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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穿离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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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月城苦苦守了二十余天,破于守城大将沭威膝下最小的幼女。
作者有话要说:
☆、滔天恨意
宁月城破。令狐谦信守诺言,未杀一兵一卒,全城百姓仅被勒令待在家中不得外出。
副将萧然在押解入大牢途中刺死几名南楚士兵后逃脱失踪。
其余兵士均被集中关押。
沭家上下三十余口人,除去在佛堂悬梁自尽的王妃之外全部被抓,暂时关于宁月城县衙大牢。沭靖远与沭家两位夫人小姐在利用出城密道逃生时,在出口处被埋伏的南楚士兵一网打尽。
最让全城百姓噤若寒蝉的是令狐谦入沭王府时的一句话。
“沭府上下,男子赐死,女子送入营帐,犒赏三军!”
这是什么样的滔天恨意,才能下了如此的军令!
深夜,县衙大牢。
两位身若狸猫的黑衣蒙面人悄无声息的靠近,以竹筒吹进失魂烟迷倒了看守的近十位南楚士兵后,身手矫健的摸进大牢摘了钥匙救人。
最里面的一间牢室单独关押着重伤的沭淇澜,那具单薄的身子蜷缩着靠在湿冷的墙角,动也不动。
旁边关押着沭靖远,再隔壁是沭家的两位夫人和四小姐沭婧婧五小姐沭小茜。其余的丫鬟奴婢通通关在一起。
“大小姐,大小姐。”萧然压的低低的声音充满焦灼与心疼:“你醒醒,属下来救你出去。”
淇澜整个人陷入昏迷,发丝鬓乱,斜斜的靠在萧然的肩上。
萧然同行的黑衣人麻利的打开了关押沭靖远牢室的门:“师兄,事不宜迟,要抓紧离开。”
萧然一咬牙,伸手打横抱起淇澜:“走。”
沭府二位夫人和小姐扑到栏杆上哭泣着小声哀求:“大侠,救命啊,把我们也带走吧。”
“义士,帮帮忙,我们出去做牛做马以报救命之恩,千万不要把我们留下啊……”
“我不要明日被送到军营,不要不要……”
萧然强忍着哀痛,一言不发的带着淇澜和靖远离开。
不是他狠心,若是把沭家的夫人小姐一起救出去,恐怕连他和师弟一起,所有人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经此磨难,沭靖远也知晓了其中厉害,满眼酸意的小声安慰她们:“两位娘亲,四妹五妹,稍后几日,靖远定当来救。”
沭小茜失态的大喊:“稍后几日还有什么用!明日我们就要被送去军营了!我不要不要!救命啊!”
萧然被她的尖叫吓得心惊肉跳,跟师弟使了个眼色,脚下加快了步伐,转瞬消逝在大牢门口。
福儿无力的靠在牢门上失神的看着黑衣人的背影,圆圆的大眼满是晶莹的泪珠:“小姐,保重呵~”
沭府松竹园,将军府中安排贵客的客居。
令狐谦背着手站在那里,剑伤未愈的秦骏白斜靠在床上,脸色比前几日好了很多,只是看过去更加的清癯。
“骏白,你的伤势如何?”
“已经不碍事了。”秦骏白浅笑,眉目间的舒和清贵丝毫看不出当属决断沙场威名远扬的大将军:“宁月已经攻下,皇上,你该回去了。”
“我看你这伤是真好了。”令狐谦似真似假的睨向床榻上的那一身雪白:“胆敢给朕下命令了,嗯?”
秦骏白笑的无奈:“皇上你再不走,臣这无用的废物只能自刎谢罪了。”
令狐谦嗤笑出声:“胁迫的手段都用到朕的身上了?”略一沉吟,缓缓接下去:“朕后日启程返回,骏白,朕再给你一月,可能拿下天泽?”
“皇上说能就一定能。”秦骏白说的一脸正色。
令狐谦哈哈大笑:“秦骏白你这恭维,朕很受用。”
门外传来影卫连城不带感情的声音:“皇上,事已办妥。”
令狐谦宽大的袍袖一挥:“朕走了,骏白你好好歇着。”
“谢皇上关心。”秦骏白看着令狐谦的背影离开,眼神中浮起淡到极致的倦怠。
令狐谦站在花园的池塘边,静静的看着塘中的游鱼甩了下尾巴,扰乱水面漾出一片碎银。
“那个女人呢?”令狐谦低低的开口,没有情绪。
“在王府后院的佛堂自缢了。”连城并不明白入城后的第一个指令竟是去寻找沭王府王妃的下落,可是他知道遵从,这就足够了。
“自缢?”令狐谦轻哼一声,语气里明显起了杀意。顿了半晌旋即恢复平静:“大牢里呢?”
