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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浪子-第4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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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敌,两人招式势若奔雷,身法奇快,不容旁人有插手余隙,她猛一横心,暗道:「啸弟若呈败象,自己即犯险一击出手,最多两败俱伤。」
奚凤啸此时已知对方功力火候无不强过自己,更发现对方武学博杂异常,除各大门派不传之秘外,尚有罕凶奇奥迅快的手法。於是,他一面运掌抢攻,一面默记对方武功变化,忖思拆解之策。足足苦斗了一盏茶时分,奚凤啸只觉胸头气血逆翻,知耗真力太过,暗道:「若不取险,必丧命在老贼掌下。」手法疾变,展露出三元秘笈内「颠倒阴阳手法」,「混沌初开」,「天周逆运」,三招快攻。
果然,蒙面老者被逼得手忙脚乱,冷哼一声,仰腰疾射出窗外而去。奚凤啸如影随形射出,身在半空,目睹蒙面老者身形堪欲占地,右手急挽肩后碧虹剑脱手掷出。他用出剑术绝乘驭手法,存心制蒙面老者死命,以除后患。
蒙面老者目睹一道碧虹剑,挟着森森剑气惊天袭下,不禁胆寒,右足沾地身躯往外─滚,虽幸免剑下丧身之罹,但剑芒馀威扰扫过左股?划开─道三分深浅的口子,血涌如注。这蒙面老者虽在危中,但仍临危不乱,发觉奚凤啸乃是掷剑而出,他不信奚凤啸身负驭剑绝乘武学,认为奚凤啸犯险一试,遂身形疾翻,右臂疾探,五指如电向碧虹剑攫去。
那知碧虹剑就在他五指堪堪抓及时,忽发呈溜翠蛇般滑出他那五指之下,望回飞去,重又握在奚凤啸手中。蒙面老者不觉心神猛震,一鹤冲天拨起五丈高下,身形一平,穿空遁去。
此时何湘君已掠出窗外,见状心中大喜,但转目望去,不由花容失色。原来奚凤啸握住碧虹剑后,忽感头目一阵晕眩,面色苍白如纸,身形摇了两摇,张嘴喷出一口鲜血,仰面倒地。何湘君忙颤声惊呼道:「啸弟,醒醒┅┅」一连数声,奚凤啸仍昏晕未曾醒来,何湘君急得连呼春梅。
春梅身如惊鸿掠出庵来,急沉落地,见状面色大变,道:「老贼逃走了麽?奚公子伤势如何?」
何湘君道:「春梅,你快帮我扶起啸弟回屋施救。」两女小心翼翼抬起奚凤啸走入庵去,将奚凤啸平摆在榻上。
何湘君纤指一扶奚凤啸脉象,不禁花容失色,泪珠盈眶,道:「看来,非「雪叁丹」不可了。」
「什麽?」春梅诧道:「雪叁丹对小姐成败甚大,再说奚公子闻知定负疚终生,婢子之见,奚公子只是真元耗损过巨,气血逆窜岔入经脉,小姐用「度气回元」,及推拿手法将逆气导归主经使之醒转,奚公子必有自救之策。」
春梅接着道:「事不宜迟,此地不可久留,以防万一老贼卷土重来,婢子发现此庵之东,有一深邃涧谷,谷底隐藏一座洞穴,不如借此暂栖。」何湘君也不多言,抱起奚凤啸随着春梅往庵外飞掠而去。
她们一走,果然蒙面老者重来庵内,发现地面留下一滩血迹,犹豫一下,又扑入庵中。突然,一声惊天大震响起,尼庵震得四分五裂,沙石扬空弥漫中冒起一条身形,穿空飞去,转瞬即杳。
「第十九章」父子成仇所为何来
奚凤啸悠悠醒转,发现自身睡在一间长广不及二丈的石室中,壁角燃着一支红烛,身旁置放碧虹剑。他陡然惊觉自身被脱得**裸一丝不挂,口内余芬尚存,忖思前情,他不知为何人救起搬来此洞,莫非湘姐及春梅遭了毒手,不禁「啊呀」惊呼出声。
