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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品公子-第7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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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的课,是薛老三感兴趣的科目,上课的是京城大学经管系主任宁以礼。
  后世,薛老三便听说过此公的大名,以主张国有企业实行股份制改革,号为宁股份,在经济学界极有名气。
  前生,薛向不过是落魄屌丝,也只能在媒体上,听闻此公如何高大上。
  不成想,这辈子倒是第一次有机会,和这位宁教授有此近距离接触。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宁以礼今次讲授的正是宏观经济学,却深入浅出,循循善诱,往往以生活中的实际情况为实例,最后层层解剖出深刻的经济学道理,说服力极强。
  经济学,正是薛老三的短板,头一次,薛老三这党校差生,第一次觉得上党课不会如此乏味。
  一堂课上完,薛老三还想单独找宁教授交流交流,却发现宁教授的讲台,已然被其他同学围满了,薛老三只好另觅机会。
  吃过晚饭,寻了电话亭,和薛适同学通了个电话,明天是周日,正准备交待她安心在家待着,哪里知道,电话方响,便听见她那银铃般的得意笑声,说什么“不要你管,柳姐姐接我去玩呢”。
  有柳总裁照看着,薛老三自然放下心来。
  挂了电话,薛老三便又在湖边游逛了起来,他可不想早早回宿舍,看那彭春的欲言又止。
  先前在课堂上,彭春就没少给他打眼色。
  湖小柳密,地处折转,正是风乘风散之地,傍晚时分,饭后消闲,此间正是舒适所在。
  然,央校境内,盛景极多,未必所有人皆如薛老三这般独怜清幽,是以,此间虽然晚风宜人,秋波荡漾,但游人却是不多。
  薛老三绕湖行了一圈,方寻着一处近风口的长条椅,朝那处行去,便听见有人在叫自己名字,抬眼看去,正是那位彭春同志。
  这下,薛老三反而不躲了,快行两步,在椅子上坐了,静待彭春到来。
  他心道,“今儿不给老彭个了断,这家伙还没完了。”
  老彭方跑到近前,顶着一张胀得通红的老脸,气儿没喘匀,薛老三便开口了,“老彭,我说你小子到底怎么回事儿,好说歹说跟你都讲好几遍了,那事儿找我没准儿,你那姓王的书记若是铁了心要死缠烂打,这样吧,我计委许副主任电话给他,你让他自己联系去!”
  薛老三这摆明了是拿话烫姓王的,姓王的就是走门路成魔,量来也没胆儿直接给许子干电话,如今的许子干可是老牌候补政局。
  每晚七点钟央视新闻可没少出现这位的名字,下面官员到京跑门路,再走关系,也是走得下面办事小鬼的门路,哪里真敢去面对阎王。
  薛老三原以为他这话一出,彭春又得长篇大论,哪里知道,彭春方把气儿喘匀,吐出的话,就险些让他一头栽倒。
  “薛向,不……不好了,霍无病闯进门来,把你枕头下的瓷猪抢走了,来时,我不在宿舍,老崔正看书了,结果被姓霍的一掌推在墙上,把腰给闪了,遭娘瘟的,当着是哪儿,还没王法了!”
  彭春弯着腰,双手扶着膝盖,眼珠子通红。
  薛老三面色倒是一如既往的平静,“老彭,那我先回宿舍了。”
  声音冷得可怕,一边的彭春甚至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彭春正纳闷儿,薛向怎么说自己先回宿舍了,难不成他彭某人不要跟着回去?
  稍稍一个愣神儿,再抬头时,眼前哪里还有薛老三的影子。
  回到宿舍时,崔原则正趴在床上哼哼,薛老三攀上床梯,在崔原则身边坐了,“老崔,伤着哪儿了,来,我给看看!”
  抬头看清是薛向,催原则像是找着了组织,抓着薛向的大手,便骂开了,“我日他祖宗,霍无病这种粪渣也能进党校?也能当班长?苍天无眼,组织不公,薛向,你扶着我,扶着我去校长办公室,我才不管什么他霍无病家的长辈是不是夏校长的旧交,我就只问问夏校长,像霍无病这种强闯同学宿舍,强拿他人物品,还殴打见义勇为同学的坏分子,要不要以严肃党纪校规处理!”
