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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嫔妾不如商府嫡妻-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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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觉得自己更加危险了,身上一点保护都是没有,就好像没有穿衣服一般地那种毫无安全感的感觉。
    她缓缓上前,不知道要做什么,只是小心翼翼地朝着闻人子清走去。
    闻人子清只是笑得温柔地召唤着她过去,来自己身边,脸上的表情毫无恶意,只是单纯的温柔,想要她在自己的身边罢了。
    当杜浅锦离闻人子清还差一步之遥时,她一个踉跄上前,闻人子清一下便是将她揽进了怀中,
    宠溺地低头看着怀中的杜浅锦。
    她抬头,愣愣地看着他,手一松,手里的东西,便是都滚落在地上,那包裹一下子松开,露出了里面的东西,亮晶晶的,都是些珠宝首饰,皇宫里的东西,随便拿出去一件,便是价值连城。
    闻人子清瞥了地上的包裹,没作声,只是笑得更加温柔了,
    “太子妃真是考虑周到,这些东西,够一辈子呢!”
    杜浅锦瞥过眼睛,也看了一眼地上的包裹,面对闻人子清的话,不知该如何反应,只喃喃着,眼神飘忽。
    她的手,依旧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肚子,怀了孩子的女人,怕任何对自己的孩子不利的人会做出什么事来。
    闻人子清的手,轻轻上前,轻轻贴在了杜浅锦的肚子上,抚摸着,侧过头,把脑袋放在她的肩膀上,
    “孩子,也有些天了。”
    说出去的话,却是令杜浅锦大惊失色,她与他已是阶下囚,这孩子……。
    她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紧紧护着自己的肚子,就是想妄图挣脱开闻人子清的手,可惜,一个女人而已,还是养在深闺深宫的女人,又有多少力气可以挣脱开一个男人呢?
    闻人子清的手,狠狠一拍,便是毫不犹豫地击向杜浅锦的肚子,
    “啊——!”
    杜浅锦的双腿一颤,下面猛地一抽,便是下意识地夹紧,紧接着的是一阵无比剧痛袭来,只觉自己的下身,一阵暖流流过,心中大悲,一下泪如泉涌。
    她的手颤抖着往下伸,一探,再伸出来时,便是满手的血迹,不禁脸色苍白,一下在闻人子清的怀中昏迷。
    “你真狠心。”闻人手机笑着看着,轻轻地说。
    “我若不狠心,那这孩子便会遭受更惨的折磨,不如早死,另投胎。”闻人子清说着残忍的话,又是仰脖一下,将怀中昏迷了的杜浅锦一摔,便是摔在地上,毫不怜惜,还哪里是方才那个温柔深情的人。
    “将闻人子清拿下,押入天牢!”
    闻人手机再不多废话,一声命令下,身后士兵起,便是迅速劫住那根本连挣扎都是未曾有过的闻人子清。
    再环顾四周看看一眼四周的硝烟烽火,眼眸幽深,唇角笑意停住,一个转身,朝皇城里面而去。
    身后的人,是阶下囚,败者为寇。
    *
    大苍国的这一序幕,才刚刚落下,罗姜国却是又开始拉开。
    当宗政晚和凉暖从哪个暗道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了,一下子从令人窒息的暗道里出来的瞬间,凉暖觉得外面的空气好极了,从未有过的清新。
    方才的一幕幕,还历历在目,如若不是荧惑,她撑不到阿晚的到来,或许荧惑可以将所有靠近自己的对自己不利的人都是除了去,却依旧是不能填补她内心里的些许恐惧。
    黑暗狭小的地下室,十余个壮汉,还有个居心不轨的女人,任谁,任哪个女人,内心里,总有那么一些惧意,就算不表达出来那也只是深藏与心底罢了。
    出来的时候,阿晚一直揽着凉暖,外边已经停好了一辆马车,那马车是阿晚平时的作风,简单大气,却是速度如风。
    当凉暖和宗政晚一上马车,车夫便是一拉缰绳,迅速地离开了这个混乱的地方。
    里面的小姐贵妇们,依旧在里面乱蹿,不过,也只是混乱而已,对她们的性命而言,安全的很。
    马车里,有些闷,宗政晚原本想要点一些安神的香,却被凉暖用手阻拦了去,
    “里头闷的慌。”她微微凝起眉,声音很轻。
    宗政晚听了,将身侧的车帘子拉开一点,让外边的微风轻轻吹进来,想要吹撒一点凉暖口中所说的闷气。
    这马车行驶的方向,在一个十字路口的转角处,忽然便是变了,若是以前,是直接通行到前方,再一个右转走段路,就是到了齐安侯府的,却是在这十字路口转角,那,这马车行驶的方向,定然不是这齐安侯府。
    为何,不是齐安侯府?
