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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品公子-第7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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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道林就曾说过,看薛老三吃饭,能治厌食症。
  薛老三这通山吃海嚼,即便是旁观众人尽皆满腹心事,也看得口内生津。
  咚咚咚……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宛若重锤擂鼓一般,敲在众人的心头。
  没多会儿,两队人便冲进房来。
  一队黑衣男子,尽是彪形大汉,面目凶恶,当头的那人高大异常,进门时脑袋都快顶着门框了,少说也得一米九,弹力黑色背心将虬扎的肌肉显露无余,进门便喊,“陈总,哪个王八蛋不开眼,敢跟您过不去,您招呼一声,老子非把他皮扒了不可。”
  另一队则是不知哪里来的安保队伍,一水儿的绿色短袖,领头的是个胖子,穿着制服绿,连肩章都是歪的,满脸醉红,出口便是大舌头,显然刚从酒场上下来,“超……超少,多……多大的事……事儿,用得着搞这大阵仗,什么人不……不开眼,我带回所……所里,是块铁也保……保管炼化了,让彪哥他们退……退下去!”
  “老乔,你猫尿灌多了吧,怎么处置,你听着就是,啰嗦个球!”
  陈某总厌恶地看了他一眼,不耐烦挥了挥手。
  乔某长打了个酒嗝,一叠声“是是……”。
  救兵到来,陈某总胆气大壮,一把扯掉衬衣扣子,露出满腹的排骨,晃着膀子便行到了薛老三饭桌边,斜睨着薛老三道,“孙子诶,红的白的,老子都给你摆好了,是走奈何桥,还是穿阎王殿,你自己挑吧,今儿免费教你学个乖,以后,别他妈是人不是人,就敢瞎狂!”
  薛老三眼皮轻轻一跳,扫了陈某总一眼,端起木桶,扫光最后一口饭,顺手将最后半瓶茅台倒进嘴来,漱了漱口,取过湿巾,擦了擦嘴巴,终于丢出句话来,“吃饱喝足,老彭,咱们走!”
  眼前这阵势,彭春早就瞧得胆寒,听薛向说走,蹭地便站起身来。
  都到这份儿上了,薛老三还嚣张得彭天,陈某总蹭地就炸了,一脚踢飞了椅子,“想走,问过你老子我……”
  薛老三便顺手扫翻了火锅,剩下的锅底汤汁,和着最后一点锅底料,立时浇得陈某总满脸,烫得他哇哇大叫,手忙脚乱地在脸上挥舞。
  惊变突生,所有人都惊呆了,见过凶戾的,没见过薛老三这种一言不合,就下辣手的,难不成这就是共和国年轻高干的风采?
  岂不知,对薛老三而言,哪里有什么风采可言,昔日,和苏老爷子湖畔一番夜话,他心智早坚,打定主意,我行我素,笑骂由人。
  
  第二十四章 我行我素
  
  如果谁说厅干动手有失体统,薛老三一准儿都笑那孙子准是没动手的能力。
  被人草爹骂娘了,还没点反应,薛老三也就不是薛老三了。
  陈某总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种苦,虽然汤汁,菜叶,不似炭火,出锅后温度散得极快,且他急速挥手,三两秒便将那汤汁,菜叶从脸上抹去。
  可三两秒的时间,对于热量的传递而言,也尽够了。
  这不,陈某总放下手来,便可看见满脸通红,三两处位置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起着水泡,嘴上更是哭爹喊娘一般惨叫着。
  “草泥马的彪子,老乔,死逼楞球的,给老子干死他,干死他,弄死了老子负责……”
  陈某总强忍着剧痛,终于痛呼出声。
  “薛老弟,跳窗走,这儿我顶着!”
  彭春大喊一声,猛推一把薛向。
  关键时刻,这位鲁东大汉是极有义气的。
  哪成想,他一掌推过来,薛老三纹丝不动,气得他直翻白眼。
  倒是不远处的黑衣、绿服两队人马如梦初醒,惊恐交集地朝这边奔来。
  “我们是中央党校的学员,谁敢乱来!”
  危急关头,彭春大吼出声。
  值此之时,彭春实在是想不到还有什么,比“央校学员”这块牌子更好的护身符。
  彭春话音方落,彪哥和乔所两队人没赶得上乱来,他身边的薛老三先乱来了。
  大手伸过来,陈某总如小鸡仔一般,被他擒住脖子,给提了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四五米开外,小巨人一般的彪哥便腾空而起,一记飞脚直直朝薛老三踹来。
  薛老三二话不说,拽着陈某总的身子便横在了身前,彪哥惊骇欲绝,急急收脚,却哪里来得及,勉强卸去三分力道,重重一脚还是踹在了陈某总肋骨处,咔嚓一声脆响,嘶嚎声又起。
  “我草泥马!”
