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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品公子-第3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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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薛老三和苏美人,正玩儿着闺房游戏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不小的动静儿。
  薛老三六识惊人,立时就听出了是薛安远回来了。
  ……
  吃罢晚饭,一家人团团围坐在电视前,边聊天边看电视,收看了央视的《新闻联播》,又看了会儿电视剧,便各自回房安歇去了,独独留了薛安远和薛向在堂间闲坐。
  “安老将军的身体真得没大碍?”
  原来,薛安远正是昨天接到了薛向要紧急专机飞往京城的消息,担心发生了什么大事儿,所以,才临时更改行程,赶了回来。当然,这会儿,他已经从薛向口中知道了安家所发生的一切,只是听薛向转述,安老爷子似乎气得厉害,便忍不住担心他身体,是以,才又忍不住问询。
  “没事儿,我去时,老爷子还在院子里耍拳呢,那身手,我都不是对手!”
  薛老三笑谈一句。
  “滑头!”薛安远轻斥了一句,接道:“在海同志呢,他这次不会有事儿吧,对了,那个自由化真有你说得那么厉害,我看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
  下午,也就是薛安远到家的那会儿,薛向已经和他详细分说过其中隐情,只是薛安远身为军人,不敏于政治,一时间,还真就无法相信局势会像薛向所说那样,会恶化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安二伯问题不大,现在那二位也不过是火力侦查罢了,没动真格的,安二伯这时候回撤还来得及!”
  说话儿,薛向伸手递过一根万宝路去,“不过自由化的事儿,确实非同小可,如今有几个小地方已经隐隐不稳,据说某些地方还出现了结社组织,否定咱们这些年取得的成就,否定党的领导,否定四项基本原则,这哪里还要得!总之,这事儿非同小可,您千万别往里头掺和……”
  话至此处,薛向和伸手接烟的薛安远齐齐哑然失笑,因为不久前,薛安远还让薛向别掺和到那两位的纷争里去。
  两张笑脸未敛,便见苦涩,其中原由,二人自知,很多时候,人生就是这么奇妙,今日种种,明日转非,变化之快,令人无所适从。
  一时间,屋内的气氛有些压抑,薛老三抽了口烟,转移话题道:“海军这个破摊子不好操持吧?”
  薛安远苦笑着点点头,“哎,原本就是穷家小业,偏偏海军还就是个烧钱的大火坑,目前刚下水的几艘小舰,我看维持供应都勉强,就这样,那帮家伙还嚷嚷着赶紧上马大舰,这哪里能行,我看还得像你说的那样,先就这些小舰,组建正规海军军校,培养接班人材是正经,暂时,也只能如此了。”
  薛向点点头,没办法,海军本来就是共和国之痛,可偏偏这又是最不能速成,最讲究历史底蕴的军种,直到后世,祖国的海军也未能全面振兴,一念至此,薛向忽然有些不爽利,他魂穿一回,总不能事事遗憾吧,脑子里便飞速运转了起来,回忆着后世的种种大事件,搜寻着拣漏的可能,毕竟以如今薛家所处的高度,若历史真留有空当,极有可能助共和国,捡漏成功。
  记忆,如打开的书页,飞速在薛老三心头翻过,两伊战争,巴以冲突,海湾战争,苏联解体,科索沃危急……
  “不对,不对,苏联解体!”
  霎那间,薛老三的脑子在这四个字上凝住了,便忍不住脱口而出,“有了!”
  “什么有了!”
  薛安远盯着薛老三可是有一会子了,他知道自己这个多智近妖的侄子定是在思忖着此事,而以以往的经验看,这家伙定然能想出好点子,如今,果不其然!
  “有点困了!”
  谁成想薛老三竟掷出这么个答案,气得薛安远双眼如鼓,险些没脱鞋子,收拾他薛老三。
  好在老爷子也是明事理的人,毕竟强大海军,不似出谋画策乃是脑力活动,这是要实实在在的物质堆砌的,决计不是一拍脑子就有的。
  “睡去睡去,就你小子能折腾,早知道老子就不回来了!”薛安远不满地挥挥手,如驱苍蝇。
  薛向讪讪一笑,“我可没请您回来,要是您当初给个电话,岂不是省力又省事儿?”
  薛安远知道薛老三啥脾性,上嘴皮子和下嘴皮子一碰,那就是道理万万千,跟他较什么真儿,当即便站起身来,要朝房间行去,谁成想他腿方迈开,紧接着,又坐回了沙发,“老三,你在明珠是不是压力挺大?”
