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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穿离月-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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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来后坐在床上愣愣的发了一会儿呆,才慢慢明白过来骏白真的不在府中,还被羁押在刑部挨冻受苦。
  这么一想,半点都等待不得,穿着亵衣裤就跳下地准备穿好衣衫入宫。
  听到动静的福儿跟着进来,叽叽喳喳的丫头少有的安静,沉默着伺候主子穿戴整齐洗漱完毕,锦儿恰好也端了早点进来。
  再没胃口不想吃,淇澜还是强迫自己多少用一些。自己这个时候可是半点差错都不能出,不能绝望不能病倒不能放弃,因为骏白在等着她。
  吃了一碗粥和两块点心,琢磨着早朝差不多也该结束了,淇澜起身走去前厅,吩咐王伯安排套马车准备些银票,她得先去刑部打点一下再去皇宫。
  这边忙碌着还没出门,府中却意外的来了客人。
  前后脚的,副总兵郑家旗和骏白的妹妹秦檬入了府,行色匆匆面色不霁,看在淇澜眼里心中咯噔一下子就觉得不妙。
  秦檬毕竟年纪还小,虽然当了母亲却完全的沉不住气,也不管还有外人在场,看到淇澜就跟见到救星一样的扑过来,带着哭腔哽咽开口:“嫂嫂,哥哥他……”
  淇澜伸手抱住秦檬,安慰的拍拍她的手臂:“别急,我这就去想办法。”
  秦檬抽噎着抬起头,一双大眼满是泪水,好不容易压下激动的情绪把话说完整了。
  “哥哥被关在刑部大牢……今天早朝夫君为哥哥求情,那个不知变通的性子触怒了皇上,被责打了二十棍杖,勒令回府禁足一个月……”
  淇澜听的手脚冰冷,一时间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冻了起来。令狐谦,这是要将骏白连根拔起吗?
  郑家旗恰是也为了此事前来,这会儿也顾不得太多的礼数开口插话:“秦王妃和袁夫人也不要急,事情还没那么糟糕。秦王抗旨不尊确有不妥,皇上现在只是余怒未消,偏生袁兄太过耿直,说话……咳咳,不过受了些皮肉之苦,袁夫人回去劝劝他,此时万万不可再火上浇油。至于秦王,”郑家旗这两年真是练出来了,慢慢有了些大将之风,说话行事都不再是那个跟在秦骏白身后惟命是从的小小副将了:“下官刚下朝已经托了刑部的李大人多加照顾,秦王在里面也不会受了什么苦,王妃莫要过于忧心。”
  想到早朝时候的中书令袁枚,郑家旗简直要摇头叹息不止。那个性子简直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他到底是怎么入朝为官的?生生比他郑家旗这介武夫还要鲁莽。南陵王令狐翼先出列求情是不假,可是那分明就是假惺惺做做样子,顺便将皇上的怒火煽的更猛烈一些。结果袁枚憨直的就出列跪了下去,说什么秦王忠心为国,嫁娶之事不是忤逆圣意,纯粹是对待发妻真诚一片云云。
  朝堂之上谁人不知道皇帝心中的隐痛?彼此心照不宣提都不敢提,可是这个袁枚偏偏捡这个伤疤一通死戳,令狐谦大怒也是情理之中。
  郑家旗当时又是佩服又是捏了一把冷汗,生怕皇帝暴怒之下,直接把袁枚给斩了。万幸只是棍杖二十,反省一月。至于扣月饷一季已经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了。
  淇澜点点头,感谢的福了福身子:“多谢郑将军仗义相助。”
  郑家旗尴尬的一张黑脸泛了红,期期艾艾的:“王妃多礼了,折杀下官。”这件平地起的风波真让他疲于奔命,事情牵扯到他的家庭,疼爱的小妹,还有自己最敬重的秦将军,简直比遇敌大战三十万还要累。
  吩咐了秦檬回去照看夫君及幼子,这段时间只管待在府中不管其他。淇澜转而又跟郑家旗问询了一些家里的情况,心中慢慢有了计较。
  送走了二人,淇澜带着锦儿上了马车。剩下的,就是她要独自面对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88 章

  作为外官的家眷,淇澜这样入宫请求见驾其实是很不合礼数的。
  不过一来事态紧急她也顾不得所谓的礼数问题,二来退一万步讲,她好歹还有一个虚设的芙蓉公主身份,回皇宫就像回娘家,说起来也未免不可。
  之所以没有按照正常的路数去先拜见皇后求助,并不意味着淇澜放弃了这个方法,只是能够直接作用总比迂回要好,实在不行,亓芷榕也是另外的备选。
