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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异域之缘起不灭-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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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在暗月国有一个习俗,当暗月国的君王不知如何挑选继承人时,便会在皇族内部进行一个公开选举,让有资格的皇室子女在王储候选人自主选择暗月国未来的国君。而当十一公主薇薇安如举行了正式的成人礼后,便获得了投票权,她与那个银发少年,也就是唯一能与若巴尔竞争的第二嫡子亚罗是同一母亲所生,到选举的那一天,必会投给亚罗一票。而那一票,是他们谁获得继承人之位的关键一票。原本若巴尔和亚罗的支持者已经持平,可君王兴许是有意让亚罗取胜,把选举的这一天移到了薇薇安如成人礼之后,这一举止自然就等于了是公开支持亚罗。
若巴尔当然不服,他是嫡长子,按照传统,这个王位理应归他继承。可因为父亲的偏爱,他不得不要拱手让出这个让天下所有人都垂涎的位子。他怎么可能会甘心,于是在半年前秘密谋划,联系了母系家族,与他们秘密商议后,便获得了他们的支持。
原本一切都已计划好了,到了薇薇安如成人礼这天,他会提前控制包括自己父王在内的几个内廷的重要人物,再由母亲的外戚控制整个伊多城,暗月国的大半王权便落到他与母姓家族的手中。他准备在杀死薇薇安如后,里应外合之下,他再来对付亚罗,准备在晚宴厅内一剑杀死他。
可谁料他的母亲会背叛了他,从中搀和一脚,秘密写信给精灵女王,告诉了她关于她儿子想夺位的心思和阴谋,请求她出面调停他们父子兄弟之间的矛盾,避免这起可怕的皇族亲族流血事件的发生。
接下来,精灵女王的军团在几个权臣的帮助下控制了整个暗月城堡,并将关押在地牢里的年迈的暗月国君解救了出来,一番忙碌下来,整个暗月国仿佛又恢复了平静。
这次暗月内廷危机的解除看起来简单,实则不易。精灵女王为此曾纠集了所有亲信和最有头脑的谋士,暗暗策划二个多月,才有了一个解决暗月危机的最佳方案。而这次唯一让精灵女王失误的地方,便是她们算错时间来晚了一步,直接导致了薇薇安如的惨死。
但多年以后,我深深了解精灵女王以后,我怀疑她是故意制造了这次失误,为的就是要薇薇安如死,借此沉重打击这个小萝莉公主的母亲,暗月国君的第一宠妃。
而这次她所以会出手帮暗月国度过危机,据说是因为多年前欠他们一个人情,这次仅为还人情债而已。
精灵女王,真的是一个让人猜不透的女人。
暗月夺位危机过后,一切暗潮涌动似乎全都平静下来。可隔了很久以后,我才发现,原来一切才都只不过是刚开始而已。
夜晚,静寂无声,只有雪花不断地飘落,一片又一片,伴着无尽的冬夜里的寒风,寒冷而萧条。
我独自坐在石头彻成的长廊的角落里,抱起双膝,回想起精灵巫女曾对我说起的种种,才蓦然惊觉那个从前是艾达皇后的情人,现在又成为精灵女王的情人的男人原来就是我的未婚夫。
呆坐在角落,我的脑海里不自觉地又浮现起了精灵女王的模样,叹了口气。一个那么强势,和精明能干的女人,我林西文怎么可能斗得过。对手这么强大,就算有心抢估计也抢不过,即便真抢到了手,那女人恐怕也不会善罢干休,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挖空心思找我们的麻烦,生活岂不是变成了一团糟。
生活中不仅仅只有爱情,更何况,我和高维之现在还有爱情吗?他恐怕早已爱上了别人,就算真抢过来了又有什么意思?
我哑然失笑,无计可施之时,只能看着夜空静静落下的雪花。
“还在想那个男人?”玄斯娜不知何时走到了我的身边,她注视着我的神情,的语气凝重,“不要怪我没警告你,依星女王可不是一个普通女人。”
“谁告诉你我在想他?”我一脸的不承认。
“你的眼神出卖了你,”她微笑着坐到了我的身边,“那是只有感情失落的女人才拥有的眼神。”
我看着玄斯娜,细细地打量着这个韶华已逝的女人,打趣似的问,“你似乎对我很感兴趣?”