  薛向陡惊,不知道老爷子何出此言,不错,他在明珠确实困难重重,不过他自忖战斗力强悍,几次对垒,都是对方损兵折将,也说不上如何有压力,但这会儿薛安远问来,定然是有情况的。
  果然,便听薛安远道:“段钢同志昨天给我打电话道歉了。”
  “喔,他怎么说!”
  薛向面上惊奇,心中冷笑。
  薛安远笑道,还能说什么,无非是夸你有能力,埋怨他自己不该把你要到明珠来,算是宝气蒙尘,埋没了人材,要我别责怪他。
  薛向猜到段钢大体也只能说这些,无非是嫌他薛某人好多事儿,不服从组织领导,也料到那位给自家伯父电话,无非是希望伯父能看在他段某人的面子,压压他薛老三,当然,除此以外,最隐蔽的潜台词就是,如果安远同志你不管你那好惹事儿的侄子的话,我就替你管管了。
  薛安远见薛向沉吟,问道:“怎么,在明珠,又有什么让你这薛裕禄看不过眼的了?”
  薛向按灭烟头,便将他在明珠这数月的见闻,如实道来,尤其是青浦县那种种不堪,直听得薛安远面皮变色,重重一拳击在玻璃茶几上,“汪明慎昏聩,段钢大胆!”
  显然老爷子是真怒了,其实,也无怪老爷子发怒,他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纪律性和原则性自然极高,听到小小青浦,土匪横行,强凌组织政权,老爷子不怒才怪!
  “某些人的话,你就别管了,放心去做吧,还是那句老话,利国利民,只须勇往直前!”
  说罢,薛安远重重一拍薛向肩膀,便回房去。
  紧接着,薛老三也折回房去,瞅见早风情万种斜靠在床头,幽幽盯着他的苏美人,心下了然,二话不说,就朝床头扑来。
  又是一夜春风,次日一早,吃过早饭,薛向便直趋京城机场,当天上午十点,便返回了明珠。
  
  第一百二十七章 不死不休
  
  到明珠后,来不及归家,薛向先去了市委办公厅跟苏晓岚解释了今次的旷工,苏晓岚象征性地批评了他几句,便轻轻放过了,其实在苏晓岚心里,还真就巴不得这位“薛惹事”天天都请假才好。
  回到办公室,薛向刚跟还在家里的小妮子报了平安后,黄伟忽然推开大门,步了进来。
  “哟,黄主任,稀客稀客,今日到此,有何贵干?”
  远远地,薛向便笑着站起身来,朝他招呼去。
  薛向这打招呼的话,几乎没半点营养,还赤裸裸地夹枪带棒,人家黄伟是他领导,想什么时候来视察工作,就什么时候来,他这一句“今日到此,有何贵干”,摆明了撵人于千里之外嘛。
  黄伟眉峰一跳,脸色丝毫不变,和薛向有过几次交道,早就知道这家伙什么德性了,无谓的生气,只不过是坠入这小子彀中罢了。
  “薛主任,恭喜恭喜啊!”
  黄伟语出惊人。
  “喔?我又有什么喜事儿,莫不是哪个矿洞又出了纠纷,你黄主任又想着给我派任务,好助我多多立功?”
  俗话说,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薛向早料到这家伙上门,定无好事。
  这下,黄伟却绷不住了,一张白脸急速转赤,没办法,谁叫薛老三哪壶不开提哪壶,青浦之事,已然成了他禁忌,每每想起此事,他左侧脸颊都会忍不住火辣辣作痛,这会儿,尤其是薛老三这个导致他黄某人挨了生平第一耳光的罪魁祸首提这事儿,便好似在当面掌掴他黄某人一般。
  “薛向同志,嘴下积德才是!”
  黄伟直直盯着薛老三,满目冰冷。
  薛老三却是笑脸依然,故作不解道:“黄主任,您怎么总爱打哑谜啊,您先莫名其妙恭喜我,这会儿又叫我嘴下积德,不好意思,我脑子笨,一样也听不懂,您到底是什么意思,直说嘛!”
  “你!”
