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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穿离月-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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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稍许的沉闷,淇澜笑着打哈哈:“来,连城绣儿,我敬你们一杯,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说完又瞄瞄绣儿的肚子:“什么时候生?连城要记得早点带绣儿去县城里面寻个稳婆,还是找家客栈居住……也不妥……”
骏白心有灵犀的知道她的苦恼所在,拿出一块黝黑的令牌放在桌上:“别担心,连城到时候拿这块令牌去县城里面的礼记药店,李掌柜会安排你们的住处及一应需求。”
看着那块并不起眼的令牌,连城眼中惊讶的犀利之色一闪而过:“暗门?”
举起酒杯碰了一下,骏白仰头一饮而尽:“不过一个江湖小门派。”
连城知他是自谦,也聪明的没再问下去。不过还是有些局促:“这块令牌太贵重了。”若他没看错,应是门主亲临的主效令牌,贵重之意无需多说。
“就别婆婆妈妈了,”淇澜代他做主的将令牌塞给绣儿:“就当是我送的礼~对了,真要有什么事,也能凭这个去通知我们,暗门的消息还是传的很快的。”
杂七杂八的事情说完,几个人真正的放下了心事开始专心喝酒。
淇澜喝了几小杯烧酒就觉得脸颊滚烫,颇有些不胜酒力的捉着绣儿聊天了。剩下那两个男人你一杯我一杯,后来干脆换了大碗,竟似幼稚的拼起了酒~
宾主尽欢的酒席一直喝到半夜,六十度的烧酒被一清而空,是令人乍舌的海量。
秦骏白不知道是自控能力很好还是确实海量无边,只是稍稍红了双颊,眼睛亮的惊人。反观连城就有趣很多了。明显的醉态可掬,憨憨的笑着,完全看不到绣儿又气又急的眼色,兴致勃勃的谈论初见时绣儿要跟他比武挑战的糗事~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71 章
马车j□j
昏昏沉沉的,淇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门,什么时候出的门,只知道那个揽着自己的怀抱很安稳很温暖,是什么都不用担忧的港湾。
返程的时候气温降得更低,拒绝了连城绣儿留宿的好意,骏白拿厚厚的大氅严密裹着淇澜横抱在怀里,跃身上马后并未策马狂奔,就那么信步由缰的让骏马踢踏的往山林外面走去。
淇澜熏熏然的:“很开心,骏白你喝醉了吗?”
“没有,娘子放心。”骏白紧了紧手臂,犹如抱着全天下最珍贵无比的宝贝:“只是辛苦你还要一路返回县城了。”
淇澜呵呵的傻笑,说的却是心中自然流淌的真心话:“跟你在一起,去哪里都好。”
呵出的白气消散在深黑的山林中,骏白低头怜惜的轻吻了下她的眉心:“一会儿就不冷了。”
他还真没说谎。才转出茂密的树林,就在白日里马车停驻的地方,黑乎乎的马车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胡尔端坐在车辕上,仿若老僧入定。
“呵呵,”许是喝了酒,淇澜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原来你让胡尔大老远过来接我们呢~”
“放心,胡尔不会乱说的。”骏白抱着她下马,随手将缰绳丢给胡尔:“一路上可有不妥?”
“爷请放心,胡尔一路很谨慎。”忠心耿耿的胡尔跟随他多年,自然很是在意这些或可致命的细节。
骏白点点头,掀开帘子上了马车:“路上慢一些,不急。”淇澜酒喝多了,这条路又有些颠簸,速度快了必然会不适。
马车上放了两个手炉,炽热的温度将不大的车厢内烘烤的暖意十足,毫不逊色于绣儿家里的温暖。
“好舒服~”淇澜合着大氅倒在软软的地垫上,不顾形象的滚了半圈——
合计还是地方小,若是宽敞无边,估计非得滚上个十圈八圈的才肯作罢~
骏白脱下两人的鞋子放在座椅下的小木箱里,也随性的坐在她身边。
胡尔细心,出发前将车上的软垫被褥厚厚的铺到了地上,不比白日的端坐,主子若是累了,全程躺着睡回去都没问题。
“秦骏白你讨厌,”淇澜想起来什么似的,难得娇嗔的模样:“都不告诉我,害我出糗。”
“为夫又做错什么了?”骏白表情惶恐的认真配合。
淇澜却噗嗤一声笑了,真真是含娇一笑百媚生,看的骏白心神一荡花了眼。
“准备礼物都不知会我一声,我都忘记了这个。不过,就是一床被罩会不会太小气了?”淇澜歪着头半撑着身子看着他,脸上哪有半点埋怨之色。
骏白抱着她躺在大腿上,抽出发簪,手指细细的梳理那最爱的一头秀发,脸上还偏生是违和的一本正经:“为夫在被罩底下压了五千两的银票。”
淇澜笑的颤颤的,反手抱住他的腰呵痒:“什么都难不住你么……”
这样一闹,骏白也被她压的躺了下来,小手恶作剧的到处兴风作浪,非要看到自己得逞才罢休的样子。
骏白不是那么怕痒却被她无意的动作在身上点了火,加上晚上喝了不少的酒,这会儿只觉得身上这一块儿那一块儿的,温热柔荑所过之处,星星之火四处蔓延,苦不堪言。
捉住她的手,骏白俊脸微赫的半坐起来倚靠在车厢上:“别再闹了……”
淇澜仰着头看他,这个角度望过去,即使车厢内光线昏暗却也看的出俊美无双的轮廓:“怎样?再闹又怎样?”
