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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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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趴在他怀里点着头,“是啊。”可是我还是不明白钟原他要说什么。
钟原:“其实,他在国外有两家控股的投资银行。”
我挠挠头,不解,“投……投资银行是什么?很容易控股吗?”
钟原答道:“不算太难。”
“呃,你想表达什么?”
钟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自顾自地说道:“除此之外,他还在国内控制着一个规模不算小的财团。”
财团……投资银行……控股……
这些字眼连在一起,我终于明白了钟原想要表达什么了。
最后,钟原捧起我的脸,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说道:“木头,我希望你不要嫌弃我。”
我:“……”
…………
作者有话要说:望天,我发现我笔名应该叫酒红娘,压力好大啊~
话说,陆子健VS四姑娘的番外,路人甲VS小二的番外,路人乙VS暴躁御姐的番外,以及钟原家的宝宝的番外,嗯嗯,这些番外大家都有兴趣么= =
推文推文,春天不开花的新文,据说日更,羡慕嫉妒恨啊…… 这金子般的人生
见家长 。。。
钟原之前和我说,他爷爷在银行工作,他爸爸是一个大学教授,他妈妈是全职太太。因此,我一直以为,他家连中产阶级也算不上,顶多是衣食无忧,另外有些小钱。本来他花钱就不算大手大脚,虽然偶尔浪费一下,但是后来听说他自己赚钱,我又觉得这一切都很合理,并没有多想。也因此,我跟他在一起也没什么压力,虽然家境有差距,但毕竟我们同属于无产阶级,所以相差不大,这方面的距离还不算难逾越。
然而今天我才知道,所谓在银行工作,完全不是我想的那么一回事,更何况他爷爷在国内还有个什么财团……
现在想想,我当初的想法确实天真,哪里有普通人家的小孩被逼着七八岁炒股的?而且钟原这家伙虽然不怎么用奢侈品,但是从平常的交谈中若有若无透露出来的言行,我也可以看出,他对那些腐败的东西了解不少,甚至对那些上流社会里不少规矩和事情也知道很多,当初我只是以为这就是路人乙的完全装X手册》中提到的“装X必备常识”,现在看来,我还真是傻。
其实,如果我在刚开始认识钟原的时候就知道他家这么有钱,也许我就不会喜欢上他了。怎么说呢,我爸当初让我离有钱人远点,尤其不能找有钱人当老公。这个倒不是说我们家有多仇富或者多有气节,而是因为,我爸一直坚信,阶级的距离是无法超越的,普通人家嫁了有钱人,一般都不会好过,这个结论是他通过电视机收音机以及村东头的张三爷家的八卦团体等多种媒介熏陶多年得出的结论,我们爷俩对此都深信不疑。
可是现在呢……
我很忧伤地得出了一个特文艺的结论:我沐尔,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木头?木头?”钟原托着我的下巴轻轻摇晃。
“呃……”我眨巴着眼睛看他,不知道说些什么。
钟原微微仰头凑近我,柔软的嘴唇印到我的额头上,然后他低声说道:“木头,你相信我。”
“钟原,”我垂下头,没精打采的,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说道,“你不觉得,咱俩差太多吗?”
钟原激动地抓着我的肩膀,力道有点大:“不觉得。”
“呃,”我对钟原这种不合作的态度有点无奈,“可是我觉得,我们俩的条件,有点不合适……”
钟原语气很强硬,“那就把不合适变成合适。”
我有点感动又有些难过,“可是……有些东西总是难以逾越的吧……”
钟原的声音有略微的颤抖,“那你要怎样,想和我分手?”
“我……”
钟原却突然把我扯进怀里紧紧地抱着,气急败坏地说道:“你想都别想!”
