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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木家的言灵师-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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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想到自家哥哥飞机失事都可能横跨太平洋游到日本的可怕程度，奈绪突然觉得教练不愧是教练，说得好有道理她竟无言以对。
总之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只有一点，也是他们这次输球最关键的一点，那就是绿间始终学不太会团队合作。
“百分之八十的球落到他手里他都会直接投，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吗？”椎名把本子上记录的数据给奈绪看。
“……说明我家真太郎从任何位置都能进球？”奈绪思考了好久，给了一个基本上相当于废话的答案。
果不其然椎名白她一眼：“说明再碰上火神，不，应该说只要碰上能够盖掉他射篮的奇迹的世代，我们的攻击力就会大幅度下降。”
奈绪挠挠头，原本想说能有几个盖得掉我家真太郎，再一回想奇迹的世代那几颗葱，别说，好像除了黄濑和黑子都能。
毕竟火神能做到青峰肯定能做到，赤司那个中二之眼估计没等摆出投篮的姿势就能给断掉，紫原更不用说，光那两米多的身高，奈绪站在他面前大概跳起来都只能打到他膝盖。
想到这里，奈绪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椎名，认真说：“真太郎这边我会想办法的，虽然你说的话挺打击人的，但你指出的确实是真太郎存在的问题，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
人总是会进步的，如今再面对椎名的敌意，奈绪已经不会怄气了，无论是她还是绿间，都会把这些当做动力，成为更好的自己。
第56章 方案
绿间的问题显而易见；他太独了，但和青峰的无敌是多么寂寞不同；绿间之所以会独并不是他认为自己多么了不起，而是他打球太理性；他只是单纯地做出了直接射篮比传给其他人得分更多更快的判断而已。
奈绪决定先和他谈一谈：“真太郎；你这种想法很危险呐；你看不到和哥还有前辈们多努力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都不敢把你单独留在部里；不然你被宫地前辈用菠萝砸死怎么整。”
没想到被绿间的一句：“明知道我会被宫地前辈的菠萝砸；你为什么还要把我一个人丢在部里。”成功怼了回来。
……奈绪越来越发现自己只要面对她男朋友一本正经的撒娇就完全没有抵抗力。
绿间也不是不知道自己的问题；但怎么说呢，过去在帝光的经历让他已经不习惯去相信队友；这种潜移默化的认知早就根深蒂固；要想真正改变起来不是一般的困难。
所以她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能让绿间意识到队友也可以很可靠，即使他们投不出全场也投不出百分之百命中率；却依旧能很可靠的契机。
五天后便是暑假，奈绪掰着手指看着手机；手机上正显示着她男神之一日向翔阳的邮件；和奈绪一样已经是高一生的翔阳终于如愿加入了乌野的男子排球部；如今已经是里面的主力队员了。
而就在这个暑假，他们乌野排球部要来东京参加合宿，还有什么能比让曾经认为她男神永远不可能在排球上打出名堂的真太郎见识到如今的男神和乌野更能刺激他团队合作*的呢？
“教练，明天我，真太郎还有和哥想请个假行吗？”这天训练之后，奈绪把自己的想法同教练一说，中谷教练一时没分析明白她这看排球比赛刺激篮球合作*是怎么个逻辑。
