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芈月传义渠王翟骊穿越同人文:一梦浮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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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翟骊呆呆看着那字,似乎在想些什么,又似乎在奇怪此笔写出的字怎么这样细。
  明妍见他不语,微笑道:“谁教你写字的?”凑近了些:“是月儿?”
  翟骊点了点头,接着淡淡笑了笑,似是自语般地喃喃道:“原来月儿耍我玩。”神情似是陷入回忆,笑容里有说不出的温暖,又有说不尽的思念和哀伤。
  明妍能够想象芈月与他并坐灯下,喁喁细语的样子。她握着他的手,运笔纸间。一笔一划,情致缠绵。她能想象芈月拿他寻开心,骗他将自己的名字写作“翟驹”时,嘴角的偷偷浅笑。从这二字之中,她窥见他们十年情缘的一粟。至亲至疏,所谓夫妻,不过如是。
  明妍一时没有打扰他,过了片刻,微笑道:“你还会写别的字么?”
  翟骊道:“义渠字。”
  明妍惊奇道:“义渠还有文字?”
  翟骊道:“很少。”在纸上又写了几个字——说是写,更像是画。
  翟骊边写边道:“这是我的名字,这是‘月’。”
  明妍见那“骊”形似一匹黑马,而“月”则更简单,就是弯弯半月。她见过类似的象形文字,很古拙,也很可爱。
  明妍笑道:“你的义渠名字,如何读法?”
  是三个音,翟骊说了两遍明妍也没有听清。又问他月怎么读,这次倒听清了,是一个音,介于“木”与“墨”之间。
  明妍又笑问:“那我的名字如何写?”
  似乎有些费劲了,翟骊想了想,画了一个文字。形状似是个女子,尽态极妍的样子。他们的文字符号与汉字不是一一对应的,一个符号也不止表示一个字,而是一种意思。这个字可以是美好、美女、美丽,“妍”,也算在内吧。
  明妍拿着那纸,看着他画下的自己的义渠名字,笑了。这符号还挺有美感的,若是修饰修饰,设计成纹身之类的,纹在身上一定很漂亮。
  明妍收拾了纸笔,要关电脑。关掉文档的那一刻,忽然福至心灵。大学是学汉文专业的,当初电脑里安了古今字体转换的工具。明妍将她的文稿导入软件,弄成竖排版,在调成跟他最接近的一种字体:“义渠君。”明妍指着屏幕道:“这你看得懂么?”
  翟骊看了看,居然点了点头,复又摇了摇头。他会写的只有那几个字,认识的也不过尔尔。
  但明妍已经无限欢喜了,她想到了一个办法,用打印机先将那文稿打出了二十多页,又用了朗读软件,将文字输进去,就会变成电子音读出来,只是听起来有些怪。
  明妍将打印纸给了翟骊,道:“你今天若是没事做,就一边听一边看看好不好?”
  翟骊不解:“这到底是什么?”其实他颇为抵触的,他一看见纸就头疼,这辈子握剑远比握笔舒服。
  明妍道:“我给你写的小说,主角是你和东鹿公主。”这么说好像也不是十分明白,他可能不知道什么叫“小说”,什么叫“主角”。
  明妍正想着怎么进一步说明,翟骊却道:“格朗丝?”
  明妍觉得自己似乎听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睁大眼睛道:“格朗丝?你是说东鹿公主?这是她的名字?”
  翟骊点了点头,明妍有些兴奋道:“我叫她阿鹿。”
  翟骊道:“格朗丝就是花鹿的意思,汉话叫阿鹿可以。”
  明妍笑道:“那你就看看吧。义渠君……”有些促狭地道:“我能问你个问题么?”
  翟骊看着她,明妍道:“你对东鹿公主,到底是什么心思?”她很想知道,这段三个人另有隐情的姻缘里,东鹿公主究竟是个怎样的人。整个大义渠国最大的花边新闻,这么大的八卦要是能挖出来,该是多好的素材?
