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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浪子-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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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我只是说先到这儿,可没说今夜要饶你。」岳少俊吮着她耳珠,股股热风直透耳鼓。
表面的矜持早被他撕开了,竺秋兰虽是芳心早允他的调戏,嫩薄的脸皮却早不争气的红了,只能轻微地点着头,一任风狂雨骤。双手恰到好处地在她乳上穿梭,留下了微微的红痕和似苦还乐的呻吟,岳少俊的嘴从竺秋兰的颊上流下。
顺着琼鼻、檀口、颈项,滑过了峰间深深的乳沟,舐着她一丝肥肉都没有的平滑小腹,直抵汨汨水流的幽径。给这样逗弄,竺秋兰早瘫了下来,藕臂无力地搭在岳少俊肩上,指甲按上他的背,腿也张了开来,呻吟着娇喘着要压着她的男人赶快下手,填满她、充实她、占有她,让她欲仙欲死。
「怎……怎么会……」竺秋兰一惊,焚身的慾火却没有一点稍熄。她也不是第一次献身予他了,但下身接触到的宝贝,却很明显地是比以前大啊。甚至连**微微一挺,竺秋兰几乎都承受不住,那种灼烧感和巨大。
「变的……变的这么大……这么热……怎么办……叫兰妹……怎受得住……兰妹小小的……小小的幽径里……那容得下这般……这般巨物……大哥饶了妹妹……」
「才不饶你呢。」岳少俊气喘嘘嘘,股股热气直喷在竺秋兰乳上,烧得那颤颤的**抖着,更增慾火:「兰妹放心,你一定受得了的。」他捏了捏竺秋兰**,随即松手,让胀大坚挺的双峰在一阵抖动后复原,状极淫浪。竺秋兰被他摸的只是喘息,娇羞非常地求饶着,但都说成这样了,岳少俊又岂有放手之理?
股间是那么的烫热,竺秋兰逼的珠泪盈然,岳少俊不顾她的求恳,硬是冲了进去,才光是**突入而已,竺秋兰便已承受不住地娇吟着,她窄窄的幽径贴着他**紧紧的,那股火热的感觉瞬时延烧周身,虽胀的她无比难忍,却也让她芳心骚然。
岳少俊的强攻猛闯也只有让**突破而已,他暂停了下来,强忍着一戮到底的冲动,那样他虽爽,身下这娇嫩的女孩却一定无法承受。竺秋兰闭上了眼睛,再怎么样她也阻止不了他的攻势,只能任他施为。慢慢地,竺秋兰感到岳少俊的舌头舐上了颊,卷去了她的泪,动作是那样的温柔怜爱,刚开始时的强暴之行似乎不存在似的。
熄下的火焰又燃了起来,竺秋兰不禁难忍地扭动着纤腰,发出了曼妙柔嫩的娇喘,除了已突入她幽径的宝贝之外,岳少俊已对她的**展开了全面侵犯,竺秋兰感觉到全身上下,似乎每一寸的**都在他的抚爱之下烧了起来,他的身体是那么灼热,全面毫无间隙地紧贴着她,享受着她的芳香娇柔,那熟悉的动作再一次地燃烧着竺秋兰体内的火焰,内外交攻的慾火让这宫主泛起了春情,几乎是主动地搂住了他,口中发出了欢乐的娇吟。
微微的一痛,竺秋兰这才发觉,岳少俊的宝贝不知何时,已偷渡了进去,完完整整地深入了她,直没至根,那烫热无比的宝贝紧紧贴上了她娇嫩的皮肤,灼热从交合处传了上来,熨的她全身暖烘烘的,虽然下面夹的是紧的很,也有一丝丝的难受,但那种感觉却是说不出的快活,身子几乎是完完全全被贯穿了。
那最烫的尖端似是突破了幽径深处的花心,光是停在那儿就让竺秋兰幽径中**蜜液流个不停,又湿又润,要是能照光进去的话,真不知会有多漂亮。正当竺秋兰满足于这种欢快,恨不得他紧紧插着不要动,光用那热度的烘烤就把她烘的欲仙欲死、飘飘欲仙,岳少俊却慢慢地、无限依恋地退了出去,只留下烫热的尖端还点在她里面。
「为什么,大哥?」竺秋兰媚眼微睁,春情无限,四肢搂得他更加紧了,她已被逗弄的慾火氾滥,恨不得被他插的爽死才好,怎容得岳少俊不动?
