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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穿离月-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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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上…床
用晚膳的时候,因为华梨公子在,令狐敬迟稍有收敛,方为也知道这是眼下他得罪不起的人物,是以场面看起来倒是很为和谐,没有前一夜令狐敬迟和方为喝酒时候的淫…乱放肆之场面。
伺候在边上的几个,也是穿着规规矩矩的侍女,只管倒酒走菜,不发一语。
快结束的时候,华梨公子淡声吩咐身边的侍女,带副碗筷夹些饭菜给淇澜送过去。
令狐敬迟只笑他是怜香惜玉之人,却不成想华梨公子直言说他不喜欢在床上像个死人似的女子,尤其还是因为饥饿的原因。
宾主尽欢之时,令狐敬迟眼见着这笔生意谈成又有大把的银票进账,心情好到不一般。言语间不仅有些放肆,说是只要华梨公子喜欢,想怎么弄小宠都行,只要留口气就成。
华梨公子静静的看着令狐敬迟,讳莫如深。
转身离开的时候,淡的不能再淡的语气说,自己不喜欢被监视被打扰。
令狐敬迟是聪明人,打着哈哈说怎么可能,华梨公子是府上贵客,再也不会做那种龌龊之事等等。
方为也只是听着,对于令狐敬迟所谓的龌龊之事不置一词。
华梨公子进到房间的时候,淇澜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面前是吃的一干二净的碗碟,连茶水都喝了个底朝天。
华梨公子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还真是识时务者为俊杰的性子,懂的适当的示弱是保存实力最好的办法。
淇澜睡的浅,华梨公子的存在感若他不刻意隐藏,又是无比的强大,所以华梨公子只站了一小会儿,淇澜就揉着眼睛醒了过来。
一个哈欠打了一半,在看到华梨公子似笑非笑看着自己的时候,生生止住了,难受的要命。
“华梨公子。”淇澜脚底下跟装了弹簧似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却又因为动作过猛而疼的颦了眉轻吸口气。
华梨公子转开头,四下随意的打量了下房间。
淇澜不知道他为什么好像对房间很感兴趣的样子,都到了嘴边的话也先咽了回去,略带狐疑的跟着他的目光把屋子看了一遍。
不过是一间普通的客房,简单的床,桌,梳妆台和柜子。要说哪里不同,或者说那上好的小叶紫檀木料更值钱一点,颇为衬托令狐敬迟南陵王世子的身份。
华梨公子看的仔细,转了一圈倒是挺满意的神情。最终还是把目光落到了淇澜身上。
淇澜有些不安,深吸了口气才迫使自己镇定下来:“你是亓樗?”她不想绕弯子了,何况她那么熟悉的身影和那么假的面具,看过去无形中就让她心里有八成的把握。
“疏月太子亓樗?倒是有过一面之缘。”华梨公子面无表情,双眸中丁点慌乱或者激动都欠奉:“抱歉,在下华梨,让澜小姐失望了。”
淇澜紧紧盯着他的眼睛,想从里面找到那种熟悉的狡狯或是调笑,可惜那双眸子太过镇定:“我不信。”
“那真是遗憾。”华梨公子平静如昔。
淇澜出其不意的伸手,用了自己最快的速度探向他的脸。她明白一个最浅显的道理,与其苦苦请求不如亲力亲为。
可惜她还是快不过华梨公子。
华梨握住她的纤纤皓腕,眼底飞快掠过一抹锋利,转瞬即逝:“澜小姐就这么想看到在下不愿示人的丑陋面目?”
淇澜轻扯嘴角,抬起眼对上略高过自己的华梨:“华梨公子光明磊落,又为何惧怕被别人看到真正的样子?”
华梨公子笑的暗沉:“看过华梨的人只有两种下场,一种是死了,一种是变成了华梨自己的人。比如女人。”
淇澜不甘示弱的与他对视,半晌,才从那毫不妥协中败下阵来,轻轻一挣脱开手腕:“好吧,我不强人所难。”
华梨公子也没有要迫她上床的打算,看向桌子上有一坛还没开封的美酒,摇摇头轻吐了四个字:“暴殄天物。”
淇澜此时心思没有那种风轻淡雅,看着华梨公子顾自开了酒坛的封口,决定直接开口求助:“华梨公子,淇澜有一事相求。”
华梨公子从容的坐在桌旁,倒了一杯酒喝下,头也不抬:“我为什么要帮你?”
