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玉田缘:调教忠犬夫君-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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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81。第581章　第一次对峙

这话的言外之意，是埋怨景恬把她气病了，却没有进宫照顾？
　　　　又或者是，她压根儿就没打算认景恬这个媳妇……
　　　　“这事怪我，我前阵子受了伤，需要恬恬照顾才能安寝，原想在姨母宫里，母亲能得到足够好的照顾，不想却是委屈了母亲。”
　　　　梁辰骁冷冰冰地说出这么一句，直接噎得大家都不知道改怎么接话了。
　　　　景恬在心中偷笑，没想到，梁辰骁这个家伙，平时不爱说话，惜字如金的。
　　　　这打起机锋还是挺厉害的，怎么，您说病了身边没有体己的人，武惠妃可是您的亲姐姐，又是宫里的贵妃，成天一群太医宫女伺候着。
　　　　可是，您却找了一个外女进宫照顾，这不是打惠妃娘娘的脸吗？
　　　　张轻语是个聪明人，只有在梁辰骁的事情上，才时不时地犯傻。
　　　　此时，听了梁辰骁的话，她的俏脸一红，委委屈屈地说道：“伯母，您现在到家了，要不，我还是先回去吧……”
　　　　嘴里这样说着，可眼神却是满含委屈地瞟了梁辰骁一眼，水汪汪的大眼睛，眼看就要流出泪来。
　　　　武清至也觉得有些失了颜面，她一把拉住张轻语的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说道：“辰骁尚未娶妻，这家中只我一个女眷，多闷得慌啊！咱们娘俩儿投缘，你就留下来陪陪我吧！”
　　　　张轻语闻言半推半就地点了点头，还一脸娇羞又饱含热情地看了梁辰骁一眼。
　　　　梁辰骁却跟没看到张轻语这个人一般，对武清至说道：“景恬身为儿子的正妻，要主理府中内务，儿子平日里又实在是离不开她，确实可能会抽不出时间来照顾母亲。您看，要不要我再请几个丫头来，陪您说话解闷儿？”
　　　　梁辰骁这句话，可以说当着府中下人的面，生生驳斥了武清至，让她觉得很是气闷。
　　　　哼！
　　　　“我累了，今日的宴席你可当心着操持，别弄些上不得台面的，丢了梁府的脸面。”
　　　　可武清至恬淡惯了，虽然有些不悦，可也没有发脾气，可这话里话外，也很是戳心了。
　　　　武清至没有发火，这让张轻语有一点失望。
　　　　她还想着，撺掇着武清至给景恬来个下马威，教训一下她呢！
　　　　不过没有关系，只要武清至不认景恬的身份，等到皇帝给她和梁辰骁赐了婚，景恬就只能是个妾室了。
　　　　她有婆母的喜爱，又有皇帝赐婚的正妻身份，再加上照顾了梁辰骁三年的情分，到时候……
　　　　景恬一个村妇，自然是由得她揉搓！
　　　　张轻语在旁人不注意的时候，对着景恬嘲讽地一笑，随即扶着武清至进了院子。
　　　　跟着梁辰骁一起来的，还有姚小六和崔景澜，他们二人以梁辰骁同年的身份，帮着招呼宾客。
　　　　这让景恬很有些感动。
　　　　虽说，她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可有他二人在场，想要故意挑事儿的人，也得掂量掂量姚家和崔家的面子。
　　　　过了不多时，张九年等一些下了朝的官员们，也陆陆续续地换了衣服来到梁府。
　　　　毕竟，张相得了皇帝吩咐来捧场这件事，但凡混得不是太差的人，都听说了……