只闻石室外传来春梅娇脆语声道:「奚公子,醒过来了麽?倘有什麽不适之处,请公子运功自疗。」
奚凤啸诧道:「在下为何人解救?」
「自然是小姐了。」春梅说时不由响起一串媚人悦耳娇笑,接道:「公子损耗真元太巨,气血岔入经络,小姐用「气度回元」及推拿穴道手法才使公子回醒,再点了睡穴,让公子睡上一会。」
奚凤啸不感叹道:「湘姐对在下恩重如山,杀身难报,春梅姐姐,有劳将在下衣履掷入,容在下出外拜谢姐姐。」心情激荡,难於抑引。
春梅笑道:「小姐将衣裤洗濯乾净,现在洞外吹乾,公子稍安勿躁。」
奚凤啸只得按下烦乱的心绪,提聚丹田真气搜宫过穴,一面忖思蒙面老者武功来历,暗中研究他那诡粤博杂的手法。他一逼运真元,才知内伤甚重,方才驭剑飞出之际,因情急使力太猛,以致脏腑离位,不由叹息道:「湘姐为我施救,将脏腑复位,此手法极难,稍一不慎,必残废终身,真难为了湘姐。」最难消受美人恩,使他心神不宁,不禁问道:「春梅姐姐,天到什麽时分?」
春梅答道:「二更已尽,洞外好皎洁的月色。」
奚凤啸叹息一声道:「长夜漫漫何时旦,姐姐可否进来告知方才在下受伤情形。」
春梅嗔道:「奚公子,你┅┅坏死啦。」
奚凤啸诧道:「我坏┅┅为什麽?」猛然省悟自己一丝不挂,不禁失笑出声,道:「在下一时忘怀,望姐姐海涵。」洞外传来一串银铃笑声。
奚凤啸又跌入一片沉思中,从蒙面老者武功路数研讨,突然脑中灵光一闪,面现惊愕之色,喃喃自语道:「真非是他┅┅」突然洞外飞入一团黑物,奚凤啸不禁一怔,猿臂疾探,一把抓住,着手软绵绵地,正是自己衣履。
只听春梅道:「快穿好衣履,婢子领公子去见小姐。」
奚凤啸着好衣衫,翩翩出洞,天色已显蒙蒙曙光,只见春梅立於洞外,娇羞不胜斜睨了自己一眼,微垂螓首,媚笑道:「小姐在谷上等你,立即动身吧。」
两人先后跃上岩,登上谷顶,朝阳方升,放出万道金霞,只见何湘君背立在一块山石上,穿着一袭白色罗衣,晨风悠悠,拂动衣袂,满头秀发飘扬。奚凤啸轻轻唤一声:「湘姐。」
何湘君慢慢回过身来,朝阳映着她那绝尘面庞上,越显得风华高贵,绝尘脱俗,令人自惭形秽。她一见奚凤啸不禁玉靥上泛起两朵玫瑰红晕,嫣然一笑道:「啸弟,你好些了麽?」
奚凤啸一揖至地,道:「如非湘姐施救,小弟必含恨九泉,此恩此德,杀身难报。」
突听春梅娇笑道:「只要公子日后不拂逆我家小姐心意,那就算报答了。」
何湘君瞪了春梅一眼,忍不住泛上嫣然笑意,柔声道:「你别谢我,昨晚如非春梅在旁相助,不会如此得心应手┅┅」
春梅不禁飞红上靥,嗔道:「小姐┅┅」
何湘君微微一笑道:「其实如非你舍命相救,我怎能留得命在,又怎可现在睹面相晤,理该我谢你才是。」
春梅笑道:「你们互相还谢来谢去,还真是相敬如宾。」
「死丫头,又嚼舌根。」何湘君说着纤手─拂微乱鬓发,幽幽出声长叹道:「这蒙面老者屡次胁迫我去见一人,不知何居心?」
奚凤啸略─沉吟道:「在下臆测,他胁迫湘姐同行面晤一人,此人必为湘姐极熟稔相识,蒙面老贼说不定与令尊失踪有着莫大的关连。」
何湘君闻言不禁一怔,只觉奚凤啸所说极有道理,不禁暗然叹息道:「我怎麽没有想到这点,屡误良机,我应该与蒙面老贼同往一视究竟,谅老贼也不敢把我怎样。」
奚凤啸摇首道:「此如无异羊送虎口,湘姐切勿冒险一试,小弟已瞧出老贼来历,只待证实而已。」
「什麽?」何湘君惊诧道:「老贼是谁?」
奚凤啸低声在何湘君耳边说出了三个字,何湘君不能置信道:「会是他?」