  从内心里讲,她是真不愿意去见令狐谦。即使她早已放下,再见也不会让自己有什么情绪上的波动或是干扰,但是令狐谦对她,却不是同等的念头。
  她很怕,令狐谦提出自己完全不能接受的条件。
  可是怕有什么用?令狐谦已经把她逼到了那一步,除了见面请求别无他法。
  入了内宫换乘软轿,领路的太监一直带到议政殿的大门外,这才让她候着,自己进去通报。
  过了大概不到一刻钟,面有难色的太监武公公走了出来,惯例的半弯着腰回话:“皇上这会儿没空,着芙蓉公主先至楚月宫休息。”
  淇澜没说话,身侧的锦儿脸上却是血色尽失。
  “那就有劳公公了。”淇澜转身重新坐上软轿,极其顺从的前往楚月宫而去。
  议政殿内,站在窗前侧耳倾听的令狐谦眉头紧锁心神不宁,直到细碎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依旧没办法心平气和的坐下来批阅奏折。
  知道她回来跟自己折了身段求见是为了秦骏白,心里又怒又哀。
  有时候会想,不如就这样什么都不管的硬抢她回来,即使不情愿,只要困住她在身边,总有一天她会看见自己,愿意低下身段留下来。
  可是不得不说萧太后确实行了一步老辣的棋招,即使她已经离世,自己依旧无法任性妄为。淇澜是他心中最大的硬伤及隐痛,碰不得又愈不了,时时的折磨提醒着他不过是个无奈的帝王,纵使掌控了全天下却依旧占不住一个女人的心。
  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再狠辣无情一点?为什么秦骏白就不能跟南陵王一样觊觎帝座,充满狼子野心?那样的话,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
  帝王的叹息回荡在空落落的议政殿内,一门之隔的大太监朱令宇也跟着无奈的长叹一口气,垂下了眼睑。
  纵使早有心理准备,可是直至深夜却依然没有等到的结果依旧让淇澜心生焦虑。
  不管有什么苛刻或者难为的条件,总要见了面才知道可行不可行。令狐谦这样晾着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第二天,才过早膳的时间,令狐谦没过来,却安排了两个宫女和两个太监过来楚月宫伺候着,大有含混不清的隐义。
  淇澜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更加不安。难不成令狐谦真打算这样困住自己?
  左思右想,难熬的一天过去,度日如年中又到了傍晚。
  没什么胃口的吃了点东西,淇澜早早上了床,心里打定主意,明天起来她就去求见皇后,总好过这样被动的等着。
  淇澜不知道,这会儿后宫因为一个人的到来已经乱了套,本已经没几个主子的后宫,也生生折腾出几乎骚动难控的结果,最终还是皇后铁腕一压,这才平息了下去。
  不过几位妃嫔今晚算是别想睡了,各怀心思辗转反侧,纷纷在心底揣测着皇上的心思。
  灵莺宫。碧妃曾经居住的地方。
  惴惴不安的少女木偶般的正襟危坐,却让浑身上下刚刚沐浴换上的繁复宫服弄的极其不自在。
  被安排过来的宫女红萼推门进来:“姑娘……”
  少女吓了一跳,直觉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双手局促的抓紧衣角,看着红萼的眼神小鹿一样忐忑。
  这么美貌的女子,这么相似的模样……
  红萼压下心中不期然的喟叹:“时候不早了,谢姑娘要不要先行歇着?红萼伺候您……”
  “皇上驾到。”就在这个节骨眼上,门外传来了太监的扬声唱喏。
  红萼转身面向门口跪了下去,站在身后的少女顶不住压力,也跟着怯怯的跪了下去。
  令狐谦进门就看到这个场景。一个宫女一个谢兰儿——
  整个人都怔住了,像是陷入了魔魇挣脱不开:“澜儿……”眼前跪在那里的少女一身粉红宫服,恰似去年除夕与他守岁的那个娇俏的女子。竟是恍惚了,理智告诉自己那个真正的淇澜眼下正在楚月宫等候求见,可是情感却温情脉脉的扭曲了眼前的一切,暗示自己这个唯诺顺从的少女是可以抱在怀里倾身相许的。
  红萼悄悄退了下去并带上房门。
  “民女谢兰儿参,参见皇上。”清脆的声音微微发着抖,纵使是在官田的安排下,紧急学习了一段时间的宫廷礼仪,此刻畏惧是发自心底的,压都压不住。
  就是这一声嚅嚅的请安唤回了令狐谦的神智,失望之色染上了他的凤眸,极快的又是处变不惊的冷然:“平身。”
  谢兰儿站了起来,低着头习惯性的绞着手指。没一会儿又想到嬷嬷所教导的这个样子不合礼仪,连忙又亡羊补牢的垂放下双手。
  站在三步开外不远不近的距离,令狐谦没有再向前:“你害怕朕?”
