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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妻也撩人-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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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努力挥散掉心中的不适感,可当目光触及那个身影时,所有的努力似乎都变得徒劳无功。
项锦!
这个每见一次就会让她产生一次熟悉感的男人,就像是一个解不开的谜团,左缠右绕都理不清谜底,似乎只有快刀斩乱麻才能寻得自己所求的答案。
而明明两人之间没有多少交集,可她的心头总是萦绕着一股莫名的感觉,好像自己曾经很熟悉那个男人一般。
这样的感觉,真心不好受!
沐晚歌一直被莫名的情绪所困扰,倒是没有注意项锦的去处。当她反应过来时,楼下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就好像那人从来都不曾出现过一样。
微摇了摇头,沐晚歌连忙收起自己纷乱复杂的思绪,正在这时,长青去而复返,手里还拿着一卷纸张,倒像是当初卢朝轩展现给自己看的那一些。
“郡主,地图已经拿过来了。”长青上前将地图铺展开,随即垂手立于一旁,不该说的,坚决闭紧了嘴巴。
沐晚歌朝他点了点头,起身走至地图前,纤长的手指在地图上慢慢移动,所过之处,便会留下一道淡淡的划痕,乍一看过去,看似杂乱无章可若是仔细看,还是能从中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卢朝轩好奇的伸长脖子,静静的看着她的手指移动,每过一处便会皱一下眉头,直到手指停止而某人还不说话时,方才忍不住开口问道:“小歌儿,可有什么发现?”
“嗯,发现很多,你想知道哪一些?”沐晚歌忽然摊开了手,漫不经心道。
被她这么一问,卢朝轩面色微微红了起来,虽知她这么问,没有什么恶意,可心里还是有些难受。
他似乎已经养成了这样一个习惯,只要有沐晚歌在的地方,他的脑子就会不自觉的生锈,连基本的思考都很懒得,只是单纯的依赖着她的知识与信息的灌输。
这也是为什么,他在她面前总会变得很笨拙的原因。
只是,他显然没有领会到沐晚歌的用意,并不知道如此简单的问话,便是希望能够牵引出他的思绪。
沐晚歌不免有些失望,似乎这个小子已经严重依赖他了!她或许要好好考虑,是否需要将这份降低一些,免得将来出现什么意外。
“长青可有看出什么?”沐晚歌暂时放下对卢朝轩的教导,转而看向一旁的长青,问道。
长青仔细看起她画出的痕迹,结合地图上的地形信息,试图从中找寻到规律。
片刻后,他眼里顿时大放光彩,拍着手叫道:“郡主聪慧过人,小的自愧不如啊!”
沐晚歌眼里划过一丝赞赏,只是依旧淡淡道:“说说看,你有什么发现。”
长青闻言,微上前了一步,指着刚才沐晚歌划过的痕迹,语带激动道:“郡主方才所划出的路径,简单又明了,倒是将这次商市动荡的基本方向标了出来。最开始是处于梁羽国和紫启国边境的小城,随即慢慢向东北方向延伸,如今已经经过了胥城,接下来就是湛城,或许还有可能是与湛城临近的洛城。而这一路过来,最后的目的,怕是就到了……”
“就到了京都……”卢朝轩震惊的看着那条蜿蜒曲折的路径,心头顿时浮起一层寒意,“小歌儿,背后之人的最终目的若是京都,那……这网撒得未免太大了……他就不担心半路被拦截夭折么?”
“但是,目前你也看到的,它似乎没有任何想要夭折的迹象,反倒是如个常胜将军,破竹之势锐不可挡。而咱们本地的商户,一而再再而三的败退,沿途丢盔弃甲,好不凄凉。”
☆、卷三 谁主沉浮 第三十八章 弄权之人
“但是,目前你也看到的,它似乎没有任何会夭折的迹象,反倒是如个常胜将军,破竹之势锐不可当。而咱们本地的商户,一而再再而三的败退,沿途丢盔弃甲,好不凄凉。”
沐晚歌指尖重重的点在地图上,冷声说出目前的基本情况,随着她的娓娓道来,其余两人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之前他们还以为,商市动荡也不过是常事,这年头什么怪异的现象没有可能出现?可经过沐晚歌如此简单清晰的分析,并配上最明了简洁的路径图,两人心里吹起了一阵又一阵的寒风,如墓穴里悠然过境那般的阴冷,不移不动都是慑人心魄的惧意。
如今看来,这一切都有人暗中操控,意图似乎已经很明显了,直接指向紫启国的京都城。
只是……
“小歌儿,依我看来,你所说的情况,也不是不可能。可这可能性有多大,咱们也无法把握。毕竟,当今皇上励精图治,仁政爱民,民间商市里定然也少不了他的监视与暗探。我不相信他手下的人察觉不出这些目的。而一旦察觉出来,背后操控之人需要面对的,便是没有任何商量的封杀与驱逐。这样的风险,实在是太大了……”卢朝轩抬头看了沐晚歌一眼,心里却是在想着,这样的可能性会有多大。
若事实真到了那个程度,他们是否也需要提前做好准备了?
