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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妻也撩人-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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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 宇倾嘴唇动了动,心中翻腾过了好一番思量,才出声答道:“皇上不必担忧,展先生的安全自然是重中之重,臣绝对不敢掉以轻心。只是,如今紧要之处,便是彻底 杜绝掉威胁展先生安全的因素,否则后患无穷啊!臣听说,肃亲王在皇上连发了几道圣旨后,也不见了踪迹,就怕是……”
“他敢!”昀孝帝冷冷截断了他的话,刚想要再说些什么,便见到一名小太监跑了进来,跪在地上禀报道,“皇上,洛王已到了养心殿门口!”
昀孝帝别有意味的看了元宇倾一眼,重又坐回到桌案后,威严的声音缓缓响起:“宣!”
那小太监连忙跑了出去,不一会儿便见玉云洛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朝着昀孝帝恭敬行礼道:“儿臣参见父皇。父皇急召儿臣入宫,可是有什么要紧事儿啊?”
昀孝帝点点头,沉着声命令道:“洛儿,这个消息,想必你也收到了吧!”
话 落,便见一张纸条落在了玉云洛面前,他连忙伸手接过,一看之下心中大惊又大喜,只是面上依旧无甚表情,眨眼之间仍旧是那个谦逊好学的洛王,根本就看不出有 什么异样的变化,“父皇,此事儿臣也是此刻才知道,太子皇兄他为何会不返回太子府接您的旨意,反倒是去了肃亲王府,扣押下了那么多朝中大臣以及朝中大臣的 子女,这情况……”
“这情况如何?”昀孝帝根本就不等他说完,直截了当的问道。
玉云洛有些猜不透他心中的想法,本来想打太极的心思因着单刀直入的问话而瞬间被掐断,无奈之下只得实话实说:“父皇,太子皇兄此举已经触犯了我朝律令,更甚至不将人命放在眼中,若是被留守在家中的亲人知道了,怕是会引起京都城剧烈的动荡啊!”
话音刚落,他便感觉到两道凌厉的视线直直射到他的身上,不用看也知道视线来自于何处。只是,他心中不甘于如此被动,也不乐意被一旁站着的元宇倾看了笑话,随即转过头迎上那两道视线。
不想,元宇倾却在他看过来的那一刻,不着痕迹的别开脸,搞得玉云洛碰了一鼻子灰,心头浮起一层莫名其妙的怒气,狠狠瞪了元宇倾一眼后,才重又看向端坐桌案后的昀孝帝,做起他的“乖乖王爷”来。
昀孝帝假装看不到他的异常,只淡淡瞥了面无表情的元宇倾一眼,听不出任何情绪的问道:“那依你之见,此刻又该是如何做呢?”
闻言,玉云洛暗自心惊,谨慎的看了昀孝帝一眼,想着这话可就难回答了。虽然他很欢喜太子会有今日,可背后这一切的动机,他想了许久都未曾想透,若是一个不察就暴露了自己隐藏许久的心思,那后果……
他暗自瞥了眼元宇倾,发现他一副泰山压顶均不动的镇定模样,心头顿时涌上了一层莫名的寒意,随即低下头,状似思忖了片刻,才缓缓说道:“儿臣唯父皇之命是从。”
昀孝帝转而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那深邃的目光似是要透过他的眼瞳窥探到他内心的隐秘心思,他强撑着自己的意念与其对视,在快要支撑不住之时,却见昀孝帝不动声色的移开了目光,淡淡道:“既如此,朕便命你带上三千禁卫军,将太子捉拿吧!”
“父皇……”玉云洛惊呼,却发现昀孝帝扶额着摆了摆手,便也只得将这份惊讶深埋心底,恭敬的行了一礼后,道,“儿臣遵旨。”
话落,便见他你转身,就要往外走去。
只是刚走到元宇倾面前时,却又听到昀孝帝略带疲惫的声音传来:“元相,你协助洛王做好这一切吧。做不好,你和倾颜郡主的婚事也不用谈了。”
玉云洛脚步一顿,双手慢慢攥成了拳头,眸光有一瞬间的复杂和痛楚,只是很快就被掩藏了起来,如一滴水滴入大海,了无踪迹。
元宇倾眼角微掀,淡淡瞥了眼玉云洛略显僵硬的身躯,嘴角噙着一抹浅笑道:“是。臣定不负所望!”
