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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浪子-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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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转天华山庄,天色已经大亮。西花厅上,宾主围坐,新茗初沏。大家话题和讨论的对象,自然是集中在神秘组织的总护法,年轻而又武功高不可测的一个人身上。无住大师合掌道:「阿弥陀佛,方才若非盟主走出,解了贫衲的围,贫衲只怕挡不住对方一招呢。」他这话自然更为耸人听闻。

    终南飞虹羽士,**门秃顶神雕,都没在他手下走出三招,如今无住大师却说挡不住对方一招。须知无注大师号称少林第二高手,在八大门派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他会挡不住人家一招?宋镇山呵呵一笑道:「大师这么说,也太谦了,这姓祝的也许武功有独到之处,但大师数十年勤修,在功力上,他如何能与大师相比?」

    无住大师道:「盟主有所不知,贫衲在功力上,输给了他。」

    秃顶神雕听出活因,急急问道:「大师和他比拚了内力?」

    「没有。」无住大师接着道:「贫衲因他接近洞口,不得不施展「般若禅掌」,那知他只是摺扇当胸,轻轻摇动,贫衲推出去的一团无形劲气,到了他身前,就向左右分开,从他身边涌去,无法伤他分毫……」

    秃顶神雕吃惊道:「般若禅功,居然伤不了他。」

    宋镇山一手持须,问道:「大师可是发觉推出去的劲气,是被他当胸轻摇的摺扇分开的么?」

    「不错,贫衲确实感到是他摺扇扇动之间,把贫衲掌风向左右引开的。」

    无住大师续道:「贫衲先前还不敢相信,但后来加强掌力,再试一次,依然如此,才知此人练有某种特殊气功,贫衲「般若禅功」对他毫不发挥威力。」

    史傅鼎问道:「大师是否能从武功上看出他的来历来么?」

    「这很难说……」无住大师沉吟了下,才道:「依贫衲愚见,此人使的极似雪山「天衣手法」。」

    竺秋兰忍不住问道:「大师,什么叫做「天衣手法」?」

    无住大师道:「据说雪山派有一种极为神奇的武功,叫做「天衣手法」,施展时没有一定的招式,举手投足,便成妙用。任何拳风掌劲,刀剑暗器都能随手化解,伤不了他,好像身上穿了一件无缝天衣一样。」

    「哦。」宋镇山突然间好像想起件什么事来,轻哦一声,转脸朝岳少俊问道:「岳老弟,你在云台山下,遇见一位老人家,和你说了四句诗,你还记得么?」

    岳少俊道:「晚辈记得。」

    宋镇山道:「好,你念出来给老夫听听。」

    岳少俊念道:「五出花开六出飞,漫山景色映寒辉,天台一去登仙籍,从此阮郎不忆归。」宋镇山点点头,口中「唔」了一声。

    竺秋兰道:「这首诗里,说的也就是雪山派了。」

    岳少俊道:「你参详出来了?」

    竺秋兰道:「这不用参详,他诗中说得很明白,第一句是说:梅花开的时候,雪花也飘飞了,这句自然以「雪」为主。第二句,漫山景色映寒辉,既有一个「山」字,写的又是雪景,不明明指出是「雪山」了么?第三句和第四句,说的好像有一个人进入雪山,就像从前刘阮入天台,遇到了仙女一样,就流连忘返,不知归去,这后面两句,说得较为隐约,不知指的是谁了?」

    宋镇山点着头道:「竺姑娘,你解释得很对,那位老人家旨在示警,已经明白指出雪山二字,很可能和这批人有关了。」

    甘玄通道:「孟道兄,你不是到里洞去察看了么,可有一点眉目?」

    秃顶神雕耸耸肩道:「没有,里洞岩壁甚多凹凸不平之处,看去丝毫未经人工修凿,只是一个极普遍的石窟,并无可异之处。」

    飞虹羽士道:「那么姓祝的何以对这座洞窟,如此重视呢?」

    秃顶神雕道:「兄弟也觉得这座洞窟之中,似乎另有隐秘,但时间太匆促了,实在瞧不出来。」这时两名庄丁送来一锅稀饭,四色小菜,和两笼小笼包,一笼素菜包子,在花厅中间摆好。宋镇山就请大家入席,大家折腾了一晚,确实觉得腹中饥饿,也就各自入席。

    用过早点,无住大师,甘玄通,秃顶神雕,飞虹羽士和史傅鼎等人,因腊八掷缽掸院之会,为期不远。尤其对方这总护法祝天俊武功惊人,江湖上已呈现出山雨欲来之势,大家急于回山覆命,纷纷起身告辞,宋镇山起身相迭,并由宋文俊代为送客,一直送出天华山庄,才始回转。