“是的,”没想到她会如此诚实地回答,“你使我想起了一个人。”
“谁?”
“一个已经病逝很多年的女人,”她微叹道,“说起来,这也是我毕生后悔的事情之一。如果我当时忠心追随她,就不会落得如今这样的下场。”
我好奇地凝视她,原想听她说说过去的往事,可她又突然停住不再往下说去。她从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放在了我的手中,我惊讶地盯着手中物品,“你……水晶?你怎么会有我的水晶?”
她道,“这是奥斯纳要我给你的,”她的眼里含着深意,“他说既然现在不需要了,就还给你算了。”
“什么叫做不需要?”我诧异。
她笑了起来,“迪雷姆神庙的索伊贝祭司已被救出,由第一统领裴雷多亲自解救出来的,你说,现在还用得着你的水晶吗?”
我骇然地望着她,她却含笑着与我对视,“西文,你的动作实在是太慢了,真要等到你把水晶交给裴雷多,索伊贝祭司早已活不到现在。”
“但她仍然要感谢你,”玄斯娜兴味盎然地看着已傻呆的我,“如果没有你,奥斯纳怎么会去打听水晶的来历,就不会因此引起了裴雷多的警觉和注意,使他之后能对神庙的暴民事件进行了更深入的调查。两天,接下来他只不过用了两天,就查出了神庙事件背后的主使者,那就是精灵女王多尔纳依星。”
我倒抽着凉气,不敢置信地望着她。
“不相信是吗?”她笑着,“你的名字中有一个西字,与水晶合在一起,就是西水晶,在暗月祭司的特用语言里便是精灵的意思。在暴民事件发生的前一天,索伊贝祭司不知怎么得知了精灵女王的阴谋策划,但还来不及向上汇报就落入了他们的手中,也亏得她急中生智,将水晶悄悄丢给了你,让知情人能顺着你的这条线索找出暴民事件背后的秘密。”
“查出来以后,暗月国君与精灵女王谈判,在强压之下,精灵女王只得答应放了索伊贝祭司。”
“可是,”我嗫嚅着嘴唇,“精灵女王不是来帮暗月君王的吗,怎么又会去策划暴民事件?”
玄斯娜仰起了头,也看向了夜空飘扬的雪花,“她不这样做行吗,不这样做的话那些难民们全都要跑到赤鹰国去了,让赤鹰国分出一块土地给那些无家可归的成群成群的难民,她怎么可能舍得?她既是精灵族的女王,也是赤鹰国的公主,一直与赤鹰国保持着极为密切的利益关系,她当然不可能让赤鹰国割出一块土地出去。既使赤鹰国现在是仍是这片大陆上土地最多的王国,可她也舍不得让她的国家让出一分地。”
“那些难民有这么可怕吗,让精灵女王都不得不策划一起这样的阴谋将土地之忧转嫁给暗月国?”我好奇地问。
“你以后就明白了。”玄斯娜没有直接回答我,她站起了身,“天晚,你也早点回去睡吧。”
我疲惫地点了点头,也随她站了起来,一同向长廊的尽头走去。
第一卷 暗月风云 第十二章 重逢和冲突(一)
水晶事件仿佛尘埃落定了,而若巴尔王子的夺权事件也似乎暂告一个段落。若巴尔被关进了暗月的通天塔,那里四面封闭,终年不见天日,不知在黑暗中静思的他会如何反思,又会有何感慨?