“都退下吧!朕等着你们的消息。”
“是。”元宇倾和玉云洛齐齐退到了门口,相互看了一眼,却听到玉云洛率先开口,“元相真是好福气,不仅建功立业还能抱得美人归,可真是可喜可贺啊。”
“本 相不过是尽了为人臣者的本分罢了,称不上什么建功立业,待到此间诸事完了,王爷的功业才是十分令人侧目的。不过,有件事儿,本相还是十分感谢王爷的。若没 有王爷的成全,本相也不会抱得美人归的!本相在此多谢王爷了!待到大婚之日,还请王爷亲自前往元相府观礼才是!”元宇倾笑容可掬的回道。
只是,与他的笑意盈盈相比,玉云洛的脸色简直难看到了极点,此刻又听到这堵得心慌而又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再也没有了吵嘴的心思,冷哼一声后便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
在他迈步离去的瞬间,元宇倾脸上的笑意顿时卸了下来,幽深的双眸望着不再明媚的天空,心头始终都有一股阴霾环绕……
……
沐晚歌再次醒过来时,周围一片黑暗。真正的伸手不见五指。
她倒也没有惊慌,睁开的双眼在经过短暂的适应过后,虽没有一开始的迷糊,却也根本看不清楚此处所处的环境。伸手摸了摸身下的位置,触手却是冰凉一片,且有些圆滑的小石块,很像是……鹅卵石。
手再往前伸一点,似乎触摸到了花花草草之类的东西,这一认知,让她不敢再轻易乱动。只因为脑海里瞬间显现出周围的环境:脚下是鹅卵石,周围是茂盛的花草,最怖人的是花草里可能隐藏的各类“生物”,如毒蛇、蝎子、虫蚁……
而她向来最怕这些,尤其此刻联想到胥城地道里的那个坑,只觉浑身血液都凝固了起来,手脚似乎正以自己所不能控制的速度僵硬着,更气人的是脑海里总是时不时的闪过蛇信子的模样,这让她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耳朵高高竖起,仔细聆听着周围的动静。
那双眼睛也在黑暗里四处搜索着,并不是期待着什么样的亮光,而是想要借此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平复内心的激动与脑海里涨得发疼的翻滚思绪。
不多久,她的身体就僵硬了起来,就连动弹都似乎出了一些问题。
她稍微伸展了下手脚,正在这时,脑袋里像是涌入了潮水般,哗啦啦的记忆携带着大量的信息灌入了她的思绪里,虫蚁蛇蝎顾不上了,害怕痉挛也顾不上了,只捂着头慢慢的消化起脑子中突然多出来的记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没有见到有人前来,而沐晚歌却也慢慢放下了黑暗中捂着头的手,那双眼睛在如墨的漆黑中闪烁着无比的震惊,似乎能够听到耳膜处传来的嗡嗡震动,周围的一应感觉都被刚才记忆中的画面夺去了声响。
荒谬,简直是太荒谬了!
这是沐晚歌反应过来后不断重复的一个感受!
之前,在众人察觉不到的时候,她出其不意的掏出怀里的解药吃了下去,一直到了刚才,她才确认起自己体内的蚀忆散已经被解开了。
就这么被解开了!
她重又闭上了眼睛,慢慢的捋着脑中的记忆,原本丢失掉的九岁至十二岁的记忆,在这一刻终于恢复了回来,断了的桥梁衔接得无比完整,可她却不觉得有多欣喜,只因为那段记忆实在是过于骇人,即便是她都不敢轻易触碰。
怪不得林国公府会对她不闻不问那么多年,怪不得皇后会想要毁掉她,怪不得肃亲王容不下她,更甚至玉云烨也加入了夺取她性命的行列之中。如今想来,玉云烨派人去夺解药和今日听到“解药”二字时的惊讶和紧张也就有了解释。
原来玉云烨是真的不希望她恢复记忆,其原因也就是在这里了!
原来如此!
只是,此事一旦被暴露出来,便是皇室的一大耻辱,自己有没有命不说,单是此事涉及的范围之广和情节的严重性,都足以毁掉许多举足轻重的人物。
她知道了这件事情,并不是意见好事儿。
如今,她又该怎么办呢?说,还是不说?