  翟骊沉吟道:“格朗丝,她……”似乎不太愿意回答。
  明妍笑了笑:“罢了,不愿说就不说吧。”这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也不必用她这个现代人的观念去谴责什么了,估计自己这篇文他也不会太买账。
  有点来不及了,明妍收拾东西出门。去卫生间时想起昨天洗衣机里的衣服还没洗,开了洗衣机,出来对翟骊道:“等洗衣机不转了,你就把盖打开,把衣服拿出来晾着。”她布置的事情若是不看着他一向不太当回事,比如兔子。明妍想起下班回来时经常看见饿的可怜兮兮的兔子,怕他不照做,道:“里面可都是你的义渠袍子哦。”晒不晒看良心了,不再多说,“嘭”地一声,一阵风似的出门了。
  2016年1月14日周五 傍晚
  下午回来时,明妍用钥匙开门却心里一惊——门是虚扣的,根本没锁上。不容多想,开门进屋,明妍看见早上给他的打印纸还散落在茶几上,平板也在桌上,只是没了声音。卧室和书房都没人,兔子还在阳台上。卫生间也没人,洗衣机的门却打开着……明妍心里一沉,这家伙人呢!难不成,回去了?明妍跑出门外,急的要掉眼泪了,这天大地大,上哪找人去?正按了电梯想下楼,却听见楼梯间的门开了,接着翟骊走了出来。
  明妍总算松了一口气,道:“你去哪了?”
  翟骊道:“楼顶。”
  明妍奇道:“你去楼顶干嘛?”
  翟骊道:“晾衣服。”
  明妍哭笑不得:“衣服晾在阳台就好。”早上就少说了这一句话,这个傻兮兮的就上了楼顶。在他的认识里,衣服都是晾在室外的,就算天天看着明妍在阳台上挂衣服也没往心里去。
  明妍道:“你没想过出去了你再怎么进来?你没有钥匙。”
  翟骊道:“本王没关门。”
  明妍眼睛睁的更大了:“你出去那么久连门都不锁?”她的心啊……
  翟骊道:“锁了本王再怎么进来?”
  明妍道:“那门怎么关了?”
  翟骊摇头:“不知道,可能被风吹上了。”其实门被风一吹是虚合的,并没有卡死。他回来时见门关了,又回到楼梯间,刚才听见有声音就出来了。
  幸好没丢什么东西。明妍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这个傻大个老是这么让人哭笑不得。电梯来了,明妍道:“你什么时候出去的?”
  翟骊道:“下午吧。”
  明妍进了电梯,道:“上去收衣服吧。”见他还在外面,道:“难不成……你走上去的?”
  翟骊道:“那当然,本王今天走好多趟了。”
  体力真是好……明妍叫他进来,两人坐电梯去顶楼。
  电梯里,翟骊道:“这电梯,究竟是如何动的?”
  明妍给他解释了半天机械原理电磁感应什么的,说到楼顶也没懂,只好作罢了。
  明妍打开门上了天台,老远就看见他那件宽襟广袖的义渠大袍在那里迎风招展……明妍一脸黑线,幸好没叫人看见,不然还以为谁家在玩cosplay呢。
  天台挺大的,明妍收了衣服,唤翟骊回去,却见翟骊一个人在那里凭栏远眺,眺望着天边的落日。
  他站那地方比这边还要高一些,明妍不敢过去,在下面呼道:“义渠君。”
  翟骊回了回头:“过来啊。”
  明妍摇了摇头,有些不适地道:“走吧,回去了。”
  翟骊走了下来,漫不经心道:“你怕高啊?”那夕阳很好看的,为何这些人不懂得欣赏?多年之后,明妍想起这一天,也有些后悔。为何当时,没与他共赏那一场夕阳?
  明妍的确怕高,小时候跳舞,她从舞台上摔下来,三米高台就摔断了腿。幸好那时候人小,身体恢复的快,才没有影响什么。不过从此她就有了阴影,十分畏高。别说是去那边远,就是站在天台上她都觉得不自在,巴不得快走。
  明妍见翟骊一脸看胆小鬼的表情,没好气道:“不行啊?”
  翟骊笑了笑没说话,可那笑在明妍眼里也是在笑她胆小,自尊心相当受打击,她很不爽……
  明妍冷冷笑道:“独自莫凭栏,你胆子大?哎,我听说人站在高处的时候就会想往下跳,你想么?
  翟骊道:“你以为本王傻么?”他从来不会轻贱自己的性命,这是对长生天的尊敬。只是在这高处看到的夕阳,让他想起了,闯宣室殿之前的那个黄昏。如今前事如梦,心中一时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明妍低低嘀咕道:“你以为你不傻么?”
  翟骊似是听见了:“你说什么?”
