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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婿-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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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们不知,父亲上下疏通只是为了摆脱官司,并非是王家发了大才。”

    “汪家人若是明白究竟的话,汪家也不会沦落到如今这步田地。”

    李冥锐抿嘴一笑:“知己知彼,王小弟,你要明白,有些人天生愚蠢短视,他们永远只顾着眼前的一亩三分地,像他们这样的人是最好的棋子。”

    抹去了眼泪,王季珏对李冥锐郑重的行礼,呜咽道:“多谢李大哥指点。”

    “是你聪明,一点就通。”李冥锐拽住王季珏的胳膊,“王小弟,不必如此,以你的资质并非想不到,而是关心则乱。”

    王季珏对李冥锐更为敬佩,连这么偏的大唐律法都读过了,李冥锐果真是做大事的人,也是开创大场面的人!

    李冥锐被王季珏炙热的目光看得头皮发麻,不是看宁欣通读大唐律法,他也不会。。。艺多不压身。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上天。

    李冥锐将王季珏安坐下来,面色带了些许的为难:“你若是不脱离王家,白姨娘不会走。”

    “我。。。我。。。”王季珏张了张嘴,“我何尝不想,可父亲会放过我么?”

    “为此,王小弟可愿意忍一忍,压一压?”

    “愿意,我愿意。”王季珏面容坚定,“受些委屈没什么。”

    李冥锐思量再三,在王季珏耳边低声道:“装病,克亲眷,最好趁着科举前搞定这些事儿, 否则你只能名落孙山才有可能脱离王家长房,不过这事操作起来大为不易,需要很多的人手,我怕你耽搁了这届科举会试,我更怕你将来怨恨我。。。”

    “我今年不过十五,中了举人已经很显眼了,三年一次的科举,我等得起。”王季珏光棍的说道,“这届科举被称为二十年间竞争最为激烈的考试,我即便高中也不过末榜相陪,若是能有三年充足的看书功夫,下一次许是我有可能高中三甲。”

    “李大哥救我们母子于水火之中,我若是抱怨李大哥,不配为人!”

    耽搁科举王季珏并非不遗憾,可比起李冥锐对他们母子的救命之恩,科举实在是算不得上大事。

    原本王季珏执意科考就是借此离开王家,如果能达到离开王家的目的,科举。。。耽搁就耽搁了。

    见李冥锐还在深思踌躇,王季珏单膝跪地对天盟誓,“将来一旦我蒙了良心责怪李大哥,我愿意受天打雷劈之苦,人神共弃!”

    李冥锐看了王季珏一会,道:“我倒是有个法子说给你参详参详,行于不行,你自己考量。”

    低声嘀咕了一阵,王季珏心满意足的离开学子会馆。

    李冥锐按了按额头,“你说,他会做吗?”

    墨言低声道:“王季珏公子会不会做,奴才不知,但奴才知道宁小姐一准生公子爷的气。”

    。。。

    李冥锐嘶了一声,“你太多话了,墨言!”平时也没见他这么能说,宁欣会生气么?会么?

第二百二十八章 纳妾
 
    燕国公府邸,正堂传来一阵阵的难以压制的咳嗽声,沉闷的咳嗽似重鼓一般敲打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庭院里,被打得下不了床榻的二老爷让人搀扶着跪在正堂门口,声泪俱下的哭诉:“大哥,我错了。”

    在他身后跪着燕国公府各房头的主事人和燕国公一脉最最出色的年轻人,他们或多或少的都露出些许的期盼来。

    燕国公听闻二老爷和萧欢的丑事后,吐了一口鲜血,他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可他愣是强撑着,将二老爷暴打了一顿,一顿家法下来,二老爷老实上许多,再也不敢嚷嚷寻找谁陷害他了。

    昨儿燕国公又咳了血,并且晕倒在主持家祭上,任谁都清楚燕国公已经是油尽灯枯了。

    二老爷败坏了燕国公府的名声,引得原先没什么希望的人蠢蠢欲动,可以说争夺燕国公爵位进入了白热化。

    二老爷的嫡长子含泪呜咽道:“伯父,国公府离不开您,侄儿也离不开您。”

    他比死了爹哭得还难过悲伤。

    如果不是怕自己主动提出过继到燕国公名下引人误会,他早就开口管燕国公叫爹了。

    对二老爷,哪怕亲生儿子都觉得不齿,年纪一大把,却没有长进的勾搭小姑娘?寻花问柳不说,还弄了一身的脏病,如今他出门会觉得身后有人指指点点,他真心想重新认个爹。

    二老爷脸皮再厚,也隐约觉得有些挂不住。

    本来他不想再提同萧欢的事儿,可昨儿萧欢让人送来了一封决绝书,他也打听到萧欢的日子过得很艰难,想到千娇百媚的小美人,二老爷无法眼看着佳人落入火坑。

    “大哥,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二老爷龇牙咧嘴忍着身上的伤痛。向门口跪扒了几步,最后几廷杖是燕国公亲自动手打他的,所以他身上的伤非常的重,一动弹身体集疼,为了她同萧欢的情意,为了不辜负美人恩,二老爷拿命在拼!

