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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妻也撩人-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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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香的脸色白了之后便开始红起来,明显是呼吸不顺畅所致,可慕晚歌却依旧是面色平静的看着她,丝毫没有放松手的意思,一颗心沉到了海底,不甘的看了慕晚歌一眼,脸色涨红挤出一句话:“你…你休想让我…我告诉你…我宁愿死…也不会说一句的…”
慕晚歌眸光一紧,竟然守口如瓶到如此地步么?好,很好!既然对方不怕死,她又有什么可顾忌的!于是,她手上的力度加大,紧紧盯着流香的眼神随着自己的动作慢慢变得恍惚、迷茫,从而接近于死亡。忽然,她想起了凤仪宫里皇后诧异的神情,手下的动作猛地顿住,眼神复杂的看了流香一眼,重新思量起此举的得失来。皇后派此人来监视她,说明对她已经起了疑心,如果此人现在监视自己的过程中“意外死亡”了,岂不是打草惊蛇?看这宫女的身手,明显是个练家子,此人若不是林国公府的人送入宫的,又是谁为皇后寻来的?莫不是,皇后还有其他的靠山?
慕晚歌不由得摇了摇头,皇后的靠山不就是皇上么?只是,宫中的太监和宫女甄选皆是十分严格的,既要身家青白身体健朗又不能身怀武功,如此令行禁止也是为了保证宫中各主子的安全,以防有人潜入宫中刺杀皇家之人。而皇后竟将一个有身手的宫女留在身边,皇上一看便知,如此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此事该不是皇上默许的,那么…
一番思考后,慕晚歌减轻了手上的力度,却依旧稳稳的掐在对方的脖子上,流香以为她心里怕了,眼里划过一丝得意之色,慕晚歌看见了也只是笑笑,眼角不着痕迹的扫视了一圈,待发现依旧无人靠近此处时,她将脸凑到流香面前,低声道:“看着我的眼睛…”
流香诧异了一下,不屑的冷笑一声,却在看到慕晚歌的眼睛时愣了一下,顿觉神志不能自控起来,怔愣迷茫的看着慕晚歌。
慕晚歌轻吐出声:“皇后娘娘为什么要你跟着我?”
“皇后娘娘怕你迷路了,叫奴婢带你到墨芳亭去。”
“她就没有叫你监视我么?”
“没有。”
“想要杀我是你自己的主意?”
“是。”
“你为何要杀我?”
“因为主子说,你不能留。”
“你的主子是谁?难道不是皇后?”
……
终于,慕晚歌放开了手,站起身,突然一阵晕眩袭来,慕晚歌身形踉跄了几下后便连忙靠在了身后的竹子上,手指甲狠狠的嵌入竹身中,试图以此驱除晕眩唤回自己的清醒与理智。半晌,慕晚歌眼前的事物终于慢慢回归原处而不是漂浮在半空中,眼睛渐渐有了焦距,冷冷看着躺在地上昏睡过去的流香。比起直接了结此人的性命,这样的方式更不容易让人看出痕迹。前世,她为了审问追杀自己的犯人,特意去学了一种高级催眠术,此后每次审问几乎都掏空了对方的肠子小胃。来到这里后,除了对慕香兰用过一次,今日这便是第二次了。只是,这种催眠术是极耗精力神力的,上次使用时身子还好,闭着眼睛休息片刻也就恢复过来了,这次却出现了晕眩的情况,看来这副身子是大不如从前了。
长长舒了一口气,闻着莲塘里传来的莲香,慕晚歌闭上眼睛,慢慢的恢复着自己的力气。突然,假山后传来一道细微的声响,若不是耳力敏锐,根本就无从发觉。慕晚歌猛地睁开眼睛,满面寒霜,凌厉如冰的视线似是要透过眼前的石头直直射向背后,只听她大喝一声:“谁!”
谁想,假山后顿时没了声响,安静得几乎让慕晚歌以为自己听到的声响是错觉。她扶了扶竹子,慢慢的站直身子,费力的迈动脚步往假山走去,边走边冷冷说道:“阁下既然来了,何必装神弄鬼不现身呢?青天白日下自己的脸竟然不能见光么?”