「你不是容不下,要我饶你吗?」明知他是在**,要让自己明明白白地投降,竺秋兰却已挡不住慾火的侵袭了,芳心情动已极,全身都发热,现在她所要的只有男人的强狠和温柔啊:「嗯……兰妹……兰妹现在……容的下了……大哥……大哥想怎样……怎样都行……」
「那你不反对我全力出手罗。」岳少俊调笑着,在她粉背上来回抚搓的手紧了紧,让她发出了微呓。而竺秋兰的回答则是玉手勾上他的颈子,把他压了下来,嫩软温滑的肌肤紧贴着他,迎君之意再明显也没有了。岳少俊等了好久,这才逗的她心动,宝贝早胀的疼了,恨不得马上在姑娘的穴里猛冲几阵才行。
娇呓声愈来愈柔软、愈来愈媚荡,竺秋兰被岳少俊强猛地冲了几下,已是承受不起,偏是被他勾动了春情,虽说是额上冒汗,仍强自撑持着,迎合他的动作,精力似乎都化成了愉悦,占领了她全身。岳少俊干的兴起,将枕头垫在她臀下,让竺秋兰的**高高地敞了开来,正合男人强抽猛插的兴味。
竺秋兰不住扭挺着身子,指甲不自觉地陷在他背上,掐出了红痕,任**随着动作喷溅出来,迎合着强有力的冲刺,每一下都让她酥爽无比,没几下就洩了阴精,达到了**。看着胯下美女脱力而慵惓,无比满足的表情,加上宝贝被她窄紧的宝贝紧紧箍着,股股温润的热气滋润着**,感觉真个**,偏生他的慾火才刚起步而已,连威风都没发呢。
也不管竺秋兰已洩的颊比枫红、媚眼如丝,四肢百骸全酥软了,岳少俊将她的腰一兀,把她整个人大字形地摊在床上,紧紧压着,耸动着腰臀,宝贝**地更猛烈了,还不时打个旋儿、钻她一钻,让竺秋兰的**蜜汁一滴一滴给汲了出来,钻的她芳心鹿般乱撞,偏是不能自己的挺动娇躯,任君淫玩,**随着急促的呼息而震跃弹跳,美不胜收。
给这样猛烈抽送下来,竺秋兰似连动根手指的力量都没有了,整个人软软地瘫在那儿,任君宰割,只呻吟欢叫声愈来愈大,愈来愈娇媚,娇呼地抒放了藏在心里,不敢言语的情火,神智昏茫,也不知**了多少次。等到岳少俊也上了顶峰,再忍不住地一下重重地射在她体内深处时,她早半晕半茫地倒下了。
那shè精的力道似乎是击穿了她花心软肉,火般的jīng液犹如电击,捣的她体内深处一阵澈骨酸麻,只乐的竺秋兰媚眼如丝、四肢无力,迴光返照地淫叫一阵后,瘫痪在他怀中,眼里尽是沉醉,**像是融了的糖一般的软腻,软黏着男人。
「大哥,你坏死了。弄得兰妹迷迷茫茫、全身无力,叫兰妹明天怎么上路?」竺秋兰软瘫在岳少俊怀里,埋怨声中带着无比的娇弱温柔,她这下可是再爽不过的了。
「那就不要上路好了,留在床上陪我一天,大哥保证你一点也不会觉得闷。」岳少俊笑着,看着她这样脱力的样儿,没有一个男人会不满意的。他故意挤了挤竺秋兰那坚挺的**,粉红的蓓蕾仍是那么娇艳可爱,**坚挺却无失于其柔软滑润,只挤的竺秋兰一阵娇呓,却是动都不能动,任他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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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他们双双上路,竺秋兰果然有些慵懒不堪,但怕耽误正事,只得勉力上路。从镇江渡江,就是瓜州。这是他们第一次相逢的地方,旧地重游,自然值得一对恋人的留恋。瓜州小街上,依然行人来往十分热闹,那家小酒馆却易了主人。
岳少俊,竺秋兰两人跨入酒馆,里首墙壁上贴着的「黑虎玄坛」财神爷的神像,也已不见,换了张大红纸写的价目单。两人找了一张空桌坐下,叫了两碗面,看看其他食客,差不多全是过路的客商,也就没有多说,吃完面,付帐出门。刚走到街梢,竺秋兰口中忽然「咦」了一声,不觉停下步来。