    “等等。”
    凉暖对着帘子外的车夫唤了一声,声音威严,
    那车夫一听,便是一拉缰绳,将马车忽的停住,不再前行。
    “为何不回府?”
    凉暖的语气十分平静,既然不回侯府,那定然是侯府里出了点什么事情,宗政晚才会不立即将自己送回侯府,而是走向与侯府不同的方向,试图将自己放到‘安全’的地方。
    回想起那个表演节目时,能变百脸,却是看不出一丝一毫变化的女人,心中能猜测到几分。
    今日这墨子心的生辰会里,最大的表演者,便是那变百脸之女,那百脸之女,也是最大的赢家,也是今日这生辰会里最大的阴谋棋子。
    通过变脸,将真正的自己变了去,化身为齐安侯府小侯爷夫人的身份,进侯府。
    不知道,这究竟是谁布下的局,就算只是公孙觅,她既然得到了凉暖,又怎么会愿意一个和凉暖生的一模一样的女人,进了侯府,去讨得所有人喜(www。3uww。com…提供下载)欢呢?
    恐怕,这一场变脸换人的计谋,不是公孙觅一手操办,而是侯府里有人里外应和,与她一同交易,两人共同接受各自最大的利益。
    也可能不是侯府的人与她里外应和,而是某个需要侯府力量的人,与她里外应和。
    这,会是谁呢?
    “自然要回府,回府之前,先去做一件事。”
    阿晚捏了捏她的脸,语气轻松不已,仿若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他们两个人只不过是出了侯府,待外面游历了一番,然后再要回去。
    凉暖疑惑,这侯府里发生了什么事情,第一件事情不是回去,而是去外面,再回去,不论是什么事情,这恐怕,都是有些主次颠倒了。
    不过,却还是选择了相信阿晚,因为她知道,他所有的决定,都是如下棋一般,在布局,布好了局,让人一步一步就不自觉地进了他围困起来的局面,怎么也走不出去。
    马车轱辘滚在地上的声音沉闷却又清脆,一路响彻在青石板上。
    马车里头,有些安静,凉暖没有说话,阿晚也安安静静的没开口说话,两个人的心中,都是在等着,等待着什么的到来一样。
    一路延伸开外,朝着城外驶去,凉暖看着这一路驶过的风景,沿途而过的百姓人家,都十分欢乐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不曾被别人打扰的模样。
    看着这些不被权势利益所打扰的单纯小脸,凉暖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以及眼底的些许羡慕。
    平民百姓究竟有什么不好呢,安安分分地守着自己的小家过日子,安安静静快快乐乐的油盐酱米茶的日子,平淡却也温馨,妻子在家做饭等着自己的夫君回来,丈夫在外面打拼奋斗,赚了一份钱,给家里的爱妻买点力所能及的东西,夫妻二人,双双把家还的日子,才是真正的幸福生活。
    凉暖低着头,敛着眉,一直没说话,宗政晚也没说话,享受着这一刻的平静与安详。
    到了城门口,马车却依旧是朝外奔驰,速度比起在城内要快上些。
    凉暖又掀开车窗帘子,朝外头看去,看着眼前的一片片树木从自己的面前掠过,还有路上焦急行步的路人三两,有些莫名,
    阿晚,究竟要带自己去哪里?
    她转过头,眼神询问宗政晚,
    阿晚捏了捏她此刻有些苦大仇深的脸,从袖口中拿出了一张纸,那张纸看起来有些陈旧,像是古老的羊皮纸,凉暖接过,
    “荧惑这几日都不调皮了,又要沉睡过去,你这主人也真够粗心,没看到荧惑的出生盒里,有这样一张纸么?”
