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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女尊的日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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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是姐妹,都是星灿国的。

    “我总觉得不太对劲。”

    “你担心什么?月曜国的朝廷?我们只是个商人,如果赚这几个钱她们都要干涉,传出去还不被笑掉大牙!再说了,我们星灿国也不是好惹的。”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

    “那你担心什么?”

    “那个三郡主。”

    “她啊!哈哈,一个纨绔姐儿,有什么好担心的,不过是长了一幅好皮囊,要不是有身份,我敢说她接客那还真是个摇钱树。”

    这些贵族的年轻的姐儿们大都是吃喝玩乐的主,就像那个十公主,再说了,能赚到钱, 其他的都是小事。

    “小二啊,我看你是高兴晕了头,这种没影的事你也想!”大掌柜淡淡地道,看不出生气,“你没听到说她回来是继承林家产业的吗?”既然回来有这么重要的事要做,为什么还会这么胡闹?这可不是一般的胡闹啊,看看这源源不断地进人,不用想都知道这是有安排的。没有这么大排场胡闹的。醉舞楼可是没少抢了红楼的生意,而红楼又是林家的老字号,这个时候反而去捧对手的场,没意思吗?

    

正文 41 祸害

    

    “今天能来这么多人主要是因为大公主,大公主是我们的股东,对林家一向看不惯,不可能害我们吧……”二掌柜听了姐姐分析完凝思道。

    大掌柜还是沉肃着,半刻低声说了句。

    “但愿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按着月离的要求,月弯命人在醉舞楼楼后面腾出一处露天场地,一块高三米多,宽三米多的黑色幕布挂着,周围两米内围着一圈侍卫,持刀负剑,一副任何人不得接近的架势。

    现在离月离登台还有段时间,周围环形的其中一个二楼雅阁,桌子前端坐着位贵妇,冷艳高贵,眉眼透着一股睥睨天下的神采。

    正是当今月曜国的皇上。

    “还有多久?”皇上看着窗外那块黑幕,淡淡地道。

    “回主子,半刻钟。”身后的一个侍卫道。

    皇上没再说话。

    另间雅阁坐着月华、大公主,还有八公主和十公主。

    “没想到母亲也来了。”八公主随意地道。

    “下次我上台也要母亲来!”十公主冲口道。

    “我看行!”月弯笑道。

    “是大姐有面子。”八公主举杯敬了一下月弯。

    月弯心情很好的回敬。

    月华望着外面那块黑色幕布,好奇,也很期待,还有一丝不舒服,不但皇上来了,那些公主听说多数也来了,而且母亲也来了……母亲竟然为了小妹到这种地方来,还是比较看重小妹吧。

    而此时的月离站在镜子前试装,听完花木回报前面的事,淡淡地点头,很好,该来的都来了。

    “都准备好了吧。”

    “回三郡主,都好了。”花木恭敬地道。

    “那就开始吧。”转身出去。

    花木怔怔的,想到三郡主刚才的样子,想起了一个词,祸害!

    一阵锣鼓声后,喧哗声音渐渐平息,所有人的目光投到了这块露天黑幕上,知道这是开始了。

    接着锣鼓偃去,古筝响起,而跟着忽然加进来的二胡声则将众人一下子就带进了曲声中,那势如宣泄的二胡声完全将人们的心抓住,还未等喘过口气,二胡声渺渺无迹,断续的笛声响起,在众人视线中,黑幕缓缓落下。

    三米多的高台,上面放着一把很高的高脚椅,没有椅背。背衬一棵树冠茂密,形状主干扭曲的古树,配合着古树的形状,由上到下挂着小灯,外罩红色轻纱,晕黄色的光芒洒在看台上,梦一般朦胧。

    临近秋末树木只剩下了枝干,在夜空下带着冷硬的色调,又使高台神秘了几分。

    月弯暗暗惊奇,那个人是什么眼神,叫我把台子搭建到了这里,现在看来真是效果好上不止十倍。

    今晚天公如月离所愿,飘起了雪花,不大不小,沸沸扬扬中在灯光下显出迷离。

    在众人还没回味过来,高台上空优雅地飘下拉着二胡的月离。

    黑色的长发随着下落而飞扬,胜雪的白衣身影如神祗一般降临人间,不偏不倚正好坐在高台上的那把椅子上,而此时笛声刚好隐去,二胡乐声再次响起,混合着月离清冷的声音远远荡开。

