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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开端-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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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自己在海港城的上映渠道不多，还和港星有恩怨，但这部电影也不至于风评这么差吧？
对于这种情况，市场调研部自然不会放过，搜集了许多资料层层汇总，最后却是得出个让林牧哭笑不得的结论。
这个结论就是……
“一页书的功夫片是厉害，但他也会拍喜剧片？”
这是在海港城论坛上最常听到的声音，没有管影片质量，没有管你演得好不好，就是觉得你之前的功夫片太过深入人心，对林牧角色风格的巨大转变不适应……
这理由是这么的奇葩，以至于林牧一开始还不相信，又调查了一遍才确定。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毛会是这个原因，直到有一次电话里和千叶一真说起这事，对方却是一瞬间就接受了这个理由。
“林牧，你们是不会明白那些小地方人的想法的。像我们扶桑，一个社会认知一旦确立下来，个人是很难摆脱这种影响的，这些话你可能听不懂。那我就用简单点的话说，那就是大陆更加的具有包容心，无论接收了外界多少文化，都会融入自己的体系之中，这在历史上已经发生无数次，所以普通民众的对外包容心很强。”
“而一些小国寡民，对外界的文化根本没有任何抵抗力，因此骨子里天生就有排外性，这与智慧和见识无关，可以说是一种‘天生的缺陷’吧！”
想想大陆那些看《破坏之王》并不顺眼，但也没过分苛求的老影迷，林牧大概能明白了。
而且，似乎前世的《大话西游》，这部周星星最重要的作品之一，在海港城也是大败亏损，原因也是“周星驰也会拍爱情片？”；而这部电影一到大陆，却几乎是一面倒地被奉为经典，有人说是因为那些胡诌“后现代主义”的京大学生在为其背书，但大部分影迷看这部电影时，可从来没有听过什么“后现代主义”的梗。
“海港城么？呵呵。”
看着千叶光子送来的报纸资料上，一个小孩在海港城街道上忍不住，撒了泡尿都刺痛对方敏感的神经的新闻，林牧就懒得再管那边的事。
劳资去天安门排队看太祖时，一个小孩憋不住在广场上尿尿，无论是同胞还是老外，都很友善地抱以理解，誓死捍卫国家形象的战士，都只是迅速地找人打扫卫生。
这是我们素质低，还是某些人心胸狭窄？
……
就在这样有掌声，也有痛骂的情况下，《破坏之王》的票房迅速提升，虽然因为不少观众对无厘头风格还不适应的原因，票房成绩落后于一部国产顶级制作的战争题材的电影，但已经没有一个电影人，敢小看这部电影了。
一部战争类题材的电影，特效、场景、顶级明星阵容，全都是烧钱的元素，像这部国产战争片，上下两集据说就耗费了8500万美元。
即使是片商有意夸大投资，5000万美元总是有的，合成软妹币就是三个多亿，即使再狠一点，砍掉一个亿，总也是要投资两个亿软妹币的。
而据目前的票房势头来看，一页影视的评估部门预测的其最终全球票房，应该是在2。45个亿美元。
这样扣去影院的分成、水票房的投入，以及税收，虽然也能赚两三个亿，但对于这样一部大制作电影来说，实在是有点“求名不求利”的意思了。
反观《破坏之王》，却是在只有几百万投资的基础上，拿下了仅差其七千万票房的好成绩，盈利简直恐怖，如同空手套白狼一般。
这就造成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
票房冠军赚的钱没《破坏之王》赚得多也就罢了，偏偏在剧组人员待遇上，也是被《破坏之王》完虐。
像那部战争片用的群众演员，一天一个人能只能拿20块，加一个25块的盒饭，说出去都让人笑话。
而且，一盒盒饭的采买价格竟然能报到25块，也是猛的一B了。
第590章 你是怎么省钱的？
腾冲《精武门》剧组附近。