    ※※※※※※※※※※※※※※※※※※※※※※※※※※※※※※※※※※※※※※岳少俊等众人走后,站起身,朝宋镇山作了个长揖,说道:「宋老爷子,晚辈有一件事,想请老爷子成全……」

    宋镇山持须笑道:「岳老弟不用客气,有话请坐了好说。」

    岳少俊道:「多谢老爷子,晚斐之意,是想再接老爷子一剑。」

    宋镇山含笑点头道:「为了令师的一桩心愿?」

    岳少俊垂首道:「是的。」

    宋镇山蔼然道:「照说,岳老弟为老夭误中剧毒,奔走求取解药,和营救老夫,老夫内心至表感激,但令师这桩心愿,老夫昔年曾立下誓言,除非令师接下我二十剑……」

    他不待岳少俊开口,轻轻叹息一声道:「其实这也是当年盛气之言,因此老弟第一次来到天华山庄之时,老夫因你是令师的门下,故而已由二十招改为一招,岳老弟纵然有恩于老夫,老夫也实在不能例外。」

    岳少俊道:「晚辈知道,所以晚辈恳求老爷子再赐一招。」

    宋文俊道:「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宋镇山微笑道:「文儿,为父知道你想替岳老弟说情,是不是?为父又不是不通人情的人,只是此事若非岳老弟真正能接得下为父一招,为父纵然答应了,只怕也未必有用,日后你自会知道。」

    接着又朝岳少俊道:「岳老弟,老夫这活,你听懂了么?你老弟如不能真正接下老夫一记剑招,老夫纵然答应,也于事无补,所以老夫希望你不妨稍假时日,等你功力稍有进展,再和老夫比试,方有胜算。」

    岳少俊道:「宋老爷子明鉴,晚辈上次在老爷子手下,折断了一截剑尖,晚辈再狂,也不敢在短矩时日之间,剑术未有寸进,再来烦渎冰老爷子……」

    宋镇山目中闪着奇采,问道:「岳老弟可是在剑术上已有很大的进步么?」

    「不是。」岳少俊道:「晚辈不敢隐瞒,实因晚辈学了一招可以接老爷子一剑的剑法。」

    宋镇山奇道:「你学了可以接下老夫一剑的剑法,那是从那里学来的?」

    岳少俊道:「是一位替人看相测子的先生,叫做赛管辂金铁口的,代他师傅传给晚辈的。」

    宋镇山愈听愈奇,说道:「赛管辂金铁口?他代师传艺,教了你一招剑法?」

    「是的。」岳少俊毫不隐瞒就把金铁口如何传自己一招剑法,详细说了一遍。

    宋镇山似是听得十分仔细,只是一手拈须,沉吟不语,过了半晌,才微微点头道:「岳老弟既然有此奇遇,老夫不妨答应你一试。」

    岳少俊喜道:「多谢老爷子成全。」

    宋镇山朝宋文俊道:「文俊,你去取一支牙箸来。」宋文俊答应一声,取来一支牙箸,双手呈上。

    宋镇山伸手接过,抬目道:「岳老弟,你山取出剑来,可以发招了。」

    岳少俊依言取出剑丸,缓缓抽出软剑,拱手道:「晚辈只学了一招剑法,还是老爷子先赐招,肴看晚辈是否接街下来?」

    宋镇山依然坐在椅上,颔首道:「也好,岳老弟那就准备了。」

    岳少俊后退一步,长剑当胸直竖,他因这招剑法,还是初学乍练,不敢丝毫分心,一面默诵金铁口传他的口诀,这一来,顿使心神专注在剑上,现出一片诚敬之色。

    宋镇山看了他一眼,不觉呵呵一笑道:「岳老弟在短短时日之内,果然已领悟了剑术的诀要,实在难得得很,现在你小心了。」说罢,三个手指撮着牙着,缓缓朝前点去。

    站在一旁的宋文俊,竺秋兰,和总管霍万清三人,眼看宋老爷子缓缓递出牙箸,早就屏息凝神,全神贯注,六只眼睛一霎不霎的看着那支牙箸。岳少俊站在宋老爷子面前,两人足有六六尺距离,照说宋老爷子手上拿着的一支牙箸,还不到一尺,就算手臂全伸出来,也够不到岳少俊的身前。

    但他牙箸才一缓缓点出,岳少俊就感觉到宋老爷子手上,已经不是一支牙箸,而变成一支森寒锋利的长剑。一时那还犹虑,软剑剑尖随着缓缓下落,直指宋老爷子的箸头。宋镇山点出的牙箸,势道十分缓慢:「岳少俊指着前方的剑尖,忽然一斜。这一斜,正好和宋镇山点来的箸头错开。