奚凤啸道:「五年前小弟在庞府中似曾见有人显露老贼相类武功,但无论如何小弟要去过庞府才能证实,意欲立即起程,快则二十日,迟则一个月,小弟必赶回,说不定可探出令尊生死之谜。」
何湘君望望夜色道:「急也不在这几个时辰,你明早再走如何?」满脸都是期盼之色。
奚凤啸不忍拂逆佳人心意,於是点头道:「好吧,我明天一早再走。」於是和何湘君走进一间石室,春梅则进入另一间石室休息。
两人已经有过亲蜜关系,再无顾忌,奚凤啸将何湘君揽入怀中,尽情的亲吻着,怀拥佳人,肤凝脂香,奚凤啸自然地起了反应,与他紧紧拥在一起的何湘君自然也感受到了。她气喘吁吁地将奚凤啸推开道:「你又不老实了。」
奚凤啸笑着道:「这又有什麽关系呢?」
何湘君娇靥泛红,低声道:「我下面还痛得紧呢。」
奚凤啸虽然有些失望,但是他当然不会不顾惜何湘君的身体,於是低声笑道:「这也没关系,我又没说非要做不可。」
何湘君斜睨了他的下身一眼道:「你憋着不难受吗?」
奚凤啸赧然道:「不用管他,一会就没事了。」
何湘君「噗哧」一声娇笑道:「看你那样,我跟你逗着完呢,你放心,保管让你心满意足。」
奚凤啸讶然道:「湘姐,你没事?」
何湘君伸出兰花指,点了他一下额头道:「看你平时挺精明的,怎麽在女孩子面前就这麽糊涂透顶?」
奚凤啸更加糊涂,莫名其妙道:「湘姐,你把我弄糊涂了。」
何湘君娇笑道:「还是糊涂点好,要不然,还不知有多少女孩子为你伤心。」说着,向奚凤啸努努嘴,低声道:「快去,今晚让她陪你。」她指的是春梅住的石室。
奚凤啸讶然道:「春梅?」
何湘君低声解释道:「春梅和我情如姐妹,我舍不得让她嫁给别人。当然更重要的是她对你早就有情,只是自卑於自己的婢女身份。刚才她又不避嫌疑,和我一起施救,你想想,你赤身**的,要一个女孩子坦然面对,除非她对你有情,否则怎能做到。你没看到她刚才看见我们一起进来的时候,她的情绪有些低落,她是在黯然神伤。你现在就进去,温柔一点,主动一点,她有自卑心理,你就要放开手脚,知道吗?否则,她以后只怕日日伤神,意志消沉,你难道忍心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吗?」说着,不待奚凤啸分辩,接着声色俱厉道:「如果你不处理好这件事情,我就跟你一刀两断。」说着,将奚凤啸推进春梅主的石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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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梅的石室内没有点蜡烛,只有皎洁的月光照进来。春梅眼看奚凤啸和何湘君手牵手的走进隔壁的石室,不由心中黯然。她自小就卖身在萧家,自小就做何湘君的丫鬟婢女,一起生活一起练功,一起长大。
何湘君没有任何兄弟姊妹,母亲早死,父亲又要处理繁忙的事务,所以何湘君就把春梅当成了亲姊妹,表面上是主仆,私底下根本就不分彼此,无话不谈,情同手足。甚麽好东西,何湘君都跟她分享,好吃的点心菜肴、漂亮的珍宝首饰,甚至无上的武功,她都有机会与何湘君共同享受。
一次偶然的机遇,何湘君救了奚凤啸,从此就结下了不解之缘。如今的奚凤啸,不但武功超凡,人品更是俊逸,简直比任何珍宝更要珍贵。这麽宝贝的珍宝,何湘君是小姐,她能享受,自然是没有话说。自己虽然早就情根深重,但谁让自己只是个婢女,只有望洋兴叹,岂不悲乎?
