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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浪子-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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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飞琼也点了竺秋兰「巽门」穴。接着金铁口要岳少俊手掌依次按仲姑娘的手厥阴「天池」,手少阴「极泉」,手太阴「云门」穴。仲飞琼也依次点了竺秋兰「天池、极泉、云门」三穴。

    金铁口松开双手,说道:「好了,二位可以起来了。」

    岳少俊依言站趁问道:「老丈,这样就好了么?」仲飞琼点完竺秋兰七处穴道,她身上方才被「火灵指」所制的穴道,也已悉数解开。只觉一股羞意,袭上心头,站起身,一语不发,顿顿脚,长身掠起,去势如箭,朝庙外激射而去。

    金铁口望着她身形,耸耸肩,咧嘴一笑道:「仲姑娘慢走。」一面回头低笑道:「你别看她面冷,心倒挺热的。」

    岳少俊想起方才的情景,也不禁脸颊发热,急忙拿话岔开,说道:「老丈,我妹子她……」

    「别急。」金铁口拉着他坐下,说道:「你妹子只是伤在「青煞手」,现在由仲姑娘以庚金真气替她打通手足六条阴脉,已可无虑,是区区点了她睡穴,明天早上一觉醒来,保管她伤痛若失,完全好了。」

    岳少俊感激的连连拱手道:「多谢老丈,今晚若非……」

    金铁口一摆手,拦着他话头,说道:「咱们不用说感激的话,说了反而俗气,再说,老哥哥我也只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

    岳少俊奇道:「老丈奉谁的命?」

    金铁口耸耸肩道:「除了师傅,天底下还有谁能命令我?」

    岳少俊肃然道:「不知老丈尊师,是那一位前辈高人?」

    金铁口嘻的笑道:「小兄弟,你别口口声声的叫我老丈好不?再叫下去,可真把我老哥哥给越叫越老了。」他三个指头,又摸摸酒糟鼻,不知怎的一来,酒糟鼻忽然掉了下来,口中咦了一声道:「糟了,我的鼻子掉了。」

    岳少俊先前倒也没去注意,因为庙内天太黑了,但经他一嚷,凝目望去,原来他的瘤糟鼻是伪装的。酒糟鼻掉了下来,里面是一根笔挺的隆鼻,但金铁口很快在地上找到了酒糟鼻,又很快的装了上去。

    岳少俊恍然道:「原来老丈易了容,只……」

    金铁口「嘘」了一声,低低的道:「外面还有一个人,我先去打发他走了,再谈不迟。」说罢,起身往外行去。

    岳少俊心中暗道:「这位金铁口,举止奇特,不知他究竟是什么人?」

    就在他心念转动之间,金铁口已走了进来,说道:「方才我要喷雾豹替咱们看着庙门,现在已经打发他走了。」

    岳少俊道:「老丈……」金铁口没待他说下去,拦着笑道:「又叫我老丈了,你顶多叫我一声老哥哥,也就够了。」

    岳少俊道:「恭敬不如从命,在下那就叫你老哥哥……」

    金铁口得意的笑了笑道:「这才差不多。」

    岳少俊问道:「老哥哥方才曾说奉命行事,就是救我妹子来的了?」

    金铁口嘻的笑道:「救你妹子,只算是撞上的事儿,老哥哥是找你来的。」

    「找我?」岳少俊奇道:「老哥哥找我有什么事吗?」

    金铁口道:「小兄弟,你从前认识我么?」

    岳少俊道:「不认识。」

    金铁口又道:「那么老哥哥从前认识你么?」

    岳少俊道:「你自然不认识我了。」

    「这不就结了?」金铁口两手一摊说道:「你从前既不认识老哥哥,老哥哥从前也不认识你,那找你干嘛?」

    岳少俊道:「不是老哥哥找我,那是什么人在找在下呢?」

    金铁口耸耸肩,笑道:「当然是我师傅,老哥哥不是告诉过你,奉命来的。」

    岳少俊道:「老哥哥的令师到底是谁?」

    「这你不用管,反正我师傅认识你就是了。」金铁口裂嘴一笑,说道:「你知道我师傅要我找你,有什么事么?」

    岳少俊道:「在下不知道。」

    金铁口凑过头来,低声说道:「师傅要老哥哥我代他老人家传你一招剑法。」这话大出岳少俊意外,他师傅要传自己一招剑法,为什么要传自己一招剑法呢?心中觉得奇怪,正待发问。