精灵女王被暗月国君奉为了上宾,和她的情人,我的未婚夫一起住在城堡里最华美的房间里。
亚罗的继承人身份已经正式确定,只等择日公开对外宣布。
而薇薇安如公主的葬礼则在她死后的第三天举行。葬礼过后,一切似乎又都恢复了平静。
那个专给爱得拉和塔塔传信的小丫头又来找过我一次,大意是爱得拉要我安心,她会尽快接我出去。
我松了口气,总算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一个大雪纷飞的午后,天色阴沉得就像傍晚一样,银灰色的天空,又透着隐隐的赤红,那是这里暴风雨来临前的前兆。我刚抹完了一条走廊,吃力地提起一桶水朝另一条长廊走去。
妈的,真不走运,只能在这里做清洁女工,而他高维之却撞上了狗屎运,得了桃花不说还衣食无忧。老天真是不公平,可是埋怨又有何用呢,这个世上,有人在上,就总有人在下,只能怪自己倒霉而已。
一个时辰过去,又抹完了一条长廊,我舒了一口气。正要歇息时,听到前方拐角处隐隐有声音传来,喘息中夹杂着微微的呻吟。带着一丝好奇,我轻轻地走了过去,快走到门口时,又有些犹豫,因为那是奥斯纳的房间。
这时一阵寒风掠过,大片大片的雪花如急雨般落下,大风也像魔鬼呼啸着一样猛烈袭来,我的头发,我的衣襟,裙摆,全部被大风呼呼吹起,他的房门,也一下子猛地被吹开。
明亮的光线下,我清楚的看到了两个男人,赤裸裸的壮硕身体,以一种耽美的姿势在床上剧烈运动着。
被压下面的一个,隐隐看去,似乎是个银发少年,再细看,我差点儿惊呼,是亚罗,那个刚被确认继承人身份的第二嫡子;我的视线又移向了上方,一团烈火般的男人又冲入了我的眼内。
他的壮硕完美的赤裸身体正压在亚罗的身上,他的双手按在他的腰部,身子紧紧贴住他,不断挺身向前,喘息运动着,而下面的那个则不断发出似是痛苦又似是满足的嗯嗯呻吟。
“奥斯纳,我爱你……”还有含糊不清的缠mian之声隐隐传来。
两人沉沦于激情欲海,陷入狂野动作中,激情的喘息不断传来。
我惊呆了,连应迅速逃开都忘了。
烈焰男人感觉到了什么,猛然回头,与我的眼神碰撞在了一起。
他的,充满了恼怒、怒火,我的,则是惊愕和惧怕。
这时冷风刮得更厉害了,卷起了大片大片的雪花。我被风刮得团团转,凭着仅存的一点意识,抓住了门柱,抱紧了它,才能使自己不致被风吹走。
两股狂风过后,我被吹得七零八落,衣裙和身体差点分了家,长发更是胡乱缠在了我的脖子上,不用照镜子,我都能想象此时的窘相。
我的视线又移向了房内。房门不知何时被紧紧关上了,那种专用来抵御狂暴风雪的特制大门很是牢固,再也吹不开了。我暗暗痛骂,你们早干嘛去了,不把门关紧,不能怨我看见了。
撩起裙角,我飞快地溜走了。仓惶逃跑中,我又一脚踢翻了之前放在地上的水桶,尖叫一声,我摔在了地上,桶里的水正好全泼在了我的身上,头发、衣服全都湿淋淋,我简直是欲哭无泪。
冷得全身发抖,提起小桶,我冲出了长廊。我跑得很快,想着要赶快换衣服。
拐了几道弯,又冲出了花园,绕过一个结了冰的湖时,一头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对不起,对不起。”我连声说着,并胡乱拿出手帕抹下别人身上沾上的水渍。
雪花纷纷扬扬,下得密密麻麻,我忙碌了一会儿,见对方没有反应,不禁抬起了头。
“西文,是你,怎么会是你?”那个衣着得体,长衣厚披肩的高个男人一把握住我的手,激动地道,“西文,你怎么也会来到了这里?”
看着他,我的曾经的未婚夫,我的心里居然酸酸的,眼里的泪一下子涌了出来,猛地抽出了手,“你认错人了。”
我把水桶扔到了地上,向前奔去。雪花落在了我的肩上,脸上,与我的泪水混杂在一起,凝结成冰,或又融化为水,都已不再重要。
那个男人在我身后追着,“西文,西文,你不要跑,回来……”
我回头哭喊着,“你还追来干什么,你早把我忘了,失踪了那么久……”我哭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激动地喊,“西文,我可以对你解释……“
沿路有侍女侍从们停下,好奇地看着我们一前一后地奔跑着,看着我泣不成声地哭着,看着他急急追赶解释,彼此间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我紧闭着双眼,像没头苍蝇一样向前冲着,狂风暴雪中,宛若一个雪人。
一个不留神,我栽倒在了雪地上,他急急地奔过来,“西文,你怎么样了?”
我的整张脸都埋在冰冰凉的厚雪堆里,还能怎么样啊?