    “燕国公李家不能出言而无信的浪子!求大哥成全我同萧欢。”

    “咳咳,咳咳。”

    撕心裂肺般的咳嗽声再一次传入门外众人的耳朵,“成全?让一个败坏燕国公府的贱人入门?老二,你简直是。。。不知所谓!”

    屋子里。躺在床上的燕国公握紧拳头锤了一下暖炕,病态般苍白的脸庞多了一抹愤怒的红晕,深陷的眸子亮得惊人。消瘦佝偻在一处的身体突然间挺直了腰杆,对着门口怒骂:“除非我死了,否则你别想那贱人进李家门!”

    “大哥,事情已经这样了,您若是拦着。让我如何见人?”

    二老爷苦苦的哀求,萧欢唤醒了他苍老的心,萧欢表现得又好,二老爷深深得觉得若是不将萧欢带进府,他不算个男人也无言面对美人,萧欢也是有自尊的女子。她一定不肯屈居于外室!

    燕国公命不久矣,即便二老爷得不到爵位,可他还有嫡子在。儿子继承燕国公府爵位,他依然是燕国公府的老太爷。

    由此判断,二老爷壮着胆子继续苦求:“大哥,我实在不忍旁人说咱们燕国公李家男人没担当!”

    屋子里,燕国公被自己的好二弟镇得说不出话来。气愤,愤怒。失落,后悔一时间齐齐涌上,他不该忽视了对弟弟们的教育,不该将最优秀的小弟逐出家门。。。

    燕国公眼眶泛红,捂着胸口喘息着,胸口的阵阵刺痛让他明白,他真没几日好活了,如果他就这么死了,怎么到地下见列祖列宗?开国第一公就这么落魄下去?

    ”滚,你们都给我滚!”

    “大哥!”

    “滚!”

    声嘶力竭的吼声让门外的一群人打了一个哆嗦,屋里的燕国公虽然病着,可他在府邸里的威势不容任何人忽视,不消片刻,庭院里的人走得一个不剩。

    二老爷的嫡子李承业不是不想留下来,方才屋子里面的堂侄女冒了头,让他们尽快离开,燕国公生气了。

    李承业此时也不敢再撸燕国公的虎须,搀扶着父亲二老爷离去。

    “爷爷,您消消气,消消气。”

    劝走了李承业的小姑娘轻轻拍打着燕国公的后辈,“二爷爷只是一时糊涂。。。”

    “他这辈子就没明白过!”

    燕国公笑容苦涩极了,满是失落的说:“他是蠢货,是一头猪!是我自作聪明的将燕国公一脉彻底的断送了,老四,说句软话又能怎样?”

    他成亲多年无子,又因为同幼弟年岁相差太大,他将幼弟当成儿子养,教他识字,教他练武,教他做人的道理,也养成了幼弟耿直倔强的性格,后来他好不容易得了儿子,可人近怎中年,儿子身体孱弱,不像燕国公李家的后代,对儿子反倒没对幼弟看重。

    儿子果然没养成,十四岁上勉强娶了个妻子,留下个遗腹女就去了。

    孙女再好,也不能承爵位。

    李妍儿今年不过十二岁,她很懂事,也知道燕国公的心思,“爷爷,要不,我去找找堂叔?”

