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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不合就晒船-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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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舟涧玟的容貌本就与这个世界的她的年龄不太相符、一直都是维持着二十岁出头的样子;偏偏舟涧玟也不知道是处于什么心态,原本就因为久病不愈而显得气色不佳,还喜欢穿一些颜色低调的和服,这也让她看上去要更加的……
成熟稳重。
虽说这倒也符合了舟涧玟在这个世界的年龄和行事作风。
但这只是对于并不了解舟涧玟的本性的人来说的,和舟涧玟相识了那么久,白兰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舟涧玟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两人相偕走在了小镇的商业街上,身后一如既往地跟着绝对不可能离开舟涧玟左右的维内托,这容貌出众但组合古怪的三人如同多年前一样,再度吸引了其他路人的瞩目。
听到了白兰也不知道是抱怨还是存在着别的意义的话语,舟涧玟旋即就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若是你真心想要跟来,谁又能拦得了你?”
「根」部的行动一向是独立于火影和暗部统辖之外的,别说是实力已经达到准影级乃至影级的白兰了,就算「根」部的一般成员在外出执行任务的时候,又有多少人能够发现?
“涧玟这话听着倒不像是抱怨,”白兰自然知道舟涧玟的这番话是意有所指,却也不奇怪她那夹枪带棒的语气。
毕竟这在他们……或者说是在舟涧玟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已经成为常态了。
这些年来白兰在暗中做的事情动得手脚都不在少数,而需要隐瞒舟涧玟的就更是有很多。
但是以舟涧玟的敏锐程度和她的手段,哪怕她鲜少正式地干预村内要务、只是心甘情愿地成为波风水门隐藏在暗中的智囊,他所做的那些事情中也有泰半瞒不过舟涧玟的眼睛。
舟涧玟会因此而和他翻脸,白兰觉得非常正常。
但这又有什么呢?
纵使他们各怀心思,但最后的目的却也不会因为任何缘故而发生改变。
再说在过去的两个世界里,舟涧玟鲜少地在他面前闹小脾气,如今若是因为他做的那些事而生气,对于白兰来说倒也是一桩趣事——不如说,他其实更乐意见到这样的舟涧玟。
“倒更像是在埋汰我。”
“我不过是实事求是罢了。”
顾忌着这里到底不是真舟家而是人来人往的商业街,舟涧玟也压低了声音漠然地说道,“就连卡卡西受伤的事情你都能够和水门在同一时间得到,还有什么是你白兰大人做不到的呢?”
虽然舟涧玟这么说,但是她和白兰心中都清楚,这哪里是和波风水门在同一时间得到消息?
分明是比波风水门还要早一步。
否则他又怎么可能做好那番安排、又适时地赶到他们当日所在的会议室中提出那样的要求?
“唔……其实还是有的吧,”白兰装出了苦思冥想的模样,转而又对着皱着眉朝他看来的舟涧玟露出了一个笑颜,“让涧玟不再生我的气这件事……恐怕就不是我立刻就能够做到的。”
白兰的话语让舟涧玟扯动了一下嘴角,但到底还是没有因此而露出笑容。
“我哪敢生白兰大人的气,”她这么说着,忽然皱起了眉朝着远处的某一个地方看了过去,“我只怕白兰大人看我不顺眼,哪一天不动声色地将我抹除了,事后还能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来给我吊唁。”
这话说得显然就是有些露骨了,就连站在舟涧玟斜后方的维内托都不仅皱了皱眉、而后下意识地朝白兰看了一眼,生怕他立刻露出那副要吃人的模样。
但事实却和维内托想像中的截然相反。
白兰非但没有因此而动怒,甚至笑得比往常任何一个时候都要深情款款、让人不由地怀疑他是否吃坏了什么东西,“涧玟多心了,这种事是不可能发生的。”
“哦?是么?”舟涧玟一副不信的样子,随后看了一眼维内托,在对方点了点头之后朝着另一个方向——也是一处茂密的树林不紧不慢地走了过去,“既然白兰大人您都这么说了,那我暂且就放下这个心吧。”
三人从商业街走向了一条蜿蜒的小路,随后沿着那条羊肠小路直接窜进了那个树林中。
“其实我也不强求你能够成为我的助力,”在这个很难分清东西南北的林子中,舟涧玟却像是能够看见一条清晰的小路一样,毫不犹豫地朝着某一处径直走去。
“只希望白兰大人您别成为我完成任务的阻碍即可。”
听到舟涧玟这番颇为难得的真心话,白兰先是一怔,随后立刻就笑开了。
他面上的笑容灿烂得如同晴好的天空、不掺有丝毫的杂质;在一旁的维内托看来,他此刻的模样既像是听到了一个有趣的笑话一般,又仿佛是舟涧玟方才的话深得其心一样。
或许真的就是二者皆是。
“你能够这般想真是太好了,亲爱的涧玟,”白兰这么说着,一边微微地俯下了身、在舟涧玟的耳畔轻声地说着自己的心声,“因为我也是这么想的。”
此时此刻舟涧玟和白兰之间的距离可以说就是在咫尺之间,在这个安静得连风声都不存在的树林之中,他们明显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声在自己的耳畔想起。
“哦?是么?”