  谢兰儿涨红了脸,答是也不对,不是也不对。局促的喏喏了半天,什么都没说出来。
  这样的谢兰儿让令狐谦意兴阑珊,那张容颜再相似又能怎样,骨子里的截然不同看的分明。即使只是替身,也挑不起他的半丝兴趣:“罢了,你歇着吧,朕回宫了。”
  刚刚转过身,冷不防谢兰儿竟然出人意料的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腰。身子还是抖的,双臂还是试探样的,可是她却逼着自己迈出了靠进了一步:“皇上,别走……”
  身子一震,令狐谦止住了脚步。背上紧贴的柔软无声的邀约着他的品尝,可是——
  安抚的拍了拍她的小手,令狐谦淡淡的语气:“时候不早了,朕明日再来看你。”
  谢兰儿僵了身子,眼泪汪汪的:“皇上生气了?对不起,兰儿只是太意外了,不知道您是皇上……以后不会了,别赶兰儿走……”
  这样的谢兰儿~~~
  “既然跟了朕,就安心住下吧。”令狐谦举步转身,轻易的挣开谢兰儿本就露怯的双臂环绕:“这灵莺宫就给了你,择日朕会册封你为兰妃。”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89 章

  淇澜在永宁宫外求见的时候,皇后芷榕才刚刚起床。
  快到十二月的天气已经很冷了,尤其是一早一晚,冰冻的温度连厚实的狐裘都挡不住。淇澜带着锦儿站在门外足足过了一刻钟,那个进去传话的宫女都没有出来。
  淇澜怕冷,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身子从里到外仿佛都被寒风吹透了,拼命咬着牙才不至于咯咯的撞响失态。
  “王妃~”锦儿看不过眼了,低低的表达不满:“皇后这是给您下马威呢……”
  “闭嘴。”淇澜的小脸都冻青了,闻言却肃了表情:“枉在我身边待了那么久了,祸从口出的道理还不懂么?”
  锦儿低头认错:“对不起,锦儿知错了……”
  又等了几分钟,就在淇澜都开始怀疑亓芷榕这是故意在整治自己的时候,宫门开了,明艳动人的皇后亲自来迎,笑意温婉:“让王妃久等了,快随本宫进来说话。”
  咽下心底那丝翻涌的不快,淇澜恭敬的福了福身子:“妾身参见皇后。”
  “别多礼了,”芷榕亲密的拉住她的手:“瞧瞧这小手都冻凉了,秦王若是得知,怕是要怪本宫慢待王妃了。”
  这话听在耳中,就怎么都不是个滋味了。淇澜隐隐觉得眼前的皇后变了。具体是哪里变了又说不清楚,只是那种隔阂感愈发浓重,恐怕昔日亓樗在时的情谊已经荡然无存了。不知此时求助还能不能有半点的作用……
  就这么思忖着,两人进了永宁宫坐在暖炕上,冷透的身体这才一点一滴的慢慢缓过来。
  宫女泡了茶,行礼后退了出去。
  窗棂上透进来白日光,摊在暖炕的矮桌上,明晃晃的没有半点尘埃。
  “皇后,”淇澜不打算兜圈子,或许也是一种试探。如果和亓樗之间都需要客套着彼此打太极,那她今天就是彻底白来了:“实不相瞒,淇澜今日来有事相求。”хвtxt.сοм
  芷榕优雅的喝了口茶放下瓷杯:“请讲。”
  “皇后应知,秦王出事了。”她的模棱两可让淇澜心下忐忑却又不得不说:“如今被关在刑部等候皇上的发落,淇澜想请皇后为之美言几句。”
  芷榕飞快的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复杂难懂。
  听不到答复,淇澜叹口气,明亮的眸子暗了下去:“我知道这样让你为难,可是我也是没有办法。骏白的性子执拗……”
  “骏白?”芷榕语气有着淡淡的嘲弄:“秦王和王妃的感情还真是深厚呢。”
  意识到自己不自觉的称呼有些不妥,淇澜不好意思的改了口:“是秦王,淇澜一时失言,还请皇后不要怪罪。”
  “我怪罪你什么,”芷榕脸上有着难见的倦倦:“这件事我管不了。”
  错愕来的又快又急,淇澜再也想不到她会如此拒绝个干脆利落,脸上的失望掩饰不住:“亓樗……”
  “亓樗已经死了。”一抹厌恶浮上毫无瑕疵的面容,芷榕别开脸,不知道那厌恶是对着面前的人还是自己。
  淇澜如遭雷击,慢慢的垮了肩膀。沉默了半晌站起身:“那么,淇澜知道了。不再打扰皇后的清净,这就告辞了。”
  这算是决裂吗?亓樗,她为了什么对自己这么无情?
