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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婿-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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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您真真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他一边奉承着大夫,一边从怀里掏出了两定金子和一只八宝点翠珠钗,珠钗上的珍珠颗颗圆润。光这只造型别致的钗环就值百于两,而且这钗环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
大夫神色慎重了一些,“公子的出身。。。”
“嘘。”
来人将银子和钗环塞给大夫,眼睛四下偷窥,将蜡黄臃肿的脸庞向领子里缩了缩。“若是让我家人知道了非打断我腿不行,大夫,这事我也不放心让小厮来。”
“这钗环?”
“我伯母的。”
大夫道:“我倒是可以给你弄点虎狼之药,一夜七郎是不成,但梅开二度还是能做到的。”
“多谢大夫,多谢大夫。”
连连作揖,他指了指脸上的疹子。“这个是不是也开个药?”
“这。。。。”
“大夫,你看这些够么?”
一张银票轻飘飘的落在了大夫手中,上面写着五百的字样。
“老朽也是有节操的。”
“那张银票是我当了玉佩得的,我这还有一小袋珍珠。不知能不能让活神仙稍稍的放下节操?等我走后你再将节操捡起来,我全然没意见,活神仙呐,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就大发慈悲救救我吧。”
大夫犹豫了好一会。让他又是作揖,又是苦求的。看火候差不多了,大夫叹息:“也罢,我就破回例。”
“您真是慈悲普度众生的活神仙。”
“这贴药是我祖传秘药,专治你这样的病儿。”
大夫将药方写好,并且亲自抓了药,递给来人:“回去按照上面所写服用,最近两月不可寻花问柳,否则你身上的疱疹会溃烂化脓。”
“好的,好的。”
来人再一次猥琐得一笑,“那个,那个,大夫,有了身子的女子是不是您也能治?”
“治?怎么治?”
“那个红花什么的太伤身,我舍不得小娇娇受苦,眼下我不方便纳了她,家里有头河东狮,可我是真爱着小娇娇,将来她进门后,我想着给她留给子嗣。”
“大夫,麻烦您再开点对女人身体好的补药。”
他表现得颇为深情。
大夫道:“河东狮?我看你家里的夫人算不上河东狮。”
“嘿嘿,嘿嘿。整日对着黄脸婆唠唠叨叨得实在是烦透了,她比不上小娇娇温柔体贴,知情懂趣。当初我娶她因为父母之命,我最最喜欢得女子不是她。”
大夫不愿意听大宅门里的龌龊事儿,不是看在银子的份上,早将满嘴真爱的肾虚没用的男人打出去了。
刷刷的抓了几副堕胎和补药,将几包药材拢好仍给来人,冷着脸道;“回去好好对你夫人。”
提着药,他撇下大夫,藏头溜边的从药材铺离去,嘴里念叨一句:“狗拿耗子!”
“现在的富贵公子啊,一个个竟是些败类。”
“您说谁呢?”
“少东家。”大夫迎上去,无奈的笑道:“一代不如一代,他们整日的寻欢作乐愧对祖宗不说,开国功勋的气魄在他们身上是找不到了。”
被称为少东家的人看着那人离去,皱起了眉头,怎么看着身影眼熟呢?
李冥锐?不对吧,憨厚的人怎会阳痿?怎会得脏病?况且李冥锐身边有宁小姐。。。。。借他十个胆子,他都不敢去寻花问柳。
看错了,过一阵开点明目药吃。
这位少东家就是想拜师宁欣的那名药商公子。
一处茶楼,平王世子指着来人大笑,“我说兄弟啊,你也太。。。就不能换个人去?非要自己亲自拿药?怎么?你是想为将来。。。”
将手中的药小心翼翼的放到桌上,李冥锐解开了厚厚的围脖,露出蜡黄的脸庞,瞪了平王世子一眼,此时得他哪还有方才的猥琐?
几步来到脸盆旁,李冥锐低头将脸上的颜色洗去。露出本色的小麦色。
他擦着脸上的水珠,声音沉稳:“这事知道得人越少越好,不是你恰好撞见,我连你都不会说。”
平王世子嫌恶的扫过桌上的药材,药材包上的提示足以证明包着的药是做什么用的。
“真难为你怎么想到这么个阴损的主意?你还是忠厚的韩地举子李冥锐么?”
“他说了不该说得话!”
