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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妻也撩人-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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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能逃脱的?”
玉景璃桌上的手紧紧握成拳,青筋纹路在坚韧的手背处蔓延流淌,那是他生命里的血液,淙淙如流水,却不甘受此束缚。
想到肃亲王府的四角天空,除了叹息与嫉恨,哪还有多余的情绪?
只是,这一刻,他却忽然感到无比烦躁,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在此刻汹涌奔腾,浪花飞溅的水墙里展现出那张清冷绝美的面容,如声声子归呼唤着他的转身离去。
那一刻,他是真的想这么做的,抛弃肃亲王府世子的身份,与那个人携手并肩共同奋进。他不在乎所谓的“世子”称呼,不在乎肃亲王府这恢弘却森寒的府邸,他只在乎这一辈子的生命中是否还有她的印记!是否还能在墙头夜话梦语呢喃时自然而然的喊出她的名字!
那久违而熟悉到骨子里的名字,即便是想一想,都会在血液里沸腾翻滚,都会觉得无比满足心安!
那是五年来心心念念的引航,是穿越千年而来苦苦找寻等待的——归属!
玉景璃猛地站起身,掠过桌边的圆凳就要往外走去,脚步匆匆,树影憧憧。肃亲王妃大惊失色,连忙挡在了他面前,沉声呵斥道:“璃儿,你这是要去哪里?你可千万不能逞一时之勇而做出后悔终生的事儿啊!”
“母妃,”玉景璃低下头扶住她的双肩,一如印象中的瘦弱而纤细,摸上去便是咯得手疼,“跟我走吧。咱们跟那个人断绝关系后,过自由自在的日子去。我实在是不忍心看您这般倾轧求存,强颜欢笑。这世界上的位置何其之多,即便丢掉如今加诸于你我身上的桎梏,又有何妨?大丈夫顶天立地,到哪儿不是一条好…”
“啪——”
狠狠的一巴掌便嵌在了玉景璃的脸上,一阵晕眩感袭来,他偏着的头似是被人当头一棒,晕眩感过后便是触目惊心的残酷现实。
“你疯了!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肃亲王妃颤抖着握住自己的右手,扇打过后的灼痛辛辣感依然还在,此刻摸起来却像是被熨烫过一般,触手便是疼痛万分。
玉景璃轻轻抚上自己的脸颊,瞬间红肿的侧面显示出打脸之人所用的力度有多大,不敢置信的转头看向肃亲王妃,却发现她已是满脸的痛色与泪痕,心下竟莫名的升腾起一股凉意,很快便别过头,朝着门外大声叫道:“从畅,牵我的马来!”
门外的从畅一动不动,王妃的怒目圆瞪早已让他心有警惕,只站于原地恭敬问道:“世子,如今天色已晚,城门已关,您是要往何处去?”
“去最想去的地方,走最想走的路!”玉景璃大步一迈,头也不回的就要走入黑暗里,脚步匆匆隐着几分慌乱。
“璃儿!”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呼喊声,比亲眼目睹一个人的凌迟处死还要撕心裂肺,那剧痛似是掏尽了胸腔腹部所有的空气,以最强大的爆发力将此刻的呼唤爆发至极致。
这声音,更如千年雪山崩塌的毁天灭地,冰冷彻骨的雪块无止境的砸到自己的头上,尖锐的一角朝里,“哧”的一声刺入肉体,剧痛而麻木冰冷。
玉景璃猛地停了下来,鞋底在青石路上划过一道尖锐刺耳的声音,一如多年前那丧生火海前的瞬间急速刹车的尖锐之音,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惧意和恐慌。
他忽然仰起头,微弱的月色下,刚毅而冷硬的面部棱角高高扬起,勾勒出一副翘首以盼的姿势,所盼之处,便是胥城。想要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此生都不再踏入此处一步,从此纵马江湖,逍遥挥鞭,浪迹天涯,潇潇洒洒!
多美好的——奢想!
他不是冲动,而是一直都很清醒的看着自己刻意压制下的理智,看着自己在理智之下的抉择与取舍。
“璃儿,世间万般苦痛,谁又不曾尝过一二?五年以来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等待的不过是有朝一日能够成为人上之人,一手主宰自己的命运。咱们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你又怎么甘心精心部署的一切瞬间化为乌有?”肃亲王妃看着隐在阴影中的挺拔身姿,忽然跪了下来,靠着门框的身子纤细而瘦弱,可谁都不知道那窄小的肩膀上到底承载和隐忍了多少年的风雨交加雪霜席卷。
“世子,王妃说得对啊!卑职知道您心系郡主,早前您也说过,唯有建立起自己的势力,才能助郡主一臂之力。此刻一走,岂不是要功亏一篑么?”从畅也立即跪下,佩剑触地铿锵作响,如声声追随的誓言,永不背弃。
玉景璃依旧不回头,目光遥远似是要冲破层层乌云直达心心念念的地方,心头蓦然涌起一股酸涩感,甚是无奈道:“母妃,我也会累的!”