    燕国公晦暗的眸子微亮,燕国公的爵位只能交给李冥锐,别人承担不起破败的燕国公府。

    原本他还有点时间劝李冥锐回心转意,可被二老爷丑事一气,他自知命不久矣,没功夫再同李冥锐耗下去。

    “李冥锐脾气太倔,我的话他都不听,妍儿见不到他的。”

    燕国公惋惜的拍了拍李妍儿的手臂,“可惜,可惜。”

    李妍儿十分的聪慧,如果她是个小子,燕国公倒也不用只想着李冥锐。

    李妍儿没有再说多说什么,扶着燕国公躺下,轻声道:“爷爷,您歇息吧,燕国公府不能缺了您,也许四堂叔会突然间想明白呢,科举会试后,四堂叔一准会来拜见您。”

    “科举,等他高中,想让他入燕国公府就更难了。”

    燕国公苦笑:“眼下的燕国公府就剩下一具躯壳,一副烂摊子,他年少得意,前尘似锦,他又岂会在意燕国公府?岂会甘愿接下这烂摊子?而且我只怕是等不到他科举会试那一日了。”

    “爷爷,您不能这么说,若是您撑不过科举会试,四堂叔怎么科举?”

    “咳咳,是啊,我不能拖累他。”

    燕国公合眼道:“你去同你二爷爷说,我准了他纳萧欢进门,只让他别再来烦我!”

    “是。”

    李妍儿悄声的退出屋子,眼底满是对燕国公身体的担忧,爷爷的状态越来越不好了。

    “妍儿。”

    “娘。”

    李妍儿迎向了懦弱沉默的母亲,为母亲华氏整了一下斗篷,”外面冷,娘怎么站在这?”

    “我担心你爷爷。“华氏动了动嘴唇,“方才你大堂叔来过,我听他话里话外的意思,还是想过继,我也以为过继最好,他过继承爵位,将来可以将二老爷分出去,你是名正言顺的燕国公长房嫡女,你将来也好借此议亲,若是让别的房头得了爵位,只怕会影响你。。。娘没什么本事,当初也是为了冲喜嫁进来的,娘家借不上力,妍儿,娘只盼着你好好的,能风风光光的出嫁。”

    “为此,娘愿意斗胆同你爷爷说过继的事儿。“

    一惯懦弱沉默的华氏像是突然间变了一个人。

    李妍儿拽住华氏的胳膊,摇头道:“娘,您想差了,您说我是以燕国公府小姐出嫁好,还是以平头百姓出嫁好?或者以破落勋贵出嫁。“

    ”怎么会?”华氏着急的说:“燕国公怎么会没?”

    “丹书铁卷都没在祠堂供着,陛下夺爵也只是一句话的事儿。”

    李妍儿唇边多了一抹的嘲讽,“无论是哪个堂叔都无法让燕国公爵位传承下去,娘若是同爷爷说过继大堂叔,只会让咱们的日子更难维持。”

    “那你说怎么办?”

    “我一会出趟门。”李妍儿咬了咬嘴唇,“爷爷说,李冥锐才是燕国公府的救星,我相信爷爷不会看错人!”

    “你四爷爷的儿子?”

    “嗯。”

    李妍儿点点头,“就是他!如果能让他来看看爷爷,哪怕陪爷爷说句话,爷爷也可以继续撑下去,娘,爷爷同我说过,能夺回丹书铁卷的人,只有他!”

    “他有那么大的能耐么?丹书铁卷皇上已经收走好几年了,你爷爷费劲心思都没能再让皇上发放回燕国公府。”

    “娘,不管怎样,事情也不可能比现在更差,剩下的几位堂叔,不说爷爷看不上,就算是我。。。”李妍儿摇摇头,”燕国公府不能毁在他们手上。”

    李妍儿出门前,将燕国公准许二老爷纳萧欢入门的喜讯告诉给二老爷听。

    老二爷很是高兴,忙打发人给萧欢送消息,并且让他的夫人准备聘礼,等双方下过定,二老爷会让人去衙门里报备,萧欢为良家妾。

    二老爷的子女和夫人在李妍儿走后,同二老爷吵了起来,其夫人更是咒骂二老爷不老不修,还嫌自己不够丢人?

    “你纳了她我随你,但想大操大办,没门!”

    李妍儿趁着二房纷争,轻轻松松的出了燕国公府,她直奔学子会馆。

    光听爷爷说过李冥锐,她这位排行在四的堂叔到底是怎样的人?听说今年也不过是二十岁。

第二百二十九章 偷窥
 
    马车前行,离学子会馆越近,李妍儿越觉得不安,别看她在母亲面前很自信,可心里对见李冥锐很没底。

    “小姐,李公子回见您么?”

