几个小时的时间又难熬,越等就越焦虑,倒不如去睡一觉养足精神,况且要是偷成了天一亮便要上路逃离作案地点D市,不养精蓄锐怎么行。
  可是躺在床上她还是有些睡不着,工具都已妥当准备好,流程也在她心里过了无数遍了。但是一来时间还早,不是平时睡觉的时候,二来还是有些等待的紧张。翻来覆去,到快十二点才迷迷糊糊睡去,却感觉刚闭上眼没多久,就被人推醒了。
  第一天上班之前明妍教了翟骊认表,翟骊也眯了一会儿,抬头一看都凌晨一点半了,明妍还是一点要起来的意思都没有,心中一气,进去啪的一声打开灯将她叫醒。
  明妍被灯晃的睁不开眼,难受极了,蒙着头瓮声瓮气道:“把灯关了!”
  翟骊道:“你快起来。”
  明妍大声道:“你他妈先把灯关了!”
  翟骊想不到她这么大的火气,略一皱眉,还是关了灯出去了。平时没事他是不怎么进她房间的,这样始终是不太好。
  好在,过了五分钟明妍出来了,穿好了衣服。去卫生间洗了个脸,精神万分,有条不紊地指挥翟骊扛上东西走。翟骊又好气又好笑,也只能听着。
  两人走在小区里,此时夜深人静,连车声也没有。月华如水,倾泻一地,是极恬静美好的时候,连空气也比白日清新很多。明妍深吸了几口气,只觉万分舒泰,一边走一边伸起手伸了个懒腰,从容不迫,似是极为享受这个夜。
  翟骊见她一点都不像能去做大事的样子,从头到脚都是大写的不靠谱,但是又只能相信她,盼她成事,不由道:“你怎么一点都不紧张?”即便身经百战他在大战之前都是提着精神,太放松了一定会出事。
  明妍道:“大王,走慢点吧。平时从来没有这个时间出来,难道不值得enjoy一下吗?”
  翟骊当然听不懂她这些奇奇怪怪的话,要在平时,夜色的确让人惬意,但是此时他真的没有心情。
  明妍推他道:“你笑一笑吧……笑一笑,说不定我们就能成功了。”其实她也紧张,只是故意这样让自己放松。
  翟骊勉强露出点笑容,两人走到了地下车库的入口,进去往下走。翟骊见此时的明妍便没有刚才的玩笑神色了。黑暗中,她的眼睛睁的很大,神色极其专注,听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翟骊这时候才稍微看到点希望,道:“这是哪里?”
  明妍道:“低声!”看了看他,轻声道:“这里是地下车库,停车的地方。我知道这里有辆车,停了少说有三年,都能当僵尸车拖走了。”顿了顿,又道:“这是楼上那两口子的,他们在这做生意。那家人我还认识,现在回家过年去了,每年少说也得正月之后才回来,所以我们如果能把那辆车偷走,开一圈再送回来,是不是神不知鬼不觉?”
  翟骊听着,好像也没什么毛病,但是又哪里不妥。毕竟实际和推想是两码事,实际行动中的困难还有很多,委实难说的很。
  两人往下走,明妍打开了手电筒。先开弱光照了一圈,照到一双发亮的眼睛——是只野猫。“喵”了一声,沙哑难听,眼睛又是绿的,把明妍吓了一跳,骂了声:“杂毛畜生!”跺脚将猫吓走,见车库中没有人了,才开了亮光照路,边走边轻叹道:“幸好这车库没摄像头。”小区里和楼连着的地下车库是有监控的,每天很多车进进出出。而这个车库是最初建的,保安设施自然没有那边好,收费也低很多。这里停着的都是一些相对破旧的车,车主只能每天从楼里出来步行到这里下去开车。
  明妍走到最里面,手电光照到一辆蒙着防尘布的车,看起来真的很久没有动了。明妍心中一喜,微微一笑,招手让翟骊跟她过去。
  两人在工具放在车边,明妍蹲下去解轮胎上的绳子,有些窃喜道:“快,帮忙。”
  翟骊见她一点做贼心虚的样子也无,胆子大的很,不知道是该佩服还是还鄙视,但是真的从来没见过这种女人。也蹲下去解后轮的绳子,他知道他们正在做的不是好事,也不是易事,不禁也想看看明妍一个女子有什么神奇的本事能将这大家伙拖走。
  两人解开了防尘罩,“哗啦”一声扯落。车身露出来,明妍眼神放光,低低惊叹道:“乖乖,好车啊!虽然款式老了点,但性能还在的话,开去义渠没问题!”如果是辆快报废的破车,就是偷到了也不合用。
  翟骊道:“做正事吧。”
  明妍将手电亮光又换成了暗光,让翟骊帮她擎着。戴上手套,从包里拿出了一跟长长扁扁的尺,从车窗缝中,慢慢伸了进去。似乎并不是很顺手,遇到了什么困难。明妍的脸色忽然变得有些奇怪,不光是受阻的沮丧失望,还像是有些愤怒。其实她是想起了一个人,因为她正在做那个人做过的事。一样的事情,当初不知道那人是否也是如此,是不是战战兢兢,心虚万分。
  明妍捅咕了十来分钟还是没见成效,额头上也出汗了。翟骊不敢打搅她,心中也焦急万分。终于,明妍抽出了那薄薄的尺子,踢了轮胎一脚,低声骂道:“他妈的。”
  翟骊道:“不行吗?”
