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芈月传义渠王翟骊穿越同人文:一梦浮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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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起,后跃跳,原来她真的不只会跳小苹果、也不应该只在夜店的狂蜂浪蝶中同流合污。她虽然会跳很多舞,可原来最本行的是古典舞。她是一个高水准的舞者,不是那些卖弄色相的搔首弄姿,她担得起真正的舞姬二字。
  明妍身子忽然腾空,身子凌空翻了半周,落在地上,却“咔”的一声,扶住了腰,向旁边倒去。翟骊急忙起身扶住了她,一段舞蹈就这么突然终止了,明妍笑着叹气摇头:“终究还是不比当年了啊,那时候我能翻两个花,还能干净利落地落地,现在只能翻半个了。”
  翟骊道:“你没事吧?”
  明妍站直了身子,笑道:“你这么紧张我啊?”
  翟骊道:“得了吧,本王是怕你闪了腰,明天的活全要我一个人干。”
  明妍向后下了下腰,道:“我没事。”喘息未定,眼中还却有千军万马。翟骊知道,她还沉浸在她的世界,她的舞蹈世界。她有这个资格的,他可以想象她曾经多么意气风发,跟他一样。
  翟骊道:“你跳得这么好,为何后来不跳了?”
  明妍淡淡道:“我受伤了。”说的云淡风轻,又笑道:“好啦,睡觉去,明天还有好多事情做呢。你的床我可都铺好了啊,别说我不干活。睡新房子的第一晚,真幸福啊……”似乎不想谈这个话题,又悄无声息地绕过了它,掩口打着哈欠,径自回房了。
  这一夜两人却都有些失眠,或许是因为新居的不习惯。晚上的一支舞,让明妍回到了十几岁的时候,那时的自己多美啊,骄傲的不可一世。她爱舞蹈,如同爱自己的生命,可是这条生命就那么被她自己毁了,再也不能复生。黑暗中,她偷偷的流泪了,为那些错误的往事,为那些回不去的年少轻狂。
  翟骊也有些难以入眠,他脑海里还回荡着她跳舞的影子。他真的被她惊到了,再也不敢低估。他也想起了芈月,月儿那一曲大祭舞,渐渐和明妍的身影融为一体了。不对,她们是不一样的。她是少司命,她是杜丽娘。她身着霓裳蓝羽衣,她一席素色皂罗袍。她在高台之上,庄严肃穆,百人伴舞千人齐唱。她只面对他一人,却顾盼生姿笑意如双。她的祭祀大典排练百遍,多方配合,精准到位,完美无瑕。她的游园惊梦许久未练,不那么准确却很轻盈,舞的是意不是形。两个人的身影越旋越快,重合成一个,又渐渐分开,最终一个上天,一个落地。
  月儿,你是否还安好?你这一生都没有再跳舞了,那一场少司命,我终究不能亲眼得见。你在哪个时空里?是否已白发苍苍,儿孙绕膝?是否还会想起我,这个无礼而放肆的野马驹……
  

☆、明妍的秘密

  2016年2月28日周日
  次日两人便起来收拾新家了,忙东忙西,搬上搬下不亦乐乎。亲手将一个住所从大乱打理到大治也是种很美好的体验。虽有些没有章法手忙脚乱,但忙到下午总归初具雏形了,还比想象的进行的快。大物件都弄好了,需要组装的也都装好了。翟骊没有见过这种家具立体的三视图,感觉十分有趣。明妍对照着图纸,搞来搞去总算也差强人意,满意地点一点头,心中万分成就感。
  剩下都是些细枝末节了,以后的时间再慢慢收拾吧。这间房子还是很大,原本那些东西摆进去还是有些空荡,不再像原来那么拥挤,还富裕很多空间。明妍情绪大好地出去买了许多菜,扬言今晚要大秀厨艺。
  从三点多她就开始乒乒乓乓地忙,到晚饭的时候,居然真的弄出了一大桌子。还买了些花摆在旁边,一头放着他从草原带回来的马奶酒,另一边摆着几瓶红酒。餐桌也大,看起来能坐五六个人,此时却是两人一人坐在一头,像是吃西餐的样子,可桌上中西合璧,有些不伦不类的令人想笑,就差没点两根蜡烛了。她今天心情好,连兔子都多给了一根胡萝卜。
  最后一个菜也炒好了,明妍笑着端出来,道:“吃饭吧。”拉翟骊在另一边坐下,似模似样地给他斟上了酒,铺上了餐巾,顽皮地一笑,自己跑去另一头端正坐好。敲了敲她的高脚杯,清了清嗓子道:“咳咳……来,大王,这一杯,算是庆祝你我乔迁之喜。”一仰头,真的一口闷了。
  翟骊道:“空着肚子就喝酒,容易醉的。”
  明妍也有点喝猛了的样子,打了个嗝,眨眼将涌出来的眼泪收回去,甩了甩头,拿起筷子笑道:“吃菜吃菜,快趁热吃,我今天绝对超水平发挥。”
  翟骊低头一看,最然菜做了不少,可是换汤不换药,还是她那六个菜,只不过是一次做齐了,笑道:“你就不能学点新的?”
