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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婿-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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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挣扎的宁欣听见醇厚的声音后,用手臂揽住他的脖子,嗔道:“我的香足不用泡……”
“香足,让我闻闻……”
“别!”
李冥锐已经退掉了她的鞋袜,将软若温玉的小脚握在手中,粗糙的手指轻轻碰触细滑的肌肤,宁欣只能软弱无力的瘫软在他怀里,李冥锐调皮的挠了她脚底……怀里的人身体颤抖,底气不足的喃咛:“李冥锐,不许闹我!”
双足绝对算是宁欣的敏感地方,还有一处是……李冥锐低头含住了她的耳垂,将她耳朵上带的葫芦形状的耳环一起含到口中,舌头扫过她的耳孔,似吃了最鲜美的菜色,“闹了,怎样?”
一上一下两处短处被李冥锐袭击,宁欣只能用尽力气抓住他胸口的衣服,雾气蒙蒙的眸子泪水盈盈,可怜兮兮的模样让李冥锐又是心疼,又是恨不得再‘折磨’她狠一些。
“嗯……嗯……”
嘤咛声音从宁欣口中飘出来,宁欣带了一丝的哀求,“别……别碰……”
李冥锐揉着她足心,舌尖更是舔着耳环的细针,被粗糙的舌头弄得心猿意马,宁欣偏偏没有力气剥光李冥锐……真不该让他发现自己的敏感地带,宁欣不多的理智回想着敏感的地方是怎么让他发现的?
“叫情哥哥。”
“不要。”
李冥锐嘴角咧得更开,声音沙哑低沉,“不要好!我喜欢欣儿宝贝说不要……”
他越来越过分,宁欣越来越无力,可是情哥哥这种话……宁欣怎能开口?
他把她的脚趾当作琴弦在抚弄,出声的自然是难以忍耐的宁欣,她时而低沉,时而娇媚的声音,宛若最最优美的篇章……宁欣还要顾及门口的丫鬟和妈妈,压抑下的呻吟,让李冥锐觉得格外的好听。
“叫不叫?”
“叫!”
宁欣果断的妥协了,对李冥锐勾了勾手指,李冥锐靠近时,宁欣咬住了他的耳朵,打算趁着他疼的时候逃跑,可宁欣的如意算盘没打成,李冥锐拼着耳朵被宁欣咬掉……依然没有放手。
“你不要耳朵了?”
“你不是舍不得咬掉么?”
“你不疼?”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连性命都可以不要,一只耳朵算什么?”
李冥锐彼时已经将宁欣压在身下了,撑着上半身,直直的盯着宁欣,当然他湿漉漉的双脚自然也被床上的锦被吸干了水珠。
宁欣双手推搡着他的肩头,“别这样,你还没泡够时辰……”
“我想听,你从来没叫过我。”
“……”
宁欣很想指着鼻子叫他一声无赖,可见他那副认真的神色,又有些不忍心,狠狠的锤了一下他的肩头,自暴自弃的说道:“你欺负我……明知道我对你无法狠心……”
李冥锐一手轻轻的抚摸着宁欣细腻的脸颊,喃喃的说道:“我想听……一直很想听。”
他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宁欣勾住他的脖子,双唇揍到李冥锐耳边,“情哥哥。”
“我就晓得你会得寸进尺……”
宁欣眼见着李冥锐剥她的衣服,李冥锐手上没停,如大雨的吻铺天盖地的落在宁欣脸上,脖子上,呼吸粗重,“再叫,多叫几声。”
……
宁欣只来得及扯下悬挂起来的幔帐,厚厚的幔帐挡住了低沉娇吟的声音……外面的丫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经验丰富的准备热水,一会世子爷准要水,还不一定要几次。
**散去,李冥锐再三对宁欣保证,以后再也不闹她,乖乖的泡脚,从他闪烁且意犹未尽的眸子中可以看出他的真实心意……宁欣对他的保证没什么信心。
处理了一批世仆后,宁欣管家变得顺手起来,但凡她的吩咐,仆从都会一丝不苟的完成,燕国公府邸奴才像是少说话,多干活的老黄牛!
