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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归处-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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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事未可知，王爷来便来。”
“姑娘可真是不同凡响。”
“得王爷谬赞，香玉愧不敢当。”说完拜了拜，出去了。
“香玉你可真了不起！”我一出来，翠柳就在我耳边说，“你知道吗，刚刚这屋里的人都像被施了魔法似的，都一动不动的，听你的谈奏歌唱。刚娘还跟我说，你是块宝呢！娘认为培养你是对的。”
“是吗？”
“是，是。”怕我不信还一直点着头。
“哦。”
“香玉，你是怎么做出那么好听的乐曲的？好特别，又好好听的。”
“不是我做的。”
“那是谁呀？”
“我家乡的人。”
“你家乡在哪呢？这里是京城，可从没听过这么好的。”
“哦。”
“你怎么没多大反应呢？”
“有啊，我累了，想睡觉。”能有什么反应，该有的早就有过了。
“哦，那你好好休息吧。娘说以后你就不用再去厨房做工了。”
“谢谢。”
我回到房里，躺下便睡了，不知是为什么，心里没有多大的喜悦，不似宫里时了。
［正文：15对弈］
我今天可以不用辛苦做工了，可是习惯了早起，起来后也没事就研究一下棋谱（是玉兰留下的）。毕竟，今天要是王爷来了，输也不至于太惨了不是。
“吆，这谁呀？不就是得了王爷欢心的香玉吗？怎么，还看什么书呢？”桃花来了，语气颇为鄙夷，眼神也不屑似的，“是不是跟了玉兰那骚狐狸，从她那得了什么、、、勾引男人的秘诀吧！要不昨晚怎么勾引的男人呢，好好看一下，今天没准会做的更好。是不是？”
本来挺好的心情，全让她给搅了。她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做了？也对大白天都休息呢，也就她吧、、、呀！我还没吃饭呢，不理她了，让她骂几句我又没什么损失。不过现在，我可要去吃饭了。想着，我就站起来了。
“怎么？你还要站起来打我不成？”
打你？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我还手疼。我瞥了她一眼，转身就要走。可桃花却拉住了我，好象怕我跑了似的。
“不行！你要做什么去？找帮手吗？就不信今天我桃花弄不了你个小丫头。”说着就伸手打我。
“桃花！你不好好在自己屋待着，乱跑什么？我可记得你的份子是越来越少了，你要不愿意我就送你走吧。我记得你的年龄、、、”凤娘出现了，桃花放开了手，翠柳也跑到我身边。小声对我说，
“香玉，你没事吧？我刚看到桃花往这儿走，就知道准没好事。所以就找来了娘。娘还说，这桃花已经送走过玉兰姐姐了，今天又想把你撵走。是不想待了。”
“哦，我没事。谢谢。”此时听到凤娘和翠柳的话，想这桃花也不好过，我也就是能帮凤娘赚钱的工具吧。
“凤姐，我没有~~凤姐，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一定不再招惹香玉了，我会努力的。千万别把我卖了呀！”桃花都哭了，跪在凤娘的脚下一直说好话。可令我疑惑的是，一般妓女不都是希望离开这里吗？翠柳看出了我的疑惑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看向翠柳，没弄明白她的意思。“桃花要是被卖了，因为年纪大，一般不会有人出钱买的。只能是被买到军队做军妓，听说可惨了~~”
翠柳的话也把我吓了一跳，怎么会这样呢？那桃花是不是也很可怜呢？这对她也太残忍了，即使是妓女也应该比军妓强吧。想到这，我开口了，因为我不想以后都睡不着觉。
“娘，就饶了她吧。”