    

正文 42 我要你

    

    “几度花开撩人愁

    青丝绕指柔

    离人比黄花瘦

    谁人侯

    明月当空蓦回首

    潋滟江水幽

    曲终人散后

    轻纱透

    君道无情却有情

    秋风吹不尽

    风飘落琴声吟

    谁人听

    犹记当时握合卺(jǐn)

    悠悠连理心

    而今却花落人亡一朝春尽

    止步踌躇

    花好月圆无觅处

    降临夜幕

    万物皆已似无

    花团锦簇

    漫漫夜色连晓雾

    胡旋舞

    萧然天涯路

    归途

    几度花开撩人愁

    青丝绕指柔

    离人比黄花瘦

    谁人侯

    明月当空蓦回首

    潋滟江水幽

    曲终人散后

    轻纱透

    君道无情却有情

    秋风吹不尽

    风飘落琴声吟

    谁人听

    犹记当时握合卺(jǐn)

    悠悠连理心

    而今却花落人亡一朝春尽愁……”

    不尽的悲凉、苍茫、大气、排山倒海的曲声和歌声肆意飞泻而去!其中的打击乐、笛声、筝音跟着响起,全力配合二胡声!

    站的人们呆了,坐着的人们纷纷起立,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个高高在上神祗般的人上!

    灯光太朦胧,虽然看不清那人的神情,但却在曲声中感到那台上的人身上散发出的淡漠,冷眼看着世态的目光。

    夜色苍苍,灯火阑珊,那人、那曲不似人间!

    这便是月王府的三郡主月离,一曲《百鬼夜行抄》震惊了今夜的醉舞楼!

    ……

    “月离,我要你……”

    演出完月离便将事情交给了花木,请求大姐帮忙应酬一下,自己悄悄出来,*那辆黑色发旧的马车准备回府,就被跟进来的青衣扑到,听到了这么一句直白的话。

    “……青衣你的定力什么时候能进步一些?”被他吻上嘴,含糊地说了一句。

    “我要你……”青衣很躁动,炽烈的气息喷在月离的脸上,牙齿撕开月离的衣服,这还是从没有过的热情。

    “……刘嫂,晚点回府……”

    月离好容易才说完这句话,就又被青衣堵住了嘴,暗暗无奈,伸手很速度解开了他奋战的有些不耐烦的衣服,只觉他那火一样的肌肤贴靠过来,想要烧起来一般,手臂将他搂住,抚上他光滑的后背。

    月离凉凉的体温非但没解除青衣的火热,反而更像是添了一把火,更将他的火热越烧少越烈。

    刘嫂在外面赶着车,听着车里撩人艳靡的动静,尽量叫车缓慢平稳,也尽量往寂静的地方赶,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心里却暗暗责怪青衣,太不懂规矩了,也就是小主子能宠着他。

    终于情潮过去,青衣拥着月离闷闷地道。

    “月离,我不想回府……”

    月离停了停轻声道。

    “你想去哪?”

    “不知道,我们,出城好吗,明天我们再回来。”青衣手臂又紧了紧。

    “刘嫂,到王府给我牵出两匹马来……”

    

正文 43 青衣的心事

    

    “一匹。”青衣咬着月离的耳朵撒娇一般道,“我要和你共乘一骑。”

    “刘嫂,一匹就行了。”

    “月离……”谢谢,想着今晚的事,眼底划过一丝害怕。

    “小主子,你要去哪?”等刘嫂把马车赶回了王府,牵出了马,见月离和青衣收拾好下车,忍不住道。

    “我和青衣出城一趟,母亲回来你说一声。”

