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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女尊的日子-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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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明来意,妇人有些为难,正这时从外面进来个男子,月离认出来,这个人好像是大姐夫白凤身边的人,脑海里顿时灵光一闪。

    南窗下设着朱红色的桌案,案上磊着书籍、茶具。桌案的一边放着张雕漆椅,再往后是一整面墙的书架,整齐地码着书。与书架相连的几上放置着茗碗瓶花。而北面空出的墙壁则挂着一副狂草:

    朝露昙花,咫尺天涯,人道是黄河十曲,毕竟东流去。八千年玉老,一夜枯荣,问苍天此生何必?昨夜风吹处,落英听谁细数。九万里苍穹,御风弄影,谁人与共?千秋北斗,瑶宫寒苦,不若神仙眷侣,百年江湖。

    笔若蛟龙出海,狂放肆意,将墨的神、气、韵淋漓尽致地挥洒了出来。

    一支笔、满砚墨,不是谁都有那份挥毫自如的才气的,月离自信有这个能力,但那是岁月积累,沉淀下来的功夫,真正的才气说的是少年成就,青年佼佼,月离自知不如。

    而书写这幅狂草的主人显然可以当得起。

    蓝色棉袍,长身玉立,端雅的手指握着一只笔,袖子挽起,*着半截手腕,正站在书桌前书写。洁白的宣纸上,随着他手下的笔,犹如生出一个娑婆世界,如画江山汇聚方寸之间,美人如诗,步步生莲。

    月离进来就看到了这幅情景,制止住随同来的人,悄悄走了过去,就立在他的身边稍后的位置,望着他,望着那支笔。飘逸的侧面丰神俊秀,发如流云,眉淡目清,书韵悠然,人与笔之间孕育的是温文如玉,尽敛的是笔墨风流。

    直到笔行纸端,墨尽收尾,月离才出声道。

    “真是好字!”

    对方一愣,转头望来,撞上一对黑漆的双眸。

    “小妹?”

    白凤有些惊讶,又有些欢喜,还有些了然,都付之一个笑中,眉眼泛起一圈圈的涟漪让人想到了春日江南,诗情画意。

    月离有些惊叹,白凤也见过几次,可都没有今日这份惊艳,头一次在酒桌上呵斥大姐的另一个男人,很普通,此后几次,不过是温文尔雅。不过从来没见过白凤写字的样子,也没看过白凤写的东西,如今看到了才有这份意外吧。

    “大姐夫,凤雏真的是你?”

    看到白凤身边的人就猜到了有可能凤雏是白凤,可真的见了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白凤看着月离带来的几篇故事手稿,苦笑着承认了。

    白凤父亲出自书香门第,诗词歌赋书无所不通,尤其是狂草,而白凤三岁就开始握笔写大字,书法上深的父亲真传,不过他最擅长的还是写得一手好文,如果身为女子,绝对是个状元才,可惜是个男儿身。父亲不忍断了他这份才,才特意开了一家不起眼的书铺,来买他写的书,名字就是他的别号:凤雏。由家里带来的管事孙琴打理,后来将白凤的贴身侍儿白露配了孙琴,他们一起经营着,也兼卖一些别人的书、字画等。

    白凤写的书基本上是在这间书房完成的。

    不夜城都知道有个凤雏,却不知道真正的凤雏。

    “大姐知道吧,怎么没跟我说过?”

    月离记得自己在江南那阵好像也看过署名凤雏的书,只是那时忙于了解这个世界,和建立自己的力量,从没在意,谁会想到竟然是她大姐夫写的,还是在这种情况下见面了。

    “她知道我写书,但不知道我是凤雏。”

    大郡主务实,传统,从不喜 欢'炫。书。网'市面流行的风花雪月,对他写书也只是一种无奈的尊重罢了。

    “嗯?”

    “呵呵。”白凤笑笑,“郡主忙于公事,小妹还是不要告诉郡主得好。”

    月离微怔了下,点头答应。

    “姐夫,那你能帮帮我吗?”说着简单讲述了一下,“我看了姐夫写的,除了人物的代入感欠缺外情节安排的非 常(炫…网)好,所以想请姐夫继续写下去,不管是我提供的故事还是姐夫自己写出的故事只要合适就拍成戏,署名还是凤雏,价钱好说,其他有什么要求姐夫你尽管提。”

    白凤亲自给月离倒了杯热茶给她。

    “小妹一口一个姐夫地叫着,我还好意思要钱、谈条件吗!”

