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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品公子-第7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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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他一句话罢,彭春,薛亮,崔原则三人尽皆变了脸色。
  刚要开口声援彭春的崔原则,连忙闭了嘴巴。
  彭春嘟囔了一句,却是无人听清。
  薛亮却快步上前,要和张处长握手,嘴上说道,“原来是张处长和无病同志啊,幸会幸会,彭春同志,既然是无病同志的床铺,那组织下发的被褥就是无病同志的,无病同志自己踩脏了,也是无病自己的事儿,何劳别人操心。”
  “薛亮同志,话是你这样说的么,不管是谁的被褥,终归是组织的财产,怎能这样损毁,我看无病同志这是思想上有问题!”
  彭春同志终于没忍住,猛烈开火了。
  
  第五章 打,打狗日的
  
  彭春话音放落,场间众人尽皆变了脸色,须知,这年头当面批评一个干部四线有问题,是了不得的政治事件。
  “胡说!什么思想问题,这都什么年代了,为了一床被褥,还敢上纲上线,希图整人,我看你这个同志才需要好好改造思想,你叫什么名字,你今天的言论,我要记录下来,上报教务处,让教务处论一论你这样的同志配不配到党校来进修!”
  张处长瞪着彭春,厉声呵斥。
  彭春涨红了脸,却再说不出话来,隐隐,身体有些发抖。
  显然,张处长的这番话,给了他极大的威慑,上报教务处,还给他扣上以言论整人的帽子。
  如今,中央清理三种人的行动正进行得如火如荼,若是张处长真拿这个帽子报给教务处,那让彭春的这次进修肯定要泡汤。
  而进修一旦泡汤,他彭专员的政治前途,肯定就此画上休止符,被央校打转的干部,谁敢提拔,说不得连鲁东省委都得视他彭某人为耻!
  “张处长这话说得大了吧,见义勇为的同志都不配进修,那你这种为虎作伥,那位嚣张跋扈的无病同志,是怎么进的党校!”
  就在彭春尴尬,惶恐至极的罐头,薛老三从里间行了出来,朗声发言了。
  先前外面的动静儿,他在里间听得一清二楚,并且丝毫不觉诧异。
  那位刘主任处心积虑,等的不就是这会儿么?
  却说,薛老三一言既出,满场震惊。
  张处长的背头险些都被气歪了,瞪着薛向,怒道,“你是谁,你这个同志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到底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在这所学校,张处长还不曾受过侮辱,今天算是开了先例了。
  “什么地方?一国首都,首善之区,万千党员所崇拜仰望之第一党校,追求真理,唯实是论的神圣殿堂!为虎作伥之辈,以势压人之辈,阿谀谄媚之辈见之魂摇魄乱的煌煌所在。”
  薛老三目正腔圆,大步而来的,煌煌之言挟滔天气势,听得张主任不知觉间,脊背已然顶在了薛亮床铺下的衣柜上了。
  “好!说得好,张处长,这位无病同志本就做得不对,怎么,只许他做,还不许我说,你要报到教务处,行,我现在就可以跟你去找校领导,把整件事说个清楚,看看校领导们怎么说,如果校领导也说我彭春的话不对,这个党校不上也罢!”
  薛向一言既出,彭春似乎陡然从这话中汲取到了充沛的正能量,胆气大增。
  的确,他是个老党员,一个有良知的干部,此间何地,乃是万千党员所宗的神圣殿堂,这里都没道理可讲的话,哪里还有道理可讲!
  “我赞同彭春同志和薛向同志的意见,这里是党校,不是哪个人的私人领地,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就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不会随便拿脚在整洁的被褥上踩踏,这是国家财产,不是谁的私人物品,就算是私人物品,如此糟践东西,那也是浪费,领袖教导我们说,贪污和浪费是极大的犯罪,无病同志这么干,我不知道传出去,校领导会怎么看!”
  崔原则随即接口。
  的确,这时代的干部或许在事关政治利益时,会显露多面,但在大是大非方面,大多是极有原则的,而今次能选拔到央校的,皆是一时俊杰,见到那位无病同志如此嚣张,张处长如此以权迫人,难免起了同仇之心!
  “呵呵,倒是好利的牙口,党校的同学就是与众不同,谁要找领导反映,自管去反映,这个床铺我要定了,另外,要不要证物,要证物,我给你们!”
  哪位无病同志含笑说话了,眉宇间满是不屑,说话儿,竟把薛老三新铺好的被褥,连同叠好的被子,一道从床铺上掀了下来。
  煞气冲天!