    “不要叫李公子,叫四爷。”

    “哦。”丫头平儿点点头,“四爷从小在外,听吃了很多的苦,四老爷和夫人又早丧,四爷心里能不怨恨国公爷?奴婢担心小姐受委屈。万一四爷说得话很难听,小姐。。。”

    李妍儿听了平儿的话反倒镇定了许多,摇头道:”不会的,四叔断不会在我这个晚辈面前耍威风,他的品行不至于欺负我。爷爷常说把四爷爷驱逐出宗族是他做得最后悔的一件事,爷爷他一直等四爷爷回来的。我想,四爷爷从小就是爷爷带大的,他们之间的感情一定很深。”

    “四爷爷有祖上遗风,英勇,正直,忠诚,因此,他不想因为旧案将燕国公府牵扯进去,让燕国公府被人议论。”

    李妍儿眼底闪过好奇,四爷爷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当年的贪墨案子他是被牵连的,可从没见他喊冤。

    从前程似锦的名门公子沦落到乡野村夫,这其中的落差他怎能受得了?莫非他身上真有那笔银子的秘密?

    可当今皇帝不会不知道四叔的身份,李妍儿听爷爷提起过,爷爷牺牲了燕国公世代掌控的神机营换得四叔李冥锐不为皇帝的鹰犬。

    神机营——是燕国公府最后的尊荣了,眼下也失去了。

    如果四叔不肯回来,爷爷闭不上眼睛的。

    李妍儿白净的俏脸上带了一抹的倔强,为爷爷,为自己,她非得劝四叔回心转意不可。

    “小姐,您看。那是不是四爷?”

    小丫头指了指街道上的人儿,”奴婢看着像,四爷这是去哪?怎地没在学子会馆读书?”

    李妍儿向外张望,她没见过李冥锐,可燕国公早就请人画过李冥锐,如今在燕国公的书桌上,床头摆放着好几个画轴,里面画得全是李冥锐,有他读书的时候,有他练武时。亦有他同平王世子谈笑时。

    有好几次,李妍儿偷看到爷爷摸着画上的人垂泪,嘴里念叨着。“像,真像,老四啊,你儿子真是像你。”

    李冥锐昂首阔步,身影挺拔。英伟不凡,在人群中,他显得高人一等,莫怪只见过画轴一面的平儿一眼就能看到他。

    买东西?

    他在买东西?

    李妍儿早就悄悄的人马车停在了路边,透过撩开的车帘向李冥锐方向张望着,皱了皱小鼻子。李妍儿有些吃惊:

    “栗子?糖炒栗子!王记的糖炒栗子是最地道的。四叔喜欢吃栗子?爷爷说过四爷爷不喜欢啊。”

    燕国公李家的男人喜欢吃零嘴的不多,莫非在李冥锐身上有了意外?

    他不仅买了糖炒栗子,还买了果子。点心驴打滚,还有云糕,瓜子,榛子。李妍儿看他双手都提不下了,笃定的说:”这不是买给他自己的。”

    “奴婢看许是买给他心仪的人吧。”

    平儿都嫩看出李冥锐脸上的喜悦之色。只有面对心爱的人,男人才会这样的。“不过,四爷为何不买脂粉和头饰,买一堆的小吃,她能高兴么?”

    李妍儿悄悄的下了马车,“走,跟上去。”

    她也想见见让四叔魂牵梦萦的小姐到底是哪一位,听爷爷说过一嘴,那位小姐出身不凡,聪敏过人,四叔对她情根深种很让燕国公不满。

    燕国公府的男人大多妻妾成群的,李妍儿的父亲因为身体不好才只娶了一个。

    即便历代燕国公妻妾成群,子嗣也不旺,大多时候一脉单传,直到爷爷的父亲那一代才有了四个儿子。

    其中三嫡子,一庶子。之所以会这样,据说是第一代燕国公杀戮过重所致。

    李冥锐并不知身后有小尾巴,他提着手中的吃食快步在人群中穿梭。

    他脸庞上的笑容和幸福的神色,让见过他的人会心的一笑,亦隐约觉得甜蜜,想起年轻时候见心爱人儿的窃喜。

    在道路另外一旁,也停着一辆马车,撩起的车帘里透出一双木讷的眸子。

    李冥锐迎面走来,有个小男儿撞了他一下,李冥锐抓住了他的手腕,将小男孩扯到一边,低声交谈了几句,李冥锐将手中的点心分了他一半,并且掏出几两散碎银子给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小男孩。

    “烂好人!”

    马车里的人和跟在李冥锐身后的李妍儿同时撇嘴,明明是个偷儿,他却给偷儿银子,不是烂好人是什么?

    李冥锐耳聪目明,回头看到了身后站着个陌生的小姑娘。

    她长得很白净,穿戴也很好,不知怎么李冥锐心底涌起了一抹对她的亲近,“小姑娘,你遇难的时候,是想碰到烂好人,还是想碰到冷漠无情的人?”