李冥锐钻到屏风后,脱掉方才穿着的衣服,换上了一身下人家丁穿的青衣小帽,袖口上绣着燕国公的族徽,李冥锐神色颇为复杂的摸了摸族徽。如何都想不到第一次同燕国公有交集是在这种情况下,少爷不做,做下人。
平王世子眨巴眨巴眼睛,上下打量着变装的李冥锐,他倒真有点扮什么像什么的意思。竖起了大拇指:“行!你真行!”
李冥锐将药材规整好,将药包上的纸张露在最显眼的地方,“春风化雨楼?”
“嗯,不知死活的老东西在那里宴客,京城很多勋贵公子,不知羞的老头子都去了。”平王世子玩味的一笑,“萧欢也在哦。最近萧欢借着二老爷的名头没少见贵胄公子,我看她是骑驴找马。”
拉低了头上戴着的青帽,他提着药材出茶室雅间。
平王世子在他身后问道:“喂,燕国公正病着。除了这档子丑事,你就不怕把他气死?二老爷再不妥,他也是你长辈。”
李冥锐脚步都没停,腾腾的下了茶楼。
春风化雨楼坐落在京城繁华的中心处。同京城北边的天下第一楼遥相呼应。
春风花雨楼比气派非凡的天下第一楼装修更为小巧精致,装饰富丽堂皇。没有天下第一楼的气势,但却是京城最有名的风月之地。
才子佳人常常出没此处,奢靡清音溢满春风化雨楼。
此处因贤妃而得名,据传贤妃就是在此处迷住先帝的。
扮作小厮的李冥锐一进春风化雨楼就闻到一股子脂粉梅香,从天而降的粉色薄纱,四周悬挂的风铃,穿梭来往的衣着光鲜且单薄的女子。。。。
李冥锐忙低下头,随手拽住一个小厮,“这是二老爷要得药儿。”
“二老爷?”小厮调笑:“哪个二老爷?”
李冥锐挺起胸膛很跋扈的说道:“燕国公二老爷,将来的燕国公!”
“哦。”
小厮也不敢太得罪二老爷,不光是二老爷出手阔绰,同时燕国公府在京城很有分量。
“这是什么药?”小厮是不认识字的,好不容易记住得都是菜名。
李冥锐神神秘秘的说道:“是二老爷落在药材铺让我取过来的,说是有些来头,没钱没势根本买不到,你快点让我上去,耽搁我们老爷会客,你吃罪不起。”
“往来春风化雨楼的人非富即贵,哪轮到你这个仆从乱跑?”
“我可是燕国公。。。。”
“得了,你不过是燕国公的下人,你想糊弄谁?”
小厮轻蔑的一笑,“若是耽搁了你主子的好事,我看你免不了一顿板子。”
李冥锐脸色煞白,强自镇定的说道:“二老爷不会打我板子,将药材送到,我会多得几两的赏钱,二老爷很阔绰,尤其是在萧小姐面前。”
这倒是,小厮曾经眼看着同行得了好几锭银子的赏赐。
“我帮你送,若是有好处,我分你一半,左右你也进不了雅间,二老爷包下得可是最顶级的雅间。”
李冥锐犹豫了好半晌,一跺脚道:“成,便宜你了。”
小厮笑眯眯的接过药,踢了李冥锐一脚,笑骂道:“是我帮你免了一顿板子。”
见他上楼去,李冥锐嘴角上扬,转头出了春风化雨楼,他高大的身影没入人海中。
此时在茶楼里等着李冥锐的平王世子一拍脑袋,“买药的银子和珠钗是我的。。。。是我出的。。。李冥锐,你欠我多少?”
第二百一十六章 丑闻
春风化雨楼的小厮屁颠屁颠的提着‘贵重’的药材上了楼梯,眼睛眯成一道线的想美事,方才二老爷赏给于他地位相当的小宝二两银子,眼下他送上二老爷惦记许久的药材,不知能能得多少得银钱。
以前也有小厮给春风化雨楼的贵客送过药材,无一例外得都得了满堂彩,贵客面上有光,自然少不得随手打赏。
他心想,这份功劳可不能让旁人占了去,合该自己今日发财!
