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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品公子-第3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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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捧茶的当口,心中更是自责不已,她深恼自己这回的急中乱智,浑然忘了面前坐着的这个大衙内。
可不是嘛,这位大言旦旦能说自己不去中央党校进修,可那个地方岂是寻常人说不去就不去的,而这位既然敢说,定然有底气,市委的推荐,这位影响不了,可京城那边则是这家伙的主场,要做搅黄此事恐怕不难。
如此,这位薛向同志能退,则必能进,他能说动中组部那边放人,未必不能保荐入选人不被刷下!
当下,苏晓岚压住心中激荡,亲切如老大姐一般,拉着薛向的手,照实说了她如今的困难。毕竟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面子和里子,孰轻孰重,傻子都掂量得出来。
薛向等的就是此刻,谈了这么久,他早窥透了苏晓岚的心意,这会儿,非逼着苏晓岚亲口道出,非是他不知进退,而是他深知,做人情就一定要做透,若是还遮遮掩掩,弄不好送出的人情,别人也只当没收到。
如今,苏晓岚扯下遮掩,薛老三顺势又是一拍大腿,叹道,早知道是苏主任要去中央党校,那还费这个事儿干嘛啊,以苏主任的才华和资历,中组部就不该直调么,这架子也太大了吧。
抱怨声中,薛老三步向了电话机,摇了两个电话,便笑着冲苏晓岚喊道:“主任,来接电话,中组部粟部长,他想听听您汇报汇报工作业绩。”
刷的一下,苏晓岚蹭得立起身来,紧接着,便如相亲在即一般,不住在头上,衣领处打理,薛老三瞧得好笑,却拼命忍住,只低了头不朝那边看去。
一番汇报,只有五分钟不到,可挂完电话,苏晓岚一张老脸,愣是陡然年轻了几岁一般,满脸红光,春风万里。
没办法,任谁被如今的馅饼砸重,也不能忍住开心。
这五分钟电话虽短,可中央领导又有几个五分钟给给你,非但如此,和粟部长的一番通话,则代表他苏晓岚赴京之事已然板上钉钉了,再无差漏。
这可比单单抢回推荐名额,要重要百倍,千倍。
多年夙愿,一朝解,苏主任看薛向的眼光,真如亲切子侄,不仅不许薛向告退,又拉着聊了会儿,中午,还一道共进了午餐,末了,还留了家里的电话与他,邀请他有空领媳妇儿上家做客。
辞别苏晓岚,薛向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回了办公室,给家里挂了个电话,小家伙接的,说话含含糊糊,显然嘴巴里塞了东西,心不在焉,偶尔还发出畅快的笑声,显然是边吃饭,边看动画片,边接电话,五官的功能轻易杯人家用到了极致。
挂了电话,薛向冲了杯大红袍,靠在椅子上,双腿搭在办公桌上闭目养神。
总之,到今天,他算是长出了口气,非是因为以后能正大光明的旷工,而是因为交好了苏晓岚,他就等于稳固了后方,只须面对眼前的敌人。
对他来说,苏晓岚的威慑,简直比汪明慎和段钢加起来还大,这就是县官不如现管的威力。
美滋滋地喝了杯荼,薛老三便待闭目养神,稍后,他还有看继续查看青浦的县志和地理志。
细说来,这两本书到薛向手中,也有几天了,他还不曾细细翻阅过,他坚信毫末能见本质,这两本书中定然有他要的东西。
计划的是好,可哪知道他刚歇了不到三分钟,桌上的电话又响了,拾起一听,薛向的眼睛陡然睁开,炯炯放光,“啥时到的,在哪儿,我马上过来!”
放下电话,薛老三顿时化作旋风,冲出了门外。
推开聚缘饭店一间包厢的大门,薛老三瞅清面前几人,便笑开了,屋内众人瞧见他,也赶紧迎了上来。
“书记!”
“书记好!”
“领导好!”
“……”
一叠声的问好声中,这帮人的身份不言自明,不错,正是以廖国友为首的萧山县的一干干部。
“老廖,哈哈,当书记啦,级别上去了,这腰身也跟着上去啦……”
“郑县长,起色不错啊,看样子,你这县长当得也滋味十足!”
“老毛,不会还跟从前那般抠吧!”
“小楚,不错不错,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现在越来越像领导了!”