  黄伟肺都快炸裂了,只得大口大口喘气,一边对薛老三的调侃愤恨到不行,一边暗骂自己犯贱,知道这小子什么德性,还楞把脸凑上去,让人家拍。
  “是这么回事儿,中央党校开课了,市委有些名额,你薛向同志近来工作得力,又是年轻知识型干部,值得大力培养,所以市委就把你的名字报上去了,这在咱们办公厅还是独一份呢,这还不是大喜事儿么……”
  强压着愤恨,黄伟简略交待了经过,连屁股都不曾落座,说完便告辞了。
  “中央党校进修?当真是好大一颗糖果!”薛老三心中不住冷笑。
  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眼下的事情可不就反常了么?
  中央党校是什么地方,虽然当初中央党校曾也要死要活地要他薛某人入校任职,却被薛老三毫不犹豫的拒绝,但这绝不代表中央党校是个赤贫之地,恰恰相反,中央党校乃是真正炙手可热的权力部门。
  不说别的,光看人家中央党校的对口教育对象——省部级、地厅级干部,县委书记,就该知道中央党校有多强大,绝对是发展人脉,进入中央领导视线的绝佳良机,无数官员朝思暮想之地。
  因此,黄伟道声“恭喜”,那绝对不是在讽刺他薛老三。
  而薛老三这会儿心中冷笑,却是盯在黄伟吐出的另一个词儿上“破格”。
  可眼下的情况真得是破格么,绝对不是,该是妖异!
  因为再破格,薛老三区区一界正处级干部,也绝对挤不上中央党校的槽口,别看中央党校对外宣称培养对象为省部级、地厅级干部,县委书记,可并不代表所有的省部级、地厅级干部,县委书记皆有幸到中央党校一游。
  可以说除了极其出类拔萃的县委书记,主政一方成绩显赫的地委书记、专员外,其余厅级以下干部就绝难登上中央党校的大门,而普通干部若是在厅级以下就进了中央党校进修,那绝对是被列为梯队干部之选,前程远大。
  而薛向这个督查室主任,不过是正处级,而中央党校早就给接收的正处级干部定死了——除了县委书记,概不接收,如此一来,他薛老三能进中央党校进修,那就不是破格,而是逆天了。
  更何况,他薛老三如今在明珠,得罪的人可比结交的人多,且得罪的都是大人物,按照这个逻辑继续推进,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儿,无论如何不会落在他头上。
  如此种种反常,可谓妖气冲天!
  ……
  “薛向会不会去?”
  徐龙象双目炯炯,盯着胡东海道。
  还是那座小竹轩,还是那扇翠竹窗下,两人相对饮茶,只是今日气氛较那日又沉闷了许多。
  胡东海捻动长须,长叹一声,“我看困难啊!”
  “什么!”
  徐龙象耸然大惊,“既然如此,胡老你还行此策做甚,再者,那可是中央党校啊,为了这个名额,那位尽了全力,我也舍出了不少,要不然那天大的馅饼能砸到姓薛的头上!哼,我就不信他不动心,难道他还真就不是凡夫俗子了么?”
  “对人家来说,中央党校进修真就是了不得的馅饼么?”胡东海含笑盯着徐龙象,问道。
  徐龙象方欲滔滔不绝,结果,终究未吐出一言,因为他细细一想,终觉胡东海所言为实,于别人而言,入中央党校千难万难,可那位的几篇理论著述,当初可是在理论界掀起了不小的风浪,再者,以那位的后台背景,要入中央党校,和入自家后院,有区别么?
  “看来是失策了!”徐龙象心中喟叹一声。
  喟叹罢,他又心急如焚起来。
  原来,自打那晚他和保尔谈判匆匆而结后,因为薛向的关系,他暂时封存了秘洞。
  当时打得主意,就是冷处理,慢慢来,除此以外,他还认为自己这边镇之以静,未必不能消磨保尔的锐气,以此提升条件。
  而起初,事情的走向,确实按照他徐某人的预想进行。自那晚,没有结尾的谈判结束后,他就再没找过保尔,可没过两天,保尔果真频频来联系他徐某人,开得条件也一次比一次高,几乎都快超出他徐某人的心理底线了。
  按道理徐龙象该高兴,可偏偏他高兴不起来,因为在他计划里,保尔该是隔一段时间,加一次筹码,这才是正经生意人的手段,可哪知道保尔真就为他徐某人描述的浦江之东的商业前景惊艳了,一鼓作气地就扑了上来,这下,反弄得他徐某人难办了。
  纠缠了几次,保尔终于怒了,认为他姓徐的人心不足蛇吞象,便警告徐公子道,若是他姓徐的再推三阻四,他保尔就自己干了,凭借花旗银行联合东亚财团,不信拿不下拿下浦江东岸的地块儿,还扬言道,届时,他徐公子要捣乱,就尽管来。
  这下,反轮到徐公子坐蜡了!
