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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妻也撩人-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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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这么说,她握着软剑的手却紧了紧。剑身雪亮而柔韧,触手冰凉。这凉意,从手心窜到四肢百骸,浮躁的情绪瞬间也被平息了下来。若是有这么一把软剑在手,的确是很方便得多了,只是…
“嗯?有什么不好的?咱俩谁跟谁啊,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不必在意这么多啊!大不了等你的那把软剑打造好后,你先用上几天,然后借我用上一段时间。”元宇倾一副哥俩好的模样,直接将慕晚歌要说的话都堵了回去。他自是看到了她握紧的动作,心里也是由衷的高兴着。
此后,便是危机重重。虽有风云卫在她身边暗中保护着,可终究不能事事都能随时出现。她能具备如此强烈的自我保护意识,既是一件好事儿,也能让他放心不少。
谁想,慕晚歌却似乎对他的话较起劲儿来了,微皱着眉,没好气道:“什么叫做咱俩谁跟谁?我的就是我的,不是你的。而且,为什么我的软剑要自己先用上几天,然后再给你一段时日?”
“呃…”元宇倾面色一怔,心里却是有些哭笑不得,不知是该为她少有的较真而惊喜,还是该为自己的表达不清而悲哀。他好笑的看了她一眼,随即摊开手,状似无奈道:“是。歌儿说什么,就是什么。”
见他态度如此诚恳,慕晚歌颇是郑重的点了点头,看了眼手中的软剑,真心道谢道:“多谢。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日后元相府入不敷出之时,可以来找我。或许我能支助一下你。”
说着,风动背影不动的转身离去。
几步之外,还可以听到他的嘟囔声“这不是想着你的软剑自己先用上几天,然后给我用的时候剑身有你的独特气息么?我这要求也不算是过分啊…”
慕晚歌的脚步微微停顿了下,自动忽略某人稀奇古怪的思维与想法。
重又走回到热闹的集市中。
看着身侧面前的人来人往,慕晚歌心中一片安然平静。
只是,有元宇倾在的地方,似乎都无法平静到底。
“歌儿,你还想买什么?想买的直接跟我说啊!元相府虽然不是很有钱,可足够帮你买东西了。要不,帮你买一匹马吧?那匹小黄都给顾寻了,你没有一匹马,实在不是很方便啊。而且,你又那么喜欢马啊…”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马?”慕晚歌抬头看着身侧的男子,心底疑惑顿生。
“歌儿,我若是说了,会有什么奖励?”说着,元宇倾一个侧脸凑过来,眼珠儿却是狡猾的转着,似无声的鼓励,又似是戏谑的笑意。
“没奖励。爱说不说。”话落,人已经走到几步之外。
元宇倾长叹了一声,想着卢朝轩是个孩子,她又何尝不是个孩子?竟然连自己明里暗里的示意都没看懂。看来,路漫漫其修远兮啊…
走着走着,却发现前方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许多人,摊主似乎在埋头捏着什么。慕晚歌顿在了原处,颇想挤进去,一探究竟。无奈于人实在是太多,根本就找不到人群中的入口。
“歌儿,你在看什么呢?”元宇倾从后面贴了上来,偏头问。
“没什么。回去吧。这日头有些大了。”说着,慕晚歌便拿手挡了下阳光,眉眼间的一丝疲惫,隐约可见。
元宇倾看了她一眼,连忙走开了会儿,片刻后便又走了回去,手里还拿着一把紫色的油纸伞。伞一开,瞬间便移到了慕晚歌的头上方,原本被炙烈阳光蒸晕的脑袋,在一片清凉中恢复了清明冷静。
“走,咱们过去看看。”元宇倾拉着慕晚歌的手,小心的将她护在了自己的安全防护圈内,这才缓缓走了上去。
由于两人衣着华丽、气质高贵,原本紧紧挤在摊子周围的人,一看到他们,便不由得让出了一条道来。如此人物,非富即贵,可不是他们这些老百姓能够惹得起的。