若说能买得起这种药得人大多出身富贵,药材铺的坐堂大夫很守行规,除了在药材封皮上写了如何服用之外,治疗阳痿的药包上写着类似于金枪不倒文雅得诗句,其余几提药包上也是只有雅人富贵公子能明白的诗词。
这些暗喻药理功效的诗词,即便认识几个字的人都不一定能懂得真正的含义,何况睁眼瞎的小厮了。
在大唐供个读书人是很废银子的,读书人尊贵,自然意味着大唐的教育普及程度不高,十个里有一两个认字得人就不错了。
春风花雨楼一号雅间里,贵胄名士云集,衣香鬓影,花团锦簇,热闹非常。
二老爷身穿华服坐在主位上,萧欢明艳风光的陪坐在二老爷身边。
她时而给老二爷敬酒,时而巧笑嫣然,时而吟诵两句诗词,萧欢做作的诗词自然会夺得满堂彩。
萧欢漆黑眸子似夜空中灿烂的星辰,脸颊酡红,此时受人逢迎追捧的她显得美艳不可方物。
虽她是江南长大的女子,但她体态丰盈,酥胸高挺,单薄的衣服包裹不住她青春诱人的酮体。妩媚风流的仪态更是勾得旁人心底一阵阵的燥热。
只恨不得撕碎萧欢衣服,上在她身上去感受那惊人的玲珑酮体和柔软炙热的妙境。
萧欢的确抱着骑驴找马的意思,
贤妃眼下靠不上,她在长公主府的日子难过起来,长公主被自家女儿薛珍变卖嫁妆的事气得够呛,因祸得福庆林长公主的病反而被薛珍气好了。
庆林长公主变着法子的折腾萧欢,也算是找到了发泄郁闷的渠道。
不是二老爷维护,萧欢没准早被庆林长公主弄得病逝了。
她虽然不知薛珍将她安排在二老爷身边的用意,但此时她不照做的话。薛珍也许会塞个更不堪的男人给她!
她不敢轻视薛珍,哪怕薛珍在宁欣手上就没讨得过便宜,几次都弄得灰头土脸。
昭容县主对不了了宁欣,但不意味着对付不了萧欢。
最近几日昭容县主因为嫁妆和银子给了宁欣,她气得跟疯狗似的。萧欢可不想落到‘疯狗’口中,薛珍行事同她半斤八两,都没什么下限,更没任何的节操。
有道是好汉不吃眼前亏,萧欢人命般的亲近二老爷,时不时顺了二老爷的心意,亲亲抱抱常有的事儿。可她始终坚守着最后的底线。
使劲浑身解数的调情手段让二老爷一时都放不下她,从中萧欢得了不少的好处,私房银子和首饰多了起来,她也见了好几个资质不错的名门公子和来京赶考的家境殷实的举子。
萧欢动作优美的为二老爷斟酒。娇媚的笑道:“二伯父请用。”
沅媚的眸子斜睨,萧欢将在座的贵胄或是名门公子的痴迷表情尽数收于眼底,其中有几个值得她放下身段‘勾引’的人。
明面上萧欢一直以长辈称呼二老爷,在二老爷偶尔离席时。她表现出一副借着长辈选夫的样子。
萧欢一直没有绝了逃离二老爷的心思,聪明人不一定会相信萧欢的清白。但是因为美色脑袋犯浑的人可不少,萧欢只要抓住一个就成!
二老爷这几日频频邀请萧欢,一是为了窃取萧欢的芳心,二是他最近春风得意,几次得到当今陛下的嘉奖,燕国公的爵位垂手可得。
男人得意时,总爱在女人面前显摆,就好比骚包样的孔雀只在母孔雀面前开屏一样。
二老爷对萧欢甚是痴迷,遂总是将萧欢带出来,让萧欢看看即将成为燕国公的他在京城权贵中的地位,
他虽然年岁大点,但胜在家财丰富,地位显赫,他的优势可比眼下的公子哥儿大多了。
他强壮的臂膀足以保护萧欢不受欺凌。
当,当,当得敲门声响起,雅间贵客们纷纷停住口,疑惑的看向二老爷,莫非有惊喜?
在坐得除了名门公子哥儿外,还有五六名提前进京走门路意图攀附权贵,刷声望的举子,他们在各自家乡也是名流,但在京城就不够看了,因此他们坐得位置相对靠后,在席间他们也是争相向二老爷谄媚的。
”二老爷定然是为萧小姐准备了惊喜。”
“是极,是极,谁不知二老爷最疼萧小姐?”
也有文雅点的举子吟诵诗词恭维二老爷的豪情。
萧欢抿嘴浅笑,期盼般的看着二老爷,上次的惊喜是一对价值不菲的凤钗,这次呢?
二老爷衣袖一摆,豪气的说道:“进来!”