并没有因为对方那近在咫尺的呼吸声而羞红了脸,舟涧玟微微地抬起了手抵在了白兰的身前,随后在对方露出了错愕的表情的同时将他一把推开,接着朝他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那我也很高兴我们能够达成共识呢,白兰大人。”
纯黑与浅紫相对,舟涧玟的黑瞳与白兰那双藤紫色的双眼中倒映着彼此的身影,就在沉默不语的维内托心中正泛起了嘀咕的同时,一声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熟悉无比的爆||炸声在不远处响起。
——BOOM!!!
那是在这个世界的忍者对决中绝对听不到的声音,无论是起|爆|符还是爆||炸粘土都无法达到一模一样的效果。
原本正在和白兰进行眼神交流的舟涧玟也不再管对面的男人究竟有何打算,直接扭头就朝着自己身边的维内托看了过去。而从始至终都在注意着舟涧玟一举一动的维内托见状,立刻点了点头。
“看样子涧玟你是终于忍耐不住了,”刚才还在和舟涧玟说双方已经达成共识的白兰微微欠身,冲着舟涧玟行了一个在这个世界看不见的绅士礼,“按照我们的约定,我是不会打扰你接下来的任何行动的。”
对于自己的安排颇具自信的舟涧玟倒也不急着赶过去,她面无表情地望着面前也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的白兰、静静地等待着对方接下来的话语。
“但是让我在特等席上观看你的表演,这一点想来涧玟你应该是不会拒绝的吧?”
舟涧玟再度与他对视了几秒,属于午后的温暖阳光落在了那足以遮天蔽日的树叶之上,也在舟涧玟和白兰的身上留下了斑驳的树影以及几乎难以感受到的余温。
两人的目光透过了阳光、树影、以及在阳光中清晰可见的漂浮着的尘埃,最终抵达在了彼此的眼中,在短暂而又漫长的沉默之后,还是舟涧玟率先露出了一个嘲弄的笑容。
“你这是将我当成戏子了么?”
白兰一怔,显然是没有想到舟涧玟会因为他的一句调侃而这么多心,不过还不等他再说些什么,就听见舟涧玟又继续说道,“不过你若是真的这么想倒也不打紧。”
“只是白兰,有一件事你要记住。”
舟涧玟敛起了笑容,虽然此时此刻的她是一副休闲的装扮,但舟涧玟的气势却是一点儿都不输给在上个世界穿着白色海||军制服、和英灵们死磕到底的那会儿。
白兰也始终都没有忘记,舟涧玟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只要她愿意,任何地方都能够成为她的战场。
多年的隐忍并不等于毫无举措,身处在平和的木叶村更不代表她已经被磨去了那仿佛是与生俱来的气势与光辉。
舟涧玟无论身处在怎样的背景之中,无论经历了什么,她都依旧是最初的那个舟涧玟。
这一点,永不改变。
面对着同样敛起了笑容、换上了认真与严肃的白兰,舟涧玟并没有挪开分毫的视线,只是直视着他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若是将他人视作是棋子,就需牢记自己可能身处在一个更大的棋局之上;你若是将他人视作是傀儡,就不要忘记自己也是被命运操纵的一员。”
舟涧玟看着自己身前那面不改色的白兰,也没有对他流露出丝毫的情绪和破绽。
“你若是将他人视作是戏子,那么还是祈祷自己不要变成人生这个舞台上的小丑吧。”
说罢,她也不管白兰对自己这番话的反应,转身就朝着那爆炸声响起的地方走去。只不过她还没有走上几步,便听见身后的人用难得正经的语气向她问道——
“那么涧玟觉得自己是怎样的一种存在呢?”
