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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不合就晒船-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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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愿意的话……”
“我一点儿都不介意在你和鸣人那边有结果之前,就让佩恩六道随着你一起彻底地消失在这个世上。”
舟涧玟换了一个坐姿,在将双手的手肘支在了椅子的扶手上的同时,也将双手十指交叉搁置在了身前,那悠然自得的模样看得长门恨意增生,却又偏偏奈何不了她分毫。
舟涧玟这个女人一点儿都不是什么外界传闻中的柔弱的病怏子。
这个女人狠起来,比S级叛忍都要可怕。
“你到底想赌什么,”在心中衡量了一下眼下的情形,虽说小南的确能够和舟涧玟交手,但是在不知道舟涧玟那边究竟还能召唤出多少拥有超高战斗力的部下的时候,按兵不动才是上策。
“放心,我这个人公平得很,既然我想赌你的眼睛和你的命,自然也会付出会让你觉得等同的代价。”
如此说着,舟涧玟用右手食指朝自己的太阳穴的方向比划了一下,“倘若你输了,你的眼睛和你的命便交由我处理;但倘若我赢了,我这条命便交给你。”
“你也别说什么鸣人那边若是输了,那么届时「晓」组织便能够完成宏愿、我再怎么阻拦你也没用的蠢话,”舟涧玟勾起了嘴角,露出了一个讽刺意味极重的笑容,然后拦住了长门即将呼之欲出的话语。
“且不说你是否真的能够战胜鸣人,倘若你真的能赢,我也有的是能够摧毁你们的野心的方法。”
舟涧玟毫不避讳地直视着对方的那双轮回眼,虽然她并没有瞳术,但是她的目光却仍然让此刻站在她面前的长门感到仿佛是中了瞳术一般的心惊。
“我既能够将你们「晓」组织的成员一一除去,自然也能够让这个由你的挚友弥彦一手建立的组织彻底分崩离析。”
“我说得出,便做得到。”
其实比起舟涧玟的这番豪言壮语,更让长门感到惊讶的是舟涧玟竟然知道「晓」组织建立的始末——舟涧玟会知道弥彦的存在他倒也不惊讶,毕竟舟涧玟是自来也的后辈,和三忍的关系据说都不错,会知道这个也不是什么不能想象的。
但是她知道「晓」组织是弥彦一手建立的,这就让人不得不感到惊讶了。
深不可量,这是长门与舟涧玟正式见面并交谈至今的最大的感受。
如果是面前的这个女人的话,「晓」组织成员之前的屡屡失败、以及如今接二连三地死亡便也是能够理解的事了。
正如舟涧玟所说的一样,如果有她在的话,就算他今日能够捕获九尾的人柱力、「晓」组织面前也横着一座难以逾越的大山。
即使他对自己那一系列的计划颇具信心。
“我知道你此刻定是想将我碎尸万段,但是碍于我的实力和木叶那边的问题不能下手,”舟涧玟见长门依旧一脸的警惕、但心中仿佛也认同了她先前的话之后,也在他的沉默中继续说下去。
“首领的性命关系着组织的未来和走向,我堵上你我的性命,便是等于在赌「晓」的将来,”虽说舟涧玟的身体比起眼前的长门也就好上那么一点儿,但是她此刻的话语听着却是中气十足,一点儿都不像是久病之人能够说出来的。
“倘若你输了,那么「晓」组织就算功亏一篑;倘若你赢了,那么「晓」组织前方就再也没有任何的障碍了。”
虽然这么说很奇怪,但是在长门看来,无论是他还是「晓」组织要达成心愿,最大的敌人并非是五大国——而是面前这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不得不说他的的确确是被对方的气势震慑到了,与此同时也有些隐隐心动。
正如舟涧玟所言,他们俩的性命关系到了「晓」组织的直接走向:如果他此刻赢了并且得到了对于他来说是最大的不确定因素的舟涧玟的性命,那么「晓」组织便再无后顾之忧。
倘若他输了,那么便是直接跌落云霄。
“既然你想通过收集尾兽来达成足以影响整个世界的宏愿,那么自然也要有相对的、敢以命相搏的胆识,”舟涧玟仿佛是冷笑了一声,而后继续说道,“否则你也不过是一个借着自己的瞳术作威作福的胆小鬼罢了。”
这话显然是有些过火了,小南皱着眉、一脸怒气冲冲的模样刚想说什么,却被长门出声拦住。
“你果然就和情报中的一样,是一个能言善辩的女人,”长门在干咳了一声之后,用他那沙哑的声音缓缓说道,“这个赌||注也的确诱人,那你想赌什么?”
