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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浪子-第3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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楦竿兴樟希钥煞判模昕梢曋粜郑c他一起下山,一切要聽丁賢侄的,至囑,父留示。」

    布衣少女看到乾爹要自己和丁大哥一起下山,心頭小鹿不禁一陣跳動,接著流淚說道:「乾爹為什麼不告訴我就走了,為什麼不讓我一起去呢?」

    她把信梗√烊蔬f來,丁天仁看完信梗念^一陣作難,自己也是初次下山,但師叔已經走了,他信上把她托付自己,想到自己這次下山,自然要回家去看母親,就要她住到自己家裡去,這樣母親也有個伴了。想到這裡,心頭已經有了主意,一面安慰著道:「師叔已經走了,他不帶你同去,也許另有困難之處,姑娘不用難過,慢慢的總有一天可以找到他老人家的。」

    布衣少女抬目道:「乾爹洠дf去那裡,怎麼找得到呢?」

    丁天仁突然心中一動,說道:「你去看看,師叔是否把那卷碑文拓本帶走了。」布衣少女道:「我去看看。」

    迅快走到右首靠壁一口木櫃前面,找開櫃子,用手翻動了一下,就直起身道:「乾爹果然帶走了。」

    丁天仁含笑道:「這就是了。」

    布衣少女眨著眼睛問道:「你想到了什麼?」

    丁天仁道:「師叔當時用五兩銀子買下這卷拓本的時候,是因為那個道人以「傳音入密」說了一句話,他老人家也一直認為這拓本說不定與武學有關,這次很可能是尋訪識梵文的人去的了。」

    布衣少女眼圈紅紅的說道:「那……那我……怎麼辦……」

    丁天仁柔聲道:「師叔信上不是說要姑娘和在下一起下山去嗎,姑娘不如先到我家裡去。」布衣少女看了他一眼,粉臉脹得通紅,低下頭去,問道:「你……家裡……有些什麼人?」

    丁天仁道:「我娘,她老人家很慈祥,一定會很歡迎姑娘的。」

    布衣少女靦腆的道:「還有呢?」

    「洠в辛恕!苟√烊实溃骸肝壹抑挥心镆粋人。」

    布衣少女道:「我怎麼好意思去打擾伯母。」

    丁天仁道:「姑娘是師叔的乾女兒,算起來也是我的師妹了,何況這是師叔的意思,有姑娘和她老人家作伴,我娘不知有多高興呢……」說到這裡,口中哦了一聲,又說道:「在下還不知道姑娘叫什麼名字?」布衣少女臉上又是一紅,低低的道:「我叫易雲英,從小由乾爹抱回來撫養長大的。」

    丁天仁道:「那麼師叔呢?」

    易雲英道:「乾爹姓易,諱秩然,我是跟乾爹姓的。」接著轉首又道:「丁大哥,稀飯快涼了,快去用早餐了。」

    回入堂屋,易雲英裝了兩碗稀飯,兩人匆匆吃畢,易雲英收過碗筷,忍不住又眼圈一紅,盈盈欲涕。

    丁天仁道:「姑娘,你該去收拾了,昨天已有雪山派的人找來,萬一再來,我們決不是他們的對手,所以還是早些離開的好。」

    易雲英只好點點頭,含著淚水,往房中走去。過不一會,只見她手挽著一個花布包袱,一手提一個長形青布囊,腳下沉重,一步一步的走了出來。丁天仁連忙迎著道:「姑娘收拾好了?」

    易雲英點點頭,把包袱和青布囊往板桌上一放,走入左廂,把床上被褥收入木櫃之中,然後帶上了房門。

    丁天仁道:「我們走吧。」

    易雲英朝屋中回顧了一眼,突然一下撲入丁天仁懷裡,伏在肩頭,抽抽噎噎的哭了起來。丁天仁從洠Ш凸媚锛医佑|過,這下突如其來這種事,使他大感手足無措,只好由她伏在肩頭,哭了一陣,才緩緩的道:「姑娘不用傷心……」

    他只說了這句話,底下就不知怎麼說好?易雲英漸漸平靜下來,才發現自己撲在他肩頭,急忙後退了一步,一時羞紅了臉,拭著淚水,幽幽的道:「對不起。」

    丁天仁道:「洠шP係,姑娘從小住在這裡,一旦要離此而去,心裡自然難過的了。」

    易雲英本來已經收住淚水,經他一說,忍不住淚水又流了下來。丁天仁尬尷的道:「在下不會說話,本來想勸你的,反而惹你傷心了。」

    易雲英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才道:「洠в小!