谁想,元宇倾朝四周微微颔首,径自招呼道:“大家不必介意,我们也是看看而已,各位,请自便…”
慕晚歌嘴角抽了抽,这男人,似乎在哪里都是最中心的存在。
周围之人见这两人如此好说话,倒也没有了先前的敬畏,依旧忙活着手中的事情。而摊子对面的酒楼二楼处,一男一女正看着挤在人群里衣着华丽的两人,神色耐人寻味…
靠近摊子,慕晚歌才看到摊主是在捏小人。摊上摆放的一对对男男女女,很是活灵活现。
“姑娘,可是要捏个小人啊?”摊主抬起头,当看到眼前这两人时,眼里划过一丝精光,随即问向慕晚歌。他当然看出来了,那男子是以蒙着面纱的女子为中心,在四周打转的。通常,为搏佳人一笑,男子自然是以女子的需求为上了。
闻言,慕晚歌掩在面纱下的面色有些红了起来,随即讪讪然道:“我不会。还是不用了,谢谢。”
说着,就要拉着元宇倾往人群外挤去。
“歌儿,你不会不要紧,我会就行了。来,我给你捏个小人啊!”元宇倾及时将慕晚歌拉回到身侧,从袖子中掏出一锭银子,往摊面一放,不容商量道,“摊主,给我几团泥巴,我自己动手。”
那摊主满脸红光的收起银子,随即拿出好几团泥巴,全部都推到元宇倾面前,乐呵呵道:“公子,您看这些够不够?若是不够,这里还有。”
其他人对他这般谄媚的模样,颇是嗤之以鼻。可他也没多在意,一双浑浊的老眼直直在慕晚歌和元宇倾身上打转,心里暗暗想着,这可是金主啊,若是一天里能再多几个这样的人来,他一年的生计都不用愁了。
元宇倾回头看了慕晚歌一眼,笑着道:“歌儿,我就捏个你吧!你要不要也试着捏一个我啊?”
闻言,某人摇了摇头,神色有些讪讪然。
元宇倾也不在意,一把抓起摊面上的泥巴,动起手来。
慕晚歌凑了过去,待发现原本堆成一团毫无形状的泥巴在他手里竟然慢慢的现出她的模样来,心里顿时好奇不已。袖子中的手不由得蜷了蜷,看了看元宇倾,他正专心的捏着手中的小人儿;再看了看周围的人,不是忙着自己手中的,就是看着元宇倾手中的。
似乎没有人会注意到她。
嗯。很好。
慕晚歌嘴角勾起,纤细素净的小手顿时从袖子中伸了出来,往摊面上堆着的一团泥巴快速的伸了过去,随即又快速的收了回来,藏于袖子中。
特殊的泥巴在手心里静静的躺着,她小心的用袖中的帕子将泥巴裹好,继续若无其事的看着元宇倾的杰作。
不出片刻,一个有模有样的泥人就诞生了。
元宇倾看着那泥人,顿时心花怒放,随即将它往慕晚歌面前一递,笑着道:“歌儿,哪,这个给你。”
慕晚歌眼里划过一丝讶异,但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连忙将泥人接了过来。定睛一看,喜悦顿时飞上眉梢。只见手中的女子浅笑盈盈,娉婷婀娜,倾国倾城,更甚至连眉眼间那抹坚定自信的神色都被他捏得真实可人,惟妙惟肖。
“这个…是我么?”慕晚歌惊喜不已。
“嗯。很像你吧?”元宇倾低下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子,心头一阵荡漾。曾经以为,要这样近距离的接近她,注视着她的一颦一笑,还需要等待很长的时间。他知道,在她心口处,躺着一个很深的执念,纠缠了她近乎两辈子。
若她此生都不曾放下执念,亦未曾想过要让他人走入她的世界,那他离她最近的距离,永远都只能隔着一层薄纱,似云似雾,无一真切。
可不想,今日竟然能拉住她的手,静静的陪着她笑看人潮涌动,亲手为她递上最真挚的情意,心中又怎能不欢喜?
也许,离那一天还有些遥远,可至少她不再刻意拒绝他的接近了。这不就是个很大的进步么?总有一日,他会让她眼里只有自己一人,他会温柔的拥她入怀的。
慕晚歌哪里知道他的想法,满心欢喜的看着手中的小人儿,当真是爱不释手。尤其是眉梢的上扬手法,像极了小时候梅姨给她捏的那一个,只是可惜,当初匆忙逃走的时候,将所有的东西都丢弃了。
“谢谢。”慕晚歌含笑着看向元宇倾,眸光柔和。
元宇倾得意的挑眉,自是听出了她话语中的真诚,趁机凑过去,附在她耳边低声道:“要是想谢我,改日再捏个小人儿给我呗。”
慕晚歌白了他一眼,宝贝儿的将其护在手中,随即挤出人群。
不想,在他们并肩走回去时,却见一黑衣男子拦在了面前,躬身恭敬道:“两位,我家主子有请。”
元宇倾看了慕晚歌一眼,待发现她又恢复了以往的冷静自信时,嘴角一勾,淡淡道:“你家主子好大的架子!要请我们,也得亲自来请不是?歌儿,不必理他,我们走!”
