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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穿离月-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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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走在身上的大手煽风点火,所过之处肌肤滚烫,可疑的浮起绯红色。
“骏白……”淇澜轻哼着,身子瑟缩的想要躲避,却在扭动中滑进了他的双腿间,灼热滚烫的坚硬毫无阻碍的贴在了她的花心。
心律失了常,疯子一样的狂跳。
逡巡在锁骨脖颈间的薄唇一路向下,随着急促呼吸而高低起伏的雪白晃花了骏白的双眼。伴着舌尖不断的勾挑拨弄那颗红樱愈发的殷红…诱…人,散发着令人血脉贲…张的靡…靡之意。
昏沉间,淇澜只觉得身子瘫软成了一汪清泉,每寸肌肤都敏…感的异乎寻常,直觉的排斥却又矛盾的渴望着。随着蓓蕾被含住轻啮而不可遏制的颤栗,双腿间瞬时沾了湿意:“啊……”
贴在花心外灼硬到要爆炸的分…身厮磨着,几乎是同时感受到了那里的异样,本以为涨到了极致的外形又粗壮了一圈,男子绯红的面颊茫然失措,刺痛着闷哼:“淇澜……”抬头用力的封住水色潋滟的粉唇,灵舌失了控的探入。
随着骏白精壮的腰身一沉,硕大的…坚…挺…直直的撞进了淇澜娇嫩的紧窄。
撕裂的疼痛一下子激出了淇澜的冷汗,被封的紧紧的唇舌连痛都喊不出来。本能的伸手推挤着,向上缩着身子,想要脱离他的钳制。
压在上面的骏白本已接近崩溃的失了神智,却在骨子里的怜惜下发觉了怀中娇人的僵硬和煞白的面孔。一时间慌了神智,手忙脚乱的就要退出:“淇澜,你没事吧……”
锐疼到只剩直觉的身子稍稍好转了些许,淇澜伸手抱住骏白,不给他退出:“别动……”已经进展到这一步,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另有一说,长痛不如短痛……
她倒是忘记了思考,为什么已经失…贞于华梨的身子还会初…经…人…事般的疼痛……
疼痛如退潮的海水,一波波的渐渐远去。随之升起的,是体内难以言说的满涨和酥麻~
淇澜倒吸一口凉气,面前满眼忧色的骏白动都不敢动,让她又气又羞,不知如何是好:“可以了……”
受了惊吓的男子依然木头样的,埋在淇澜身体的粗壮却微微的脉动起来,无言的诉说着渴望。淇澜微微咬着下唇,修长笔直的双腿主动的环上了骏白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身,涨红着粉颊的动了动身子。
骏白终于回了神,契合放松的身体无声的告诉他,小小的意外已经过去了~
几乎是立刻的,那埋在淇澜身体里的一部分顿时感觉到了吸吮般的引力,如同无数张小嘴咬着他的,温暖的包裹着,将他拖进深不见底的温柔乡……
只觉得头皮发麻,骏白呻…吟了一声,很快的随着本能律动了起来。
渐急的撞击声音响起在室内,是令人面红耳赤的原始乐章。
心灵与身体的双重契合,让两人一起攀升至云端,迷失在炫目的白光里……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不锁的话,过几日还有……
☆、吃的很干净
日上三竿,在床上多赖了一时三刻的秦骏白还是不情愿的起身出了门。今天还要去支县,偷懒不得。
随后进门伺候淇澜起床梳洗的莲儿在收拾床榻的时候,脸红的要滴血。
全程埋着小脑袋掀起床单,手忙脚乱的团起直至看不到那一抹嫣红的血渍。
隔着屏风泡在温水里淇澜也好不到哪儿去,酸软酥麻的身子诚实的反应出昨夜的疯狂。
那个老实温润的秦骏白,原来竟是一只披着羊皮的腹黑大灰狼。
亏他好意思说,念是自己的初次,不敢太放肆……
不敢太放肆的结果就是痴缠不已的三次?