长青赞同的点点头,“郡主,这个可能性的确不是很大。此前,胥城的动荡不是小事,可也不见朝廷有任何的举措,说明在当今圣上的眼里,那不过是个正常现象而已。若是不正常,怕是早就派人前往侦查了。小的认为,咱们没有必要将注意力放到这些方面上,而是该考虑考虑,湛城和洛城的商铺,该如何准备才能避免这一次的冲击和损失。”
沐晚歌目光平静的看着他们,似笑非笑,半晌都没有说一句话,直把那两人看得莫名其妙。
许久后,她才缓缓说道:“我不清楚,你们为何会这么想。在我的看法里,商场如偶然之事。任何一次小到芝麻绿豆的动静,都极有可能会引发最严重的灾害。既然方才所说的可能性有可能会出现,那咱们就没有置之不理甚至是装作看不见的想法。”
顿了顿,她明亮而凌厉的目光扫过眼前的两张脸,语气里是连卢朝轩都感觉少见的严肃与冷酷,“我在这里跟你们说吧。地图上的这一条路径,并不是我胡乱划出来的。现在,你们立即给我去准备,但凡是处于此条路径和路径附近两座城池的商铺,其资金与重要的物件,务必要做好随时封存与迁移的准备。”
“小歌儿,这会不会过于夸张了?”卢朝轩苦着脸,一副不情愿的模样。
其实,他倒不是觉得小歌儿的意见有什么,而是这些命令一执行下去,定然要派人前去准备,那以他的经验和资历,他迟早得出京,到时候在外奔波很是劳累不说,最重要的还不能待在小歌儿身旁。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啊!
就连长青听了,脸上都现出犹豫之色,只是,他更多的是从客观情况考虑,“郡主,目前京都的生意已经处于快速发展的阶段。若是要对湛城等地做出极大的变动,当地的人手肯定不够,那就必须从京都拨调人手过去的。若是湛城真的出现情况,倒也没有什么;可若是虚惊一场,京都的商铺很大程度上都会出现滞碍,到时候损失的就不是一点两点了。”
闻言,沐晚歌微垂下眼帘,心中暗自思量着此番举动所需要调动的人手和可能出现的意外情况。
当所有的思量在脑海里绕过三百六十度后,她的决定顿时变得无比坚定起来,不容置疑道:“长青,你即刻去统计一下,湛城和洛城的等地可以调派使用的当地人手到底有多少,我要看最后的具体结果。还有,咱们要做防御,也不用那么大张旗鼓,最重要的是不能让他人觉察到太大的异样。若是准备得当,属不定根本就不用从京都派人前去接应呢!”
长青有些愕然,指着那条路径,不免担忧道:“郡主,这条路上,小城大城加起来,不下二十座。城中的商铺也比较多,就算仅仅是使用当地的人手,容易造成混乱不说,更重要的是会影响各个商铺的正常运营及收入进账。这其中的损失……”
“那按照你这么说,岂不是当地的人手都不能用了?”沐晚歌斜睥着他,眼神如明晃晃的刀子般直直射了过去。
长青错愕不已,动了动双唇,最后还是屈服于她周身突然散发出的冷意。
“长青,是不是等到所有商铺都被掏空后再调派人手,你才不会觉得所做的一切预防事项不会影响到日常的生意经营?”沐晚歌的耐心在慢慢的流失,每说一句话都让其余两人感觉到彻骨的寒意和扑面而来的压迫气息。
她想来说一不二,做什么决定也很少考虑过他人的想法。不是她狂妄自大,而是每次所做的决定,很少有出错的时候。对其他人的想法,不问,是她的自信!