  不错,他徐某人在明珠的确势力滔天,可真正上升到国家层面,譬如这浦东开发,恐怕他徐公子就是想捣乱,也得掂量掂量了。退一步讲,届时,即便是他想捣乱了,恐怕也未必有这个能力了,因为他能使动的政治力量,恐怕自己先就忍受不住浦江之东开发所带来的辉煌业绩的诱惑了。
  至此,徐龙象才彻底烦恼了,因为保尔耐不住了,那他的缓兵之计,已然没了行使的条件。
  那么,踢开薛向,恢复秘洞,则就成了迫在眉睫之事。
  而就在徐龙象烦乱万端之际,那边又有消息传来:薛向在市委图书馆,借了地方县志,以及地理志!
  如此,徐龙象的心火彻底被激起来了,在他看来,薛老三这绝对是给脸不要脸,欺人太甚。
  你道徐龙象何以如是想,原来,那日胡东海献给他徐龙象的三策中的第一策,立时就被薛向破了,双方的矛盾再难调和。
  而胡东海当日给徐龙象所献三策中的第一策便是,镇之以静,填充秘洞,做好蛇山的警戒工作,同时发动眼线盯住那位的一举一动,做到知己知彼;此策看似平淡无奇,却是真正的上策。
  因为,胡东海期望的就是,那位薛主任铲平海狗子等人后,便算满足了这家伙刷正义化身的愿望,再者,他这次青浦执行,也算是立了一功,若他薛某人无心继续纠葛,安心等赏就是。
  如此,他方便,大家也方便!最佳状态便是,自此,那位薛主任慢慢遗忘了蛇山之事,遗忘了他在蛇山遭遇的种种怪异。
  如此一来,徐龙象这边镇之以静,等于是在催化那位薛主任遗忘的速度。
  若真达成此效果,那便是再好也没有了,尽管徐氏因此,而晚崛起一年半载,但更大的好处却是:不但风险了。
  因为徐氏生意经的核心便是“安全第一”,这也是一个成功商人最该谨记的事!
  偏偏天不遂人愿,保尔那边咬住不撒口不说,竟又传来那位薛主任在搜集县志和地理志的消息,这一刀可谓是捅在徐氏的腰眼上,摆明了那位薛主任就是条疯狗,盯死了就不放过。
  如此,徐氏和薛老三和解的可能,迅速降低到零个百分点以下,当真成了不死不休之局。
  
  第一百二十八章 屠掉薛向这条潜龙
  
  正因胡东海所出的第一策无效,因此,才有了调薛向去中央党校的第二策。
  因为薛向一旦不在明珠,秘洞重开,一切的死疙瘩就解开了,此乃调虎离山之计!
  不过,眼下看来却是失败了,至少在徐龙象看来,确实如此。
  熟料他一声喟叹罢,胡东海轻轻摇动羽扇,笑道:“公子,现在谈失败,还言之过早!”
  “对了”徐龙象悚然一惊,双目灼灼盯着胡东海,“胡老你言有三策,此前只道出两策,不知这第三策,计将安出!”
  “公子,说是三策,其实,从头到尾,不过就只一策罢了!”
  “胡老,何出此言?”
  “到现在,公子还不明白么,前两策,不过是老朽向公子证明一件事罢了!”
  “何事?”
  “以那位薛衙内的脾性,只要咱们和他对上了,就再无弥合的可能!”
  胡东海话说到这份儿上,徐龙象哪里还不明白这位到底是何意,很明显,前两策,镇之以静和调虎离山,都不过是寄望息事宁人。
  而如今,第一策,已失效;第二策,成功的可能性已无限趋近于零,由此,足见那位薛主任是不可能放手了,既然如此,徐氏除了迎难而上,别无出路。
  此时,回味细品,胡东海那两策,明着是对付薛向的,暗里,无非是让徐龙象认清他和薛向冲突的本质,坚其心,固其意,毕竟两军对垒,主帅首尾两端,其害最大!
  想透此点,徐龙象忽然站起身来,给胡东海鞠了一躬,“胡老,小子受教了!”
  胡东海扶起徐龙象,点点头道:“公子,既然事情从一开始就无可挽回,咱们这两策失败,也就无伤大雅了,下面要做的,就是积蓄全部力量,奋力一搏!”