说着,将慕晚歌拉到了自己身侧,越过那男子就要往前走去。
不想,那男子又一次拦在了他们面前,仍旧恭敬道:“还请元相跟属下走一趟。我家主子说了,故人相见,本不需要过多礼节;况且元相也不是遵从礼法之人,这些虚礼也就免了吧!”
“哼,你家主子倒是了解本相。可惜,本相虽不怎么遵从礼法,可我家歌儿却不能受了委屈。两个选择,要么你滚开,别挡本相的路;要么回去告诉你家主子,要请本相就亲自来请。歌儿,我们走。”元宇倾瞪了那男子一眼,随即拉过慕晚歌,就要离去。
不想,慕晚歌却是站在原地不动,眸光染上一丝怒气,没见过拿别人作挡箭牌还走得如此心安理得的。只见她反手拉回元宇倾,没好气道:“既然是故人相见,不去见一见,岂不失礼?”
那男子立即对慕晚歌感激涕零,满眼喜色的看向元宇倾。
元宇倾不明所以的看着慕晚歌。他知道,她向来怕麻烦,此刻又怎么肯和自己一起去看什么所谓的“故人”?莫不是其中另有隐情?
“带路。”冷目扫了那男子一眼,随即习惯性的上前拉住慕晚歌。
不想,慕晚歌早就有防备,极快的躲开了他的手,淡淡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元宇倾面色一怔,随即点了点头,伸出的手立即收了回去。
三人走到了泥人摊对面的酒楼二楼雅间。那男子带完路后,便退了下去。
雅间内,只有一名红衣女子和一名黑衣男子。那名男子正站在窗前,身姿挺拔且暗含霸气,而那名女子却坐在桌前,看到他们进来,眼神轻蔑的扫了一眼,随即看向黑衣男子。
慕晚歌眸光一闪,在那女子的容颜上停留了片刻,心中疑惑顿生。这女子,不是当晚被自己掐在手中的人么?清冷的目光一转,再看那男子的身影,果真是与当晚挟持展靖的人很相像。
心中暗暗留了个心眼,不明白元宇倾和他们又是什么关系!
看着眸光有些恍惚的慕晚歌,元宇倾眼里划过一抹担忧,就连出口的语气都极其不善起来:“梁太子好大的架子!请我们来,居然还这般晾着我们!”
闻言,慕晚歌心中一动,原来他就是梁羽国的太子梁瑾天。那一旁的女子,便是梁瑾天一母同胞的妹妹,也就是穆君帝最喜爱的三公主,梁碧疏了。此刻,她忽然有些明白当晚黑衣人所说的“千里迢迢”是什么意思了!可不是么?从梁羽国都城到紫启国胥城,何止千里?
思及此,她倒是有些好奇起展靖手里的东西。能让一国太子屈尊降贵来到他国,这展靖,又是有着什么本事。
“听闻元相睿智过人,颇有经天纬地之才。今日一见,倒是有些名不副实了。至少,这等定力,倒是让本宫有些吃惊呢!”这时,那黑衣男子忽然转过身来,径自讥讽道。只是,当看到元宇倾身侧的慕晚歌时,眼里顿时划过一丝亮光。
“梁太子也不遑多让。太平盛世,青天白日,竟然偷偷潜到紫启国来,也不怕一不小心就掉进坑里。”元宇倾嘴角噙笑,反唇相讥。只是,在对方将视线落在身侧时,他连忙将慕晚歌护到了自己的身后,以免被对方有机可趁。
谁不知道,梁瑾天的手段是出了名的狠辣。但凡是他看上的,不论货物女子,均是不惜代价的得到。若是歌儿被他盯上了,始终都是一个很大的麻烦。虽有风云卫暗中保护,看在自己的面子上,他或许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只是,此人心思诡异,不按常理出牌,也是常事。
从现在就开始防备着,也好过将来追悔莫及。
梁瑾天笑了一下,又看了眼被他护在身后的慕晚歌,满含兴味道:“几年不见,元相可真是越来越意气风发了。如今出门,都知道带着绝色佳人了。当真是好福气。”
“不敢!比不上太子府佳丽三千。”元宇倾握紧了慕晚歌的手,那手上的力度很重,生怕她从自己手中飞走一般。
慕晚歌心中一动,脑海中顿时翻阅起市井中关于梁羽国太子的传言,虽不完全可信,却也了解到了一些大概。对元宇倾的举动,她理解,也很感激。能在关键时刻将自己拉到身后护着的人,她没有理由不配合他。
梁碧疏看了梁瑾天一眼,随即笑着走上前,握住慕晚歌空着的那只手,甚是诚恳道:“姑娘,要不我们去外面坐坐?我太子皇兄和元相有要事相商,咱们女儿家的,不好多参合。”
谁想,慕晚歌却只是看了她一眼,随即在她的讶异中缓缓抽出手,清冷的声音缓缓吐出:“三公主要出去,自己走着便是。恕我不奉陪。”
闻言,元宇倾嘴角一勾,歌儿这是担心他么?