    “小主子,这么晚了……”不用问这肯定是青衣的注意,瞪了青衣一眼。

    “没事,明天我们就回来。刘嫂你不用担心。”月离说着上了马。

    “青衣,你要记得你的身份。”刘嫂声音虽小,但口气却很严厉,没有再多说什么,赶着车进王府了。

    青衣身体一僵。

    “上来啊。”月离在马上对他伸出了手。

    青衣微微仰头,看着风雪凄迷中的月离,那白衣像是几乎溶入进风雪中,目光一湿,上前一步握住月离的手,两脚轻*,旋身上了马。

    “功夫进步了啊,毕竟是在做完那样的事哦……”月离一抖马缰绳,玩笑了一句。

    青衣一改平常,只是紧紧搂着月离的腰,下巴抵在月离的肩膀上,安静得很。

    此时已近午夜,各城区的门都关了,月离只得亮出月王爷给他的亲王府的令牌,这才出了不夜城。

    有认出月离身份的守城侍卫不禁惊异,看着亲王府的三郡主和一个男子亲密地骑在一匹马上,这么晚出城去,顿时想入非非,而这样的情景最终也演变成为了八卦在不夜城传开。

    月离带着青衣一路纵马奔驰,信缰而行,不知跑了多远前面闪现出一座小山,山上林木茂盛,皑皑白雪将那里映衬的十分清楚,月离看到山脚下有一个山洞,勒住马。

    “我们到那个山洞坐坐?”

    “嗯。”

    栓好马走进山洞,里面很宽敞,还堆着一些干柴,洞中间有个石头围起的石灶,看样子应该是来这里砍柴樵夫歇脚的地方。

    月离拿了些柴去点火,青衣拦住她。

    “我来。”

    月离也没坚持,坐在一边的一个断木墩上。

    很快点起了火,火光映照着青衣清俊的面孔,很少有沉静神情的青衣此时看起来有些不适应,那双伶俐的眼眸也像是失去了生气。

    月离一手托着下巴,目不转睛地望着青衣,这个跟了自己十年的人现在就像避世太久突入人间一样,失措不安,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以前她、青衣、刘嫂三个人生活在一起,日子过得极其简单,没有规矩,身份也显现不出来,但回到王府就不一样了,一切对她没什么,但对没有体会过等级森严、主仆相处的青衣来说是完全陌生的,甚至是害怕的。尽管他没表现出来,但今晚刘嫂的那句话却将他不想面对的东西硬是摆在了他的面前。

    除了这个原因还有月离上台表演歌舞的缘故。

    说到底,青衣的定力还是那么差。

    沉默了很久青衣终于开口,却没有坐过来,隔着火看着月离,黯然地道。

    “我心里很堵,又不知道怎么说?”

    

正文 44 你很坏

    

    “是因为刘嫂的那句话吗?”月离平静淡然地问道。

    “也不完全是……”青衣目光落在月离脖颈上面无数的吻痕和齿印上,那是他留下的,就在刚刚,可现在再看到这些却又有点不太真实,“我今晚遇上了一件事……”

    “什么事?”月离还是神情没变。

    “一个侍人被赶出来了,他说府里还有他的孩子。”青衣叹了口,垂下了头,“都有孩子了,他还被赶出来了。”

    “呵呵,联想到自己了?”

    青衣半晌点头。

    “你在台上的时候你没看到,那些人看你的眼神真是太过分,就像,就像要吃了你,要占有你……月离,可能,我是说可能他们不会放你离开不夜城了,假如,那样,你会开府娶夫纳侍,有很多男人,我,只能算你的侍人,可,我不想当侍人,也从没想过要做你的侍人,我怕我做不好,最后……”被赶出去。

    “你想做夫?”

    “不想!”青衣马上摇头,“夫也不好!在那宅子里做什么都不好,我只想做你的青衣,好像不太现实。”

    “你就是为这事烦恼?”

    “刘嫂说得对,我忘了自己的身份,我不想记得身份……月离,我和你在一起,不是身份,我喜 欢'炫。书。网'和你在一起,我的眼睛是你医好的,我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可我不想是因为这件事,为了报恩,虽然我应该报恩,我只是单纯想和你在一起,喜 欢'炫。书。网'你,喜 欢'炫。书。网'给你做任何事,和其他的没关系,可又好像…。。”青衣说的语无伦次。