一直沉默的凤娘，看了我一眼，“看在香玉的份上，今天就饶了你。”说完就走了，桃花虚脱地坐在了地上，好似用尽了力气。可看我的眼神却是古怪的，好象不认得我，或者我这么做是有什么目的似的。
“你、、、谢谢。”我转身拉翠柳走，要去吃饭，经过她身边时，却听到了这么一句，虽然声音很小。她的心是不是也很善良呢？可惜被这尘世间的权钱瞢住了心。人之初，性本善。
“香玉，你要做什么去？还拉着我。”这我倒没想为什么拉着翠柳，只想到了要吃饭。
“吃饭。”
“哦，那你可要快点儿了，一会儿王爷就来了。”
“为什么？”这是不是凤娘保我的原因之一呢？
“咱们这的对弈都是在白天，而且是玉兰的院子。”我疑惑的看着翠柳。
“以前也只有玉兰一个人的棋艺好，大都是慕名而来的，也就独院了。”
“哦。”我只有快点吃了，要不一会儿我去的晚了，再输了棋，那不丢人了。
*
我先进了院子，翠柳去接王爷了。看着这的景好似又回到了那时。玉兰姐姐每天都会在树下等我，看到我来了，就笑笑，坐在专属她的位子上，教我下棋、、、可现在呢？物是人非！我坐在了玉兰姐姐的位子上，像她似的，等待着来访的客人，让他们尽兴而归。
“本王来晚了，让香玉姑娘久等了。”想着，一个温婉的声音传入耳中。
“王爷客气了。”说着起身一拜。
“请坐，望姑娘不要让本王失望。”
“王爷执黑子，先走。”
“恩。”
说完，当下院中无语，虽然有不少来观棋的人，可却很静很静，只有风吹动树叶的簌簌声。这德亲王果真是其中的高手，自落下的第一子起，给我的感觉就是：他的手中没有废子，只要落下，便有意义。可我的心里很静很静，并不在乎这棋的输赢，我一直都是喜欢这种感觉。只有下棋时，我才会发现内心深处的东西，才会得到特别的宁静。
“姑娘真是了得！”我无语。
“我输了。”
“怎么王爷认输了呢？”
“是呀，我也没看出什么呀？怎么就输了？”
“你们没看到吗，只要姑娘将子下到这（说着指了一下），我的所有努力就覆之东流了。”文戚听到众人的话语，便解答了一下。
“恩，确实如此。”
“晚香玉姑娘，岂不比以前的玉兰姑娘更胜！”
“承让。”我只淡淡地说，因为我发现德亲王确实是一个不错的棋手，与他一起下棋会是一种享受的。
“香玉姑娘客气了。”他看了看我，“香玉姑娘可是一个很好的对手呢（他的想法竟与我的一样）！可愿再下一盘？”
“奉陪。”说着我们收好子，又开始了下一局。
时间过得很快、、、、、、
“香玉姑娘的棋艺真是非同一般。”
“王爷谬赞。王爷的棋艺亦是过人，香玉受益匪浅。”我说的可是实话，我发现对弈对我棋艺的进步很大，这也就是玉兰姐姐以前说的，遇强则强。
“今日，姑娘也该休息了。那改日再战？”
“香玉奉陪。”
“再会。”放下了一张银票就走了。
转眼，人全散了。我一看，那银票竟是千两。
“我的小香玉果真不凡！”凤娘送完王爷已经回来了，看着我手中的银票两眼直放光。“那个、、、虽然这银票是你的，可这么大的放在你这、、、”
“还请娘代为保管。”我一听，这就是变相要钱呀。可我要是不给，那、、、
“还我我的小香玉懂事儿！”说着笑呵呵的就把银票抢走（因为我还没递过去呢，凤娘就迫不及待地拿走了），折好放起来了。“也没算娘白疼你（你真的疼过我吗？我怎么不知道呢）。现在吃饭去吧，下午好好休息，晚上好有精神（好替你赚钱吧）。”
“恩。”我也只能，望钱兴叹了！
［正文：番外6］
怎么会这么快？离父皇的约定只剩两年了；现在丫头已经十四了；她会接受我吗？想想我也该看丫头了；听何炯说；丫头在醉红楼还好；到现在已经适应得很好了。而且有何炯他们的保护也应该没事吧。
我来醉红楼了；可是却没发现丫头；更没看到何炯他们（他们是以直跟着丫头的）；难到丫头不在这了吗？那我该怎么找呢？仔细看看；发现了何炯留下的记号；是留给我的吧。因为这种记号是幽夜盟专用的；别人是看不懂的；为了区别；作为盟主我与盟里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联络记号。那就顺藤摸瓜吧。
