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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品公子-第6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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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远大哥,老三说得不错,这个时候,还是得有些大丈夫决断!”
  出乎意料,竟是安在海最先响应薛老三。
  诚然,方才这位安大书记对薛安远登上那万众瞩目之位,心中有些不爽。
  然,这不爽,抛却个人微嫉,更多的还是认为这个想法,有些痴人说梦,大逆不道。
  当薛老三证明了,薛安远实在是对那万人瞩目的位置触手可及之际,安在海考虑的自然更多的是团体的利益,自要鼎力支持。
  身为已渐成熟的政治家,安在海自然清楚薛安远明日登台的意义所在。
  孰料,许子干却摆起了手,“现在说决断,怕是还言之过早,老三,你有没有想过,安远大哥若登上去后,会面临怎样的局面,先前我就说了,这是大馅饼没错,可里头也裹着剧毒!”
  许子干话音放落,薛安远和安在海的脸色便迅速沉了下去。
  许子干话虽没说明,但场间都是明白人,皆一点即亮。
  如今,薛安远已经掌握了登台的主动权,可兵家行事,从来都是未虑胜先虑败,善后的事,总是要考虑在前。
  现在要担心的便是,薛安远登台之后,会引发怎样的连锁反应。
  许子干的担忧也正在于此。
  如今,薛安远的势头实在是太盛了,盛到已经不得不需要自污来消除他人余虑了。
  前次提出大裁军,便是这自污的手段之一。
  明天若是再登上那万众瞩目的高台,势必呈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之势。
  盛极而衰,急转而下,怕就不是区区两个无关紧要的成语了。
  不说别的,他薛安远不肯响应老领导们的意见,逆势而为,难免颠覆在几位老领导心中的形象,后续,所遭遇的压力势必如山如天。
  这些都是必须要仔仔细细加以考虑的。
  “老三,你怎么看?”
  军略是薛安远的专业,政略则非他所长,遇到这等难题,他自问无解,但好在有个天下有数聪明的侄子,遇到这等麻烦事儿,自然丢给他来解决。
  薛安远也相信自家侄子,考虑问题,不可能好只想头,不想尾。
  且许子干提出问题的当口,他瞧得分明,薛老三脸上并未现出忧虑,反倒流露出了微笑,显然这个侄子,成竹在胸。
  果然,薛老三接口道,“许伯伯考虑得极有道理,但眼下之势,不是我们应要逆流而上,而是形势使然,还是那句话,天予弗取,反受其咎!其实,眼下的事情,就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伯伯您考虑没有,这次要是退让了,还有什么不能让的呢,谦逊可以,但万不可过度,一旦过度,那别人就不会理解成谦虚,而只会解读成软弱了。”
  “老三,你这是好勇斗狠,我需要的是解决问题的办法,若是因为一次面子光,就将自己置身危险之中,漩涡之下,那这面子不要也罢!”
  许子干对薛老三的回答很不满意。
  许主任是成熟的政治家,历经沉浮,饱受沧桑,行事最是稳妥。
  的确,对薛安远登台,他乐见其成,但若无完全考虑,这个台不登也罢。
  毕竟,冒巨大风险,只为风光一刻,这是小儿之为。
  “许伯伯,您先别急,您的意思我明白,风险自然会有,但我保证,这风险还没酝酿发酵,就会一扫而空,至于,具体是怎么回事儿,恕我卖个关子,今儿,您三位也恕我放肆一回,不要动问究竟。我想这些年几位伯伯对我也有充分的了解,没有十全把握,我断不会如此弄险。三天,不出三天,所有一切必将烟消云散。”
  薛老三话音落定,场间几人面面相觑,久久无声。
  谁也不曾想到弄到最后,薛老三竟然卖起了天大的关子。
  然,这回没有人动辄赐以爆炒板栗了,气氛陡然沉重了起来。
  的确,薛老三说得不错,场间三人对他很了解,也相信到了极点。
  也正是因为相信到了极点,所以,三人才对薛老三卖这天大的关子,生出了不安。
  因为,往日便是再大的事儿,薛老三也没弄过玄虚,都是摊开了,讲明了,让大伙儿做到心中有数。
  然,今次,薛老三一反常态,就足以说明整件事到底险恶到了何等程度。
  安在海还待再问,忽地,薛安远一挥手,“就交给老三办了,反正这副家业也是给你打的,你愿意折腾就折腾去吧,折腾没了,你小子将来可别怨我!”