  明妍道:“没什么,没什么,以后没事别上来了。”
  翟骊逆着光看过去,此时夕阳在她的脸上洒了一层柔柔的金黄。额上细细见汗,好像真的很紧张。修眉微蹙,似嗔非嗔,这个样子还挺好看。翟骊想起十五岁时,他披着狼皮去吓那时候的小情人。姑娘发现是他之后,也是这个样子,一边抚着胸膛喘气,一边追着来打他。那样子,和现在的她有点像。不知她后来嫁给了谁?是否也已经有了儿女,喜乐安康?
  两人回到十楼,明妍一边开门一边道:“回头我给你也找一把钥匙,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了。”将他的袍子扔在沙发上,随手去收拾散落着的书稿,也不知道他看了多少,看懂了没有。
  明妍道:“义渠君。”翟骊刚喝了口水,放下杯子看着她。
  明妍微微将手里的一摞纸扬了扬:“今天你看了么?”眼神满怀期待,像是希望得到表扬的小学生。
  翟骊看见纸就头晕,揉着太阳穴道:“看了点,看得本王头疼,听也听累了。”
  明妍见他好像真的很难受的样子,在他旁边坐了下来,道:“你没事吧?”翟骊摇了摇头。
  明妍还是不甘心:“那你觉得怎么样嘛?”
  翟骊今日委实看得一头雾水,道:“都什么乱糟糟的……”
  明妍心道写的都是你的故事呀,见他这么不冷不热,轻轻叹了口气。
  翟骊却忽然道:“其实东鹿她……没你写的这么好。”语中竟一丝黯然:“不过说到底,也是本王有负于她。但后来义渠国灭,她不跟着我也是好事。”见明妍翻动着纸张,却问了句:“后面,还有多长?”
  明妍道:“我这个?有……九万多吧。”翟骊头大如斗,若是后面没有多长,他或许还能耐着性子一看,一听说还有这么长,万万也一点兴趣也没有了。
  翟骊又道:“最后怎样?”
  明妍道:“最后?你与东鹿在草原过上了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也有了三个孩子,翟鹰、翟鹭、和翟星。”
  翟骊幽幽道:“星……这倒是个好名字,只可惜……”没有说下去,也不知可惜什么。
  明妍道:“辛辛苦苦给你写故事,你也太不给面子了。”
  翟骊还是揉着眼,叹道:“真是搞不懂,你自家没事情做么?不过……”看着那忽明忽灭的电子屏,若有所思:“若是从那时起,我真的去将月儿接来,也许就不会又后来那些事了。”
  是啊,如果芈月没有去燕国,如果他没有闯王宫。甚至如果从一开始,翟骊劫走的不是芈月而是正牌王后芈姝,如果芈月当初不顾一切跟黄歇走了,或者如果在秦宫里没有侍寝秦王……如果如果如果,如果有任何一个如果成立,最后的结局都会不一样了吧?明妍第一次感觉到,当命运的巨大车轮碾碎一切地驶来之时,人所能做的不过是螳臂当车。不论是她,还是他们这些王侯将相,一样深深地无力。连翟骊这么不信命的人,都会说长生天在上,很多事情轮不到人自己做主的。她们这些人,看电视看得不满意,还可以写个文圆个梦,还可以耽在这个梦里不愿醒来。可拿到当事人面前,终归虚妄。如果有盗梦空间,我可以为你造个梦境,让你永远留在美丽的梦里;如果有华胥引,我愿意为你织一个华胥幻境,让你在其中与她长相厮守。可是我什么都做不了,如何让你同我一起自欺欺人。无论故事写的有多美都改变不了这个残酷的事实,在宣室殿之上,被箭射中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死了。明妍忽然理解了,他为什么不爱看电视,为什么没兴趣看戏。人世间的苦难已经太多,他已受够了一切,哪里还会有心再去欣赏那些痴男怨女、爱恨情仇?明妍心中低低一叹,原来,世间真的有一种惆怅,源于宇,源于宙,缠缠绵绵,无计消除。
  明妍眨了眨眼睛,将泛出来的泪意收回。深深吸了口气,嘴角扯出一个微笑,忽然将手里纸稿塞进了一边的碎纸机。看着碎片像雪花一样纷纷落下,心居然舒畅了。
  翟骊倒有些意外,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也知道这是将文稿毁了:“怎么碎了?”
  明妍长出一口气,笑了笑:“用你的话说,都是假的。难道……”眉毛一样,巧笑道:“明日你还想接着看不成?”