“什么8500万美元大制作的电影！纯粹就是在那瞎J8吹！去那辛苦一天，还特么买不起中午吃的那盒盒饭！”刚进剧组的群众演员佟猛吐槽道。
林镇英笑道：“那说明你们吃得好啊！25块钱的盒饭，哈哈，光鸡腿都能加好几个了吧？”
佟猛无语地看着这个武行前辈：“师叔你就别笑话我了，不就是当初觉得那个剧组名气大，就去他们剧组了吗？是我的错，晚上我去请你喝酒好了吧？还25块的盒饭！特么的米饭上面放几块肉菜，能值这个价钱？以后说什么也不去他们那混了！”
“哈哈！你这臭小子，行了行了，别哭丧个脸了，去跟师兄弟打个招呼好了，做师叔的还能不管你么？晚上下工后我请你吃饭去好了。”
林镇英挥了挥手，在自己这个师侄的万分感谢下，又拿起已经修改了几遍的剧本，思考相关的动作安排。
……
而在星艺影视，也就是那部战争电影所在的制作公司，程龙如今也是在其下属的一个剧组里。
会议室里，相关的主要骨干都已经在座。
坐在主席上的吴明宇虽然是个毛头小子，但却没有人敢于轻视，因为他是自家影视公司的投资人家的公子。
一般的投资商是不会过问电影拍摄的具体细节，一切交给导演。但吴明宇的老爹实在太凶残，是海港城的几大富豪之一，几十年都是星艺影视的大金主，还是其第一大股东，其影响力自然也不能平常而视。
“各位都是我的前辈，也都是影视圈沉浮几十年的专业人士了。票房方面，我很满意，但是，有没有人可以为我解答一个问题，就是为什么咱们的电影成本这么高，而一页书却可以把成本控制在600万左右？”
大伙互相看了看，最终站起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瘦子，擦着额头的汗急忙解释。
“吴总你是不太清楚，我来解释一下。先说咱们的成本，8500美元的投资，当然都是炒作的，其实上下两部，加一起应该是在3。5亿软妹币左右。”
“首先是演员阵容，两位海港城顶级的巨星，一集的片酬加一起就有1600万左右，还有其他一线的各个明星，以及大量的龙套。开始时剧组是想所有镜头都用真人的，但后来发现场面实在太大，就用了一部分电脑特技，但最高时期，使用的龙套也有1000来号人一天，消耗很大。”
“其他各种道具费用，衣甲什么的也不多，都是与其他战争片共通的。但最后那场火烧战船，一艘船造价大概是在200万，我们预期先造五艘，不够的话还要再来五艘，以达到最后烧船时的震撼视觉效果……”
“其次宣传费也占据……”
正在侃侃而谈的中年瘦子，被吴明宇一挥手打断。
“咱们的情况，我也知道一点，说说一页书那边是怎么控制成本的吧！”
听到让说别人的事情，中年瘦子心里松了口气，话语就流畅了许多：“《破坏之王》花钱的地方，也基本上是这几个方面。演员片酬、道具采买、剧组消耗，以及其他一些方面。”
“其最省钱的基础就在于，它是一部都市题材的喜剧，相比着古装战争片，天生就已经省下大量的服装、场景费用了！一页书可以找赞助商，比如说阿迪达斯的衣服，以及出租车公司的车，甚至像那个精英中心，也是找的附近一家体校，成本几乎说是没有。”
周围的人点了点头，确实是这个道理。
“其次是演员片酬，导演路一菲是业内知名的大导演，本来会是最占用片酬部分的，但林牧以一页影视的一部分股份为代价，已经与她进行长期签约，因此平时顶多给她发个红包，是不用另外付片酬的。”
“而其他的一些角色，一页书自己是男主角，另外三个镜头最多的‘魔鬼肌肉人’、‘大师兄’、‘校花阿丽’，可以说都是此前一点名气都没有的演员。像那个校花是咱们海港城的海港小姐，林牧能选她出演女主角，已经是属于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了，求都求不来，换成我是一页书，随便给两个钱就能解决。”
当然，还要她自己晚上来我房间，大家研究一下“无敌风火轮”怎么拍……
最后一句话，中年瘦子却是放在肚子里，没有说出来。
主席上的吴思远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继续！”
中年瘦子咳了一声：“所以在我们的估算中，一页书付给演员的片酬、加上给工作人员发的工资，或许还不到200万，比着咱们一个普通出镜的明星，就几十上百万的片酬，优势实在是很明显。”