骏白凝视着她,半晌不说话。
心神一漾,不经思考的话脱口而出:“再看?再看?再看我就把你吃掉~”真的说出来,淇澜又觉得自己胆大无比,居然会起了这样疯狂的念头。
这样闺房内的悄悄话,以往床榻间淇澜曾经说过,是以骏白即使不是二十一世纪的全广告人才,却也明白吃掉的含义。
被她这样一挑,逗,身子更加滚烫了起来,一方面可耻的叫嚣着,一方面又深受礼仪束缚的想要压下去这种罪恶感。这种冰火两重天最是刺激人,饶是骏白再镇定之人,颊上也染了可疑之色,甚至连耳朵都涂抹了粉嫩。
“秦骏白你脸红了。”淇澜笑嘻嘻的,大脑不清醒却阻止不了她一颗打算二到底的闹腾之心,软着手脚向上,重新趴到他的胸口后,满意的用手指戳戳心跳快速的地方:“这里,是我的~”
呼吸一滞,骏白咬着牙低头吻上她的唇瓣,又快又急。这个磨人的小妖精,该如何是好~~~
彼此唇间气息相融,噬魂刻骨的亲昵间,淇澜还不怕死的动了身子,干脆的骑坐在他腰腹间。
喉间溢出无奈的j□j声,骏白一霎那僵硬了身体,狼狈的想要推开身上热情似火的小狐狸:“淇澜,等回客栈……”
“什么啊?”淇澜很是懵懂的表情,不管不顾的再度封住美味的薄唇:“才不要……”
难得将他逼入进退两难的地步,自己从不曾翻过身的乐事,怎能好好的放过他?细小的舌尖勾勒过他的唇形,然后依着记忆中他的样子闯进去,划过上颚那一点敏感之处,再清楚不过的感觉到他的身子哆嗦了一下,小腹上的灼热再度硬上几分。
心底大乐,知道他定然不会在马车上将自己就地正法,淇澜更加肆无忌惮。
哼,让你再欺负我,人家求饶都没用,今天让你也难受难受~~~
车轮硌到一块小石子,马车小小的颠簸了一下。淇澜软软的身子随之晃动了下,双腿间的厮…磨让骏白痛不欲生,全身的邪火抵在小腹,一触即发。
“淇澜,别这样……”
“哪样?”淇澜不怕死的嘟着嘴,表情又妖又媚:“求饶~”
“为夫怕了,求饶~”秦骏白倒是不嘴硬,爽快的低头:“娘子放过为夫可好?”
“不好。”淇澜可得意了,身子拧了拧,看着他笑的可开心:“哈,你也有今天,本姑娘求饶的时候,你可曾心软过?”