宁欣并不是小气的人,她本身也有银子,见仆从老实听话,她给他们的月钱是过去的三倍,过年过节都有赏赐,四季衣服也全是新做的,用得都是顶顶好的料子。
怎么收买人心,谁都知道,但不是谁都像宁欣一样有银子。
二房太太在屋中生闷气,对长媳蒋氏说道:“她就不怕把嫁妆银子都赔光了?我略略算了算,每个月维持国公府的花费就要不少。”
宁欣吃用讲究,依附国公府的亲眷吃用比以前也都上了好几个档次,细算下来,每月的开支比以前只多不少。
蒋氏眼里闪过几许的敬佩,“母亲算错了账,真正算起来,如今只比以前更省银子,您想呀,赌场青楼不敢招待燕国公府出去的爷们,各房头也不敢在世子夫人手中抠银子,公中的账本少了支出的最大的几笔银子,光吃嚼用又能用去多少?况且……我听说,世子夫人光是卖纺纱机器的图纸就净赚了五十万两。”
“五十万两?”
二太太擦了擦口水,羡慕嫉妒恨已经不足形容她了,“她什么都没干,五十万两就到手了?”
蒋氏道:“也别说世子夫人什么都没做,起码没有世子爷,她拿不到纺纱图。”
“这么说,这五十万两应该入公中的,各房头都有一份才对!”
“世子夫人到是说过有份,只是她又说,钱能生钱,她会将这笔银子当作股份红利……”蒋氏努力的回响着得到的消息,“她说是要同平王爷合伙做大买卖。”
“什么样的大买卖?”
“不知道。”
二太太怀疑的说道:“我可不信她要做大买卖,不过是想独吞这笔银子罢了,她这么做,我们岂不是连口汤都喝不上?不行,我要找她说理去!”
“母亲。”
蒋氏拉下二太太,道:“您忘了被赶出去的奴才?如今谁敢多说她一句?儿媳听说那群世仆被谢大人折磨的够呛……世子爷站在她那边,眼里根本就没亲族!严格说买纺纱图的银子不是咱们出的,她肯给咱们红利已经错了。”
“可没有燕国公世子,她能买下珍贵的纺纱图?”
二太太对宁欣夫妇也是有忌惮的,不平的说道:“如果老爷做了世子,那笔银子就是咱们的,燕国公府有点银子不容易,我可不能眼看着她败家,做生意……有挣有赔,万一银子赔光了,咱们不是一点都落不到?红利我不要,我只要分得的银子!她便是跋扈嚣张,还能做侵吞公中银子的事儿?”
“万一她赚了呢?”
“赚?”
二太太眼里闪过犹豫,咬了咬牙道:“商贾不是说和气生财?看她那副轻狂跋扈谁都看不上的刻薄样子就不是能发大财的。“
“她手中的店铺都是赚钱的……珍宝坊日进斗金,这还是咱们知道的,不知道不知有多少。”
“儿媳啊,银子放在自己手中才是自己的,她便是赚了银子,只要她不说,谁知道她赚了多少?万一她说赔光了呢?”
二太太拿定主意,“她一直对咱们有戒心,又是个眼里不容沙子的主儿,她能帮二房赚钱?”
蒋氏心里也没少怀疑宁欣的用意,听婆婆这么说,心里对宁欣的怀疑更重。
她看得清楚,爵位只怕是没指望了,万再捞不到银子……她儿女将来的聘礼嫁妆到哪去寻?
以前她没想着在国公府捞好处,因为她笃定燕国公府是她的。
“母亲去说不合适,不如请父亲同燕国公说说看。”
“长房被世子弄得没脾气,他哪还有燕国公的威风?”
二太太不屑的撇嘴,压低了声音,“活该,有孝顺的不选,偏偏选个心里眼里没他的李冥锐!你看着吧,将来有长房受的,李冥锐夫妻不是善茬。”
蒋氏再劝说:“这么大一笔银子,只能父亲去说,母亲,您说会不会世子夫人借着此事闹分家?”
“分家?”
二太太摇头否定:“怎么可能分家?燕国公祖上传来下的祖训哪是轻易违背的?燕国公怎么都不会容忍分家!”