  薛安远一锤定音!
  的确,他现在的想法很简单,既然是薛向笃定的事,那还有什么信不过呢。
  若是老三是寻常毛头小子,那他大可不必理会,可老三分明就是薛家千里驹,军中诸葛亮,薛家今日的一切,几乎尽是老三运筹帷幄得来。
  这小子今次郑重其事,索要信任。
  薛安远身为伯父,怎会吝惜!
  “行了,就让老三折腾吧,相信你小子不会让我失望,反正一直以来,你的戏法儿,我都瞧得玄乎楞的,这次定然又是莫名其妙,我就等着看好戏就是!”
  许子干随即表态。
  “你们呀,就惯吧,早早晚晚啊,这小子得让你们惯坏喽!”
  说着,安在海甩了甩脑袋,好似甩去那满心的烦恼,“罢了,老子也惯他一回!”
  “哈哈,二伯,您这话可有些撑场面呢,向来不就是您最惯着我么?”
  薛老三乐呵呵地拍着安在海肩膀,像拍着小兄弟。
  “行了,你们就没大没小的闹吧,我这会儿得过去了,弄不好那边正找我呢。”
  说话儿,薛安远便站起身来,迈步欲行。
  “大伯,等等,您现在可走不得!”
  薛老三及时叫住了薛安远。
  “怎么,你小子又有什么说道,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早早晚晚的事儿,躲得过的?”
  薛安远不解道。
  “我还是对您的脸皮厚度不放心,我说话难听,您多担待,和您那几位老领导比起来,您还是小学生呢,我怕您真见了那几位,被人家一扇呼,便又绷不住了,所以啊,这个面还是不见的好,反正他们开会也不带您,又没规定您该去哪儿,您还是爱去哪儿去哪儿,等会一开完,径直去红梅厅找老首长聊天去,到哪儿了,也就安全了!”
  的确,薛老三先前虽然出了胆大,心黑,脸皮厚的主意。
  但细细一想,要是换作是他自己,那绝对是没问题,没准儿上嘴皮子一碰下嘴皮子,滔滔不绝的马屁词儿一出,哄得一众老人能转怒为喜。
  可是薛安远,实在是够呛。
  毕竟要个老实人,陡然变换面目,实在是太困难了。
  没准儿,几位老领导一见面,手一拉,座一挨,立时便把“当年”两字掷出口来,回忆回忆烈火青春,再拉拉家常,说说往事,薛老三对薛安远能绷住面皮,没有半点信心。
  索性,他就因人制宜,帮薛安远出了个呆板主意,这位老实大伯,干脆就不给那几位见面的机会。
  反正躲过今儿,明天就底定了。
  再者,只需先见了老首长,将大事敲定,那几位便是要使用法力,也没了插手的空间。
  更妙的是,如此一来,大家也用不着伤和气,至少是明面上的关系维系住了。
  果然,薛老三话音放落,薛安远略显僵硬的面皮陡然一松,笑道,“你小子,有这好主意,非憋着不说,诚心让老子看不是!”
  说罢,扭头便走,没走几步,忽又定住脚,调转头来,“说吧,还有什么点子,趁着能说,一并说了,要不然,这两三天在,咱爷俩不说碰面,就是想通话都难。”
  薛老三挠挠头,念头急转,忽地,又笑了,“您还别说,还真又想到一条注意事项!那就是您老千万要对自己本身,做出精准的定位啊!您这位检阅,就是军方负责人,对,就是以国防部一号的身份,检阅国防军,不是领袖检阅军队,这点一定要弄准了。”
  “这不是废话么,我能拎不清?”
  薛安远怒道,说话儿便要伸手。
  不知怎地,今天,薛老三特别有招人动手的欲望。
  许子干及时插言,“安远大哥,老三这句话,可不是废话,您这次若真能登台,肯定引起中外侧目,不知多少人心生龃龉,一丝一毫的查漏也出不得,咱们还是计划周详得好。说吧,老三,你小子这根水晶肠子,肯定又凝出了驴粪蛋子,赶紧着倒吧。”
  
  第三百三十五章 脑袋里没电板?