照她的话来说,谁都是这个名为世界的棋盘上的一枚棋子、谁都是被命运牵纵着傀儡、谁都是人生这个舞台上的演员。
既然如此,她又将自己放在何种地位上?
“我么?”
舟涧玟脚步未停,话语中却染上了些许的笑意。那笑意就如同空谷之中的花香一样,虽不浓郁、但确确实实还是存在着的。
她微微地侧过了头,似乎是朝着维内托看了一眼,而她忠实的秘书舰也在注意到了舟涧玟的目光后,也向自家亲爱的指挥官小姐递上了一把武||士||刀。
舟涧玟伸手接过了那把她当年特意让铁之国的工匠为自己量身定做的武||士||刀,随后将其挂在了自己的腰际之上。
白兰就这么看着她逐渐就要隐匿于林中的身影,宽大的毛衣难掩她纤瘦的身材,而她举手投足之前除了有当年在尸魂界的一百年里养出的优雅之外,却也有着在虚圈厮杀数千场战役的凛然与戾气。
而就在舟涧玟的身影几乎就要消失在白兰的视线中的时候,他也听到了对方的回答。
“我的话,大约是想要篡改他人的剧本,却永远也无法逃脱自己的宿命的H…BF19号港区指挥官——”
她微妙地停顿了一下,声音几乎就要消散在树林的风声之中。
“不过是舟涧玟罢了。”
白兰一怔,而就在他失神的这一瞬间,舟涧玟的身影也消失在了前方那茂密的树林之中,没一会儿,就连她的脚步声也被风声和那轰鸣的炮火声所掩盖。
将白兰丢在了身后,舟涧玟和维内托一路来到了那炮火声集中的地方,接着果不其然地看见了自己预想中的场景。
忍术在两支满员舰队的大炮船们将两个穿着火云袍的男人团团围住,密集的炮火毫不留情地朝着那两个怎么看都是「晓」组织成员的男人身上发射。
“按照涧玟大人的吩咐,”见舟涧玟没有选择直接闯入战场,还是现在旁边围观,按照舟涧玟的吩咐一手布置了这个战场的维内托也轻声地在舟涧玟身边进行汇报:
“以胡德和提尔比茨为首的两支舰队在航母编队使用侦察机搜寻到了「晓」组织内的「三北」组之后,便将他们引到了此处。”
然后直接把他们给包饺子了。
毕竟舟涧玟一开始的命令就是很明确的不留活口——最明显的一点就是她让提尔比茨和使用暴击技能的胡德带队,明白她心意的舰娘们在下手的时候,自然也不留任何的余力。
将左手扣在那把武||士||刀的墨色刀||鞘上的舟涧玟眺望着远处的战场,硝烟滚滚炮声不断对于她来说,是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场景。
如今将飞段和角都团团围住的,是与她同甘共苦、同生共死的舰娘们;但是她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已经有许久都没有像今时今日这般痛痛快快地与敌人作战过了。
因为不能让木叶的人发现她名下的势力有任何的异常,她在木叶隐忍了许多年。
因为不能让「晓」组织察觉到有她这个变数,她亦是忍耐了许久。
如今「晓」组织终于如同她所知晓的那般开始肆无忌惮地行动,那么她也可以按照自己的脾气、随着她自己的心意来行事了。
飞段和角都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们只是去换金所转了一圈,出来之后就被人盯上了。
原本他们也不太乐意理会那些无用之徒,但问题是对方那显然是针对他们的杀气实在是太过明显,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行踪以及之后要完成的任务,他们也就顺势跟着对方的邀请进了这树林。
反正在飞段和角都看来,对方不管怀揣着何种心思,都不可能杀死他们的。
再怎么说,他们也都是被人称作「不死二人组」的存在不是?
但是他们千算万算,却怎么都没有算到原本以为只有一个敌人变成了一群,虽说都是姑娘但各个都虎得不行——虎到他们险些就要以为这十二个姑娘是迪达拉的姐妹了。
也并非是没有想过要反击,但是这十二个人的攻击和防御的方法实在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哪怕角都已经使用了地怨虞,也在顷刻间被她们夺取了两枚心脏。
“谁在那里?”