话音落地,四周寂静,而假山后依旧没有动静。
慕晚歌秀眉微蹙,脚下不停,冷冷道:“阁下若是再不现身,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还有一步就绕到假山背面,不想,此时一个身穿墨蓝色长袍的年轻男子从假山背后走出来,当二人看到彼此时,均呆愣在了原地。
慕晚歌袖中的手不由得蜷了蜷,不算出众的外貌,颀长的身姿,一切都是平凡得不能再平凡了。只是,慕晚歌在看到此人的一瞬间,竟有些揪心的感觉,仿佛全身的经脉都为他微微颤抖,周身散发的气息似熟悉又陌生,仿佛在哪里见过,只碍于记忆不够深厚想不起来。
那男子却是有些震惊,方才远远看去,根本看不清容貌,只将她果决的反击看在眼里,如今乍一看到她清冷的眉眼中隐含的威严与傲气,心中竟有种异样的感觉。如此倾城绝色,如此无与伦比的清冷气质,任谁都无法移开视线吧!
“阁下鬼鬼祟祟的藏身于假山之后,意欲何为?”慕晚歌敛起别样的思绪,凌厉冷冽的目光直直盯着面前的男子,冷冷问道。
那男子面色一怔,似是没想到她的第一句话便是质问,他没有立即回答慕晚歌的问话,而是仰头望天了好一会儿,这才笑道:“姑娘似乎弄错了。假山外才是常人走的道路,鬼鬼祟祟的人,似乎不是我!”
慕晚歌眸光微闪,莫不是自己所做的都被他看见了?只是,看见了又如何?难不成他还能吃了她?定了定心神,冷冷道:“阁下不像是多管闲事之人,想必懂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姑娘这是在要求我守口如瓶么?”男子忽然笑了一下,语气里似是有着一丝丝的愉悦。
“不敢!”慕晚歌冷冷看了他一眼,语气颇为不善:,“阁下若觉得此处风景独好,不如多待一会儿,请恕我不奉陪了!”
虽然没有得到男子的亲口承诺,心里却也松了一口气,看他不像是搬弄是非之人,今日所看到的一切,应该不会传出去的!看来以后做事要更小心谨慎了。据说有内力之人耳目聪明,极易察觉周围的动静,如今自己光有身手没有内力,倒是可惜了!
稳住脑中的晕眩感,慕晚歌慢而稳的走到流香面前,先将地上的匕首捡拾起来并扔到身侧的莲塘里,然后缓缓蹲下将躺在地上的流香费力的翻了一个身,眸光幽深的盯着她的脖子,脖颈动脉处红痕森森,光是看着都令人发怵。片刻,慕晚歌将手放到流香的脖子上,用力的揉了揉、捏了捏,直到脖子上下左右均布满不寻常的红痕才停手,随即狠狠的踹了流香一脚,又扯了扯头发,一处两处疼痛中,流香幽幽醒来,第一时间映入眼帘的便是慕晚歌放大的笑脸。
“你现在好点了么?”慕晚歌轻笑一声,不忘记用手看似轻柔实则微重的拍拍流香的脸颊。
那男子嘴角抽了抽,似是没见过有人竟然将脸色变得这么快,同情的目光直直射向躺在地上的流香,心中早已挂起幡旗为她默哀上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流香迷蒙的眼睛渐渐清明起来,眼珠子转了转,随后看了看慕晚歌如和煦春风般温暖的笑脸,脑中却是仔细回想着先前的事情。可不管她怎么想,依旧想不明白为何还在凤仪宫的自己竟到了此处。半晌,她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却突然发现自己的右手直接无力的垂落在身侧,完全使不上劲儿。她面色大变,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已经断了,忍着钻心的疼痛看向慕晚歌,断断续续道:“五…五小姐…奴婢的手…”
“方才,我一时兴起跑上了假山,一不小心就要从上边摔了下来,幸亏你挡住了我下坠的举动,只是,自己却…”慕晚歌幽幽叹了一口气,“是我不好,不该如此贪玩的,倒是连累了姑娘你…”
流香茫然的看着她,脑子中却是一点记忆都没有,但也知道此刻不是深究的时候,不管慕晚歌在相府的身份是如何卑微,有林国公府在,也算是她的半个主子,主子受伤做奴婢的顶上,本就毋庸置疑。就算结果不是如慕晚歌所说的那样,自己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了。思及此,她收起心中的半信半疑,垂首恭敬道:“救五小姐本就是奴婢的分内之事,皇后娘娘知道了也不会怪您什么的,还请五小姐不必放在心上!”
慕晚歌嘴角一勾,佯似无限惆怅的叹道:“姑娘救了我,我肯定告诉皇后娘娘,让她好好赏你的!快起来吧,这么跪着膝盖不疼么?”
说着,站起身就要将她拉起来。
流香哪里敢让慕晚歌这么做,于是又见她对着慕晚歌跪了下来,低着头说道:“奴婢该死!奴婢本是奉娘娘之命带五小姐前往墨芳亭的,不想竟耽误了时辰,还请五小姐恕罪!”