那要是日后……
淇澜脸孔发烧,屏了一口气沉到水里,这才缓解了要烧着的火热感。
重新浮出水面,清醒的头脑开始慢慢运转起来。
昨夜的疼痛,床单上的点点落红,再明白无误的告诉了她,骏白是她的初次。
虽然心情极为喜悦,可是不解却是如影随形。
跟华梨在风城那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明明也有虽少却真实存在的血渍,以及双腿间的不适……
但是那又全然不同今天浑身都被抽干力气的感觉~
百思不得其解。
当然,她纵使想破头也想不到华梨的女儿身及当日的实情。
想了想终究不得其法,淇澜也就不打算自钻牛角尖了。
日后若是有机会再见到华梨,她定会问个明白。
琴瑟和鸣的日子倏然过的很快,转眼已经入了冬。
无论冰河下的暗涌如何,最起码表面上一切都美好的沿着正轨缓缓前行着,现世安好,无比稳妥。
秦檬的毒已经解的差不多了,只剩下肆虐多年的三分余留需要时日慢慢的剥离。淇澜给配了一副药,连消带打的,吃上三个月即会痊愈,且顺带着调理了身体。
秦檬和袁枚夫妇俩自然是感激涕零,关系比以往更近了一层。虽然天气冷了起来,不过身子大好的秦檬有恃无恐,经常抱着儿子趁袁枚办公的时候溜到秦王府陪淇澜聊天。秦檬本就是讨喜的性子,弥补了淇澜不易与人亲近的脾性,姑嫂两人烤着火闲话家常,不觉间倒似好友般融洽万分。
秦檬的儿子袁霆乖巧可爱,粉妆玉琢的小人儿一个,很少哭闹不说,吃饱就睡,醒来睁着一双懵懂的大眼咕噜噜的盯着人望,经常让淇澜看着看着就不自觉的微笑,心中软软的满是欢喜。
秦檬发现了就打趣她,说着什么时候嫂嫂也生个宝宝,要是女孩就亲上加亲定个娃娃亲。听得淇澜恶寒不止。不过她也知道古人没有近亲不能结婚的说法,秦檬这完全是符合这个时代潮流的说辞,每每也就听了一笑置之,也不试图解释其中的奥妙。
朝廷中倒是风平浪静了一段时间,皇上皇后没折腾什么幺蛾子,后宫因为佳丽三千的肃清而前所未有的和谐宁静,虽然冷清很多却格外的清朗。所以说,女人少了就是好办事~~~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因为秦檬生产而临时取消了那次入宫的觐见,出于言而有信,淇澜倒是后来又提起过,还很正式的先令人传信进宫给皇后。不成想皇后竟然托词推掉了,隐约之意大有日后也少见的味道。
淇澜摸不着头脑,后来也就问了骏白。比起她的失落,秦骏白倒很看得开,告诉她有些事不必太过执拗,尤其事关宫廷,不甚密切反而是好事。淇澜一个人的时候也想了想,骏白所说的大意跟随波逐流差不多。
所以虽然她倒是放不下亓樗,可是心里也明白一切都回不到过去了,或许顺势而为才是最好的办法。
真想开了也就不强求了,顺其自然。经过这样一件小事,仿佛更多的了解了秦骏白的一个侧面。关于他为人为政中庸之道。虽然乍一看颇有些圆滑世故不作为之嫌疑,回头仔细一思量却不得不佩服,这才是身在险恶朝廷该有的分寸与态度,不然不说坐到皇帝一人之下的秦王之位,怕是早都死的透透的了。淡然处之四个字说出来容易,真能做到的又有几人?
秦骏白支县那边的事情也处理的差不多了,基本上可以一个礼拜才过去一次,日子重归早朝——回家的常规路线。
只是让淇澜始料未及的是,一直给她清冷淡然温和印象的秦骏白,居然在第一次交付彼此之后就仿佛上了瘾,晚膳后上了床,就东摸摸西蹭蹭的百般诱哄拐骗,如同精力旺盛的小兽。十有八九都是淇澜心软投降,然后被吃干抹净,连骨头都不剩……
有一次忘记了是为了什么,淇澜至今想起都觉得是自己一时脑残。那天晚上她心血来潮,记起前世研究所里学过的那些诱惑男人的手段,于是不知深浅的拿来实践在秦骏白身上,结果是悲惨万状的……学会了很多新花样的某男兴奋不已,足足折腾了她一整晚,直到后来淇澜浅浅啜泣着求饶,然后引得身体内那位雄风更炽,做足了全套~
再后来,淇澜没出息的晕了过去~~~
日子就在这样小喜悦小苦恼中流水般的滑过,谁也预见不到未来的变故,自然也没办法提前做出应对措施。
这一日早朝刚散,秦骏白刚出金銮殿没多远,丞相李龙就在身后紧赶了几步叫住了他。
“丞相,”秦骏白转身,表情温和无害:“有事么?”
李龙快走两步跟他并肩而立:“秦王,边走边说。”
秦骏白点点头,并无二意的顺势而行。心下却思忖着李龙的来意。他们两个一文一武,无论在朝堂上还是之下,都没什么交集。何况近日来,皇上的重用让丞相愈发有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意气风发,怎么说都跟眼下自己的闲散状态没有半点关系不是?