而梁瑾天眼里则是划过一丝惊讶,越过元宇倾直直看了过去,这才发现眼前这白衣女子即便蒙着白色面纱,依旧不掩其清贵气质。而她露在面纱外的大眼睛,灵动中隐含着一抹清冷,似是一汪碧泉,望进去便是涟涟水波,顿觉神清气爽。
何时,元宇倾身旁竟有了此等美妙佳人了?
而梁碧疏被慕晚歌这么直接的拒绝,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只是笑意勉强的解释道:“男人们谈事,终究不适合咱们女人听。也不过是一会儿而已,姑娘不妨…”
“不必了,”慕晚歌举手打断了她的话,“我女人的外表下,包裹着的是一颗男人的心。他们谈事我不认为自己需要避开。若是公主觉得需要,那便请吧。”
元宇倾顿时乐了,若是两人继续交手下去,似乎可以预见三公主被他的歌儿打得落花流水狼狈窜逃的结果。此刻,更是握紧了慕晚歌微凉的小手,为看戏的私心也好,为她的安全考虑也罢,他都留下她了。
“呵呵,姑娘可真是特别。”梁碧疏眼里划过一丝不悦,但还是挤出了一丝笑意。
慕晚歌淡淡扫了她一眼后,仿佛她那张脸让其不忍直视般快速离开,不痛不痒道:“好说。多少都比三公主特别一些。”
“既如此,都坐下吧。坐着说话,可是会累的。元相如此怜香惜玉,定是比我们更懂得其中的道理。”梁瑾天收回探究的目光,一撩衣摆,径自落座。
梁碧疏暗自瞪了慕晚歌一眼,也跟着坐下。从两人的举止步法中,倒是可以窥见皇室礼教的影子。
这一认知,却让慕晚歌多了几个心眼儿。在不曾知道对方的目的前,万事小心,方为上上策。元宇倾暗中紧了紧她的手,随即拉着她坐在了他们的对面。
“敢问姑娘芳名!”刚一坐下,梁碧疏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慕晚歌微抬眸,淡淡看了她一眼,“慕晚歌!”
“可是右相府上的五小姐?”梁碧疏惊讶道。
“正是。”
一如既往的平淡语调,不起波澜。
梁瑾天和梁碧疏眼里齐齐划过一丝惊讶,怎么都没有想到,传闻中被洛王退婚的无德无才之人竟会是眼前这气质清华的女子。据说,慕五小姐倾国倾城。如今,蒙着面纱都如此引人注目,若是摘下面纱…
“慕五小姐为何不摘下面纱,让我们一睹芳颜?莫不是传闻中的‘倾国倾城’有虚,实含瑕疵?”是女人都会嫉妒比自己容貌好的,梁碧疏自然也不例外。更何况,能将流言传至梁羽国的,更是让她心中颇为不舒服。
梁瑾天嘴角噙着兴味的笑意,执起茶杯喝了一口,同样很期待她的“倾国倾城”。
而元宇倾眼里顿时划过一丝暗沉,握着慕晚歌的手紧了紧。
不想,慕晚歌却不急着回答,桌下的手反握了回去,示意他不必担心。随即执起桌上的茶壶,动作优雅的给元宇倾斟上一杯茶。在元宇倾的受宠若惊下,这才缓缓抬眸看向对面的两人,淡淡道:“摘下面纱,我怕你活不下去。我如此善良体贴,总不能活生生害死一个人,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咳咳…”元宇倾被茶水一呛,顿时咳出声来。
慕晚歌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抽出桌下的手给他拍了拍背,在对面两人看来,怎么看都是和谐美好的画面。只是,唯有元宇倾才清楚,这拍在背上的手究竟灌注了多少的力度,竟将他的心肝儿拍得一颤一颤的。
“慕五小姐是不给本宫和太子皇兄面子了?公然藐视皇室威严,慕五小姐可真是好胆识。”梁碧疏眼里划过一丝恨意。元宇倾为一国左相,不理会她也就罢了,可慕晚歌作为一个弃妇,竟然也敢公然无视她。这口气,她可不会轻易就这么咽下的。
“论胆识,我可比不上三公主。三公主可真是折煞我了。”待发现元宇倾面色涨红后,慕晚歌眼里划过一丝满意之色。看戏虽好,若是将自己也搭了进去,可就不妙了。
元宇倾读懂了她的意思,连忙低下头喝茶。这女人,就不懂得温柔些么?