“坦白说,目前看来我没什么筹码能跟你谈交易,”淇澜很直率,跟华梨公子说话,直觉上就该这样,而不是说半句留半句的玩心思:“但是这不代表以后我没有利用价值。”
华梨公子抬起头,认真的看了眼淇澜:“你确定要跟我走?”
淇澜坚定的点点头。确定以及肯定。
华梨公子不说话,嘴边却慢慢凝成了一个笑意。那笑容让他原本平淡至极的面孔瞬间变亮,有了些翩翩公子的味道。
被他这样吊着,淇澜心里难免也生了忐忑,原本十拿九稳的心思这会儿好像也不那么确定了。
“那就上床吧。”平淡的语气说出了石破天惊的话。
惊的淇澜一下子愣住了。她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一点:“我以为……”
“你以为我是君子,不会动你?”华梨公子好整以暇:“抱歉,又让你失望了。”
淇澜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为什么?”
“不为什么,”华梨公子继续倒酒喝酒:“你对我提要求,总要付出代价。”
淇澜没有这个时代女子对于贞洁观念那种保守的看法,可是这样被人拿捏着要求这种事,总觉得是难受极了的念头:“或许从这里离开……”
“今晚。”华梨公子冷漠的坚持:“你可以拒绝。”
淇澜气的牙痒,偏生又被逼到了绝路上,只能狠了心做了决定:“今晚就今晚。”
不就是一层膜的事情么,闭上眼忍一下就过去了。
华梨公子抬起头,看向她的目光带着说不出的怪异,沉默了半晌,从怀里拿出一个小药瓶扔给淇澜:“吃一颗。”
“什么?”淇澜努力不去想那些有关催…情…药之类的联想。
“让你一会儿没那么痛苦。”华梨公子脸上平静的看不出丁点的欲…望。
淇澜讽刺的笑:“是吗?”
“你可以选择不吃。”还是那句话,却还是那么狂妄的一面倒威胁。
“我有选择的权利吗?”淇澜的话语带着置气,打开药瓶倒了一颗紫黑色黄豆大小的药丸,毫不犹豫的扔进嘴里。
仔细的分辨了味道,淇澜已经能够判定,这是产生脱力昏睡的药丸。
“华梨公子的癖好,真让人难以苟同。”头已经开始昏沉了,淇澜勉力走了两步,刚要坐到床边上就噗通一声摔倒在地昏睡了过去。
“我是为你好。”华梨公子静静的,美酒凑在嘴边却突然的寡淡如水。
垂了眼睑看向桌子上的玉筷,华梨公子心底掠过复杂难懂的神色。
作者有话要说: 有木有郁闷滴?
☆、你不是他
第二天早上醒来,房间里已经没有了华梨公子的身影。
淇澜撑着身子坐起来,一时间有些惊慌。
他走了?
不过想到华梨公子不会是那种背信弃义之人,也只能安慰自己耐心等待。
稍稍放开这件事情,双腿间的异样感就浮了上来。低下头,看得到床榻上星点的嫣红。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只觉得身子已经跟昨天不一样了。
昨天夜里迷迷糊糊间,感觉的到那一丝锐利的疼痛。她的身子到底还是被华梨公子夺了去,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坚持要这样,而且宁可自己昏迷着。可是心里夹杂着失望的落寂还是席卷了上来。
她以为那是亓樗,看来是她错了。错的很离谱。
“醒了?”华梨公子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进了房间,淇澜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一时没有觉察。
淇澜神色复杂的抬头看向华梨,他还是那么的气定悠闲,面对着昨晚刚刚肌肤相亲的女子,没有半点的不自在或是别的什么情绪:“没后悔的话,起来准备一下,跟你的前主人告个别,我们就离开了。”
淇澜苦笑,发现自己真是适应性良好。即使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也不过仅仅那里稍稍不舒服一点,这样爬起来打理自己,身子没有酸软乏力,生龙活虎的一如既往。
重新站到前厅,这回是换到了华梨的身后,淇澜低着头,努力扮演出心动小女生羞涩含春的模样,可是总觉得这样对于自己很困难,想想就放弃了。只管深埋着小脸交给华梨去交涉。
“华梨公子真是艳福不浅,”令狐敬迟面上有点不舍:“竟然看中了本世子最爱的小宠。不过谁让本世子与华梨公子一见如故呢,也只能忍痛割爱了。”
淇澜很想吐,不过想到能够马上脱离这里,心里舒坦了很多。
“澜小姐很像华梨过去的一位宠妾。”华梨公子点点头:“多谢世子的馈赠。”
“能否让本世子最后跟小宠说句体己话?”令狐敬迟眯着眼,微翘的唇角天真无邪:“最是难过故人别离啊~”
华梨公子很大方的点点头,转过来看了眼淇澜:“我去马车上等你,好好跟世子告个别再来。”
华梨公子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口,淇澜觉得浑身的汗毛都重新竖了起来,摆成战斗的一级防备状态。
没办法,面对这个令狐敬迟,她没办法做到坦然相对。或许,她已经有阴影了。
令狐敬迟和方为交换了一记眼色,方为一个健步跨到淇澜身后反剪了她的双臂。
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个当口,他们要做什么?