他再度问道。
舟涧玟先后给出了双方的赌||注——虽然是她单方面决定的;而后又尽可能地展现了她的口才说服了他。
不得不承认,长门的确是被她给说动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长门才更想知道面前的这个女人——这个在「晓」组织内部早就挂上了“传说中”这三字头衔的真舟涧玟究竟想要与他赌什么。
“就赌,你是否会在鸣人说服下使用「轮回天生」之术。”
在长门和小南的注视中,舟涧玟缓缓地说着在他们听来,压根就和疯了无异的话语。
“你在……开什么玩笑?”
在听到舟涧玟的内容之后,在长门的暗示下已经决定不再插手两人的赌||约的小南根本就是愕然不已,就更别提身为当事人的长门了。
“……你疯了吗?”
过了良久,久到长门甚至已经无法判断时间的流逝之后,他这才哑着嗓子缓缓地开口说道,“还是说你压根就不想活了?”
这个赌||约对于舟涧玟来说,根本就是弊大于利。
是的,要满足舟涧玟的提出的赌||约的内容,首先鸣人必须要在佩恩六道的攻击中活下来,其次鸣人必须找到长门的面前然后用他的道理来说服长门,最后……
才是由长门本人来判断是否要用「轮回天生」之术。
但是这一系列的条件放在此刻看来,根本就与痴人说梦无疑——且不说鸣人是否能够在佩恩六道的攻击下存活、并且找到这里并且说服他,只要他坚持不使用「轮回天生」之术——
那便是舟涧玟输了。
在这样赌上双方性命的赌||约中,居然把赌||约内容划到对对方有利的那一边——这不是疯了是什么?
“我这个人惜命得很,”舟涧玟仿佛是很满意长门和小南那惊愕的模样,接着笑嘻嘻地对他们说道,“但同时我也坚信风险越高,收获越大的话。”
如此说着,舟涧玟将双手一摊,随后摆出了有些无奈的模样。
“其实如果你想的话,我倒也不是不能和你在你感兴趣的话题上辩个是非黑白:比如何为疼痛、比如何为和平,”她忽然敛起了笑容,用漠然的神色和语气说着这番一听就有些不大乐意的话语。
“不过我这个人也坚这这么一句话。”
她睨了一眼小南,随后才再度对上了长门的那双轮回眼,而后在两人的注视中缓缓地、一字一顿地将大约是自己人生格言的话语说出来:
“不与疯子辩长短,不与傻子论高低。”
联想一下舟涧玟之前说过的话,长门和小南不难听出舟涧玟不是把长门归类到了疯子的范畴,就是划到了傻子的范围内。这虽然让长门和小南都有些愤怒,但与此同时……
他们觉得舟涧玟的这番话也没错。
毕竟换做了是他们,可能做得比舟涧玟还要绝——比如直接大开杀戒什么的。
但一想到自己在舟涧玟的心中被当成了疯子或者是傻子,长门的心中还是有些不太舒坦,“你不愿与我在这两事上争辩,不过是因为你知道你争不过我罢了。”
他的这番话顿时就让舟涧玟的脸上再度露出了笑容——不过这一次不是欢喜,而是嘲弄。
“看来你是真的不懂我的话,所以我才不愿意和你争论这些东西。”
舟涧玟摇着头叹着气,一副“你是进入不了我的思维领域,而我则是不屑于走入你的逻辑范畴”的模样让长门更为的光火,“你这是什么意思?”