“唔……就是去年吧，我和真太郎还没在一起的时候，我把他拉去给翔阳当过啦啦队，那时候他虽然嘴上没说，不过心里面一直觉得翔阳无论是训练还是比赛是浪费时间，因为只看自身条件，翔阳确实稍微有点矮……”
奈绪把去年时拍的照片给中谷教练看，看得教练嘴角抽搐——一个打排球的男生和你这个万年157差不多高，你确定矮只是有点。
“但是教练你再看这是翔阳加入乌野后的比赛视频，有没有很厉害。”
中谷教练便看了一会儿，他偶尔会看些别的项目的比赛，对排球也有所了解，奈绪所说的日向翔阳和同队二传手的快攻搭配确实天衣无缝，但又不仅仅是如此……
“他打球的时候怎么是闭着眼睛的？”中谷教练活了这么大年纪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打排球的攻手。
奈绪点点头：“这就是我一定要带和哥和真太郎去现场看比赛的原因，翔阳他相信这个叫影山飞雄的二传手，所以他敢闭着眼睛只负责跑到没人的地方起跳就行，他相信影山一定会把球传到他击球最舒服的位置。还有，教练你只看视频是不是觉得他们配合特别特别默契，好像搭档了很久一样？”
中谷教练挑眉：“难道不是吗？”这样的配合没有两三年的磨合很难做到。
奈绪嘿嘿笑道：“当然不是呀，去年我带真太郎看的那场比赛，把翔阳的临时队打成狗的就是这个影山飞雄带领的队伍，翔阳国中剩下的那段时间可是以打败影山为目标一直努力的。”
中谷教练摸了摸下巴：“你到底想说点什么，直说了吧。”
奈绪整了整神色，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经一点：“教练你看和哥是不是表面上和真太郎关系超好，真太郎怎么嫌弃他他还能贴上去似的，可我打听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听和哥国中时期的同学说，和哥当时所在的球队被帝光打败之后，和哥也一直以我家真太郎为目标，立志要打败他呢。”
这个理由是奈绪一早想好了的，她才不会说她知道这些是由于楠雄每天早上都把高尾的心读一遍，她的可靠情报来源从来只有她弟。
“我觉得翔阳影山，与真太郎和哥他们两个之间有很多像处。”奈绪说，“所以我想试一试，我相信既然翔阳和影山可以，他们也一定可以做到的。”
教练听了她的话，低头看着面前的少女，她的神情生动得就像个急于得到肯定的小孩子，深紫色的眼睛亮亮的。
“还说得有理有据的，行，假我准了。就看你能把他们两个调…教成什么样了。”
奈绪心里的小人握拳雀跃了一下。
……
乌野这次的合宿地在东京，和音驹等排球豪强高中一起，但最让乌野排球部的大家期待却不是这个。
“什么，明天会有这么可爱的女孩子过来？”田中捧着翔阳的手机不撒手，“特意来看我们打球？”
“还给我了，田中前辈你明天别吓到奈绪。”翔阳把手机抢回来，结果手机还没在他手里呆上一秒又被西谷抢走了，“哇，果然可爱，这种程度就比清水前辈差一点点了，翔阳你怎么认识这么可爱的女孩子，还是家在东京的。”
“我初中的时候她就来看过我比赛。”翔阳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这句话会招来多少嫉妒，“西谷前辈把手机给我，我还没给她回邮件呢。”
三个人把手机抢来抢去的，恰好奈绪又发了一封邮件过来：“男神，那我明天一早就过去找你？”
看到这个称呼，乌野一群血气方刚的单身少年又沸腾了：“啊啊啊啊日向你小子太卑鄙了！！”
被前辈们誉为卑鄙的翔阳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并没有和二位前辈说奈绪已经有男朋友，而且男朋友明天会一起来的事。
于是当第二天奈绪拉着绿间的手从高尾的板车上蹦哒下来时，特意早起了一个小时把自己打扮好的田中和西谷两颗少年心都碎成了片片，适才还争谁能先从翔阳手里抢到女神芳心的二人抱头哭成了一团。
“小真，我们这么受欢迎诶～把大家都感动哭了。”高尾明显理解错了他们二人的意思，“小奈，快给介绍一下，你男神是哪一个？”