    宋镇山立即随着更动了点出的位置,但就是宋老爷子筷头一动之际,岳少俊的软剑忽然作了曲折之状,缓缓朝前刺去。宋镇山脸上忽然有了惊奇之容,点出的牙箸,突然加快,急速的向右划出。这一划剑风飒然,岳少俊耳中听到「嗒」的一声,只觉从剑上传来一股极大力道,由剑身缘臂直上,直震得左臂隐隐发麻,一个人也身不由己的向右冲出去两步。低头看去,软剑剑尖,又被宋老爷子的牙箸,削去了寸许长一截。

    这已是第三次折剑了,岳少俊急忙收起手中软剑,朝宋镇山作了个长揖道:「老爷子剑术如神,晚辈依然没有接得下来,还望老爷子恕罪。」

    这一瞬,宋镇山似是正在出神,闻言不觉歉然道:「岳老弟对这招剑法,只是初学乍练,尚未纯熟,只需稍假时日,即可接下老夫这一招了,老夫一时收箸不及,以致又把岳老弟宝剑削断了一截,实在遗憾得很。」他说这几句话的时候,老脸上果然流露出极深的歉疚之容。

    原来岳少俊使出这招剑法,虽是初学乍练,但他剑招这一曲折,就把宋老爷子点出的一招剑法,化解开了。最后剑势缓缓刺出,已使宋老爷子有变招不及之感,只好仗着深厚功力,把岳少俊的剑尖削断了。

    试想像宋老爷子这样一位剑中高手,练剑数十年,一剑在手,收发由心,那会「一时收箸不及」?只因他被武林中尊为大老,盛名久着,怎肯说出自己已经输了的话来?但他为人一向正直,虽然隐忍下来,但内心愧疚,也自然流露出来了。

    岳少俊躬身道:「老爷子大客气了,其实晚辈这招剑法,只是刚刚学会,尚未纯熟,晚辈因远来不易,既在贵庄,故而恳求老爷子一试,心存侥倖,老爷子不加责备,已是万幸了。」

    宋镇山忽然轻嘱一声道:「老夫方才说过,岳老弟对老夫有恩,老夫实在应该答应为令师化解昔年误会,只是……唉,你如无法接得下老夫一招的话,就会无法胜任……

    岳少俊听出似乎另有内情,不觉望着宋镇山,以央求的口气道:「宋老爷子可否说得明白一点?」

    宋镇山为难的道:「老夫不是不肯说,只是……唉,岳老弟到时自会明白。」

    岳少俊心中虽然感到有些失望,但看宋老爷子似有为难之处,也就不好再问,这就拱拱道:「宋老爷子,晚辈也想告辞了。」

    宋镇山忽然站了起来,摇摇手,含笑道:「不忙,此时已经快近晌午,二位且在寒庄用过中饭再走不迟,而且老夫还有一事奉托,来,岳老弟,你随老夫到书房中去。」说罢,当先举步走出花厅。他既说有事奉托,而且又要岳少俊到书房里去,宋文俊,竺秋兰自然不好跟着同去。

    岳少俊随着他身后,走出花厅,穿行长廊,折入一道月洞门,那是一个自成院落的花圃。迎面一排三间敞轩,敢情就是宋老爷子的书房了。宋镇山推门而入,把岳少俊让进书房,含笑道:「岳老弟随便坐。」

    岳少俊略一打量,这三间书房,果然满壁图书,玉轴牙签,琳琅满目,收拾得更是窗明几净,十分精致。宋镇山走近右首一排书橱前面,打开橱门,取出一叠古书,然后轻轻按了一下,那书橱忽然缓缓自动移开,露出一个暗橱。

    岳少俊不知他忽然打开暗橱,要做什么,但这是宋老爷子的隐秘,自己自然不好多看,这就装作参观壁间悬挂的书画,别过身去。宋镇山从暗橱中取串一柄绿鲨皮剑鞘的长剑,然后又推上书橱,恢复原状,把一叠古书放置原处,转身叫道:「岳老弟。」

    岳少俊也转过身来,说道:「宋老爷子有何吩咐?」

    宋镇山把手中那柄绿鲨皮长剑,往几上一搁,说道:「岳老弟,这柄长剑,就是老夫甥女恽慧君在真州无意中得来的贞姑剑,业叫做吸金剑,自从老弟替贼党误捎毒函,老夫就已警觉到江湖上觊觎此剑的人,不在少数,慧君虽已尽得乃父传授,只怕未必保得住它。故而她动身回去之时,老夫要她把此剑留下,并经老夫改装,如今已不虞被人发现,老夫意欲奉托岳老弟去一趟扬州……」