    宗政晚笑着说,凉暖有些不解,当时在那盒中,的确只有荧惑朱雀蹦跶出来,未曾见过什么纸,如若是和面前手里拿着的这个羊皮纸这般的纸,她又怎么可能忘记?“倒也是,你不知也是正常,母亲在荧惑醒来后,又是昏迷,没来得及和你说也是情有可原,”阿晚示意凉暖打开那羊皮纸,
    “荧惑出生后过了三刻,便会出现一张羊皮纸,记载着这一年荧惑出生,所要洗礼之处,这一点,是荧惑本身都是不知道的,如若没有在规定时间内带荧惑一同前往洗礼,那荧惑朱雀便又会沉睡过去,再一次醒来,不知又要何时。”
    宗政晚解释着这一切,凉暖也认真听着,同时解开手中羊皮纸翻看。
    “明日,是荧惑洗礼的最后时间,如若再不进行洗礼,那后果,便如同羊皮纸上所写一般。”
    在凉暖看时,宗政晚又继续解释。
    凉暖翻开羊皮纸后,读看上面所写内容,果真是与宗政晚所言一样,这荧惑神雀每一次出生,都会换一处地方接受洗礼。
    这一次,恰好是罗姜国姜京城郊处桃花林里的一处温泉泉眼处。
    如若不是这泉眼处,是在别国,那怕是这荧惑又要一道光来,沉睡过去了。
    “就快到了,到了之后,就如纸上所言,洗礼。”
    宗政晚说出这话的时候,有些咬牙切齿,声音像是从牙缝中用力挤出来的一般,脸色也有些难看。
    凉暖瞪了他一眼,原本有些沉重的心情,在这一刻也忽然变得轻松许多,虽不若宗政晚这般反应,但她也有些尴尬。
    这简直是和所有前世看过的狗血小说一般,她必须要和荧惑一同洗礼,才能唤醒荧惑被封印的力量,获得解放。
    除了无奈和无奈外,剩下的便只有尴尬了。
    马车夫技艺高超,飞速驾驶着马车,不多时,便听到一声尖利的马嘶声,马车便是骤然而停。
    宗政晚先行下车,凉暖紧接着跟上,在马车里时,看完羊皮纸上所写内容之时,荧惑就自己出现了,必然也是感受到了凉暖的感受,知道了凉暖方才所知道的东西才来,不过,它的确是有气无力,何况方才为了赶除那些壮汉,荧惑用了身上所剩不多的焰火,这精神,便是越加萎靡了。
    此刻凉暖手中捧着的,就是一只昏昏欲睡的小胖鸟。
    桃林很美,还未到开花盛放的季节,但依稀有些桃花已经露出来小花骨朵,一片片看去,也有些粉红,朦胧之美,桃林深处,便是那羊皮纸上所写之泉眼。
    阿晚的面色一直不好,等着凉暖手中快泛着白眼的荧惑,一直到桃林泉眼二十步远的地方停下,
    “除了你和荧惑,其他人不能靠近,我在这里等你。”
    宗政晚抚了一下凉暖的脸,又看了一眼那荧惑,“洗礼完,便可回府,只需一刻钟。”
    这荧惑,不可沉睡过去,的确是神物,跟着暖暖也好。
    凉暖点头应下,看着他等着荧惑的燕子眸,心中顿觉好笑,一只胖鸟而已,
    便是不多言,转身进去,时间不多,侯府里还有人等着她呢。
    ……。
    ……。
    齐安侯府里,温香和小菊花带着那凉暖回了侯府,也是坐着马车回来的,小菊花和温香都与凉暖一样,是与以往一样,坐在马车里头的,
    ‘凉暖’和以往一样,不怎么多言,今日因着发生了墨府的事情,这眉宇之间一直堆彻着一座小山,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到了齐安侯府时,府门前的小厮们,朝着凉暖行礼,凉暖的反应也与以往一样,淡淡地回应,却带了些亲切。
    就是不知道为何,小菊花看着现在的少夫人,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却是又说不出究竟是哪里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
    不止是小菊花觉着今日回府的少夫人有些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就算是一向冷淡寡言的温香,都是察觉出了这里头的不对劲。
    但仔细想想,又觉得没有哪里不对劲,一时之间,自己的心,也有些迷糊了。
    “回晚院吧,”
    凉暖开口说话了,声音听着有些疲惫,小菊花和温香自然是不敢多说什么的,自家少夫人的话,可是不能反抗了去。
    今日原本应该更早些时光回府的,只是回府的时候,在街上遇到了一个白男人,那男人生的俊美如神祗,只是一头如雪白发。
    那男人看到是侯府的马车便拦住了马车,小菊花认得那男人,少夫人曾经说过,那是少夫人的叔叔,是大苍国连府连大将军的兄弟。
    那男人将马车拦下后,少夫人便是停下了,与那男人闲聊了几句,才是离开。
    她小菊花听着少夫人和那男人的对话,似乎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明显地察觉到,马车离开之时,马车里的少夫人松了一口气,仿佛一下子全身轻松了的模样。
    这令她有些疑惑不解,曾经少夫人说过,这连府的白发男人,是少夫人叔叔,对少夫人还是很好的,怎会在离开之后,便是一幅轻松的模样呢?