“秦王,”李龙表情诚恳:“前几日关于泰周边境游牧民族作乱的事情你怎么看?”
秦骏白不动声色的挡了回去:“丞相当时的意见很中肯,秦某也觉得如此。何况皇上已经吩咐了,地方官员严戍边境,小股流匪不足为患。”
李龙颦起眉头叹口气:“可是这对泰周边界的百姓来说,是一大隐患哪~”
秦骏白不做声,静静等待下文。
李龙有点尴尬的轻咳一声:“秦王莫要怪本相的逾越,按说这件事怎么都轮不到我来处理,只是当时皇上……”
明白了他的来意,秦骏白打断他的话:“丞相言重了。你我都是南楚的子臣,食君俸禄为君分忧当是根本之策,秦某又岂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而耿耿于怀记恨心中?”
李龙轻轻喟叹一声,真心实意的劝慰:“秦王乃是人中豪杰,何必拘泥于某一职位不肯变通?李龙是真的佩服秦王的学识策略,自觉丞相一位只有秦王才是最合适的……”
“皇上派丞相来当说客的?”秦骏白淡笑,清朗的凤眸中带着不远不近的疏离:“秦某愧不敢当。不过一介武夫,比起丞相自是差得远了。”
李龙一咬牙,干脆不再兜圈子:“秦王,皇上有意开南楚之先例,分设左相与右相,只是这右相一职,非秦王所不能当。”
秦骏白摇摇头:“这件事皇上曾跟本王提过,秦某并无此意~”
拒绝的干脆,完全不去看李龙红转白,白转绿的难看脸色。
恰在此时,身后又传来了郑家旗朗朗的笑声:“秦王跟丞相说什么呢这么开心?下官难得回京,不如一起去小酌两杯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进退两难
郑家旗的出现可为丞相李龙解了围,他不自觉的呼口气转过身,表情已是温煦的和风:“郑将军真是好雅兴。”
郑家旗呵呵一笑,心情颇佳:“这不是家母要代妹子寻个合适的人家嘛,皇上体恤下属,这才回京暂住几日。”郑家旗作为外派的副都统领兵,现在常年驻扎在敬目和伦虞相邻的地方,难得回沙陵。
李龙趁势就坡下驴:“那本相就不打扰两位将军叙旧了,告辞。”
秦骏白微笑着看着李龙走远,转过身亲密的拍拍郑家旗的肩:“走,去万民那里喝两杯。”
郑家旗皱着眉头:“这个老奸巨猾的丞相找秦王做什么?”他曾是秦骏白的副将,一起走过马上驰骋刀头舔血的日子,比起旁人的关系自是亲近了很多。
“没事,随便聊了两句。”秦骏白不想多说:“走吧。”
郑家旗比起跟随秦骏白时成熟了很多,整个人因为经年吹着海风也变黑了:“秦王,末将倒是觉得,皇上现在对丞相的器重日益加深呐~”说不出口的是随之秦王权力的被削弱……
“家旗,”秦骏白肃清脸色,温和却带着严厉之意:“都是君王的臣子,别再说这些有的没的,被旁人听去不好。”
郑家旗一下子醍醐灌顶,一如跟随秦骏白时候的恭声作答:“下官失言了。”
快要转弯去往议政殿的李龙恰在此时回头,于是他看到两位迎着太阳傲然比肩仿若天神般镀了金边的男子——
那是他这么多年根深蒂固一直瞧不起的粗俗武将吗?
议政殿内,令狐谦揉着眉心聆听李龙的汇报。
秦骏白的拒绝,意料之中。
当初没提拔李龙之前,一人之下的丞相之位都被他毫不迟疑的拒绝了,今日又怎么会反过来屈就右相呢?
只是和平盛世时候的天下,拥兵自重的将军乃是帝王之大忌,难道秦骏白就完全不明白?还是,他真的有什么想法?
令狐谦猛然睁开眼,吓的李龙赶紧闭上了嘴巴。
“你说什么?”