　　☆、582。第582章　她们不是坏人

官场就是这样，牵一发而动全身，尤其，这牵头的张相，明显就是如日中天，深得皇帝倚重的。
　　　　不只是官员勋贵们，便是许多老臣，念着以前和梁将军的交情，即便是自己没有亲自出席，也派了子辈或是女眷前来。
　　　　姚小六和崔景澜二人和谷雨一同在门口迎接宾客，梁辰骁在二进的正厅里招呼那些已经到来的男宾，而景恬则是在偏厅里招呼女客。
　　　　圣唐男女之防并不严格，如此，男宾和女宾们只是分了厅堂落座，也没有树屏风什么的遮挡。
　　　　男客那边多是客套寒暄。
　　　　都知道梁辰骁中了状元，皇帝明言了要重用，再加上梁辰骁又是梁固将军，前定远王的唯一嫡子，即便是梁将军已死，也丢了爵位，可与老臣和勋贵们的交情，却不是那么容易断绝的。
　　　　再说了，还有清至郡主在，清至郡主此前一直住在宫里，亲姐姐又是皇帝最宠爱的惠贵妃，有惠贵妃帮衬着，梁辰骁的前途，也不会太差。
　　　　可女客这边，却是另外一番景象了。
　　　　几乎没有什么人与景恬搭话，被侍女引进来之后，有的与景恬点点头算是招呼过了，有的甚至就像没有看到她一般，径直与自己相熟的人攀谈。
　　　　景然景自等人因为担心景恬，便偷偷在偏厅旁的耳房里偷看，见到这一幕之后，都有些忿忿不平。
　　　　这些人也太过分了，挑不出侍从的毛病，便说这些人一定是惠贵妃担心景恬上不得台面，为了避免清至郡主难堪，从宫里派出来帮忙的。
　　　　景恬来到耳房里安排事情，正看到几个弟弟妹妹气鼓鼓地讨论，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样子。
　　　　见到景恬来了，景然便开口说道：“大姐姐，那些夫人们怎么那么坏，明明大姐姐比那些所谓大家小姐强多了，可是她们还是怀着那么大的偏见。”
　　　　景恬却摇了摇头，微微一笑之后轻声说道：“不，她们不是坏人。你看那位柳夫人，她十几年来照顾生病的婆母，对家中的庶子也一视同仁，还有那位王夫人，每到逢年过节，都会去城外开粥棚施粥，从来没有间断过，那边那位李夫人，性子也是颇为和善，据说从没有苛待过下人……”
　　　　“可是，大姐姐这么好，她们为什么针对大姐姐？”几人都不明白了，既然是好人，为什么要对他们的大姐姐抱有这么大的偏见呢？
　　　　“因为，她们在维护自己的价值观。”
　　　　景恬说了一句几个人都有些听不懂的话，便不再言语了。
　　　　景恬明白，这是贵族们源自于血脉里的骄傲。
　　　　无论她有多么优秀，她们或许会赞美或许会感慨，但却无法打心底里认同她，接纳她，这是因为，她们不是一路人。
　　　　就像是在男人的观念里，女子不能主宰天下一样，不能说他们都是坏人或者都错了，只是，多少年来的男权社会形态，让那种意识已经在他们的骨血里面，根深蒂固。
　　　　面对这种壁垒，除非，像武后那样，用强权压制。