只是末了,她撑在地上的左手却偷偷探入右手衣袖中,待发现袖中已无一物时,面色变了又变。
慕晚歌笑意盈盈的看着她的小动作,却也不说什么,虽然将她催眠使其忘记了今日所发生的事儿,却终究不能驱散她的记忆,有此小动作也不奇怪。于是,慕晚歌弯腰伸手将她拉起来,淡淡道:“你不必担心,迟到一会儿也无关紧要,我自会向皇后娘娘说明原因的!皇后娘娘宽宏大量,自是不会过于计较!”
“奴婢谢过五小姐!”流香行了一礼,退到一步之外。
慕晚歌点了点头,随即转过身,走到已经呆愣了的男子面前,淡淡道:“此处风景甚好,阁下若是有心,可一定要欣赏够了。毕竟,皇宫可不谁都可以进来的!”
“自然。姑娘慢走!”男子微颔首,似是没听到慕晚歌话里的其他意味。
慕晚歌深深看了他一眼,随即宽袖一甩大步离开。
流香在看到那男子时,面色微变,抿了抿嘴唇,赶紧跟了上去。
男子再看回周围的景色,忽然觉得有些乏味,仿佛慕晚歌的离开带走了此处绝美的风景。
一走入墨芳亭,美酒的香醇味道扑鼻而来。待宫人入内通报后,慕晚歌深深吸了一口气,找回标准大家闺秀的感觉,螓首微垂,一步一步的走到众人面前,朝着坐于高位的人盈盈一拜,恭敬道:“臣女慕晚歌参见皇上!”
“免礼!”一道低沉中隐含威严的声音传来,慕晚歌心神一凛,在众人的探究视线中缓缓起身,因未曾得昀孝帝恩准坐到位置上,只得乖乖的立于原处。
“父皇,既然慕五小姐也来了,不如咱们就开始吧!”慕晚歌低着头,玉心怡根本就看不到她的容颜,但即便如此其周身散发的处变不惊而淡然自若的气度,并没有因面见天子而有丝毫的减少。如此不卑不亢,倒是让人对她另眼相看。玉心怡眼里划过一丝晦暗,面上却依旧是不动声色的笑着,似是极为期待慕晚歌的表现。
昀孝帝向来疼爱这个女儿,看了看站在众人面前依旧淡定从容、浅笑盈盈的慕晚歌,想也不想就开口:“那就开始吧!”
在场的诸位小姐在心里齐齐为慕晚歌谱了一曲哀调,但一想到有人替做了出头鸟,又止不住满心蔓延的欣喜。坐在华老太君身旁的林静然却不由得为这个表妹焦急起来,求助的目光顿时射向对面的林远铭,似是在询问如何是好。林远铭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随即将视线投到慕晚歌身上。
“慕五小姐,此次你姗姗来迟,不如就为大家抚琴一曲,以作歉意,如何?”心怡公主经过一轮又一轮的喜悦沉淀后,确定自己在说出第一句话时不会激动到走调时,才缓缓开口。只是那虽是询问实则命令的语气,却让一些人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
虽未抬头,却早已从寥寥几句话中猜出了对方的身份,她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昀孝帝最宠爱的心怡公主,她对此人倒是印象深刻啊!落水之时,不许他人将自己救上岸的,便是这位闻名京都的尊贵公主了。只是,她以为自己还干受欺负不会反击么?若真是作此想法,那今日自己便要扳回一局!
慕晚歌暗暗腹诽了句,你都说了“以作歉意”,我还能如何?虽愤愤的想了想,她依旧低着头,淡淡道:“公主的提议,确实极好!只是臣女才疏学浅,琴棋不通,怕是要让公主失望了!”
“五小姐这是不给本宫面子了?”从五年前第一次见到慕晚歌开始,玉心怡就很不待见她,如今她竟然拒绝自己的意思,让他人看自己的笑话,一口恶气顿时堵在了喉咙里头,不吐不罢休。
慕晚歌知道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但也不想解释太多,只是继续敷衍道:“公主恕罪!只是,臣女确实不会抚琴。公主若是不信,大可问问臣女的父亲及大姐,他们自是很荣幸为公主答疑解惑的!”
心怡公主自然不会傻到去问慕世明,她狐疑的看了慕香玉一眼,待发现慕香玉脸色微变时,眸光微闪,随即淡淡道:“五小姐可真是令人惊讶啊!怎么说你也曾是右相府的嫡女,竟然连琴棋书画都不会!”