    月离捡起一根木柴扔进火里,火啪的一声炸开,青衣愣愣地看向月离。

    月离淡淡笑笑,用种调侃的口气道。

    “你喜 欢'炫。书。网'我,即使我有再多的男人又怎样?除非你的喜 欢'炫。书。网'是打折扣的。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变成了一个前脚亲热完后脚提上裤子就把你赶出家门的女人,还值得你喜 欢'炫。书。网'吗?还值得你回头看一眼吗?我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我教你的东西足够叫你不用依靠谁就能活下去,这样你还怕什么?”声音一顿,“青衣,无论怎么选择都要有承担后果的觉悟。”

    青衣看着月离,好 久:炫:书:网:起身来到月离的身前,蹲*,平视着月离,缓缓地道。

    “我发现了……月离,你很坏。”

    “发现的还不算晚。”月离随手又捡了一根木柴扔进了火里。

    “月离……”青衣向月离怀前挤了挤,双手捧起了月离的脸,“我想知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说的不是外在的名分,我说的是在你心里,把我当成什么了?”无论是什么名分我都会照着去做,即使有一天你真的不要我,我也不会像你说的那样潇洒地去离去好好地活,十年的相处早使我不再是我。我唯一能做的正如你所说得去承受喜 欢'炫。书。网'你的任何后果。

    月离看着他那从没有过的不安。

    “我说了你能做到吗?”

    

正文 45 伴

    

    “我会克服的,努力做到……”

    “你相信吗?”

    “我……”青衣不解地看着月离,相信吗?自己在月离心中什么名分是他不相信的?

    月离望着火,神情恍惚,像是回到了某一段的记忆。

    “在我心中一直把你当做我的伴……”

    青衣错愕住。

    “伴是什么?是背后的眼睛,是多出的一条手臂,是面对生死之时全身心交付的信赖……”

    那是第几世了,她被训练成为一名杀手,她有一个伴,和她一同做任务的伴,他们配合默契,就如同一个人,三年的任务从未失手。

    后来他为了保护她死了,相继一个月后她也死了。

    那年她十九岁。

    穿越了那么多世,那是一个唯一是为了她死的人。

    不是因为在乎她,只因为那是他该做的。

    不记得那个人什么样子了,但她记得他给她的感觉,阳光,干净的阳光。温暖,单纯的温暖。

    他们的感情无法用亲情,友情,爱情来界定,她只知道有他在身后,她从不担心身后,只知道有他在身前,她便不会叫他背后有危险。

    那是他们为彼此该做的事,也是为自己该做的事。

    他们对彼此是特殊的存在,是生命的依靠。

    这便是伴。

    这个伴也成了她的执念,这也是当年她为什么主动医治青衣的眼睛,把青衣留在身边,教他很多东西。

    在那个贫穷的山村村口看到青衣被众多孩子欺压在地上拳打脚踢,看到青衣睁着两只盲眼,奋力反抗……那无依无靠的人,月离知道只要伸手相助他以后便会只属于自己。

    她要让他成为自己的伴。

    也许没有那个伴给她阳光温暖的感觉,但至少能全心全意地陪着她。

    想要这样的人很多,可忠诚、信赖的人却是非 常(炫…网)不易的,而且也要靠机缘。

    即便走了眼,也正如她先前所说,连看一眼都不值得了。何况帮助他不过是举手之劳,尽管对他是人生的转折。

    虽然掺杂了算计,可反过来,如果青衣没有她的帮助,也许活都活不到现在。

    按这样的说法,能够被人算计也是幸运的,至少有了机会。

    人生就是如此,有的人拉你一把就是伸伸手,而你就是要靠这一个简单不能再简单的动作来改变境遇。

    这就是现实,很残酷,却很真实。

    可很多的情感不正是从这样的接触慢慢培养出来的吗?

    “月离……”青衣万没想到月离会这么说,只觉得胸口发胀,酸涩,愧疚,伸手紧紧地搂住月离,“……青衣永远是月离的伴,永远……”

    那么多人热辣的目光盯着他的月离,他有种要失去月离的感觉,才有了车上的任性,再加上刘嫂的那句“你要记得你的身份”彻底将他的脆弱撕开,可这一切都因为月离那个“伴”而平息。

    伴,他是她的伴,不是夫不是侍,是背后的眼睛、是多出的一条手臂、是面对生死之时全身心交付的信赖的——伴!