　　☆、583。第583章　陈家来人了

景恬无奈地微笑了一下，拍了拍景然的肩膀，低声说道：“我不需要她们的接纳和认同，我的存在，她们无可奈何就好。”
　　　　她的声音虽轻，却是隐隐透出了一股子自信和霸气。
　　　　不想迎合谁，也不愿意委曲求全去讨好以求得接纳。
　　　　景恬没那个兴趣，去费心费力地扭转她们的观念。
　　　　她想要的，无非是，我就是站在天之骄子身边的那唯一一人，你们再不愿意，也拿我没有任何办法。
　　　　说完，景恬转身回到偏厅了，继续尽忠职守地履行着她女主人的责任。
　　　　她刚一回来，就接到了侍女的禀报，陈家老夫人竟然亲自登门了。
　　　　随陈老夫人来的，是一名看起来十分温婉的中年女子，以及陈潇柔、陈潇月姐妹两个。
　　　　“母亲，您待会儿可一定要控制好情绪，千万不要激动。”
　　　　这名中年女子正是陈氏姐妹的母亲，陈大学士的正妻，洛南音。
　　　　“南音啊，你放心，这么多年了，老身都明白，找到阿如的希望不大了。可是，大郎这次如此确定，我若是不来亲自看一眼，可怎么睡得着觉啊……”
　　　　陈潇柔默默地扶着陈老夫人，听着两人的对话，满心的疑惑。
　　　　她是知道自己有个小姑姑的，可是，不是说她已经离世了吗？
　　　　怎么听爹的意思，他前两天见到了疑似小姑姑子辈的人？
　　　　虽然是满肚子的疑惑，可是她娘不准她问，她便只能忍着了。
　　　　可她还是禁不住会想，那景恬，真的会是她的表姐吗？
　　　　如果是，该有多好，陈潇柔一路想着，她还挺喜欢那个聪慧又明媚的女子。
　　　　景恬听到侍女的传讯，便连忙快步迎了出来，边走，脑子里面边快速地思考着。
　　　　因为单从礼节上面来说，以陈家的地位，老夫人亲自前来，似乎是有些太过隆重了。
　　　　而且，自从陈相致仕搬到终南山脚下的书院去以后，陈老夫人就几乎没有出来应酬过了。
　　　　景恬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一点紧张。
　　　　她快步走到门口，刚好看到一个老太太在和身边的中年女子说着话。
　　　　说是老太太，是因为她的头发竟然已经全都白了。
　　　　可是实际上，陈老夫人的面容并不显老，只有眼角有一些细纹，看起来，像是只有三十来岁。
　　　　这也是一个和善的人，这是景恬对陈老夫人的第一印象。
　　　　她穿着一身暗红色刺绣的马面裙，外面是深棕色的中袖长褂，看着稳重又贵气。
　　　　陈老夫人面色白净，也是一双温柔的杏眼，鹅蛋形的脸上，在和晚辈说话的时候，始终嘴角都有些微微上翘，透着一种平和的慈爱。
　　　　“陈老夫人，您好！我是梁辰骁的妻子，景恬。您今天能过来，真是让整个梁府都蓬荜生辉啊！”
　　　　景恬恭敬地和陈老夫人打着招呼，说辞有点官方。
　　　　但是，这是最保险的应对。
　　　　随即，在陈潇柔的介绍下，景恬又和洛氏也打了招呼，几人便一同来到了女宾们聚集的偏厅。