    岳少俊道:「宋老爷子可是要晚辈把此剑送去吗?」

    宋镇山一手摸着花白长髯,含笑道:「不错,以岳老弟的身手,自是不虞被人所劫,而且此剑经老夫一番改装之后,只是一柄较佳的百练精钢松纹长剑,即使老江湖也不易看得出来,因此岳老弟尽可放心,不致为人觊觎

    岳少俊道:「宋老爷子委办之事,晚辈岂敢推辞?」

    宋镇山微微一笑,又从怀中取出一块玉珮,十分郑重的递到岳少俊手中,又道:「岳老弟大概已经知道,慧君的娘,乃是老夫胞妹,老夫同胞兄弟,共有三人,老夫居长,她是老夫的三妹,老夫二妹,现居九华。你见到三妹之时,务必把这方玉珮,亲手交给她,如三妹有什么差遣,你务必要答应下来。」

    岳少俊点头道:「晚辈记下了。」

    宋镇山道:「好,你现在可把此剑佩好,就说老夫因三次削断了你的剑尖,故以此剑相赠,任何人面前,都不可提起老夫和你所谈之事。」

    岳少俊把玉珮贴身藏好,然后又把长剑佩好,说道:「晚辈省得。」

    宋镇山又道:「还有一件事,你必须紧记,那金铁口传你的一招剑法,老弟最好在此去扬州的一路上,早晚勤加练习,不可稍懈,此行方可胜任愉快。」

    岳少俊道:「多谢宋老爷子关爱,晚辈自当谨记。」

    宋镇山含笑点头道:「好,咱们可以回到花厅去了。」两人回转花厅,果见一张方桌上,已经摆好酒菜。

    宋文俊,竺秋兰眼看岳少俊随着宋老爷子走入,他身上多了一柄绿鲨皮的长剑。宋镇山没待他们开口,呵呵一笑道:「你们不妨猜猜看,老夫要岳老弟到书房去做什么?」

    宋文俊道:「爹大概是送了岳兄一柄名剑。」

    宋镇山拂髯笑道:「为父三次折断了岳老弟的剑尖,要他随为父到书房里自己去挑一柄,岳老弟再三谦让,才挑了这一柄,此剑虽非名剑,却是武当派所铸的松纹剑,是昔年玉真道长送给为父的,刚中有柔,颇为适用。」

    岳少俊道多。「这是多蒙老爷子爱护,晚辈感激不尽。」

    宋镇山又是呵呵一笑道:「岳老弟不用说客气后,咱们随便坐,酒菜快凉了呢。」

    ※※※※※※※※※※※※※※※※※※※※※※※※※※※※※※※※※※※※※※

    午后,岳少俊、竺秋兰别过宋老爷子,出了天华山庄,宋文俊一直送到渡头,才珍重道别。赶到武进,已是上灯的时候,两人就在大街上找了一家酒馆,吃过晚餐,到了高升老店落店,要了两间上房。各自盥洗完毕,竺秋兰悄悄推门走入,低声说道:「岳大哥;好像有人盯上我们了呢。」

    岳少俊道:「你发现了什么人?」

    竺秋兰道:「我只是有这种感觉,好像有一双眼睛,从渡头起,一直跟着我们,方才在面馆里,也有人在我后面,一直盯着我……」

    岳少俊道:「这是你疑心生暗鬼,茶楼、酒店,原是公共场所,走进一个年轻姑娘,食客们自然会多看上一眼,我们最近遇上了一连串的事故,才使你心理上产生了杯弓蛇影,好像有人在暗暗跟踪着我们了。」

    他看竺秋兰依然有些怀疑神色,不觉笑了笑,宽慰着道:「其实我们大阵仗都见识过了,就算暗中有人跟踪,又有何俱?」

    竺秋兰掠掠鬓发,嫣然笑道:「是啊,咱们又怕过谁来了?」她这一笑,一天云雾,就全开朗了,接着轻哦一声问道:「岳大哥,现在我们要上那里去呢?」

    岳少俊道:「扬州。」

    竺秋兰眨着一双清澈的眼睛,问道:「到扬州去做什么呢?」

    岳少俊道:「是宋老爷子要我送一件东西给恽夫人。」

    竺秋兰道:「一定是一件很重要的东西,我想起来了,宋老爷子说过,有事相托,后来你跟他到书房里去,就是为了这件事吧?」岳少俊点点头,从怀中取出玉珮,把当时情形,大概说了一遍,但没提到「贞姑剑」。