而且这种事是要男女双方两情相悦,而不是一厢情愿的事。这种事是要情投意合,水到渠成,自然成就的好事。看着何湘君、奚凤啸出双入对的样子,春梅既为何湘君高兴,也为自己伤神。此刻自己躺在石床上,耳朵却竖起来了,她猜想此刻两人一定又是在轻怜蜜爱。想起昨晚自己偷偷瞧见的羞人情景,她恨不得女主角不是何湘君,而是自己。
正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她却听到奚凤啸进来的声音,她心中一慌,不知该如何启齿。她感觉到奚凤啸走近了床前,轻声唤道:「春梅姐姐。」春梅心中一惊,不敢吭声,只得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了。
奚凤啸伸手轻轻地摇她的肩膀,唤道:「春梅,春梅。」春梅仍是不动,似乎是睡着了,但是奚凤啸自然明白春梅是在装睡。
皎洁的月光下,照得半裸的春梅漂亮极了:弯弯的柳眉,水灵灵的丹凤眼,红润润的樱桃口,明眸皓齿,冰肌雪肤,显得高贵雅丽,风姿万千;露在小衣外面的圆润的胳膊和丰满的**,散发出迫人的青春活力;高高耸起的**,似乎受不了那件肚兜的束缚而要破衣而出似的;**虽然被亵裤紧紧包住,却也肥满得像座小山丘。
奚凤啸的目光又回到她脸上,却发觉她娇嫩的脸颊上有隐隐泪痕。皎洁的月光之下,照得春梅的皮肤晶莹如玉,隐隐泪痕现出无限的委曲,使人一见犹怜,奚凤啸忍不住地低头在她的脸上吻了下去,舔去她潮湿的眼睛,舔去她的泪痕。
春梅轻轻地颤抖了一下,她的唇间呼出如兰似麝的芬芳气息,那是纯洁处女的芳香,竟而引诱得奚凤啸的嘴唇,从她的脸颊,吻到了她的香唇。春梅的双手,不知何时已搭在他的背上。奚凤啸心中暗笑,移开嘴唇,轻声笑道:「姐姐还要装到什麽时候?」
春梅睁开眼睛,低声娇嗔道:「为什麽要说话呢?这样不是很好吗?」
奚凤啸放开她点亮蜡烛的,走过去点亮蜡烛,然后转头道:「做这种事情,是需要两人全身心投入的,如果姐姐一味装睡的话,那岂不是没什麽意思?」看着春梅娇嫩的身躯,奚凤啸裤裆底下的宝贝迅速地暴涨起来,将裤子高高顶起,像支了一顶帐篷,春梅娇羞地看着奚凤啸那里,脸羞得通红,看上去越发动人。
奚凤啸走过去揽着她的柳腰,稍一用力,整个人便倒进了奚凤啸的怀里,她挣扎了两下,奚凤啸却搂得更紧,并低下头去,看着她那美丽动人的脸庞、吹弹可破的雪肤,红得像三月里盛开的杜鹃,可爱死了。春梅温柔地躺在奚凤啸怀中,不再挣扎,只是默默地、柔顺地凝视着奚凤啸。
「春梅姐,你真美。」奚凤啸喃喃着,慢慢地低下了头,春梅闭上眼,静静地迎接奚凤啸的亲吻。越来越近,两张嘴唇终於胶合在一起了。就像一股电流,侵袭了奚凤啸,也侵袭了她,奚凤啸吻得好狂热、好缠绵,春梅也抱紧了奚凤啸。
奚凤啸想把舌尖探进她口中,谁知她闭着嘴并不合作,奚凤啸转而过去吻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说:「好姐姐,你就给弟弟吧。」
春梅睁大了漂亮的眼睛,不解地问:「公子,什麽给你呀?」