我以至到街市上；记号也不见了。难道丫头上街玩了？那我是不是该与她来个偶遇；以后丫头就对我不陌生了。我仔细地看着周围；突然见到一个很丑的女子；站在我的旁边。说话声音很像我的丫头；可我认得丫头呀！应该不会是她的；街上的人还真不少；我被困在这一方了。
听着这丑女人的说话声；我更想找到丫头了。瞥了一眼；觉得她也并不是很丑；可明显她被那小贩骗了。我刚想帮她一下；却听到另一个男子的声音；既然有人帮她了；也就用不着我了。正好我可以移动了；也就向前走去；得快点儿找到丫头。要是何炯他们在把丫头丢了；我也不要活了。可为什么刚刚在那站着时；会有一种安心的感觉；可是也没见到丫头呀？难道是那丑女人？不；不对~~不要想了；找到丫头更要紧。
真的是茫茫人海；今天虽然并不特别；可人也不少。眼看上午过去了；晌午到了；我还是先去吃饭；也好有力气找呀。可我刚坐不久；看到那丑女人也来了；身边还有个男的。恩？竟是刘含风。难道刚刚帮她的就是含风吗？也是；含风性格就那样；他看到不管就不是他了。我是不会随便管闲事的；可刚才怎么会？不想了；含风没看到我；我还是快吃走了。
烦！！！吃个饭也吃不好。不知为什么；那边又闹起来了。老板呢？也不知道来管管吗？我吃完最后一口；放下；就要走。可听到那人说什么？紫竹？她不好好在宫里待着；跑出来做什么？我一看；原来是王家林呀！我倒也听父皇提过；要把紫竹嫁给王家林的。可前提是没有和亲的事；嫁给王家；也是为了兵权。我知道；紫竹与大哥关系好的很；那王家林又看上了紫竹；自然~~
&quo；含风哥~~&quo；确是紫竹的声音；看她粘上了含风；莫不是他喜欢含风这小子？可那丑女人好像生气了；可我心里怎么会很不＇炫＇舒＇书＇服＇网＇呢？不会的；那丑女人生她的气；跟我没关系。
我也懒的看闹剧了；还是找到丫头是真的。
急死我了；怎么会找了一天也没找到；丫头没出来吗？
&quo；何炯；今天丫头出去了吗？&quo；无奈；只能找何炯了。
&quo；是；盟主。&quo；
&quo；可我找了一整天；怎么会没有呢？&quo；
&quo；宋小姐是化装的。而且~~属下看到…………&quo；
&quo；看到什么？&quo；
&quo；在街上时；盟主与宋小姐在一起；还以为盟主找到了……………&quo；
&quo；什么时候？&quo；我心里突的一下；脑海里出现杂竟是那个丑女人的身影。
&quo；就是宋小姐在小摊儿上买簪子时；盟主不就站在一边看吗？&quo；
&quo；什么？？？~~~&quo；怎么会这样呢？那真是我的丫头；怨不得心里会有感觉；我真是笨得很。不对；丫头还认识了含风；虽然不是真面貌；可心里更难受了。&quo；哦~~你先下去吧。&quo；
&quo；属下告退。&quo；
是天意弄人吗？丫头近在咫尺；我却没有认出。不；是我不相信自己的感觉；是上天给我的惩罚吗？要不；我怎么连化装的丫头都不敢认？
心里很难受的；就像是一座山压在心头。我一夜未眠。
*
第二天；我一早就想找丫头。却看到有个老女人在欺负丫头；丫头沉得住气；我却要忍不住了。幸好还有人管；要不真有可能…………让这醉红楼不覆存在！不过，我昨天都没有认出丫头，那我还有资格保护、照顾丫头吗？丫头，我该怎么办？
什么？三哥也认识丫头了，那他会认出丫头就是艺林吗？不过还好就是对弈。丫头昨天对含风已经有好感了，不是吗？要不怎么会因为紫竹的靠近而生气呢？现在对三哥有是这副表情、、、、
我该怎么办？难道我注定得不到丫头吗？不，我要努力了。对，今晚就来看看丫头，是正大光明的看。
［正文：16又一个王爷？］
今天还真是累；是心有点累了。那个德亲王的棋艺很高；与他对弈是很耗神的；不过进步也快；这也是为什么第一盘只赢二子；等第三盘就赢了十子。我还是很高兴的。
&quo；香玉；你可真好。&quo；说话的是一个与我差不多大的；叫可青；是今年新买的；凤娘说是也要调教的。
&quo；恩？&quo；我不解地看向她。
&quo；你昨晚上；就已经一曲成名了。&quo；嘴也嘟了起来；&quo；今天上午又来了德亲王；你赢了他；还得了一千两的银票。以后还不得是醉红楼里的头牌？那得有多少银子呀！&quo；