蒋氏想一想也觉得自己杞人忧天了,有祖训压着,世子爷不敢分家的。
二房还算是富庶,但闹分家的话,他们将来的日子只怕是不好过,背靠大树才好乘凉。
燕国公府今非昔比,不管蒋氏承不承认,起码李冥锐做了世子后,燕国公府的主子出门都是昂首挺胸的。
池塘波光粼粼的池水映衬着宁欣的那双水眸,靠近宁欣的池塘边,数十只金鱼追逐着鱼食,漂亮的鱼尾摆动着,宁欣捻起鱼食扔进吃糖。
“有诱饵不愁鱼不上钩。”
“主子,您其实不用如此的。”
“燕国公府根子还好,但上面的枝桠都溃烂掉了,斩断腐烂的血肉,燕国公李家才能真正得到新生。五十万两买李家的兴盛,我还觉得赚了呢。”
“可南边的生意……”
“没有生意比征战来银子更快,前期投入的银子我还拿得出,等世子扬威南越,你还怕我没银子用?南越可是一块宝地……听说皇宫里金银如土,珍珠玉石翡翠,应有尽有。”
有个小丫头在周妈妈耳边说了两句,周妈妈靠近宁欣低声道:“国公夫人见了静怡师太。”
“静怡师太?”
“听说她有些本事,经常受勋贵夫人的香火。”
宁欣抬头对天空笑了一下,静怡师太……许是老朋友呢,“明天我也去静怡师太那里求一只签好了。”
正文 第三百一十七章 故人
翌日天气晴朗,风和日丽,宁欣送走李冥锐后,交代了周妈妈几句府中的事儿,她只带着抱琴,乘坐马车离开燕国公府邸。
宁欣出门一向是轻车简从,因此抱琴同她坐在一辆马车里。
这辆马车在外看起来不显眼,然里面修缮精美舒适,抱琴将泡好的茶水递给宁欣,并且拉开抽屉,里面整齐的分成六个格子,点心,干果,果脯按种类不同分别放置。
“抱琴,你说燕国公夫人现在在想什么?”
“奴婢不知。”
抱琴见到宁欣唇角勾起,试探的问道:“莫非国公夫人又想算计您?”
“有句话说得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宁欣抿了一口茶,并捻了一颗酸梅子放到了口中,舒适般的合上眼眸,“我想她眼下一准是很得意。”
得意的人,下手会没有顾及,最近几日宁欣得盯紧李冥锐才行!
如宁欣所想,燕国公夫人听李妈妈说宁欣门后,眼角眉梢透出一抹得意来,静怡师太的名头真是好用……虽然她同静怡师太见过几面,在佛法上她也曾受过静怡师太的指点,但她同静怡师太的交情没好到下毒这事都会说的地步!
燕国公夫人得意的笑了笑,她最相信的人始终是她自己!
“既然世子夫人坐不住了,我也得准备一番。”
“是,主子。”
……
静怡师太是佛门出名的女尼,在禅宗中有独特的地位,据说同兰山寺同属一脉。
在大唐,佛家道家双星闪耀,最近几年兰山寺出现了佛子,佛家稳压道家一头,由此的好处是,佛宗修行的寺庙庵堂香火鼎盛,前来进香祈福的人络绎不绝。
静怡师太修行的庙宇,起名为水月庵。
水月庵修建在距离兰山寺不远的地方,静怡师太好静,以修行为名很少接待普通的百姓,能进水月庵的人非富即贵,因此水月庵每年接待的人虽然少,但获得的供奉并不少。
静怡师太不仅有一身高深的佛法修为,她还给有缘人‘诊脉’,水月庵后山又有清凉甘甜的‘月泉’水,勋贵和重臣夫人时常光顾水月庵。
有人为研读佛法,有人为了求得静怡师太诊脉,亦有人求‘月泉’水冲茶,总之静怡师太也是禅宗响当当的名人,她在京城勋贵命妇圈子中甚是有地位。
宁欣被抱琴搀下了马车,抬头看去,清雅幽静的水月庵修建在半山腰,庵堂的门是新修的,从庵堂走出来的女尼面容清丽,僧衣簇新整洁,从她身上可以看出,在水月庵修行是个不错的选择。
在禅宗中,和尚比尼姑更得世人看重,大唐的尼姑庵出过很多起尼姑**的事儿,倒也不是尼姑们都是**的,只是修行也得要银子。
水月庵从哪方面看都是正正经经的庵堂,静怡师太从不接待男人,哪怕那人是皇帝也不接待!
“女施主何来?”
清丽秀美的女尼年岁不过十五六岁,她走进后,宁欣闻到一股清淡的檀香,再看她的眼睛……静如止水,经常在佛前念经的人才有此出尘的仪态。
宁欣并没同她打禅机,微笑道:“燕国公府。”
女尼平静的问道:“女施主何人?”