慕晚歌面纱下的嘴角一勾,很好心情的为对面两人解惑:“梁太子与三公主偷偷潜入紫启国,竟还敢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元相面前,单是这份胆量,倒是让人钦佩不已。俗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三公主为梁羽国的公主,却跑到紫启国的国土上宣扬皇室威严。我倒是想问问,这皇室威严,指的是您梁羽国的,还是我紫启国的?若是梁羽国的,三公主似乎眼睛不好使,看不清形势了;若是紫启国的,那也得等三公主嫁入我朝皇室再说。只是,洛王娶了正妃,太子也确定了太子妃。其他皇子均未成年,怕是也娶不了三公主。如此说来,皇室里也就只剩下我朝皇上和肃亲王了…呵呵…说到这里,我倒是佩服起三公主的非凡胆识来了…”
说着,只见她微微别开脸,作出一副害羞的模样来,似是在嘲讽对方嫩牛吃老草的非凡胆量。
☆、卷二 我命由我 第二十三章 晚歌回京
梁瑾天眸光闪了闪,若有所思的看着慕晚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一时间竟沉默不语。
饶是梁碧疏有多高深的皇室教养,此刻也忍不住气怒攻心。她是穆君帝最宠爱的女儿,谁对她不是毕恭毕敬,何时轮到此等残花败柳来侮辱她?
狠狠的捏了捏手掌,梁碧疏冷冷笑道:“既然慕五小姐都这么说了,本宫又岂能强人所难?花再好,从泥沼中拔出来,都掩盖不住满身的臭气。谁又知道,是不是外表绝美,内里早已溃烂不堪呢?”
话落,却见眼前白影一闪,一只冰冷的手瞬间掐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梁碧疏心中一震,眼里顿时划过一丝慌乱,来不及平复心中惧意便叫了起来:“你…你干什么?居然敢公然刺杀本宫?来人啊…”
不想,她的喊叫并没有得到任何人的支援。
一旁的梁瑾天则是神色复杂的看着慕晚歌。他是有武功的人,一看便知道慕晚歌没有内力。可她竟能在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出其不意的控制了自家妹妹,如此身手,倒是让他极为刮目相看了。
而元宇倾则是紧紧的捏着手中的杯子,周身的气温骤然下降。不能将那顶侮辱性的帽子从她头顶摘下来,是他一直以来感到最无力的事儿。此刻竟有人当场侮辱他的歌儿,都当他元宇倾是死人么?
察觉到了元宇倾气息的异样,慕晚歌抬眸,给了他一记稍安勿躁的眼神,随即又挪近了些,附在梁碧疏耳边轻笑道:“只要我的手轻轻一动,三公主可就要香消玉殒了。以防你看不清我内里的构造是否和外表一致,我特意离你近了些。感受了这么久,三公主以为如何?慕晚歌可还是如你所想的那样,外表绝美,内里溃烂不堪?嗯?”
最后一个“嗯”字,有些魅惑,可落入梁碧疏的耳中,却阴冷冰寒。尤其慕晚歌的手还那么冰凉。此刻贴在脖颈的动脉上,如一条水蛇般透过跳动的脉搏直直钻入全身血液。
梁碧疏为这虚幻的认知而吓破了胆,可身旁梁瑾天的视线让她不得不强撑下这恐惧的想法,连忙别过头,眼神慌乱的找寻着能够转移自己注意力的东西。
慕晚歌心里冷笑一声,微抬眸看了梁瑾天一眼,却发现他径自盯着自己出神,丝毫没有要为自己妹妹求情的意思。
心中虽疑惑不解,但也知道此刻只能玩玩,而不能完全当真。否则,元宇倾又会惹上一大麻烦了。她做事虽几乎不考虑过他人的感受,可不代表分不清善恶是非。不然,这些年,她也不必在善与恶之间挣扎,而是直接跳入罪恶的泥沼里为所欲为了。
将梁碧疏的脖子放开,慕晚歌嫌恶的拍了拍手,随即坐回了元宇倾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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