&quo；你怎么那么想银子？&quo；我感觉就是她很想有钱；不管是做皮肉生意得来的。是什么原因会让一个小女孩只认钱呢？我也听说了；这可青竟是自愿进来的；不过才把自己卖了五两银子；还是凤娘见她漂亮才干的。要往常都不会随便买下的（因为凤娘怕有人捣鬼；进的人都是有固定渠道的）。
&quo；那是因为~~因为……………；我喜欢银子呀！而且是越多越好。&quo；说话时眼睛还四处乱瞄；也许是有难言之隐吧。我也不想知道太多别人的事；事多则烦。我可是怕麻烦的。只希望她以后不要因为银子而迷失自己的本性就好。
&quo；哦；可银子已经不在我手了。&quo；凤娘会再给我吗？值得怀疑。我在这吃住的；平时倒也不用银子。真要是攒够银子为自己赎身也是好事。
&quo；在娘那；也是你的。&quo；表情甚是认真。
&quo；恩。&quo；但愿。
&quo；香玉；以后我跟着你好不好？&quo；跟着香玉；以后没准被哪个达官贵族看上了；也就不用再受苦了；做个小妾也没什么不好的。
&quo；什么意思？&quo；
&quo；就是跟着你；做你的丫鬟；你有空也可以教教我技艺。行吗？&quo；
&quo；娘同意就好。&quo；
&quo；我去跟娘说；她一定会同意的。&quo；我点点头；看这她兴奋的样子；忽地觉得我不是这个年龄的人。是吆；我都十八了；遗忘过去会更好吧。
*
&quo；香玉；你准备好了（我准备什么呀）吗？&quo；我正在看书；可青进来了。&quo；娘同意我跟你了。你在干什么呢？&quo；她一进来看到我还坐在那；很惊讶；不过我这样有什么不对吗？
&quo；怎么？&quo；
&quo；你不知道吗？哦；对。你也没个丫鬟；怎么会知道呢。&quo；一脸的若有所思；&quo；不怕；以后有我就好了（好象她是我的谁；有她就好了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香玉；不；是小姐了。小姐；今晚上正亲王要来呢！&quo；
&quo；那又怎么？&quo；我很是不解；不就又一个王爷嘛！
&quo；&39；那又怎么&39；？小姐哎；所有王爷里；也就正亲王还没有娶亲呢；而且以前从不进青楼的。现在不仅进醉红楼了；而且指名叫你；那是不是说明~~~呵呵…………&quo；
&quo；什么？&quo；
&quo；小姐！（我不聋呀；那么大声做什么）那不是说明正亲王看上了小姐你；没准第二天就能帮小姐赎身呢！&quo；
&quo；哦。&quo；那又能怎样？要是正亲王真有那么好；怎么还会来青楼呢？再说也许有心仪的姑娘呢！跟我也买什么关系。
&quo；小姐；就算什么吧；你也该换衣服了。&quo；
&quo；为什么？&quo；问完我反应过来了；我怎么会问这么蠢的问题呢？可青无奈的看着我；好象说我真的傻了。
很快收拾好了；可青拿琴（我要拿可她不让；说这是她的事）；与我一起跟凤娘进了一间厢房。
&quo；正王爷；这位就是我们晚香玉了。呵呵。您在这一定要玩的尽兴。&quo；凤娘说完就退出屋；随带关上了门。
&quo；王爷吉祥。&quo；可青一说我才反应过来。
&quo；拜见王爷。不知王爷要听什么曲儿？&quo；虽然慢半拍；希望别介意呀；我的财神爷。
&quo；幸福的青鸟。&quo；
&quo；啊？&quo；
&quo；怎么？不会？&quo；
&quo；会。&quo；他怎么知道这首歌的？我来到这只唱过一次；而且歌的名字只告诉过他…………文烈；也是因为我要找他合作才会说的。我挺喜欢这首歌的；我也想像青鸟一样；可以寻找到属于自己的爱情与幸福。
&quo；你唱吧。&quo；
我坐好；开始弹琴。也就在我琴响起的那一刻；一个萧声也随之响起。我抬头就看到是正王爷在吹；他就是文烈吗？那他是不是也认出了我？要不怎么会这么做？按下心中的所有疑惑；专心弹好这一曲。
可青；这是不是就叫&quo；琴瑟相和&quo；；怎么会感觉这两个人相识；并且关系不一般呢？
一曲终了；我感觉出来了；就是文烈；就像当年那样；合作愉快！我抬头看他；他也正看着我。
&quo；艺林。&quo；
&quo；是。你怎么~~？&quo；