岳少俊急忙回头问道:「兰妹,你怎么啦?」
竺秋兰压低声音说道:「这里有娘留下的记号。」
岳少俊道:「令堂留的记号怎么说?」
竺秋兰道:「这是找我的暗记,要我速去相见?」
岳少俊道:「令堂现在什么地方?」
竺秋兰道:「暗记只是一种指示方向的记号,又不是文字,那会说得很详细?」
岳少俊道:「那么暗记指示你朝什么方向去呢?」
竺秋兰道:「这暗记指示的方向,只是要我往前赶去。」
岳少俊道:「那我们快走。」两人出了瓜州,竺秋兰一路留神着房子大树,和草丛问的石头,果然又发现了两处暗记,依然指示她循着大路前行。
竺秋兰轻咦道:「看娘一路留的记号,她老人家好像也在扬州了,岳大哥,不用看了,快些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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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扬州,就会使人不期而然想起「腰缠十万贯,骑鹤上扬州」的名句。自从隋场帝建立行都,扬州就一直是繁华名邑。尤其因为地当南北交通要道,两淮盐运的中心,不少富商大贾,都住在这里,富丽繁华,在当时可说是首居一指。
岳少俊,竺秋兰赶到扬州,还未入城。竺秋兰就在城脚下发现了娘的记号,脚下一停,低低的道:「岳大哥,娘留的记号是指向仙女庙去的,你先进城去,我到仙女庙找娘去,城里东横街有一家叫小江南的客店,你在那里落脚,我会找你去的。」
岳少俊道:「你不和我一起到恽府去么?」
竺秋兰道:「你也不想想,宋老爷子把你叫到书房里去,才交给你这方玉珮,还要你务必亲自送交恽夫人,其中必有缘故……」
岳少俊脸上一红,说道:「兰妹,你又想到那里去了……」
竺秋兰正容道:「岳大哥,我昨天原只是和你说着玩的,你想宋老爷子郑重其事,在书房里交给你这方玉珮,绝非寻常。我和你一起去,也许会使恽夫人有什么忌讳之处,所以还是你一个人的好,我正好趁这段时间,找我娘去,不论谁先回来,在小江南客店里等好了。」
岳少俊想想她说的也是有理,这就点头道:「那就这样办吧,我会在客店里等你的。」
竺秋兰嫣然一笑道:「我如果回来得早,也会在那里等你。」说罢,转身朝东行去。
岳少俊人城之后,先找到东横街,老远就看到小江南招商客店,这时还不到午牌时光,客店前面进出的人不多,夥计们也没在门前招呼。岳少俊踏进门,一名夥计就迎了过来,含笑问道:「公子爷是找人还是住店?」
岳少俊道:「住店,你们可有清静上房?」
夥计道:「有,有,公子爷请随小的来。」说罢,引着岳少俊进入后进,经过一座小天井,一排七间楼房,曲槛相通,果然十分清静。岳少俊要了东首两间厢房,并说还有女眷随后要来。夥计唯唯应是,送茶送水,十分殷勤。岳少俊洗了把脸,就交代夥计,自己要出去一趟,待回妹子来了,就要她在房中等候。
夥计连声应是,陪笑道:「公子爷放心,小姐来了,小的自会招呼。」
岳少俊又道:「夥计,我要向你打听一个人,不知你知不知道?」
夥计笑道:「公子爷要打听的是什么人?」
岳少俊道:「人称淮扬大侠的……」他话还没说完,夥计连忙陪笑道:「公子爷说的是恽老爷子,我们扬州数一数二的大人物,扬州城里,那个不知,那个不晓?公子爷是恽老爷子的……」
岳少俊道:「我有事要去恽府,不知如何走法?」