声音不大,甚至有些飘渺,吹入风中便会消散不见,可肃亲王妃和从畅却听得一清二楚,心里又是好一阵疼痛苦涩。
是,谁都会累的!可是,处在了这个位置上,别说累,即便是流血流汗也得硬扛着,否则怎么能够抵挡四面八方的暗箭明枪?
那两人就这么静静的跪着,跪着等待他的转身。
许久,他才缓缓转过身,当看到跪在地上的两人时,心下一痛,随即也跪了下来。肃亲王妃和从畅看到他的转身,心中顿时一喜,连忙起身,向他走过去。
玉景璃仰头望天,依旧朝着胥城的方向,心中一片寂寥。
小歌儿,对不起!
生命中有太多的身不由己!那些步步经营里所剩无几的亲情关爱,那些期盼已久的命运主宰,那些一闭上眼睛便叫嚣着想要得到的地位权杖,早已融成了我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此时此刻,我恨不得抛下所有的累赘,飞奔至你的面前。此生一愿,便是你福健安康!原谅我此刻的身不由己,他日必将头颅奉上,以慰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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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沐晚歌中箭坠落巨石机关后,元宇倾也随着她直线落下。紧抓的一方衣角终于让他揽住了无力下坠的身子,黑天瞎火当中,他将沐晚歌往自己胸前一置,瞬间便调整好了两人下落的姿势,等待着轰然倒地的那一刻。
“砰——”
一声巨响过后,元宇倾直直撞到了冰冷坚硬的地面,第一时间内便是小心的挪动身子,将横躺在他胸膛上的沐晚歌轻轻的扶了起来,借着此处微弱昏黄的烛火一看,毒箭未曾移动半分,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他环视了一圈,待发现眼前除了不知通向何方的通道便再无其他出路时,一颗心顿时沉了下来。现在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在地下还是地面,此处又无水无食物,能不能熬得过一天都是个很大的问题。
为今之计,唯有先确保两人的力气和安全。
于是,他打横抱起重伤昏迷的沐晚歌,往一旁干净平坦的角落走去,随即小心翼翼的将她轻放至地上,大手便往肩胛骨上的那支箭伸去。
只是,当看到血肉模糊的肩膀时,他的手不由得颤了颤,这一颤便动到了那支箭,随即一声痛呼声响起,沐晚歌皱着眉头缓缓睁开眼,不满的嚷道:“姓元的,你做什么如此大力气?不知道疼也会死人的么?”
见她醒过来,还有力气来说自己,元宇倾顿时松了一口气,随即靠着墙壁坐在她身旁,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她,闷声道:“现在知道疼了?早干嘛去了?我都跟你说了,风云卫一出,谁与争锋!只要你肯赌一赌,对那小子装作丝毫不关心不理会,一切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现在可好,不仅宽衣解带了,还将自己弄成了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哎哟…”
沐晚歌咬着牙侧过身,未受伤的左手一把拍到了某人的头顶,龇牙咧嘴怒道:“现在才跟我说这些东西,早干嘛去了?我这不是想要试试冰魄的威力嘛,哪里会想到有人背后耍阴招,想要加害卢朝轩?”
说着,她左手推了推仰头耍酷的某人,不满道:“必须要强调一点,我根本就没有当众宽衣解带。外裳都还没褪到手肘呢!以后再不可拿此事说事。否则,我听见一次就拍你一次。”
“嗯。知道了。有本事跟我逗嘴皮子,不如好好休息。这破地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出去呢!”元宇倾侧过头看她,却发现她额角已经冒出了汗珠,连忙拿起自己的袖子轻轻擦拭起来。
沐晚歌低下头看着右肩的毒箭,眸光冷凝面如冰霜,“幸好体内还有蚀忆散,冲淡了毒箭上的毒性,否则这条小命早一命呜呼了。没想到到头来,竟然还是这毒药救了自己的性命。”
元宇倾手下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看着那利箭刺透在她的肩胛骨之中,上面一条细细的银丝在微弱的烛火里嗡嗡而响,那一头直接握在沐晚歌的手中,几乎透明的缠在她的手腕上…
倒钩箭…
顾名思义,便是箭头倒钩,插入肉中,勾住骨头;拉近一点,痛,拉出一点痛…
若是强行拔出,轻者,伤了骨头,手臂半年之内不可动弹,重者,手臂必废。更何况这上面还淬了毒素…
进退两难。
就这样束手就擒么?