此言一出,以慕世明为首的右相府人与以老太君为首的林国公府人面色微变,一瞬间,一道道或责备或幸灾乐祸的目光射向慕晚歌。慕晚歌却仿若未觉,淡淡道:“臣女久病缠身,所有的时间都用来治疗病痛了,又岂有时间去学这些不能吃不能喝的玩意儿呢?如公主这般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好福气,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拥有的!”
心怡公主面色微变,冷冷道:“琴棋书画乃闺中淑女修身养性必学的技艺,五小姐竟然不会,如今看来还得回去好好学习学习!”
慕晚歌心里冷笑一声,无非就是说她不是闺中淑女么?她还不想做呢!于是,她状似思考了片刻,这才开口:“右相府有大姐和二姐这两个淑女,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刚好,臣女便不需要再学习了。公主既然如此推崇,倒是可以回去好好学习,毕竟,琴棋书画乃闺中淑女修身养性必学的技艺,公主虽身在宫中,倒是可以多了解了解京都城闺中女子的兴趣爱好,也好为加强皇家与朝中女眷之间的沟通交流做好准备!”
不咸不淡的几句话将心怡公主的讽刺经过添油加醋后又还了回去,但从心怡公主紧抿的朱唇和座中小姐公子垂首偷笑的小动作就可以看出,这油是挺烫,醋是挺酸的!
“五小姐真是伶牙俐齿啊!只是,今日是墨芳宴,你什么都不会就进宫参加,岂不是太没自知之明了?”心怡公主依旧死缠不放,继续刁难道。
慕晚歌哀叹一声,“臣女自知身份卑微,本无此脸面进宫面圣。只是皇后娘娘盛情,臣女身轻言微无法推却。难道公主想指责皇后娘娘没有自知之明么?”
“你…”心怡公主看了皇后一眼,却发现她眉头微皱,显然是对自己的行为极为不满,心头闪过一丝薄怒,正欲开口辩驳,冷不防被昀孝帝的声音打断。
“好了,不许再胡闹,大庭广众之下使小孩子脾性,成何体统?”昀孝帝淡淡看了玉心怡一眼,见她瞬间恢复了常态,这才看向慕晚歌,“慕五小姐,你当真不会琴棋书画?”
“回皇上,书画还好,不过琴棋确实不会!还请皇上恕罪。”慕晚歌连忙恭敬回道。她自然不会傻到以为昀孝帝会为自己解围,不过是怕玉心怡失态于人前罢了,不过由此也可以看出,昀孝帝对玉心怡的宠爱到了何等地步!若是其他官家小姐,怕是早已被拖出宫门大刑伺候了吧?
昀孝帝心疼的看了满脸郁色的心怡公主一眼,忽然沉声道:“那你还会什么?”
慕晚歌不由得好笑,灵动的眸子转了一转,随即恭敬道:“回皇上,臣女会吃饭,会睡觉,会沐浴,会制衣,会…”
“噗——”众人面面相觑,怎么都想不到她竟会这样回答。看着仍在列举的慕晚歌和面色怔愣的昀孝帝,不由得佩服起她的强大,一些老臣顿时感慨起来,多少年没有人敢当着一国之君的面调侃了。
慕晚歌仍旧无辜而正经的列举着自己会的东西,直到长长一串东西都钻入众人耳中后,她才长舒了一口气,淡淡道:“回皇上,臣女会的便是刚才所列举的那些,虽低俗了些,但至少能让自己吃饱穿暖,如此倒也算是挨上风雅的边儿了!”
☆、卷二 我命由我 第三章 请旨赐婚
慕晚歌仍旧无辜而正经的列举着自己会的东西,直到长长一串东西都钻入众人耳中后,她才长舒了一口气,淡淡道:“回皇上,臣女会的便是刚才所列举的那些,虽低俗了些,但至少能让自己吃饱穿暖,如此倒也算是挨上风雅的边儿了!”
昀孝帝神色有些复杂,又重新打量了一下慕晚歌,只见她微低着头看不清面容,只是那份从容不变的气度却让人移不开视线。念及外面传来传去的“倾国倾城”一类的言论,他不由得产生了一丝想法,随即缓缓开口:“据闻右相府五小姐倾国倾城,今日既然进宫了,不如抬起头让在场的诸位看看,比起当年林国公府的三位美人,究竟是谁更担得上‘倾国倾城’四字!”