“轰——”
这 时候,一道巨大的声响响了起来。沐晚歌循着声音看过去,却见右手边出现了一道亮光,似是石门的开启,亮光逐渐变大,最后刺眼的光芒散发在黑暗里,她只觉眼 睛有着轻微的痛意,闭上了片刻后才缓缓睁开,清冷的目光第一时间掠过周围的景色,瞬间便定在了方才石门开启的方向。
周围的景色,如她刚才所想的,有花有草有石头,只是有没有虫蚁蛇蝎,她还没有那个胆子去查证。只是,目光落到石门处站着那人的身上时,眼睛不由得眯了起来,有些不敢置信道:“项锦,怎么会是你?”
“倾颜郡主,许久不见,甚是想念啊!”不错,对面那人的确是项锦,只是较之以往她所看到的面无表情高深莫测,此刻的项锦却是难得的咧开了嘴巴,笑得无比……刺眼而风骚……
沐晚歌往后仰了仰身子,权作是舒展筋骨,也不起身,只那么慵懒的瞟了那人一眼,内里戒备而谨慎,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浅笑道:“其实,比起右相大人的这份想念,我倒是更加好奇你的出现。想必说出来,定会是一首荡气回肠的诗篇的,是不?”
项锦见她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着这样的镇定,眼里划过一丝诧异和赞赏,倒也不急着说明此次的来意,只温和一笑道:“郡主可真是令项某大开眼界,每一次见面,都会给项某带来许多的惊喜呢!想必对项某的出现,心中也有了个底吧!”
“没有!”沐晚歌很是干脆的摇头。
一直以来,她对项锦都是怀着戒备的态度,即便没有从元宇倾那里得到关于他的任何消息,自己也没有放松警惕。对项锦,她总有股莫名的熟悉感,这种熟悉感放在一个见面不超过五次的人来说,就显得十分古怪了。
或许,今日她能够得到一切的答案,也说不定呢!
“郡 主在想什么?竟然这么专注的盯着项某,莫不是项某已经秀色可餐到让郡主情不自禁了?索性这里人少环境好,谈一场风花雪月也很不错,郡主,你说呢?”看着沐 晚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项锦的眼里顿时划过一丝狡黠,一反常态的玩世不恭起来,缓步走至沐晚歌,蹲下与其视线平齐,笑意灿烂刺眼。
沐晚歌猛地坐直了身子,动作之间忽然闻到了一股似熟悉又似陌生的气味,她偏着头,身子微微往前倾,却也让项锦微微后退了一步,彼此之间隔开了一点距离,左手拍了拍身下的鹅卵石,紧盯着项锦打趣道:“右相大人,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现在的样子,很像一种动物!”
动物?项锦不由得皱眉,这个“像”,还真不是什么好词儿。不过,他却还是顺着她的话问道:“什么动物?”
沐晚歌直勾勾的盯着项锦,那过于明亮而别有意味的眼神将项锦看得头皮发麻,越看越觉得阴谋横生,他又微微挪动了下脚步,便听到对面那人漫不经心的说道:“缺爱而又不敢发情的……野猫……”
闻言,项锦忽然紧紧抿起了唇瓣,眸光刹那间变得深邃,内里似有波涛在无止境的翻涌奔腾,垂于身侧的手紧紧的握了起来,周身的气息似乎被冰冻住,有种冬日寒风凛冽刮在脸上的刺痛感。
而沐晚歌似乎不知道自己犯下了什么大错,也好像没有看到项锦突然的情绪变化,只是笑意盈盈的转动着脑袋,四处打量,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脑袋是否会在下一刻扭动的时候出现卡壳的意外。
项锦盯着这个笑得人畜无害的女子,心头的怒意蹭蹭的窜上来,冷着声音怒道:“郡主似乎对现在的情况很满意?又或者,郡主想在这里多待一阵子?”
“还好吧,若是有的吃有的用有的玩,那就非常不错了,”沐晚歌终于停下四处转动的脑袋,笑眯眯的盯着项锦,须臾,她收起了笑意,正色道,“其实,本郡主还是很好奇,你是怎么从太子的手中抓到本郡主的。”
自从项锦出现后,她的脑袋瓜子里一直都在围绕着这个问题打转。本来她还想着,能够在醒过来的那一刻,问问他是怎么无声无息的放倒她的。可是醒过来后,不见玉云烨,却是意外的见到了项锦,她便明白了这不过是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戏码。
可惜的是,玉云烨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竟然让她从手里逃脱了。于他而言,或许不是好现象,可于她而言,那就未必了。
项锦眸光闪了闪,随即朗声笑道:“郡主为何会认为是项某从太子的手中抢走了你,而不是项某与太子合作呢?”