    虽然姐夫和小姨子是可以开玩笑的,可月离和两位姐夫在一起都是毕恭毕敬的,二姐夫也就罢了,才见了一面,这个大姐夫认识这么久可是稍过的话都没有说过,此时听到白凤与她交谈口气轻松,清新爽朗,进退得宜,很有风范,眼里流露出欣赏。

    “这么说,姐夫是答应了?”

    “反正我也无事,不过我不能过那边去。嗯,你也不要告诉郡主,你有什么要写的叫钟淑转给白露的妻主就行,有什么要求写上。”

    白凤不能过去,月离还是感到小小的遗憾,不过也理解,白凤是自己的姐夫,是大郡主的侧夫,身份不容他率性。

    “好,谢谢姐夫,价钱就按着市价来算,如果反响好,姐夫就等着分红吧。”

    白凤摇了摇头,微笑道。

    “你刚才不是说,演出是为了给百姓筹集银子么,也算我一份吧。”

    “姐夫,你若想为百姓做点事,就多写几本书吧,她们识字不多,可拍成戏文还是能看懂的。”月离说到这又加了一句,“如果思想不被束缚,姐夫的文字一定更有个性!”

    白凤怔愣一下,领会,带着一丝落寞道。

    “哪朝帝王的胸怀能容下文人真正的畅所欲言,为求政局安定,天下太平,压抑个性是正常的。”

    “可是王朝还不是在更替吗,天下还不是再战乱吗,不然哪有今天的月曜国啊!”

    白凤惊讶地看着月离,半晌轻声道。

    “小妹,妄言了!”

    “你又不是别人。”

    话题转回故事中来,两人入了题,谈兴大增,颇有些相见恨晚的心情。

    月离知道自己不能与白凤经常见面,便借着这个机会把自己的对人物的理念完全地灌输给白凤。

    “世上没有大忠大奸之徒,大好大坏之人,时有黑白颠倒,是非难辨,这才叫众生。众生有血有肉,有情有义,有恨有爱,贪嗔痴慢疑,不是模式出来的,能把这些体现出来人们会更喜 欢'炫。书。网'。故事是一方面,人物还是最重要的。”

    白凤自小学的都是正统的经世,接触的也是正统的道德理论,对月离这番论调感到耳目一新。

    他的年纪还不到二十岁,正是容易接受新鲜事务的时候,所以月离每说出一个见解,再以他的学识判断没错后,欣然接受的同时,很快领悟到其中要义。

    月离这是生生地在改变白凤,用其最喜 欢'炫。书。网'的故事,来诱使*自己的世界,把自己的见识展现出来,叫他去看,去感触、去融入。

    无论哪个世界她都是孤独的,就算是在她记忆初始的那个现代她依然是孤独的,所以她总想着把她所知道的说出来,是不是会找到一些志同道合的人呢?

    再喜 欢'炫。书。网'孤独的人也想和谁分享一下自己的东西。白凤将他的东西写成了书,与人分享他的精神世界。月离将她的东西用各种形式表达出来,除了某方面的需要其实更多的也是想和这个世界的人分享她的那种思想飞扬,感情激昂。

    他们从文字谈到人生、从人生谈到天下,从天下谈到世间,涉及的内容上下五千年,纵横数万里,神鬼聊斋,帝王将相,为世间情为何却叫人生死相许的绝恋,英雄老死美女化尘的悲凉,直到白露端来了灯,两人才发觉天已黑透。

    “都这么晚了。”月离喝了口茶,知道是该离开的时候了。

    “时间过得可真快。”白凤轻轻地道,半边的神情隐在阴影下,看不清楚。

    

正文 43 看不见的变化

    

    “姐夫,我走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我送送你。”

    肩并肩行走出来,门并不是很远,两人走走停停,说说笑笑,却行走了好长时间才来到了大门。

    “小妹,身体好了吗?”白凤忽然道。

    “好了。”

    “……好了,那就好,下次注意吧,不要叫家人担心了。”

    “嗯,我知道。”

    “好……小妹,小心路上的雪,滑。”