李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微臣说,秦王不同意……”
“下一句。”令狐谦不耐的敲敲桌子。
“下一句,哦,”李龙想了想:“秦王跟郑将军一起走了,郑将军说是要代他妹妹择个好夫家。”
令狐谦直直的看着李龙,直看到丞相浑身上下毛骨悚然才施施然一笑:“很好,朕就代郑将军的妹妹赐婚找个好人家。”
明明不关自己的事,李龙却生生觉得浑身的毛孔都闭了起来。那是生物趋利避害的本能在作祟……
用过晚膳,令狐谦觉得有些疲惫,索性放下了奏折回去乾池宫歇息。
谁知道前脚迈进乾池宫才在房间软榻上坐定,后脚太监的唱喏就响了起来,皇后到了。
令狐谦诧异的挑起眉,最近亓芷榕不是自得其乐的很吗?不说绕着自己走,最起码自己不去她的永宁宫,她是决计不会反其道而行之的。莫非……
想到了其中的缘由,令狐谦挥手让大太监放人进来。
亓芷榕的表情是毫不掩饰的焦灼,身后的宫女留在了外间,看见令狐谦的第一眼就开门见山:“我要回疏月一趟。”
令狐谦不动声色:“嗯?”
亓芷榕勉强压下心中的烦躁:“我父王病了,不管怎么说我得回去看看。”
令狐谦喝口茶不置之否却转了话题:“皇后好久不曾到朕的乾池宫来了。”
亓芷榕记挂着父王的病情,归心似箭,哪有这种闲磕牙的精神:“我想明日就出发。”
“不准。”令狐谦想都不想的拒绝。
“令狐谦!”亓芷榕分寸大乱:“凭什么?”
“凭朕的金口玉言。”令狐谦慢条斯理的放下茶杯:“在皇后学会尊重朕之前,一切免谈。”
“令——”亓芷榕生生咽下这口气,垂眉敛目:“皇上,请恕臣妾一时心急而失言,确是因为挂心父王身体而语带不恭,万望皇上担待些许。”
“亓芷榕,”令狐谦似笑非笑的样子:“你的冷静哪儿去了?”
皇后浑身一凛,抬起头迎上他了然的眸子:“皇上……”
“朕还没那么不近人情。”令狐谦站起身,纵使是足有一米七的亓芷榕,也凭空矮了一头气势更弱:“事不关己,关心则乱。亓芷榕,亓王为什么生病?”
亓芷榕一下子颓了,嚅嚅的迟疑不定:“这个,家事矛盾……”
令狐谦冷笑:“你当朕养的影卫都是废物吗?你知道么,当初亓樗就是华梨,就是长公主的消息,就是朕的影卫从疏月国皇宫挖出来的。你说,现在不过区区一个亓王府,朕想知道什么会隐瞒的住?”
亓芷榕煞白着一张俏脸,直直的跪了下去:“皇上,臣妾父王定然没有谋逆之心,不然也不会当初为了万民百姓而主动退位。如今这病重的消息虽有不少可疑之处,可是臣妾却不能置之不理,也唯有回去才能找到真正原因,也算臣妾,为君分忧。”
“说的真动听。”令狐谦轻哼,却没有伸手拉起她:“不管被迫还是主动,若皇后回去,亓王让你自立称帝,你当如何作为?”
娇躯一震,亓芷榕不敢看向令狐谦。该死的,他竟然戳到了她最担心的一点。父王那几个不省心的妃子,到底打算做什么?!
“被朕说中心事了?”令狐谦淡淡的扯扯嘴角:“皇后恭孝本是好事,若是被人利用了以做挟持……朕又不想跟皇后反目,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皇上,”亓芷榕咬牙,膝下隐隐发寒:“臣妾不会允许那种情形发生。何况即使退一万步讲,如今的疏月又有何能可以自立为国而不被南楚吞并呢?”
“怕就怕在有人自不量力,以为找到了强大的后盾而将举国的民众推上战祸连绵的征战。”令狐谦也不说破:“朕只是提醒,皇后别因为愚孝而做了棋子不自知。”
亓芷榕怔怔的,面对令狐谦的无力感愈发强烈:“臣妾明白。”
“下去吧。”令狐谦重新坐下:“你想明日走就明日好了,朕同意。”
亓芷榕被他的回答倒是弄的愣住了。忘记了站起来也忘记了此时应该谢主隆恩后退出。就那么愣愣的看着他,一双美目些许茫然些许震撼。
他就这么有把握?说的这么开都不怕这是放虎归山?如若自己不回来呢?
“你不担心我不回来?”心底的话脱口而出。
令狐谦看着她,居高临下:“你会吗?”
“我不会,”亓芷榕反应过来,自嘲的笑笑站起身:“臣妾感谢皇上的恩典,最多一个月,定当返回面见皇上。”
作者有话要说:
☆、踏足红鸾楼
有没有人大白天的进青楼?还是不到午时的奇异时刻?