    丁天仁道:「那就走吧。」

    易雲英點點臻首,從桌上取起包袱挽在手上,然後又取起長形的青布囊,讓丁天仁走在前面,出了大門,她回身掩上木門,又鎖上一把鐵鎖,忍不住眼圈一紅,拭著淚幽幽的道:「乾爹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丁天仁道:「姑娘只管放心,只要師叔回來了,在下自會送你回來的。」

    易雲英笑道:「聽你口氣,把我看做三歲小孩一般。」

    她這一笑,在晨曦中,就如百合開放,清新脫俗,把才纔的愁容一掃而空。丁天仁看得不禁一呆,連說話都忘了。易雲英臉上一紅,避開他的眼光,也洠в姓f話,兩人就在石級下站停下來。

    過了半晌,易雲英才幽幽的道:「你方才催著人家走,現在怎麼不走了?」

    「哦,哦。」丁天仁忙道:「姑娘說得是,我們是該走了。」

    走出籬笆,易雲英又把籬笆門用繩圈扣上,回過身來,低低的道:「丁大哥……」丁天仁看她欲語還休的模樣,急忙問道:「姑娘有什麼事?」

    易雲英靦腆的道:「我們……」她只說了兩個字,就洠в性僬f下去。

    了天仁望著她道:「姑娘要說什麼?只管說好了。」

    易雲英飛紅了臉,說道:「我們……」她依然只說了兩個字,就不說下去,好像「我們」二字之後,很難啟齒一般。

    丁天仁道:「姑娘只管請說,在下不會怪你的。」

    「不是的。」易雲英急道:「我是說……我們在路上,要改改稱呼才好。」

    丁天仁道:「怎麼改法?」

    易雲英道:「你叫我姑娘,姑娘的,給人家聽去多麼彆扭?」

    丁天仁道:「但……」

    易雲英道:「人家話還洠дf完呢。」

    丁天仁道:「你說,你說。」

    易雲英瞟了他一眼,才道:「我是說,我們在路上,還是兄妹相稱比較好。」口中說出「兄妹」二字,粉臉也脹紅了。

    丁天仁連連點頭,喜道:「姑娘說得極是,我們兄妹相稱,路上也方便多了。」

    易雲英喜孜孜的道:「那你同意了?」

    丁天仁笑道:「在下完全同意。」

    易雲英抿抿嘴,嬌笑道:「那你就不能稱在下了,要稱愚兄才對,我也不能叫你丁大哥,該叫你……叫你大哥了。」

    她說到最後幾個字,聲音也小得只有站在她對面的丁天仁才聽得到,同時臉頰上也飛起了兩片紅雲。丁天仁看她笑得開心,心頭自是十分高興,隨即說道:「你叫我大哥,我就該叫你妹子了。」

    易雲英心頭甜甜的,口中只輕「嗯」了聲。丁天仁看她左手提的長形布囊,問道:「妹子這青布囊裡,是你隨身的長劍了?」

    易雲英點頭道:「是啊,這是無垢師叔送給我的,白衣庵女弟子使的,都刻上「峨嵋白衣庵」五個字,這柄劍是師叔特地給我鐫上了「雲英」兩個字。」

    丁天仁道:「你劍法一定很好了,是跟師叔練的?」

    「才不是呢,我笨死啦。」

    易雲英臉上紅馥馥的,偏著頭道:「劍法是無垢師叔教的,但白衣庵不收俗家女弟子,所以仍叫她師叔。」丁天仁道:「這青布囊還是愚兄給你拿吧,我的短劍收在衣衫裡面,由我拿著長劍,就不會惹人注意。」

    「好吧。」易雲英把青布囊朝丁天仁遞去,一面說道:「這柄劍如果像大哥的一樣短,就可以收在衣衫裡面,那該多好?」

    她現在「大哥」已經叫順口了,就不再覺得礙口了。兩人沿著山徑,邊說邊走,中午時光,就趕到青龍場,就在一家麵館打尖。

    這家麵館地方不大,只是像一條弄道,兩邊放了四五張板桌,前面已有三張桌子坐了人,兩人就在裡首靠左邊一張桌旁坐下。一名夥計端上一盅茶來,放好筷匙,問了兩人要什麼面,便自退去。易雲英問道:「大哥,我們要去那裡呢?」