若非长青是卢朝轩手下的人,她想要给对方一个面子,也给那小子足够的尊重,那么她此刻根本就不会以这种“商量”的语气来跟他说话,而是直接命令他任何如何做,必须在多少时间里完成所交代的事情,需要达到什么样的标准与效果。
商量?
笑话!
她上辈子还真没怎么试过。
长青见状,顿时急了起来。从沐晚歌的话语中,他是读出了她的坚持。只是,他还是以为沐晚歌所做的决定,根本就不合理,却忽略了她话中的不容置疑。
正想要开口辩解,肩膀上却猛地一沉,他转过头看去,却见卢朝轩的手重重的压在了自己肩上,脸上的神色,是少见的面沉如水的模样。尤其是当他对上那双澄澈的眸子时,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
这压力,迫使他不得不低下头,安心去做沐晚歌所吩咐的事情。
“小子,你手下这人,可真是令人惊讶啊!”看着眼前这开启又瞬间关闭的房门,沐晚歌凉凉的说道。
卢朝轩有些欲哭无泪,捂着脸,闷声道:“小歌儿,你要批评就批评好了,可不要这样看我!长青这小子,是有些固执,可整体来说,能力还是很不错的。”
“嗯,是很不错,”沐晚歌别有意味的瞥了他一眼,“不错到连主子的命令都能够论断和质疑了。若不是你出手阻止了他方才的话,是不是今日我不解释完全,他就不会按照我的吩咐去办事了?”
有建议,有意见,是好事儿。可她不允许有人不动大脑便轻易质疑甚至是否决她的决定。
而刚才的解释,她自认为已经很清楚了。若是长青识趣点,就应该回去好好思考她话中的意思,而不是草率的提出反对的意见。
卢朝轩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小歌儿的性子,他还是知道的。虽然她向来主张将权利都握在手上,却也只是为了让自己有掌控一切的能力,并不过分迷恋。
其实,这说起来,也实在是跟她上辈子的经历有关的。他记得她曾经说过,与其让权利交给别人,从而让自己随时都有可能遭受到权利的束缚和制约,倒不如将权利都握在自己的手中,并以自己秉持的原则清醒的操用这些权利。
只是,弄权之人,最容易在权利中迷失自我,经受不住权利带来的畅快感与诱惑。这么多年,若不是她一直都心怀着对梅姨的忏悔和谨记梅姨的谆谆教诲,此刻怕是早已面目全非了。
沐晚歌倒是不知道他的心思早已飞转到这么远,将事情吩咐下去后,她倒是不用担心太多。虽然她对长青的否决很是不喜,可对他的能力,她却不持多少怀疑的态度。
此刻处理完这些亟待解决的事情,她突然想起两个多月前住在柒月楼里的展靖,遂开口问道:“展靖还在酒楼里住着么?”
“嗯?”乍一听到声音,卢朝轩猛地抬头,但很快便反应过来,嘻嘻哈哈道,“你说展靖啊,他现在的确还住在酒楼里。不过,这个人倒是奇怪得很,天天都窝在房间里,更甚至连用膳都不挪个窝儿的。总之一个字,宅!刚开始,我还担心他会宅出毛病来,是不是就赶人去看看。结果,他就回了我两个字,没事。到现在,我也好久没有见过他了呢!”
“他在哪里?你带我去看看!”说着,沐晚歌便当先一步走了出去。
卢朝轩没好气的瘪瘪嘴,一步三摇摆的跟了上去。
两人最后停在了一间雅间前。
卢朝轩伸手叩门,几声过后,便听到里面传来一声询问:“是谁?”
沐晚歌秀眉微蹙,怎么都感觉刚才的问话,多了几分虚弱的意味。她微垂下眼帘,清了清嗓子,回道:“展先生,我是沐晚歌。想着许久不见,我特意过来看看。您方便开一下房门么?”