答曰,有。
不仅有,还是女扮男装大冷天摇着折扇一派风流倜傥之色的秦王妃~
身后跟着很窘万分窘超级窘的锦儿丫头,当然也是一身书童的装扮。可是那种进了门就低着头绝不乱看的局促样,实在让人忍俊不禁。
淇澜今天很是神清气爽。因为昨晚宋二娘给她传了信,与万民夫妻两个的供货协议已经谈妥,年前就会供应第一批高粱酿去夏门那边的酒楼。
然后某个被不知餍足秦王折腾了一晚上的王妃早上起床,气哼哼的吃过早膳,很是灵光乍现的想起了栖身红鸾楼的那对姐妹花。左右横着是无事,淇澜威逼加利诱,最终拖着哭丧着脸的锦儿出了门。
红鸾楼的钱嬷嬷先是愕然,然后很快的堆出绝对对的起职业素养这一说的满脸笑意迎了上来:“哎呦呦,这是哪家的俏公子呀,第一次来我们红鸾楼吧,让嬷嬷代你介绍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怎样?保证公子喜欢的再也不想走了~~~”
淇澜只觉得脑门上哇哇的飞过一排又一排的乌鸦,怎么想都忍不住滑向那几个不好的词语,白日宣…淫?……
想到自己的来意,淇澜也只能故作轻佻的点点头:“爷今日刚到京城,听说这红鸾楼有个叫……”她顿了一下,堪堪咽下如烟的名字。谁知道这名号是不是早就换过了?
“叫什么?”钱嬷嬷笑的脸上脂粉直掉渣:“这会儿姑娘都在。公子找哪位?”
淇澜刷的一下子打开折扇,慢悠悠的摇了摇,刮起一阵阴恻恻的凉风,吹得钱嬷嬷不由自主的打个哆嗦,心里纳闷这公子好大的怪癖,大冷天的摇扇子……
“本公子听说是一对双生姐妹花。”
钱嬷嬷眨了眨不大的眼睛,跟着重复:“双生姐妹花?咱这红鸾楼……”有吗?有吗?没有吧……
“怎么?怕本公子没钱付?”淇澜很恶俗的拍拍腰包。其实这就是为了响应当初看的电视剧才做出的举止,实际上她的银票都在袖口隐藏的暗袋里,轻飘飘的没什么富裕饱足感。
“有有,”钱嬷嬷先是一叠声的应承着,脑袋瓜飞快的运转。竟然还真让她想起来了:“哎呦,我当公子要找哪个呢,原来是采薇姑娘啊。公子您有所不知,采薇姑娘卖艺不卖身……”
刷。一千两银票架势十足的亮了出来。美中不足的是这银票软绵绵的,欠缺二十一世纪钞票那种挺括的质感~
钱嬷嬷果然不辜负她的姓氏,见钱眼开的眉毛都飞舞起来:“好说好说,公子这么有诚意,嬷嬷怎么也得帮上一帮。”刚要扯着嗓子大喊一声,却随着淇澜缩回银票而生生咽了下去。那眼珠瞪的,都快粘到上面了~
“采薇?好名字,”淇澜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还有一个呢?”
钱嬷嬷搓着手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笑:“公子哪,采薇姑娘确实有一个双生妹妹,可是那个姑娘……不在咱们红鸾楼~”
“不在?”淇澜皱眉转身,利落洒脱:“看来咱们来错地方了,锦生,咱们走。”
“哎哎,我说公子留步啊,”到嘴的大肥肉钱嬷嬷怎么也不会让它飞走了,一个箭步灵活异常的窜过去,茶壶样的挡在淇澜面前陪着笑脸:“公子要找的,定然就是采薇和她妹妹,错不了。不过她那妹妹不在咱们红鸾楼,却也不在别家挂牌呀。当初采薇姑娘找来咱们红鸾楼,隔了好几日才见她妹妹找来。那个叫如什么,如花?记不得了,总之就是要劝采薇离开,幸好采薇有良心留下来,可是她那妹子又不放心,就在咱们后院寻了个烧饭的活计待下来了。啧啧,那副漂亮脸蛋真是可惜了……”吧啦吧啦钱嬷嬷口水横飞,还真不是一般的健谈。
“行了,就这么着。”淇澜做了决定,大方的递过去银票:“给本公子找个干净清雅的包厢,上两个小菜沏壶好茶,叫采薇姑娘来唱几首小曲。”
钱嬷嬷高兴的要跳起来了:“好好,这就安排。”一大早就是开门大吉,迎来这么阔绰一位主儿,看来今日必是财源广进哪~
真的坐了下来,淇澜有些伤脑筋。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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