等了一会儿,却不见他把我扶起来,只能自己挣扎着起身,男人啊,终究是靠不住。
站起了身,抹掉了脸上的冰雪,抬眼看向前面,却愣住了。
精灵女王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雪地上,一身白色的袭地长裙,白色的长长披肩,越发衬出她的黑色长发的柔亮光泽,整个人站在雪地里,雪花下,仿若天使一般。
高维之在她的身边,默默地注视着我,眼神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深沉和心事。
在他们的身边,还站着一个男人,那个烈焰般的男人,刚才还在狂野激情中的男人,不知何时竟也出现在了这里。
他们的眼光全都一致的投向了我。
雪花仍无声的落下,落在我们之间,拉开了我们之间原本尴尬的距离。
寒风,也呼啸着从我们之间刮过。
“你,”我对奥斯纳说道,“你的事与我没关系,我什么也没看到。”
“你,”我看向高维之,“曾经失踪那么久,我们之间早已成为过去。”
“还有你,”我看着那个高高在上的女王,抬起下巴,努力使自己不卑不亢,“我不会抢走你的情人,真正的爱人,是抢不走的。”
请原谅我在这里引用了一位知名女作家的一句话,但确实传达了我的心声。
我转身就离开。
感觉那漫天的大雪就像是一幕悲壮的电影背景,而我,就像电影中的主角,在风雪中萧索的身影,看起来总有几分落寞和孤清。
深夜里,我坐在长廊的台阶上,看着长廊外落下的雪花,看着赤红的夜空,冰凉的夜风不断袭入我的脖颈内。
他走近了我,我抬头看看他,向他微笑了一下。
他的到来,是我的意料之中。
“我不知道高维之告诉你了没有,”我对他,那个烈焰般的美丽男优,奥斯纳说道,“我不属于你们的世界,我来 自'炫*书*网'另一个异域,那个世界,是你们无法想象的,就好像我们那里的人,无法想象你们的世界一样。”
“在那里,高维之,那个精灵女王的情人,实际上是我的未婚夫。我们很早就订了婚,本打算很快就结婚,可谁知他突然失踪了,所以才搁置下来。”我的声音有些颤抖,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其它。
他的红色瞳孔里闪动着一种奇特的情绪,寸寸针芒般的锐利光,蕴含着极深的用意,让人一下子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你在想什么?”我忍不住问。
“你猜?”他反问我,眼神里熠熠光芒,红色集聚在一起,隐隐炽热。
我笑了,“猜不出来。”
“我以为你很聪明。”
“你错了,其实我很笨。”也不管他是否能听懂,我告诉他我曾经三次考大学的遭遇,还有,我读中学时一次又一次的体育不及格的经历,还有,还有很多很多曾经失败的例子,总之对某些人而言,我是一无是处。
“那,”他忍住笑问我,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他确实是在忍住笑,他在问,“依星的情人为什么当初想娶你?”
我没有留意到他称呼精灵女王为“依星”,而是直接答道,“他说我和他是同类人,我们在一起会很合适,我们之间不一定有火热的激情,但一定会有最稳固的婚姻。”
我们之间徒然陷入了沉默。
他又问我,烈焰般的眸子里闪耀着红色的光焰,“你也是有同样的想法,所以答应了他的求婚?”
我托腮道,“也可以这么说吧,”靠在石柱子上,我笑了起来,“稳定的婚姻对每个女人都很重要。”
他注视着我,深夜里的火红眼眸尤为引人注目,像燃烧的小星星,又像幻想中的红色小火星,散发着耀眼光芒之际,有种蛊惑人心的魅惑,仿若集中了一种奇异的吸引磁力,把所有的所有全都吸进去。
我不敢再看下去,只觉得双颊有些莫名其妙的发烫。
第一卷 暗月风云 第十二章 重逢和冲突(二)
我的天啊,这是多久都未曾经历的感觉。
我的心中敲起了警钟,避开了他的眼神,我扶着石柱,匆匆站了起来,借口天气太冷,几乎是落荒而逃。
之后的几天日子,我都没有再见到他,心里居然有些隐隐的失落。这种感觉,来得太奇 怪;书;网,就像多年前一个青涩女孩和青涩男孩的相见,他曾对她说,我们的感情永远都不会变,你相信吗?“
她说,她相信。
可最后,时间终究改变了所有,改变了相信,转变为了怀疑,最终沦为了一个感伤的休止符。
现在的感觉,就像极了当初的相遇,那种微妙的情绪的转变,让我至今想起都脸红心跳。
现在的我,已年近三十,可却又重温了这种感觉。它来得那样突然,又那样奇特,让我居然有些无所是从。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彻夜难眠,有谁知道我的心事,又有谁能理解我现在的感受。我从地铺上爬起,靠着墙壁,半坐在地铺上,听着同屋熟睡女孩均匀的呼吸,一夜无眠。
从那天起,我开始有意识地避开他常经过的走道,避过他居住房间的附近,将靠近他房间的那条长廊的打扫工作推给了别的女孩。既使我们已好几天没有见过面了,但我亦不愿创造与他再次相见的机会。
蹲在地上,一个人默默地抹擦着宴厅地板时,一阵刺耳的笑声从厅外传来,伴随着一股浓郁的百合香水味,一群红衣女子飘然而入。走在最前面的眼尖,“哟,这是谁啊,不是我们精灵女王的情敌吗,怎么在这儿擦地板啊?”