    李妍儿扬起脸庞,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的明亮极了,“你怎知他没骗你?”

    李冥锐笑容越发显得憨厚,”行业秘密,祖师爷传下来的规矩,不能告诉你!”

    他的笑容温暖且真挚,让人心底涌起一阵阵的幸福感,本算不上英俊的脸庞,因为他的笑容俊秀了许多。

    总有人说,宁做毒妇,不做圣母,可世上如果都是毒妇,一旦你落难了,又谁会伸出援助之手?

    你今日不帮别人,还能指望来日别人帮你?

    停在道路旁边的马车重新启动,马车里的人的目光一直凝在李冥锐身上,直到再也看不见他为止,

    “他是个好人,也是个诚实的男子,要嫁人就要嫁他那样的,安心,可靠。”

    “他就是李冥锐,李公子。”

    “我见过他?”

    “县主,您曾经很看不中他,觉得他没出息。”

    “可我现在很喜欢他,不知是不是来得急呢,太聪明的男人靠不住,富贵不过过眼云烟,我眼下只想找个一心一意对我好的人。“

    马车从庆林长公主的侧门而入,王季玉的声音飘荡得很远,”让我见娘子,你们不能这么霸道,我要见娘子,只有我才能唤醒娘子!娘子,娘子。”

    长公主府的下人纷纷做头疼状,每日长王季玉都会来长公主府闹上一次。

    庆林长公主让他签字和离,他死活不肯,并扬言要告上金殿去,庆林长公主被弄得没法子,只能对他避而不见,对外宣称昭容县主尚未苏醒。

    不是庆林长公主不敢用强硬手段,王家最近太热闹,不说无辜杖毙十几条人命的官司,就是汪夫人娘家人去王家门上闹的事情,也足以吸引京城人的眼球。

    大唐律例规定,不准纳贵妾!王家已然不是勋贵了,白姨娘这贵妾本就不该再存在。

    白家虽是商贾,可也是清白的人家,女儿做勋贵的贵妾还好点,若是白姨娘成了平头百姓的贱妾,白家丢不起人!

    王季珏按照李冥锐出的主意,趁着王家官司缠身时,说动了汪氏的娘家和自己的舅父,两家人一起上门向王家讨个说法,白家人只求带走白姨娘,求王家出一份放妾书。

    如今王家真可谓鸡飞狗跳,荒唐的名声响彻京城、

    庆林长公主不愿意再同名声臭极了的王家在此时掰扯,想等着王家的案子落幕后再提和离的事情。

    左右她不会再将薛珍送回王家去,而且此时她有更要紧的事情做,薛珍醒了是醒了,但薛珍却忘记了王季玉,忘记了很多的人,脾气秉性也变了。

    庆林长公主愁白了头发,同时她还要应付即将出嫁的萧欢,总之,她最近也很忙的。

    李妍儿被李冥锐说得俏脸一红,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李冥锐笑道:“小姑娘,快些家去,街上很危险。“

    “我才不会被人骗了呢,你小看我!”李妍儿撅起小嘴,瞪了李冥锐一眼,四叔莫非做过偷儿?

    李冥锐无所谓般的耸了耸肩,转身快走几步进了一间客人不是很多的茶楼。

    李妍儿'免费小说'整 理了袖口,”走,我也讨杯茶喝。”

    就要看看,四叔的心上人到底是哪一个!

    别看李冥锐在外面很有男子气概,在王季珏面前为其出谋划策很有些老狐狸风范,在士子面前谈笑自若,肆意挥洒着才情,可在宁欣面前,他很老实,可以说老实到极致。

    “宁欣。”

    叫出这两个字,李冥锐的脸已经红了,将手中提着的零食打开,向宁欣解释:“晓得你爱吃,随便买了点。“

    宁欣手指摩挲着白玉般的茶杯,目光扫过点心,果子,榛果,糖炒栗子,最后落在了李明瑞身上,”你还记得?”

    李冥锐坐下,剥开栗子,“从不曾忘记。”

    心底酸酸涩涩,又有几分不曾有过的甜蜜,宁欣眼看着他笨拙的剥栗子,清澈水蒙蒙的眸子折射出一抹的笑意,“想用零食收买我么?”

    “不是,不是。”

    李冥锐连连摇头,将栗子放到宁欣唇边,沙哑的说道:“只因为你爱吃,宁欣,我知道你不会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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