我任他抱着,心里却开始茫然并且难受。我当然舍不得和钟原分手,可是有些东西,被我相信了将近二十年,要说改变,还是很难。可如果不改变的话,现实摆在面前,又如鲠在喉般让人无措。何况就算改变,能够怎样?事实是永远不会随着人的信仰去改变的,而我们要面对的,恐怕正是这种事实。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我嫁给钟原,会幸福吗?幸福不幸福的先不说,我们会得到祝福吗?钟原的爸妈本来就已经有了门当户对的合适儿媳候选人,他们会接受我吗?何况他们那个阶级的圈子,我能融入进去吗?就算能,我会喜欢那样的生活吗?钟原一直被作为他爷爷的继承人来培养,而他的妻子应该是一个能够给与他的事业带来莫大的帮助的人吧?扪心自问,我除了会给钟原添乱,我哪里能帮得到他?普通人的恋爱和婚姻尚且要考虑柴米油盐酱醋茶等琐事,何况豪门中的事情?像钟原这样的人,他能娶什么样的妻子,恐怕也不是他能作主的吧?
我并不是一个喜欢想太多的人,可是事实摆在面前,却由不得我不多想。尤其这种事实,是我最不愿意见到的那种。
钟原抱得我越来越紧,我有些不舒服地挣扎了一下。他稍微放松了我一些,却又十分警惕地抓住我的手,仿佛怕我跑掉似的。
钟原深呼吸了几下,冷静下来,对我说道:“木头,你说,在知道这件事情之前,你跟我在一起,有压力吗?”
我摇头,老老实实地答道:“没有,除了有时候觉得你太聪明。”
钟原满意地空出一只手揉着我的头发,“所以说,那些都是外部矛盾,是客观条件,是可以忽略的。感情本来就只是两个人的事情,何必被不相干的东西干扰到。”
我才没那么容易被他糊弄,“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可是两个人如果想要在一起,就不光光是感情问题了。”
钟原长叹一口气,说道:“木头,你伦理片看多了吧?”
我辩解道:“事实摆在眼前好不好。先说最简单的,咱俩在一起,咱们家里人会不会反对这事?我爸要是知道你家那么有钱,肯定劝我离开你。”
钟原轻笑,“你爸那边我已经跟他说清楚了。他说只要你愿意,他没意见。他还说,相信我能照顾好你。”
我吃惊地抬头看他,看了半天觉得他不像是在说谎,“你什么时候跟他说的?”
钟原:“很久以前。”
我不禁感叹,看来我爸这个人被钟原荼毒得已经很深了,深到无可救药了。
我还是不安,问道:“那你呢,你爸妈呢?他们总该给你选个门当户对的媳妇吧?”
钟原眯了眯眼睛,“娶老婆的是我,他们充其量也就是给点指导意见。”
我继续追问,“你爷爷呢?他那么培养你,肯定不能让你随随便便娶个老婆吧?”
钟原似乎很不高兴,“我娶你怎么能叫随随便便?”
我讨好地用发顶在他的颈窝处轻蹭着,“我不是这个意思。”
钟原低头在我的唇角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下周跟我去上海,见爷爷。”
呃……
要见家长了吗?我好紧张啊……
钟原突然把我压在沙发上,低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道:“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可以打消你的顾虑。”
我眨巴着眼睛看他,“什么?”
“木头,”钟原的脸凑近,嘴唇几乎贴上了我的嘴唇,他喷着热热的呼吸,说道,“我们把生米煮成熟饭吧?”
“好、好啊,你先放开我。”
钟原目光闪烁,嘴角勾起了一个很深的弧度。他起身,放松了对我的压制。
我从他怀中钻出来,跳下沙发,一边跑向厨房一边慌张地说道:“我现在就去煮饭,把生米煮成熟饭。”
身后传来钟原低沉的闷笑声,有些愉悦,又有些遗憾。
…………
作者有话要说:让大家久等了= =
此章过渡,大家都别急,排排坐等洞房吧。。。
不过我最近状态不太好,调整了一下,也没调整过来,于是……嗯哼,大家原谅则个~
= = 。。。
自从钟原知道他和史芸蘅“被订婚”的事情是史靖告诉我的之后,他就一口咬定史靖在打我的主意,并且很恼火,因为一来朋友妻不可欺,二来史靖干这事不厚道,这是不正当竞争,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苏言张旭之流的打我的主意也就算了,他史靖一个毛都没长全的小p孩,跟着瞎凑什么热闹?