  明妍骂归骂,却似乎倔性上来了,并没有放弃的意思。外衣脱了十分汉子地往地上一扔,围着车溜溜走了一圈,四个车窗都看了看,还是停在了驾驶室外。把长长的头发向后一撸,松松绑了起来。俯下身子,换了一个角度,又把尺伸了进去。
  这次她比刚才冷静了,喃喃有词道:“不能着急,别着急……”莫叔啊莫叔,要是你老人家在就好了。侄女得你真传,可不能这么打脸地出师不利。明妍闭上了眼睛,仔细回想着莫叔传授的诀窍,回想着小时候练过的手。但是那时她撬的是莫叔的车,并不是真正的做贼,况且那些老破车跟现在这些工艺进步的车不能比。幸好停了这么久,电瓶早就没电了,这车的防盗系统肯定也就失灵了。再不成,就要砸玻璃了。但是莫叔最鄙视那样毫无技术的手法,能柔化解决,还是不要动粗的好。
  翟骊见还是不行,也凝重起来,自己又帮不上什么忙,只能举着手电看眼。
  明妍微微摇了摇头,道:“实在不行,只能硬砸了。”她想再试最后一次,可话音刚落,车门里居然发出“咯”的一声清响。
  此时世上简直再没有比这更动听的声音了!明妍大喜道:“开了!”居然开了:“真是黄天不服苦心人。”明妍笑着擦了把汗道。
  翟骊也很高兴,笑道:“真有你的。”
  明妍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打开储物格翻找着。见翟骊还在外面,从驾驶座窜到了副驾驶上,道:“你也上来。”
  翟骊坐了进来,道:“你在找什么?”
  明妍道:“一般车里都有备用钥匙,你也找找。”
  两人翻找起来,翟骊拉开一个小抽屉就看见了,道:“是这样的么?”
  明妍一看,道:“对对对!”又道:“再找找有没有一个小本本。”还得有行驶本才能上路,一般行驶本也在车里。明妍在一摞票据和杂志中间翻动着,果然,又被她找到了。还没有过期,离上面的日期只差几个月。
  明妍一手放在翟骊肩膀上,一手拿着行驶本,笑叹道:“运气太他妈的好哎!”今天一晚上说的黑话比这么些日子加起来还要多。
  翟骊听她说那些粗话,居然不觉得粗俗,反而有种莫名的舒服痛快。看她那样子,也知道事情成了,他们可以去义渠了!
  接下来的事情虽然复杂可是就好办了,明妍掀开车前盖换上了新的电瓶,虽然力气活是翟骊帮着干的,可是看着她的动作,在一旁也是瞠目结舌。电瓶弄好了,又将油门撬开,用跟橡皮管子捅进去,另一头放在一桶汽油里,让翟骊把桶举高,将油导进去。最后又指挥翟骊给四个撒了气的轮胎打满气,翟骊别的没有力气有的是,很快也打好了。
  一切妥当已经快三个小时了,明妍和翟骊坐进车里,紧张道:“成与不成,就看这一下了。”将钥匙伸进车孔打火,似乎吸了一口气刚要扭动,顿了顿又缩回了手。
  翟骊的心本来也跟着提着,见白紧张了一回,有些气道:“你怎么回事?”一晚上都神勇得快上天了,怎么最后一刻怂了?
  明妍用手捂住脸道:“我不行,你来吧。”
  翟骊道:“要怎么弄,扭一下?”
  明妍道:“嗯。往前扭,要是能发动起来,我们就能走了。”双手交叉握紧,紧张的闭上眼睛,喃喃道:“一定要行啊一定行……”
  翟骊凝神,轻轻一转钥匙。
  悦耳的引擎声响了起来,这一晚上的忙活终于大功告成了!明妍睁开眼睛,放下手,将手放在翟骊肩膀上:“义渠君。”她微笑道:“恭喜你,我们……要去义渠了!”