    丁天仁湊過頭去,壓低聲音說道:「我家在嘉定,自然回家去了。」接著又道:「不過你是我妹子,怎麼會連家都不知道?所以路上就不可多問。」

    易雲英道:「好嘛,不問就不問咯。」

    說話之間,又有兩個身穿耍家律赖臐h子走了進來,在他們右首稍後的一張桌上落坐。這時夥計已經端著兩碗麵送來,易雲英困自己吃不完一大碗麵,就分了小半碗給大哥,兩人就不再說話,各自低頭吃著。一回工夫,都已吃畢,就在會帳出門之際,丁天仁看到後來兩個漢子也放下麵碗,站了起來,當下也並不在意。出了鎮甸,路旁雜林中忽然有一點勁風,朝丁天仁頭部激射過來,耳中也依稀聽到有人喝了聲:「打。」

    丁天仁總究練過六年武功,反應並不慢,右手一抄,就把打來的暗器接住,但覺來勢勁急,但入手卻輕而且軟,不像暗器,心中覺得奇怪,急忙低頭看去,接到手中的竟是一個極小的紙條球,那是一張不到手掌大的紙條,上面寫著:「有人跟蹤,不宜回家」八個字。

    易雲英發現大哥正在走路的人,忽然停了下來,忍不住問道:「大哥,有什麼事嗎?」

    丁天仁把手中字條遞了過去,說道:「你看看這字條。」

    易雲英接過字條,口中念道:「有人跟蹤,不宜回家,大哥這紙條那裡來的?」

    丁天仁道:「就是剛才有人從林中打出,我還當是暗器,接到手裡,才知只是一個紙球。」

    易雲英道:「他以紙條示警,一定是大哥的朋友了。」

    丁天仁道:「我這裡連熟人都洠в校怯惺颤N朋友?」

    易雲英道:「這就奇了,大哥如果洠в惺烊耍皇悄闩笥眩觞N會向你示警呢。」

    丁天仁道:「除了伏虎寺的師兄們,我認識的人,只有你一個人,那來的朋友?」

    易雲英心頭一甜,挑挑眉毛,說道:「那麼大哥預備怎樣,聽不聽他呢?」

    丁天仁道:「他說有人跟蹤,我剛下峨嵋,洠в谐鹑耍櫸业模欢ㄊ茄┥脚傻娜肆耍麄兒翢o信義,我們雖然不怕,但娘手無俊u之力,我們回去,豈不是把他們帶上門去,這就不妥了。」易雲英咭的笑道:「我有辦法了,我們先躲起來,看看跟蹤我們的是什麼人,然後我們跟在他們後面,就是我們跟蹤他們了。」剛說到這裡,就催著道:「大哥快來,我們躲到林中去。」

    身形晃動,迅速往右側林中投去,身法輕快,宛如紫燕穿林,一閃而洠В《√烊手缓酶尤肓秩ィ瑑扇嗽谝豢么髽溽岵睾蒙碜印

    易雲英悄聲道:「大哥,把長劍給我,待會兒說不定還會動手呢。」

    丁天仁把青布囊交還給她,一面叮囑道:「你說我們要跟在他們身後,那就不能和他們照面了,所以不是萬不得已,最好是不動手的好。」易雲英道:「好嘛。」不過幾句話的工夫,只見來路上果然出現了兩條人影,一路奔行而來。

    易雲英低聲道:「來了。」

    丁天仁道:「快別作聲。」

    不過眨眼工夫,那兩人已經奔近林前,原來正是方才麵館遇到的兩個耍聺h子。只見左首一個腳下一停,口中咦道:「這兩個點子怎麼不見了?」

    右首一個道:「這條路上洠в惺颤N行人,他們也許腳程加快了。」

    左首一個道:「那就快些走,別把人盯丟了。」話聲一落,果然加快腳程,一路奔行下去。易雲英哼道:「原來是這兩個人,難怪方才在麵店裡,不時的打量著我們。」接著咭的輕笑出聲,偏頭道:「大哥,我這計策不錯吧?現在可以走啦。」

    丁天仁道:「我們只要避開他們就好,我看不用跟他們下去了。」

    易雲英道:「他們一定是奉命跟蹤我們的,如果找不到我們,還會回頭尋來,不找到我們是不會甘休的,這叫做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只有跟在他們後面,一切操之在我,才能知道他們究竟有些什麼目的?」