“世子夫人。”
“请您稍后,贫尼进去回禀庵主。”
女尼稽首行礼后,转身进了水月庵。
宁欣低笑道:“真是意外的惊喜呢,”
不大一会工夫,从水月庵走出四名女尼,她们的仪容不在方才那名女尼之下,四人齐齐稽首,“庵主有请女施主。”
“静怡师太身边无客人?”
“庵主一直在闭关苦修,今日心血来潮出关来……庵主说女施主是有缘人,她是为您才出关的,因此庵主不会见除您以外的任何人。”
一直闭关?燕国公夫人前两日来过水月庵,那她没见到静怡师太?
静怡师太倒是将宁欣的地位抬得挺高的,宁欣淡淡的一笑,”有劳女师傅。“
女尼领着宁欣进了水月庵,在外面时候,宁欣能感到水月庵的清静,祥和。走进水月庵,宁欣不由得赞叹水月庵修建得很巧妙,庵堂,佛殿的布置很有讲究,完全是仿照佛家的传统,她仿佛能嗅到一抹不同于红尘中的清雅气息。
”水月庵是庵主一手建造的。“
女尼略带骄傲的说道,”许多勋贵夫人到水月庵都如同世子夫人一般。”
“有此宝地,诸位女师傅修行会更便利,静怡师太果然出手不凡,采天地之灵气,聚八方之佛香,水月庵果可谓佛家圣地。“
“女施主身聚慧根,庵主的苦心并非谁都能知晓。”
女尼对宁欣更显得尊重了几分,来到庵堂轻轻叩门,“庵主,燕国公世子夫人到了。”
“有请。”
随着这道平和的声音,女尼闪开了道路,宁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走进庵堂,佛像下,盘膝坐着一名身穿青灰僧袍的女尼。
女尼年岁不过四旬,慈眉善目,宁静肃穆,她一双眸子如同古井一般,亦有不沾红尘的佛家气派。
宁欣掩藏起一丝的异样,稽首道:“见过静怡师太。”
”世子夫人不必如此。”
在宁欣打量静怡师太的时候,她也在观察宁欣……燕国公世子夫人果然生得一副嫩若娇蕊的体态样貌,细腻柔滑的脸庞清而不妖,虽然有着一双含水且雾气缭绕的水眸,然却不会让人感觉到她的脆弱怯懦。
宁欣身上的配饰并不多,首饰也不是贵重的,但静怡师太有种感觉,宁欣并不需要首饰来凸显自身的气质。
浓妆淡抹总相宜说得便是宁欣!
”请坐。”
静怡师太让宁欣坐在自己侧面的蒲团上,“取月泉水煮香茗。”
”是,庵主。”
“还请世子夫人品鉴一番。”
“早听闻水月庵的月泉水煮茶有名,没想到今日得幸品尝到茶水,我一定要好好品尝,不辜负庵主的厚爱。”
“世人大多以讹传讹,月泉水也罢,井水也好,不都是泡茶的水?”
静怡师太淡淡的一笑,“一杯茶水而已,世子夫人莫要被盛名所扰。”
“师太果然是看破红尘的高人。”
宁欣慢慢的垂下眼睑,露出一抹的哀愁,“我虽是生而富贵,嫁得富贵,燕国公世子甚是珍爱于我,世人都说我是最最有福气的人,但人在俗世中,怎能事事顺心?我……虽是懂得粗浅的医术,但能医旁人医不了自己,烦躁的心事不知同谁说!”
“世子夫人因何事心绪不宁?”
此时,门口的女尼将煮茶的茶壶等物送进来,静怡师太道:“你先出去。”
“是。”
女尼看了一眼宁欣,能得庵主亲手煮茶,燕国公世子夫人好大的机缘。
女尼出庵堂后,顺手带上了门。
静怡师太动手煮茶,宁欣偷看她煮茶的手法……眸色更显得暗淡了几分,轻声说道;“不过是一点点俗事,一点点的奢望,我不敢打扰师太清修。”
“佛渡世人。”
静怡师太将煮好的茶水递给宁欣,“贫尼佛法修为有限,但也许可解有缘人的困境,世子夫人不妨同贫尼说说看。”
宁欣默默的端着茶盏,似在用茶盏温暖手心,喃喃的说道:”许是我上辈子罪孽深重,这辈子才做不得母亲……无法生下子嗣,我还算是女子?”