  霍无病话音方落,张处长便猛地回过味儿来,是啊,这里是党校不错,可那是这位无病同志的主场啊,在这里,还用怕别人,娘的,险些被这几个小王八蛋唬住。
  念头到此,他面上惶恐尽去,取而代之的尽是狠厉,“你们这三位同志,姓甚名谁,我会弄清楚的,初到党校便大闹天宫,无组织无纪律,我倒要看看你们几位能不能翻得了党校的天!”
  张处长话音方落,刘主任竟又钻进门来,不待他说话,薛老三便迎上前去,抓着刘主任的手,满脸的委屈,“刘主任,您可算来了,这姓张的处长,和那什么无病想抢我的床铺,这个是您分给我的床铺,他们说抢救抢,太不把你您当回事儿了,您来得正好,赶紧替我做主。”
  刘主任满脸郁结,却是说不出话来。
  张处长更像是听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话,仰天打个哈哈,“刘能同志,你好大的胆子,连无病同志早早排好的床铺都敢安排给别人,好,这位薛向同志要你做主,今天就由你来做主这个床铺分配,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做这个主!”
  刘主任脸上的犹豫更言重了,却是死活张不开口来,满脸古怪地时而看着薛向,时而望向张处长。
  薛老三侧身一步,正对了刘主任,双手扶着他的肩膀,用力摇晃,“刘主任,你倒是说话啊,你可是接待办主任,你和我说过接待办就数你说话算话,在安排学员宿舍上,便是校领导和几个处长说话,也没您好使,怎么这会儿,您不说话了。”
  薛老三的求告,似乎终于起到了作用,刘主任终于开腔了,“领袖教导我们说,反动的东西,你不打,他就不倒,打,打狗日的!”
  “刘能,你大胆!”
  张处长的鼻子没气歪,整整齐齐向后篦起顶得高高的背头猛地塌陷了。
  彭春,薛亮,崔原则亦是瞠目结舌,便连始终倨傲的霍无病,也面露诧异。
  的确,谁也没想到这位刘主任竟是如此的刚正不阿,眼里不揉沙子。
  “好叻,主任,既然你要打击反动派,我必然奉陪到底。”
  薛老三话音方落,侧开身子,一手搭在刘主任肩膀上,齐齐朝前行去,颇有些联袂行动,共赴生死的味道。
  张主任身子死死抵在衣柜上,瞪大了眼睛,一动不敢动,似乎生怕自己的动作,引得薛、刘两位金牌打手的注意,而遭打击突至。
  然,床铺上行的霍无病依旧面无惧色,刚要打开床铺,忽地发现床板上多出一物,拿起一看,正是个憨态可掬的透明瓷猪,瓷猪腹部挤满了五颜六色的豌豆大小的玻璃弹珠。
  正是昔日,薛老三东渡岛国,拯救柳总裁时,柳总裁手中持着的那只瓷猪一般无二。
  彼时,薛老三团灭岛国武道界,遭逢鬼子的自卫队精锐围攻,当此之时,薛老三破碎瓷猪,无数颗弹珠瞬发,瞬间便扭转了局面。
  事后,柳总裁便特意请能工巧匠,定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瓷猪,以作情定之物。
  从此,这只瓷猪便被薛老三随身携带。
  今次,来党校,这只瓷猪自然携带,方才铺床,便被他压在了床铺底下。
  霍无病抓住瓷猪,把玩两下,嘴角轻笑,“小孩玩意儿,真够无聊!”
  说着,随手便将那瓷猪丢了出去。
  刷的一下,薛老三脸色顺黑,他扯着刘主任急速近前两步,大手猛地挥出,一道气流准而又准地击中瓷猪。
  瓷猪的去势陡止,凭空跌落,薛老三顺手一抄,接在掌中,脸色已然黑如锅底。
  “好手段,你小子练过,那感情好,没想到这央校,还有会家子,改天咱两切磋切磋!”