  “扶什么扶,你老兄都这模样了,还是且顾自己吧,来来,让我看看,伤哪儿了,听老彭说是伤着腰了,恰好我会几手不外传的推拿本事,感情好,让你小子捡着便宜了。”
  说话儿,薛老三便伸手朝崔原则大手扶着的位置抓去。
  崔原则腰痛得不行,躺在那儿都快动弹不了了,眼下,薛向要冲他下手,可唬了他个魂飞魄散。
  老话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尤其是,技涉推拿,份属中医,乃是最讲看人下菜碟的,在普通大众严重,要是你额上没几缕皱纹,唇上没一撮白毛,看着就让病人心中没底气。
  这会儿,薛老三张罗着要给他崔某人推拿,额上无皱纹,唇上没白毛,怎不叫崔原则惊恐欲绝。
  然,薛老三既然出手了,又哪里有崔原则不从的余地。
  当下,薛老三便使动妙手,定住了催原则的身子,找准腰部红肿处,便拿手覆了过去。
  手方和皮肤接触,崔原则便好似死了亲娘老子,撕心裂肺痛嚎出声,待得薛向手掌压实,揉捏数下,那动静惊人的嚎叫,立时化作了小猪吃食的惬意哼哼。
  彭春不知究竟,冲进门前,恰好听见崔原则的嚎叫,进得门来,瞧见薛老三正对崔原则下手,便没口子埋怨开了。
  哪成想,他话音方落,薛老三便跳下床来,转瞬,崔原则也跟着爬下床来。
  站定后,崔原则便开始左摇右摆扭着腰肢,忽的,拉住薛老三胳膊,连连惊呼。
  方才他还疼得要死要活了,薛向大手搓揉几下,便自完好,便是神医也没这般神奇吧。
  崔原则哪里知道,薛老三方才几下搓揉看似简单,实则是运用了国术中的上乘手段,暗劲内吐,助崔原则最快地消肿化瘀。
  “好了,老崔,不扯这些没用的,说正经的,霍无病冲进来,就抢走了瓷猪,别的什么也没说?”
  薛老三没有直接去找霍无病,而是折返此间,一来,是帮着崔原则舒缓伤痛,毕竟,崔某人是为他薛老三受的伤。
  二来,便是了解具体情况。
  霍无病没有失心疯,来报复他薛某人,不会去拿一只瓷猪泄愤,尽管姓霍的也知道他薛老三很看重这只瓷猪,但薛老三相信姓霍的,一定不清楚他薛老三对这只瓷猪看重到了什么程度。
  若是霍无病知晓了,恐怕也就不敢对那瓷猪下手了。
  一言以蔽之,薛老三相信霍无病抢走瓷猪,便是以此来下饵,引他薛老三上钩。
  一听薛老三提起霍无病,崔原则面上笑容立敛,“姓霍的简直就是疯了,冲进门来,就乱翻你床铺,把你被子全掀到地上,抓着瓷猪便走,我阻挡他,这王八蛋狠狠一推,我的老腰就和床梯的硬铁来了一下,倒在地上,姓霍的拍上门就走了,一句话说!狗日的狂,老子现在就找夏校长去。”
  进门就云里雾里的彭春,这会儿终于摸着门了,伸手推了崔原则一把,“老崔,你小子别好了伤疤忘了疼,姓霍的没那么简单!”
  “我管他简单不简单,这孙子太不是东西了,我就不信这堂堂央校还没说理的地方了!”
  “说理,说什么道理?”
  “老彭,你不是糊涂了吧,姓霍的抢薛向的东西,殴伤我,这是铁的事实吧,怎么夏校长真会为他霍家的老人,连校风党纪都不管了?”
  “老崔,我看你在水利厅待糊涂了,都不知道人间事了!还铁的事实?我请问你霍无病进来抢东西,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看见了。他打你了,谁又看见了?你的伤口呢,就凭这个,你就想找夏校长,我看你是找着挨训!”
  “哎呀,都怪薛向,早知道,我就让人抬着去他夏校长办公室!”
  “得了吧,我告诉你,人霍无病是计较好的,就算你有伤,就算当时我在宿舍,作了目击证人也没用。同样的,他霍无病可以找上别的不在场证人,所以,这事儿,你就别指望打嘴皮子官司能赢!”
  彭春话音落定,崔原则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双目无神,口中喃喃,“这还没说理的地方了!”
  彭春不理他,对薛向道,“薛老弟,这口哑巴亏,咱们暂时就忍了,就一个摆件儿,你要是稀罕,回头我给你张罗一个更漂亮的,不上的姓霍的这个档就完了!”