“当双方思维逻辑不在同一个高度……好吧,为了你那身为BOSS的自尊心,我在这儿还是用你喜欢的「世界」这个词吧,”舟涧玟摊着手,对面前的长门缓缓地说着足以令他再度气到吐血的话语。
“当争论双方的思维逻辑不在一个世界的情况下,再怎么争论也是无用,因为这终究是让自己降低到和对方的同等高度罢了。”
舟涧玟用自己那戴着白色手套的右手指了指长门,随后又指了指自己,“更何况口舌之争看的也不仅仅是思想的高度和深度,还有嘴皮子功夫。”
“你觉得你的思想境界极高、已经看透了众生百态,但是在之前的交锋中你却从未能辩赢我,甚至几度被我的言语气到胸闷气喘,”舟涧玟此刻无论神态语气,都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这让长门更是感到不满与愤慨。
然而既然是长门率先开口问的,那么无论他是否爱听、又是否真的想要继续听下去,舟涧玟也不会再停止。
“这其中固然是有你的身体因素在,但你也无法否认,我的口才的确是比一口一个‘让世界感受疼痛’的你要好,”思想高度深又怎么样,先不说长门的思维模式究竟如何,倘若口才不好,那么在口舌之争中还不是要吃哑巴亏?
“而若是在你的思想已经根深蒂固的情况下,那么辩论这个就等于是一场没有脏话的吵架,因为我再怎么说你也是听不进去的,”舟涧玟看了一眼维内托,而她的秘书舰在注意到她的目光之后,也立刻不知道又是从哪儿变出了一辆小餐车,然后……
在这个阴暗的、气氛紧张的环境中,开始倒起了红茶。
长门和小南为舟涧玟和维内托那煞风景的举动一怔,而舟涧玟的声音也在此刻再度响起,“还是刚才的那句话,就算我此刻真的说服了你,也是因为降低到了你的逻辑之中,就算真的说赢了,也好没意思。”
舟涧玟的言语中处处都带着长门所熟悉的、也是他所痛恨的傲慢。
但是不可否认的,他的确是被舟涧玟的这一番话说得哑然,然后找不出半个字来反驳。
“其实要辩倒我刚才的那番言论也容易。”
在长门和小南的沉默中,舟涧玟一边拿起了维内托刚刚倒好的现成的红茶,一边冲那两人放缓了语气说道,“比如你可以针对双方思维逻辑的高低来驳斥我,因为刚才我在说那番话的时候,始终都是站在我更胜你一筹的角度上,而非你比我更高一等。”
“当然,你也可以针对口才好和思想境界的确没有关系这点来和我深入讨论,”舟涧玟呷了一口红茶,一边在心中感叹着胡德的红茶果然是港区第一,一边继续随口举出了例子,“比如说一些‘如果口才再好但没有思想的话,也不过和市井泼妇一个等级’这样的言论。”
长门继续沉默,舟涧玟看他的脸色觉得似乎是差不多了,也将手中的茶杯递交给了身边的维内托。
“但是针对我方才的那些话,你却无法做出丝毫的回应。”
舟涧玟冲着早已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长门露出了一个微笑,“那么,现在究竟是谁争不过谁呢?”
空气在此刻仿佛尽数消失,这个由小南制造出的树洞中安静得就连喘||息声和心跳声都继续快听不见了,而在长时间的沉默——久到一向沉静的小南都有些快忍不住的时候,长门终于有所回应。
他抬起头看着从始至终都气定神闲的舟涧玟,最终挤出了这么一句话:
“……你的赌约,我接受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佬表示之前嘴炮打得太累了想躺赢一次,没想到长门居然作死地要和自己打嘴炮,看在对方是自来也徒弟、水门的师兄弟的份上她也就和他意思意思下吧
然后长门就开始怀疑人生了并不
提前说一句新年快乐吧,之后大概有新年番外……大概
第200章 新春番外
此时恰逢日落时分,从窗口向下探望; 便是那万家灯火的繁忙场景。
大多数的店铺在街边的路灯亮起了那橙黄色的光点时; 也准备结束一天的繁忙与劳碌;反倒是那些小酒馆与烤肉店,已经做好了迎来一天中最为繁忙的时间段。
正值饭点; 路上的行人大多饥肠辘辘; 有人漫步在街头思考着今晚究竟吃什么; 也有人则是匆匆地往定是有着热气腾腾的饭食的家中赶去。
而相对于街道上那繁忙的场景; 此刻位于火影大楼的某一个会议室内的气氛,显然就没有那么热闹了。