  翟骊笑道:“上别人家马圈里偷匹马被抓了还要挨打,你真是胆大……你是不是干过这个?”看了一晚上,他早就想问了。
  明妍摇头道:“你别这么看我啊,我真没干过……不过偷车比偷马容易多了,毕竟马是活物,车是死的。对付死物,总比对付活物容易。”翟骊一点也没看出哪里容易,她语气里竟似有种小骄傲,故意将刚才的事情说的很容易很轻松似的。
  明妍将东西放置好,道:“行了,赶快回去收拾东西!”推翟骊下车,自己也下去。这一次可不像来时候那么溜溜达达了,很是抓紧。今晚之前她全忙着准备撬车的工具,而非出门的行李,可见也并没多大把握。如果不成就白收拾了,当时她想的是搞定了车再去打包行李也不迟。没想到还真的成功了,天时地利人和运气全都帮了忙。
  回家明妍麻利地拎出行李箱收拾行李,也给了翟骊一个,翟骊却摇头道:“本王没什么好带的。”
  明妍一怔,想想也是,笑道:“大王你带上钱就行了。”不再理他,径自去收拾自己的东西。可是纠结症又犯了起来,时间又紧。越着急越不知道要带什么,这个也想拿,那个也有用,打包个行李居然比撬个车还费事。见翟骊在一旁呆呆看着她,支使起他一会儿把这个拿来,一会儿又把那个装上,翟骊为了快点出门也只能帮忙。不知不觉,天已经快亮了。
  两个箱子已经装满了,明妍还在屋里团团乱转,喃喃道:“衣、食、住、行……还有没有什么落下?”又对翟骊道:“你帮我想想,还要带点什么?”
  翟骊道:“你再不走,天就亮了。”
  明妍一叹,一咬牙一跺脚,俩人拎上行李走了。
  拎着两个大箱子下楼,不知道为什么有点鬼鬼祟祟的。天将亮未亮,明妍心神不宁道:“我总觉得忘了点什么?”
  翟骊道:“屋子就那么点大你都转了好几遍了,除了……”也想起来什么,两人对视,齐齐张口,一个道:“阳台。”一个道:“兔子!”
  明妍扔下东西就要往回跑,翟骊拉住她,道:“你干嘛,你要带它去?”
  明妍一甩手道:“你怎么那么狠心啊,这么多天没有人,大宝要活活饿死了。”摁电梯蹬蹬蹬跑上楼了。
  翟骊在楼下等着,一会儿果然见她拎了兔子笼下来,有些头痛道:“要不把它送马场去吧?”
  明妍头摇的像拨浪鼓:“不要,我不放心。再说来不及了,我买了滚装船的票,五点半开船了!”拉着翟骊又往车库走。
  翟骊越听越糊涂,道:“什么船?”怎么还要坐船么?
  明妍道:“滚……哎呀,一边走一边跟你说吧。瞪什么眼我又不是叫你滚……”一字字道:“滚装船。就是把车开到船上,载我们过海,下船再开车,这样能省不少路程。”越走越快,最后竟一路小跑起来。明妍双手抱着兔子笼,两个箱子只能翟骊拉着,也不由跟着她跑了起来。
  说话间已经又到了地下车库,将东西扔上后备箱,各自坐定。明妍一边拉安全带一边道:“安全带安全带,系上!”
  翟骊学着她的样子,也拉过安全带弄好,心道这一晚上都慢悠悠的此时才开始着急,女人毕竟是女人啊。
  明妍也不知道怎么了,时间是有点紧可是也不至于急成这样。看也不看,将兔子往翟骊怀里一塞,喃喃道:“你敢坐我开的车么?我就开了一下午啊。”两年前蔓蔓去学车,想找个伴就拉上了明妍一起。明妍本来不想去,学了有什么用呢?她又没有车。可是蔓蔓一个劲给她洗脑,说现在两个人一起报名便宜啊,以后学车肯定又贵又难,反正无可无不可早点学会也不是坏事啊……一来二去,磨得明妍投降了。可是拿到驾照之后,她真的就开过一个下午,这两年连方向盘都没摸过了。
  翟骊似乎并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所以也并没有多担心的样子,道:“那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
  明妍心道难道我还要和你解释我有多不靠谱么……她此时才发现自己想的还是太简单,之前只把最大的心思放在了怎么偷车和抢买船票上,至于偷到之后怎么办、出门要带些什么、行程怎么安排、线路怎么走,全然没有清晰完整的计划。可是事情到了这一步,还能再后退么?既然话都说出去了,开工哪有回头箭?
  明妍看了看翟骊:“你……唉。翟驹,你信我么?”
  翟骊看了看怀里的兔子,又看了看她,道:“本王信你。”虽然明妍一向看起来都不靠谱,可是最后都将事情稀里糊涂地办成了,不知道他和她是谁给谁带来了好运。来到这里这么多日子,他最应该感谢的人就是明妍。到了关键时刻,怎么能不信任她呢?
  短短的四个字听在明妍耳中便是最大的安慰,就像她第一次上台跳舞时,老师对她说过的话。这怯懦时的鼓励让明妍大为感动,觉得这四个字简直是这么长时间他说过的最动听的话了。
  明妍一笑道:“那我们走喽!”
作者有话要说:  祝我生日快乐,啦啦啦

☆、面朝大海

  两人一兔就这么上路了,明妍慢慢找着感觉,车子开动起来渐渐不那么紧张了。此时大道上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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