    ……

    温柔的几句飘散在冬日的夜空里,有点淡淡的哀伤。

    其实他很想叫月离没事来这里坐坐,说说话,他真的是太寂寞了,内宅有小苏管,他每日都在这里写写书,在家里也是说些表面话,从没有一个人像月离一样和他这样热情洋溢的谈笑,无所顾忌。这么多年他第一次痛快地抒发自己的内心情感。

    可是,直到月离走远了这句话也没说出来。

    白凤转身并没有马上回房,而是呆呆站在院中,茫然地望着夜空,一动也不动。

    不远处的白露看着主子忽然生出一个怪异的念头,转而又摇了摇头自语道。

    “……可惜那时三郡主太小了……”

    而月离回了红楼还有着与白凤谈兴意犹未尽的感觉,可同时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落盘旋胸口间。

    沧海变桑田,人说总要等个千万年的,但真正变的时候,只需要一刹那。

    而人与人之间的感觉也似如此,也许,某个瞬间,不经意的,就会注定些什么。更也许,这一个瞬间将过去连自己都不明了的朦胧一下子便描绘出了清晰。

    月离想的不错,白凤确是可以成为她的助手,人随未到,但自从加入,一些戏和语言类的节目很快成形定下来了,三天不到就*了排练期。

    月离并没有瞒着林枫和青衣,两人听了各自想的不同,但相同的是都感觉到点什么。

    林枫对白凤了解不多,知道白凤是个才子,未嫁之时名声就显出来,后来参加选秀,被皇上指婚给月华为侧夫,当时月华怀着身孕。说起来月华那个侍人小苏也是个有心计的,竟然叫月华在迎娶侧夫的时候怀上他的孩子。由于是第一个孩子,怕拿掉对以后影响,就生了下来,所以白凤嫁过来两年后才和月华圆的房。白家对此事颇有不满,但碍于皇上指婚,又因为月华出身亲王府,品貌端正,是不可多得的良配,也就没说什么。

    白凤嫁过来应该是过得不错,月华秉性贤淑,人也随和,可如今平平过了年都四岁了,月华还是没有白凤的孩子,白凤是侧夫,从哪方面说有个孩子才是正常。难道说身体有什么暗疾,不能啊,参加选秀的人查的可紧…。。林枫意识到自己想的有点远了,看了眼对面忙碌的月离,听得出来月离对白凤很欣赏,心里总有点不自在,也说不出哪里不自在。

    真没想到市面热卖的凤雏的书竟然是出自白凤之手。林枫从没看过,因为没时间,不过听了月离所言盘算着叫红尘把凤雏写的书都买回来,他要看看到底是什么叫月离评价那么高。

    “你想什么?”月离看林枫在那入神了,过来关心地道,“是不是这几天累了?”

    林枫不假思索地。

    “想你了。”

    月离大感意外,看看人们都在外间忙,用后背挡住门口的视线,低声道。

    “要不在这里啊?”

    “……去忙吧!”林枫生硬地赶开了月离。

    青衣听完月离说的话就开始翻白凤写的书,翻一会想一会,最后感慨地想,一个林枫就弄这么大的动静,再来个白凤……摇了摇头。

    月离并没有说什么,可他还是该不该想的都想了,毕竟有了林枫这个例子。

    这边的事*正轨,而粮食买卖的生意也有了进展,月朗在沉寂几天后来找月离商议具体细节了。

    姐妹两个还是在上次聚会的地方摆上酒菜,边吃边谈。这次月朗完全是谈正事的样子,地图、西北的种子都带来了,详细地给月离介绍起来,月离时不时插几句,一直讨论到很久,这件事就这样也定了下来,月朗控股,持百分之五十一,月华和月离各占百分之十五,另外百分之二十预留给西北那边的月朗朋友。

    “她叫金咤兰,过了年我亲自走一趟,当面跟她说。”

    “二姐,我和你一起去,也好熟悉熟悉那的地理环境。”

    “林家的事怎么办?”