奈绪自然而然地松开绿间的手，把翔阳拉到她和哥面前：“当然是最帅的那个了。”对比了一下他们两个的身高，“男神你好棒，长高了呢。”
翔阳默默看看176的高尾，再看看195的绿间，突然就不想说话了。
奈绪：“……”她是不是又说错话了，还以为夸男神长高男神会开心。
既然人也接到了，翔阳便把他们带到教练身边，说明奈绪绿间和高尾今天会在这里呆一天观看他们和其他学校的练习赛。
“让两个打篮球的来看一天排球赛，你们教练怎么想的？”乌养教练实在理解不了这是什么训练路数。
“呃……”奈绪觉着不能让中谷教练背这个锅，挠头道，“和我们教练没关系了，这是我提出来的。”
“噗，小姑娘你这想法有点意思。”乌养教练笑出声来，转头督促队员们热身，“别在外行人面前丢脸，拉筋卖点力气。”
别看乌野的队员们平时看起来都没个正经，真到了热身练习赛一个个进入状态倒很快。
“和我们的队伍不是一个类型呢。”高尾感慨，“小真都不和我们一起热身的。”
绿间盯着自己缠着绷带的左手没说话，从国中开始，他就有一套自己的热身模式，因为他需要热的是手感，而且不仅是他，奇迹的世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热身模式，中规中矩的只有黑子一个而已。
“你想让他们学的是什么？”拉开了一定的距离后，乌养教练终于问出了想问的问题，“日向和我说过你们的事，听他的描述，你的小男友应该是天赋型选手，我不认为我们这里有他能借鉴的东西。”
乌野不是没有天才，但无论是影山还是日向西谷，都没达到独一无二的程度，绿间的射篮太特别了，以至于放眼全国，模仿无冠的五将实渕铃央的得分后卫有的是，模仿绿间的基本没有，他的投篮方式连同为奇迹的世代擅长模仿他人技能的黄濑凉太都复制不了。
“嗯……我觉得，真太郎已经挺强的了，他就这样挺好的。”奈绪一下一下拍着手里的排球，“但是我想让他能够更依赖队友一些……”
我想让他更依赖队友一些，至少不是在和哥替他挡斥掉黑子的背后偷球后埋怨和哥做了多余的事。
奈绪这句话还没有说完，乌野本场练习赛的对手，音驹高中在队长的带领下走进了场地。
“卧槽？？？？”队长黑尾刚踏进排球馆一步就退了出来，顺带还把门关死了，“都别进，我好像眼花了，疑似在里面看到齐木奈绪了。”
第57章 “拾金不昧”
奈绪在东京还是挺出名的，虽然出的不是什么好名——传说中东京最能打的女中学生；和这个称号比起来，什么被德国挖走的网球新秀手冢国光前女友，以及奇迹的世代绿间真太郎现女友之类的都不值一提了。
音驹作为一所东京的高中；黑尾等人可是听学长们讲着齐木奈绪的故事从长大……变得更大的呢。
“齐木奈绪？是很厉害的人吗？”只有音驹的二传手孤爪研磨由于性格原因并不关注这些；然后他就被山本猛虎拉到一边科普去了。
“大家冷静一下；可能是我看错了；齐木奈绪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黑尾深吸一口气，试图安抚炸成一片的队友们。
可还没等他的安抚奏效，翔阳就过来拉开了门：“研磨，刚才就看到是你们，为什么都聚在门口不进来？”
在翔阳身后；奈绪正若无其事地微笑着；音驹众人见状；决心下了几次，竟愣是没敢踏进来，半晌，黑尾开口道：“那个……要不我们的练习赛延后吧，你稍等；我给你们换一队不怕死的来。”
……
不出所料，黑尾的想法还是被否决了，猫又教练等这场练习赛很久了，怎么会因为区区一个不良少女妥协，不过一个小女孩子能把这么一群大男生吓成这样，老谋深算如猫又教练也忍不住瞄着奈绪多看了两眼。
“哪里弄这么个小姑娘给你们坐镇？”猫又教练问乌养教练道，“还怕来了东京的地界挨欺负不成？”
乌养教练哈哈笑：“您别开玩笑，是我们日向的朋友，她也不是来打架的，带着他的小男友取经来了，听说在篮球界还挺有名，奇迹的世代什么的，说是想学下怎么团队合作。”
“奇迹的世代啊……”猫又教练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最终摇摇头没往下说。
他们的练习赛流程还是挺有意思的，并不打一整场，而是打一局换一次对手，顺带输的一方做体能练习，奈绪全程给绿间还有高尾解说比赛，解说得最多的翔阳和影山的快攻。