骏白倒吸了一口凉气,额头沁出薄薄的汗意:“娘子不是姑娘了……”
淇澜大窘,本就红润的小脸更是莹然欲滴:“秦骏白你你……”
一把抱住她,温热的呵气吹在她耳廓,痒痒的:“等会儿回到客栈,看你求饶不求。”
浑身都酥麻的没了力气,淇澜乖乖的靠在他的怀抱里,唇角挂着甜甜的笑意。
最悲催的就是大半夜从热腾腾被窝里爬起来不辞辛劳赶过来的胡尔,辛苦倒是无所谓他早已习惯,只是这北风吹不散车厢隔不住的呢喃声……
简直让血气方刚的男人要吐血啊有木有……
悲愤莫名,自家主子学坏了~~~
马车慢慢的媲美牛车,远远的望过去,车辕上驾车的黑衣男子,全身上下都诡异的冒着热气,跟新鲜出炉的大包子有一拼~
作者有话要说: 真心吐槽,神马都木有就被警告了,泪奔……
以后不标题了,标题在正文~省的自找麻烦……
☆、第 172 章
又见迷药
到了客栈,天边有了一丝麻灰色,估计再有个把时辰天就亮了。
叮嘱胡尔将马车安顿好,别惊扰了他人。
胡尔自然心领神会,不用自家主子多操心的下去办理。
骏白还是带着淇澜从虚掩的窗户纵身而入,黑沉沉的房间内一切如旧,温暖的床榻看过去分外诱人。
两人却不约而同的顿住了,相视看了一眼,淇澜疑惑的开了口:“有迷香?”虽然已经极其细微,想必是来人发觉不对,开窗散过味道。可是凭借她对药物的敏感,再微弱的存在也是不容忽视的现实。
骏白松开了揽着她的手,全神贯注的感受了一下,确认房间没有隐蔽之人才松口气:“房间进过人。”
两个人都收起了嬉闹之色,心下感觉不妙。
来人是谁?是杀意还是什么?发觉屋内没人又会做何联想?会不会跟踪了胡尔?
“应该是胡尔走后的事情。”骏白理了理思路:“不然凭借胡尔的身手不会发现不了有人擅闯我们的房间。”
一晚上的轻松惬意顷刻间烟消云散,淇澜闷闷的提出最不愿的猜想:“会是朝中安排的人么?”
骏白沉默了半晌,心知肚明淇澜所谓的朝中之人指的是谁:“不确定。不过施药入室这个人一定不能放过。”
淇澜走到窗边,轻而易举的发现了窗纸上右下角的小洞。这么原始的方法~
“会不会累及连城和绣儿?”
骏白叹口气,心里也不是十足的把握:“我会让暗门多加注意,如有不妙,提前知会连城。”恐怕这样一处幽谷避世之所,也要放弃了。心里有些愧疚,终究还是自己不够小心谨慎~
淇澜恢复冷静的头脑,分析的头头是道:“这里是二楼,能接近窗户并施药之人必有功夫傍身。”伸出手指细细的在窗棂外面摸索了一会儿,将一点微不可见的白色粉末沾起凑到鼻尖闻了闻:“这个气味……”
对于淇澜在药理上的深不可测,骏白已经不再惊诧莫名。却是难得见到她如此般的迟疑不定:“有问题?”
“很古怪。”淇澜坦然承认:“有催…情的成分。”
骏白脸色大变,不期然的想到一种可能性。沉吟了片刻复又抬起头:“能解吗?”
淇澜傲然:“这点小伎俩还是难不倒我的。”
骏白放心的点点头:“那好,就这么办。”
淇澜明了的挑起眉:“瓮中捉鳖?”
“还是在这里解决掉比较好。”骏白看着窗外发白的天色:“如果确定了来人不会为难连城他们,也好安心。”
一路上走的并不赶,是以这天早晨几人被告知王妃身子不适要歇息一天再动身时,也没有谁提出异议。
不过如书在用早膳的时候关心的问了一句要不要请大夫。
骏白微笑的恰到好处,而且很是随意的说,都怪昨晚他执意要带王妃出去赏月,结果受了些风寒身子微恙。
胡尔很少话,闻言也只是继续吃饭不置一词。
如画没说什么,只是听到要多住一晚的消息时,手中的筷子滞住了几秒,低着的头看不清表情,不过也只是转瞬的事情。
交代了大家白天可以随便转转,骏白还特意嘱咐几人,他今天下午要出发去临近的县城拜访一位故友,晚上赶不回来,胡尔要负起警戒之责,如书如画多听着点王妃房内的动静,如有发烧要去请大夫云云。
吃过早饭,秦骏白就回房照看淇澜去了。
如书倒是难得有了兴致,要拖着如画出去转转,看看这边的风土人情。
如画恹恹的说自己昨晚没睡好,打算回房补眠。让如书自己出去玩,只是要多加小心。
