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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异域之缘起不灭-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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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你娶,你这个人渣……”
“你不要我娶,我就偏要娶。”
“你这个混蛋,”我扯住他的头发,“快放开我,放开……”
“不放,就是不放。”
倾盆大雨中,他任我挣扎叫骂,又抓又咬,把我硬抱了回去。
他边迈着大步边对我说,“这么大的雨,你不该跑出来。”
“要你管,臭男……”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他就低头吻住了我的嘴,他吻得那么用力,那么深,让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差点儿气晕,可全身又动弹不得,只能任他“鱼肉”。
我们在雨中用力的吻着,他的强吻让我透不过气来,我喘息着,只有紧紧拉住他的衣襟,抓住他的肩膀,才能使自己不致因窒息而跌落下来。
他仿佛感觉到我快要支撑不住,更用力地抱紧了我,但吻得却又更猛,更深,雨水不断落在我们的脸上,身上,我们紧紧地相拥住,他的热吻始终不肯停下。我喘息着说停下来好吗,他喘息着回答说不好,然后更加狂热地吻住了我。
雨下得更大了,我做梦也没有想到我们打闹的最后结果是相拥热吻。
我的唇瓣被他吞没,我的舌尖与他纠缠,我紧紧抓住他的肩膀,指甲深深掐入了进去,他却毫无所觉。
当天晚上,我就发烧了,可能是淋了雨,再加上气急攻心,使几乎没怎么生过病的我居然淋了场雨就发烧了。
高烧一直不退,我在迷迷糊糊中感觉度过了许多白天与黑夜。
一个充满阳光的早晨,我终于有力气睁开了眼睛。刚刚一睁眼,就听得身边传来了洛娜喜泣的声音,“谢天谢地,你总算醒了。”
我茫然地看了她一眼,她忙扶我坐起半个身,靠在软软的床头。
喝下一杯水,又吃了一碗粥后,才总算有了力气。
我靠在床头,虚弱地问道,“我病了多久了?”
洛娜道,“五天了,”她叹息,“整整五天,一直晕迷不醒,病情时好时坏,真怕你会烧成傻子。”
我勉强笑了笑,“怎么会?”
洛娜把半空的粥碗搁到了一边,“怎么不会,高烧一直不退,吓死人了,”她的眼里忽然露出了浓浓的笑意,“在你生病的时候,少主可是很担心啊。”
“他?”我不禁冷笑,“他也会担心我?”他不玩死我我都是谢神佛保佑了。
“他每天都来看你,”洛娜道,“并且还将十来个巫医毒打一顿后关进地牢里了。”
“为什么?”我诧异地问。
“为了你啊,西文夫人,”洛娜无奈地道,“他骂那些巫医没用,没能使你退烧,他把他们痛打几十大板后全丢进了地牢里,狠狠恶惩了一番,连我们这些旁观者看着都心惊肉跳。你现在能醒来,关在牢里的那些巫医们也松了一口气。若你真有什么不测,恐怕他们全家老小都会为你陪葬。”
“不会吧?”我不敢相信地看着她,“我从不知我是这么重要?”但奥斯纳有这么心狠手辣我是相信的。
洛娜笑了笑,没有回答。
第二卷 血色月光 第二十七章 转 变(二)
晚上,洛娜把壁炉里的火燃得旺旺的,“这两天天气突然变冷,得加点香柴才行。”
我靠在床上,默然无语。
奥斯纳应知我醒来的事了,可却一直没有来看望我,他不是很紧张我吗,为何现在却连人影都不见?
洛娜又唠叨了一会儿,便为我盖好了薄被,叮嘱我好好休息,拿起烛台便出了房间。
午夜,我迷糊地转了个身,感觉有只手立刻从我的额头上收了回去。
“奥斯纳……”我蓦地清醒过来,低声叫出了他的名字。
他简单地“嗯”了一声,又把手放到了我的额头上,轻声道,“不错,真的退烧了。”
我翻了一下身体,面向了他,“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宝贝?”他的手又温柔地抚过了我的脸。
我想坐起身,他又把我按下来,“小心着凉,你才刚刚退烧。”
我不解地问道,“你以前不是这么对我的。”
“哦?”他的脸上露出一抹狂野不羁的笑容,“那我是怎么对你的?”