令狐敬迟微笑的阳光灿烂:“小澜澜,想不到你这么有办法,不过一个晚上就勾搭上华梨公子了,难不成你有房中秘术?”
淇澜憎恶他的口出秽言,却又不得不忍着。
看着她因为愤怒而涨红的小脸,令狐敬迟更加愉快,惋惜的捏着她的下巴:“若是换在几个月前,真想体会一下小澜澜是不是能让本世子…欲…仙…欲…死。”冰冷如蛇的手指一勾一挑,轻佻的拉开了淇澜的衣襟。
“你,你要干什么?”淇澜还是慌了,徒劳的想要挣脱方为的钳制。
“别担心,就是我想,也做不了。”令狐敬迟眉毛一挑,乐了:“还真的没了。”
方为松了手,重新站到令狐敬迟身边松了口气,那就好。
淇澜也只是愣了一下,就明白了他找的是什么。
“啧啧,”令狐敬迟惋惜的抿了薄唇:“还真被吃了。倒让本世子有些意外……”
淇澜拉拢衣襟,冷冷的开口:“请问,我可以走了么?”
方为扬手,跟赶小狗似的不耐。
淇澜转身,迅速的赶在令狐敬迟又要开口之前快步离开。
“这个没良心的小宠,走的这般决绝……”身后令狐敬迟的声音越来越小,终于消失不见。淇澜踏出大门,抬头看见安静等待自己的马车,心里陡然一阵轻松。
这不堪的篇幅终于划上了终结的句点。
马车不大,干干净净,倒是没有富可敌国之人该有的奢华。
眼看着直奔城门而去,淇澜还是忍不住打破了沉默:“我有位故人住在客来居,我能不能……”不知道萧然还在不在,即使离开,总要报个平安。
不知道为什么,华梨公子虽然还是淡如磐石的神色,可是今天身上却凝结着一股心情不佳的情绪:“不能。”
淇澜张了张嘴,赌气的侧过身子不说话。
华梨公子困倦的向后靠着,闭上了眼睛,半晌才又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淇澜看着他,心里一动:“青溪。从今往后,华梨公子就叫我青溪好了。”就当她变相的代替在这世上青溪也活一回吧。
华梨公子没有睁开眼:“你要跟我走,就谁也不要见。如若不然,我现在就可以放你离开。”
离开?又能去哪里?
“华梨公子,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淇澜心里有点不成形的想法。
“取道伦虞。”华梨公子沉沉的开口。
“青溪有个不情之请。”淇澜犹豫了一下。
“准了。”华梨公子像是猜到了她的心思,难得带了些许类似调笑的语气。
“你都不问我是什么请求?”淇澜讶然,不相信他就那么神机妙算,还能猜到自己想什么。
“八…九…不离十。”华梨公子睁开眼看着她:“若你有天分,我自会好好带你。”
淇澜心里涌上真真正正的狂喜,道谢的真心实意:“多谢华梨公子。”在这个时代有着自己的身家后盾是多么重要的事情。
华梨公子看着她毫不掩饰的喜悦,轻轻哼了一声:“不知道谁昨晚上百般不愿意的。”
提起这个,淇澜脸上有点烧。或许,她是错怪了华梨。看刚刚的情形,说不定华梨也是不得已为之:“那个……”
华梨公子突然兜头泼了一盆冷水:“我不会娶你的。”
虽然没什么感情,也不至于因为失了身就要赖定华梨的意思。可是听他这么说,淇澜心里还是忍不住窝火。这个人怎么就这么犯嫌呢?做事情全凭喜恶,也不管是非对错或是顾及他人的感受。
“这一点我很认同,”淇澜反击的很快:“我也没嫁给你的意思。”
“哦,”华梨饶有兴味的看着她,漂亮的眸子闪闪发光:“你有意中人了?”