　　☆、584。第584章　张相不愿意？

偏厅里的众人方才就听说陈老夫人来了，虽然惊讶，但还是纷纷走出偏厅迎接。
　　　　梁辰骁和主厅那边的宾客们，也都来到院子里迎接。
　　　　毕竟，辈分上来讲，今天陈老夫人是最德高望重的长辈了。
　　　　景恬并没有因为武清至对自己的态度，就故意怠慢，而是在自己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派侍女通知了她。
　　　　按说，陈老夫人来了，于情于理，身为梁家现在唯一的长辈，也是唯一有位份的清至郡主都应该出来陪着。
　　　　果然，武清至在陈老夫人刚一进入偏厅落座，就赶来了，可问题是，她的身边，竟然还带着张轻语。
　　　　偏厅里的女客们，一见到张轻语，看向景恬的眼光就颇有些玩味了。
　　　　在她们眼中，梁家即便是暂时被褫夺了爵位，家中的大妇也不是一个村妇能够担当得起的。
　　　　只有像张轻语这样的大家闺秀，才是顺理成章可以主持一府内务，并且有资格和她们结交的人。
　　　　而看武清至亲昵地挽着张轻语的模样，自然是和她们想到一块儿去了。
　　　　只有陈老夫人以及少有的几家女宾，轻轻地摇了摇头，觉得张轻语还没有过门，就如此地，呃，主动，有些失了稳重。
　　　　主厅里的男宾们，见到这一幕，很多人心下了然。
　　　　怪不得张相如此器重梁辰骁呢，原来是准备收为自家女婿的啊！
　　　　可殊不知，张九年看到张轻语挽着武清至出来的时候，却是气得攥紧了拳头。
　　　　这个女儿，完全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了。
　　　　他叮嘱过不止一次，不许她对梁辰骁有任何想法，可是，她前些日子听说武清至病了，竟然自己主动托人带话，请武惠妃宣她进宫，还衣不解带地照顾武清至。
　　　　这会让别人怎么想！
　　　　可他一个外臣，对于武惠妃的宣召却是不好说什么。
　　　　毕竟，当初斟酌赐婚的人选时，皇帝也提起过张轻语，他当时便以两人性格不太合适婉拒了。
　　　　如今可好，当着他这个父亲的面，她竟然还陪着武清至一同出来待客。
　　　　他这些想法，旁人并不知晓，当即，主厅中就有宾客恭喜张九年，就连偏厅里，也有几家女宾上前跟武清至说着恭喜的话。
　　　　张九年越听越气，他深吸一口气，朗声说道：“诸位误会了，小女一向心地善良，当初我救了受伤的梁辰骁，她便心生不忍，偶尔照顾一下，两人就像兄妹一样。想来，也是她和清至郡主比较投缘，不忍郡主生病时无人陪伴，便想尽些心力。”
　　　　呃……心地善良就要进宫衣不解带地照顾别人的母亲？
　　　　这个解释反正现场没有几个人信，但如此一来，场面便有些尴尬了，因为张相的意思很明显，他不愿意把自家女儿嫁给梁辰骁。
　　　　这也情有可原，梁辰骁此时已经有了一个女人，虽说武清至不认她做儿媳，可一个妾的名分却是少不了的。
　　　　而且，今日众人见这个叫做景恬的女人，无论容貌气质都如此的出类拔萃，又很得梁辰骁的宠爱，真正疼爱女儿的，恐怕都会有点顾虑。

　　☆、585。第585章　请各位做个见证

要知道，张相疼爱张轻语可是出了名的。
　　　　当年他的发妻离世，只留下张轻语一个女儿，可是张相为了不让张轻语受委屈，硬是没有续弦，独自一人照顾张轻语长大。
　　　　他自然是舍不得自家女儿才一过门，就要招架妾室的。
　　　　话一向不多的梁辰骁倒是很给面子，说道：“张相所言极是。”
　　　　呃……围在武清至和张轻语身边恭维的几位夫人，顿时就有些尴尬了。
　　　　看张轻语对武清至这个亲昵的样子，她们还以为好事将近，只待公开了呢！
　　　　可是看张九年和梁辰骁这个样子，根本就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剃头挑子一头热了嘛！
　　　　张轻语顿时羞红了脸，低下头不知该说些什么。
　　　　武清至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笑得有点僵硬地说道：“我和轻语确实投缘，一见她就喜欢得不行。”
　　　　如此一句，也算是帮着张轻语解了围。
　　　　女眷这边，有几位小姐一见到梁辰骁就失了魂儿的，开始还以为张轻语已经占了位置，自己全然没有机会了，可一听到张九年和梁辰骁都亲口否认，顿时又提振起了精神。
　　　　她们来之前就已经被交代过了，今天这宴会，有替梁辰骁选妻子的意思。
　　　　至于景恬，她们可真没有放在心上。
　　　　便是姿容过人又如何，到时候皇帝一道圣旨赐婚下来，她就是个妾，一个奴婢，便是再得宠，梁辰骁还真敢宠妾灭妻不成。
　　　　于是，梁辰骁话才方落，便立刻有几名贵女围着武清至献起了殷勤。
　　　　武清至看来看去，这个相貌不行，那个家世太差，似乎只有身边的张轻语各方面都是顶顶好的。
　　　　这让她难免有点恹恹的。
　　　　就在这时，一个清亮的童声突然响起，“奶奶，她们为什么都想要跟景恬姐姐抢辰骁哥哥呢？爷爷不是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吗？”
　　　　景恬顺着声音转头看去，就见陈潇月一脸懵懂地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
　　　　可见景恬看过去，她立马就偷偷地冲景恬狡黠地一笑。
　　　　景恬忍不住也笑了，这个小月月，虽说是个小吃货，但也真的是人小鬼大。
　　　　都说童言无忌，可这一句童颜，真的是尴尬了在场的很多人。
　　　　陈夫人对着众人抱歉地笑了笑，呵斥道：“月月，有些事情哪是你这小孩子可以乱讲的！”
　　　　没有批评她说错了，只说小孩子不可以乱讲，众人怎么听怎么觉着，陈夫人是在变相地认同小月月的观点呢……
　　　　月月被母亲训斥了，也不委屈，只是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又钻到陈老夫人身边去了。
　　　　主厅那边的人们自然也听到了月月的话，看看张九年和梁辰骁，有些不知所谓。
　　　　张九年正准备说说皇帝的意思，可梁辰骁却直接朗声说道：“承蒙各位长辈厚爱，我梁辰骁在此声明，我此生只娶景恬一人为妻，也不会再纳妾，请今日在场的各位，为我做个见证。”
　　　　只娶一妻，不再纳妾！
　　　　这里的很多女人，从来没有幻想过这样的婚姻。
　　　　不过看看武清至，众人倒也容易想通。