    金铁口好像早就料到他要问什么,没待他出口,接着低笑道:「小兄弟不是要想给你师傅了却一件心愿么?」

    岳少俊愕然道:「老哥哥怎么知道的?」

    金铁口笑道:「自然是老哥哥的师傅说的了。」

    岳少俊突然想到自己拜别师傅,在云台山麓遇到的一位老人,自己到武进找宋镇山来,也是他指点的,心念一动,忍不住问道:「老哥哥的师傅,可是一位看去约莫七十左右,白发披肩,颜如童子,额下有一把小小白髯,身穿一件古铜长袍,手持竹节的老人家?」

    「对,对,对极了。」金铁口耸耸肩,说道:「我说你小兄弟一定熟悉,现在不是想起来了么?」

    岳少俊微微摇头道:「在下和这位老人家见过一面,并不熟悉。」

    金铁口嘻嘻一笑道:「你和我区区,从前不是也不认识么,这叫做一回生,两回熟。」

    岳少俊道:「令师为什么要传我一招剑法呢?」

    「嗨。」金铁口道:「要了你师傅的心愿,只要宋镇山一句话,要宋镇山替你说话,就得赢他一招剑法,对不?」岳少俊点点头。

    金铁口笑道:「这不就结了么?我师傅要我来代传你一招剑法,你学会了,保管你可以赢得了他。」

    岳少俊微微摇头道:「没用,宋老爷子如今中了毒……」

    金铁口道:「那是小事情,老哥哥身边就有解毒药丸……」

    岳少俊依然摇摇头道:「普通解毒药没用,宋老爷子中的是散功奇毒。」

    金铁口霎着两颗斗鸡眼,说道:「老哥哥身边就是专解散功奇毒的解药。」

    岳少俊听得心中一喜,说道:「老哥哥,你真的有散功奇毒的解药?」

    金铁口肩一耸,笑道:「区区跑了半辈子江湖。给人拆字看相,。那是完全骗人的玩意,但你是区区的小兄弟,你想,做老哥哥的,怎么会骗小兄弟?」说着,伸手从怀宁摸出一个精巧的小瓷瓶,说道:「你看,这不是散功奇毒的解药么?」

    岳少俊喜道:「老哥哥真有解药。」

    「不是老哥哥的。」金铁口低笑道:「告诉你也不要紧,是老哥哥摸来的。」

    岳少俊奇道:「摸来的?」

    金铁口嘻嘻一笑道:「这本是仲姑娘的,老哥哥方才从她革囊中偷偷摸来的,你现在明白了吧?」

    岳少俊笑道:「这就是了,在下就在想,老哥哥不会使毒,那来的解药?」

    金铁口把瓷瓶递到岳少俊手中,说道:「小兄弟,你只要把解药送去,替宋镇山解了身受之毒,再和他比剑,只要赢他一招、你师傅的心愿,不就可以了么?」

    岳少俊接过瓷瓶,感激的道:「多谢老哥哥。」一面把瓷瓶收入怀中。

    金铁口道:「来,现在老哥哥就把这一招剑法教给你。」随着话声,站起身,一手拿着木剑,朝岳少俊道:「你看清楚了,就是这样了。」他手中木剑直指前方,剑尖忽然一斜,作了个曲折之状,缓缓刺出,就收了剑。

    岳少俊道:「就这么简单么?」

    金铁口睁大两颗斗鸡眼,说道:「这还简单么?你倒来使使看?」说罢,把手中木剑,握了过来。

    岳少俊有些不信,接剑在手,依着金铁口方才比划的模样,作了个曲折之状,朝前点出,一面问道:「是不是这样?」

    金铁口耸耸肩嘻嘻直笑道:「差得远,差得太远了。」

    岳少俊道:「不知在下那里不对了?」

    金铁口道:「依样画葫芦,就没有一点生气,剑法也是一样,你不明诀要,不知其精微之处,只是依样使剑,没有这一招的精神,也没有这一招的藏锋不露,蕴而有余的变化,那就没奥秘可言了。」

    岳少俊听得大为惊异,连忙弃剑拱手道:「老哥哥说得极是,在下肤浅,还望老哥哥指教。」

    金铁口朝他咧嘴一笑,点点头道:「孺子可教,来,方才你已经看过剑式了,而且也学得很像,现在咱们可以坐下来说了。」一手拉着岳少俊,席地坐下,然后凑着头,用极低的声音,给他解说这一招如何出手,如何运剑,如何曲折,如何变化,详细讲解了一遍、