    “一年的试练呢,再说这也是为了这件事。”

    “行!出了正月十五,我们定一下时间。”

    正事定下来,月朗浑身感到轻松和月离推杯换盏起来,自然谈到了月华,月离才知道这几日月华都在大公主府上,帮着大公主准备年礼。

    年礼对老百姓来说简单,可对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物来说可麻烦得多。臣子们借机挖空心思讨好上位者,而那些公主们为了自己的将来也借机拉拢臣子们,这里面要顾及到品级、喜好、怎么搭配、寓意等等。

    虽然皇上不会有这样的烦恼,却也要为宫宴上赏赐而花心思。

    每年月华都为大公主安排年礼,今年也不例外,不同往年的是今年月华被留宿在了大公主府。

    “大姐这是为了将来打算。”月离随意地道。

    月朗愣了下,不悦地道。

    “你也认为大公主会坐上那个位置?”

    “二姐以为呢?”

    “我,哼!她要坐上那个位置我就把脑袋给她!”

    “为何?”

    月朗嘲讽地道。

    “好色其实不是什么大毛病,可是对于一个长公主的身份人来说没有毛病都能给你找出毛病来呢,别说你还有毛病了!更何况大公主可不是一般的好色,你去打听打听,哪个公主府男人最多,大公主!那是老的小的都有,皇上能放心把江山交给她,做梦吧!大姐,糊涂啊!”

    “应该大公主对大姐不错。”

    “是不错,用得着啊,能不好吗!还有,大姐的父亲范侧夫和当今的皇夫是同族,算起来大姐还得对皇夫叫一声伯,而把大姐和大公主绑在一起的也是拖皇夫的福。范侧夫自以为自己的女儿攀上了一棵大树,其实就是棵烂树!”

    月离对月朗对大公主不加掩饰的厌恶有些疑惑。

    “她是长公主,父亲又是皇夫,范家在朝中势力不小,范侧夫这么想也对。”

    “你也这么认为?”月朗很不屑地哼了一声,接着道,“有三件事就决定了大公主绝不会得到那个位置。”

    “哪三件事?”

    “大公主还有个弟弟,生下来就有些问题,听说有一次大公主嫌弃,打了一顿,正好被皇上看见,皇上说了句,他就算是猪,也是你的亲弟弟!后来皇夫将这件事压了下去,并把那个孩子弄到宫外去养了。这是第一件事。那个死去的七公主你知道吧,她腿脚有残疾,父亲死得早,在皇夫身边养大,在一次选秀皇上给她指了一个美人。那个男子长的简直像天上下来的人一样,大公主看上了,索要无果,就经常去七公主那里,很快就上了手。七公主在娶星灿国那个瞎子皇子的当晚,她在干什么,在那个美人的床上呢。七公主腿瘸,心可不瘸,她不知道吗,都说她是心悸死的,我看是活活被大公主气死的。可惜这个美人还是给七公主陪了葬,大公主那哭得真是肝肠寸断,可谁不知道她哭得是那个美人。最后一件事,大公主喜 欢'炫。书。网'娈童,还是雌雄的。据说有一对姐弟,还不到十岁,姐姐被玩死了,这件事传得纷纷扬扬,皇上叫她闭门思过一年。这下她才老实。可老话怎么说,狗改不了吃屎!就这三件事皇上还能看不清她是什么样的人吗?”

    “二姐说的是。”月离附和道。

    月朗愣了愣狠狠瞪了一眼月离。

    “你在套你二姐话是吧?”

    “呵呵!二姐,我可没有,我不是说了吗,我有个办法叫大公主会慢慢放弃大姐的。”

    月朗想想,月离好像是说过,又瞪了她一眼。

    “下次别给你二姐玩心眼!”

    月离笑笑。

    很快月离所说的会叫大公主慢慢放弃月华的结果出来了。

    十公主受了月离的指使央求八公主上个折子,奏明皇上十公主的基金成立,并恳请皇上题字挂匾。

    八公主本来是不愿把十公主的事弄到朝堂上,在她看来那就是小孩子过家家,,可架不住十公主的磨人只好拟了份折子,在早朝上递交上去,想不到皇上龙颜大悦,夸奖了十公主长大了,又夸奖了八公主能为朕分忧,国之幸、民之幸等。最重要的是皇上下旨其他公主、大臣,以及子女不准仿效,想为百姓做事,只能将银子给十公主,还有十公主的基金可以独自支配,不用经过户部,并且当即捐出百两黄金给十公主。

    

正文 44 难以理解的爱情

    

    大臣们对十公主再熟悉不过,有名的胡闹公主嘛,如今能想出这件事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她们自然也没看上十公主的什么基金,但是皇上的态度不容忽视,见皇上捐出百两黄金也纷纷慷慨解囊,一个早朝下来八公主竟然得到了近五千两白银,三百两黄金,还有些古玩、字画等。