　　☆、586。第586章　看场话剧吧

毕竟梁固上将军生前也只娶了清至郡主一人，从未纳妾，更没有什么通房丫鬟之流。
　　　　这一点，当初也曾传为一时佳话。
　　　　人就是这样，养儿子的就希望儿子身边能多几个体己的人儿，为家族开枝散叶，人丁兴旺，可养女儿的又希望嫁过去的人家，能够不纳妾。
　　　　想到已故的上柱国将军梁固，人们不由得看向武清至，却发现她的表情随着梁辰骁的话，瞬间僵硬了起来。
　　　　一直挽着武清至的张轻语，甚至细心地发现，武清至因为拳头攥得太过用力，手指骨节崩的青白，连胳膊都微微地颤抖起来。
　　　　虽然她极力隐忍，可张轻语原本就是个聪明人，离得这么近，她能够明确地感觉到武清至的愤怒，以及悲伤。
　　　　这是怎么了？
　　　　她心中充满了疑惑，可她也隐隐察觉到，这是一个绝对不能问的问题。
　　　　一时间，整个正厅和偏厅都因为梁辰骁的一席话，气氛有点尴尬。
　　　　景恬见状，便笑着朗声说道：“今日承蒙各位贵宾来到梁府，我们精心为各位准备了话剧和北辰楼新出的点心，还请诸位移步到花园，品鉴一二。”
　　　　话剧？
　　　　这个词好像之前听到过一些，听说有点像戏，可又没有唱腔。
　　　　之前在北辰楼，据说有人看过一点，看完之后整天惦记着，说是比戏好看多了。
　　　　有人满怀期待，也有人不屑一顾，不过无论如何，都得给主家个面子，于是，大家纷纷在侍从的指引下，来到了建在花园的小型剧院里。
　　　　听闻北辰楼排了一个叫什么《白娘子传奇》的连续剧。
　　　　一听名字，白娘子传奇，这应该是给女人们看得吧？
　　　　男宾们虽然都跟着来了，却是对这话剧没有什么期待。
　　　　小型剧院是半开放式的，建在花园假山的旁边，因为要保证收音效果，所以景恬在假山旁边，仿照前世华国天坛的回音壁，砌了一圈弧形的围墙。
　　　　宾客方一落座，便有一队身着紫衣的侍女端上了精美的点心和茶水。
　　　　北辰楼的点心，花样经常翻新，味道也始终美味之极。
　　　　所以人们在看到造型精美别致的点心，以及吃到各种口感的美味时，多数都十分淡定，也只在心中默默感叹了两句。
　　　　为什么？
　　　　因为，北辰楼的点心从出现在大众面前开始，就一直被模仿，却从未被超越。
　　　　什么？你说北辰楼的点心别出心裁、香甜软糯？
　　　　嘁！这不是很正常吗？
　　　　北辰楼的食物不好吃才要啧啧称奇呢！
　　　　还对北辰楼的食物感叹不已的人，必然是乡巴佬，没有怎么吃过北辰楼的东西……
　　　　就在两边的人们都心满意足地喝了一口香茶，准备继续品味美食的时候，突然一阵音乐声响起。
　　　　接着一个略带一些沧桑的声音响起……
　　　　“沧海笑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记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这声音带着一些悲壮却很有力量，再加上回音壁的效果，这直击人肺腑的歌声就像在耳边响起。