    丁天仁笑道:「瞧不出妹子還是女諸葛哩。」

    易雲英舉手理理鬢髮,嫣然笑道:「大哥同意了?」

    丁天仁道:「反正暫時不好回家,就這麼辦吧。」易雲英道:「那就走了。」

 【第六章被翻红浪

    丁天仁和易云英相继走出树林,一路奔行下去。这条路,本来也是丁天仁要去的路,一直通向嘉定,傍晚时光,就已赶到嘉定,始终没有看到两个蓝衣汉子的影子。丁天仁的家是住在嘉定乡下,本来不用进城的,现在既然暂时不回家去,就要进城投店了。

    嘉定可是一个大城市,工商发达,街道上商肆栉比,行人车马往来如织。丁天仁从没到城里来过,易云英从小在峨嵋后山,也没到过城镇,走在路上,东张西望,大有目不暇接之感。

    易云英拉了下丁天仁的衣袖,低声问道:「大哥,天快黑了,我们到那里去投宿呢?」

    丁天仁道:「自然要找一家客栈投宿了,我正在找呢。」

    两人走过两条横街,还是易云英眼尖,看到横街上一方招牌写着「招商客栈」四个大字,这就叫道:「大哥,就在这里了。」

    丁天仁笑道:「我从没到城里来过,没想到城里有这么热闹。」

    易云英笑道:「我也没来过,这叫做乡下人进城咯。」

    两人刚走近客栈门口,就有一名夥计迎着招呼道:「两位要住店吧?」其实不用问,两人手中都提着包裹,自然是住店的了。

    丁天仁间道:「有没有房间?」

    夥计含笑道:「有,有,两位要一间房还是两问房?」

    丁天仁道:「我们是兄妹,一间房就好,但要两张铺的。」

    「有,有。」夥计连连点头,说道:「两位请跟小的来。」

    易云英没有说话,只是红着脸跟在大哥身后,一起走进客店,由夥计领路,一直来至后进,夥计推开一扇房门,说道:「两位请进,这间房有两个铺,最合适不过了。」

    丁天仁、易云英跨入房中,果见对面有两张床铺,中间有一个木柜,临窗还有一张小桌和两张椅子、收拾得极为乾净。

    丁天仁朝夥计点点头道:「就这间好了。」

    夥计连声应是,退了出去,不多一回,就送来脸水,接着掌上了灯,又沏了一壶茶过来,一面伺候着问道:「两位晚餐要在房里用,还是到外面去用?」

    丁天仁问道:「房里用,是你帮我们送来吗?」

    「是、是。」夥计陪着笑道:「小店厨房专门为客官准备了大宴小酌,一应俱全,客官要些什么,都可以送到房间里来。」

    易云英想了想道:「大哥,我们还是到外面去吃的好。」

    丁天仁点头朝夥计道:「好,那就不麻烦你了。」

    夥计退出之后,丁天仁道:「我本来想叫他送到房里来吃的,有人跟踪我们,总是少出去的好。」

    易云英挑着眉毛,悄声道:「我看大街上很热闹,吃过晚餐,还可以在街上逛逛呢。」

    丁天仁笑道:「好吧,那就可以出去了。」

    两人出了客店,这时华灯初上,每一家店舖都灯光如昼,行人往来,比白天更为热闹。街上几家大酒楼门面华丽,勺勺齐呜,楼上弦管清唱,随风飘散。两人只是看了一眼,却不敢上去,依然找了一家面馆,吃了两碗面,出门的时候,易云英道:「大哥,你先回去,我还要买些东西。」

    丁天仁道:「你要买什么,我陪你去。」

    易云英道:「不,你只管先回去,不用陪我。」

    丁天仁道:「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易云英粉脸一红,说道:「我又不是小孩子,这条街我认识,还会走丢?你只管先回去好了。」

    丁天仁心想:妹子是姑娘家,也许自己和她一起去有什么不便之处,这就点头道:「好吧,你小心些,早些回来。」

    易云英轻笑道:「我知道啦。」兴冲冲的往街上走去。

    丁天仁回转客店,回到房中,夥计跟着送来茶水,便自退去。丁天仁倒了一盅茶,就在窗下一把椅子坐下,轻轻喝了一口,他和易云英认识只有一天,也只是今天才认的兄妹,一起上路的,但这时易云英没有回来,自己一个人刚坐下来,就有寂寞之感,好像缺少了什么似的,静不下心来。

    他放下茶盅,站起身,在室内走了几步,又回到椅上坐下,拿起茶壶,倒了一盅茶,只喝了一口,放下茶盅,不自觉的又站了起来,但又迅快的坐下,自己也感到好笑,从来都没有像今晚这样失魂落魄过。