“……”
来人正是现任萧山县书记廖国友,县长郑冲,副县长毛有财,最近调任萧山新港管委会副主任的楚朝晖(主任廖国友兼任),其余三位,薛向并不识得,看模样,似是廖国友等人带来的秘书。
第一百三十四章 重伤
细说来,薛向离开萧山不过半年,可萧山却真是他魂牵梦绕之地,每每午夜梦回,都是萧山的场景。那里实实在在有他的事业,有他的班底,有他启开未来的钥匙!
而如今,同萧山的这帮老同事,老下级见面,薛老三真是开心已极,谈吐间,也难得轻佻了一回。
众人好一阵愉悦的寒暄,直到聚缘饭店的老板徐聚缘,亲自领人来布菜时,众人方才落座。
“老廖,最近萧山咋样,每次通话,就听你抱怨我下手太狠,莫非县里的财政很吃紧!”
喝罢聚头酒,诸人挨个儿敬了薛向一杯后,薛向夹了口菜,便打开了话匣子。
他这话也非是没有源头的,当初,薛老三调任在即,便召开常委会,推行了萧山县三免政策,当时说服诸位常委的理由,便是大伙儿升迁在即,攒下再大家业也不过是便宜别人,不若拿来邀得百世声名。
当时,诸人皆以为是,此令遂行。彼时会议,廖国友为响应薛向,叫嚣激烈,在他想来,萧山县一号、二号肯定轮不着自己来座,要调任,只怕也是调任别县或者地委。
哪知道,最后薛向为酬他廖国友的最先投效之功,也为牢固萧山县这个薛系根据地,竟愣生生将他廖国友顶上了萧山县县委书记的位置。
尔后,薛向赴任明珠后,廖国友来电中,总免不了喟叹一番,说什么被薛向坑了,其实,这话不过是他廖书记得了便宜卖乖罢了,用现在话说,就是卖萌。
而这会儿,薛老三故意问及,调笑之外,意在相询萧山如今的状况。
廖国友嘿嘿一笑,伸手重重摩挲一把新剃的寸头,“跟你薛书记开个玩笑罢了,咱萧山如今是啥都缺,就是不缺钱,就你那三免政策,如今就是一年来回折腾三次,咱也不带眨眼的!”
此话豪气没瞧出多少,暴发户气却是毕露,却依旧听得薛老三直眨眼,“反正吹牛也不上税,由得你廖书记夸口,大话我可不爱听,往细了说吧,我倒想听听如今的萧山有几斤几两。”
廖国友哈哈一笑,便将汇报的工作交给了郑冲,如今的郑冲走出了失恋的阴影,一心扑在工作上,却如薛向所说,他这个县长真当出了滋味儿。
在郑冲的介绍中,萧山县今年的成就确实很大,萧山港虽未完全建成,但已经有两个码头付诸使用了,由此带来的经济效益,便抵萧山县去年全年的财政收入,除此以外,大棚蔬菜经过今年一年的扩张,产能已经达到了最大,规模效益得以释放,实现全年净利润三百多万元,上缴利税足足八十余万,这基本相当于往年萧山县全年的农业税收。
而萧山县的第一只金鸡,龙骑自行车厂,销量依旧居高不小,去年全厂财政收入虽未有大幅度突破,但也稳中有升,也算是取得了不错的成绩。
入耳的都是好消息,薛向确实很开心,他心中将萧山做了根据地,最怕萧山在他离开后,走下坡路,毕竟这个根据地,可不是用来占山为王的,而是需要培养大批的后备干部,一个不能获得政绩的根据地,即便上有黄观、周明方罩着,也势必毫无造血功劳可言。
这会儿,听郑冲的详实介绍,种种数据入耳,薛向彻底放下心来。
“对了,你们几位今次来明珠做甚,别说是专门来看我的!”薛向对几人的来意很是好奇。
楚朝晖笑道:“我是专门来看望书记您的,廖书记、郑县长,还有毛县长,他们几位确有要事,是为咱们龙骑扩展销售渠道来了。”
这话也只有楚朝晖说,单论亲近,廖国友恐怕也不及他楚朝晖,他这次来,原本就是被三位领导带着来,本来他新调了萧山新港管委会副主任,手头可是一大堆事儿,但几位领导相召又不能不来。
而廖国友三人带楚朝晖来此,为的就是此刻,就是希望楚朝晖能打这个圆场。
原来,萧山县的上层建筑们,对这次赴明珠,扩展销售渠道,真个是人人争先,个个奋力,抢得快打破头了!
这扩展销售渠道,本事龙骑自行车厂自己的事儿,缘何如此抢先,还不是因为薛向这位老书记在明珠,虽然自薛书记离开萧山县后,可谁都知道如今的萧山依旧是那位的天下!