  翟骊想到今日的头痛,摇了摇头,两个人一起笑了。
  明妍收拾东西,站起来叹道:“唉,日子还得过啊,生活多么地现实。饭也不会自己把自己做好,飞到桌子上……”
  翟骊被逗笑了:“本王想吃牛排。”那日在超市买了冷冻牛排回来煎,他吃过一次,甚是喜欢。明妍翻了翻白眼,心道真是会挑最贵的点。
  明妍又走了两步,想起一事,转身道:“义渠君。”看着翟骊,笑得很开心:“明天,我带你去骑马。”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提到的“东鹿公主”同人文,是我的另一篇作品,之后也会发上来。

☆、马鸣风萧萧

  翟骊一听,似有些惊喜,又似有些不信。
  明妍却道:“你的伤可都好全了么?骑骑马伤口不会再裂开吧?”
  翟骊叹道:“昔年本王拖着半身伤,浑身是血还在马上杀敌。如今受了这点伤竟歇了这么久,真是越活越不成话了。”
  明妍笑道:“今晚早点睡,明天一早出发!”
  2016年1月15日周六晨
  次日早晨两人出门,明妍固然兴奋,翟骊的心情也是好的难得。两人轻装出发,出去走了不远,在早餐店外坐了下来。
  明妍道:“老板,两屉包子两根油条,一碗馄饨一碗豆腐脑。”对面对翟骊笑道:“你先吃着,不够再叫。”
  翟骊却摇摇头:“骑马的话,不能吃得太饱。”
  东西很快齐齐奉上,明妍将豆腐脑推给他,笑道:“尝尝吧。”这种小馆子做出来的东西,虽不见得多么精细,但总是别有滋味。
  翟骊喝了一口,感觉果然不错,却见明妍用勺子舀了些红红的油放在她的馄饨里,道:“那是什么?”
  明妍道:“辣椒油,你要么?”
  翟骊点头:“给本王来点。”
  明妍将调料推过去,嘱咐道:“别放多了啊。”
  可惜已经说晚了,眼睁睁看见翟骊舀了满满一勺放进去。
  翟骊喝了一口,呛得掩面打了个喷嚏,不由道:“怎么这么辣?”
  明妍又道:“倒点黑色那个,陈醋解辣。”再看翟骊手又是一倾,一注陈醋倒了下去——这次酸了。
  明妍只能又道:“再放点辣椒吧。”
  虽然这次放得比第一次少了些,但还是多了,翟骊伸着舌头道:“再给本王接点醋,太辣了……”
  如此这般,三来三去,明妍眼见好好一碗豆腐脑,生生变成了胡辣汤……
  显然是没法喝了,明妍将自己还没下口的馄饨推给他,苦笑道:“大王,您放个调料都要这么大手笔么?”
  翟骊却推了回来,道:“你吃你的。”张望着,明妍见状刚想阻止,却已来不及了,他已经向老板喊道:“再给本王盛一碗。”声音不小,周围吃饭的都听见了,奇怪地看着他们。
  明妍汗颜扶额,低声道:“大王,可否求你一事?”
  翟骊:“但说无妨。”
  明妍道:“以后在外面,别自称本王行么?”
  翟骊道:“为何不可?本王……”
  明妍没心思解释了:“不行就是不行,好么?”神色诚恳,语气哀求,翟骊不忍跟她一小女子置气,终于点了头。
  老板倒是会做生意,又成了满满一碗,笑呵呵端到翟骊面前,道:“大王,请慢用?”
  明妍差点一个馄饨噎死,只见翟骊双目含笑,甚为满意地点了点头……
  吃完早饭,两人走到地铁站。在入站口,翟骊望着那兀自滚动的楼梯,通向地下,竟有些深不见底,一时脚步稍慢。明妍已踏上扶梯,见他快要挡住后面的人了,道:“上来啊,带你坐地铁。”第一次深入地下,是会有点恐惧的,她第一次坐地铁也是。
  翟骊略一迟疑,踏上了扶梯,往下走了几级,明妍笑着拉住他,道:“这是扶梯,你站稳别动就好。”
  翟骊站在上面,固然觉得这东西神奇,但更多的是不自在,嘀咕道:“你们这些人真是懒。”
  下去买了票等着,十分钟一班,分毫不差。地铁即将进站,还没看见便听得巨声呼啸,带出扑面的风,翟骊一拉明妍,有点紧张地道:“是何怪物?”
  明妍笑了:“是地龙呀。”地铁就像地下的飞龙,四通八达。
  两人走进车厢坐下,翟骊更加不自在了,感觉像被什么怪兽吞进了肚子。他奇怪地看着对面的人,只见人人都低着头,手握着个小方匣,用拇指在上面戳戳滑滑。
  翟骊见明妍倒是很自在——她当然自在,平时上下班高峰期的时候地铁里挤得要死,别说上下车,转个身都费劲。今天居然能体验“坐”地铁的感觉,真是难得。
  翟骊道:“妍姬,你经常坐这个么?”