他们的快攻模式在赛场边观看无疑比看视频更具有震撼力，特别是对于去年看过翔阳比赛的绿间来说，要知道去年的时候翔阳自己还跟个外行人一样，被影山的队伍秒杀得毫无还手之力。
一年可能进步这么多吗？
“其实我一个人可能还是什么都做不到，但只要有这家伙的托球，我们就办得到。”中场休息的时候，翔阳把影山拉了过来，“奈绪和我说过你的问题，你可以试一试去相信你身边的队友呀。”
绿间轻轻皱眉：“但是……很多情况下我选择传球得分的概率还没有直接投得分的概率大，这一点篮球和排球并不一样吧。”
他这句话说得已经很顾虑其他人的感受了，如果未经加工说出来的应该是，我的团队定位和你们不一样。
是的，绿间和他们不一样，他是一个人可以hold住全场的那种选手，如果非要用翔阳认识的人做比的话，绿间应该是和牛岛若利一个类型的，货真价实的王牌。
当面对火神之类的强敌时，他自己才是最有可能从火神手下拿分的人，即使知道投篮会被盖，又怎么可能再去把球传给别人。
“还没听明白吗，这家伙分明就是认为他不行谁都不行。”本身脾气就不大好的影山哪会受这个，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奈绪，“也不知道谁给惯的。”
“……”奈绪真是躺着也中枪啊，她是护短了一点，可她男朋友那么好看，让宫地前辈的菠萝砸了多可惜。
想到这里，她托着腮看她男朋友的侧脸，越发觉得她选对象的眼光绝了，什么叫好看得叫人合不拢腿，这就是，她家真太郎的睫毛又密又长，垂眸的时候能在白白的皮肤上投下一排阴影，鼻梁又高又挺，每一处五官都好看得和精雕细琢过一样。
“咳咳……小奈……影山同学刚才和你说话来着……”高尾眼看那边影山都快变成火山了，急忙叫她回魂，绿间和奈绪真的是他见过最错位的一对情侣了，奈绪时不时就跟个痴汉似的，就差流口水了。
奈绪急忙把没来得及流出的口水咽下去，望影山：“你想说啥？”
“我说你是白费力气，他没救了。”影山扭头就走，连翔阳在后面的“喂喂喂”都没理。
“其实影山人还挺好的，可能是绿间让他想起过去的他自己了吧。”翔阳小声和奈绪解释，“影山过去不是有个皇帝的称号吗，那是他过去的队友给他起的，说他打球的时候□□，身为二传手只管按照自己的想法托球，也不管队友能不能打到。”
“那他后来是怎么改变的呀？”奈绪眨眼。
“这个……唔……我也说不清楚了……大概就是……自然而然？”翔阳笑得像个小太阳一样，“他认可我了之后就一点点变得会配合我托球了。”
翔阳说者无心，奈绪却一下子捕捉到了重点，那就是认可。
绿间认可秀德的其他人吗？他认可他们作为前辈和队友的身份，但也仅此而已，真遇到了与奇迹的世代相同等级的对手，他不认为他们能与之一战。
就拿她和哥来说，在帝光负责控卫位置的可是奇迹的队长赤司征十郎，在和赤司配合了那么久之后，高尾铁定是无论如何都不够看的。
奈绪觉得自己似乎找到切入点了，当天中午，乌野的其他人留下和合宿的队伍们吃统一午饭，只有翔阳和影山被奈绪以难得来一趟必须得让她尽尽地主之谊为理由拉出来开小杜。
翔阳第一次来东京，看着东京标价明显比宫城县贵一倍的菜谱就有点眼晕，于是颤巍巍地越过了贵贵的菜，点了更贵的肉。
“……”奈绪勉强维持着脸上的笑容，“你们先点，我去趟洗手间。”顺便给高尾使了个眼色，姐这次可是下血本了，你丫给姐争点气快点想办法让真太郎认可你。
不用说，奈绪自然是去叫外援了，哪怕是被楠雄放高利贷也得把今天应付过去啊。
奈绪和楠雄联络的方式比较特殊，超能力逆天如楠雄才不会随身携带手机这种东西，所以奈绪只能通过更符合超能力者的途径，比如……喊一喊。
［所以你们以为我姐那种程度做得到超远距离向我传递心声吗？］楠雄远超常人的听力捕捉到这个声音时人还在教室里午休，pk学园比秀德放假要晚一些，然后他也并不太想理他姐。
因为他太了解他姐目前的经济状况了，和谁闹别扭不好非得和她一直以来的金主闹，自从不要空助的钱了之后连吃饭都快靠绿间救济了，他借给她的钱她根本还不起，而且他今晚也有很重要的事，她需要钱他就不需要？
……被楠雄选择无视掉的奈绪有点想哭。