“可能么?”沐晚歌挑眉反问,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探究的视线上下左右打量了他一番,心中有个答案渐渐明朗。
似乎被她的语气和举动逗到了,项锦却也难得的席地而坐。如果忽略掉两人言语中的针锋相对和弥漫在彼此之间的诡异气氛,看起来这两人还真像是促膝详谈的知己好友。
“郡主说得没错,的确是项某将你从太子的手中抢过来的。太子太过自负,以为元宇倾不在你身边,一切都能轻而易举,可是却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杀人灭口不成,反倒是被项某钻了个空子。不过项某很是好奇,为何郡主会认为不可能。”
“道不同不相为谋。”沐晚歌将视线定在他的脸上,忽然间转换了话题,神秘兮兮的问道,“右相大人,其实我一直都很想问,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为何一见到你,会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呢?”
这么说着,她的眼睛也紧紧的盯着项锦的神色变化,想要从这变化中看出点端倪。只是,除了一开始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讶之外,便是什么情绪都不外露。
又是一个难缠的主儿!
沐晚歌暗自咬牙,看着对面那人没有丝毫辩解的意思,一时间竟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率先开口道:“右相大人,您是聋了,还是哑了?不聋不哑的话,麻烦应我一声,好么?”
“郡主似乎很惬意,就连这些问题问起来也丝毫不觉得不合时宜。敢在项某面前如此谈笑风生的阶下囚,郡主是第一个。”项锦望进她明澈的眼睛里,想起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她似乎也是这样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阶下囚?”沐晚歌面色一怔,随即苦笑一声,无奈的摇摇头,道,“这个词,还真是不怎么好听,用在我这样风华绝代的女子身上,你也不觉得名不副实?废话不多说,我只是想知道,该如何称呼你呢!是紫启国大名鼎鼎的右相大人,还是沐晚歌未曾死去的……爹?”
……
京 都城外的一条官道上,元宇倾和玉云洛策马前行在三千禁卫军的最前方,整个队伍旗帜飘扬,禁卫军铠甲蹭亮,沿路尽是肃杀凛冽的气息,直让个别的行人退避三 舍。只是,与整体禁卫军的形象不符合的是,元宇倾却是一脸轻松的端坐在马背上,那优哉游哉的模样,感觉不像是在带兵行进,而是骑马倚斜桥,意气风发过长 街。
玉云洛眼神复杂的看了看他,出声问道:“元相很是惬意啊?倾颜郡主都下落不明了,你居然也不着急?小心新娘子没有了!”
“呵呵……”元宇倾却是轻笑了一声,上下左右的打量了他一番,道,“本相现在才知道,原来王爷如此关心本相的婚姻大事呢!为着这一份关心,本相和歌儿大婚之时,一定会给王爷递一张喜帖的!”
玉云洛冷哼了下,想到那个浅笑盈盈的女子,不由得有些恍惚。只是,恍惚也不过是一瞬间,他既然当初做了那样的决定,如今也没有后悔的可能,只是皮笑肉不笑的祝贺道:“喜帖倒不用了,本王提前恭贺元相新婚大喜了!”
话落,他双腿一夹马腹,领先了一个马身。
看着前面那脊梁挺直的身影,元宇倾忽然勾唇一笑,看来玉云洛还真是很有自知之明,勉强算是君子一枚吧!
于是,收起多余而杂乱的思绪,他也抖了抖缰绳,赶上了玉云洛,身后的禁卫军也加快步伐跟在了两人身后。
☆、第四十九章 大结局(下)
……
“该如何称呼你呢!是紫启国大名鼎鼎的右相大人,还是沐晚歌未曾死去的……爹?”
项锦听到这句话,忽然紧紧的盯着沐晚歌,似乎想要从她脸上找到些什么说笑的痕迹来,只是,她的神色却是少见的郑重与认真,让他不得不去面对她话语中隐含的深意。
只见他重新打量了沐晚歌一番,紧抿的唇线透露了他此刻紧张的心情,片刻后,他却是不怒反笑,道:“郡主可真是说笑了,你爹慕世明不是死了么?更何况,他还是你害死的呢!如今说出爹这个词儿,你也不觉得刺耳?”