  霍无病笑道,眉宇间尽是激赏。
  他是军中子弟,身在北疆,条件艰苦,野狼成群,自幼好动的他,有事便在军中练出一副好身手。
  方才,薛老三能凭空接住他丢出的瓷猪,他瞧得分明,知晓这是了不得的手段。
  霍无病目空一切,唯己独尊,自说自话,超然外物。
  殊不知,薛老三已然动了真火。
  霍无病话音方落,薛老三大手猛地抓出,霍无病暗叫一声“来得好”,便要一个扫堂腿朝薛老三的大手踢去。
  哪里知晓,他腿脚还未动作,薛老三那看似不快的大手竟然闪电般地抓住了他的脚踝,用力一扯,便将他从床铺上扯了下来。
  整个身子简直是从床铺的横栏与床头铁架之间,硬生生挤出来的。
  噗通一声,霍无病被薛老三随手扔了出去,砸在薛亮的衣柜上,发出碰天巨响,连带着也扫倒了避之不及的张处长。
  异变陡生,满场众人全惊呆了,谁也没想到在堂堂央校,也有人敢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
  薛老三下了重手,霍无病立时被撞得昏厥过去,张处长亦是被砸得痛彻心扉,倒在地上,不停地哼哼唧唧。
  薛老三却是浑然不顾自己制造的恶劣场面,从兜里掏出瓷猪,温柔地抚拭,眼中柔情无限。
  什么霍无病,张处长,别说在央校,就是在大礼堂,谁敢碰他逆鳞,他也敢大嘴巴抽人!
  
  第六章 妙人
  
  “啊,张处长,无病同志,哎呀呀,怎么,怎么,啊呀呀,你大胆,大胆,薛向,你疯了,疯了……”
  刘主任好似发了羊角风的病人,猛地朝歪倒在地的张处长,霍无病冲去,一会儿哎呀妈,一会儿又回头大声呵斥薛向,联想到方才这位大声嚷嚷着“打,打狗日的”,实在让场中众人转不过弯儿来。
  刘主任方扶起张处长,便被他狠狠推了个趔趄,“滚!”
  张处长恨毒了刘主任!
  较之出手的薛老三,张处长却是更恼这姓刘的红鼻子。
  无他,在张处长的逻辑里,若不是姓刘的方才嚷嚷“打,打狗日的”,借姓薛的十个胆子,也断不敢下次毒手。
  蠢货一般的薛向,以为傍着个姓刘的,就如何鼎鼎了不起么,难道他就不知道姓刘的在党校,就是仆役一类的货色么,他张某人才是真正的党校大佬啊。
  “张处长,您听我解释,都是误会,误会啊……”
  刘主任浑身白毛汗唰唰直落,简直快要一把鼻涕一把泪了。
  “误会你娘的蛋!”
  张处长怒道胃疼,啪的一巴掌就甩在了刘主任脸上。
  在他看来,姓刘的简直就是把他张某人作了白痴,瞎了眼了,敢跟他张某人玩打一巴掌揉三揉。
  怒极攻心,张处长也顾不上什么文人体统,官员威仪了。
  血性发作,自然是抄巴掌就上。
  挨了一巴掌,刘主任捂着胖脸,倚在扶梯边,大口喘气,白眼直翻。
  显然,任何男人被人当众打脸,都得尊严扫地,刘主任官虽不大,却是个极有自尊的。
  这会儿,挨了巴掌,却不得反击,心中却是委屈到了极点。
  “好哇,敢打刘主任,我跟你没完。”
  吆喝一句,薛老三晃着膀子,便踱步过去。
  有道是,不怕狠的,就怕楞的,这会儿,在张处长眼中,这姓薛的就是个楞的,实在跟这种浑人计较不起。
  这不,薛老三方以踱步,张处长挠丫子就跑,边跑还边喊道,“刘能,我提醒你一句,霍无病同志是夏老的晚辈,再敢有半点对他不起,你自己掂量着办!”
  霍无病昏厥在地,张处长自顾不暇,又着急脱身,抱了霍无病遁逃,指定不合逻辑,丢下霍无病,又怕姓薛的继续施暴,没奈何,只得道出霍无病根脚,威慑姓刘的。
  话音未落,张处长人便闪出了门去。
  “北斗处长,听我……”
  刘主任不甘的喊声,只能回荡在风里。
  其实,霍无病的身份他早就知道,谢处长那边早交代过,要他关照好霍无病。
  正因如此,先前听谢处长说将薛向安顿在301宿舍一号床铺,刘主任才会吃惊不已。
  “薛向,你好……”
  走了张处长,刘主任的勃然大怒终于兼顾到了薛老三。
  不成想他话音未落,薛老三便要到了近前,伸手搭在了他肩膀上,叫他后续的话根本出不得口来,“刘主任好!”
  薛老三笑着招呼一句,脑袋又朝刘主任耳边靠近,传音到他耳中,“刘主任,我劝你还是费点心思多想想怎么跟姓张的和姓霍的解释,你要是嫌自己头上的屎盆子不够多,尽可以大声嚷嚷!”