这是此刻两人心里齐齐划过的疑问。
沐晚歌的眸子一片冷厉,手抬起就要拉扯起银丝,却在用力的那一瞬被元宇倾的大手拦截了下来,抬头不解的看向他,却发现他双唇紧抿,眸光里尽是痛楚之色,在对上她的视线时,坚定的说了声:“不!这样会很疼的!”
“长痛不如短痛,若是留它在体内,只会是后患无穷。”沐晚歌左手就要拨开他的手,不想反手便被他握在掌心,丝丝热量不断充斥着她的大脑神经,拔箭的决心因这一刻的温暖而有些动摇起来。
她抬起头,看着眼前这棱角分明的俊美面容,神思忽然有些恍惚,不由得轻声开口:“姓元的,你喜欢我,对不对?”
“呃…”元宇倾面色一怔,为她这瞬间的话题转换很是不解。
趁着这怔愣的时间,沐晚歌紧咬牙关,狠狠一扯,血珠飞溅,溅上两人的脸颊,温热深处便是一片冰冷。
一声闷哼出声,那痛侵入骨髓,直入心间,比挨了一枪还要痛,沐晚歌甚至于幻觉中都听到了那骨头被勾裂的声音
比狠辣,她不会输给任何一个人。
比决心,她也不会输给任何一个人!
而随后,体力在流失,意识在失去,若不是这刺骨的想要立刻就昏死过去的疼痛刺激着沐晚歌,怕是这一刻一定会晕倒过去。
而实际上,在强撑了三十秒后,也即因剧痛而陷入昏迷前的那一刹那,通道里似乎想起了自己的低喃声:
“姓元的,若日后,我这臂膀不废,就试着喜欢你,你说,可好?”
☆、卷二 我命由我 第四十七章 多事之夜
元宇倾怔怔的看着闭上眼睛陷入昏迷状态的沐晚歌,心中一阵抽痛。即便是拔箭这等撕心裂肺的疼痛,她也宁愿亲自动手。是在练就自己的铁石心肠,还是想铭记此刻的滔天剧痛?
但不论是何原因,总没有一个理由是关于他的吧?
看,她就是一如既往的“善解人意”,就连强忍着阵阵疼痛都不愿意与自己分享。可是,她陷入昏迷前所说的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他半垂下眼帘看着怀中的那张小脸,白皙却带着一抹不正常的红晕,像是早前鲜血擦拭后留下的红色,又像是人体高烧后的不自然红。
他心下一慌,连忙抬起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却发现她的脸颊开始泛烫,更甚至体温也在逐渐升高。
元宇倾暗道一声不好,连忙想着法子给她降温。可看来看去,此处既没有冰块,也没有水源,根本就无法敷到她的额头脸颊上降温。眼神复杂的看了看身后的墙壁,因四周封闭,根本就不知道是否已入夜,伸手触上那面墙,冰冷而坚硬,不知道贴上去是不是也具有如此深的凉意。
眼神复杂的看了看沐晚歌,将她从怀里挪出,平躺着靠在地上,而自己则是开始宽衣解带,将整个人身子贴到了墙壁上。
也不知道为何墙壁会如此冰冷,元宇倾靠上去没多久,嘴唇便开始微紫,整个人顿如你冰块。他却一刻都不敢耽搁,紧抿着嘴唇将地上的沐晚歌抱至怀里,并用微微颤抖的手覆上她的额头,开始了这辈子最原始而又最僵硬的降温方式——裸体降温!