被人炸得灰头土脸,得意的忍术和咒术又无法施展开,就在飞段和角都都憋了一肚子的火、同时又在打量这些女人究竟是什么人的时候,却听到了不远处的树丛里又传来了一阵声响。
——卧槽难不成还有援军?
原本想要用咒术来咒杀这些女人,却不想自己压根就不能靠近她们半步、就更别提是获取什么血液的飞段一脸懵逼,但下一秒就看见从树林的深处朝他们款款走来的一个年轻女人。
明亮的海蓝色长袖毛衣,纯白的棉质长裤,扎着一个高马尾辫,这个拥有着黑发黑瞳的女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忍者,倒更像是一个与忍界毫无关系的年轻贵族。
如果忽略她身上佩带着的那把武||士||刀、以及周身散发着的杀气的话。
而就是这么一个年轻的女人,在看见眼前这片已经在双方的对战中变得一片狼藉的土地后没有丝毫的惊讶,甚至露出了一个温和到另飞段与角都有些不悦的笑容。
“想来二位就是「晓」组织的「不死二人组」了吧?”
舟涧玟用温和至极的嗓音对那两人笑道,但是她紧接着说出来的话却是让飞段和角都有些火冒三丈。
“我现在的心情不太好,所以能否让我借二位的人头一用?”
作者有话要说: 涧玟:天凉了,让飞段角都死一死吧。
第183章 大错特错
因为你心情不好,所以想借我们的人头一用?
飞段和角都看着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的舟涧玟有些懵逼; 懵逼过后便是在胸腔内翻腾着的怒意。
再看看站在他们面前的那仿佛根本就意识不到自己究竟说了什么、依旧是维持着风淡云清的姿态的的舟涧玟; 飞段和角都一时之间甚至气到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
其实飞段和角都也说不上自己究竟是因为舟涧玟那漫不经心的语气而生气,还是应该为她那显然就是小觑了他们的实力的话语内容而恼怒。
唯一能够确认的; 大约就只有舟涧玟的确让他们感觉到了不悦这一事实。
以及他们绝对不会留她这个活口的共同认知。
在短暂的沉默以及对视之后; 最先对舟涧玟的那番话有所回应的; 还是在「晓」组织内是出了名的冲动无脑、不懂得思考只是用情绪说话的飞段。
“哈?你在开什么玩笑?”
飞段挥舞着自己手中那柄「血腥三月镰」; 那呲牙咧嘴的模样仿佛是恨不得将舟涧玟碎尸万段——不,对于飞段来说; 那是恨不得将舟涧玟变成他所信仰的邪|神|教的祭品。
“你心情不好就想要借我们的人头?”飞段用他那对紫红色的双眼死死地盯着舟涧玟; 心中则是开始盘算起了等会儿要如何那她进行仪式的事; “难道我俩的人头还能让你心情变好不成?”
听到了飞段的回应; 早先说出了惊人之语的舟涧玟只是噙着嘴角的笑容不做声,倒是他身边的角都率先有所反应,“飞段; 闭嘴。”
飞段的冲动无脑在「晓」组织内是出了名的,现在的场面已经非常混乱了; 在不知道对方究竟是谁究竟有什么目的的情况下; 贸然地让飞段开口只会是火上浇油; 而不利于他判断局势。
呵斥住了还想说些什么的飞段,在早些的战斗过程中损失了两枚心脏的角都心情其实也不太好。
他眯起了双眼盯着面前这个没有佩带着任何忍者村的护额的女人,随后目光也在那些因为舟涧玟的出现而熄火的女人身上扫视了一圈,但最终还是停留在了笑意盈盈的舟涧玟的身上。
没有护额,他判断不出舟涧玟究竟是哪个村子的忍者。
虽说对方身上佩带着一把看样子像是铁之国出产的武||士||刀; 但从铁之国不插手忍者之间的矛盾的一贯作风来看,这个女人大约也不是铁之国出身的武士。
可倘若她不是铁之国的人的话,以角都的经历和见识,他在此之前也从未见过使用这种战斗路数的忍者。
对方究竟是什么人?