壁炉的火光照在他的脸上,他的笑容很是热烈,又带有丝丝的温柔和关切。
“四年前,你对我深恶痛绝,恨不能处之而后快,四年后,我们再度相逢,你却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不但不恨我,还想娶我,如果你是我,你是否会觉得奇 怪;书;网?”
他微笑着,眼眸里闪动诱人的光芒,“林西文,你为人实在迟钝。”
我有些不满,“什么迟钝,我一点都不迟钝。”
“你不迟钝吗?西文,”他反道,“如果我真想杀你,你决无可能活到现在。从我们相识开始,我还没有真的想过要把你怎样。”
我呆呆地看着他,竟不知该怎么反驳。
“我们第一次认识,”他故作思考样,眼里含着笑意,“好像是在去暗月城堡的那条路上吧,一群不知死活的家伙想偷袭我,结果失败了,你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傻傻地看着我,就好像从来没有见过男人一样。”
“胡说八道,”我怒,“你别乱说。”
“第二次呢,”他忍住笑接着往下说,“是在伊多城的城门口,你浑身脏兮兮的,不知被谁弄了一身黑乎乎的东西,趁着身上的脏乱混进了城里;第三次呢,是在街道旅馆的窗下,你瞪大了眼,想瞧清楚我长得什么样子,结果自己反倒被吓了个半死……”
我怒气冲天,没想到他记得那么清楚,把我的糗事都记得牢牢的。
“第四次,”他含笑着,“是在我的床上,我还以为是某位公主来与我约会,谁知是你鱼目混珠地混了进来,脱guang了衣服,躺在了我的床上……”
“你住嘴,”见他越说越不堪,我把枕头扔了过去,“我说了,我当时是被陷害的……”
他避过了枕头袭击,笑得合不拢嘴,“恼羞成怒成这样,才不是被陷害。”
我几乎要被他气哭,抓过被子蒙住了头,“你快走,我要睡觉了。”
他抱住了被子里的我,声音徒然温柔了下来,“西文,你知道吗,四年前,在你掉下悬崖的那一刹那,我有多悔恨吗,我恨我自己把你逼入了绝路,所以,我发誓如果我再次找到你,一定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对你。可是四年来,无论我怎么寻找,怎么努力搜寻,都始终找不到你。就在我很失望,以为再也找不到你的时候,你却突然出现了。那天我刚走到门外,突然间听到了你的声音,我以为是我的错觉,可再听下去才蓦然发现不是,真的是你的声音,我冲了进去,看到你的一瞬间,整个人几近欣喜若狂。”
我藏在被子里,屏住呼吸,听着他的叙述,感觉像做梦一样。
“西文,”他温柔地拥住我,“第一次在伊多城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被你身上的一种特质所吸引了。当你看向我时,你的眼睛里有一种很奇妙的东西,使我在那一刻无法挪开自己的眼神。而在这以前,我从未遇见过一个像你这样的女孩,第一次看到我的时候,眼睛里没有惊艳,迷乱,迷恋,只有明澈和理性,以及一点点的平静和临危不乱,我在那一刻就在想,你是谁,又是从哪里来,为何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我们这边的女人。说来奇 怪;书;网,在那一瞬间,我想起了我的母亲。我记忆里的母亲,是一个很模糊的影子,她很早就离开了我,我记不清她是什么样子,又是什么类型的女人,可当我看到你的一瞬间,我忽然有种奇 怪;书;网的感觉,你一定和她同属一种类型的女人,也必是来 自'炫*书*网'同一个地方。”
说到这里时,他微笑了一下,“传言我的母亲不属于这里,而是来 自'炫*书*网'一个未知的神明居住的地方。那个世界的女人的身上有着截然不同于我们这边女人们的特质,那种特质会散发出奇异的致命的吸引力量,让伊姆拉斯大陆上最优秀的男人们为之而迷恋。”
我掀开了被子,忍不住笑道,“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夸你自己?”
“你说呢?”他含笑着反问。
我又把被子蒙住了脸,“不知道。”
他拉开了我的被子,强迫我面对他,“为什么躲起来?”
“我有点不能适应,”我深深呼吸着壁炉里燃烧的香柴散发出的淡淡熏香味道,暗暗抚平一下心绪,“你的改变太大,我有点不能相信,你以前对我太凶,现在又似乎想对我很好?”