    岳少俊跟师傅练了十年剑,对各派剑法,都能纯熟应用,自然是绝顶聪明的人,领悟能力极强。但听了金铁口的述说,才发觉这一招动作十分简单的招式,竟然奇奥无比,变化多端。自己学了许多各大门派的招式,已是剑术中的精华,但没有一招有如此神妙无方之处。

    自知纵然记下了诀要,也绝非短期内能够练得纯熟,心头革份震惊,自不待言,因此也就专心一志的聆听,把金铁口讲解完毕,道:「小兄弟,你记住了么?」

    岳少俊道:「在下记住了。」

    金铁口又道:「你都能领悟了么?」

    岳少俊道:「在下不敢说领悟,可以说老哥哥讲解的。在下还听得懂。」

    「那很好。」金铁口打了个呵欠,说道:「小兄弟既然都记下了,那就自己去练吧,老哥哥有些困了,想先休息了。」他把木剑往地上一放,自顾自抱着头,缩做一团、打起盹来。

    岳少俊站起身,俯身取起木剑,走出大殿,一个人在天井中演练起来,他虽然把金铁口讲解的诀要,牢牢记住。而且在出剑之前,心中先默默的想了一遍,再依照口诀施为,但任你心中如何默诵着口诀,出剑之时,不是剑势稍偏,就是变化用老,总觉无法做到恰到好处。

    尤其在自己出手剑势,稍有不对,剑尖就会震动,每次都好像有一粒极细的石砂,击在剑尖之上。震动之力,极为微弱,大概只有使剑的人,有些感应罢了。回头看去,金铁口还是依然双手抱头,睡得很好?不像是他出的手,岳少俊心知他故意装睡,让自己练剑,其实这石砂不是他弹出来,还会是谁?

    当下也不说破,只是专心一志,默诵口诀,用心揣摩剑势,缓缓出手。果然只要你剑势中式,剑尖就不会震动,但如果稍不留意,略有走样之处,又有石砂飞来,震动剑尖了。岳少俊试出果然是金铁口暗中指点,心头极为感动,更加用心练剑。

    这样直练了一个更次,才算稍稍摸出一点头绪,从出手发剑,和中途几个简单的变化,也都能渐渐中式,剑尖也不再震动了;但这只是说仅仅中式而已,至于如何领悟这一剑的精奥之处,如何纯熟变化,那还差得远呢。岳少俊愈练愈觉惊异,他真没想到单是一式剑法,竟会有这么难练,若要把它练到变化纯熟,得心应手,不知要下多少苦功。

    就在此时,只听金铁口呵呵一笑道:「小兄弟,够了,够了,时光不早,可以休息啦。」

    岳少俊收起木剑,拱手道:「多蒙老哥哥指点,在下惭愧碍很,练了一个多更次,连一招剑法都没练熟。」

    拿铁口双手抱着膝盖,嘿的笑道:「小兄弟,老哥哥正要说师傅眼光不错呢,这招剑法,你居然在短短一个更次,就学会了,想当年师傅教老哥哥的时候,老哥哥就是足足练了三天,被师傅骂得狗血淋头。差点不要老哥哥练了,你只花了一个多更次就练会了,已经算是难能可贵了,来,快些坐下,来休息吧。」岳少俊确也感到有些累了,这就依言坐下,调息起来。

    ※※※※※※※※※※※※※※※※※※※※※※※※※※※※※※※※※※※※※※一宵易过,翌日清晨,岳少俊耳中听到竺秋兰轻声咦道:「我怎么会睡在这里的呢?」岳少俊睁开双目,天色已经大亮,竺秋兰就站在自己面前。

    黑里带俏的一张脸上,红馥馥的,还带着惺忪,睁大里白分明的眼睛,流露出惊异的询问神色道:「岳大哥,这是什么地方?」

    岳少俊站起身,问道:「兰妹,你伤势已经好了么?」

    竺秋兰奇道:「我负了伤?我很好呀。」

    岳少俊道:「你好了就好。」这一回头,不见了金铁口,不觉咦道:「老哥哥呢,他到哪里去了呢?」正待举步朝殿外走去。

    竺秋兰手中拿着他的长衫,递了过来,说道:「快穿上了,早晨天气寒冷,时招了凉。」

    岳少俊接过长衫,披到身上,匆匆走出大殿,举目四顾,那里还有金铁口的踪影,自言自语的道:「他果然走了……」

    竺秋兰跟在他身后,问道,「岳大哥说的是谁?」

    岳少俊道:「你还记不记得,昨天中午给我们测字的赛管辂金铁口?」

    竺秋兰道:「自然记得,你提他则甚?」

    岳少俊道:「昨晚差幸有他在这里,截住了仲姑娘,强迫着她替你疗伤,不然,就糟了。」

    「哦。」竺秋兰道:「我想起来了,昨晚我和涂金标动手,中了他的「青煞手」,后来……后来……我就不记得了……」

    岳少俊道:「当时你己昏迷不醒,双目紧闭,脸色青得怕人,我抱着你离开那里,心里也没有了主张……后来我想起中午金铁口说过,如果遇上危难,可朝西走,我那时真是束手无策之际,就依着他的话,一路朝西奔来……」