&quo；你还是当年的你。&quo；我没变吗？可我怎么会觉得自己的外貌变了好多。
&quo；烈哥哥。&quo；
&quo；回家吗？&quo；家；是指皇宫吗？那还是不要了；在这也没什么不好的。
&quo；不。&quo；希望我的决定没错吧；有错也是不改了。
&quo；好好的吧？&quo；
&quo；恩。&quo；
&quo；休息去吧。以后晚上都我包了。&quo；
&quo；谢谢。&quo；他的话什么意思？难道以后不会有其他的客人了吗？没想到都两年了；他还会记得我；还会想着我。仔细想想；今天是我见过他最多话的一天了；还是他变了？
［正文：番外7］
已经决定的事了，可心里怎么这么紧张。
“王爷，您有什么事吗？”
“恩？”
“您已经起来坐下好几次了，还不停地向外看、、、王爷，您要有什么事就吩咐奴才办。”
“没。”怎么这么明显吗？连小李子都看出来了？
“奴才就守在外面。”今天王爷一从外面回来就不对劲，开始还只是握拳、看外面，后来就站、坐的，跟了王爷这么久也没见过他这样呀？虽然王爷平时不喜言语，但对奴才还是很关心的。真想知道王爷是怎么了，想帮还不知道怎么帮。唉！~~
“恩。”
*
夜幕终于在我的期盼中降临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立即命小李子为我更衣，独自就来到了醉红楼。
“吆~~这位爷面生，怕是与我们这的姑娘不熟吧！要不要凤娘我给爷介绍几位？”说着还向我靠过来。
“晚香玉。”我躲开了，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就往我身上靠？肮脏的东西！要不是我的丫头在这，我怎么可能会来你这地方？
“爷也听说我们小香玉的大名了？没想到一天就~~~”
“人？”
“爷别心急嘛，我们小香玉可不是随便见的~~~”
“给。”说着拿出了两张一千两的银票。
“这银子、、、、”凤娘好象很是为难，忽地下定决心是的。“爷，这恐怕也不行。”
“为什么？”我实在是没耐心跟一个老女人浪费口舌，要不为了见丫头，至于、、、
“那个、、、王家林公子已经预定了今晚。你说，我们也不好得罪，是不是？、、、”凤娘心里嘀咕，惹了那王公子是不好，可这位像是更不好得罪呀！
“喏。”我本不想招摇的，要是让父皇知道可就不太好了，可没料连王家林也会来，他不是喜欢紫竹的吗？我不得已才亮出腰牌，是特有的…………黄金制作。为了丫头也是值得。
“呀！是正王爷呀，是老奴有眼不识泰山了。里面请……………”凤娘看这腰牌一惊，要是刚刚说了什么横话，这脑袋、、、
“王爷里面稍等，老奴这就去叫香玉姑娘。”
“正王爷，这位就是小香玉了。”
我摆摆手，那烦人的老女人才下去。正看着丫头呢，这回可是正大光明了。另一声音响起，原来是丫头身边的人。奇怪，刚怎么就没看见呢？
别说丫头还真守礼，竟问我听什么曲子，为了让丫头记起我，我故意说的是《幸福的青鸟》看到丫头吃惊的眼神，我勾起了嘴角。是的，丫头还是记得我的。在丫头演奏时，我也拿出萧随奏，就像以前一样的。
完了，没想到时间如此之快。与丫头说了几句她还是那样，话也不多，那也只有我多说了。又听到她喊我“烈哥哥”了，心里感觉好暖。与丫头说话的感觉真好。我告诉丫头，要包下她，不知道她是不是会明白我的用心。我是不想让她被别的男人看，她的曲子我也都想听，更想知道这些年她的变化、、、
不过，我注意到了，她身边的丫鬟不是什么好东西，她看我的眼神不对，好象很爱慕我，不知以后会不会对丫头不利。让何炯盯着点吧！我出来了，为了让丫头早点休息。
“正王爷，怎么，这就要走？小香玉是不能陪您了，可还有其他的姑、、、娘、、、”正王爷的眼神真冷，凤娘觉得冬天还没过去似的。
“要包晚香玉，多少钱？”罗嗦！
“啊？奥，小香玉是不被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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