奚凤啸低声笑道:「就是你的香舌呀,好姐姐,让弟弟尝尝嘛。」春梅满脸娇羞,奚凤啸又吻了上去,这次春梅不再闭着嘴了,奚凤啸的舌头轻易地伸了进去,吮着她的香舌吻了起来。
一边亲吻,奚凤啸的手爬上了春梅那神圣的乳峰,温柔地抚摸起来,春梅好像触电似的,全身不由自主地开始抖动,并哼出小声呻吟。又摸了一会儿,她渐渐地浑身酥软了。奚凤啸抱起她的娇躯,她微闭星眸,柔若无骨似地瘫软在奚凤啸怀里。
奚凤啸把春梅放在石床上,轻吻着她那裸露的玉肩,肚兜的带子一松,整个滑了下来,雪白、柔软、喷香的胸脯上嵌着两个圆鼓鼓的**,红润诱人,奚凤啸一头埋在高挺的**上,口含着一个**,又吸又吮,右手抓住另一个**,轻捏那敏感的蓓蕾,只一会儿工夫,春梅的**就挺立勃起了,乳赞煞镄□扩散了。
奚凤啸左手顺着她的胸腹摸下去,她的小裤头很紧,手插不进去,只好在外面抚摸,她的**十分饱满温暖,像出笼不久的小馒头似的。奚凤啸感到她的裤头已被润湿了,分明已经动情,於是奚凤啸不再犹豫,把手从侧面硬伸进裤头中,在她的**上轻轻抚摸,她的**早已慢慢涌出,弄湿了奚凤啸的手。
春梅被奚凤啸摸得双颊生春,**急剧起伏,一种麻酥酥的快感从两腿之间油然而生,双手抱紧奚凤啸的头,用力地按在她的**之间。奚凤啸脱下了她的裤头,春梅已是一丝不挂了,**裸的玉体仰躺在床上,奚凤啸的目光在这美妙的**上尽情扫瞄。
只见春梅那凝脂般的玉体,晶莹剔透,曲线玲珑,犹如一尊粉雕玉琢的维纳斯卧像。洁白如玉的皮肤,光滑细腻;艳若桃李的面容,娇媚迷人;富有弹性的**,圆润挺拨;修长丰满的大腿,肉色晶莹;两腿之间的**高高隆起,像座小山包,浓密的阴毛覆盖着朱砂似的**,非常悦目,那条阴缝如牡丹盛开,微显濡湿,艳丽无匹。
「春梅姐,你可真美呀。」看着春梅这散发着迫人青春活力的美妙**,奚凤啸不由得发出由衷的赞叹。
奚凤啸伏下身去,先轻轻地吻了吻她的柔唇,然后是眼睛、鼻子、耳垂、脖项,接着又吻上了她那挺拨如峰的**,又由峰顶一路吻下去,乳沟、小腹,直到她那高高隆起的**。奚凤啸轻轻地吻上去,春梅如遭电击,战栗着挺起了腰肢。
奚凤啸轻舔她的阴毛,然后是**,接着分开**,舌头轻轻舔了舔她那粒饱满红润的阴核,这下弄得她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开始喘息起来。奚凤啸用牙轻嗑着她的阴核,舌头顶着阴核头尽情地蠕动,接着奚凤啸又用舌尖在她的整个阴缝中用力地来回刮动,刺激着她的小**内壁和阴核及**口。她被奚凤啸挑逗得娇躯不住抖动扭曲,酥胸急剧起伏,满脸腥红,喘息不已。
奚凤啸双手分开她那娇艳的花瓣,舌尖顶着她那狭小无比的桃源洞口就往里伸,才刚刚伸进一点,姐就气若游丝地轻声道:「不要┅┅公子┅┅哦┅┅不要这样┅┅」春梅口中虽然如此说,却把粉臀上挺,以方便奚凤啸的行动。
奚凤啸的舌在她的三角区不住地打转,过了一会儿,春梅的**流得更多了,双腿也不住地并紧又岔开,娇躯也剧烈地扭曲着。奚凤啸也觉得有些难受,迅速地脱去衣裤,露出了胯下的庞然大物。