    竺秋兰道:「听起来,好像很神秘,一方玉珮要你必须亲自送交恽夫人……」忽然「嘻」的轻笑一声,抿抿嘴道:「我知道了。」

    岳少俊道:「你知道什么?」

    竺秋兰道:「宋老爷子因你有恩于他,他三次削断了你的软剑,心里过不去……」

    岳少俊道:「这和送一方玉珮,有什么关系?」

    竺秋兰道:「自然有关系了,宋老爷子看你人品武功,都很不错,所以所以……」

    岳少俊道:「所以什么呢?」

    竺秋兰粉脸一红,抿嘴笑道:「所以他要你送一方玉珮给恽夫人,也许这是他们兄妹早就约了的暗记……」

    岳少俊道:「这会是什么暗记?」

    竺秋兰道:「你再仔细想想,就会想得出来。」

    岳少俊听得一怔,摇头道:「我想不出来。」

    竺秋兰轻嗔道:「你呀,还和我装糊涂。」

    岳少俊一头雾水,怔怔的道:「我真的想不出来。」

    竺秋兰望着他,目含幽怨,脱道:「好,我告诉你吧,宋老爷子看上了你,才要你去见见恽夫人的。」

    岳少俊这回听出来了,俊脸不禁一热,说道:「兰妹,你想到那里去了。」

    竺秋兰抿抿嘴,笑道:「难道我说的不对么?只要恽夫人也看中了,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

    岳少俊没待她说下去,急道:「兰妹,你……」伸手抓住她的纤手,把她拉了过来。

    竺秋兰心头一慌,娇声道:「岳大哥,你……」

    岳少俊拉着她一双纤手,轻声道:「兰妹,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我的心吗……」

    竺秋兰轻嗯一声,缓缓偎入他怀里,低垂粉头,幽幽的道:「其实恽姐姐人很不错,她对你更是一往情深,我看得出来……」她还要说下去,但两片樱唇,被另外两片灼热的嘴唇,给堵住了。她只轻嗯了一声,就没再作声。

    ※※※※※※※※※※※※※※※※※※※※※※※※※※※※※※※※※※※※※※

    落下的床幕之中,衣服一件一件地抛了出来,连亵衣内裤都没留在身上。等到两人**裸地滚倒床上,竺秋兰早羞的霞染周身,脸垂的低低的,芳心里小鹿乱撞,连破身那晚都没有这样紧张。岳少俊的手正给她纤纤柔荑带着,贴在她乳下,怎不知她心中乱跳?

    岳少俊心下不自觉地赞叹着,竺秋兰**的丰腴柔软和滑嫩,真叫人爱不忍释。那丰盈柔软的双峰被他抚揉搓弄的感觉是那样醉人,偏偏自己的手也给抓着,停在乳上,那种羞赧和欢快揉合一起的感觉,使竺秋兰连牙都咬不住了,柔腻的呻吟声慢慢从口中流洩出来,身子都灼烫了。

    岳少俊本封着她的樱唇,偏在这时松了开来,让蜜糖般黏腻香甜的娇喘声,再无阻碍地奔放出来,欣赏着这美女忍耐不住慾火和羞意双重摧情之下的含羞媚态,双手仍好整以暇地,在她鼓胀而充满弹力的乳上,来回抚摩,撩动她体内潜藏的情慾,好一会儿才暂息手段。

    「兰妹,你还受得住吗?」

    「快……快受不了了……」竺秋兰媚眸微开一线,情焰慾念如喷火般的涌出,声音又柔又甜:「可是……可是兰妹……会努力的……尽量……尽量逗的大哥开心……大哥……你就别……别再留手……了吧……兰妹……兰妹……很快活哩……」

    「兰妹放心……」岳少俊压上了身子,竺秋兰**上的嫩肤,一点阻挡也无的贴上了他炽热的宝贝,竺秋兰禁不住地颤抖着,媚眼丝一般地玻Я似鹄矗渖霞丈系难蘩龊焐影尊募》糁型赋觯负跸袼厶乙话憧梢约烦鏊矗侵中唪鲋械奈⑽⒔壳危媸悄腥四训靡患拿捞

    「夫妻之道是求合欢,大哥怎会做兰妹不悦之事?今天就先到这儿吧,以后还有大好时光。」

    「不,不要。」竺秋兰轻柔的呓着:「兰妹今夜无论如何,也要把你留在床上,缠得要死要活。」

    「放心吧,我只是说先到这儿,可没说今夜要饶你。」岳少俊吮着她耳珠,股股热风直透耳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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