  
  “您老几位,我看啊,以后是真不能一起愉快地玩耍了,整个一过河拆桥的拆迁专家,哪有这么埋汰人的……”
  薛老三方要继续说下去,场间三位已然捂嘴的捂嘴,捧腹的捧腹,便是素来冷峻的许子干,也笑得咳个不停。
  的确,即便是场面的气氛始终凝重,薛老三不经意脱口而出的那句后世的著名网络用语,还是杀伤力极大。
  就在这时,咚咚两声,门被敲响了。
  薛老三三两步窜上前去,开门一看,竟是戚如生。
  戚如生冲他点点头,转头冲薛安远道,“首长,那边散会了,您看?”
  薛老三道,“老戚,你先往牡丹厅去,旁的别管!”
  他一语落定,戚如生掉头就走,根本不等薛安远确认命令。
  “高,这招就叫声东击西,小戚这往牡丹厅一去,那边恐怕就落了心,稍后安远大哥再去梅花厅,那就轻松多了!”
  安在海击节赞赏,心中却是赞叹不停,什么时候,这薛老三的大脑就比别人转得快,这种水晶猴子不得志,谁得志?
  “行了,老三,你赶紧说吧,我马上得去梅花厅了,如生那边拖不了多久。”
  说着话,薛安远不住摩挲着拳头,颇有几分踌躇满志的摸样。
  薛老三也不废话,径直道,“是这样的,您和老首长表态时,一定要坚决,并主动就检阅方式,提出看法。首先,检阅道了承天门前时,您千万记得朝承天门楼老首长方向敬礼。最后,也是最重要一点,您一定要和阅兵单位协调清楚,在称呼上,最好行规蹈矩,比照旧事来,总之,在彼此称呼上,一定要注意避嫌!”
  “当然了,我这里也只能临时想出这两条,但,我这里有个总纲,您千万记好。那就是不管怎样,您始终秉持一点,怎么低调怎么来,怎么谦恭怎么办!相信这是您的拿手好戏!”
  原来,方才薛安远玩笑式地问询薛老三还有无需要交代,本是调侃这个总有主意的侄子。
  哪里知晓薛老三脑筋开动,念头闪现道后世的阅兵,猛然想到称呼上的问题,这才生发出了这些话。
  因为另一个时空的今次阅兵,是第一次由最高首长出面,当时设计的称呼,就极有领袖范儿,且八四的阅兵称呼,遂为后世模板。
  然,薛安远今次阅兵乃是超拔,非是领袖,于此,为避免历史惯性,称呼上的细节,薛老三自然得提醒薛安远注意。
  今次窃不世之功,自当万分小心。
  在薛老三看来,今次的薛安远,乃至整个薛系,就好比那修炼到一定程度的修真者,在渡劫,渡那绝世天劫。
  若是成功渡过,那薛系底的根基彻底稳固,再也不虞底蕴之忧。
  ……
  随着薛老三最后的交代结束,薛安远立即闪身出门,许子干拍拍薛向肩膀,便也辞了出去。
  余下安在海,却是莫名其妙掰过薛老三的肩膀,狠狠在他脑袋上,翻来覆去,拣寻半晌,嘟囔一句“没接电板”,随即,飘然远去。
  留下薛老三痴楞半晌,才明白方才那位安大书记在整蛊什么,心念到处,头皮气血紧收,刷的一下,根根劲挺的墨发,宛若受了磁铁吸引的银针,根根竖直站立。
  薛老三轻轻晃了晃头发,头发便呈现出完美的偏分,气血骤放,竖起的头发,便伏倒下来。
  被安在海扰乱的头发,立时恢复了正常!