“你说得没错,”他亲吻着我的脸,“我以前对你是很糟,可那也是因为你实在是太嚣张了,我从前所遇的一个女人没一个敢这样对我,所以我才对你那么野蛮。”
“原来你是想用蛮力来降服我?”我总算明白了,眼里浮现出一抹不屑,“这是大男人主义的思想在作怪。”
“小男人不是男人。”他回答我。
“难道就你是男人吗?”我质问。
他忽然脱起了衣服,一件一件地扔到了地上,我目瞪口呆,指着他,“你,你要干什么?”
“来向你证明我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这个裸体美男紧绷结实的肌肉,和赤裸精壮的身体乍然突现在我眼前,我惊呼出声,跳下床就要逃,却被他反手抱住,“宝贝,就让我来向你证明一下吧。”
“不要,不要了,”我的手碰到了他的滚烫的胸膛,像被什么东西咬到一样尖叫起来,“我承认你是个男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行了吗?”
他笑着,“光承认还不行。”
“那你要怎样?”我想挣脱开他的怀抱,却反被他拥得更紧,他喘息着,“我想和你做……”
不等他说完,我尖叫起来,“不要,我不要……”随即重重踩了他一脚,他措不及防,中了我的招,我趁机逃脱。
“想和我玩这个?”他的眼睛里掠过一抹浓浓笑意,立刻奔上前,三下两下就把已逃到门口的我又捉了回来,我被他的全裸身体拥进了怀里,顿时惊声尖叫起来,他边捉吻着我的嘴唇,边笑着,“叫吧,叫吧,全族的人都被你叫醒了。”
“啊……”我再度尖叫出声,力度几乎冲破房顶。
他愣了一下,我借机又重踩了一下他的脚,像兔子一样地逃脱,他狡猾地伸出了长腿,我被绊了一下,像倒栽葱一样往地上扑去,他的长臂一伸,就顺顺当当地把我接抱住。一碰到他的裸体,我正准备再次尖叫,他就吻住了我的唇,堵住了我的呼叫。
他很用力地吻着我,吻得我头晕目眩,分不清现实与梦幻,在壁炉的红色火光下,被他紧拥在怀里的我忽然有点恍惚,觉得这一切都不像是真的,连他的热吻,都只存在于梦幻中一样。
吻了一会儿,他急促喘息着,猛地把我打横抱起,向床的方向走去。
昏黄的火光下,我的衣物一件一件地飘落到地上,他吻遍了我的全身,又吻上了我的嘴唇,舌尖火热缠mian,挑起我的yu望。我的胳膊挽住了他的脖子,我的脚缠住了他的身体,我们紧紧地缠绕在了一起。
他挺身进入了我的身体,我不禁轻呼出声,他吻上我的唇,并在我的耳边传入温热的气息,“宝贝,你很乖。”
“什么?”我有点听不懂。
他吻住我的唇,缠mian热吻中,他喘息着告诉我,“你一直没有别的男人吧,你的下面很紧……”
我喘息不断,使出力气,捏拳挥向了他的头,“你,你下流。”
他笑出了声,再度用热吻封缄我的唇。
天已经快亮了,长长的窗帘透出微白的晨光,而房内的温柔缠mian却仍在继续。浪漫旖ni的火光照亮了室内的暧mei,动人的喘息与火热的起伏呻吟,透过门缝不断传开飘荡至门外。
房门外已守候等待了多位侍女,她们相视一笑,洛娜站在最前方,脸色讪讪,潮红得几欲滴血。
第二卷 血色月光 第二十八章 还是转变(一)
天气阴沉,绿色的原始森林被笼罩在一片浓浓的白雾中,如梦如幻。
此时又下起了大雨,雨水不断地落下来,潮湿了这里的每一寸土地。
这里经常下雨,一年有一半以上的天气是阴雨天,洛娜如此说着。
我坐在门前的台阶上,看着千条线万条线直直往下落,雨水夹杂着冷风飘到了我的脸庞,冰冰凉的。
自那日缠mian后,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就像他从来都未曾找过我一样。
已经一个月了,我一直没有见到他。
他仿若从此失踪了一样,没有了任何音讯。
冷风吹起了我的头发,冷雨浸湿了我的脸庞。
我知道,我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
不管我是如何的逃避,如何的提醒自己,如何的告诉自己不要爱上他,可还是无法阻挡的一步步陷落。
听着哗哗的大雨声音,我深深地叹息了一下。
今天刚听到一个消息,正室夫人诺儿再度怀孕了,算算日子,大概就是他们婚礼的那天怀上的。
他是一个注定不能只能拥有一个女人的男人。
我该怎么办?