“如皇上安排,人已被救走。”连城垂头站在令狐谦身后一步开外。
“来了几个?”令狐谦手指拈了一片粉白的木槿花瓣,无意的轻轻转弄着。
“两个,也带走了沭靖远。”
“呵,软肋在这里。”令狐谦五指收紧,再张开时木槿花瓣已碎成齑粉,风一吹就四散开来香气渺渺。
“沭府剩下的夫人和小姐如何处置?”连城低哑的声音和夜色融为一体。
“明日送入军帐充营妓。”削薄的淡唇轻飘飘的说出最残忍的话,一如他的原意。
连城终究不解:“连城愚钝,那又何必放虎归山?”
“呵,”令狐谦指尖弹落一粒花籽,落在水面惊起一片涟漪:“朕要给他们希望,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天泽和沭家被一刀刀凌迟处死。连城你说,”一袭黑衣几乎融入夜色的俊逸男人缓缓转过身来,一身权倾天下的贵气:“朕这样的大礼好是不好?”
“皇上英明。”连城悄悄打个寒噤。他是影卫,护在皇上身边,杀戮决断手段残忍。只是有些时候,他发现这个轻描淡写的帝王比他还要血腥残酷。
“不早了,朕不能让佳人久等。”想起重新回到沭王府的碧儿,就在她自幼生长的家里,眼睁睁的看着家破人亡,真是一件快意人心的事情。
连城会意,退后两步:“碧儿姑娘已安置在听涛园。”
听涛园。令狐谦唇边的笑意愈发醉人。那是镇远大将军起居的地方呢。
沭威,你若泉下有知,今晚看着你疼爱的幼女在朕的身下呼叫求饶毁了清白,可会气的从棺材里跳出来?
听涛园种了很多的桂花树和香樟,金秋九月的时候,芬芳甜美的闻之欲醉。
“住在这里,碧儿可喜欢?”令狐谦笑吟吟的,坐在桌旁倒了一杯茶自斟自饮。
“奴婢很喜欢。”一身粉荷色衫裙的少女安静的站在令狐谦面前,恭敬的低着头柔顺万分。
“这是原本镇远大将军起居的地方,朕也以为碧儿必会喜欢。”令狐谦笑的无辜,好似最最多情温柔的郎君:“碧儿昨夜的诚意,朕亦很喜欢。”
昨夜在军营,令狐谦并未要了碧儿的身子。反倒安排了沭碧菡带了两个好手经由密道至城中投毒。结果,令狐谦确实很满意。
“奴婢的忠心,日月可鉴。”碧儿乖乖的上前,替令狐谦斟满半空的茶杯。
茶壶刚一放下,细白的手腕就被令狐谦握住:“碧儿这么乖,要朕怎么赏赐你呢?”
碧儿顺势跪在他的膝下,垂了眼睑:“愿为奴婢,伺候皇上。”
令狐谦的手指轻轻划上碧儿幼嫩光滑的脸颊,目光妖惑:“为奴为婢当属唐突佳人,不若,今晚你来侍寝,如何?”
碧儿红了脸颊,羞怯局促的低头不语,欲迎还拒的表情瞬间取悦了令狐谦。
抬手横抱起少女轻盈的身子,举步走向内室,大手用力一撕,片片裙裾纷飞如蝶,碧儿莹白娇嫩的身体坦陈榻上,瑟缩的娇态妩媚动人。
昂扬坚硬的男性身躯压了上去,没有怜惜,手下自然发了狠,大手覆上碧儿胸前如云般的柔软,恣意的揉捏下,带着痛楚的娇吟细细碎碎的逸出樱唇。
令狐谦冷冷的看着身下绯红似火的那张如花娇颜,双眸紧闭长睫微颤,额角沁出细细密密的香汗,雪白的贝齿轻轻咬着下唇,迷离的j□j着,带着荡人心弦的魅惑。
手指更加放肆的拈弄着碧儿胸前挺立的红蕾,一下下勾麻了少女的身子,直至眼角承 受'TXT小说下载'不住的溢出一颗晶莹的泪珠。
羞辱么?无耻么?淫…荡么?