    竺秋兰嫣然一笑道:「后来呢?」岳少俊接下去就把昨晚如何遇上金铁口,如何逼着仲飞琼疗伤,详细说了一遍。

    竺秋兰偏着头道:「这么说,金铁口的武功高不可测,是一位游戏风尘的异人,真可惜,他这悄悄一走,我们失之交臂了。」

    岳少俊道:「他是奉他师傅之命,找我来的。」

    竺秋兰道:「他师傅是谁,找你什么事呢?」

    岳少俊道:「不知道。」当下就把自己从云台由下山之时,遇见一位手持竹节的老者,指点自己去找武林大老宋镇山,金铁口就是这位老人家的门下。他是奉乃师之命,传自己一招剑法来的,这一段话,也一字不漏的告诉竺秋兰。

    竺秋兰喜得挑了挑眉毛,问道:「你已经把那一招剑法学会了么?」

    岳少俊点点头道:「只能说是刚学会,还生疏得很。」

    竺秋兰问道:「你可知道那位老人家是谁么?」

    岳少俊道:「不知道。」

    竺秋兰道:「那么金铁口呢,赛辂金铁口,自然是他随便取的化名罢了,你有没有问他真姓名是谁?」

    岳少俊被他问得一呆,说道:「我没有问他。」

    竺秋兰娇嗔的白了他一眼,嗤的笑道,「瞧你还叫人家老哥哥呢、竟然连人家姓甚名谁都不知道,际说你糊涂不糊涂?」

    岳少俊顿顿足,失笑道:「唉,我真糊涂,不是你说,我还一直把金铁口当他的名字哩,真是糊涂透顶了。」

    竺秋兰道:「还不快去洗把脸,我们也该走了,你已经得到了解药,及早送去才是。」

    岳少俊道:「只是在下那招剑法,还没练熟呢。」

    竺秋兰道:「你要多少时间,才能练熟?」

    岳少俊道:「这很难说,也许一天,也许三天。」

    竺秋兰道:「半天行不行?那际赶快练吧,我出去看看,这里附近,总有农家,我去跟他们买些吃的东西。」

    岳少俊道:「你……」

    竺秋兰掠掠鬓发,回头笑道:「不要紧,我去去就来。」

    岳少俊道:「你可得小心。」

    竺秋兰嫣然一笑道:「我跟娘从小就走南闯北,还怕丢了?」俏生生朝庙外行去。

    ※※※※※※※※※※※※※※※※※※※※※※※※※※※※※※※※※※※※※※岳少俊找到殿后,那里有一口上井,打水洗了把脸,取出软剑,就在天井中一心一意练那一招剑法。他人本聪明,昨晚已经学会,今天只是重覆温习而已,但练过几遍之后,渐渐又有了新的发现,再练过几遍,又有新的发现,似乎意有未尽,又有了新的变化。

    总之,这一招剑法,竟然含蕴着无尽变化,只要你依照口诀,专心练剑,一个人就像深入其中,剑招变化,就会在不知不觉中出现。好像这招剑法,使你有永远练不熟的感觉,因为它随时会把你引入新的境界。岳少俊越练越有意思;渐渐进入了忘我之境。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忽然感到汗流满面,用手试了把汗,停下剑来,才看到竺秋兰一手挽着一只竹篮,站在门口看自己练剑,不觉笑了笑道:「兰妹,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竺秋兰轻柔一笑,递过一块罗帕,说道:「快把汗擦一擦,也该休息了。」

    岳少俊望望天色,敢情午牌已经过了一会,不觉奇道:「日头直过了,我还以为是早晨呢。」

    竺秋兰抿抿嘴,笑道:「我到三里外,才找到一家农家,跟他们买了鸡,又借他们的锅子做饭,回到这里,已经快午时了,我看你练剑练得入神,不敢惊动,一直站在门口,足足又等了半个时辰,你说什么时候了?」