  相处几日,彭春对薛向的脾性很有几分了解,这绝对是个外冷心热的家伙,更是个暴脾气,上回在人民饭店,他可是瞧得真切。
  这回,霍无病又惹上门来,让薛向息事宁人,想想都觉得不可能。
  不成想,薛向平静至极,自己在自家书桌前的椅子上坐了,两腿高高翘在书桌上,悠闲地抽着香烟,闲适得不得了,哪里有半点动怒的迹象。
  
  第三十二章 一触即散
  
  央校是所了不得的大学,前文已然备述。
  但论及现代化,不是央校那领先时代的多媒体教学大厅,更不是存书浩繁,需要电子感应,刷卡进出的超级图书馆,而是体育馆。
  央校体育馆坐落在央校西北角,占地极大,体育馆内设有篮球,兵乓球,冰球,羽毛球等各式单项馆室,甚至还有个规模不小的室内足球场馆。
  体育馆内不仅各式场馆必备,其各种设施,配备都达到了极高的水准,不说别的,便是那篮球馆就是领导出国考察后,仿效美国公牛俱乐部场馆等比例修建的,极是现代化。
  然,体育馆虽好,但就读的学员的运动热情却远远不如同时代的普通大学生。
  一来,此间就读的学员年纪偏大,喜静不喜动。
  二来,干部学员们的时间紧凑,短短三个月,要完成的科目不少,课业也不算轻松,除此外,同学们有缘同窗,彼此间,怎么也得好好处关系,细细培养感情,又哪有多的时间来这儿锻炼。
  是以,体育馆白天就不见多少人来,这会儿,已是傍晚,正是就餐高峰期,与此同时,也是会客,交流的高峰,体育馆内更是倍显空旷。
  平素算是热门的篮球馆,此刻,也不过大猫小猫三两只。
  偏冷门的冰球馆,更是除了霍无病、薛亮,空空荡荡的场馆内,更是再无第三人。
  霍无病坐在打磨得光滑的地板上,身子依墙靠了,似乎只有着冰冷的大地和墙体,才能稍稍冲淡他心底的燥热。
  今晚,就是他霍某人选定的扬眉吐气,一雪前耻的光辉时刻。
  为等这一刻,霍无病已然策划了许久,筹备多时。
  他似乎已经听到胜利女神欢快的脚步声了。
  而这胜利女神越是靠近,他便越是心急,他实在有些忍不住要早早扯些胜利女神的面纱,一睹那绝世芳姿。
  “无病,你说薛向该不会不来了吧?”
  薛亮忽地出声问道。
  虽不是主角,但薛亮心中的兴奋毫不比霍无病来得稍弱。
  时至今日,他薛某人已然摸清了薛向的家底。
  当弄清薛向身份的刹那,这位薛亮同志结结实实给了自己响亮的一耳光,心中恨恨想到:“要是知道同宿舍卧着这么位太子爷,还是同姓,稍微努力努力,不就成了极好朋友,论套交情,我薛某人会输给姓彭的和姓崔的俩蠢蛋,如今,连这俩位都跟薛向打成一片,我薛某人若未误入歧途,搞不好已经认了薛安远将军做叔了,真是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尽管心中无限可惜,但事已至此,薛亮也自知再无回头路,不如一门心思跟着姓霍的干到底。
  且据霍无病透出的消息,薛家对头不少,不说别的,今次霍无病这边积蓄的力量,就极是可观。
  若是经此一役,他薛某人立下功劳,未必不能另辟一条晋身之阶。
  且今次行事,乃是细细几番筹谋,已成完全之策。
  薛向若入彀中,必无幸理。
  唯一担心的是,薛向太过聪明,不肯入套。
  “哦,你怎么觉着薛向不会来?”
  霍无病头也不抬的道,双手举高手里的瓷猪,迎着空中射来的光线,仔仔细细打量着瓷猪,好似浸淫古玩多年的老掌柜在考究一件稀世珍宝。
  薛亮道,“几番交道打下来,薛向这人是什么样式,你我都清楚,绝对不是好惹的,更不是楞货,无病你突然去他宿舍,就抢了个瓷猪回来,是不是太突兀了,目的也太明显了,相信以薛向的聪明,只需稍稍动脑,就能窥破关键,摆明了是引他上钩嘛。”
  “若薛向再往深处想想,肯定能猜到咱们引他来,就是准备好了手段,准备对付他,既然如此,人家肯定不来了,方才你那个电话,打也白打,他就是为了面子,在电话里应承了,我想多半也不会来的。”
  后边还有几句埋怨的话,薛亮没有吐出口来。
  去薛向房间抢瓷猪的主意,是霍无病想出来的,当是,他就不同意,认为霍无病太过儿戏。
  双方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要拿个小儿玩意儿做争夺焦点,这是什么跟什么嘛。
  然,霍无病一意孤行。
  此刻,薛亮心头真是半点底气也无,深怕一盘巧思妙句到此崩盘。
  “老薛,你还说了解薛向,我看你是一点也不了解,我敢跟你打包票,今儿就是天上下刀子,薛向也一准儿会来。”
  说着话,霍无病依旧将注意力投注在瓷猪上,神情极是专注。
  “凭什么这样讲?”