  原来,薛老三早就知晓姓刘和姓谢的互为阴私,存心暗算他薛某人,至于什么原因,薛老三还不清楚,但姓刘的既然不知死活,收拾他就是一定的。
  说来,刘主任也的确憋屈,他真没想到自己的完美之计,怎么演到最后,会如此蹩脚。
  原本,他安排薛老三占了霍无病的床铺,的确打的是让霍无病横虐薛老三的主意。
  然,他也想到薛老三若扛不住定会招出是他刘某人安排的。
  所以,他再在关键时候冲出来,告诉姓薛的,床铺安排错了,让他换床,这样,他自己便是任何责任也没了。
  可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姓薛的怎么就这么恶心,他刘某人进门后,一句解释没得及出口,就被这姓薛的自说自话化为了保护伞。
  让张处长和霍无病深深地误会了,天下还有比这更悲催的事儿么!
  却说,薛老三一句话罢,刘主任心中的悲愤转瞬化作惊惧。
  他陡然想起了方才被这姓薛的打住肩膀,嘴巴忽然不能说话了,更诡异的是,姓薛的遮住他身子,假装自己说话,竟然说得惟妙惟肖,难辨真假。
  刘主任惊惧的倒不是薛向这鬼神莫测的本事。
  毕竟,这年头气功学大热,有人会两手把戏,算不得什么。
  至于假扮他刘某人说话,这就更寻常了,过去的老天桥,何时少了这会口技拟声的土把式?
  他惊惧的是,姓薛的胆大包天,再有了这两种手段,就像姓薛的威胁的这般,要再给他刘某人头上扣屎盆子,实在是太简单了。
  一个胆大不要命的浑人,威胁他有球用。
  瞬间,刘主任的脸色便塌了下来,再不跟薛老三废话,甚至不去看薛向,抱了霍无病便超外边拖去。
  然,霍无病身子长大,刘主任身子肥胖,虚胖无力,抱着霍无病拖行许久,也没行出几米。
  “刘主任,我来帮你!”
  薛亮忽然跳出身来,上前抱住了霍无病的双腿,连同刘主任合力将霍无病抬了出去。
  “慢来,刘主任,这被褥被无病同志弄脏了,记得叫他洗干净了还我,他的被子我就先用了。”
  说着,薛老三用脚挑起地上的被褥,甩在了被刘,薛二人架起的霍无病的身子上,将他整个人都蒙住了。
  摄于他的雄威,刘,薛二人皆未言语,架着霍无病便出门去了。
  薛老三脱了鞋子,翻身上床,再度铺起了被子。
  方一触手,他便暗自叫好。
  原来,霍无病的那两床纯白被褥,尽皆是蚕丝制品,柔弱,滑腻,正是极佳的佐梦良伴。
  薛老三这才明白,明明党校就提供了学员的被褥,姓霍的为何还要自带。
  原来这家伙倒是同道中人,亦是享乐主义份子。
  “薛向同志,我劝你还是找人疏通疏通吧,要不然,今天的事儿,肯定难了!”
  纠结半天,彭春还是出言相劝。
  的确,方才发生的一幕,实在是有些挑战他的认知。
  作为旁观者,他实在屡不清方才那一幕里的层层纠葛。
  唯一清楚的是,这位薛向同志惹上大人物,将有大麻烦了。
  同是一个宿舍的,然,看这位薛向同志依旧浑浑噩噩,不放在心上,他实在忍不住提醒出声。
  崔原则亦道,“方才那位张处长走的时候,提到了夏老,如我所料不错,那夏老恐怕是咱们央校的一号,试想,若非如此,区区霍无病焉能如此嚣张,也不会由校党委办公厅综合处的大处长亲自提绳拿被的前来相送。”
  “这位霍无病同志是边疆过来的,名字、样貌皆是汉族的,但口音夹杂着浓重的边疆味道,显然是生于斯,长于斯。而咱们的夏老和边疆省的关系,还用说么,两相验证,这位霍无病多半是夏老亲近古旧的晚辈。”
  崔原则心思缜密,转瞬便将霍无病的来历道破。
  薛老三对他的分析深以为然。
  边疆出来的,真是想跟下老蔡扯不上关系都难。
  可以说,如今的边疆,基本就是夏老一手解放,底定的。
  甚至,边疆人民政府,建设兵团,都是夏老一手缔造的。
  看霍无病的跋扈模样,浑身的军人气质,定时边疆建设兵团高级军官的后辈子弟。
  这种人要和夏老扯上关系,的确太是容易。
  “多谢两位老兄的分析,和方才的仗义执言,有道是,发昏当不了死,天塌了当被盖,管他娘的!当然了,我还是相信大多数党员干部的党性原则的,这里可是央校,不是任由谁为所欲为的!”