　　☆、587。第587章　陈老夫人约见

观众们都蒙了……
　　　　人们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曲调，却在一听到之后，就回荡在心中，让人激动又感慨不已。
　　　　还有这词，词藻并不华美，可却句句戳中人心，在座的人们，无论男女，老少，似乎都能从这歌词中，找到自己的故事，听出自己的感触。
　　　　那些期待着的人们会心一笑。
　　　　那些方才不屑一顾的人们，则是收敛了心思，正襟危坐，目不转睛。
　　　　这歌并不长，几句歌词唱完之后音乐声就渐渐变小了。
　　　　人们正疑惑间，就见一人从台侧飞身而起，在半空中拉起一个大大的横幅，上书四个大字——
　　　　“笑傲江湖”
　　　　笑傲江湖？是这话剧的名字吗？
　　　　正在众人猜测间，姚小六兴奋地戳了戳崔景澜笑道：“原来这就是景自前些天给我说的那个武侠剧，笑傲江湖啊！这片头曲不错！听着大气磅礴的！”
　　　　哦……刚刚那个叫片头曲啊！
　　　　好奇怪的名字，不过确实听着让人不由得心情激荡啊！
　　　　被片头曲抓住了心神，接下来的剧情就更加让人目不转睛了……
　　　　景恬看了看诸位宾客的反应，发现就连方才心神不定的武清至此时也一脸好奇地看着舞台上面的表演。
　　　　这是经过了几次测试观看之后，话剧第一次公开亮相。
　　　　这效果，景恬很满意。
　　　　不一会儿，突然一名侍女上前轻轻地唤了景恬一声。
　　　　她回头看去，就见那侍女递上一张对折的纸条。
　　　　景恬疑惑地接过来，打开一看，竟然是陈老夫人约她单独一谈……
　　　　看到落款的那个陈字，景恬的心情有一点复杂，不过，她还是毫不犹豫地默默离开了座位，跟着侍女来到小剧院的外面。
　　　　她还是表现自然地同陈老夫人和陈夫人打了招呼，可陈老夫人的神色，却是明显有一点急切和紧张。
　　　　陈老夫人犹豫着开口说道：“景恬姑娘，老身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帮帮忙……”
　　　　按说以陈老夫人的地位和辈分，她有什么要求，直接吩咐景恬就是，即便景恬是梁辰骁的正妻，只要不太过分，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尽力满足。
　　　　可是陈老夫人却把自己的身份放得很低，这样一来，原本心情复杂的景恬，心里突然好受了一点。
　　　　也许，不是陈家不要她娘了，也许，陈家也是痛心的……
　　　　于是，景恬点了点头，收起了那种礼貌却又有些官方的态度，诚恳地说道：“陈老夫人请讲。”
　　　　“我，我能不能见见你们姐弟四个？”
　　　　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