“慕 世明是死了,可右相大人还活着,不是么?右相大人又何必强作笑意,借以遮掩自己的狼狈?好歹你我也曾父女一场,按理说也该好好叙叙旧才是,否则怎么对得起 那些日子里你的刻意接近与隐藏?”沐晚歌漫不经心的玩弄起腰间的玉佩,动作闲适优雅,与元宇倾经常性的动作有着九分的相似之处。
一想到元宇倾,她心里顿时怨念无比。都什么时候了,也不见那个讨厌的人出现,如今自己又被困在这要死不活的地方,想要打听个消息都无比艰难。她可不可以不要玩,不要配合了?不是说风云卫无所不能么,为毛她都被人困在这里这么久了,也不见有人出来相救啊!
“郡主为何会以为,项某会是你的父亲?且不说年龄上的问题,便是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有白认一个女儿的偏执而古怪的想法吧!”项锦似乎问上了瘾,手肘撑在膝盖上,托着个腮漫不经心的问道。
被问了这么多次,每次都得到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沐晚歌的耐心似乎有逐渐减小的趋势,倒也不设什么弯弯道道,直截了当的说道:“如果我说是因为感觉,你会不会很失望?”
项锦一怔,随即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道:“有点失望。不过,郡主能看出其中的端倪,项某还是觉得十分高兴的,说明项某还是备受关注的。得倾颜郡主如此侧目,倒是项某的福气了。”
沐晚歌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想着自恋狂不可怕,就怕有文化还四处卖瓜。不过,项锦没有直接否决掉她的猜测,其中的意思倒是很值得她深究的。
“郡主是什么时候对项某起疑的?”项锦盯着沐晚歌沉静的小脸儿,甚是不解道。
他敢肯定,早前扮作慕世明时,是没有出现任何差错的!不然,以沐晚歌雷厉风行的行事风格,当初便会尽一切可能挖出他的老底。
而等到现在这个时刻才说出心中的疑惑,只能说明她是进入这个地方之后才知道一切。
只是,他方才想了想,却还是没有想出自己究竟做出了什么异常的举动,让她意识到了他的身份。
沐 晚歌略带不屑的瞟了眼项锦,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暗自吐了吐舌头,随即状似波澜不惊道:“右相大人,若是你能够把身上的味道改变一些,或许本郡主就没有那么容 易认出来。不过,由此倒是可以看出,右相大人有着不容许改变的喜好与选择呀!更何况,本郡主虽不能说出你开始变成慕世明的时间,可凭着身上那股熟悉的气 息,多相处几次,想要认出来也不是难事。你知道的,人的记忆是个很神奇的东西,有时候刻意要记住的事情记不住,反倒是不经意间记住的事情印象十分深刻!”
“原来是这样……项某受教了……只是,郡主就不好奇项某是何时有了你这个女儿的么?”项锦嘴角噙着一抹淡笑,眸光忽然变得无比深邃。
沐晚歌挑挑眉,眨巴眨巴了眼睛,一副洗耳恭听的乖巧好学模样。
项 锦轻笑了一声,似是为她这样的神情所逗笑了,心情十分愉悦,待止住了笑意,才缓缓道来:“项某第一次走入右相府,是在刘枝死了之后。当然了,我想那个时候 郡主还没有注意到这个爹爹的异常!不然,你不可能在咱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见面时露出那样疑惑的神情。更甚至,就在方才你还是存着疑惑的,不是么?”
沐 晚歌微微后退了一步,拉开了彼此的距离,状似随意的审视了他一番,道:“看不出来啊,右相大人的本事竟然如此之高,能在本郡主的眼皮子底下隐藏了那么长的 一段时间,而不露出任何异样!只是,本郡主倒是很好奇,右相大人为何会以那样一种方式出现在我的面前?就不怕我发现你的秘密从而坏了你的事么?”
“最后你不也是没有发觉么?”项锦得意一笑道。
谁想,他这副模样,竟将沐晚歌气到了,只见她猛地起身,俯视着坐在地上面露诧异之色的男子,甚是没好气道:“右相大人,你很得意啊!”
“好说,多少都有些的!”项锦幽幽叹道。
沐晚歌忽而收起脸上所有的表情,淡淡问道:“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是慕世明和刘氏兄弟背后的主子吧!就连胥城地道里的兵器库,也是你的主意?”
闻言,项锦眼里划过一丝诧异,就在沐晚歌以为他会千方百计否认的时候,他竟然很是欣然的点点头,道:“郡主说得不错,兵器库,的确是项某的杰作!只是可惜,最后却是为他人作嫁衣裳!如今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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