话落,一片静默。
片刻后,才重又听到房间里响起一阵咳嗽声,随后才是展靖的声音:“原来是郡主啊!郡主若是不嫌弃此地简陋,便推门进来吧。请恕展某不能起身恭迎了。”
“无妨。”沐晚歌看向身旁的卢朝轩,却见他一脸鄙夷的瞪了瞪自己,随即转身走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她才推开门,缓步走了进去。
只是,一进门,一股浓重的血腥气便扑鼻而来。
☆、卷三 谁主沉浮 第三十九章
一进门,一股浓重的血腥气便扑鼻而来。
沐晚歌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清如水亮如星的眸子淡淡扫了屋内的摆设一番,眉头的褶皱却是越来越深。
自从她接手柒月楼后,就对酒楼内的设施、环境做了硬性的要求,每日的打扫与清洁更是丝毫不能松懈。可如今屋内的情况,却大大出乎她的意料。
空气中的血腥味,混合着另一股浓郁沉闷的气息,呼吸后胸口便像是塞满了棉絮,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展先生……”沐晚歌轻叫出声,努力压制着不断涌上心头的疑惑,轻手轻脚的往里走去,当看到三步之外背对着她坐在桌边的身影时,连忙停住了脚步,叫道,“展先生,屋内的空气如此不清新,您为何不开开窗子呢?”
闻言,展靖背着的身子顿时转了过来,抬头看向紧紧盯着他的沐晚歌,嘴角扯出一抹苦笑,“让郡主见笑了。”
沐晚歌瞳孔猛地一缩,不敢置信的盯着展靖的面容,惊呼道:“展先生,你的脸……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天哪!那是怎样的一张脸?
原本的平整滑皙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坑坑洼洼的疤痕和满面的鲜血。那根本就不能称之为脸,比起常人所惧怕的麻子,还要更惨不忍睹。
饶是沐晚歌平时有多淡然自若,此刻看到这张疤痕遍布的脸,心尖儿也不免颤了几颤。
短暂的震惊后,她顿时怒不可遏道:“展先生,到底是谁如此歹毒,竟然毁掉了您的脸?到底是谁啊?”
展靖眼里顿时划过一丝错鄂,眼里的炯炯光彩,让人感觉到那不是一双眼睛,而是一对价值连城的宝石,镶嵌在了血肉模糊的脸上,出乎意料的诡异,却难掩灼灼夺目的光彩。
沐晚歌忽然没有了声音,心里暗自做了个摇头的动作。脸是毁了,可是此刻看到他这般毫无愤怒的神情和镇定无一丝动摇的心态,便又觉得一切似乎都没有那么糟糕。
展靖则是被她一开始的愤怒给惊讶到了,随即想到了什么,目光有些躲闪起来,呐呐道:“展某多谢郡主的关心。只是,容貌不过是摆设,毁了便是毁了,又何必去追究那么多?”
说完,便见他低下眼帘,径自把玩着桌上的杯子,不发一语。
沐晚歌有些不悦的微皱了皱眉头,似是对他这样无所谓的态度很是不满,就连出口的语气里都带了一丝斥责之意,“展先生的话,请恕我不敢苟同。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能轻易就被人毁去?您这无所谓的态度,实在是……”
“郡主来此,便是为了指责展某么?如果是,郡主指责过了,也可以回去了!”展靖却突然打断了她的话,声音平静无澜,却让沐晚歌心头莫名的涌上了一层寒意。
她怔怔的看着展靖,印象中似乎不是这个样子,刚想开口为自己辩解,却不经意间瞥见了他耳根处的一抹微红,偏着头不解的想了想,依旧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由得出声问道:“展先生,您的耳朵为何会红起来了?可是脸上的伤发炎高烧了?我会些医术,要不要我给你看看?”
“咳咳……”谁想,展靖听了,却是止不住咳嗽起来,沐晚歌清楚的看到他的耳朵更加红了起来,心头的疑惑越来越多,直挠得她心头发痒。
这算什么啊?她不过是问了几句,至于让他咳成这样吗?
可是,沐晚歌又哪里知道,当一个人耳根子发红时,便是说明他不是害羞,便是尴尬不自然了。
只是,向来不懂害羞为何物的倾颜郡主,只能自动将他的表现理解为尴尬。
至于为什么几句话便会让一个大男人尴尬,聪慧过人的某人根本就无法知道,完完全全谦逊虚心的向当事人请教。
展靖暗自懊恼,顾左右而言他,“郡主一人在外,本不该进来的,若是让人看见了,只怕非议颇多啊!”