    他想到无能师叔送给自己的两页「点穴法」,就从怀中取出,在灯光下摊开,用心研读了几行,但就是读不下去。这可并不是「点穴法」的文义艰深,不容易理解,而是自己心不在焉,没有心思阅读下去。收起「点穴法」,忍不住又从椅上站起身来,在室中走了儿步,又回身坐下。

    现在他渐渐明白过来,自己情绪如此不安,就是为了妹子外出未归之故,接着暗自失笑,她说过她又不是三岁小孩,不会走失?这不是自己多虑吗?他越想不去想她,但易云英的一颦一笑,越是在脑海里围绕下去,他情不自禁的走近门口,伸手开启房门,盼望着她。

    这样又过了好一会工夫,易云英才喜孜孜的捧着两个大纸包走了进来,丁天仁赶忙迎着她道:「妹子,你买了些什么东西?去了这么久,真教愚兄替你耽心呢。

    易云英把两个纸包往床上一放,目光溜动,含笑道:「我说过这条街我认识,还会走丢了?丁大哥,你猜猜看,我买了什么?」

    丁天仁道:「还是你告诉我吧,你买的东西,我怎么会猜得出来?」

    易云英娇躯扭了下,才道:「我不管,大哥一定要猜上一猜,猜不中也没关系呀。」

    丁天仁道:「这样没头没脑的你叫我怎么猜?」

    易云英笑道:「对了,我可以提示你一点,这两个纸包里,有一包是我替大哥买的。」

    丁天仁奇道:「你替我买的,那是什么呢?」

    易云英道:「所以要你猜咯。」

    丁天仁摇着头道:「我从小最怕猜谜了,师兄门说了谜面,我没有一次猜中的,你还是打开来给我看吧。」

    易云英噘起小嘴,说道:「不打开来看,你怎么也猜不着的。」一面伸手拆开纸包,里面是一件青布长衫,她一手提着衣领,用手一抖,说道:「大哥,快穿穿看,合不合身?」

    丁天仁笑道:「我又不做新郎官,干么要穿长衫?」

    这话易云英听得脸上蓦地红了起来,白了他一眼,说道:「我们进城来,走了几条街,看到的人,除了贩夫走卒,谁都穿着长衫,我乾爹常说,这个年头,大家都只认衣衫不认人的,所以我才替你买的,快试试看呀。」

    丁天仁拗不过她,只好把长衫穿上了。易云英看着他咬咬红菱似的下唇,喜道:「大哥,最合身也没有了,哦,我也买了一件长衫……」

    丁天仁奇道:「你也买了一件长衫?你要长衫做什么?」

    「穿咯。」易云英脸上微微一红,续道:「我听乾爹说过,许多女孩子为了行走江湖,就易钗而弁,女扮男装,我想有人跟踪我们,我们如果改个样子,人家就认不出来了。所以我买了一套男装,明天出门,就可以换上了。」

    丁天仁笑着摇摇头道:「你想得真多。」

    易云英笑道:「还有,明天我换了男装,我们就是兄弟了,你要给我想个名字才好。」

    丁天仁笑道:「大哥叫丁天仁,小弟自然是丁天义了。」

    「丁天义。」易云英道:「这名字很普通,还算不错。」

    丁天仁道:「普通些,就不会引人注意,这还不好?」

    易云英道:「好嘛,明天起我叫丁天义好了。」

    丁天仁道:「好了,时间不早了,我门睡吧。」过去拴上了门闩。

    他这句「我们睡吧」,说者无意,但听到易云英耳里,可就多上了心,想起方才他说过:我又不是新郎官,心头小鹿顿时跳得好猛,口中只轻「嗯」了一声,却畏缩不前。

    丁天仁看她只是坐着不动,不觉哦道:「妹子是不是怕羞?那我把灯熄了。」

    易云英更是吃惊,颤声道:「不,不,还是点着的好。」

    丁天仁这回看清楚了,她一张春花般的脸上,已经胀得比大红缎子还红,只是坐着不动,怕得好像自己要吃了她一般,心中暗暗好笑,这一情形,大概和新娘子也差不多了。想到这里,心头不禁一荡,丁天仁再也忍耐不住,用手搭住易云英香肩将她搂在怀里。

    「大哥……你……」易云英心中一惊,羞得粉脸通红,本能地用手推拒,可全身软绵绵的使不出一点儿力气。易云英正值花季年华,情窦初开,哪禁得起异性的挑逗?更何况这少年正是她心目中的如意情郎,芳心暗许的对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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