是以,这次进明珠的指标,就炙手可热起来,这不,这龙骑自行车厂扩张销售渠道,龙骑自行车厂的人却没分到一个指标,全被县委大领导们给抢占了。
而廖国友叫上楚朝晖,就是怕薛向知道原由后作色,好让这位曾经的楚大秘给打个圆场。
弄清诸人来意后,薛向对其中猫腻心知肚明,没办法,如今的官场社会,就是这样,人人都愿意贴近领导,他虽然不喜,却也不会迂腐到叱责廖国友等人。
一餐饭依旧吃得尽兴,饭罢,薛向还在廖国友等人的陪同下,去了明珠的三个大型百货商场,如今的龙骑样品已经在这三家商场上架了。
原来,吃饭的当口,薛向还盘算着出把子力气,刚问了几人的投放意向,哪知道人家已经打开了渠道,连供货合同,都签了三家。
说起来,如此顺利,也是因为如今的龙骑早早地打开了首都市场,打出了尊贵自行车的招牌,牌子不是一般的硬气、响亮,所以此次扩张到明珠,不过是滚汤泼雪,水到渠成。
在三家商场挨个儿转了转,薛向又陪几人去了下榻的招待所,又是一番闲聊,直到下午五点多,方才告辞。
原本,这帮人是死活要留着薛向一道吃晚饭的,奈何小妮子在侧,薛老三怎会舍美人而就鲁汉子,况且,小妮子来明珠一趟,他薛老三一会儿去这儿,一会儿往那儿,除了这两天的亲昵,还真就亏欠人家良多。
到家后,晚餐是薛向亲手料理的,一盆虾仁馅儿的水晶饺,他又调得好汤料,一餐简单却美味的饭食,三人倒也吃得香甜。
一餐饭吃罢,小家伙便乖巧地抱了小白,回了房间,扭开台灯,在书桌前坐下,取出纸笔,也不写作业,却是不住地在纸上画着圈儿,碎碎念叨着什么“小侄侄”。
原来,近来,不管是小妮子还是苏美人,只要她们在薛向身边,小家伙都尽量晚上不掺和过去,就是想着小晚说的,为了快些要个“小侄侄”。
尽管她小人儿,也不知道怎么大哥和她们一起睡觉,就有小侄侄,可心里却是渴盼,哪知道,一等大半年,小人儿都有些殃殃了,每到晚上,课业前,都难免碎碎念叨几句。
好在她如今年纪渐长,对薛向的依赖小了不少,加之房间内,也装了部粉色小号电话,闲极无聊,给小晚,小意,大嫂,大伯,许伯伯等人,拨个骚扰电话,这日子倒也不难熬。
却说小家伙写了会儿作业,便抱了小白,回到被窝里,搬出本《花仙子》的漫画,有滋有味地瞧了起来。
而那边的薛老三和小妮子也将闺房的气氛,调试到了密意浓情,交颈吻抚,春意盎然,眼见着就要剑履及地,堂间的电话竟不合时宜的响了。
你侬我侬之际,便是天大的事,也得先放一边,薛老三不理铃音,抱了怀中玉人,便要动作,哪知道,堂间传来小家伙脆生生的叫喊,“大家伙,是楚叔叔打来的,他受伤了!”
薛老三脑子嗡了一下,强定心神,拍了拍小妮子,一跃而起,三两把套上衣服,就奔到堂间,接过电话,方喂了声,那边便传来楚朝晖急促的声音。
“领导,我们被袭击了,廖书记被打断了两根肋骨,郑书记被……”
楚朝晖还待喋喋不休地报下句,狂怒状态的薛老三,早吼出声来:“现在在哪!”
“第三人民医院!”
啪的一声,扔了电话,招呼小家伙一声,薛老三便大步朝门外冲去。
……
砰的一下,薛向推开了病房大门,一溜四张床上,廖国友、郑冲、毛有财,皆各在患处缠着厚厚的绷带,歪在床上打点滴,只有楚朝晖脑子上裹了一圈,在病房焦急地踱来步去,瞅见薛向奔来,他赶忙迎上前去。
“谁干的?到底是他妈谁干的?”。
薛老三满脸的气急败坏,嘶吼着,步子却是不慢,挨个儿查探了伤势。
他是国术宗师,虽不曾修习中医,但这种外伤,却是一瞧便明,廖国友左侧两根肋骨被打断,郑冲右边胳膊被打成重度骨折,小骨定然戳出过皮肤来,毛有财则更是惨不忍睹,一张脸肿得有如猪头。
虽然薛老三怒火攻心,可此时,他便展现出了强大的自控能力,嘶吼罢,便轻声安慰的病床上的三人,并随手搬过个椅子,招呼楚朝晖坐下。
“朝晖,你说吧,怎么详细怎么说,老廖,老郑,老毛,你们仨放心,不管是谁干的,我必十倍报之!”