  薛老三抬手看了看表,时间已近两点半,按照饭前的日程安排。
  午宴结束,各位礼宾有一个半小时的休息时间,下午三点,安排在颐和园观赏园林。
  薛老三原不打算凑这个热闹,可接待办策划周密,今次到来的礼宾,在明天的国庆观礼没结束以前,是进来了,就别想出去了。
  至于晚上歇息的房间,薛老三至今不知在何处,显然,是接待办为了对付那些老资格,故意留藏的一手。
  要不然,一安排房间,后边的活动肯定办不下去了,毕竟,能来这儿的,有几个没赏过紫禁城各处的景致。
  所以,接待办就来了这一手,薛老三也无处可去,只好随大流,总不能赖在这礼堂内,稍后被勤务人员发现了,给请了出去。
  他时间赶得瞧,到地头时,礼宾车已经发动了。
  见得他来,领队撇撇嘴,终究没有废话。
  薛老三自知理亏,也不和他一般见识,也没工夫和他一般见识。
  原来,他到场时,一众满身那个年代热忱的老同志们,正自娱自乐,在唱红色歌曲助兴。
  薛老三上得车来,立时被老同志们揪住了,要他表演一个。
  薛老三哪有表演天赋,自是连连推辞。
  然,此间就他一个小同志,真正是势单力孤,如何敌得过众人。
  无奈之下,只好赶鸭子上架,登台献艺。
  别的歌曲,他也不会,好在还记得在顽主圈子流传得最广的一曲《红星照我去战斗》,当即便演唱了起来。
  这一开口,薛老三便发现,味道不对。
  歌出他喉,竟是声色纯澈,音量极高,声域极广。
  念头一转,薛老三便回过味儿来。
  原来,如今的他,早非往昔,国术通神,劲流周身,法御万物,对身体的掌控已然妙到毫巅。
  只凭着对歌曲原唱的模仿,喉舌便自动达到完美的配合,如此,歌声出口,自是声振林木,响遏行云,展现了超高的演唱技巧。
  歌声落定,行进的礼宾车里,顿时,掌声如雷,叫好声不断,接着,“再来一个”的喊声此起彼伏。
  薛老三也乐得和这群共和国的老英雄,老功臣们亲近,左右无事,能使这些可敬的老头老太太们欢乐,他又何惜一展歌喉。
  当下,薛老三便开启了红色歌曲演唱会模式。
  他会的歌儿不多,几首熟悉的唱完了,便打算歇菜。
  不曾想,众人兴致正高,哪里肯应,薛老三言说不会,人家立马现场教学。
  薛老三何等学习能力,自是一学即会,一场演唱会又得以继续。
  车到地头,一场演唱会才算落下帷幕。
  薛老三没想到的是,他这次的倾情演唱,倒是彻底地博得了一众老英雄,老功臣们的最大好感。
  而这些老英雄,老功臣们,虽然爵位不彰,官位不显,但圈子极广,对薛老三赞不绝口的评价,一番传播,到让薛老三在老人圈子里的评价好了不少。
  原本,在老人的圈子里,薛家小子聪明绝顶,那是众所周知的。
  除此印象外,手段狠辣,性情乖张,嚣张跋扈,也在某些人的暗中推动下,传播得很开。
  然,今次薛老三这尊老敬老的“演唱会”一举办,在老英雄们,老功臣们无意识地传播之下,倒是最大程度地帮着薛老三挽救了名声。
  这倒是薛老三始料未及的。
  却说,到得地头,薛老三头一个下了车,跟领队招呼一声,借着尿遁,便自去了。
  颐和园,薛老三自是来过,地头极熟,下了车,便直奔万寿山后山去了。
  穿过森森古木,华美长廊,沿着后湖,缓缓而行,慢慢而游,当是时,后湖如镜,碧波万顷,天风拂过万木,林涛阵阵,树声成海。
  瞧见左右无人,薛老三便从兜里拽出烟盒,抽出一根点燃叼了,继续沿湖而行。
  因着国庆接待,这颐和园便早早实行了管制,便是对口的单位接待也终止了,今次只开放给礼宾玩赏。
  是以,广大优美的园林,此刻极是静谧。
  薛老三一路行来,几乎没见人影儿,穿过极具异域风情的藏式古庙,薛老三终于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仿无锡寄畅园而建的谐趣园。
  这谐趣园内景致极盛,最是精巧细腻,号为万园之园。
  前番,薛老三来过一次,但甚是匆匆,今朝得便,自然想玩赏个够。
  孰料,天不遂人愿,他方踏进园来,便听见了人声,似有三五人在园中闲话。
  薛老三独有骚情,赏景极有忌讳,这最忌的便是热闹。
  彼处热闹,薛老三自不愿凑上前去,便移步折返,另觅他地。
  哪里知晓方挪开脚步,便有久违却熟悉的声音响起,“三弟,这边,这边……”
  薛老三循声看去,心中立时暗叫起了晦气。
  原来,时剑飞正在一处仙人松下,对着他挥舞着手臂。