“没有。”淇澜顿了顿:“可是我没看上你。”
“真是个有趣的女人。”华梨喟叹,话锋转的突兀:“青溪现在也算是华梨的人了,你还要看这张面具下的容貌吗?”
迟疑都没有,淇澜果断的摇了摇头:“不用了。”
轮到华梨好奇了:“为什么?”
“因为,”淇澜的语调变冷,如锐不可当的利箭:“你不是他,我不需要再确认。”
华梨沉默了,足有半柱香的时间:“这么肯定?”
“是,”淇澜抬起眼与他对视:“亓樗不会这样对我。”
这回华梨沉默的时间更久了,久到淇澜以为他不会再回答了。
“或许,人都会变的。”
作者有话要说: 人都是会变的……
☆、不做丞相
“真的不再考虑吗?”偌大的议政殿内,令狐谦坐在放满卷宗奏折的桌案后,一桌之隔是有着赐座殊荣的秦王骏白。
不过隔了一张桌子的距离,可是两个人之间又何止是这短短的几步之遥。
骏白淡然以对:“承蒙皇上器重,只是微臣不才,不敢当此重任。”
令狐谦定定的看着他,想要从那双平静无波的眼中看出些什么,半晌却是徒劳:“文可安邦,武可定国。朕觉得天下一统后,最合适丞相这个位置的只有骏白。”
“骏白只是一介武夫,代皇上开疆辟土尚有些用处,”骏白温和却是绝不退避:“丞相之责,非微臣之所能。”
这些年的配合默契,令狐谦最是知道秦骏白是什么样的人。
话到如此,多说无益。
“骏白,”令狐谦声音里有着难言的漠漠寂寥:“朕的身边,只有你了。”
“皇上忧思了,”骏白淡然的双眸中极快闪过一丝难以言说的复杂之色:“愿意为君分忧的臣子又何止骏白一个。”
“可是只有骏白,让朕觉得亲近。”令狐谦低了声音,萧瑟的语气里有着罕见的认真:“像是朕的手足。”
慌乱?泰山崩于面前不变色的秦骏白,脸上闪逝的那种表情,是慌乱吗?
令狐谦亲眼所见,心生不悦:“骏白就这么不愿意听见朕的真心话?”
真心话。
骏白苦笑,轻了声音:“皇上,您的手足,只有南陵王。”
令狐谦身子一震,仿佛笼罩在眼前的海市蜃楼瞬间崩塌。他还是那个铁血无情高高在上的孤寡帝王。
可笑这世间,什么都是他令狐谦可以信手拈来的,唯有感情。
不管是兄弟之情朋友之情还是男女之情,在帝王这里,都是带了算计蒙了尘霾的不纯之谊。这就是……代价。
突如其来的怪异之感,像是悲伤。
“朕累了,秦王退下吧。”这一刻,他是君,他是臣。君臣之间,隔着光年的距离。
是下午接近黄昏的时间,议政殿里尚未掌灯。这一时刻,外面尚有太阳的余光,丝丝缕缕的映进来,整个大殿的基调却是慢慢暗沉了下去。那些辉煌高贵的金黄,蒙了雾霭之光,也变得失了颜色,郁郁寡欢的样子。
“皇上。”是连珏,生怕打扰而略带犹豫的声音。
“进来。”令狐谦揉揉眉心,闭了下疲惫的双眸,再睁开时又是冷静果断的那个南楚帝王。
“风城有信。”连珏沉声禀报:“连玉已经找到方为的落脚点,是在世子府。”
意料之中。令狐谦一点都不吃惊:“还有呢?”
连珏的迟疑太过明显:“还有……大义公主……”
令狐谦眉心一跳,整个人身子就绷起来了:“她也在风城?”