薛老三声音舒缓,可谁都听出这其中舒缓,宛若夹着块块千年寒冰,冰冷刺骨。
第一百三十五章 老子这次结果了你
“您走之后,我们就在招待所里简单地用了个晚餐,刚吃罢饭,富民商场打来电话说,咱们的龙骑质量有问题,必须下架,我们这边还不及解释,他那边就挂断了电话;廖书记刚按了电话,春日百货又来了电话,竟也说咱们的龙骑只是样子货,不好卖,必须下架,咱们正气得不行,朝阳商城的电话也来了,说的竟也是此事。有了前两个电话打底,第三个电话又来,大伙儿反而不气了,谁都知道这事儿里透着诡异!”
“当时,咱们商量,估计是三个商城背地里通过气,想提高上架费用,才统一了说辞。当即,咱们就奔了最近的富民商场,原以为一番好说好量,哪怕是挨一刀宰,能谈下就好。毕竟咱们的龙骑质量、口碑有目共睹,只要打响了在明珠的第一炮,相信后边的销路自然而然就铺开了,届时,这轮着咱们收拾这帮奸商了。”
“哪知道咱们赶到富民,先前负责和咱们签合同的经理压根儿就不见咱们,非但如此,人家直接掏出五百块钱,砸在咱们身上,继而,当着咱们的面儿,将合同撕得粉碎,接着就将咱们给赶出去了。要说也是咱们第一次干这行,压根儿没有经验,当时,就顾着扩展渠道,只想咱们的龙骑是名牌,定然不会遭退,所以,签合同时,咱们定的毁约金,基本就是样子货,这才导致了那奸商说翻脸就翻脸,弄得咱们一点反制手段也无。”
“从富民出来,咱们又接着去了春日、朝阳,结果,一如预料,同样的砸五百块钱过来,同样的当面撕碎合同。若是一家这样,咱们还会想莫不是咱们给人家的利润太少,可三家俱是一模一样的反应,要说这其中没鬼,便是傻子也不信的。受了这奸商的侮辱,咱们真是气得不行,便出门来想给书记您打电话,哪知道刚转出门来,正寻着公用电话,哪知道方行进一条巷子,便远远瞧见三男一女迎面走了过来。”
“当时,咱们谁也没注意那四人,直到两方人要交错而过之际,那女的忽然脚下一歪,身子直直撞到了廖书记身上,廖书记刚把那女的扶起来,对面的一个鹰钩鼻青年,就鼓噪开了,非揪着廖书记的衣领,说廖书记耍流氓,要拉廖书记去派出所。咱们一看这阵势,哪里还不知道是遇上敲诈勒索的了,原本咱们方才就受了一肚子气,又遇上这事儿,心里的火气都忍不住往外扑,毛县长性子最烈,刚伸手推了那女人一掌,那边的三个男的就围了上来,手皆朝腰间摸去。”
“我一看势头不妙,便走到中间,打算好言相劝,破财免灾,哪知道我刚走到中间,一句话没说,脑袋就挨了重重一棒,兜头就倒,再无知觉。我醒来时,就看见廖书记、郑县长、毛县长倒在地上,一边还有不少行人围着,指指点点,却无一个肯上来帮忙的。要说这大城市的人还真就没点精神,要是搁咱萧山,早有人报警了,没办法,我只好挣着身子求了半天,让路人给您打电话,可偏偏没一个人应承,最后,估计是实在看我求的可怜,一位老大爷才给医院打了电话,咱们这才到了医院!”
“一检查,我只受了点脑震荡,没大碍,可廖书记三位却是伤得狠了,我又赶忙给您电话,事情大抵就是这样了!”
楚朝晖声音舒缓,捧着茶杯,说得不急不徐,整个事情经过,却给道了个详尽。
薛向听罢,眉峰紧锁,久久不语,他脑子早飞速转开了,显然,这整件事儿是奔着他薛某人来的。
试想,他没和廖国友等人接触前,人家好好的,他这边刚和人家吃了顿饭,一会儿功夫,生意黄了不说,还遭此等厄运,再者,廖国友数人皆是第一次来明珠,要说和谁结仇,自是笑话,况且,巷子中遇到的那三男一女压根儿不是勒索敲诈的,若真是勒索敲诈,一顿暴打后,又怎会不把钱取走,如此种种,不是针对他薛老三而来,那才有鬼了呢。
事情到了这一步,下黑手的是谁,薛向立时就明了了。
他薛老三在明珠结怨虽然不少,但能做出如此下作手段的,除了青帮,再无他人!