皇后闻言,面上笑意一僵,看向慕晚歌的眼里夹杂着一丝复杂,只是自己的夫君要看慕晚歌长什么样,她也不能说什么。
众人顿时一惊,想不明白皇上此举的目的。
女方宴席里已有不少人咬牙切齿,仿佛那张脸跟她们有着极大的仇恨似的。华老太君眼中意味不明,看了皇后一眼,随即将视线稳稳当当的落在慕晚歌的身上,一时间沉默不语,竟让人无法猜透她心中所想。
虽跟随昀孝帝前来的都是朝中为官的人,其中也不乏有权有势的青年才俊,可也有一些是仗着自家的权势地位来凑热闹的纨绔子弟,比如说裕亲王府的世子陈静卓,肃亲王府的五公子玉琉清。
陈静卓很久之前就见过慕晚歌一面,当时几乎被她吓得屁滚尿流,可依旧改不了好色的本性。更何况,除去慕晚歌略微“凶悍”的个性,其姿色容貌均是其他庸脂俗粉所不能相比的。虽不能近看,远观着也是一种享受了!
相比起陈静卓的心有顾忌,玉琉清则显得轻佻了许多。当初生辰宴上,他本就是奔着慕晚歌去的,谁想最后与自己颠鸾倒凤的人竟不是慕晚歌,为此他还唉声叹气了好一阵子。如今虽不能见到她传闻中倾国倾城的容貌,单看那玲珑有致的身姿,就已让他心中痒痒起来。
自慕晚歌走入墨芳亭时,元宇倾目光明里暗里都落在了她的身上,虽然低着头,但他依旧可以想象那双亮如星辰的眸子在他人看不见的地方闪烁着聪明狡黠的光芒。他淡淡扫了一圈,当发现陈静卓和玉琉清痴迷好色的表情时,眼里顿时迸出一束束凌厉的目光,似是要将这别有心思的两具身体直射洞穿。
他的异样,被身旁的玉云洛和玉云烨看在了眼里,两人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第一时间眉头也紧紧的皱了起来。
席位上气氛诡异,而慕晚歌却是别有思量。她本就不想低着头,脖子不舒服不说,更会让她觉得受了束缚,只是一开始碍于自己的身份不得不这么做。如今得到昀孝帝的恩准,自然是很欣喜的。于是,见过与不见过慕晚歌的人都紧紧盯着那张低垂的容颜,看着它在众多期待的视线中缓缓抬了起来。
忽然,“砰——”的一声脆响,一只上好的白玉芙蓉杯摔落下来,碎片瞬间铺了一地,在阳光下反射着明亮刺眼的亮光。
“林颜…”因杯子落地的声音较为清脆响亮,这一声叫唤很快就随风消失在杯碎之声里,只见肃亲王猛地站起身,就要走出座位向慕晚歌冲过去。但当对上慕晚歌含笑看过来的目光时,他的脚步生生停在了原地。
很多人不明所以,唯独皇后看着肃亲王失态的模样,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凌厉的视线直直射向慕晚歌。
只是,虽然肃亲王的低唤声很快就消失在杯碎声里,可昀孝帝是有内力之人,耳力极好,且离得又近,倒是听清楚了那两个字。他心中一动,慢慢回想起一些往事来。
当年,林国公府有三位千金,并称“紫启国三大美人”,大小姐为此刻坐在他身边的皇后林盈,二小姐为睿亲王妃林颜,三小姐为右相府夫人林秋。当年他还是皇子时,也曾追求过林颜,虽然最后没有抱得美人归,可他却无憾无悔。因为他知道,林颜那样的人,也只有那个人能配得上。
只是,若真要自己说上个一二三的排序,那么林颜无疑是三人中最出色的,即便如他不沾酒色也深深的被她折服。林颜的美,不光是她的容貌,更有她独特而引人注目的无与伦比的气质。如今再看慕晚歌,却发现她的长相举止风姿气韵都与当年的林颜不相上下。
若说一家人长得相似,也不该是这么个相似法啊!
一时间,紫启国最尊贵的两名男子齐齐陷入了沉思,直让众人面面相觑,不明白到底是多大的事儿,竟能让久经风浪的两人齐齐出了神!
“肃亲王这是怎么了?即便歌儿倾城绝色,也不至于让你这般失态于人前吧!”皇后适时的打破了墨芳亭内诡异沉闷的寂静,凌厉的目光看了慕晚歌一眼,那一眼所包含的意味,复杂而又沉重。
肃亲王这才彻彻底底回过神来,以一声尴尬的笑声遮掩了过去:“慕五小姐如此姿容,倒是让本王想起了当年的京都三绝色!不想,如今只剩皇后一人,倒是让人感慨颇多!本王失态于人前,很是失敬啊!”
说着,他便走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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