我觉得钟原疯了,他也知道史靖是个毛都没长全的小p孩,这么小的小孩懂什么叫挖墙脚?何况还是带着那么一点技术含量地挖。人家小孩依赖他的老师也不算坏事,怎么这事到钟原嘴里就变龌龊了呢。
于是我据理力争地为史靖辩护,钟原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他最后大手一挥,说道:“你不用说了,这是作为一个男人最起码应该拥有的敏觉性,史靖到底什么想法,我清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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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额头上开始冒汗,想接着解释,然而钟原却突然堵住了我的嘴……呃,用的是他的嘴……
我和钟原缠绵了一会儿,他最后把我拎进怀里紧紧地抱着,语气里有些微焦急地对我说道:“木头,别去做史靖那份家教了。”
“可是……”我还是觉得钟原有点无理取闹,本来我不是做得好好的,什么都没发生吗。
钟原用柔软的嘴唇轻轻摩擦着我的耳垂,“没有可是,木头,就算是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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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还是觉得你多心了。”
钟原:“嗯,我就是多心。”
我:“……”
有些人的必杀技就是耍无赖,他们的常用句式我就是怎么怎么样了你怎么地吧,比如我就是不还钱了你能把我怎么样吧,再比如现在的钟原,我就是多心,我承认,你能把我怎么样吧……
好吧我承认,这个问题的关键是,我确实不能把他怎么样……
此时,钟原见我不说话,他又说道:“你不答应我,我就扒你衣服了。”
我:“……”
我错了,钟原。你的必杀技不是耍无赖,而是耍流氓……》_《
于是我的那份报酬丰厚的家教,就在钟原连哄带骗外加无赖流氓的手段下,报废了。其实我倒没有多舍不得史靖,毕竟我们俩的关系还没深到生离死别的层次,只是这个离开的理由,实在让我无语。我怎么也没想到,钟原竟然连一个九岁的小孩的醋都吃,照他这种吃醋的水平,估计我以后养只猫都要考虑性别问题了,公的不要。
当然,鉴于钟原是一个就算专制也会专制得很体贴很人道的人,他决定给我发点失业补偿。然后关于补偿什么,他又啰嗦了半天,最后,他妖娆地对我一笑,问我需要他以身相许吗……
我一边擦汗一边皮笑肉不笑,“那什么,折现就好……”
……
今天周六,我和钟原去郊外找了个有山有水的地方玩了一天,晚上回来的时候,我疲惫得很,靠在沙发上不愿意动弹。钟原在一边一会儿帮我捶肩膀一会儿拉着我的胳膊和腿用力拽,借以帮我拉伸肌肉,减轻疲劳。我舒舒服服地享受着他的服务,感觉生活真是美妙。
过了一会儿,他的手机响了。他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屏幕,随即轻笑道:“是路人乙。”
我突然想起来,貌似今天路人乙和史芸蘅第一次见面,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样的JQ,于是我兴奋地说道:“快接快接,免提!”
钟原照做。
钟原一按下电话,我就听到里面路人乙哇哇大叫道:“钟原你个叛徒!败类!干嘛要介绍一个金刚芭比给我,我这点身板,禁得住她几下揍啊?!”
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路人乙的意思是,史芸蘅今天揍他了?可是不对啊,才第一次见面,哪个女孩子不会想着给对方留个好印象,怎么会那么轻易揍人呢?就算史芸蘅打架的瘾突然犯了,也会压着等下次再揍吧?
这时,钟原也感到奇怪,问道:“她打你了?”
路人乙的声音依然充满了愤怒与委屈,“她不是打我了,而是狠狠地打我了!”
钟原:“……”
后来钟原再问路人乙史芸蘅为什么打他,他却什么也不说了,只是让钟原转告史芸蘅,他希望和她成为朋友。
史芸蘅是钟原的朋友,因此路人乙也不好意思说太重的话,不过可以看出来,史芸蘅那位姐姐给路人乙造成的阴影不小。
钟原刚挂断路人乙的电话,史芸蘅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她开门见山地说道:“小子,你那同学我很喜欢。”
钟原按兵不动地问道:“然后呢?”