正当她急得和热锅上的蚂蚁时，她一出洗手间居然撞见了同样出来找吃的黑尾和研磨。
奈绪：“……”
黑尾和研磨也：“……”
奈绪想冲他们笑一笑，但始终把她当成不良巅峰的黑尾和研磨尤其是在听了刚才对面女卫生间传来的“别磨叽，快点给姐把钱拿过来。”“姐是借，是借懂吗，借你点钱怎么了。”等等不良专用“借钱”语录之后，他们觉得这个笑容充满了来自大世界的恶意。
黑尾扯了扯研磨的衣服，研磨委屈巴巴地掏出自己的钱包，被黑尾连带着自己的钱包一起往奈绪手里一塞，恭恭敬敬地说一句“大姐我们真就这么多了，谢谢大姐手下留情，如果没别的事，那我们先走了。”
说完了这些，生怕奈绪后悔似的，一溜烟地拉着研磨跑了。
奈绪握着手里的不义之财，简直黑人问号。jpg啊，这尼玛都什么鬼？
不过好像正好解了她的燃眉之急哦，奈绪有点想把钱据为己有，随后转念一想，她要是真花了这些钱，那还和大街上拦路抢劫的不良有什么区别？她想起黄濑和黑子看她的目光，即使碍于武力差距谁都没有明说，但明显就是在怨她带坏了真太郎……她不怪他们的有色眼镜，因为她过去确实和小灰干过不少缺德事，就连亚久津的童年阴影都是这么留下的，可是她以后不想再这么做了……
大概纠结了一分钟，奈绪把钱揣了起来，没打算动一分，回去就还掉的那种揣。
［看在你还有颗学好的心。］楠雄从对面的男卫生间里走出来，把一千日元甩给奈绪，他一直观望着他姐的反应，这次借钱算奖励她的“拾金不昧”，顺便奖励下绿间居然真能不声不响地就把他姐歪了十好几年的三观掰正了这么多，［最晚下个月发零花钱时还我，超时按银行利息算。］
第58章 神特么靠脸吃饭
楠雄的瞬间移动有十五分钟的限制； 索性利用这十五分钟做点更有意义的事，比如他漫不经心地给高尾和绿间来了次强制以心传心。
“什么？高尾你说你国中时期与我比赛后也一直在以打败我为目标自主练习？”
“诶？我没说啊！”
“你想让我认可你？”
“诶诶诶？小真你怎么会知道？这种话说出来不是很奇怪吗？”
［人类口是心非这点才奇怪。］楠雄若无其事地从他们桌前走过； 高尾还在纠结自己怎么莫名其妙地说出了心里话，绿间却注意到了，注意到之后就明白刚才自己听到的心声是怎么回事了。
［装作没看到我，把话圆过去。］楠雄走到餐馆门口，深藏功与名地回头一望； 绿间默默坐下； 果然这种技能，无论什么时候再看一次都觉得超级不公平啊……
至于奈绪……她不过是去借了一趟钱的工夫，回来咋就气氛突然缓和了； 尼玛吓死爹了好吗？
“怎么去了那么久？”绿间皱眉； 其实他想问的不是这句，是你把楠雄弄来怎么回事。
“呃……刚才一不小心碰到黑尾同学和孤爪同学了。”奈绪说了一半实话； “然后不知道为啥他俩看到我就直接交钱包了，我都没来得及说话，他们跑得还挺快。”
她这句话说完； 空气便安静了半晌，而后高尾翔阳和影山爆发出了一阵酣畅淋漓的大笑，就连绿间也一副努力忍住不笑的样子。
“小奈你牛，哈哈哈哈神特么靠脸吃饭。”高尾笑到拍桌。
“呐呐，奈绪我早就想问，为什么好多人见了你都这么害怕。”翔阳一边笑一边问。
“日向你白痴吗问这种问题，你看她整个就一不良……”
影山话没说完就被奈绪打断：“才不是不良！”
……
影山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凶凶的； 熟悉之后才发现真像日向所说，人还挺好的。
也有可能是高尾秀德交际花社交能力爆表，居然三言两语就摆平了这位吊得不像样的皇帝。
二传手和控卫在球场上的职能都是给人传球，两个人居然一来二去发展出了革命轻易，饭过五旬，影山已经开始一脸正气地听高尾吐槽绿间，从每天任性三次到球落到他手里基本不传，再到他仗着猜拳运气好每天迫使自己骑板车出门上学都不用带腿……
“就算是王牌也太过分了！”影山听完咬着个鸡腿拍桌而起，“这样你还惯着他？”
“小飞队里的王牌不会也超多特权吗？”高尾对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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