  彪哥跪倒在地,冲着薛老三狂骂一记,蹭地便要探身而起。
  薛老三另一只大手如电光般探出,抓住彪哥的头颅,右腿膝盖急速上抬,转瞬,彪哥的大头便和薛老三的膝盖来了个亲密接触。
  砰的一声闷响,凭空迸起一团血雾,彪哥哼都没哼一声,仰天便倒。
  身体落地,彪哥已然面目全非,血呼啦一团,好似新蘸的糖葫芦。
  这一下干脆利落,血腥暴力,唬得急急围来黑衣,绿服两队人齐齐踩了急刹车。
  薛老三捏着满脸飙泪的陈某总大手一摔,如扔破麻袋一般,掷在了众人身前,扬起大手,头也不回地冲彭春勾勾手,大步便行。
  薛老三行到处,横在前面的黑衣,绿服急急让开道来,躲避那滔天煞气。
  气势,这玩意儿,看不见,摸不着,却能真真切切地感觉到。
  眼下,薛老三便气势雄张,身携滔天威势,沛然不可御。
  就这般,薛老三转瞬便行出了包围圈,眼见着便要从王书记,常明都两方围成的半圈中穿过。
  王书记忽然指着彭春骂道,“彭春,你干的好事!”
  薛老三停住脚步,“王书记,一人做事一人等,和老彭无关。”
  王书记不接薛向的茬儿,只拿眼狠狠瞪着彭春。
  就在这时,门外又传来一道急促的脚步声,隋副处长竟小跑着冲了进来。
  王书记见状,慌忙迎上前去,“对不住,对不住,隋处长,让您久等了,万分抱歉……”
  先前,他和蝙蝠衫赶上来时,隋副处长自己要在散座上喝咖啡,这会儿,见隋副处长赶来,王书记自然以为是自己这边耽搁久了,让这位隋副处长等得不耐烦了。
  哪里知道,王书记迎了过去,隋副处长却径直从他身前抹了过去,直奔刘副司长来了,“刘司,刘司,陈主任,萧主任到了,快到门口了。”
  原来这位隋副处长,正是在楼下喝茶的当口,瞧见了计委的陈,萧二位主任,上前颠颠儿一接话,问好,听说是刘副司长约的局。
  他一边朝这边带路,又一边飞速奔来,冲刘副司长报信买好。
  刘副司长浑身一凛,顾不得跟李副省长告别,便急急朝门口奔去,未行到门边,一高一矮,两位西装革履,面目威严的官人已经行了进来。
  高个儿的,约莫三十四五,面容白皙,眉宇间一抹淡淡的倨傲。
  挨个儿的,四十二三,国字脸,极是威严。
  刘司长的握手,问好声中,两人的身份也自明了,高个儿的是萧副主任,矮个儿的是陈主任。
  接着这二位,刘司长便要引这二位另开个房间,李副省长见机得快,早早迎了过来,自报了家门。
  他是副省级干部,在京城,虽然没有多少威严,但体制内份量,决定了陈,萧二位主任不可能连该有的体面也不给。
  当下,自然少不得一阵寒暄,问好。
  值得一提的是,此刻,里间混乱,彪哥还倒在地上,乔某长等人一声老虎皮,刘副司长自不愿让计委的两位高管见着里间的场面,迎上陈,萧二位主任,便故意堵在门口。
  李副省长和常明,吴世勋几人在围堵过去,正好将视角堵死。
  听见那边寒暄的热闹,王书记心如寒铁,一股邪火儿没地儿去,竟冲彭春来了,“彭春,看你办的好事,今儿一锅好汤,全让你这颗老鼠屎给熬馊了,回去,老子跟你算账……”
  彭春撇了撇嘴,终究没有开口。
  他知晓王书记这会儿心里一准儿不痛快,跑门路没跑赢人,眼看着大事要黄,心里着急,他也能理解。
  “王书记,话不能这么说,怪谁也怪不得老彭,你不就是看着那边再跟两位主任打的热乎,心里头不痛快么,心里有火儿,灌两杯凉水降降温就是,冲彭春撒什么气。”
  彭春先前那句“薛老弟你跳窗走,我挡一阵儿”,让薛老三大为感动,这会儿,彭春吃了王书记挂落,他自不可能闲看着。
  听得薛老三这番风凉话,他险些没一口气噎死。
  若非薛老三方才的蛮横,被他瞧了个正着,这会儿,他早对薛老三开炮了。
  顶着一张老脸,红一阵,青一阵,鼻孔气得快要冒烟。
  彭春瞪了薛向一眼,正要打这个圆场,薛老三又说话了,“王书记,我说您也别气,不就是和两位大主任搭不上线么,搭不上,找老彭,这小子门路广着呢,不信,我招呼一声,您瞧好了。”
  说罢,薛老三冲着门口,就是一嗓子,“萧远山同志,这边来,这边来。”
  却说,薛老三喊话的当口,刘司长正领着李副省长一行,和陈,萧两位主任寒暄完毕,准备丢下这一屋子零碎,换个房间,继续热乎。
  一道“萧远山同志”传来,刘司长当先道,“萧主任,甭理会,几个外地干部,闹场子呢。”
  萧主任拧死了眉头,“不对,不对,这声儿怎么这般熟悉。”说话儿,便挥开了横在门前的吴专员,朝屋内一扫,目光便凝在了薛老三脸上,整个人猛地愣住了。
  “萧大主任,怎么着,您这好大的官威,见着老朋友,睬都不愿睬了?”