史芸蘅:“然后,我打算嫁给他。”
钟原:“……”
其实我挺为钟原捏把汗的,虽然他这个人一向淡定,不过也禁不住接二连三的雷啊。
钟原:“他让我告诉你,他希望和你成为普通朋友。”
史芸蘅满不在乎地说道:“我知道为什么,他今天跟我说过他命煞孤星,容易克妻,他不就是怕连累我吗。”
钟原:“……”
钟原语重心长地说道:“你就那么肯定他喜欢你,愿意娶你?”
史芸蘅:“没事,我会让他喜欢上我的。”
钟原:“凭什么?凭你的拳头?”
史芸蘅:“咳……今天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钟原:“不知道,但是我现在很想知道。”
史芸蘅:“咳咳……那个,今天天气不错啊……啊,我妈找我有事,先挂了,拜拜!”
钟原:“……”
我不安地看着钟原,问道:“钟原,路人乙要是知道了这是你的阴谋,会不会揍你?”
钟原盯着手机发了会儿呆,然后抬眼看我,决然说道:“木头,我们逃吧。”
我:“……”
…………
作者有话要说:那什么,我今天在电脑前待了一天,就写出这么点东西来,大家凑合着塞牙缝吧……
钟原的爷爷 。。。
为了给钟原的爷爷一个惊喜,我和钟原在没有放出任何风声的情况下悄然从B市潜逃到了上海。
据说钟原的爷爷已经算是功成身退了,现在住在一个普通的小区里颐养天年,整天游手好闲的,没事就跟附近的老头们一起斗斗嘴下下棋,要么就是互相吹一吹我儿子如何如何我孙子怎么怎么样,悠闲自在得很。所谓大隐隐于市,估计就是这个样子吧。
我和钟原来到他爷爷的住处时,很不巧老人家出去了,家里只有一个照顾老爷子饮食起居的婶婶,钟原叫她杨婶。杨婶说,老爷子带着你杨叔去附近的凉亭里下棋去了,今天他要找老赵报仇。
钟原捏了捏额头,无奈道:“他跟赵爷爷的恩怨还没了结呢。”
杨婶抓着我的手一边笑一边说道:“了结什么,没个了结。今天你赢我一场明天我赢你一场,输了就回家摔东西。前几天他才把一个乾隆年的五彩斗盆给摔了,后悔得了不得,后来你杨叔又给他搞到一个万历年的釉里红折枝牡丹盘,这才消停了。”
我缩了缩脖子,这老爷子脾气貌似不太好哇。
杨婶见状,笑道:“你别怕,老爷子虽然摔东西,但是不骂人,除了骂小少爷不回来看他。”
钟原:“……”
杨婶和我们寒暄了一会儿,便出门买菜了。我和钟原在他家待了一会儿,觉得无聊,于是决定出去寻找他爷爷。
钟原所说的凉亭里有一群老人围着下象棋,却没有见到传说中的钟爷爷。一问之下,我们才知道,原来钟爷爷输了棋,已经带着杨叔气呼呼地走了。一个老人抬起头笑眯眯地看着钟原,中气十足地对他说:“你爷爷越来越不中用了,才不到半个小时就丢盔弃甲了。”
估计这就是那位赵爷爷了。此时那位赵爷爷正握着黑车,啪地一下威风凛凛地吃了对方的一只炮。我对这位高手很是好奇,于是拉着钟原停下来仔细观看着棋中的局势。只见赵爷爷的黑棋已经占了很大的优势,两车一炮一马,都在对方营中虎视眈眈,而相比较之下,红方就有点惨了,刚刚被吃掉一只炮,现在他仅剩一车两马,而那只车还被困在后方,连河都过不了。
执红棋的爷爷一动不动地盯着棋盘,气氛一时倒还真有些兵临城下的紧张感。
钟原对这些似乎并不感兴趣,他只是笑道:“赵爷爷,您越来越威风了啊。”
赵爷爷听罢,仰天大笑,那样子很嚣张。
我仔细看着那局棋,看了一会儿,便捏了捏钟原的手,偷偷对他说道:“这个棋,红棋的赢面似乎比黑棋还要大一些。”
谁知那位赵爷爷今天不仅人品爆发,听力也爆发了,他沉下脸,很不高兴地看着我,“小丫头,你说什么呢?”