“西文,时辰差不多了,你也该换衣服了。”洛娜的声音我身后响起。
我无奈地站起了身。
每隔一个半月,少主的众姬妾们必得向族母请安。
这次是他新娶的姬妾们第一次向族母问安。
匆匆换上衣服,我带着洛娜和其她两个侍女向圆顶行宫走去。路上,我问洛娜,“这座圆顶大房子叫什么名字?”
“飞云宫。”
“名字好怪。”
“很容易理解,”洛娜道,“飞云族是联合部族里的首领部族,他们的行宫当然要取名为飞云宫了。”
“那联合部族里的其它大部族呢?”我好奇地问。
“只有一个部族勉强能与飞云抗衡,其它的都被这两个族吞掉了,”洛娜道,“那就是缇布美族,诺儿夫人便是这个族的族长的侄女,听说他们的族长的唯一儿子自三年前死去后,膝下再无子嗣,对这个仅存的侄女很是宠爱。”
边走边聊之间,我们已走到了飞云宫的门口。雨下得更大了,洛娜手中的伞几乎遮挡不住。
“十夫人,”一个撑着布伞的红衣少女出现在了我面前,她便是婚礼那天在门前意欲严惩为我梳妆的那些侍女们的少女,她淡淡笑着,“梅多尔族母已等候您很久了。”
“我是最后一个到的吗?”听着不快,我的言语间很有些犀利。
“不是,”她仍是淡淡笑着,“少主和诺儿夫人还没有到。”
随着她进入了族母所在的寝间。那是一间很大的温馨房间。外间内铺满了裎亮的褐色地板,长长的粉色窗帘垂到地面,房间角落里摆放着几个一个高的大花瓶,瓶里插满了紫色的鲜花和洁白的百合,花儿争相开放间,整个房间充满了生机勃勃。
房内的正中间铺着圆弧形的粉色地毯,还摆放着几张宽大舒适的安乐椅。已来的侍妾们正坐在上面闲聊,手里拿着茶杯或糕点碟,轻语谈笑间,偶尔啜饮一口,或轻咬一下碟中的小点心。
当我和洛娜出现在门口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了过来,我缓缓地走了进来,首先来到了梅多尔族母,也就是婚礼那天坐在莱斯雷族长身边的那位看起来慈眉善目的年轻妇人面前。
我对她微微俯身行礼,她正在与另一侍妾说话,听到我的声音,便“嗯”了一下,并点了点头,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她身边的一位穿着黑色长裙的女管事走了过来,她正是那天为我们分配工作的中年妇人。她把我和洛娜领到了房间角落的一张陈旧的椅子旁,带着几分歉意地道,“十夫人,因为您的排行偏后,所以不能坐在房中间的安乐椅上。”
我愣了愣,随后坐在了旧椅子上。
与此同时,一种被羞辱感涌上了心头。
我抓紧了自己的裙角,告诫自己要冷静。
洛娜站在我的身边,轻轻地用手按了按我的肩膀,无声地安慰我。
这时房门开了,一对壁人在众人的瞩目下走了进来。男女衣着光鲜,精神奕奕。男的正是奥斯纳,女的则是他的正室夫人诺儿。两人携手而入,羡煞旁人。
不少侍妾投去了嫉羡的目光,坐在安乐椅正中间的另外两位不知名的正室夫人倒是一脸的平静,她们落落大方地站起来,微微弯身低头,极恭敬地给她们的夫君请安。其她侍妾们顿时照做,洛娜拉了我一把,我也只得站起,胡乱低个头算是充数。
他们走到了梅多尔族母面前,短暂的问候后,族母便亲热地拉着诺儿坐下,嘘寒问暖,问起她腹中的婴孩的情况,“你现在有了我们族的后嗣,辛苦了。”她和蔼地道。
“不辛苦,族母,”诺儿微笑着回答,同时又甜蜜地看了一眼她的夫君,“奥斯纳哥哥一直陪在我的身边,我怎么会辛苦呢?”