有女人大笑了起来,那是晴美的笑声,很是尖锐,“谁会要她而不要精灵女王啊?她能给男人什么,权力还是地位啊?口袋里一个伦币都没有,长得也只那样,只能去擦地了。”
“晴美姐姐,”有女孩插嘴,“瞧她那种酸相,真不知怎么还会有男人会和她订婚?”
我捏紧了手中的抹布,才能使自己不会冲上去与她们理论。
咬了下牙关,我躲在角落里低头抹地板,只盼着她们快点走。
可她们偏偏全围了过来,晴美冷笑着,“怎么,以为不说话就可以逃过去,你还没说你是怎么勾搭上精灵女王的情人的呢?”
我手中的动作停顿了两秒,然后抬起了头,“我为什么一定要回答你?”
她愣了一下,随即脸色剧变,从腰部抽出了一条鞭子,劈头就朝我甩了过来,“贱人,竟然敢这么对我说话?”
我避之不及,硬生生挨了这一下,一个鞭子又甩过来,我一把抓住她的鞭子,她恼羞成怒,又使出了力气抽回鞭子,可怎么也抽不回。
一女孩朝另外几个使了个眼色,她们一哄而上,把我按在一旁,掰开我抓住鞭子的手,让晴美顺利把鞭子抽了出来。那几个女人又把我死死按在墙上,七手八脚的“啪啪”轮番扇我耳光,为晴美出气。
晴美咬着牙仍不解气,她喝道,“都给我让开……”
她扬起了长鞭,女孩们立刻松开了手。我正欲逃开,晴美就重重一鞭甩了下来,我的背部顿时疼痛难耐,反射性立刻用手护住,她又一鞭狠狠甩在我的手上,我痛出了声,她来了劲,一鞭又一鞭地甩下来,脸上闪过了一抹残忍而得意的笑容。
无处可逃之下,我忍住了泪,一咬牙,朝她猛冲了过去,出其不意狠踢了她一脚后,又死命扯住了她的头发,她尖叫起来,我们打作了一团。她重重踩我的脚,我把她的长发往死里拽。
我们打得难舍难分,扯作了一团。我使出全身力气拉扯她的头发,她抓着我的手臂向下咬,我一脚踢过去,她又踢过来,我又一脚踢中了她的腹部,她又欲反攻,我们谁也不肯先罢手。旁边的女孩全惊呆了,一时竟忘了上前帮晴美的忙或把我们拉开。
“都快住手。”玄斯娜的焦急声音远远传来,她身边的两个大汉冲了过来,拉开了我和晴美。晴美号淘大哭,不断跺脚,失控尖叫,“快把那个贱人给我痛打一顿,再关进黑房子里,贱货,贱货……”
“晴美,别再闹了,”一个柔和的女孩声音突然出现了,声音里饱含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反驳,“是你太过份了。”
一个娇小玲珑的绿衣长裙的女孩出现在我们面前,她亭亭玉立的站在我们面前,俏丽的面容很是熟悉。我想起来了,那天在长廊上清扫时,她和奥斯纳同时出现过,她当时因我用污手去擦颈部还笑出了声。
“诺儿小姐。”在场的所有女人恭敬地弯腰行礼。
诺儿走到了我面前,温柔轻语地道,“你没事吧?”
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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