  “凭什么,就凭这个!”
  霍无病轻轻将瓷猪往天上一抛,伸手一把接住。
  因为这只瓷猪,霍无病挨过薛老三的暴打,对此物,他记忆犹新。
  且这玩意儿当时放在薛老三枕边,可以想见便是薛老三心上人所赠。
  
  眼下,为对付薛老三,迷局已然做好,就差请君入瓮的引子。
  
  设局的几人几番僵持,却是无果,霍无病脑海里陡然跳出那只瓷猪,遂拍板定计,趁着薛向不在宿舍,抢了这只瓷猪过来。
  他坚信,这玩意儿在薛老三心中,有非比寻常的份量。
  霍无病话音方落,薛亮不待反驳,冰球馆的大门被拉开了,薛向一身得体的中山装,衬得精悍的身子无比修长,好似韩剧中的标准男主角。
  但,双眸中的勃勃神气,浑身的散发的男儿气概,便连那在灯光下拉得细长的影子,都充斥着威势,这般丈夫豪情,又哪是那群娘炮伪男能及得万一。
  “啊哈……”
  霍无病猛地爆发出一阵大笑,声音极是响亮,笑罢,说道,“薛向,你他妈的到底还是来了,今儿,咱就做个了断!”
  薛老三懒得跟霍无病废话,心中憋着一腔子火儿,再不爆发出来,他准能被憋疯。
  薛老三一言不发,奔着霍无病就去了,方行了两步,薛老三忽然顿住脚,掏出腰间的bp机,看了看,伸手冲霍无病晃了晃,沉声道,“霍无病,今儿算你运气好,否则我让你躺着出去,你要是有种,等我处理完急事儿,两个钟头后,在东城蓝色港湾,我在哪儿等你!”
  话音未落,薛老三便调转头来,急急朝门外行去,眨眼,就没了人影儿。
  
  第三十三章 蓝色港湾
  
  “这,这,这他妈到底是什么意思!”
  霍无病仰天怒吼,“公共厕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没见过这样式的,真他妈狂得没边了!”
  薛亮重重一拳砸在墙上。
  处心积虑布置的一局,九千九百个头都扣了,就差这最后一哆嗦,偏偏就在这最后一哆嗦上,溃败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薛向不是都来了,怎么就隔着老远说了句话,人就没影儿了,这唱的是哪一出?”
  不知何时,谢伟红竟从场馆而来走了下来,还未下楼梯,就喊了出来,“无病,是不是你又没搂住火儿,说了些什么,把那家伙气走了!我跟你说了,冷静冷静,再冷静,怎么又搞成这样,这一晚上,不是白忙活了么?”
  说着话,谢伟红挥舞着双手,左手上的海鸥牌照相机,在空中划着划着圈子。
  “闭嘴!你他妈有病吧!”
  霍无病瞪眼怒骂。
  的确,薛老三来而复返,进套出套,让他极度不爽。
  这会儿,谢伟红又来聒噪,霍衙内蛮劲儿发作,却是顾不得姓谢的是什么处长了。
  挨了骂,谢伟红反而清醒了,左右一想霍无病的话,自觉是自己想得左了。
  那薛向本就怒气冲冲而来,怎么会因为谢伟红说两句话,就气走,逻辑上也不通顺。
  薛亮生怕这二位闹僵,赶忙道,“伟红处长,无病就说了一句话,声音很大,方才您在上面,定也是听清了,薛向本来要冲过来了,哪里知道,忽然从兜里掏出个巴掌大的黑色物件儿,看了两眼,留下句话,就走了!”
  霍无病看了薛亮一眼,没好气道,“那是寻呼机,四九城新兴起的一种高科技通讯工具,薛向定是接到紧急电话,临时就走的,我就知道我的计划没有问题,这是个意外!真他娘的晦气!”
  “薛向就这么走了?什么话也没留下?”
  谢伟红问道。
  “着啊!”