原来这一个月以来,他一直在她的身边。
族母含笑着看了一眼奥斯纳,又看了看她,“诺儿,你们都已成婚了,怎么还能叫他奥斯纳哥哥呢?应直接叫他的名字或夫君才对。”
我顿觉得身上起了鸡皮疙瘩。
“是,族母,”诺儿又娇俏地望着她的夫君,“夫君。”
奥斯纳微笑着回望了她。
他们的手又紧握在了一起。
我心中一痛,闭上了眼。
简单的问候后,奥斯纳坐在族母身边,与她交谈。诺儿则来到了安乐椅旁,众侍妾们迎了上来,“姐姐,你今天好漂亮。”
“姐姐,有了子嗣后一定得小心哦。”
“姐姐,快来这边坐。”
她们把她拥入了安乐椅中安坐,谈笑风生,递茶送水者有之,嘘寒问暖者有之,奉承讨好亦有之,众星捧月似的,几近把她呵护在手心里。
我坐在角落里,坐在冷板凳上,呆若木鸡。
我在乎的不是她,而是他。
可他自进来以后,看也没往我这边看过一眼。
在这个房间里,我对他而言,只是透明的存在。
恍惚之间,我只觉得那晚的打闹嬉笑只是一场梦而已,只是一场梦。
我的脸上浮起一丝笑意,那是洞悉某种真相的明了的笑意。
第二卷 血色月光 第二十八章 还是转变(二)
倾盆大雨仍在不断落下,冷风冰冰凉凉,一阵又一阵地刮过来。
我也不知聚会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只知道莫约半个时辰后,洛娜扶起了我,与我一起混杂在众侍妾中静静离去。
走在雨中,我神色黯然,看着眼前不断落下的长长雨线,心中怅然。
“西文,现在诺儿夫人的所属部族与飞云族的关系紧张,少主必得对她好,你也得明白谅解才是。”洛娜絮絮叨叨的声音传来。
我淡淡地苦笑,“不是这样的,洛娜,”我说道,“就算他因这个原因对她百般呵护又如何,就算这是他的笼络策略又怎么样,我们仍然是不适合的。”
我想起了原青侠那本书里讲述了他的姐姐的爱情挣扎的故事。
就算原青依当上了赤鹰国的皇后又如何,她是不快乐的。她不得不面对她的丈夫一次又一次的残酷的谋略,一次又一次的与其他女人寻欢。
如果她是一个极具气魄的女子倒也罢了,必能容忍他的种种行为,还能全力地支持他,并为他出谋划策,让更多的女人成为他们利用的工具。
可她偏偏不是,她只是一个寻常普通的小女子而已,既没有出众的头脑,也没有宽广的心胸,无法容忍自己深爱的人与别人在一起,哪怕是为了政治利益。
她不适合生活在争权夺利,以利为本的复杂的皇廷环境中。
她只会成为她所爱的人的绊脚石。
我又何尝不是如此。
我和她,天生就不适合这种环境,更不适合这样的男人。
大雨滂沱中,洛娜艰难而努力地为我打着伞,可身上还是湿透了,紧紧跟随在我们身后的两个小侍女全身上下也是淋得像落汤鸡。
雨下得实在太大了,雨雾朦胧中,隐隐地,我似乎看到了一个模糊的熟悉的人影。他高高地站立在我所住的房子的台阶上,远远看见了我,便立即奔了过来,奔到了我身边后,他立即脱下身上的长长外衣,披覆了我的全身。
我抬眼看了他一眼,他正微笑着看着我,我忍不住道,“你走路可真快,明明出来得比我慢一些。”
他没有回答我,用手轻轻地撩去我的头发上的水珠,凝视着我的眼神里有丝极复杂的情绪。
我笑了笑,“怎么了?”
他仍然没有回答,握住我的手,搂着我的肩膀,在大雨中加快了脚步,很快就回到了房子。洛娜抢在我们前面一步进了屋,她手脚极麻利,立刻燃起了壁炉,房内不到一会儿便温暖了起来,赶走了阴寒,也赶走了潮湿。
坐在柔软的地毯上,他拿着一条干毛巾,为我拭干长发。
我已换上了一件干净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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