“世子夫人同世子爷成亲不过半年,世子夫人实在是不用如此悲观。”
“旁人都有了,就我没有,燕国公血脉单薄,我岂能不急?”
宁欣咬了咬嘴唇,神色不安焦躁,口无择言的说道:“世子好不容易归宗,正是大展宏图之时……若是世子繁忙起来,我又怎能以女儿私情纠缠他?眼下世子尚在京中,将来……”
静怡师太退下了手腕的佛珠,手指不停的捻动着,“阿弥陀佛,贫尼看世子夫人的面向是有后福的,实在是旺夫旺子的好相貌,世子夫人大可放宽心。”
宁欣深深的吸了一口弥漫在庵堂的佛香,眸色略有迷离之色,半眯着双眸,似无意识一般喃喃的说道:”他迟早要出征的,万一他有个好歹,我将来依靠哪个?”
“旺夫旺子,静怡师太也学会打诳语了,您不必安慰我……我这辈子只怕是在还债……”
静怡师太问道:“出征?燕国公世子近期要离开京城?”
“是的。“宁欣目光无神,”南越是陛下心腹大患……还有越王……“
宁欣面容略有挣扎,仿佛想要摆脱眼前这种无力的局面,就在此时,静怡师太念起了经文,宁欣听了经文后,安静了下来……喃喃的随着静怡师太念诵经文。
静怡师太起身,口中的诵经声音并未停下,踱步道佛像前,点燃摆在一旁的香料,对旁边的地方瞪了一眼,向佛像进香后,静怡师太坐回到原处。
念诵佛经的声音渐渐的停下来。
宁欣抬眼问道:“怎么?我怎么轻松了许多?”
“贫尼不是念了一遍经文,世子夫人在烦躁时,不防多念几篇经文。”
静怡师太柔和的建议宁欣,“世子夫人也通岐黄之术,本不该贫尼多言,不过,既然今日有缘同世子夫人相见,贫尼班门弄斧帮世子夫人看看脉象可好?”
“有劳静怡师太。”
宁欣感激的将手腕放到膝头,静怡师太将手指按在她手腕上,仔细的摸脉,过了一会,静怡师太道:“世子夫人身体无恙,并非不能受孕,放松心绪,灵儿自现。”
“希望如此。”
宁欣跪直了身子,虔诚的向庵堂的佛像叩首。
静怡师太在一旁捻着佛珠,等到宁欣叩拜完毕后,说道:“水月庵后山景色怡然,世子夫人若是有空不防去观赏一番,您许会另有所得,世子夫人切记顺心而行,佛祖不会亏待信徒。”
“多谢静怡师太指点,然不巧得很,燕国公府有事待我处理,改日我再来聆听师太佛音,欣赏佛家出尘清淡的景色。”
宁欣站起来,从袖口掏出银票放在佛前,“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请师太为我父母添置长明灯。”
“阿弥陀佛,世子夫人一片孝心,贫尼自当遵从。”
“多谢静怡师太。”
宁欣神色如常的走出庵堂,抱琴迎上来,看了看宁欣道:”主子的面色比方才红润许多,静怡师太开解您了?“
“静怡师太佛法高深,我受益匪浅。”
宁欣再三向送她的女尼道谢,上了马车后,宁欣扶了扶额头,手深向了红木茶几的最底层,不知按了什么地方,茶几再一次弹出秘格,宁欣从秘格拿出一个药瓶,取出两颗药丸用温热送进口中。
抱琴吓了一跳,惊讶的说道:“主子?您身上不舒服?”
宁欣咽下了药丸,苦涩的一笑,“差一点,就差一点点!我虽是步步小心,但还是大意了,养寇不成,差一点着了匪寇的道!“
”您说得的话,奴婢不懂……静怡师太是不是受了国公夫人的指使?”
“你太高看燕国公夫人了,静怡师太哪是她可以指使的。”
宁欣面带一丝丝愁容,轻声说道:“我只是没想到,他会胆大妄为至此!真当大唐帝国随他进出?该死!当时……”
当时真应该将他一起灭了!
云泽……始终是大唐的心腹大患,有了他的引导和教训,云泽只怕是更难对付了!
“给世子送口信,我在春风化雨楼。”
“是。”
重新修建完成的春风化雨楼迎来了燕国公世子夫人。
楼里的管事见到宁欣,面色僵硬,恭恭敬敬的说道;“世子夫人安。”
春风化雨楼重建后,建筑风格更华美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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