    当时大公主当然也在场,看到八公主风光的样子,嫉妒的咬牙切齿,可仔细一琢磨,十公主是什么材料她还不知道吗,八公主聪明,但也不会想到用这样的民间玩意来讨好皇上!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背后有人!谁,月离!十公主亲近月离谁都知道的,除了月离没第二个人!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大公主也是很聪明的。只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一时忘了想月离要做什么,而是想,她怎么不知道这件事!月离为什么不找她!这是要投靠八公主了吗!月华为什么没告诉她!再加上寒紫羽的事郁闷、跟父亲要小瞎子还没结果,这些天火气就大,便将所有的怨气都算在了月华身上。

    而在这个时候又出了一件事。

    有些大臣大公主是不方便拉拢的,只有月华出面了,年礼也是以月华的身份送,而月华府上的年礼由白凤准备,往年没出什么事,可今年,由于小苏帮忙出了岔子。

    小苏自从有了孩子,心气可不是高了一点半点,特别是被抬上侍郎后就主动管起了家。白凤虽然对他不喜,有错也只是在外人面前说说,就像那次月离在场时,私下里却是从不跟他一般见识,他想管家就叫他管,除了钥匙没交这几个月府里的大小事都是由他处理的。

    小苏知道年礼的重要,只在一边看,偷学。白凤明白他的心思,也由着他,还主动告诉他一些人的喜好、官位、品级应送什么礼。

    白凤不喜 欢'炫。书。网'这些俗务,既然小苏喜 欢'炫。书。网'以后叫他弄吧。

    小苏很有心计的悄悄记下,可一时自作聪明,见一个大臣的年礼太素了,瞧着一个红色花瓶很漂亮,就自作主张地放进去一起送过去了。不想事情就坏在了这个花瓶上。

    那个大臣夏天的时候父亲去世了,虽是过年可有眼力见的送来的东西都是素净的,偏偏华郡主府送来个红色花瓶,还是放在其他素净的物件上,那个显眼就别提了。这个大臣是清流一派的核心,平日里还算半个言官,大公主一直想拉拢她,都没有如愿,只好交给月华。这个大臣知道大公主的心思,也知道月华是大公主的人,可她认为大公主品行不端,堂堂一国的长公主没有半点长公主尊容,只是不好推脱月华送的礼,始终态度含糊,这次终于有了说辞,态度很强硬,言语很犀利,年礼自然原封不动地退回。

    月华刚被大公主训斥了一顿,心里正憋闷着,回来就听说了这件事,当即大怒,叫来了白凤问明缘由。

    白凤只说他疏忽,月华不信,一查把小苏查出来了,小苏抱着平平跪在月华脚下,哭天抹泪承认自己错了,平平吓得也大哭起来。

    “来人,把平郡主抱出去。”月华吩咐。

    过来个侍儿过来抱平平,小苏哭得更厉害,平平看爹爹哭扭着身子哭声更高。

    “我要爹爹!我要爹爹!”

    类似这种情况小苏都会抱着平平出现在月华面前,这是他一贯的行为,为的就是叫月华看在孩子的面上不会为难他。

    月华被吵得有点头疼,抚着额角,目光不知道该落到何处。

    白凤垂着眼跪在那,听着那边的动静,一脸的平静,事实上他心里也没有半点起伏。

    他的神情很快落到月华的眼里,胸口忽然就感到一阵窒闷,没再管脚下这对父女的哭声,起身来到白凤跟前,站在那,微微垂头看着白凤,一言没发。

    觉察到了月华的异样小苏和平平父女俩也停止了哭声,都向这边望来,感到气氛有些压抑。

    “你想要干什么?嗯?”月华终于出声了,低沉的声音压制着什么东西。

    “是我疏忽,请郡主责罚。”白凤淡淡地道,像在说别人。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月华怒道,提高了声音。

    平平一哆嗦,小苏赶紧抱紧,也吓得身体颤动。

    月华很少动怒,至多是冷声训斥,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月华发这么大的火,尽管不是对他,可他也害怕。只是有些奇 怪;书;网,不是他做错的事吗,为什么对白凤发火,随即是庆幸,又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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