雅间的门拽开,小厮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躬身走了进来,在二老爷和薛珍面前跪下,高高的捧起手中提着的药材,”这是您家下人送过来的,说是您特意取来的极为珍贵的药。。。。。。。”
小厮不懂,可在坐的人都懂得,他们瞧得清楚药包上红纸的字,看向二老爷的目光带着些许的嘲弄和恍然大悟。
二老爷下面不用虎狼之药支持已经不行了?还有花柳病。。。公子哥儿们纷纷移开身体,别传染上了,得了这种病得可是不好治。
萧欢打翻了手中的茶盏,脸蛋煞白,她还是处女好不好?哪一个珠胎暗结?哪一个需要堕胎?又有哪个身子坏了需要补药?
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
萧欢泪洒衣襟,“二伯父。这是有人故意败坏您和我的名节,这等阴险小人。。。若落入我手中,我必将他碎尸万段,以还证清白。”
二老爷脸庞一阵红一阵白,他的脸上像是挨了重重的两巴掌,男人若是不行在外面都抬不起头,燕国公府的名声毁了!
二老爷蹭得一声站起身,抽出随身佩戴的宝剑,一剑挥下。亏着小厮躲闪的快,他扔了药材,慌忙向后,宝剑切碎了药包,药材散落在地上。
药材的味道驱散了酒气。陪酒的名妓喃喃的说道:“就是这个味儿,真真是对症下药。”
本来她的声音不大,可架不住周围静悄悄,所以她的话满屋子人都听见了。
二老爷脸上挂不住了,只觉得有一身的火气要发泄,挥剑砍人,“找死。”
乒哩乓啷。碟子,小碗散落,案桌掀翻,陪酒的女子四散奔逃。她们大多性情泼辣,无情得狠,被二老爷追杀,也不顾得旁得了。自持春风化雨楼的幕后老板就算是二老爷都得罪不起。
一名美艳泼辣的妓女叉腰骂道:“自己不中用,染了脏病还不让人说?还有那个婊子养的萧欢。。。啧啧。珠胎暗结,养得二伯父的儿子,真真是不知羞耻,就算是我等也不堪与你为伍。”
萧欢身体一歪,瘫软在地上,妓女都看不上自己?萧欢气得呕血,到底是谁?是谁算计她?
这一开骂,惊动了春风化雨楼中的管事,他亲自拦住了追杀妓女的二老爷,示意骂个不停且嗓音尖锐妓女闭嘴,“您消消气,消消气。”
可这番折腾,满楼的人都听见了。
燕国公府二老爷不举且有脏病的消息,连带着萧欢珠胎暗结的喜讯迅速的传遍京城。在未来的一段日子里必将占据八卦榜的首要位置!
“狗奴才,你给我闪开!”
“二老爷可知春风化雨楼是谁家的?”
管事带了几许的恼意,多久没人敢在楼里胡闹了,二老爷这是明晃晃的打主子脸呀。
“我管是谁家的?我非要宰了满嘴胡咧咧的贱人不可。”
二老爷推开管事,怒发冲冠:“还有送药的狗奴才,你给我滚出来。”
小厮连滚带爬的跪伏在自家管事身后,哭天抢地的道:“冤枉,冤枉,是燕国公府的下人将药材交给小的,小的看得真真的,那个下人穿着的衣服上有燕国公府的族徽。”
“胡说,还敢胡说。”二老爷抬脚踹了小厮,“狗奴才到底仗谁的势儿?还敢胡言乱语?我府上的下人怎会做出这等伤主的事儿?”
二老爷气得眼睛都红了,白眼仁布满了血丝,他像是一头没有理智的发狂的公牛。
春风化雨楼的管事再一次拦住二老爷,小厮被二老爷踹了,全当小厮倒霉,但二老爷若是要自己手下的性命话,管事自然会拦着,无凭无据,二老爷还没资格让春风化雨楼给个交代。
“您再嚷嚷下去怕是消息再也压不住了。”
管事握住二老爷持剑的胳膊,二老爷愣是动弹不得,惊讶的看了文质彬彬的管事一眼,嘲讽道:“春风化雨楼真可谓藏龙卧虎啊,怎么?你敢得罪燕国公府?”