  薛老三满脸正气,一副忠肝义胆,国之忠臣的扮相,极是出彩。
  若是张处长,刘主任在侧,听到他这番言论,估计一准儿能气死过去。
  就你薛向还好意思说“不是任由谁为所欲为的”?
  堂堂党校,大打出手,殴昏学员,误伤校领导,威胁校职工,这桩桩件件,可谓是开了央校的先河。
  此等人不算为所欲为,猖狂妄为,这世上还有人当得起此等评价么。
  彭春,崔原则相视一眼,均苦笑不已。
  二人完全不知道如何评价这位薛向同志的,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是个妙人。
  毕竟,能来此地的,绝无蠢货,而在方才那种困难场面,全身而退,还大占上风。
  如此人物,堪称俊杰。
  至于薛向缘何自信满满,二人猜之不透,也只能将之归为妙人。
  要说,薛老三不担心未来的报复,不是因为他自恃家势煊赫,比拼背景,完全不逊任何人。
  而是他对霍无病这种衙内的脾性,了解的实在是太透彻了。
  这种人吃了如此大亏,决计不会没种到哭天喊地去求大人帮助。
  尤其是霍无病这种牛皮哄哄,自以为天下第一的家伙。
  薛老三几乎可以想见,即便是张处长,刘主任存了要上报校党委的心思,也定会被姓霍的压制下来。
  
  第七章 好酒?
  
  薛老三想得不错,霍无病真是半点上报校方的意思都没有。
  这家伙方被刘主任,薛亮哼哧哼哧抬出楼道,就醒转了过来。
  彼时,薛老三虽是暴怒,可到底顾及此处是党校,便未痛下辣手,只重重摔了一下。
  霍无病自小便在军营长大,四五岁的时候,便在连队出操,打熬身体,稍稍年长,便随军中国术高人舞枪弄棒,锻炼得一副蛮野身体,薛老三方才那一摔虽然蛮野,他也经受得住。
  这会儿,被刘主任,薛书记抬得颠簸了几下,霍无病便转醒过来。
  半空一个鲤鱼打挺,垫得薛亮,刘能险些摔倒,霍无病帅气地站直了身子。
  当下,霍无病便要转回房间,寻薛老三拼命。
  一想到方才被薛老三殴晕的那一幕,霍无病便浑身燥热,愤怒得脑仁生疼。
  是啊,他堂堂霍某人,自打成年起,就没跌过这么大份儿,当兵时,他是部队的尖子,酒桌上,他千杯不醉,牛饮鲸吞,令得酒国群雄束手。
  情场上,他霍某人还无甚建树,那也不过是他霍无病没遇上对眼的,若遇上了对眼,保管也是攻无不克,战不胜。
  官场上,就更不用说了,他78年专业,那时他二十二岁,已然从军六年,做到了正营级,以老霍家在军中的根底,他霍某人若是从军,仕途将一片光明。
  然,霍家老爷子审时度势,深知将来无仗可打,军人便是做到极致也无用武之地,遂令霍无病专业。
  自此,霍无病便离开了军营,进入仕途。
  转到地方时,他霍某人也不过是个科级干部,六年过去了,愣是跳了三级,成了副厅级干部。
  其间固然有霍家人在边疆根深蒂固的因素,他霍某人拳打脚踢,自问也实实干出了成绩的。
  今次,来央校,也非是他霍某人走了门子,而是京城的夏爷爷亲自给霍家老爷子挂了电话,点了他霍无病的将。
  央校一号钦点,就冲着名头,足够他霍某人张狂了。
  不曾想,他霍某人压根儿还未来得及张狂,就弄成了这副模样。
  是的,在霍无病看来,他今番可谓是不招灾,不惹祸,老老实实按照校方的安排去睡自己的床铺。
  临了到好,自己床铺被人抢了,自己抢回来,却被那姓薛的给揍晕了。
  耻辱啊耻辱,奇耻大辱!
  闪念间,霍无病就剩了冲进去寻薛老三拼命的想法。
  眼见着霍无病便要发蛮,薛亮赶忙一个虎扑,搂住霍无病的粗腰,霍无病方要将之摔开,便听薛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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