  “你在想我为什么会这么对你吧。”身后传来皇后悲喜难测的声音,带着幽幽的孤寂:“亓樗曾经是你那么看重的朋友。”
  “他永远都是我的朋友,在心里。”淇澜不回头,因为回头看到的那个,不再是亓樗。
  芷榕心生无端烦躁,是恨不得将一切都撕毁的冲动:“永远的朋友?”冷冷的嗤笑后是豁出去的恶意:“还真是天真……最初亓樗为什么接近你?为什么要一路护送你去南楚?为什么在宁月跟你分开?哼,你不是还曾经猜测华梨就是亓樗么?怎么,那么准确的直觉也会出错么?”
  淇澜霍的回头,眼底的震惊是全然的无法置信:“你说亓樗……华梨……”有什么一直不解的迷雾在慢慢散开,露出的真相像是血淋淋的伤口,嘲笑着自己的很傻很天真。
  华梨就是亓樗,就是亓芷榕,就是眼前的皇后!
  没有比这更可笑更荒谬的事情了!
  芷榕像是被恶魔附了体,无情的声音继续:“最开始她不过是好奇,是什么样的一个女子能够在战场上折戟秦骏白,那个华梨心目中不可战胜的男人。后来随着你一路走向南楚,直至在宁月看到了秦骏白,都是她矛盾躲避的体现,想见却又害怕真的相对。华梨跟秦骏白合作了四年,关系止步于朋友,华梨不甘心!她曾经捧出自己的真心,可是秦骏白根本无动于衷!”
  很小的一件事情突然浮现脑海。
  和亲队伍停驻宁月的时候,在秦骏白的府邸,他曾经说过,好似看到了一个故人。原来如此。
  脑海中飞速的过着一帧帧曾经不明的画面,如今全部迎刃而解。
  亓樗说,小白,你穿白色真好看……
  亓樗说,小白,你有没有喜欢过一个人,是那种喜欢的心都疼了却没法靠近的感觉?
  华梨说,人都是会变的……
  心里很疼,还有莫名其妙的心酸。
  曾经的亓樗,不管居心如何,给了她一段无忧无虑的快乐时光;曾经的华梨,复杂难懂,却赠与了她天大的财富。而这背后的真正面目,却是她沭淇澜的情敌,倾心于骏白的疏月国长公主亓芷榕。
  设计了一个天大的谎言,被她这样蒙在鼓里团团转,可是此时心里除了空落落的难受,竟然没有什么恨意。那种感觉,太难以表述了。
  震惊失望落寂还有点点的佩服。
  这个世上,还有这样心机的女子,堪称异数。
  “是不是恨的牙痒痒?”芷榕住了口,猛然发现自己今天说的太多了。多到全都倒了出去,自己的心底空了一个大洞,虚无的想哭。
  淇澜摇摇头:“没有,谢谢你告诉我。”
  是呵,眼下的华梨跟朝廷合作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可叹自己聪明一世,竟然都是自作聪明,远不比骏白看的清楚。
  淇澜这么说,芷榕反倒更憋闷:“其实说起来,我们两个还真有缘分不是么?我代替你入了宫,被禁足在这永不见天日的地方,放开你,成全秦骏白的念想。”
  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淇澜心里泛起难过的情绪:“或许你步步心机都是有所图,可是我傻也好笨也罢,回忆起来都是你的好,即使现在阴差阳错至此,我却没办法怪你……”
  “那是当然。你的幸福,是我成全的。”芷榕打断她的话,冷笑连连。她知道自己这样不对,说的也都是强词夺理,可是控制不了。肚子里烧的一团邪火无论如何都灭不下去,迫得她想要发泄出来。自己不痛快,好歹也要拉个垫背的~
  这种乱麻似的关系始料未及,淇澜被迎头扯了下去,一时间无法完全消化。想着此时再去求助搭救骏白未免强人所难,索性打算先回去楚月宫坐下来理清一下再做计较:“亓——你瞧,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了。不管怎么说,你在我的心中都已经是一个特殊的存在,我不知道你怎么看我,或许曾经那些情谊你也根本全不在乎……没关系,我还是希望你能在这宫中过的好好的,即使不再是朋友……瞧我又犯傻了,凭借华梨的聪明才智和亓樗的洒脱不羁,这区区后宫不是小菜一碟?是我杞人忧天了。那么,皇后,就此别过,各自珍重。”
  认真的行了个礼,淇澜转身离开,再不回头。