“我……呃……”我拖着钟原,想撤退。
然而我刚走两步,却被那位赵爷爷喊住,“你过来,我倒要看看红棋的赢面大在哪里。”
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真后悔多了那一句嘴。
钟原拉着我的手,朝赵爷爷笑了笑,说道:“赵爷爷,我老婆年轻不懂事,你别和她计较。”
谁知赵爷爷一挑眉,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怎么和她计较了,我就是想知道,红棋的赢面大在哪里。”
此时那位执红棋的爷爷也站起身,把座位让了出来,然后朝我笑道:“小姑娘,别怕,过来吧,我也想看看,红棋能赢在哪里。”
我只好蹭了过去,并不敢坐,只是指着棋盘说道:“黑棋虽兵临城下,却尚未成势,红棋有一车两士镇守后方,还可以暂时撑一段时间。”
赵爷爷听后,不屑地笑了笑,说道:“什么叫还可以撑一段时间?一段时间之后呢?还不是照样被我吃掉?”
我摇摇头,答道:“用不了这么久,红棋的两条马就可以把黑棋逼向绝路。”
旁边一个人质疑道:“两条马能比人家两条车的进攻还强?况且还饶着一马一炮。”
我再次摇头,“非也非也,棋经里有句话,‘阵前车炮,四方横行,一马当先,八面威风’,可见马的潜力有多大,尤其当两条马配合使用,可攻可守,能战能逃。再观局势,黑棋后方仅剩两象一士,连个能挡马蹄的子都没有,这就使红棋的双马发挥的空间更大。回头看红棋后方,黑棋虽然大兵压阵,但是由于太拥挤,马踢不开,几乎无用,有双车在,加上红方的车阻挠,黑方的炮也无用。因此,黑棋真正能起到作用的,似乎也就是两个车,剩下的一马一炮均被自己的或者对方的棋子牵制住了。要说攻守,红方要攻有双马,要守有一车双士,棋经里又有一句话叫做‘双车敌不过双士全’,可见红方的守势很强大。而黑方,前方尚可,后营空虚,实在比红方危险得多了。”
我刚一说完,四周顿时没有人说话。我顿时有些心虚,觉得自己大概太冒失了。象棋这东西,说浅很浅,说深也很深,我这两把刷子要是丢了人不要紧,反正我年轻,人家也不会和我计较,可是万一被钟原的爷爷知道了……
我一边擦汗一边心想,钟原的爷爷不会因为这个嫌弃我吧……
钟原拍了拍我的肩膀,低声问我:“你这是跟谁学的?”
我盯着棋盘,答道:“我爸。”
我爸很喜欢下象棋,我家里就俩人,于是他经常逼着我跟他切磋,当然每次切磋几乎都以我的失败告终,唯一一次赢了他,还是因为我偷拿了他的棋子。后来他觉得没意思,就让我一车一马一炮再跟我下……
此时,那位赵爷爷沉默了一会儿,问道:“照你这么一说,黑棋是必死无疑了?”
“哪里,黑棋攻势挺猛的,只要速战速决,结果还不好说。”
“纸上谈兵。”赵爷爷的语气依旧不屑,不过底气倒没那么足了。
“是啊,我其实是胡说八道的。”我一边陪笑着,一边拉着钟原想再接再厉地逃。
然而我再次被那位脾气古怪的赵爷爷叫住,他捏着一棵棋子敲着棋盘,说道:“陪我下完这局,赢不了不准回家。”
我只好叹口气,坐了下来。下棋嘛,输赢哪里是那么容易确定的,我刚才其实大部分都是胡说八道,毕竟除了我爸和电脑,我还没跟别人下过棋,而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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