当夜,有人靠壁取冷,也有人放火烧柴。
当卢朝轩接到手下来报并万分火急的赶过去时,胥城东南长街的玉器行已经烧得面目全非。火光从长街这头一直肆意蔓延到长街那头,火势之大烧亮了半边天,映照着卢朝轩等人的面容愈发阴沉而嗜血。
“公子…”断遥上前一步,将他愤怒得能够吃人的神情看入眼里,心里好不担忧。这几日,他们一直都忙着寻找主子的下落,根本无暇顾及其他。只是没想到,有人却嫌他们过于安生,愣是要搞出些动静来。
卢朝轩眼里冰芒骤增,如一片结冰的湖面,即便是眼眸中跳跃如火蛇般的的火光也无法融化眼里的坚冰。许久,久到断遥担心他会冲进火场时,才听他冷冷吩咐道:“断遥,吩咐下去,将玉器行的亲人家属全部安顿好,一应的抚恤措施即刻到位。”
冷目阴沉的看了看肆虐的火光,横梁倒塌砖瓦破碎,昔日艰辛挥之一炬。想到那个拼死都要救下自己的女子,他心里便是一阵抽痛,许久后才猛地转身,衣袂扑簌里似乎带走了什么,成就了什么。
当晚,但凡是在卢朝轩名下的铺面都遭受了或大或小的损失,或因买卖双方产生纠纷而被砸铺,或被人公堂举报其货物以次充好愚弄买方,或被人诬陷酒楼藏污纳垢居心不良,诸多纸张诉状如雪片般飞到了卢朝轩的桌上。
卢朝轩对此,却是冷冷一笑。
一旁正激烈商议对策的各位掌柜,每次在看到这样的微笑时,身子都不由得抖了抖,悄悄的挪动着屁股下的凳子往某个盲区躲去。
“都讨论完了?”卢朝轩对此仿若未觉,一个淡而无痕的眼神儿便斜飞了过去,飘势轻柔无害,落势剧痛如刀割。
众掌柜连忙缩了缩脖子,齐齐点头,“讨论完了!”
“讨论出什么对策了么?”某人笑意极冷。
众人面面相觑,在近乎极度压抑窒息的气氛下默默的摇头,随即又快速的点了点头,互相看了一眼后,无奈长叹道:“公子,此事颇为棘手啊…”
“棘手也得解决!长青,你可有何方法?”卢朝轩难得的正色道。
那名叫长青的男子闻言,立即拱手说道:“公子,草民以为,若是双方纠纷的,若是能私下和解是最好不过,若是不能也只好送往府衙解决,切不可置之不理,否则既会影响商行的正常经营,更会有损商行的信誉与名声。而对于被人举报的以次充好现象,如今已经闹到了公堂之上,倒不如借此机会将责任都揽下来,并表示愿意赔偿买家的损失,尽全力于公堂上和解。”
“说到底,还是需要向那些人妥协,不是么?”卢朝轩微扬起下巴,嘴角噙笑道。
长青面色一怔,为卢朝轩此刻的异常神情。只是,老板的话还是不能不答的,只见他点了点头,淡淡说道:“公子,确实如此。不知为何,对方竟然能发现数家不曾摆到明面上的铺面,尤其这些铺面还是投入资金最大的。这充分说明,对方对咱们的了解并不少。只是…”
长青犹豫了下,最终还是在卢朝轩期待的目光中说了下去,“草民是想说,能够将内在的铺面都了解得如此清楚,怕是出了某些吃里爬外的人。当然这也只是草民的猜测,具体如何,还有待查证。”
卢朝轩皮笑肉不笑的扫了眼在场的掌柜,将每个人的脸色神情都看入严重,片刻后,他揉了揉额头,似是极为疲惫道:“夜了,你们都先下去休息吧。日后行事都给我谨慎一点,若是让我查出什么,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是…”众掌柜擦着额头的汗,起身告辞,不一会儿房内便只剩下面呈忧色的断遥、紫纤、甘裳和面无表情的长青,立于桌前静候吩咐。
许久,房间内传来大掌拍在桌子上的砰砰声,随即一道震怒的狂吼声响起:“这帮子混账!爷出钱养他们,居然还敢给爷吃里爬外!爷特么的真是眼瞎了!”
长青眸光微闪,连忙劝慰道:“公子,还请稍安勿躁!人有异心也是在所难免,现在再说这些都已经迟了。为今之计,只有将此人揪出来,给予警示,杜绝后患!只是,草民有一事不明白,为何这些人完完全全是冲着咱们来的,又为何是在这样的一个时刻,不早,也不晚?”
卢朝轩还在气怒中,长久的寻找已经让他的双目浮现血丝,此刻看起来更是有些恐怖吓人。他当然知道为什么,这些日子对方变换了无数种计策,却还是久攻不下这些盘踞在胥城各处的商铺。
如今想来,对方是打听到了小歌儿的存在,想要在她生死未知的时刻,将铺满全部握在手里。只是,他们是不是低谷了他的本事了!竟然连小歌儿的东西都敢趁火打劫?