如书很惊讶,喃喃的说自己昨晚倒是难得的一觉到天亮,连梦都没做一个,只是醒来头有些昏沉。
临离开的胡尔若有所思的看了如书一眼,什么都没说的也跟着上楼了。
下午的时候,如画睡醒了,坐在敞开的窗边望着街道出神。
将近申时前后,看着秦骏白策了一匹通体黝黑的骏马离开,挺直的脊背渐渐消失在她的视线里。一瞬间,如画心中涌起深不可测的悲哀,沉沉的拖着她,几近没顶。
晚膳的时候,如画让店里做了些清淡的米粥蔬菜,端进了淇澜的房间。
躺在床上的女子面色苍白,一双明亮的眸子也失了神采,病恹恹的似睡非睡。
吩咐如画将食物先放着,自己回去休息就好。
如画却不放心,走到床边伸手探上了淇澜的额头:“王爷说您要是发烧,咱们得去请大夫。”
淇澜笑的虚弱:“没事,如画你别担心,我这不过有些不舒服,睡一晚上就好了。”
如画想了想也就没再多说什么,细心的代她拧了毛巾擦过脸,转身出了房。
回到房间的时候,如书倒是挺担忧的追问,如画也没心思,不耐的说没事,就把妹妹晾在了一旁。
如书愣了一会儿,想到姐姐曲折悲惨的过往也就住了口,想着回了家或许一切都好了。
睡到半夜,如画掀起被子起身,试探的叫了两声如书,又伸手推了推她,确定跟昨晚一样吸了迷药睡死了过去,这才悄手悄脚的下了地穿上衣衫出了门。
夜深人静,几乎所有的人都沉入梦乡,偌大的客栈一片漆黑,偶尔还有呼噜声磨牙声此起彼伏,隐隐约约的传入耳中。
如画先小心翼翼的走到隔壁,将耳朵贴近门板仔细听了听,里面寂然无声。旋即转身上了三楼,左右打量了一下确实无人,这才轻轻敲响了最左侧的房门,先是两声,停顿了几秒又是连续的三声。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伸出一只手将如画拉了进去。
房内没点灯,黑沉沉一片,依稀看到瘦高男子的轮廓:“如画姑娘,可想死罗某了。”
厌恶的伸手推开男子凑过来的面孔,如画压低了声音:“确定人出城走远了?”
男子语带得色:“美人你得相信罗某,别的不说,这轻功上面,秦某自谦第二,怕是整个南楚没人敢称第一。放心,人走的远到不能再远了,定是去五莲县城了。”
如画嗤笑:“鼎鼎大名的摘云手罗仕,恐怕轻功再不好就小命不保了。”
罗仕却也不气,笑嘻嘻的不死心:“美人咱们说好了,完成王爷交代的任务,你得跟我走。”摘花恶名在外这么多年,倒是极少碰到如画这样天仙似的美娇娘,虽然垂涎三尺却一直没能如愿,如今有了王爷的口谕,只要完成任务,如画就是他的了,怎么不让他兴奋不已?
“急什么,”如画笑的阴沉:“今晚自有天下第一美女给你投怀送抱,如画又算的了什么。”
摘云手罗仕兴奋的搓搓手,想了想又不妥:“再怎么说,罗某最爱的,只有如画美人。不过,”难得见他迟疑:“真的要事毕再去找几个乞丐吗?”
“你有意见?”如画语声转戾,想了想还要依仗这个采花贼的手段,还是放软了语调:“王爷没说不代表我们不能做,你不是想要如画的身子么,今晚完成后,就……全都依你还不成……”
罗仕点头,迫不及待:“好,我们这就去,简直是天助我也。”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73 章
恩将仇报
迷烟不知不觉的进了房,足足等了三刻钟,如画和罗仕才悄悄推开了门,含着解药飞快钻进去并掩上了门。
房间昏暗一片,看的明显床榻上的淇澜睡的很沉,脸上还带着一抹潮红。
“王妃?”如画的心跳的很快,就要如愿以偿的喜悦混着紧张令她口干舌燥。伦虞皇室的秘药,岂是一般人扛得住的?沭淇澜,要怪你就怪令狐翼和秦骏白,不是你的狐媚迷住了秦骏白,我也不会这般恨你~
淇澜动都不动,呼吸很稳。
罗仕跟了上来,一看之下差点口水掉下来。真是个国色天香的尤物啊,原来只是远观就觉得不俗,今日这么近距离看到这个号称南楚第一美女的秦王妃,惹得他全身血液都沸腾着蠢蠢欲动起来,哪里还记得南陵王再三交代的只是做假象造成误会,千万不能假戏真做的叮嘱?