  芷榕也没再唤住她,静静的坐在那里,神情漠然。许久,红唇微启溢出叹息:“淇澜,珍重。”眼前兀的浮现出天泽京都酒楼时候的初见——
  她倚在窗边微微探头出去,不知道看见什么有趣的,轻抿了樱唇浅笑晏晏,那一抹清淡的笑意却如同娇嫩的清荷,瞬间击中了人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即使同为女子,却依然不得不惊叹,这是一个造物主格外恩宠的女子……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我这成了小皇叔吗?看的这般紧,锁的恁般快……


☆、第 190 章

  回到楚月宫,淇澜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了房间里静一静,任由锦儿在门外急的团团转也毫无办法。
  抽丝剥茧的一点点理清,所有的事情终于想的明白透彻了,那种拨云见日的明朗让心思都轻松了不少。
  骏白一直都是清楚的,可是他不说透。他明白自己对亓樗的那份情谊和信任,怕真相的残酷伤到自己,宁可瞒了去,或是今日这样,由皇后亲口说出。
  “傻瓜~”想到那个一心一意为着自己的男子,淇澜微微笑着却湿了眼眶。
  从来没发觉,自己会这么强烈的爱着一个人,愿意陪着他一起欢笑一起悲伤,甚至一起赴死,那是一种宁可粉身碎骨都要执手到老的感情。那么爱……
  从他开始在自己背后默默的等待,耐心的候着自己一点点发现,再去接受……
  眼泪滑下面颊,淇澜喃喃的任其泛滥:“现在换我等你,骏白……不管等多久,不管等来什么样的结果,我陪着你……”
  “皇上驾到~”突兀的声音响起。
  门外的锦儿急急的拍门:“王妃,皇上来了,您……”
  房门和楚月宫的大门几乎是同一时刻被打开,踏进来的令狐谦抬头,跟走出来的淇澜恰巧目光相接。
  有些日子不见,令狐谦身上那种霸气威严倒是沉淀了不少,不再如往日那般咄咄逼人,只是浸在骨子里的贵气与生俱来,举手投足间都彰显出非同凡人的气质。
  “妾身秦氏参见皇上。”这还是淇澜第一次在令狐谦面前这样自称,原本面容不见颜色的男子足下一顿,脸上更形清冷。
  “起来吧。”
  “谢皇上。”淇澜不卑不亢的微侧了身站在那里:“外面天寒,皇上还请进去宽坐。”
  令狐谦不出声,举步进了房门。
  心里很不舒服,好似眼前的女子离自己越来越远,每见一次都比上次更多了一层无法逾越的隔阂,日益深重。
  室内很暖,只是暖了身子却暖不到心。
  随手将大氅解下放在暖炕上,令狐谦随意的落坐:“坐下说话罢。”
  淇澜不动声色的瞄了一眼那件明显穿旧的黑色大氅,别扭生疏的针脚醒目刺眼,怎样都与眼前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联系不起。
  锦儿沏了茶,跟随令狐谦过来的小太监将一个遮盖严密的食盒放在两人之间的炕桌上,齐齐退了出去。
  “敬目那边才送来的紫金果,朕记得你喜欢。”
  淇澜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看着那只干净纤长骨节分明的大手掀开盒盖,露出里面盛放在雪白骨碟里面紫红色的果肉。一片片晶莹剔透,散发出淡淡的清甜。
  所有的话堵在口中,说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不试试吗?”令狐谦拿起筷子,兀自夹了一片放到口中细细品尝:“倒是没有去年甜了。”
  “皇上,”淇澜不想再让他牵扯着被动的陷在这种暧昧的若有所指中,站起身走到他面前,规规矩矩的跪下磕了个头:“皇上请原谅,妾身此时无心其他。”
  执着玉筷的手悬在半空,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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