“不敢,小人只是想息事宁人。”
管事皮笑肉不笑,燕国公府只有爵位而无丹书铁券,看二老爷的品行,威名赫赫的燕国公一脉怕是就此沉寂了。
“得贵人们的抬爱,鄙人得以在京城混口饭吃,蒙主子信任,鄙人添居管事,鄙人也算是见多识广,虽然第一回碰上这种事,但劝二老爷一句,息事宁人为上策,再纠缠不休,您会更说不清楚,也会更丢脸。”
“燕国公身体不愈,在此时,二老爷行为稍有差池,不是给旁人可趁之机么?”
“那小厮虽然该死,但在下以春风化雨楼的名誉保证,他绝不敢暗算二老爷。”
管事松开了二老爷的手臂,“您还是仔细想一想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从您身边差起许是能差出端倪。”
软硬兼施的话语让二老爷稍微的恢复了一点理智,他也曾听过春风化雨楼背景很深,管事并没一味的息事宁人,二老爷不由得的暗自琢磨,燕国公府能不能抗衡春风化雨楼的主人。
因为燕国公病重。府里争抢爵位已经到了不顾亲情的地步。
二老爷拿不准是不是有心燕国公爵位的亲人给他下绊子,他甚是连嫡亲儿子都不相信了。
二老爷气得胡子乱颤,悲愤般的仰天长叹,手中的宝剑处地,“卑鄙!实在是太卑鄙了。”
这等丑闻果真如管事所言,越解释越没人信,闹得动静越大,越是流传得广。
二老爷平时有常出入风月场所,对萧欢疼若珍宝。别人相不相信有人暗害他不重要,重要得是有热闹看。
萧欢突然从地上爬起来,快走几步夺走了二老爷手中的宝剑,她将宝剑架在了白嫩嫩的脖颈上,含泪决绝道:“我被人如此污蔑也没脸再活下去了。”
她这举动惊呆了一屋子的人。当然吃惊是吃惊,旁人更多得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
按照预定俗称的规矩,名节有污的女子是要以自尽表现一番的。不管世人相不相信,反正我自尽过,维护过自己的名声。
萧欢同二老爷对视,盈盈水眸里满含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亦有几许的愧疚和不舍。“我愧对二老爷的疼爱,不是侄女妇德修得不够,也不会让伯父陷入小人的陷阱中,罢罢罢。只求来世再报答二老爷对我的疼怜。。。您同我的亲近本是光明正大却引得小人妒忌,可叹可悲,朗朗乾坤容得下小人构陷,却容不下最深最美好的感情!”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萧欢诀别般最后凝视着二老爷,持剑的手横划脖颈。几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慢慢的滚落,缓慢的划过她苍白贞烈的脸庞,浓密的眼睫毛微微眨动着,似对眼前的人有着万分的不舍,无声的唤着,伯父。。。。。。
不得不赞一句,萧欢对‘自尽’并‘勾引’拿捏掐到分毫,她天生就该入这行。
即便是铁打的汉子都得化在萧欢经营出来的决绝中,何况是二老爷这样的人了。
他一瞬间热血上头,怎能容忍妙龄少女,还是对自己有情的少女香消玉殒?
早以消失的青春冲动再一次萦绕在二老爷心间,强烈的感官刺激着他,他不能辜负美人恩!
说时迟,那时快,二老爷抢步上前,握住了萧欢的手,深情的道:“欢儿,你何苦作践自己啊?“
萧欢在自己的脖颈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染血的宝刃在二老爷的争夺下落在地上,银白锋刃上的银红之色是那般的刺目,又仿佛嘲讽世人的薄凉,嘲讽世间容不下萧欢这样的敢爱敢恨的痴情女子。
跌入二老爷的怀里,萧欢眼睛一眨不眨的凝视着他,“我好累,真的好累。”
“我有在,没人能伤害你!”
二老爷珍爱般的抱起萧欢,萧欢乖巧的伏在他胸前,宛若蝶翼般的眼睫缓缓的低垂。
闹到这步田地,她除了侍奉二老爷别无选择,拢在袖口的手攥紧,一定要将陷害她毁了她一辈子幸福的人找出来。
怀抱美人,二老爷悲愤又斥责的目光环顾四周,见周围人目光躲闪,二老爷心底泛起一丝的满意,抱着萧欢趾高气昂的离去。
春风化雨楼的管事抚着胡须,”你们怎么看?”
在楼里求生存的名妓们娇笑,“奴奴瞧着,她比奴奴厉害呢,她若是来同奴奴做姐妹,奴奴得退避三舍。她那唱功,那做派,真真是不辜负当了婊子还想这立牌坊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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