舟涧玟和波风水门分坐在茶几两端的沙发上; 两人的面前各摆着一杯早已失去温度的茶水; 氤氲的茶香早在空气被夜风浸染的同时消散; 而此刻这两人的面色却是阴沉得比摆放在他们面前的那盏茶水要更为冰凉。
自从舟涧玟进入位于火影大楼的这间会议室已经过去了将近三个小时; 这期间她与波风水门像往常一般讨论了不少的事情。
但屋内的气氛之所以会变得如此紧张而又阴沉,还是因为舟涧玟在半个小时之前提出的那个假设。
“这……”
波风水门欲言又止,他皱着眉; 那双湛蓝色的眼睛在夕阳时分的昏暗室内就仿佛是染上了一层隐瞒,原本的明亮被晦涩所取代; 也一如波风水门此时此刻的心境。
舟涧玟正坐在沙发的左端; 将手随意地搁置在沙发扶手上的她此刻也面无表情地望着自己对面的波风水门; 许是因为光线的问题、又许是因为角度的缘故,此刻的她被大片的阴翳所覆盖,也使得她的脸色看起来有些晦明难辨。
见舟涧玟只是保持着沉默并没有搭腔,波风水门抿着嘴又陷入了沉思。
不得不说舟涧玟的假设的确是有那么些许的根据——若是顺着舟涧玟的那番逻辑去思考,甚至可以说是几乎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可也正是因为如此; 才让波风水门感觉到抗拒。
对这个假设的答案的抗拒。
“这个问题,”也不知道究竟是纠结了多久,波风水门叹了一声气、而后对着面前同样也沉默已久的舟涧玟说道,“我会好好考虑的。”
舟涧玟大约也知道这是波风水门如今能够给自己的最好的答复了。
毕竟她的假设对于波风水门来说有些难以接受——至少从他个人的角度,基本上是完全抗拒着她的猜测的;但与此同时他也是木叶村的火影,必须从村子的立场和角度撇开个人感情来思考这个问题。
他没有张口就否认舟涧玟的猜测,已经是非常不容易的事了。
所以舟涧玟也没有怎么勉强波风水门——事实上他今日无论是接受还是抗拒她给出的那个假设,舟涧玟都可以理解。
如今听到波风水门还是以火影的身份思考了这个假设并且给出了自己的回应,舟涧玟也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随后在身为自己秘书舰的维内托的搀扶下缓缓起身。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放心了。”
她对着静坐在沙发上、似乎还有些面露纠结的波风水门说道,而后在对方沉默地点头迈着一如她性格那般沉稳的步伐来到了门口。
然而就在她的右手已经搭到了门把手的那一刹那,舟涧玟却又回过头看向了昏暗的会议室中波风水门那更显得萧条与孤独的背影,接着细不可闻地叹了一声气。
“我那些话,说到底不过是猜测罢了,你现在要做的并不是去推测面具男的真实身份,而是准备接下来的战争。”
波风水门并非不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在听到舟涧玟的话之后,他只是再度点了点头,而后一个属于四代目火影却比往日温和的嗓音要沙哑低沉许多的声音从正准备开门离开的舟涧玟身后缓缓地传来。
“啊,我知道。”
“咔——”
在场记板的敲下的同时,身处于片场之外的声音也随即响起,“场景200,拍摄1,结束——”
这个声音对于坐在屋内的波风水门、以及站在门口的舟涧玟和维内托来说,就如同是一个开关一样,原本面色阴沉的三人在听到了导演的这句话之后立刻放松的表情,随后在边上的工作人员的辛苦声中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三位辛苦了,”在波风水门从沙发上起身的同时,舟涧玟也带着维内托转身折返回室内,原本坐在一边的导演也差不多在同一时间走进了方才了拍摄场景。
他冲着舟涧玟和波风水门露出了一个笑容,只差在两人肩上重重地拍几下来表达自己的满意与欣慰,“不愧是有着零NG之名的涧玟小姐和四代目火影大人,看来今天又能够早点收工了。”
舟涧玟和波风水门面带笑容地和导演说了几句客套话,随后便在站在门口的那几人的张望下准备回化妆间卸妆。
今天过后,整个《晒船》剧组有一个长达半个月的休假时间——原因嘛,自然是整个剧组从导演和编剧、再到女主角都要回老家过年。