  薛亮猛地一拍大腿,“无病,伟红处长,还有机会,薛向不是说两个钟头后,在东城蓝色港湾见么,咱们还有机会!”
  啪的一声脆响,霍无病重重一巴掌拍在薛亮那宽厚的肩膀上,“老薛说的在理,我就说嘛,薛向又没长前后眼,怎么可能识破咱们的计划,并且,这小子对我受力点玩意儿极是看重,且性子火爆,若非遇到急事,他哪会撒手,都这会儿了,还要约战,妈的,老子陪他玩到底!”
  “不对,今天不是周末,咱怎么出去,薛向怎么出去,那家伙不会是故意的吧!”
  薛亮提出了新看法。
  霍无病笑道,“老薛,你想多了,区区校规,在薛向那种人眼里算什么,我敢说今天中午,那小子就悄悄溜出过校门,不然,咱们怎么一中午就没找着他,并且上课时,我坐那家伙身后,闻得分明,那家伙身上有淡淡的红酒香味,校内哪里来得酒喝?所以,遁出校门,对薛老三不是事儿,当然,对咱们就更不是事儿了,我看那孙子对老子是动了狠心了,麻痹的,老子就不信他敢要老子的命,拼着挨那孙子一顿狠的,老子也得彻底整垮他,走,老薛,伟红处长,咱们先在就去,提前到场,好好布置,这回,您二位可得擎住了!”
  ……
  蓝色港湾坐落在东城老天桥附近,解放前,老天桥就是最这热闹的所在,改开后,小商品经济稍稍搞活,至少不再禁止各式摊贩。
  劳动人民的创造力是无穷的,禁锢的绳索稍稍松绑,人民群众就创造出了炫彩灿烂。
  一夜之间,老天桥又再度成了四九城最热闹的所在之一。
  此处的小商品,手工业品,作坊制品,家庭出品,只有想不到的,没有买不着的。
  小商品经济繁衍到一定程度,带来的必定是庞大的客流量。
  客流量一上来,自然带动周边其他消费。
  如今的年代,还不属于孩子钱最好赚的年月,毕竟,普遍的家庭都处于刚刚越过温饱线的关口,是不会像后世那般优生优育,一家一个小皇帝,百般宠爱,无求不得。
  眼下,还得数年轻人的钱好赚,社会转型期,还是年轻人受到的震动最大,各式新潮思想,海外散来的流行线,冲击着一个个半僵化又渴望新鲜的脑袋。
  各式录像厅渐渐泛滥,港台舶来的卡拉ok也渐显身影,总之,京城的年轻人慢慢地开始过夜生活了。
  而老天桥作为人气极旺的商业街,自不缺精明的商人来此开掘商机。
  蓝色港湾是家歌舞厅,整个东城的第一家歌舞厅,占的是老天桥原公用厕所的地儿。
  选取的地段说不上好,但此间歌舞厅甫一开业,便横扫东城,生意极是火爆。
  霍无病三人行到蓝色港湾门前时,已是晚上九点,距离薛向说的两个钟头,还有四十多分钟。
  蓝色港湾装修得不错,宽阔的旋转门上幽蓝的灯球旋绕,整个大门远远看去,好似一个转动着蓝色大风车。
  门前,四位西装革履的侍应生,分两队侍立大门左右两边,每有客至,便躬身问好。
  “草,姓薛的,还真他妈是年轻人,这生活过得还挺热闹,我来京城这些天了,还真不知道这处热闹所在,看看,就着一会儿,已经七八个大姑娘进去了!他薛老三还真艳福不浅啊!要不是等不及了,老子非派人在这儿守个十天半个月,不信拿不住他的短!”
  谢伟红扶了扶眼镜,左右望了望,“去旁边的烧烤摊等吧,这个蓝色港湾,不是正经地方,咱们还是不进去。”
  谢伟红年纪虽不大,却是老派干部,不肯沾这流行风,更何况,如今不似后世,干部的作风关卡得极严。
  薛亮道,“对对,咱们还是在外边等,听听这咚擦擦的动静儿,里面一准是群魔乱舞!”
  “什么群魔乱舞,不就是唱唱歌,跳跳舞,同志哥,老首长都说了解放思想,迈开步子,你们两位老同志也要跟上形势啊,我说这就是个消费场所,别人进得,咱们怎么就进不得,再说了,咱们不进去,怎么等薛向,在门口杵着,没得叫他小看,更何况,伟红处长还得暗中埋伏,这都需要布置的,不到预设的地点,怎么腾挪得开。”
  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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