令狐谦衣衫齐整,不紧不慢的看着手下碧儿的窘迫与渐急的呼吸。
“皇、皇上……”碧儿被逗弄的快要哭了,声音颤颤巍巍的,无助的拢了手指,紧紧的抓住身下的锦缎弓起身子。
“碧儿要什么?”令狐谦凑在她耳边暖暖的呵着气。
“碧儿要……求皇上……垂怜……啊……”令狐谦手指重重拧下,恶意的在顶端一扯,碧儿浑身颤抖着,尖叫控制不住的哭喊了出来。
唇角是美若清荷的笑意,眼底却是万年冰寒的阴骛。
令狐谦撩起袍裾直接解下亵裤,分开碧儿的双腿,灼热j□j的j□j没有一秒停顿的用力的撞进花心。
“啊……”碧儿疼的几乎抽搐了身子,这样毫无准备的一刺到底,对于初经人事的少女,几乎是残忍到极致的对待。
令狐谦看着碧儿满脸分不清的汗水和泪水,毫不停歇的一下下狠狠的撞击起来,一次更比一次的深入,一次更比一次的用力,那种疼痛肆虐,张牙舞爪的席卷了碧儿小小的娇躯。
“碧儿,你开心么?”恍惚间,犹如恶魔般的呢喃响在耳侧。
碧儿神思恍惚,贝齿咬破了粉唇尚不自知:“奴婢……开……心……”
很好。令狐谦精壮的腰身律动的愈发快速,靡靡的撞击声在室内逶迤着散开,吹皱了一屋的檀香。
骤雨急落,打碎初荷。碧儿终于受不住,直直的昏了过去。
令狐谦直接冲上巅峰,就在释放的那一刹那,眼前竟幻化出了沭淇澜那张清丽无双的容颜。
从碧儿的身上毫无留恋的抽身离开,令狐谦眼底浮现孤绝凄冷的笑意。
朕要你替沭家看着南楚铁骑横扫千军,天泽至此国亡山河破!
作者有话要说: 很小心的担忧,会不会被河蟹了……
☆、慕容长磊
淇澜从昏迷中醒来已是次日黄昏,整整一天一夜。
睁开眼就看到满脸焦虑担忧的靖远和萧然。
真好,她不仅没死,看来还得救了。
吃力的开口,声音沙哑破碎不堪:“现在……哪里……”
“姐姐你别担心,现在是在陈南县。”靖远连忙安慰她:“我们现在和长磊哥哥在一起很安全。”
萧然端了杯温水过来:“先喝点水吧。”
靖远小心的扶起孱弱的淇澜,端着杯子喂她喝了些水。
昏迷前的记忆一点点细碎回笼。
城门洞开,畅通无阻。南楚为刀俎,天泽为鱼肉。
她和萧然分别被羁押往大牢,路上萧然突然发难,解决了近十个兵士遁身离去。
然后是混混沌沌中,萧然带人去劫牢,她和靖远轻而易举的被救了出来。
身子还是痛到无力,可是思维渐变清晰。
怎么会,这般的轻易?
房门从外面被轻轻推开:“澜妹你醒了?”一道清亮喜悦的男声。
淇澜抬头,房门那里背着光站着一名英姿挺拔的青衣男子,阳光从他背后洒进来,沿着身形的轮廓镀了一层金边,只是愈发的看不清面容。
“长磊哥哥。”靖远解了她的惑:“姐姐才醒过来。”
未婚夫婿?
淇澜还真没想到醒来就会碰到这么狗血尴尬的局面。青梅竹马,她该如何面对?
还有那称呼——
澜妹?淇澜周身恶寒,胳膊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慕容长磊走过来,眼中满是怜惜之情:“澜妹不要害怕,我们现在已经脱险,待你吃过药稍作休息,我们就返程去跟父王的大军汇合。”
慕容长磊浓眉大眼,鼻梁高挺,麦色的肌肤充满力量,整个人看过去就让人感到异常的安心。
莫不是前世太过娇弱的沭淇澜就是在慕容长磊这里寻求安全感的?
深情的宽慰话没怎么听进去,这说话的功夫淇澜倒是看清了他们这是在客栈,而且,自从慕容长磊进来之后,萧然就黯淡了神色,悄悄的退到了稍远一些的窗边。
“我没事。”淇澜淡淡的,与其感谢这个突然蹦出来的青梅竹马,她倒毋宁更信任一直随在身侧的萧然多些:“休息几天就好了。”那个黑衣男子真是个狠角色,不知道跟沭家有着什么样的深仇大恨,杀父之仇还是夺妻之恨?