“那么我就先告辞了,”舟涧玟向导演和在场的其他居住成员微微欠了欠身,正准备再度朝门口的方向走去,便听见传来了属于导演的声音。
“涧玟小姐,”看见舟涧玟因为自己的声音而停下了脚步,《晒船》剧组的导演立刻冲她笑着冲她说道,“新年快乐。”
舟涧玟先是一愣,随后立刻对导演露出了一个相似的笑容,“新年快乐。”
》》》
回到了化妆间,舟涧玟在卸妆完毕又换上了自己的常服之后,瞬间就觉得自己整个人放松了许多。
对于剧组准备的那些精美的和服,虽说以舟涧玟的眼光来看的确是既漂亮又符合她在《晒船》一局中的角色性格,但是长时间的穿着只会令她觉得浑身难受,连走路都快走不好了。
但是这也没办法,毕竟以她在火影篇中的设定,只有穿和服才是最合适的。
不过好在编剧和导演手下留情,偶尔会在剧中的她离开木叶的时候让她换上一些日常装——毕竟用编剧的话来说,穿着这种束手束脚的和服演起打戏来实在太不方便了。
而且还容易把衣服弄脏弄破。
即使她在火影篇的打戏中也没有几场是需要亲自拔||刀上阵的。
顺带一提,舟涧玟听说服装组的小姐姐在听到了编剧的这番话之后似乎曾感动得泪流满面,然后为编剧的勤俭持家点了1024个赞。
“Signorina ammiraglio,”就在舟涧玟短暂地回忆完了这仿佛就是在前不久刚刚发生的事之后,忽然门口传来了自家秘书舰维内托的声音,而和她同时出现的还有今天没有戏份的逸仙——显然是来接她的。
舟涧玟是知道轮值表的存在的——即使包括维内托在内的舰娘从未向她提及过。
大约是处于她的安全考虑,自从她接手了《晒船》这部戏之后,港区内的舰娘们便自行排出了这么一个轮值表,让当日没有戏份的舰娘在她结束工作后到剧组来接她回港区。
其实这么一来,也便是把所有除了驱逐舰、炮潜、重炮、以及补给舰之外的舰娘都给算进去了——而之所以没有之前那些舰娘,则是因为港区内的舰娘们一致觉得让她们来接人只会引发一些不必要的事件。
除了这几种舰种之外,唯一没有被排入轮值表的貌似也就只有维内托了。
因为她是舟涧玟的秘书舰。
“今天轮到逸仙了呀,辛苦你啦,”舟涧玟在听到了维内托的声音之后,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拎起了放在沙发上的大衣和拎包之后便朝着门口走去,“我们回去吧。”
逸仙——不,是指挥所内的集体舰娘都没有将来接舟涧玟回家视作是一桩麻烦事。相反的,她们都没有告诉舟涧玟为了排出这份相对公平公正公开的轮值表,她们险些拆毁了指挥所内的几个演习场。
“我听维内托说剧组从今天开始就放假了,”在舟涧玟穿上大衣的同时,逸仙也适时地上前一步接过了她手中的拎包,“指挥官从明天开始能好好休息了呢。”
一听到休息两个字,舟涧玟脸上的笑意又浓了些许,“是呀,原本我还在想要是不能和大家一起过年那该怎么办呢。”
现在发现非但能一起吃年夜饭,还能够休息到正月十五,舟涧玟觉得自己简直高兴坏了。
舟涧玟的喜悦自然瞒不过她身边的舰娘们,见到自家的指挥官小姐高兴了,她身边的维内托和逸仙也不由得相视一笑。
而白兰就是在这三人已经开始讨论起了年夜饭要准备些什么的时候,出现在她们的面前的。
今天的戏份很早就结束了的白兰也不知道为什么到这个点居然都还没有走,要知道身为密鲁菲奥雷的首领的他的忙碌程度,可是一点儿都不逊于身为四代目火影的波风水门、以及之前和舟涧玟有好几场对手戏的沢田纲吉的。
不过好歹也是这部戏的男女主角,舟涧玟面对着白兰也不能真的就视而不见——即使如今在剧情中,他俩所演的角色的关系已经发展到了一个非常微妙的地步。
顺带一提,舟涧玟听说编剧一开始也想一路甜甜甜直到结局的,但身为男主演白兰不知道怎么地就在戏外得罪了编剧,然后……
也就没有什么然后了。
反正白兰现在在正式的拍摄里别说是摸舟涧玟的脸了、就连舟涧玟的小手都牵不着;而他的事迹也早就在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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