    就这一个字,青衣就被一种巨大的幸福淹没。

    

正文 46 王府的侧夫

    

    月离拍着他的背,轻轻地道。

    “我相信。”

    是的,她相信,青衣心境纯净,她在这颗纯净的心已经根植下全部的她,有了这次的谈话,青衣不会再像今天这样茫然无助。

    而她也会像站在曾经那个伴的背后一样站在青衣的身前,保护着青衣,这是属于她的,她不会叫任何人伤害青衣。并且她也要将青衣培养出一个可以站在身前、身后的真正的伴。

    她没有意识到的是,即便穿越了这么多世,沧桑如妖的她,记忆始端的那种这个世界不属于她的感觉依然存在,虽然她的占有欲不是很多,却是很强,在这个女尊天下表现得尤为明显。

    “离儿这么晚出城做什么去了?”月王爷坐在书案后,沉着脸问。

    花木回禀月离回府了,可从醉舞楼回来才得知月离出城了。

    在看到月离台上的样子,月王爷十分迫切地想和这个女儿谈些什么,可现在……真是说不出的是气还是恼。

    面前站的刘嫂面上平平静静,恭敬地道。

    “回王爷的话,小主子没说。”尽管知道怎么回事,但跟了月离这么久,也了解了月离的性子,有关于青衣什么也不能说。

    月王爷怔了一下,看着刘嫂的目光有点沉肃。

    十五年前刘嫂的夫去世,将她派往月离身边照顾月离,看重的除了她的的武功高强外就是她的忠心和沉稳,可没想到十五年后刘嫂没变,只是对象却不再是她。

    她知道刘嫂在替月离隐瞒,这叫她有些高兴也有些不快,高兴的是月离小小年纪竟然能叫刘嫂在这样的小事上也忠实于她。不快的是,自己这个母亲难道还不如一个外人吗?

    “下去吧。”

    “是,王爷。”刘嫂施了一礼,转身离开,行到门口只听月王爷忽然道。

    “刘嫂,以后你就是离儿的人了。”

    刘嫂脚步一滞。

    “是,王爷。”

    刘嫂不由想到那一次遇上刺客,是月离救了她,也就是从那一刻她忠于月离不光是职责,更多的是心甘情愿。

    她的小主子,叫她惊艳,也叫她惊佩,能成为她的人是她的荣幸!

    月王爷沉默着,回想起月离在空中飘落下的那一刻,白衣、黑发、漫天的雪花,几欲乘风归去一般,叫人抓不住……眼前不由浮现出一个人的样子。

    “离儿……你父亲离开了,你不能再离开了……”

    在书房坐了好一会,神情平静下来起身回到内宅侧夫范秀这里。

    月王爷经常来这里安置,所以范秀并不感到意外,像往常一样倒上茶递给月王爷。

    “离儿在醉舞楼那边怎么样了?”

    范秀也听说了今晚月离在醉舞楼登台表演歌舞,心里自然是不屑,刚回来就要做出这样没规矩的事,还以为自己是十公主呢!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更叫他不平的是王爷竟然为了这个三丫头去了醉舞楼,那个不干净的地方!但表面还是一副温顺体贴的样子。

    

正文 47 月离的父亲

    

    月王爷接过来喝了一口,淡淡地道。

    “都散了。”并不愿多谈。

    范秀停了停探试地道。

    “王爷,离儿刚回来还没多久就……她是回来继承林家产业的,这么做不太好吧?”

    月王爷垂眼看着茶碗里的茶,半晌道。

    “你也是个聪明的,应该知道华儿已经没机会了。”

    “王爷!”范秀被说中心事,忍不住道,“华儿到底哪里不好?为什么他的孩子回来就有机会,华儿就没有,就因为华儿是我的女儿吗……”

    “说什么呢!”平王爷将茶碗往桌上一扔,缓了缓口气道,“这是林枫的决定。”

    “王爷,林枫能决定什么,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我真的不明白,华儿有什么不好,为什么就不能继承林家的产业?”那个人一直是忌讳,范秀也是气急才提起,见月王爷动怒转开了话题。

    月王爷说的没错,他是聪明的,不然月王爷也不会在他这里安置的多,也不会对他尊敬有加。而且对他的要求也很少拒绝,唯独在继承林家的产业这件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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