她身边的这些女人又是怎样的存在?
“让我猜猜看你现在在想些什么,”见角都呵斥住了飞段之后就没有说过话,也不打算和他们耗下去的舟涧玟扬着面上那令飞段和角都感到厌恶的浅笑,用同样令他们不悦的语调说着让他们感到不爽的话语。
“你是在猜测我究竟是什么人呢,还是在想我有什么目的?”
这么说着,舟涧玟的左手扣住了自己那挂在腰际的武||士||刀的刀鞘,而右手则是缓缓地抚上了那把刀的刀|柄,“其实这些问题倒也不难回答,只要你们将自己的人头献上、免去了我的一番周折……”
舟涧玟露出了羞涩但是却令飞段和角都火大不已的笑容,然而那骤然爆发出的杀意甚至让这两个也算是双手沾满血腥的S级叛忍都隐隐感到心惊。
“我自然也会将答案奉上。”
舟涧玟的话说到这个地步,哪怕是说话做事都不怎么喜欢动脑子的飞段,也明白了对方今天是怀揣着让他们非死不可的心态。
“你想得美,”面对着舟涧玟那一点儿都不比他们「晓」组织的首领佩恩要弱的气势,秉持着“输人不能输阵”的心态的飞段咬了咬牙,还是冲舟涧玟吼出了声,“想要拿老子的人头?你做梦吧!”
然而飞段的话音刚落,一个对于他来说已然是非常熟悉的炮||击声便骤然响起,凌厉的攻击擦过了他的脸颊、直直地击中了他身后的那株老树的树干上,在发出了猛烈的爆炸声的同时,又卷起了一阵硝烟。
但这还是在飞段看见了对方的攻击、并且飞快地躲开之后的情况。
他伸手往自己的面颊上擦了一把,面颊上那熟悉的疼痛感和手上那入目的一片红色告诉了他,就算他躲开了那原本是朝着自己的头颅发起的攻击、却还是没能完全地避开受伤这个下场。
而这一次他和角都都看清楚了,朝他们发起攻击的不是方才那十二名看似无害的少女、而是跟随在舟涧玟身边的那个沉迷不语的银发女孩。
那拥有着一头银发的女孩虽然个子不高,但是一双鲜红色的双眼中,却拥有着与那和血一样鲜红的颜色所并不匹配的冷漠。
“居然敢对signorina ammiraglio出言不逊?”
明白舟涧玟不太愿意暴露身份的心思,维内托也换上了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对自家指挥官小姐一贯的称呼,“该死!”
而维内托也用自己方才的行为也验证了她这番话实在不是说来听听的。
她的确是没有留情,甚至可以说是杀气腾腾,一心想至飞段于死地。
这意料之外的伤口以及维内托的一番话,让飞段在短暂的微楞之后立刻就露出了一个狞笑,他将手中的「血腥三月镰」一挥、直直地对准了站在他面前的舟涧玟和维内托,“想杀死老子?也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他和角都那「不死二人组」的名号可不是徒有虚名的。
然而被人用镰||刀指着的舟涧玟压根就没有要理飞段的意思,她依旧维持着自己那随时都准备拔||刀进攻的姿态,而后扭头朝着站立在飞段身边的角都看了一眼。
“你的同伴既然都这么说了,那么我也不太好意思再手下留情,”仿佛就是要激怒这两人一样,舟涧玟从出场开始,就尽说一些但凡是心高气傲又或者是脾气暴躁的人绝对不乐意听到的话语。
角都微微皱眉,然而还不等他说些什么,舟涧玟却又继续说了下去。
“不过我这人还是挺有人情味的,所以在借你们人头一用之前,还是希望听听看你们的意见。”
这么说着,她却忽然放下了自己原本已经覆在了刀||柄上的右手,仿佛是忽然就觉得这两人并没有值得自己亲自动手的地方一样,“请问,你们想怎么死呢?”
舟涧玟自从出现开始就说了这么几句话,但是每一句都足以挑起飞段与角都的火气。
而相对于一向沉不住气的飞段,活了九十年的角都在大部分的情况下,也算得上是一个冷静理智的人了。
不过在听到舟涧玟的这番挑衅的话语之后,就算是一直都能够维持清醒的头脑的角都,这会儿也觉得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再说他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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