  薛老三又招呼一句。
  萧远山浑身一震,好似解冻了一般,蹭地便疾行而来,远远便伸出手,到得近前,握住薛老三的大手一阵猛摇,“薛向同志,您这是骂我啊,不过,该骂,该骂,绝对该骂,都到门口了,愣是没瞧见您,这话儿怎么说的……”
  萧远山热情至极,再朝他脸上看去,眉宇间的那一抹倨傲,早已不翼而飞,热忱的好似积年店家。
  萧远山没办法不热情,眼前的这位大爷,他不知约了多少次,却是一次不曾约到。
  想他萧某人堂堂计委办公室副主任,许办主任,身处核心所在,往日不知多少达官显贵想要结交,他萧某人见都见不过来。
  可偏偏这位薛大爷,得他反求着相见,并且,求之不得,他萧某人心里连一丝火气都生不得。
  因为萧远山清楚,自己的这身权力,从何而来,若非他背后的那位许主任,他萧某人什么也不是。
  而眼前的这位大爷,和许主任什么关系,作为许主任的心腹大秘,萧远山再清楚不过。
  一言蔽之,在萧远山心里,这位薛大爷在许主任心中的份量,恐怕连许翠凰这位许家大公子都比不上。
  考虑到政治的传承,毫不夸张地说,这位薛大爷,恐怕就是许主任的接班人,也就是他萧某人的少主。
  除却许主任对这位薛大爷的青眼,人家薛大爷本身亦是光芒万丈,这等人物,他萧某人约请不上,乃是正常,又哪里有生气的资格。
  今日,能在这地儿偶遇,萧远山真是欢喜莫名。
  却说,萧远山冲薛老三的热情招呼了足有分多钟,忽地,像想起什么一般,冲门边的陈主任招手道,“陈主任,来来来,介绍你个好朋友,错过了今儿的机会,可别埋怨老弟不给做脸。”
  陈主任堆出满面春风,便急急朝这边行来了。
  同萧远山同处一个部门,陈卫东深深知道这位萧大主任的倨傲,当然了,作为许主人的大秘,这位萧远山同志实在有倨傲的资本。
  
  第二十五章 黄汤
  
  可以这么说,除了许主任,陈卫东就不曾见到萧远山对谁这么小意过。
  就冲这个,站在萧远山身边的年轻人,就值得他陈某人堆出满面春风。
  待得萧远山说到“这位就是党内英俊,无双国士”,陈卫东心如过电,瞬间明悟了。
  遇上这位顶儿尖儿的太子爷,也就难怪萧远山这副情状了。
  心中如是想,陈主任面上更是笑开了花,握着薛向的手,又是好一阵亲热寒暄。
  “两位大主任,来来,别光顾着跟我说话,我给你们介绍位好朋友,不是我说大话,认识这位同志,真是您二位的荣幸。”
  说话儿,薛老三一把将彭春拉扯到近前,“这位时彭春同志,央校俊杰,我薛某人自问望尘莫及,您二位也认识认识吧。”
  薛老三此话一出,陈卫东,萧远山心头山摇海煮,念头电转,拼命思忖起京城到底哪个了不得的人家姓彭,最近,党内到底又有哪位彭姓人物做出了不得的事业。
  可思来想去,也无头绪,实在是想不出这位彭春同志,到底是何方神圣,连这名声震天的薛家太子都得自愧不如。
  却说,陈卫东,萧远山皆是城府深沉,心中念头万千,面子上的招呼,却不曾凝滞半点儿。
  二人次第和彭春亲切地握手,稍后的寒暄,更是尊敬,礼貌至极,一口一个“您”,听得彭春面色涨红,汗毛直竖。
  一边的王书记更是瞧得目瞪口呆,嘴角甚至溢出口水,掉出老长,都不曾察觉。
  眼前,发生的一幕,他实在难以理解。自己麾下的彭春彭猴子,什么时候有如此神通了,连计委的大干部都得如此恭着敬着。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王书记正思忖得迷迷瞪瞪,忽地,肩膀上一沉,回头看时,蝙蝠衫半边身子正歪在他身上。