伙汁道:「恽老爷子的府第,在南城吉祥坊,公子爷只要到了吉祥坊,就可看到两扇黑漆铜钉的大门,门楼上写着「归云庄」的就是,问都不用问。」
岳少俊说了声:「多谢。」就出了店门,一路往南城行去。一路上但见商肆栉比,门面宽敞,街道上行人车马,往来络绎,扬州城果然景象繁华,商业鼎盛,一片升平。
找到吉祥坊,这里已是一片住宅区了,走没多远,果见一座高大的门楼,门前还蹲着一对石狮,石阶上两扇黑漆大门钉着金闪闪的铜钉,门额上是用清水方砖铸刻的「归云庄」三个大字。岳少俊略为敷了敷衣衫,就走上前去,轻轻扣了两下门环。
过没多久,两扇大门启处,走出一个老苍头来,朝岳少俊打量了一眼,问道:「相公找谁?」
岳少俊抱了抱拳,说道:「在下岳少俊,是求见恽老爷子来的。」
那老苍头道:「岳相公来的不巧,我家老爷出门去了,还没回来。」
岳少俊道:「既然恽老爷子还没回来,在下想见见你家小姐,烦请老管家代我通报一声。」
那老苍头听岳少俊说要见小姐,不觉多看了他一眼,说道:「我家小姐上武进去了,还没回来。」
这下,岳少俊不觉有气,冷笑一声道:「老管家这是不肯给我进去通报了?」
老苍头道:「相公要见我家小姐,但我家小姐不在家,你要我如何给你进去通报?」
岳少俊道:「在下就是从武进来的,你家小姐五日前已经回来,老管家怎说也尚未口家呢?」
老苍头惊奇的道:「岳相公是说我家小姐五日前已经回来了?」
岳少俊道:「不错。」
老苍头道:「这就奇了,我家小姐真的还未回来。」
岳少俊道:「老管家,那就麻烦你禀报老夫人一声,就说岳某求见。」
老苍头道:「岳相公,你刚才说是从武进来的?」
岳少俊道:「不错,在于是从天华山庄来的。」
老苍头听说从天华山庄来,不觉改容道:「岳相公原来是天华山庄来的,快请里面坐。」说罢,连连肃客。
岳少俊跨入大门,老苍头阖上大门,在前引路,折入二门右廊,把岳少俊延入右厢客室,说道:「岳相公请稍待,容小老儿禀过老夫人,再来相请。」
岳少俊道:「老管家请便。」老苍头随即退去,过了约摸一刻工夫,老苍头去而复返,拱拱手道:「老夫人请岳相公至后堂相见,岳相公请随小老儿来。」岳少俊站起身,随着老苍头穿行长廊,进入后堂。
老苍头在阶下站定,躬身说道:「回老夫人,岳相公来了。」
只见一名青衣少女站在阶上,娇声道:「老夫人有请岳相公。」
岳少侠举步跨上三级石阶,青衣少女早已掀起湘簾,轻启樱唇,说道:「岳相公请。」
岳少俊举步走入,只见堂上左首一张雕花椅上,坐着一个蓝布衣裙的老妇人,看去年约五旬开外,脸色白净,貌相极为慈祥,双目神光湛然,颇有几分和恽慧君相似之处,心知她是恽夫人了。在她身后,垂手侍立一名青衣使女。
岳少俊急忙趋上两步,作了个长揖,说道:「在下岳少俊,见过夫人。」
恽夫人打从岳少俊进入后堂,就已上下打量着他,这时略一欠身,抬手道:「岳相公请坐。」她抬手之间,自有一种雍容气度,有其母,必有其女,无怪恽慧君举止端姻,也有乃母的气质。
岳少俊退后一步,拱手道:「在下谢坐。」然后在下首一张椅上坐下。
恽夫人看他人品俊逸,彬彬有礼,心中也暗暗赞许。这时那掀簾的青衣少女一手托着漆盘,送上一盏香茗,放在几上,轻声道:「岳相公请用茶。」
岳少俊连忙含笑道:「多谢姑娘。」
那青衣使女粉脸微红,说道:「不用谢。」匆匆退去。
恽夫人道:「岳相公是从天华山庄来?」
岳少俊道:「是的。」
恽夫人道:「那是我大哥要你来找拙夫的了?」
岳少俊道:「是的,在下受宋老爷子之托,求见夫人而来。」
恽夫人道:「老身方才听恽义说,小女五日前已从武进回来,此话当真?」她不问岳少俊到扬州来作甚,先问女儿之事,这也是人之常情,做娘的谁不牵挂自己女儿?