    再者,少夫人以前回了府,第一件事便是回晚院,这根本就是无需多言的事情。
    怀揣着一肚子的疑惑,小菊花与温香便是跟着凉暖朝晚院里走。
    ‘凉暖’根本没有想到的是,会在马上进入晚院的时候,在晚院门口,遇到了那莫氏与宗政梦雨。
    宗政梦雨的脸上,依旧是大片的刘海,将她那一小半额头给遮住了去,风吹发动,却还是依稀能看见吹起的发间,宗政梦雨脸上那丑陋的疤痕。
    “雨儿见过少夫人,少夫人好。”
    宗政梦雨乖巧地给凉暖行了一个礼,她身边的莫氏脸上也堆满了笑容,看着凉暖,
    “姨娘和雨姐儿见今日天气好,便出来逛了逛,路过晚院,便想与少夫人道个安,说会儿话。”
    实则是,今日莫氏特地前来晚院找凉暖的,可也来得不凑巧。
    “姨娘真是有心了,妹妹快起,不过今日凉暖有些累,想着回来睡会儿,不过若是姨娘要来,凉暖自然是十分欢迎的。”
    ‘凉暖’脸上也挂着淡淡的笑,微凝眉道,十分客气。
    但有心之人都听得出来,这是在婉拒。
    莫氏也不是个听不出话里之话的人,一下子有些尴尬,一边的宗政梦雨却是一下接话,“那少夫人便休息吧,妹妹与娘亲就不多停留了。”
    “这倒也好。”
    凉暖点了点头,莫氏与宗政梦雨便离开了。
    小菊花一言不发跟着凉暖进去,这下子,肯定了,这面前的少夫人,不是真正的少夫人。
    *
    阳院里,宗政阳今日一大早,就被秦玉琴缠着,没有出门。
    宗政阳今日原本要出府的,有事,但秦玉琴缠着,便也无奈,不过也是高兴着,就一直在府中陪着那秦玉琴,
    中午的时候,秦玉琴亲手下厨,做了一大桌子的菜,宗政阳高兴地嘴都合不拢,直夸秦玉琴手艺好,心里以前一直有遗憾未曾尝过婉儿手艺,这次,倒也弥补了,一高兴,便喝多了酒。
    酒足饭饱之时,便是醉酒之时。都说女人醉酒之时,便是男人下贼手之时,而男人醉酒之时,又何尝不是有心之人下贼手之时呢?
    宗政阳喝得醉醺醺的,说话之间,便是有些语无伦次了,眯着眼睛,不知道一个人究竟在嘀咕一些什么。
    秦玉琴知道,宗政阳是喝不得酒的,酒量并不好,沾了酒便会醉醺醺而迷糊,是以,她才会来这一遭,‘亲自下厨’做了一大桌子的菜,最主要的目的,不过是让他喝上那么一点酒,醉了,她才好办事。
    今日是个好时机,那连凉暖与宗政晚两个碍事的出了府,光懿夫人已经算是半瘫在床上,常年不起来了,齐安侯也甚少在府里,不知在忙些什么,是以,
    无论从哪一点来说,今日真是一个好时机。
    “琴儿,琴儿,”宗政阳趴在桌上,嘴里念叨着秦玉琴的名字,喃喃的,“婉儿,婉儿,我好想你……。”
    当秦玉琴正指挥着府里的小厮奴婢的前去将宗政阳扶起,扶到里屋去的时候,却是听到这宗政阳的嘴里忽的便是飘出这几个字来,一下子动作便是一顿,声音也是顿了顿,只不过,这样的一顿,也不过是瞬间的事情,
    她深深地看了一眼那醉醺醺的男人,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未作声,继续指挥着院里的婢子小厮将宗政阳抬进去。
    宗政阳喝了酒,虽是醉醺醺的,倒也是好摆弄,不发酒疯,顺利地抬进了里屋后,秦玉琴便是挥退了所有的小厮婢子,将屋子门关得紧紧的。
    而自己则是在屋子里开始翻找起来,从书桌,到书柜,任何一处地方都是不放过,她娇小灵活的身影在这屋子里快速地移动着,不放过每一处地方。
    在翻找到书柜之时,意外发现书柜上有三本书模样的东西,并非书,而是一个机关,机关上有一个小孔,看去是钥匙孔。
    她的眼睛一亮,看来,她所要寻找的东西,就在这里面!