  “曹总,曹总……”
  王书记慌忙扶住蝙蝠衫,连声呼唤。
  站稳身子的蝙蝠衫,竟然递给他一个难以言喻的表情,有哀怨,有愤怒,有惊恐,有失落,这张瘦脸若是此刻被摄像机定格,放到摄影大赛上去,没准儿能获奖。
  “曹总,你这是怎么了。”王书记万分难解。
  他只觉得这一刻,所有人都不对了,所有的关系似乎都错位了。
  该牛叉的不牛叉了,不该牛叉的全牛叉了,到底是怎么了嘛。
  蝙蝠衫忽的重重抓住王书记的肩膀,比出个大拇指,“姓王的,你就坑吧,坑吧,我日你祖宗,你麻痹,连大名鼎鼎的三哥都认识,你还来求我,我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非要这样玩我,老子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
  说话儿,蝙蝠衫眼睛已然有些散光,喉头骨碌一声,嘴角溢出一丝血迹,竟然昏死过去。
  事到如今,蝙蝠衫自然认出了薛老三是谁,毕竟,这么霸气,且连计委高官都得小心结交,还唤作薛向的,满四九城,可能有第二人么。
  一想到自己方才对薛向呼呼喝喝,言语不敬,蝙蝠衫只觉肝胆都要裂开了。
  他自家事自家知,看着他曹某人在外面横得不行,可也不过是挂着红星国贸的牌子,背抵着红星茶馆儿,才有这么大份儿。
  可薛向是谁,红星茶馆儿那一票大小衙内心中的神话、魔鬼,便是红星国贸的总当家撞上了,怕也讨不了好去。
  他曹某人连衙内圈子都进不去,今儿惹上了“三哥”,还活不活了。
  急智之下,这家伙瞬间想到了装昏,下狠手要破嘴角,弄出一抹鲜血,顺势往姓王的身上一倒,打定主意,死闭了眼睛,便是天塌了,也不睁开眼。
  殊不知,蝙蝠衫这番辛苦,纯属媚眼抛给了瞎子,他这种苍蝇粒儿,从始至终,都没进过薛老三的法眼。
  “老萧,陈主任,您二位不是有应酬么,忙去吧,我刚吃饱喝足,就不瞎凑合了,你们自便,自便。”
  寒暄片刻,顺带着帮彭春做了把面子,薛老三便想抽身而退。
  然,萧主任,陈主任好容易撞上这位太子爷,哪肯放行。
  萧主任是个眼尖的,一扫眼前场面,便知晓,此处方才定发生了好大的热闹,当下,笑着道,“薛向同志,看来这里治安工作没做好,要不要报警,让警察同志来处理?”
  “别别别……”
  陈某总终于没忍住,奔了过来。
  到得近前,便没口子跟薛老三道歉,一口个“三哥”,一口一个“我瞎了眼”,说话儿,还要自掴耳光,却被薛老三挥手拦住。
  这当口,陈某总自然也知道了先前和自己起横的大爷是哪位了。
  一弄明白对方的身份,他险些没昏死过去。
  他先前压服胖经理时,掏出的名片,上面印着的陈坤,正是他堂兄。
  而这陈坤,正是当年京城的货币掮客,吴公子表弟。
  改开以后,陈坤嫌倒腾外汇,赚钱太慢,就弄了个贸易公司,想着当初晋商汇通天下的豪气,他便将自己的贸易公司,取了个“汇通天下”的名头。
  陈某总在老家混不下去了,来到京城求着陈坤,才给在汇通天下里面安排了个小经理。
  来京城两三年功夫,陈某总飞速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也弄清了京城大大小小,新的老的衙内们,谁的份儿大,谁的份儿小。
  很明显,眼前对上的这位薛三哥,就是天字第一号份儿大,他甚至亲眼见过自家堂哥每次听人谈到这个名字,都忍不住浑身发抖,这样一位大爷,哪里是自己能抗住的?