  薛老三是真不愿过去,当然,倒非是他怕了这位时主任。
  而是他实在不愿意顶着面具,跟这位时主任打交道,尤其是在他准备排遣忧思,聊寄情怀的当口。
  这感觉,真跟刚要和美女就寝,就有恶客临门差不多。
  “时主任啊,你忙你忙,我左右无事,四处转转,不耽误你工作。”
  薛老三搪塞一句,便待迈步。
  若说这世上,他最不愿面对的几人,这时剑飞便位居其一。
  虽然,相比起江朝天,这位时衙内在薛老三心中的份量,稍轻。
  可面对江衙内,至少薛老三还可以轻松写意,可对上这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带着面具做人的时主任,他真像踩了狗屎,恶心得不行。
  
  第三百三十六章 交锋
  
  因为相比江朝天,显然,时剑飞有许多薛老三必须顾及的地方。
  对江朝天,薛老三从儿时就公开得罪过,两人算是早戳破了面皮。
  及至成人,虽然多有往来,只不过多是基于同僚上的客气。
  反倒因为双方之间,用不着顾及面皮,在那位江衙内面前,薛老三是轻松写意,挥洒自如。
  而因为薛安远长子,也就是在那十年死去的大哥薛破虏的关系,薛老三和时剑飞有种无法立时割舍的渊源。
  原来,那十年的最初一两年,时剑飞这些大院子弟闹腾最热,成立了所为联动,来统一领导大院子弟行动。
  而薛破虏正是时剑飞麾下一员大将,彼时,薛老三年纪尚幼,也曾跟着薛破虏到处凑热闹。
  其中,薛老三手中的红楼梦和柴窑瓷器,便是因为当初薛老三跟着薛破虏破死旧时,和另一个小伙伴负责看守焚烧时,遭遇大雨,遗漏下来的。
  而魂穿之后的薛老三,搜寻回忆,侦知这段记忆,重新挖掘,才又复得的。
  从这层渊源上讲,对时剑飞,薛老三是有必要保持一定程度上的尊敬的。
  因为,至少在明面上,时剑飞从未作出过有损于他薛老三的事儿。
  即便是双方明里,暗里碰撞过几次,但明面上的遮羞布,时剑飞维持得极好。
  是以,薛老三倒是不好扯破这层布了。
  因为,彼此尽管不再是顽主的身份。
  但各自时下在京城的主要人际关系,和人脉圈子,也都是从昔日顽主圈子衍生出来的。
  薛老三若是完全不给时剑飞面子,那在曾经的圈子里,只怕为落下闲话。
  毕竟那是个传承有序,极讲根脚的所在,薛老三也不能越矩行事。
  除非是时剑飞不讲道义,先跟他薛老三过不去。
  那他薛老三大可随意施为,放手反击。
  可偏偏时剑飞似乎极看重两人之间这根本不存在的关系,处处弄得薛老三难受。
  这不,这家伙这会儿竟好意思叫着“三弟”,听得薛老三真是恨不得能把出生以来吃的第一口奶水都给吐了出来。
  却说,薛老三招呼过后,又听时剑飞呼唤,他本待不理,哪里知晓,这家伙竟追上前来,薛老三只好止步。
  “老三,你这是干嘛,瞧见我就绕道走,这是摆明了对我有意见啊,来来来,你说说,老哥是怎么得罪你了,只要你说出来,老哥一定改!”
  时剑飞身着一袭呢子大衣,肤色白皙,身材中等,架着一副金丝眼镜儿,往那里一站,整个人气质高贵,卓尔不凡。
  薛老三道,“时主任……”
  “三弟,看来你是真不待见你剑飞大哥啊,我怎么就成了时主任!”
  时剑飞故作不悦道。
  薛老三恨不能一拳轰死这伪君子,嘴上却只得笑着道,“时主任,如今咱们都以身许国,身在仕途,我认为私人感情还是少讲些得好,咱们是自己人,怎么称呼,感情都在,可外人不明白啊,弄不好会以为咱们拉帮结派。免为人诟病,窃以为咱们还是公事公办,用上官称最好!”
  “这点,我和朝天兄也讨论过,毕竟,咱们这个圈子太是广博,论情分,都扯得上关系,若是都以私情相称,未免有骇物议,所以,我跟朝天兄就说了,还是官称来得踏实,酒话说,只要交情有,喝啥都是酒,这句话,我和时主任共勉!”
  “好好,老三啊,不,薛市长啊,咱们以后就公事公办,私事也公办!”
  时剑飞笑着道。
  虽然他自以为隐藏得极好,其实,以薛老三的感知能力,能清晰得窥察到,这会儿,这位时主任的气血已然翻腾地不成样子。
  的确,时大主任的确愤怒已极。
  说来,这位时大主任,出身贵胄,年少便登高位,自然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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