  明妍道:“you can you up啊,no can no bibi。”
  翟骊似没听懂:“什么?”
  明妍笑道:“好,下次我一定学啊。”继续吃饭。
  席间明妍却一直吃得少喝得多,甚至不断拉他一起喝,什么借口都能敬一杯。他不知道她这是太高兴了,还是恰恰相反,他越来越看不透她,好像藏着很多心事。
  明妍又笑道:“自从上次从义渠回来啊咱俩就没好好庆祝一次,后来……不提那些烂事了,来,干杯。”
  翟骊道:“义渠那次你和本王死里逃生,本王还没谢过你。”生死关头能对本王不离不弃的,这世间也没几人。
  明妍大笑道:“谁要跟你生死相随啊,要是早知道去个义渠居然会有生命危险,给多少钱我都不会去呀。”抿了一口,又道:“不过你说的也是,人一生能经历几次生死?能活下来,以后的日子还有什么看不开的?来,为我们还活着。”举了举杯,又是一饮而尽。
  一瓶酒空了,明妍起身去酒柜里又搬了几瓶酒,似乎把家底都倒出来了:“这些酒就那么放在那,一百年也不拿出来喝,真是的……”这些都是以前她和方洺买的,想留在什么特别的日子喝,可是总也没等到那个所谓的“特别的日子”。
  明妍又起开一瓶洋酒,走到他身边叙叙道:“昨天搬家啊还弄碎了一瓶,你知道么当时我听见箱子里一声响把我吓得那个汗啊,就怕是你的宝贝马奶酒碎了……打开一看幸好不是。你也尝尝这个吧,龙舌兰还是马提尼来着……”其实酒原本不能混着喝的,好几种酒在肚子里打架的滋味不好受的紧,她也有些使坏,想看看翟骊要是喝多了是什么样。
  翟骊皱眉道:“你喝高了吧?”
  明妍道:“我的确是喝高了呀,不过是喝高兴了。放心吧,我自己有数的,不会耍酒疯的。大王,来。”酒杯快举到翟骊眼前了,翟骊只得接过,喝了一口。
  明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还是欢声笑语,一会儿说新房子真漂亮,一会儿又感谢翟骊这两天帮她忙活,一顿饭简直开心的要上天了。
  终于,天也黑了,一桌子的杯盘狼藉。明妍看起来还算清醒的样子,一摆手道:“明天再收拾吧……今天都这么累了,一定能睡个好觉。”环视四周,幸福地长叹了一声。
  翟骊也有些酒意上头了,想回房间去躺一会儿。起身脚步有些虚浮,慢慢走了回去,明妍却还斜倚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翟骊躺下不久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他了醒过来,发现天已黑透了。屋子里有点冷,窗子明明是关的,不知道是哪里吹来的风。翟骊睡了一觉酒已散了,起来走了出去,却发现屋里黑漆漆一片。房子大了到晚上就显得有些幽幽的,人也不用那样低头不见抬头见,还得找一找才知道在哪个屋子里。
  客厅的窗帘也没拉,月光透过纱,细碎地洒在地上。翟骊借着月光看了看,餐桌上的东西还没收拾,那几瓶酒却不见了。主卧的门也开着,里面没人。翟骊叫了几声“妍姬”,满屋里走了一圈也没见人。而且他终于发现了那冷风是从哪来的——大门居然是开着的。
  翟骊酒本就醒了一半,这一下全醒了,赶紧走出门去。走廊里也是黑漆漆的,不知道为什么灯没亮,他四处转了转,楼道、楼梯间都没人,打了个电话,手机却在屋里响了。正惊骇时,忽然听见一阵悠悠歌声从另一头传来:
  “想问天你在哪里,我想问问我自己。一开始我聪明,结束我聪明,聪明的几乎都毁掉了我自己。”
  是明妍的声音。他有些惊疑,慢慢往那边走过去,歌声又清晰了一些:
  “想问天问大地,或者是迷信问问宿命。放弃所有,抛下所有,让我漂流在安静的夜夜空里……”
  昨天见识了她跳舞,想不到她唱歌也很好听。明妍唱歌的确好听,蔓蔓都说,她在KTV唱起王菲来可以以假乱真的。她的声音此时变得格外空灵,幽幽缓缓地唱着,歌声回荡在安静的空气里,令人沉醉。