如此看来,倒是更感谢如画对这个秦王妃莫名的仇恨,才能让自己得偿所愿的一亲芳泽。龌龊的思想转的飞快,罗仕瞄了眼背对着自己毫不提防的如画,不由思忖着,要不要干脆将她打晕,一并上了快活?
直到这个时候,两人还没觉察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摘云手罗仕浑身血液下行,欲…望来的又急又快,鼻翼间嗅到幽幽的女子体香更是把持不住。右手侧立端起手刀,毫不迟疑的砍向如画雪白的脖颈。
不防面前的如画竟然不舒服的呻…吟了一声,恰好转过头想说什么:“罗……”
手刀一偏,砸在如画肩上,顿时将她浑噩的神智唤醒过来:“罗仕,你做什么?!”
罗仕的眼睛都红了,狰狞的笑:“小美人,今晚夜色这么好,不如就一并欢…好如何?哥哥定会让你们两个都欲…仙…欲…死,快乐似神仙怎么样?”
“你疯了?!”如画大骇,离开床边向门口逃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身子软绵绵的使不出半分的力气,才迈出一步就跟抽了骨头似的软在地上动弹不得,随即身上也渐渐起了一种熟悉的酥麻感觉。
罗仕此刻即使发现不对劲着了道,怕是也无力警醒了。虽然他也瘫软了身体,可是普通男子的力气还在,想要对付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还是绰绰有余的。所以他倒是一点不害怕,只以为是如画陷害自己,给自己的解药是假的。
想通了这一点,罗仕心中恼恨着一步步逼近地上的如画,右手开始宽…衣…解…带:“小美人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哥哥就先成全你。”
如画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解药会失效,以至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竟然反噬中了这歹毒无比的合…欢…散:“罗仕,你别——我们中计了……”
“中计老子也不管了!”罗仕此刻已经精…虫…入脑,哪还听得进去半个字:“如画你这个小骚…蹄子,让你见识见识哥哥摘云手的厉害!”
“再不出来把这两个弄出去,就要看活…春…宫长针眼了啊。”床榻上传来懒洋洋的声音,满是无奈的叹气:“就这么两个不成气候的东西,居然敢来暗算本王妃?”
暗处衣柜的死角处传来男子清朗微哂的笑声:“谨遵娘子之命。”
如画和罗仕终于发觉自己落入别人早就设好的圈套了,难得的齐声开口:“是谁?”
南珠一晃,瞬间照亮了屋子。
骏白悠然的走出来,难得的黑衣装扮看过去竟有了一丝冰寒之气:“竟然是臭名远扬的采花大盗摘云手罗仕?胆子不小。”
如画激灵灵的打个寒颤,强忍着从骨缝里泛出来的酥…痒:“王爷,不关我的事,都是这个恶贼逼迫如画的!”秦骏白的去而复返,不过是给自己设的圈套~
罗仕暗自提气,却发现半丝内力全无,恶狠狠的一脚踢过去:“你这个女人血口喷人!这会儿推得干净,以为罗某是傻瓜吗?”
淇澜有趣的跳下床走过来,看着两个软倒在地的龌龊男女啧啧有声:“到底怎么回事?谁回答的快而准,有解药哦~”她不过小试牛刀,提前含了解药并顺便熏了一种反噬对方解药无效的熏香,看来效果很不错呢~
“我说我说!”罗仕本来就没什么原则,此刻性命攸关更是全无底线:“是南陵王令狐翼让我和这个贱女人配合,本意只是假装做出王妃受辱的样子,用以离间王爷王妃的关系。都是这个贱女人,非要迫罗某与王妃行交…媾…之实,然后再出去找几个乞丐侮辱王妃,这个女人心思之歹毒,罗某生平未见。”
如画气的嘴唇直哆嗦,可是秦骏白眼底的森冷令她浑身都颤抖了起来,连牙齿都咯咯作响难以自抑:“王……王爷……如画对您……”
厌恶之色染上清澈的眼眸,那犹如面对世上最肮脏垃圾的神色令如画一瞬间万箭穿心,气血攻心生生吐了一口鲜血出来。秦骏白讨厌她憎恶她连多看一眼都觉得脏了眼睛……
竟是落得如此境地……
心里痛的快要死了,如画一时间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真实感受:“王爷恨如画?”
骏白摇头,看着她重新燃起希翼的双眼一字一顿清晰无比:“对于恩将仇报之人,憎恨是种多余又可笑的感情。”
如画呆愣住了半晌,失心疯般的大笑起来:“哈哈,可笑?多余?我如画做错了什么要让你如此相待?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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