「哇,好大呀,我怕┅┅」春梅惊呼着。
「别怕,弟弟会很温柔的。」奚凤啸拉着她的手,让她去感受大宝贝所发出的青春热力。春梅娇羞地摸了一下,马上把手拿开了,可是又慢慢地把手伸了过去,终於触到了奚凤啸的宝贝,奚凤啸怕她再次松手,就用自己的手去帮忙,圈住她的手握住宝贝,而自己的手握在她的手外面,上下滑动,带动她的手去上下滑动着。
春梅先是被奚凤啸这一招弄得不好意思,但不大一会儿就已恢复了她温柔体贴的本性,白了奚凤啸一眼,嗔道:「松手,我自己会来。」
奚凤啸奉命松开了手,春梅开始自己摸索,先是轻碰,轻抚,轻捏,最后终於不再怕羞,玉手一圈,握住了宝贝,上下套动,不停地抚摸起来。不大一会儿,就把宝贝弄得更粗更长更大了,春梅忙放开手。奚凤啸温柔地把她放倒在床上,慢慢地压了上去。
奚凤啸轻揉她那浑圆的**,吸吮她那粉红的**,抚摸她那隆起的**,一会儿工夫,那丰满的**就更有弹性,也更涨大了,春梅受不了啦,浑身发烫,欲拒无力,在沉迷中低声哼着:「嗯┅┅公子┅┅」
奚凤啸挺着坚硬的宝贝,慢慢地靠近了玉门。那两片丰隆的**,掩映着红嫩的yīn蒂,玉户中充满玉色的津液。奚凤啸用**在她的yīn蒂上缓缓摩擦,弄得她全身颤抖,轻咬奚凤啸的肩头。这是一朵含苞未放的鲜花,让人不忍摧残,奚凤啸万分怜惜地轻柔地将宝贝往里徐徐挺送,她蛾眉紧蹙,银牙错咬,似痛苦万状。
「公子,好痛呀。」
「春梅姐,第一次都是会痛的,把腿用力分开会好点。」春梅依言慢慢挪动**,阴胯也随之分开,奚凤啸又往里挺进,感到**前似有什麽东西挡道,不让奚凤啸的宝贝进去享受,这挡道的一定就是春梅那宝贵的处女膜了。奚凤啸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就用力一挺,宝贝全根而没,**一下子顶进了她的子宫。
春梅「啊」地一声惨叫,娇呼连连:「啊,好痛呀,不要动,公子,好像裂开了,痛死我了。」她那美丽的丹凤眼中流出了晶莹的泪珠。奚凤啸急忙按兵不动,不住地亲吻她、抚摸她、刺激她,终於她不再叫痛了。
「现在感觉怎麽样了,春梅姐姐?」
「公子,现在不太痛了,刚才差点没把我给痛死。」奚凤啸轻轻地抽送着,春梅低低地呻吟着。
「春梅姐姐,舒服吗?」
「嗯,舒服。」春梅娇羞地说,又白了奚凤啸一眼:「公子,你坏死了。」
「慢慢你会更痛快的,那时候你就不说我坏了。」奚凤啸知道春梅已经不再疼痛了,便发挥雄风,毫无顾忌地抽送起来。春梅的**生的很浅而且角度向上,抽送起来并不吃力,每次都能顶着她的花心,直至子宫,**尤其狭窄,紧紧地套着奚凤啸的宝贝,柔软的阴壁肉把宝贝摩擦得麻鄀鄀的,有无上的快感。
「好了吧,公子,我全身都被你揉散了。」春梅娇喘吁吁,吐气如兰,星眸散发出柔和的光,阴精一次次地泄出,灼烫着奚凤啸的**,传布奚凤啸的全身,使奚凤啸有飘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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