“青帮,本想着让你明年寿终正寝,既然活得不耐烦了,老子这次就结果了你!”
薛老三正暗自咬牙发狠,砰的一声响,半掩的大门被撞开了。
……
“刀哥,你说咱们这么做好么,我总觉得有些不靠谱啊,再怎么说,那几个也是当官的,这回玩儿得是不是有些大。”
城东一间老平房内,篝火熊熊,老松树搭的火架上,两排烤鸡、烤兔,此时已经烤得金黄,滴滴油脂滴在松香末上,发出诱人的香气,此时,围着篝火坐了八条汉子,人人面目精悍,眼神炯炯,一看便知好勇斗狠之辈。而方才说话的,正是东北角在给烤肉涂抹汁料的那人。
“勇子,怎么,你怕了?你要是怕,可以去混外门啊,咱龙头不是将外门的兄弟,都拉去组建什么公司了嘛,去那里多好啊,风吹不着,雨淋不着,整日里卖弄秤盘,算盘,哗哗的票子就进来了,那多安全啊!”
说话的,是坐在正南方的那人,一群人围了一圈,都是挤作一堆,独独他独霸一方,坐的也不是垒起的砖块,而是一张方凳,剑眉方脸,开襟坦胸,威猛异常。
刀哥的讽刺之语,在座诸位都听出来了,刀哥的话,他们亦深以为然。他们从心底对龙头那般拆分青帮大为不满,什么愿意扩张生意的进外门,愿意打天下的进内门,听着好似内门高于外门,可在座诸位皆知外门才是青帮的核心,不说别的,单看那些堂主,舵主一窝蜂地朝外门挤,便知端倪,之所以给自己等人按上个内门的称号,无非是玩儿文字游戏,笼络而已。
勇子轻轻一拍手掌,抹掉手上的佐料,“刀哥,您这话可说得偏了,我勇子喜欢得就是刀头舔血的日子,那才是咱爷们儿该干的活儿,大碗肉,大口酒,天天换娘们儿,这才是咱爷们儿该有的生活。今儿借着酒劲儿,兄弟我就说句出格的话,说过了,大伙儿就当醉话听!”
“勇子,你今儿可真婆妈,有话说,有屁放,哪里来得那些废话,在座的都是过命的弟兄,有啥不能说的!”
“好!”勇子重重一拍大腿,“要我说龙头和那帮老头子们,成不得大事,充其量也就是,是那个守户之什么的,反正就是三国演义里,曹操说刘表的,总之,就是现在咱们青帮家大业大,有钱了,都怕死了,都他妈的想过安生日子,尤其是那帮老头子,他们有什么功劳,凭什么,咱们刀头舔血,末了,要让他们来分蛋糕。更可恨的是,最近这两次,咱们青帮,也就是光头老八和海狗子,和人对垒,栽在了那姓薛的手下,咱们龙头连个屁也不敢放,根本不管关进号子里的弟兄,弟兄们说说,咱们青帮还是原来的青帮么?”
勇子话音方落,他身侧那位额头刻着长长疤痕的汉子,重重呸了一口,说话了:“勇子说的这事儿,弟兄们都清楚,我就说一件大伙儿未必清楚的!”
听刀疤汉子要爆料,众人皆倾了倾身子,听他要报出什么惊世骇俗之事。
但听那刀疤汉子道:“弟兄们,知道海狗子是怎么死的么?”
“这谁不知道,要说这海狗子也是王八蛋,嘴巴不严,进去了,受不住刑,被龙头用帮规赐死!”
“放他娘的屁!”砰的一声脆响,刀疤将手中的酒碗,狠很掼在对面的墙上,砸得粉碎,“海狗子什么人,弟兄们都不清楚?那可是刀子绞断肠子,都不皱眉头的主儿,他会因为受不得老虎皮们的那俩下子,就瞎说?”
刀疤脸色恐怖至极,额上的那条肉蚯,因着愤怒,狰狞得要飞出额头去一般。
“刀疤,你说!”刀哥语冷得仿佛能扑面眼前的汹汹炭火。
刀疤恨恨道:“海狗子确实是被龙头派人弄死的,但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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