“连玉今天发来的飞鸽传书,大义公主已经离开风城了。”连珏好纠结啊,要不要把那段惨虐的事情告诉主子啊~令狐敬迟死不足惜,可是万一皇上大发雷霆,连玉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啊啊啊。谁能告诉他做个影卫怎么就那么痛苦万状哪……
“连珏。”令狐谦浓密纤长的眉毛斜斜向上一挑,眼底的威压重了三分。
连珏很无奈,声音又低又快:“连玉发现方为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情况,大义公主也在,看样子应该是被胁迫去世子府的。大义公主在府上的时候,受了……受了一点苦……”
“知道你和连城的差距在哪里吗?”令狐谦突然开口打断了连珏,如雪的冰冷语气:“连珏你太妇人之仁。”
连珏心中一凛,肃起全部的精神,一五一十的把所知情况全部说了出来。其实那是连玉觉得八卦,写了满满一长串篇幅仔细描绘后,连珏才能知晓的这般详细。
连玉再也想不到,这样的一时兴起竟是害了自己。
令狐谦的拳头越攥越紧,脸上沉积的暴戾让人心惊。连珏说完,大气都不敢喘,敛了气息将自己缩至没有存在感。
“让连玉撤回来见朕,连珏你也不用跟了。”令狐谦声音冷的没有人气:“这件事朕会转给连城。”
连珏打个寒噤,却只是极快的应了声不再多话。
“大义公主现在去了哪里?”
“被华梨公子带走,应该是往伦虞方向去了。”
令狐谦霍的转过身,两道厉芒直直的看向连珏:“连珏,朕命你跟去伦虞,要是沭淇澜再有什么闪失,你就提头来见朕!”
从风城赶到伦虞的原京都甘南,一路上走走歇歇,华梨倒是一派悠然不赶时间的样子。
淇澜自也乐得闲散快活,连商界大佬都不急,她这个无所事事的小喽啰就更不慌了。
每日的出发时间,都是看华梨的心情而定,有时候是日上三竿,有时候又是天色未明,有时候进了一个小镇子,又莫名其妙的住了下来不肯走。
所以到了甘南的时候,已经是一个礼拜之后的事情了。
淇澜并无意去窥探华梨的心思,只是这一路过来,那个男人实在沉默寡言的可以。有的时候一整天也不见得说上一句话。
发了神经的时候,华梨公子会自己一个人翻身上去马车的顶上,拿着酒壶一喝就是大半天。根本不理会同行的淇澜。
两人都很默契的不再提曾经发生在世子府那个不愉快的夜晚,就好似一切都如过眼云烟,随着马车轱辘的转动渐渐抛在了风城,最终湮灭在尘土里无影无踪。
这样就很好。
才进了甘南,两人就听到了一则狗血又震撼无比的消息。
三天前,应该还是华梨公子赖在途中一个如画小山村的时候,风城出了大事。
一夜之间,南陵王长子令狐敬迟的世子府就被灭了门,全府上下无论老幼,皆是杀无赦,没留一个活口。在府中做客的某位方姓男子也未能幸免于难。只是次日起,流言就在风城传开了,说是此等灾祸皆因方姓男子所招致,因为那位就是泰周的景帝方为,因为仇家的追杀而暂时离开泰周避往风城,却不成想连累了世子一家。问题是,重点还不在这里。
传言中说,令狐敬迟作为皇姓子孙,死状那叫一个凄惨。
有住在附近早起劳作的百姓,天蒙蒙亮的时候经过世子府大门口,远远看到高深气派的大门梁上挂着两条长长的东西,一黑一白。那个人也是好奇,仗着天还没亮就大着胆子走了过去看。谁知道这一看之下把他吓破了胆子,差点当即尿了裤子昏死过去。
那高高的门梁上,倒着挂的是两具早已死去多时的尸体!
黑衣的是外人不认识的方为,白色的,是被扒光了衣服杀死的令狐敬迟!
世子府门前的台阶上,从两人喉间流下的鲜血一地都是,触目惊心。那么多的血就好像两人是生生被割了喉放血而死一样。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令狐敬迟会是这么蹊跷诡异的死法。而他胯…下明显被割去多日已经痊愈的地方更是因此暴露于天下,即使死了却依然为人口舌相传津津乐道。
一时间,南楚的令狐皇家因为令狐敬迟的死因蒙羞不已。南陵王一夜白头,令狐敬迟的生母齐王妃本就体弱多病,闻此噩耗一口气没上来,生生憋死了过去。
皇宫中也发出了悬赏通告,出赏金一万两追查杀人凶手,同时更是安排刑部配合风城府衙一同查案。一时间,因为令狐敬迟的死搞得风城内外鸡飞狗跳,风声鹤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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