  甚至不要这位薛三哥动手,只怕自家堂哥知道自己惹上了这位大爷,就得先弄死自己。
  值此之时,他真是神慌魂乱,却又没有蝙蝠衫的急智,只好老老实实走过来,认打认罚。
  然,薛老三先前收拾他,只怨他嘴上无德,辱及薛老三过世父母。
  这会儿,见姓陈的这般窝囊样儿,薛老三根本就没搭理他的兴趣。
  薛老三摆摆手道,“行了,别跟我来这个,赶紧滚,另外给陈坤带句话,让他最好学点别的营生,别总想着弄这些歪门邪道,这碗饭怕是吃不长了。”
  陈某总如蒙大赦,一叠声应了,头也不回,便蹿了个没影儿。
  “得,既然陈主任,萧主任给面子,咱也不能不接着,对吧,老彭,走,我知道个好地方,去那儿聚聚。”
  说话儿,薛老三便揽着彭春肩膀,当先而行。
  陈卫东,萧远山相视一眼,笑着在后跟行。
  四人旁若无人地便出了包间大门,留下一屋子大眼小眼,相互瞪着。
  “刘司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罢了,罢了,不管这七七八八了,咱们谈咱们的,大事儿可不能黄了,走,咱们也换个地儿吃饭。”
  常明小心地拉着刘司长的衣袖,温生劝道。
  “还吃饭,你心可真大,我可陪不起,都惹着天了,还他妈什么大事,早黄球汤了!”
  一语道罢,刘司长扭头就走。
  
  第二十六章 888号房间
  
  太阳方抬起眉眼,薛老三睁开眼来。
  一场自导自演的重伤过后,倒是让他的生物钟发生了变化,在薛老三看来,这种变化无疑向好的成分居多,至少能像个正常人那般,睡到七八点才醒。
  翻身下了床,薛老三这才发现彭春、崔原则已然没了踪影儿。
  匆匆洗漱罢,换上球鞋,小跑着便出了门。
  央校不比曾经的德江市委园林家属区,没那么多私密地儿给薛老三腾挪手脚。
  薛老三要活动身体,也只能在学校操场上,假模假式地跑步,实则内里,不停地搬运气血,凝练神髓。
  以接近寻常人冲刺的速度,飚完了十公里,薛老三正靠在运动的钢丝网栏杆上压腿,彭春端着个印着雷锋像的瓷缸,远远走了过来,人未到近前,脸已笑开了花。
  “薛老弟,来来来,赶紧趁热,把这碗豆腐脑给消灭了,咱们学校,也就孙师傅的豆腐脑称得上一绝,别的什么传得神乎其神的赤身,也都是牛皮吹得山响,不见真本事,照我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就冲今儿一早晨,为打这碗豆腐脑,我排了二十分钟队,就能说明一切,赶紧着趁热,凉了就走味儿了,这儿还有俩茶叶蛋,两包子,知道你饭量大,将就着对付一餐,中午,老彭再给你寻摸好的……”
  说话儿,彭春便从左右的大口袋中,掏出茶叶蛋和生煎包来。
  “糖衣炮弹,老彭,你什么时候学会这手了,这可不像你小子的脾气。”
  薛老三笑骂一句,接过瓷缸,一阵西里呼噜,仰头便将一缸豆腐脑倒进嘴来,转手又拿过彭春手里的茶叶蛋,煎包,大手一撮,两枚鸡蛋便露出茶色的蛋肉来。
  薛老三左右开弓,三口两口,便又将鸡蛋和肉包埋进了五脏庙,“得了,糖衣我吃了,炮弹送还你,哎哟喂,你还别说,你这点食儿还真不管饱,倒把我馋虫给勾起来了,您忙着,我得赶紧着去填肚子了。”
  话音未落,薛老三人便蹿了出去,一通加速,不待彭春喊出口来,人便飚了个没影儿。
  彭春端着空荡荡的瓷缸愣在原地,一脸的哭笑不得。
  原来,彭春此来何为,薛老三心知肚明,无非还是为了国道的事儿。
  昨个儿晚上,萧远山逼迫太急,他推脱不得,便拉着彭春,和萧远山,陈卫东小聚了个把钟头。
  后边的事儿,薛老三用脚趾头便能猜到。
  那位王书记定然视此为契机,严令彭春在他薛某人身上做文章。
  先不说,薛老三有没有能力运作此事,只说薛老三胸有丘壑,明知国道走向自有中央科学决断,如何肯为人情去毁公利。
  是以,彭春此求,他决计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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