“断遥,虚灵山搜查的人员拨回一半,将那些个吃里爬外的东西给老子看牢了!若是有何风吹草动,一律提头来见。”
“长青,将原本隐藏在暗处的铺面立即转移,资金暂时回笼!切忌,动作要快要狠,必须要在他人发现之前办好!”
“紫纤,你带上人,将今日铺面遭受的损失一一记录在案,并写上一份转让书,将此事通告全城。”
“甘裳,让情报搜集人员尽快搜集胥城内关于四大富商的最近情报,包括有哪些可疑的人与那些人接触,都去哪里,一一记录成册。另,找几个可靠灵活身手不错的人将附近的场子好好闹,但切忌,手脚要干净,动作要利落!既然他们送了咱们这么一个大礼,此刻不回礼又怎么能行?”
说完这些,“砰”的一声,卢朝轩倒地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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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晚歌不记得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当她醒过来的时候,通道里的烛火依旧摇曳着,昏黄的光线将通道内的黑夜白昼一一掩盖,冰凉而有些习惯,唯一使她感到慰藉的便是眼前这张下巴上新长出胡茬的脸。
看到她醒过来,元宇倾顿时大喜,急急问道:“歌儿,你可终于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沐晚歌摇了摇头,因许久未曾进水而嗓子有些干哑,“我没事,只是觉得有些疲惫罢了。我睡了多久了?”
“有一段时间了,若按坠落下来的时辰来算,此刻该入夜了。”元宇倾伸手探上沐晚歌的额头,待发现不再如之前那般滚烫时,顿时松了一口气,甚是欣慰道,“幸好,没有继续烧下去!”
说完,还哥俩儿好的搭上沐晚歌未曾受伤的肩膀,一脸笑嘻嘻的模样。
“滚!”沐晚歌怒斥,身子立即移开,不想这一动便牵动到了受伤的肩膀,原本血色不足的脸色瞬间也变得难看起来。
元宇倾暗骂了自己一句,明知道她还重伤在身,怎么都要让着她,好彰显自己的绅士风度啊!如今倒好,把人家姑娘的伤碰到了,悲了个催的!
“歌儿,疼不疼?要不,我来给你吹吹?”说着,笑嘻嘻色迷迷脸色真挚眼神猥琐的左相大人不安好心的靠了过去,如此角度刚好能够窥见沐小狐狸胸前的无限风光,只是,那轻拂便断的“热气”根本就落不到地方,而是直接奔着某人的脖颈去了。
沐晚歌这才看到眼前这诡异的画面,诧异的视线从元宇倾的脸一直往下,经过脖子、胸膛、继续往下,脸上没出息的布上了可疑的红晕,随即快速的别过头,不自然的咳了几声,怒道:“姓元的,你在做什么?为何这么…呃…”
“这么香艳,对不对?”元宇倾猛地凑了过去,笑吟吟道,“歌儿有没有觉得我很有魅力啊!要知道,之前你高烧不退,还是我靠壁取冷,将你的烧冷下去的!是不是很感动啊?”
沐晚歌面色一怔,看着元宇倾那放大的俊脸,心中忽然升腾起一股暖流,说不感动是假的,只是某人很不厚道的摸了摸肚子,想着感动又不能吃,着实有些不划算啊!
她有些不自然的移开了些,她不是没跟男子靠这么近过,只是也紧紧局限于那两个生死与共的战友而已,其他人,靠近一次打一次。
一想到那两个人,心情忽然有些沉重起来,也不知道外面怎样了!
“别磨蹭了,赶紧起来!找出口!”只是因许久不曾进食而受了重伤,根本就没有恢复多少的力气,刚撑着地面直起身,身子便倒了下去,幸亏元宇倾眼明手快的扶住了她,否则定然会触碰到伤口了。
沐晚歌感激的看着他,随即在他的搀扶下往前走去。现在她已经基本可以确认,自己是落到了慕世明所挖的地道里了。只是,当初所拿的案本显示,地道里纵横交错,机关遍布,若没有人相引,怕是根本就无法走出。
刚开始她还不大相信,即便是迷宫也有它的出入口,她自认穿越丛林无数,要找寻也不是难事。只是,直到在地道里走了一圈后,才突然意识到迷宫的真正厉害之处了!
迷宫,迷局中之人,而局外之人俯瞰便可寻到出入口。这或许也就是为什么慕世明等人敢将那些危害朝廷的东西搬到这里的缘故了!
两人互相搀扶着,又转过了一个弯,眼前依旧是一片平地,地道两侧都点有烛火,明亮如白昼。沐晚歌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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