慕容长磊虽是军营男子,心思却是细腻。不过这样打了个照面,就发觉了沭淇澜的不同。若是以往,澜妹会泪水盈盈的扑到他怀里吧。
“大小姐,我去看看店家的药煎好了没有。”萧然微一颔首,绕过慕容长磊出了门。
“姐姐,你昏睡了一天一夜,长磊哥哥都急坏了,”靖远也从床榻边上站起身:“我去收拾准备一下,一个时辰后我们就出发可好?”战争让一个意气风发不知疾苦的少年一夜成长,经过这样的磨难,沭靖远也有了不少铮铮男儿的气势。他知道现在不是停下来好好歇脚的时候,南楚铁骑随时都会大军压境。失了宁月这个屏障,整个天泽犹如任人宰割的羔羊,一马平川的等着南楚铁蹄的践踏。
淇澜点点头表示同意,房门一响,两个善解人意的男人都出去了,留下她大眼瞪小眼的和慕容长磊尴尬的共处一室。
慕容长磊上前两步,一撩长衫侧坐在床榻,宽厚的手掌轻轻的握住淇澜柔若无骨的芊芊素手:“对不起,是我来晚,让澜妹受苦了。”
“我没事,只是一点轻伤。”淇澜很别扭的稍稍动了下,想要若无其事的抽出手却发现很难,只好作罢:“朝中可有消息?”宁月失守,恐怕朝中上下都要大乱了吧。
慕容长磊眼中掠过一抹异色。他也简略的听到了沭淇澜这些日子镇守宁月的事迹,任是如何他都无法相信那是自己自幼一起长大的澜妹,何况她一直秉承女子无才便是德,可是这会儿居然开口就问朝中形势这样的朝政问题。
“怎么,出事了?”淇澜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这么一会儿没听到他的答复,不由心思揪紧。
“不是,”慕容长磊无奈的苦笑:“粮草被劫,父王大军行进困难,我率一万轻骑过来助你,谁料还是晚了一步。今日午时接到朝中飞鸽传书,说是,”朗朗男儿略一停顿,双眸蒙上一层阴翳:“左相携全体主和派官员逼宫,要皇上向南楚呈交和议书,自愿成为南楚附属国。”
淇澜心思一沉,旋即呼口气。天泽国那个昏君作何决定关她何事?她只要找个机会安置好沭靖远,然后去周游天下,做个快意洒脱的行者不是很好?
前世被困的凄凉,这一世若能活的恣意,倒也不枉重生走一遭。
“还有一个消息,”慕容长磊压低了声音:“疏月国的太子和泰周国的庭王都到了京都,昨日已经入宫面见皇上了。”
淇澜眨眨眼,消化他的消息。
是了,这个天下一分为七,还有另外两个实力不弱于天泽国的存在呢。南楚拔了其他三个小国也就罢了,此时拿天泽开刀,疏月和泰周怎么可能坐得住?唇亡齿寒的道理他们还是懂的。
若是连泱泱的天泽都臣服于南楚,这平衡的倾斜和一直以来的制约恐怕就彻底结束了。到那时南楚作为第一大国,想要一统天下,不过弹指之间。
目前若是疏月泰周联合天泽对决南楚,虽然实力略逊一筹,但是抗衡之力还是有的,南楚也不可能一点都不忌惮。若是天泽归顺南楚,凭借疏月和泰周两国之力……
淇澜想的出神,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浅笑。
就是这一抹疏离淡然的浅笑,落在慕容长磊的眼里,惊艳到夺了呼吸。
“澜妹,你好美。”
淇澜装作没听到,顾左右而言他:“现在还有哪里能够像宁月一样堪堪挡住南楚大军的步伐?”
慕容长磊勉强按下突如其来的心猿意马,想了想:“凉水河倒是一个天然的屏障,只是那里距离京都太近。若是过去,不到一日就能抵达京都。”
“这样。”淇澜想了想,既然无险可守,不如索性放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
她不关心天泽国的死活,是不是归顺南楚。只是眼下这样与慕容长磊单独相处,既然不想儿女情长,只能改谈朝政谋略。倒也真是无奈。
“大小姐,药煎好了。”房门适时被叩响,解了淇澜的围。
这一路向京都的方向退兵,南楚的行进倒是没有急促的咄咄逼人,好歹让身受重伤的淇澜喘了口气,经过几日的调养,身子好了七七八八。
启程第二天的时候,靖远就跟慕容长磊要了数十名好手,悄悄潜回宁月去搭救沭家的两位夫人和小姐。
只是传回来的消息瞬间灰败了少年的脸色。
沭家四小姐沭婧婧性子烈,送入军营当天就咬舌自尽;五小姐沭小茜性子软糯,被j□j的不成人形,靖远派去的人见到的时候,衣不遮体奄奄一息;两位夫人憔悴不堪,却是死活不肯再回沭家,冷言宁可在兵营遭受一双玉臂千人枕,也不再认是沭家的人。
沭靖远大受打击,整整一日怔忡着不发一语,垂头丧气的跟着马车前进,宛若失了魂魄。
淇澜看着心生不忍,却也无可劝解。那是他的家人,他理当守护,如今落到今日这样凄惨的地步,怎是一句轻飘飘的安慰就能解开这个心结的呢?