  可是翟骊走过去,打开那门却吓了一跳:这里像是个公共的阳台,不知道怎么还没完全封上,只有个低矮的护栏。明妍正坐在那里,两条腿在空中荡来荡去,一只手把着旁边的护栏,另一手两根手指夹着根细细长长的香烟,正吐着烟圈,有股淡淡的薄荷味道。几个空了的易拉罐已经倒了一地,她仰头望着天空,微微闭着眼睛。露台上的风声很大,她穿得很少,风吹飞她的头发和衣角,猎猎作响,感觉下一秒就要将她整个人都带走了。
  翟骊不敢突然出声怕吓到她,明妍却听见了他开门的声音,慢慢回头,一看是他,皱眉道:“吓死我了。”
  倒底是谁吓死谁了?翟骊道:“你这是干什么?快上来。”这里是十八楼,比他们原本住的地方还高。
  明妍笑了笑,又望着远处曼声吟道:“我欲乘风归去,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翟驹,你说的对啊,蹦过一次极,我就真的不怕高了。”
  翟骊有些急了:“你快下来!”过去伸出手要把她拉回来。
  明妍皱了皱眉,终于慢慢站了起来,将手放在他手上,回到了安全的地方。那只女士香烟闪着火光从空气中坠落下去,又在半空中熄灭,最终消失不见,就像一颗流星。
  翟骊道:“你想干什么?”脸色有些愤怒,有些可怕。
  明妍道:“我只是想吹吹风,看看星星。”这里很高,离星空很近,伸出手就能碰到天际了。
  明妍看他心有余悸的样子,微笑了笑,道:“你该不会以为我要跳楼吧?”
  翟骊道:“我怎么知道,你那么神经。”
  明妍摇了摇头,走进去道:“我不会跳楼的,我胆子那么小……真要跳楼的人啊早就找个没人的地方跳了,那些在高处站着的,且死不了呢。”身子有些发软,但是脑子还清醒。
  翟骊道:“就算你不想怎样,喝了这么多酒,万一不小心就摔死了。”
  明妍淡淡道:“知道了,我以后不去了。”
  明妍走进屋子,抱着几瓶没喝完的啤酒,躺在了床上。
  翟骊关好了外面的门,走进来冷冷道:“能睡觉了么?”他觉得自己的脾气快要到头了,他几时这样过?
  明妍有些黯然,没有说话。翟骊心中一叹,还是走了过来,道:“睡不着么?”
  明妍点了点头,又喝了口酒,吸溜了一下鼻子。这次翟骊倒也没有阻拦她了,反而在地上坐了下来,后背倚着床,也开了一罐,喝了一口。
  明妍笑了笑,深夜之时人都是很奇怪的,原本她还有些避讳和翟骊共处一室,如今竟也处之坦然了。他坐在这里,她居然很安心。两人久久无言,各怀心事。
  良久,翟骊叹道:“你心里不能总藏着那么多事情,妍姬。心思太重会压垮你。”
  明妍沉默许久,忽然道:“我们来玩个游戏吧翟驹。”
  翟骊知道她又在转移话题了,摇头道:“什么?”
  明妍伸出了五根手指,将他的手也拉起来伸直五根手指,笑道:“never do,我们经常玩的。说一件你做过或者没做过的事情,如果我跟你不一样就算我输。必须诚实,每人五根手指,谁先输光了,就答应对方一件事情,你敢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翟骊连听都没听懂……不过他还不信有什么事情他会输给她,道:“有什么不敢?你可想好。”
  明妍知道他已经上当了,这些刺探人心的游戏,他怎么玩的过她呢?本来想玩真心话大冒险的,可是那个太直白了。黑暗中她有些低低坏笑:“那开始了啊。”坐起身子道:“让你先来。”
  翟骊想了想,他做过的事情,脱口道:“本王骑过马……”
  明妍接口笑道:“我也骑过呀。”
  翟骊好像有点明白了,果然有点意思。他笑了笑,明妍又道:“算啦,别说我欺负你没玩过,第一次不算,还让你先。”
  翟骊道:“本王……平过乱。”
  好吧,算你狠。明妍无奈地笑笑,收起了拇指,想了想,道:“我坐过飞机。”
  翟骊道:“飞机?”