    她掏出怀里一根细丝,正要朝里面戳去的时候,忽然腰上一热,便觉身后一重,紧接着是男人厚重的呼吸声,夹带着浓浓的酒味。
    以及耳边听到的软言细语,
    “婉儿,不要离开我,婉儿。”
    宗政阳喃喃地唤道,声音里含着浓浓的不舍与相思,好似是许多年未见过自己所爱之人,这一刻终于相见之时的小心翼翼与高兴。
    秦玉琴的动作一顿,手中细丝差一点便是掉落。
    她听着宗政阳的话,深呼吸一口气,用力将宗政晚揽着自己腰肢的手解开,
    “阳叔叔,你认错人了,琴儿是琴儿,不是阳叔叔嘴里所说的婉儿。”她的声音听着淡淡的,带着些柔意与无奈。
    宗政阳却是不依不饶,秦玉琴将手解开后,他的一双手又是缠绕了上来,紧紧地缠绕着秦玉琴的腰肢,颇有一种誓死不松开的感觉,一松开,眼前人就会消失的小心翼翼。
    “你就是婉儿,只有我的婉儿后颈之处才会有一颗痣。”
    宗政阳一只手轻轻拂过秦玉琴低头之间露出来的后颈之处的一颗痣,眼神有些迷离,声音听着却是清晰,看着这一颗迷人的痣,就好似回到了过去的那些美好时光一样。
    秦玉琴听到这话,却是神色大震,一下子就是用了点武劲,用力挣脱开宗政阳的束缚,用手拉高了一些衣领,警惕地看着宗政阳。
    “阳叔叔,你醉了,莫要将琴儿误认成了娘亲。”秦玉琴的声音里带了些疏离,还有着一些生气,至于在气什么,便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知道了。
    “我没醉,我也不是你阳叔叔,不要叫我叔叔!”宗政阳忽的声音拔高了,冲着秦玉琴说话的时候,带了些许怒气与不甘,
    秦玉琴只道是这宗政阳真的醉了,便想离开这屋子,过会儿子再以进来照顾酒醉的他为由进屋子好了。
    不知道,她自己有没有意识到,就算是如此,她也从未想过用药将宗政阳迷晕,或者是更狠的手段,她只是单一地想到了用酒灌醉他,这个笨拙而不知道到底会有什么后果的方法。
    “阳叔叔醉了,琴儿先回去了。”秦玉琴趁着宗政阳怒起之时,赶紧跑到门边,就要打开屋子出去,便又是被他一把拉住,拉回了他的怀中。
    “你叫我叔叔,是嫌弃我的胡子么?是么?”他靠在秦玉琴的肩膀上,声音喃喃地自言自语,忽的就是拉着秦玉琴来到屋子里的一面铜镜前,拿起桌上的剪刀与须刀,动作麻利的不像是酒醉之人,
    一下子就将一张满是胡须的脸,整顿干净,此刻,他哪里还是胡茬满脸的壮汉,看那一张与齐安侯极其相似的白皙阴柔美丽的脸,可不就是一个小白脸?
    由于长年被胡须将脸掩盖住,是以,宗政阳的脸,比起寻常人来说,更白皙。
    他的一双眼睛,与宗政晚的一双燕子眸很是相似,亮晶晶的,此刻喝了点酒,带了些朦胧湿润,一张红唇微启,比起女子来,更要可人,狭长眉峰入鬓,他的一头墨发还是和以前一样,全部随意慵懒地披散在脑后,但这效果,又怎么会是以前的那个壮汉所能比拟呢?
    如今是一张妖孽阴柔妩媚的脸,任何女子都逃脱不了的美丽俊颜。
    就连秦玉琴看到那张脸,那张曾经很是熟悉的脸,都是一惊,心里不自觉地便是有些感慨。
    “这样子的我,你还会嫌弃么?婉儿,我的婉儿。”
    秦玉琴已经不知道,宗政阳是真醉,还是假醉了。
    她看着那张脸,真的狠不下心来,
    “我想要齐安侯府属于你的一方势力。”她在找寻的,便是独属于这宗政阳的一方势力,齐安侯的每一个嫡系子孙,都会分配到齐安侯府的一方势力,就算这宗政阳在外人看来,都是逐出了齐安侯府,甚至外头还传言是早已逐出了宗政氏族的族谱,可是她知道,
    当年的老太君,不会真的将这宗政阳逐出侯府,每一个嫡系子孙,对于这种贵府来说,都是宝贝,又怎么会真的逐出去呢?
    她的手中,已经有了几分齐安侯嫡系子孙的势力,但还不够,她要的更多,加上她手中的那些东西,才能将齐安侯府狠狠击垮,从此世上再无齐安侯府,再无宗政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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