其实比起沭家这几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夫人小姐,淇澜倒是更关心福儿和莲儿的下落,只是不好开口问罢了。
一路向着京都的方向撤退,各种人心惶惶的谣言在民间四散开来。
南楚秦骏白为人残暴狠戾,杀人不眨眼,当时在宁月征集粮草时,即使很多大户乖乖开仓奉上,也被他斩首示众,同时霸占他j□j女,纵火烧府。
同样,南楚大军如狼似虎没有人性,入城之后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是以南楚所过之城遍地狼藉寸草不生。
谣言是淇澜命人放出去的,转了几个圈回到自己耳朵里,真是哭笑不得,居然传的跟二十一世纪近代史上的某些鬼子完全一致了。
沿途各城池的富家大户,但凡有点本事的都蜂拥朝着京都挤进去,奇珍异宝粮仓马草都被扫荡一空,带不走的就地焚烧。没有能耐的穷家小户纷纷散开,避往穷乡僻壤的乡下指望躲过一劫。
由此造成的结果就是,秦骏白跟在沭淇澜身后向着天泽国京都挺进,全程得不到半点的粮草供给,也得不到工匠劳力等支援。而这条战线的无限拉长,想从南楚调拨粮草供应,路上所耗时间越来越长,直接导致南楚铁骑裹步不前,驻扎在了距离凉水河两城之隔的琼华城等待后方的粮草支援。
不得不说,沭淇澜这招坚壁清野此时用来反击,比三十万大军更为有效。
作者有话要说:
☆、谪仙骏白
不日返回京都,进城的时候,淇澜从马车里掀窗望向外面,依旧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纸醉金迷醉生梦死的样子,一派歌舞升平。
过多的商贾云集使得京都更是繁华异常,最起码从表面上看,一点都看不出即将亡国的慌乱与惶惶。
骠骑大将军慕容和率领的十余万大军退回凉水河北岸,驻扎下来守护京都的安全,慕容长磊将淇澜和靖远一路送回京都,也打算返回大军了。
镇远将军沭威常驻宁月,但是京都也有皇上御赐的宅子,虽然没有宁月那里宽敞舒适,却也不失气派,只是常年没什么人住,只有三五个杂役奴仆打扫卫生,看过去稍显荒凉了一些。
“澜妹,你在府中好好休养,明日我就安排几个玲珑的丫头过来伺候你。”慕容长磊一路过来,虽然颇为不习惯如今沭淇澜的冷静淡然,可是经年的情思深种还是让他将之归结为突遭家难性子巨变:“如今回了京都,你就别去多想那些忧心的种种,都是我们天泽男儿该冲锋陷阵的事儿,你就安心的……等我回来。”说到后面,不由得赫了俊颜,连耳根都微微的发了烫。
其实他是想说,等自己回来就娶她过门的。可是让淇澜的目光淡淡的一扫,所有的勇气都不翼而飞,愣是说不出口了。
淇澜头很疼,心下暗自思忖,该如何解了这门婚约呢?
眼前的青年目光清澈,心思简单,不失为一位可以托付终身的如意郎君。只是那是针对原本的沭淇澜而言。对于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小七,姑且不说她完全没有半点的绮思,就算是她真的心动了,也比不过闪耀着七彩光芒的自由更重要。
高墙大院里面的三妻四妾,谁爱去舍了性子委曲求全谁去,她刚烈的性子和感情观一样,宁缺毋滥,寻到那个可以执子之手的人,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坚定不移的走下去。何况,沭淇澜这具身子不过才十九岁,按照二十一世纪的进度,才上大学。
这个时代的少女十五岁就能嫁人她可不管,二十岁变成老姑娘她也不管,最好拖上几年,到二十五六岁彻底的绝了所有人的念想。
前世的身不由己,现在她想静静的一个人活下去。
令狐谦坐在御书房,手里拿着耶律图飞鸽传来的消息,狭长的双眸浩渺似海,波澜不兴。
每过一城,拿下的都是一座颗粒无收的空城。无粮草,无居民。
二十万南楚大军粮草供不上,只能停在琼华城休整等待支援。
薄唇慢慢漾起一丝笑意,惊艳绝美。眼前浮现的是那个倔强不服输的沭淇澜。
倒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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