  徐龙象以手抚窗,叹道:“胡老,不是我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局限明珠一隅斗法,我自信不会输给薛老三,可若真全面开战,薛氏庞然大物,不是我小小徐氏能抗衡的,除非我舅爷力挺,不过,从政言政,舅爷即便与我奶奶是至亲骨肉,可要他不惜代价为我张目,恐怕也是妄想。”
  对徐龙象这种理性,胡东海一直都很欣赏,因为他最是清楚,人最难的不是正视敌人,而是正视自己,显然徐龙象具备此种难得品质,“公子能有此言,我就放心了,不过,公子瞧见咱们的短处的时候,也别忽略咱们的长处才是!”
  “咱们的长处?”徐龙象面带惊疑。
  胡东海捻须道:“俗话说,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咱们既有所短,又怎会无所长呢。公子怎么就忘了眼下的情势,是敌明我暗,且那位在明珠几成孤立无援之势,咱们若细细绸缪,一击之下,未必不能得手!”
  一语惊醒梦中人,说的就是此刻徐龙象的感受。
  “胡老,真不愧是我之子房啊!”徐龙象握住胡东海的大手,慨然道。
  胡东海笑着摆摆手,“公子不过是因为平坦路走多了,如今陡遇一连串挫折,一时锉了锐气罢了,不过,咱们即便胜算极大,还请公子做好最后准备,屠龙不比杀鸡,一旦事有不谐,反噬之力,咱们恐难承受!”
  徐龙象眉峰急跳,面色陡寒,“胡老的意思是……”说话儿,伸出手掌在脖间一拉,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公子言重了,断他仕途之路,逐他出明珠即可,如此已算屠龙,伤人性命,到底落了下乘!”
  胡东海盯着窗外的雪菊,怔怔说道,声音舒缓,眼神迷离,如在呓语。
  徐龙象缓缓点头,如此最好,毕竟若薛向真亡命于此,薛家狂怒之下,未必不能揪出他徐氏;却说徐龙象真玩味轻重之际,胡东海心中却爽快已极。
  胡东海此人,原本就是非主流的老式文人,修习的乃是鬼谷纵横之术,放诸明清,则是姚广孝,范文程一流的人物。
  他原本以为身逢乱世,自己修习的奇术,必能大用于世,熟料他胡某人方及成年,共和国立,天下已重归太平。
  如此,他也只有哀叹身负登天之才,屠龙之术,可恨生不逢时了。
  如今,他胡某人有机会,屠掉薛老三这条还在幼苗期的潜龙,一尝平生夙愿,其中快感,绝对比给他千万金银,绝世美人,还要来得强烈。
  却说就在徐龙象和胡东海绸缪屠掉薛向之际,这座城市的最黄金地段浦江西岸的一座老式庄园内,同样也有人在计较着他薛老三。
  这是一座清季庄园,相传是清末状元张謇的宅子,保存的颇为完好,解放后,都不曾落入私人之手,而是被作了文物,妥善看管了起来。
  而如今,这座老式庄园,却成了民宅,有了主人。
  说出去,谁都不会信,此间竟是青帮的总堂所在,细细一想,却又合理了,恐怕也只有青帮这等庞然大物,才有此通天手段。唯一不和谐的,恐怕是已经死了半个多世纪的清末状元、实业家张謇张老先生了,若是他泉下有知,知道自己此前的居所,成了土匪窝,没准儿能从墓地里爬出来,跟青帮拼命。
  此刻,正是中午,骄阳高照,明艳万里,而这座老式庄园的地下主厅内,却是上百根手臂粗细的红烛,摆了两排,插在两壁的灯座上,烛火熊熊,照得厅内纤毫毕现。
  庄园原本就是清式的,可跟这间地下厅比起来,光论古意,其中差距,不可以道里计,因为此间分明就是座最古老香堂。
  古旧的祖师爷画像,宣德年的香炉,一水排开的太师椅,两侧倒插的十八般兵器,如此种种,真是古意盎然,沧桑扑面。
  除此以外,最显眼的当属,祖师爷画像下的一尊关公关云长的雕像。此尊雕像,纯照演义中关二爷样貌描述,一比一成像,高足九尺,面如重枣,丹凤眼,卧蚕眉,手中青龙偃月刀,而最夸张的是,此尊雕像完全以纯铜打造,工匠更是方圆百里的名家,一尊像成,足将关二爷那威风凛凛的味道,展现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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