    岳少俊道:「你怎不叫我一声呢?」

    竺秋兰柔顺的道:「我虽然剑术不精,但我看得出来,你方才全神贯注,练得正是得心应手的时候,我怕扰乱了你的剑路,再说,解药已经到手,应该快些送给宋老爷子去,到了天华山庄,你总不能再练了,所以你练剑的时光不多,自然愈熟练愈好了。」口中说着,从竹篮中取出两付碗筷,一只肥鸡,十来个鸡蛋,和一锅白饭,先替岳少俊装好了一碗饭,递了过来。

    岳少俊道:「兰妹,真谢谢你了。」

    竺秋兰自己也装了一碗,甜笑道:「还跟我客气什么?快些吃吧。」岳少俊肚子早就饿了,当下两人匆匆吃毕,竺秋兰收过碗筷,放入竹篮之中。

    岳少俊道:「你还要送还给农家吗?」

    竺秋兰道:「不用啦,我给他们五钱银子,买来的,你如果剑法还没熟练,留下来,足够晚上吃了。」

    岳少俊道,「你真想得周到,这招剑法,大概再有半天,也就差不多了。」

    竺秋兰道:「那也不在一时,宋老爷子剑术之精,八大门派,无出其右,你要接住他一招剑法,谈何容易?这是你师傅数十年来的一桩心愿,你岂可掉已轻心,就是练熟了,也该多揣摩,多体会,才不致辜负了传你剑法的那位老人家一番心意,我看今天就再留一天,明天再走不迟。」

    岳少俊点头道:「我都听你的……」说着,搂过竺秋兰,一颗头低了下去,两张嘴合成了一个吕字。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竺秋兰才满脸通红地将他轻轻推开道:「你该去练剑了。」

    下午,岳少俊整整练了半天的剑,这一招剑法终于渐渐的熟练起来。两人胡乱吃过晚餐,岳少俊因自己剑法有了进步,更加勤练不懈,竺秋兰一直坐在石阶上,陪着他练剑,她心里一直甜甜的,丝毫不觉得疲倦。直到快近二更,岳少俊已觉得收发由心,十分熟练,才行收剑。

    大殿上早已由竺秋兰打扫乾净,乾草上铺上衣衫,就成了临时的床。岳少俊这才想起自己沉迷练剑,忽视了竺秋兰,不由歉然道:「兰妹……」

    竺秋兰已知他要说什么,闻言笑道:「你什么都不要说了……」蓦地红着脸低声问道:「大哥,要不要我陪你?」

    岳少俊讶然道:「你不要紧吗?」

    竺秋兰赧然道:「我没关系的。」说着羞赧地除去自己的衣服,只见她,皮肤细嫩,白净,酷似玉脂,骨肉匀称,浮凸毕现,曲线优美。肥腴的后背,圆实的肩头,肉感十足,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如同两断玉藕。脖颈圆长宛若白雪,圆圆的脸蛋挂着天真的稚气,淡如远山的柳眉下,一对黑漆漆水汪汪的大跟,泛着动人的秋波,红嫩的咀唇,像挂满枝头的鲜桃,谁见了都要咬上一口,她浑身散发着少女的温馨和迷人的芬香,缕缕丝丝地飘进了他的鼻孔,撩拨着他那阳刚盛旺的心弦。

    岳少俊也除去了自己的衣服,他伸出了双臂,一下把她揽入了怀中。竺秋兰是那样的温柔,顺良。她斜躺在他的宽阔的胸膛上,头在他的肘弯里,圆嫩的屁股,卧在他的双腿之间,两条**曲向一侧,水灵灵的大眼,放射出淫邪的秋波和挑逗的慾火。

    就在这一刹那,竺秋兰灵敏地感觉到,他的宝贝正顶在她那**的下方,似乎觉出那宝贝在微微的跳动,又好像那宝贝带着一股强烈的电流,在**的附近,发射着无形的电波,通过神经网络,又被少女的身心所接收。一种崭新的感受在全身游荡,漫延,滋长。子宫同时也门户大开,涌出一股股,清澈,透明的潮水,又顺着**,大小**,涓涓地流出,缓缓的浸向直挺棒硬的**。

    岳少俊并不急于行事,他用长长的手指,去触摸她那鼓涨丰满的**。竺秋兰把上身挺了起来,他开始是大面积的揉弄,只见那弹性十足的**,上下左右的颠颤着,揉到左边,弹回右边,揉到右边又弹回左边,是那样的玩皮淘气,揉完左乳,又揉右乳,直揉得竺秋兰,仰头蹬腿,娇喘吁吁:「哎呀……好痒……好舒服……」

    岳少俊边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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