“这又有什么关系?我平常也是……”话还没说到一半便戛然而止,沐晚歌皱着眉僵着笑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道,“展先生,您该不会以为……我……对您……”
“咳咳……”展靖又忍不住咳嗽起来,耳根处刚消退一点的红色又浮现出来,很明显,尴尬了,害羞了。
是害羞了!
轻纱呼呼的飘动啊……
日光瑟瑟的颤抖啊……
沐晚歌不可抑制史无前例的,害羞了。
天!这又是什么跟什么啊?
展靖该不会以为自己对他的关心,是因为……她看上他了吧?
尼玛,就算前世她再怎么工作狂,也不会到饥不择食的地步,更何况今生她已有了元宇倾,又怎么会看上这比自己年纪还大的男人?
虽然岁月没有在展靖的脸上留下多少痕迹,他的脸没毁之时也像个清秀养眼的书生,可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当然,她并不是瞧不起脸被毁的展靖,而是觉得展靖这一想法,实在是雷到她了。尤其是此刻他还拼命的以咳嗽掩饰那一份不自然,更是让她想要否决自己猥琐想法的机会都没有。
谁说古人纯情的?纯情能纯到一两句关心都能遐想出很多的程度?
敢情一开始她在门口询问能否进来时,他那片刻的沉默也是顾及到这样的……呃……谁看上谁的问题?
沐晚歌坚决命令自己不能再想下去,否则她会觉得自己前世今生的老脸不被自己丢掉,都会被面前这羞得无地自容的男人给瞬间抹杀掉的。
沐晚歌别过脸,清了清嗓子,淡淡道:“展先生,您别想多了,我没有别的意思。一直以来,我都当您是朋友,此次也是听说您许久不曾出门,便以为您生病了,想着过来探望一番,并顺便看看您是否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方才,是我失态了,还请您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咳咳……”展靖又轻咳了几声,随即背对着她坐着,摆了摆手,道,“是展某唐突了,倒是请郡主不要放在心上。”
沐晚歌点了点头,随即走到他的对面坐下,近看之下才惊讶的发现,除了他的脸受伤严重,就连身上都或多或少挂满了伤痕。她秀眉微蹙,担忧的问道:“先生,到底是何人伤您至此?可有上报京兆尹,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只是,后面这一句话,她也知道自己问得多余了。
若是上报了京兆尹,怕是展靖也不会整日待在房中,任由脸上的伤口恶化。更何况,以展靖此刻所呈现出来的无所谓心态,怕是报不报官,都是不重要的。
如此一想,她倒是对展靖有些好奇,也有些佩服起来。这个时代,没有高端的整容技术,一张脸若是毁成了他此刻的模样,怕是这辈子都无法再复原。世人皆爱惜自己的容貌,就连英明神武气度不凡的元宇倾也不例外。
能够坦然面对“毁容”这一残酷事实的人,目前为止她还真是只见到一个。
这样的心态,还真是令她无比佩服。
“事已至此,再去查动手之人,又有什么用?”展靖苦笑一声,唇角溢出一抹叹息,“更何况,这张脸变成什么样子,倒也无关紧要。左右不过是一张脸罢了,哪里需要在意那么多?有它,我还是我;没它,我依旧还是我。郡主还以为有什么区别么?”
沐晚歌顿时愕然,如此高深难懂的哲理,直接将她绕进去了。黑亮的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她忽然干笑了几声,笑吟吟道:“展先生能够这么想,倒是对伤口的恢复大有稗益。听您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这其中的道理,便是走遍天下历经沧桑,怕是也不能全懂并如此坦然的接受!倒是让我羞愧不已了。”
只是,她虽然脸上笑着,心里却是盘旋着越来越多的疑惑。直觉告诉她,事情不是她所想的那么简单,可哪里不简单,她却说不出来。
展靖平静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随即缓缓移开,笑着道:“郡主过谦了。展某不过是有感而发而已,说到坦然,谁又能比得上郡主呢?”
“嗯?”沐晚歌面色一怔,眸光忽然半敛下来,声音有些飘忽,“展先生,我也不过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人,大道理大智慧什么的,都跟我沾不上边的。您可真是折煞我了,那么高的赞誉,我可是承 受'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不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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