  明妍点头笑道:“就是会在空中飞的机器。”
  翟骊也收起一根手指,好像越来越有趣了啊。他搜肠刮肚,道:“本王被狼抓过。”
  明妍道:“反正你身上大大小小都是伤疤,我怎知哪一个是狼抓的,万一是老虎抓的呢?”
  翟骊道:“你不信啊?”
  明妍笑道:“信信信。”食指也落下了,道:“我能……锁骨放硬币,反手摸肚脐。”
  翟骊又没听懂这两句绕口令:“啊?”
  明妍笑着坐直,左手往后一绕,匪夷所思地伸到了前面,隔着衣服摸到肚脐的位置。
  翟骊愣了愣,道:“你这是什么绝活?”
  明妍笑道:“网上有一阵子很流行的,全民挑战。”
  翟骊试了试,果然不行。可是此举太过莫名其妙,不知道这些人为何无聊到要比这些东西,奇道:“这能与不能又说明什么?”
  明妍道:“其实没什么卵用……能摸到不一定是瘦,或者是手长啊,柔韧性好。”
  翟骊又落下一根手指,随手摸了摸脸,摸到耳朵边,忽然笑了:“本王耳上穿了孔。”他们那里风俗,不论男女,人人耳上穿孔,就像人人脸上都长着耳朵一样,没什么稀奇。可是他注意到明妍耳上好像从来没戴过什么东西。
  明妍失笑道:“哎呦喂,行。”她的确没有打耳洞,抵赖都没法抵赖。又收起一根手指,笑道:“你们那时候怎么穿孔呀?”
  翟骊道:“松针。”
  明妍挺得浑身一哆嗦,那得多疼啊。不行,她要反击了,不信会输给古代人。但是后来她发现自己错了,古人绝对比她牛,光是上过雪山放过羊,抓过小偷踩过狼这些她就比不上了。她后悔让翟骊先说,连抵带赖,几个回合下来,她与翟骊都只剩下了一根手指,而且又轮到翟骊了。
  翟骊笑得一脸得意,他的胜利已是囊中之物了,他只要想一个她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她就输了。
  翟骊想了一想,淡淡笑道:“本王有过孩儿。”这下她输定了吧?
  谁知此言一出,明妍像被闪电击中一样呆坐当场,复杂的神情在脸上掠过,唯一幸存下来的小指颤了一颤,但竟未落下。
  见她这个样子,翟骊的笑容也慢慢滑落了,愣了愣,又故意笑道:“这你不能耍赖了吧,难不成你……”没有说下去,她大概是又跟他演戏装傻呢,她经常这样的,他也习惯了。刚才有好几件事她都嘴硬的强词夺理,可这个弥天大谎她总不能编出来吧。
  她还是不说话,翟骊开始有点奇怪了,迟疑道:“输了就输了啊,本王不会让你做什么。”
  又过了很久,很久,明妍嘴唇动了动,声音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忽然变得很空洞。摇了摇头,一字字地道:“我有一个,七岁的女儿。”
作者有话要说:  从这一章到往后的两章略高能,毁三观,请看文的亲做好心理准备……

☆、明妍的故事

  这下换到翟骊怔忪了,似乎连话都不会说了,好半天才道:“你说什么?”不可能啊,没道理啊,她年纪轻轻,怎么看也不像是有孩子的人。而且既然有孩子,那她的孩子在哪里,为什么从来没有见过?
  明妍又说了一遍,语气比方才肯定了些,不那么飘飘飘忽忽:“我有一个七岁的女儿。”看着翟骊,若有所示。
  演得也太真了吧?翟骊被她看的有点懵了,道:为何这么看着本王?”
  明妍看向了他的最后一根手指,道:“你没有女儿吧?”
  翟骊愣愣摇了摇头,明妍转过脸,飞快地吐出几个字:“那你输了。”仰头喝了口酒,倒下不再看他。
  半晌,翟骊的神色忽然也定下来,道:“本王不信,本王没有输。”
  明妍又坐了起来,盯着他。翟骊道:“你有何据说你有个女儿,你以为我会相信吗?”他说的的确有些道理。
  明妍的表情忽然又变得很奇怪,忽然跳下地推搡他道:“你出去,我要睡了。”
  翟骊却坐了下来,让她也平静下来,道:“妍姬,究竟是怎么回事,到现在你还不肯说清楚么?”