  明妍点点头:“对啊,日日都坐。”翟骊放松了些,没那么紧张了。既然她一个小小女子都坐得这怪物,他为何做不得?
  终于到站了,复又踏上了地面。翟骊从来没去过地底下,忽然觉得重见天日的感觉真好。看了看四周,道:“咱们现在是到哪了?”那电梯是将人站在盒子里吊上吊下,这地龙大概也是人坐在其中在地下穿行吧?
  明妍微笑道:“郊外,这里有方圆百里最大的马场。”两个月前她们杂志社受马场赞助,明妍和包子过来做了一次马术体验,一个写一个拍,做了一期专题。老板看了之后甚为满意,要知道运营这么大的一个马场,开销的规模也是巨大的。而马术又属于高端消费,马场又远了点,除了周边这些高档小区的一些客源,平时居然很少有人来。大周末的,不睡个懒觉,巴巴地从室内跑来骑马的有几人呢?在此情境下马场已经亏空不少时日了。但也许是那期专题奏效了,自从杂志社推广之后,马场的生意又好了起来。后续回访时,老板送了她和包子两张会员卡,让他们经常带朋友过来。但平时毕竟还是太忙,休息的时间又少,明妍今天也是第三次来。
  隋老板今天正好在马场里,见到明妍来了,起身笑道:“今天刮的什么风把大记者都吹来了,也不打个电话跟前台约一下。”
  明妍笑了,跟隋老板打过招呼,又说翟骊是自己朋友,今天过来骑马的。隋老板笑道:“好,欢迎欢迎。我就不找人招呼你了啊,反正你都来好几次了。你们随意转转,一会儿我叫人备马。”
  明妍笑了,拉着翟骊去换骑马装,带护具。她在马场买了套专门的骑装存在这里,而平时的客人若是没有,穿马场免费提供的也无妨。
  翟骊见到这些东西却皱起眉头,道:“束手束脚的还怎么骑马?”
  明妍道:“这叫护具,保护你的安全。”
  翟骊挥手道:“本王用不着这些。”想起早上跟她达成的共识,改口道:“我不用。”
  明妍也不勉强他了,她自己的还没换呢。这一身东西穿戴上确实挺麻烦的,又很热,不过她可不想有个万一。十分钟后,明妍从更衣室走出来,紧身马裤配上帅气的马靴,白色骑马服显得整个人挺拔又干净,气质立刻都不一样了。虽然翟骊不认同这些束缚手脚的东西,但见穿在身上她居然这么好看,不由也笑了笑。
  明妍带上了头盔,一边调整颌下的带子一边道:“你确定你不用?”翟骊点头,明妍笑道:“那走吧,带你去看马。”
  两人走到后面的马厩。一进入这里,闻见的是熟悉的,草料与马身上的气息。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翟骊好像回到了家,居然舒服的很。一栏望过去,每匹马住一个隔间,有的伸出长长的头在外面,甚是可爱。两人一路走一路看,翟骊却见到许多不曾见识过的品种。
  明妍介绍道:“这里有不少外国马和混血马。”指着一只灰白相间的高头大马道:“它叫踏雪,这里面我最喜欢的一匹,阿拉伯马。”
  再往前走,见另一排比较矮的马槽里,竟有两只小马,身躯只有那些马的一半,竟似整个缩小了似的。身上也黑白花也跟奶牛一样,有一种迷你的萌感。
  翟骊不禁失笑道:“这马怎么腿这么短?”
  明妍也笑了:“这是荷兰小矮种马,给小孩子骑的。”骑马没有年龄性别的界限,是终身可进行的运动。
  翟骊道:“这些地方我都没有听过,马长得这样怪,想必那里的人也奇形怪状。”
  明妍笑了笑,道:“你慢慢看,选好那匹告诉我。”自行往前走去,走到一个隔间前,见里面一匹枣红大马身边,竟有只小马。上次来还没见过它呢,应该是最近才出生的。明妍深感有趣,拿了一根胡萝卜过去。母马正在喝水,小马见人来了,也十分好奇地走过来,蹭了蹭她的手,啃了啃那胡萝卜。明妍很开心,正想伸手摸摸那小马,却听翟骊在后面高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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