岳少俊道:「是的,恽小姐返回扬州,如今算来,已有五日了。」
恽夫人听得心头大急,双眉微蹙,望着岳少俊,问遣:「岳相公和小女相识么?」
岳少俊给她问得脸一红,微显促,应了声:「是的。」
恽夫人看在眼里,心中暗道:「这似子倒挺老实的。」一面问道:「岳相公可否说得清楚一点,小女是几时动身回扬州来的?」
岳少俊想了想,才道:「那是六天前,在下和宋文俊兄、恽小姐等人,在戚墅堰一片巨宅中,一同探寻贼人下落。分手之时,在下曾听霍总管说:扬州有人来了,要文俊兄和恽小姐速即回去,第二天,也就是五天前,在下赶去天华山庄,就没见至恽小姐,想必已经回扬州来了。」
恽夫人道:「岳相公既和小女相识,第二天到天华山庄去,没见到小女,没有问他们么?」
岳少俊一张俊脸,为之一红,嗫嚅说道:「在下当时……没有问……后来发生了事故,就无暇再问了。」
恽夫人从岳少俊说话的神情,自然看得出来,这年轻人没敢多问,是为了害臊,敢情他暗恋着自己女儿,只不知他出身如何?武功如何?心中想着,忽然轻哦一声,问道:「后来发生了事故,天华山庄发生了什么事故?」天华山庄发生的事故,她自然还不知道了。
岳少侠道:「是有人假冒了宋老爷子……」
「什么」恽夫人几乎还当自己耳朵听错了,急急问道:「你说有人假冒我大哥?」
岳少侠道:「是的,但后来很快就揭穿了。」
「老身一点也不知道。」恽夫人望着他,问道:「岳相公,此事经过如何,你可否为老身说详细一点?」
岳少俊道:「此事说来话长,要说详细,就得从宋老爷子误中散功奇毒说起……」
恽夫人听得身躯一颤,吃惊道:「什么?我大哥中了散功奇毒?」
「是的。」岳少俊应了一声,就从自己替人捎信说起,一直说到自己得到解药,赶去天华山庄,揭穿狼山一狈索毅夫假冒宋镇山。后来如何在秦履峰一处石窟中救出宋老爷子,简单扼要的说了一遍,只是没说出自己求见宋镇山之事。
恽夫人听得神色屡变,直等岳少俊把话说元,才吁了口气,说道:「这帮贼,究竟是何来历,胆敢如此胡作非为,竟然找到我大哥头上去了……」
她从大哥被贼人假冒,突然联想到自己女儿离开天华山庄已有五日,那时正是天华山庄出个的那一天。心念这一动,不由神色大变,急急说道:「小女至今未回,不要也出了事……唉,拙夫也真是的,出门多日,怎么还不回来……」她这是自己在说,岳少俊不好回答。
恽夫人心头好像有了什么预兆,攒攒眉,接着道:「我大哥奉托岳相公远来,不知有什么事么?」
岳少俊道:「在下奉宋者爷子之命,是替令嫒送一柄剑来的。」
恽夫人奇道:「替小女送一柄剑来的?」
「是的。」岳少俊从身边解下「吸金剑」,双手奉上,说道:「这柄剑,是恽小姐在真州无意中得来的,据说此剑是南未晏孝广的女儿晏贞姑之物,能够吸取对方兵刃,所以又叫吸金剑。晏氏父女抵抗金兵,壮烈成仁,此剑沉入扬子桥下,直到最近才被人无意中捞起,消息很快就传遍江湖,目前正有不少人在找寻此剑。宋老爷子怕恽小姐返回扬州,途中会引起歹人觊觎,才要恽小姐把此剑留在天华山庄,经宋老爷子略予改装,特地要在下送来。」
恽夫人越听越急,女儿五天尚未返家,准是消息外洩,和这柄剑有关了。一念及此,不觉「哦」了一声,好似想起了什么,急急问道:「岳相公方才你说六天前你们搜索一处巨宅,听霍总管说,扬州有人赶去天华山庄,第二天你上天华山庄去,就没见到小女,她回扬州来了,这是说,咱们这里有人去接小女的了?」
岳少俊道:「是的,在下确曾听霍总管这么说,但是不是有人去接恽小姐,在下就不知道了。」
恽夫人道:「咱们这里根本没派人去呀。」说到这里,急忙叫道:「小燕,快去叫恽义进来。」簾外一名青衣使女「唷」了一声,莲步细碎,往外行去。不多一会,只听簾外响起小燕的声音说道:「回老夫人,恽义来了。」
恽夫人道:「快叫他进来。」
湘簾掀处,老苍头急步走入,躬身道:「老夫人呼唤老奴,不知有何使唤?」
恽夫人问道:「咱们庄上,这几天可有人到武进去么?」
恽义道:「没有,老夫人没派准到武进,谁会上武进去?」
恽夫人道:「但六天前,明明有人上天华山庄去了,霍总管总不会认错咱们庄上的人吧?」
「六天前……」恽义想了想,才道:「咱们庄上的人都在,一个也不少,只有修剪后园花草的王四,八天前请了假,是他娘病了,还跟帐房支了一个月薪,至今没有回来。」
恽夫人脸色微变,问道:「霍总管认识他么?」
恽义道:「老夫人忘了,去年雀总管到咱们这里来,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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