  明妍垂下头,目中似乎有泪落下,黑暗中又看不真切,半晌,喃喃道:“我有一个女儿……十七岁时有她的,今年已经七岁了。”
  这个翟骊倒没有多惊讶——十七岁什么的在古人眼里不算个事。可他奇怪的是明妍居然有孩子,为何没有跟那孩子在一起,她的孩子又在哪里?认识她这么久,她从头到脚半点做娘的人的样子也没有,自己都像个孩子,如何让他相信,她会有个七岁的孩子?
  翟骊故意没有表现得多么惊讶——他必须平静一些,因为她此时容不得刺激。他尽量用很平常的语气道:“那……孩子的爹是谁?”肯定不可能是方洺了,那她……该不会是被人欺负了吧?
  明妍忽然下意识地看了挂在衣架上的包一眼,又收回目光,闪烁其词道:“不是谁……就是,那时候谈恋爱的男孩子。”
  可是小小的变化都捕捉在翟骊的眼里,他看了看那个包——是去义渠的时候背着的,她好像很喜欢这个包似的。走之前去买马奶酒那天她骗他说没钱了他还翻找过……对了,他想起来一件事。
  翟骊忽然道:“那人是不是叫徐青?”
  明妍猛地一抬头看向他,眼中有些惊恐。想掩饰已经来不及了,细微的神情再次清清楚楚地落在他的眼里,这一切都说明,他的猜测是对的。
  翟骊低低叹道:“我只是猜的,你不用惊讶。”
  明妍收回了目光,叹了口气,微微点了点头,轻声道:“你猜的对。”又没有说下去的意思了,这比不说更让人难受,到了这个份上,故事不能只讲一半啊。
  翟骊道:“那这人现在在哪?他为何没有娶你,你女儿又在哪里?”
  明妍呆呆望着地板,道:“我不知道他在哪……我后来,很多年都没见过他了。”
  翟骊叹道:“你能不能别这个样子?你说过等有一天,你愿意把你的事情都讲给我听。要是你被人欺负了,本王替你做主。要是……”也没有说出“要是”什么,要是另有隐情……那也要先把整件事说完才能决定啊。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明妍终于叹了口气,敞开心扉道:“那时候我跳舞跳得很好,在学校里也算一号人物了。追我的男孩子说不上不计其数但也是前仆后继,我对谁都没瞧上一眼,虽然也处过几个男朋友但都不怎么放在心上。直到徐青为了我和我上一个男朋友打了一架,打赢了,就把我抢到手了。我也看上他了……真的看上他了,后来就……”没有说下去,但翟骊已明白了。这种事情要是发生在他们那里也没什么,食色性也,十七八岁的少年虽然不应该,但这种事总会有的。最多就是多带些牛羊到女孩子家陪个罪,两家商量一下怎么让两人成亲,还能成一段姻缘。可看明妍的样子,这件事在他们这里似乎很严重,很大逆不道的样子。他隐隐感觉他们这个时代的束缚,比他那时多得多。
  翟骊没有打断,明妍继续道:“后来我发现我怀孕了吓得要死,跟谁也不敢说……那时已经是高三下学期了,我早上一年学,所以跟徐青他们是一届的……后来我告诉了徐青,那天我还记得,好像是个周三。”
  这些上学不上学的事情他也不太懂,翟骊道:“那他怎么样?”如果他这个时候将明妍抛下,那就太不是个男人了。
  明妍道:“后来我心灰意冷地等了两天,周四周五两天都没见到他。他没有来上学,不知道去了哪。”那时候通讯也不发达,联系不上,音讯全无。
  翟骊暗暗一怒,他能想象到那个时候,十七岁的她有多么绝望和无助。
  谁知道事情又有转机,并不是他想的那样:“一直到周六下午,他突然来了我家找我。从家里偷了几块排骨给我,又带我出去,吃了一碗鸡汤豆腐串。”眼中忽然有种温暖的神色:“我那时候最爱吃那个了,那碗鸡汤豆腐串的滋味,我这辈子都记得。”
  翟骊却道:“后来呢?”女之耽兮不可脱也,女人总是沉溺于小小的温暖和感动,可对一个男人来说,做的这些远远不够。
  明妍道:“吃完了饭,他忽然拿出了三千块钱给我。我吓了一跳……那时候三千块钱不是个小数了,我不知他哪来的。他只笑着说你别问了,从家里偷的。告诉我不用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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