“其次，同样占据投资大头的部分是宣传，咱们公司为了宣传电影，在各大城市铺设宣传渠道，地铁、公交站牌、广场大荧幕之类的海报数不胜数，花费数千万软妹币之多。而《破坏之王》拍摄完成时，就已经接近年尾，一页书基本也没有什么宣传的动作，因此其宣传费用接近于0……”
吴明宇：“基本没宣传？接近于0？那就是还有一些宣传？”
中年瘦子汗颜道：“凤菲菲、六小灵童，以及其他与林牧交好的人，曾在微薄上，为《破坏之王》发了个声援的心情，一页书也曾说过一句‘《破坏之王》初一上映，要上车的准时来’的心情……呃，按照这些人现在巨大的粉丝群，发这些微薄消息同样算是宣传手段吧……”
说到这里，会议室里人一阵恶寒，一页书你这心是有多大？
一部同样的电影，有没有宣传，其票房绝对能相差三四成以上！
用一些新人演员出演，可以理解成特立独行，但对于自己的电影，你竟然连宣传都懒得宣传，是太自信了，还是懒到无可救药？
而自己大力的宣传，竟还不如人家这个随意发个心情说说？
第591章 一日三餐
关于宣传的事情，林牧其实并非是他们想的那么心大，只是看得更清楚而已。
所谓的“票房靠宣传”，只是那些靠噱头赚票房、或者投资实在太大，不敢冒险的电影。
而对于一些受观众欢迎的主流电影，像《破坏之王》这样的动作片、喜剧片，对宣传的依赖程度已经没有那么大。
林牧现在的声名与影响力，加上大年初一黄金档在各大影院上映，已经构成了这部电影票房最扎实的根基。
林牧相信，这份基础已经足以让《破坏之王》获得极高观众口碑，随着时间流逝，这份良好的口碑，会造成越来越大的影响力，在朋友圈形成一股“你看没看过《破坏之王》”的风潮，把那些看电影是为了刷时髦值的观众，也吸引进来。
好片有好片的优势，非要跟四娘一样操作，也没必要，初期太浪太高调，一点毛病也会被挑出来，放大镜一般的看，对林牧的声望获得并无益处。
……
这些原因，旁人自然不知道，在他们看来，林牧一向是性子随意得厉害。
“这个一页书似乎是天生懒癌，都那么有钱了，平时也懒得给自己买点高档衣物。据公司的情报收集部门调查，如今的一页书，身家已经超过十亿，手里的流动资金也有五六个亿，但他却只是随意地把老家的房子收拾了一下，并没有别墅、高档汽车方面的购买记录。据说是因为他懒得找停车位……”中年瘦子语气古怪道。
吴明宇哈哈大笑：“这么随心所欲，确实是他的风格。你是剧组采买部的负责人，你说《破坏之王》剧组里，那些群众演员，他们每天吃住的消耗有多少？”
中年瘦子呆了一呆，不明白自家小老板为什么问这个问题，所幸他脑子里对这些资料都有印象，在面前的文件里翻了几下，就翻到相应的页面。
“似乎是因为一页书出身贫寒的缘故，《破坏之王》剧组对龙套的待遇很是优厚，甚至优厚到行业内许多导演都颇有微词的程度。”
“在其剧组里，普通龙套，但凡有两个镜头以上的，除了每天能拿到50块钱的酬劳，还管一日三餐。而那些动作戏比较多的替身，容易流血的武行，行价本来也不低，一页书同样与咱们保持一致，唯一不同的，就是在拍戏见红后，除去剧组各类跌打药酒免费使用外，还会发出100…1000的红包。至于更重的伤，则有另外一套补偿的办法。”
“对于普通演员的待遇这么优厚，因此，虽然《破坏之王》在各个主角上的片酬上花费很少，但全剧组所有演员的片酬加起来，仍旧是很大一部分数字，大概占总投资的……嗯，21。4％左右。”
资料很全面，中年瘦子心里暗暗得意，这样在老板面前露脸的机会可不多。
主席上的吴明宇仍旧面无异色：“具体点，一个普通演员，一天的具体伙食。”
这……小老板是在考验我的同类情报收集能力？
中年瘦子心里奇怪，换成其他剧组，这种事情他哪里会去调查，也不用调查，早晚饭自已解决，中午剧组发盒饭不就是了？
好在林牧现在的任何一个动作，都已经受到国内同行们的注目，尤其是那些异于同行的行为，公司情报也几乎是列成表格地记录下来。
“由于腾冲那里常年有剧组拍戏，也是一个不小的旅游景点，所以附近不少村民都以贩卖小吃为生。一页书就包了一些流动小摊和一个包子铺。吴总你看这些照片，是我派人收集的，是其剧组吃饭的场景。”中年瘦子打开文件夹里一个标了记号的信封，传了过去。
吴明宇饶有兴致地打开信封，里面十几张照片拍摄得很清晰，各个角度，几乎把所有工作人员的行为都包含在内。
第一张，自然就是林牧，照片里，他正夹着一个醮了醋的小笼包，要喂给一旁闭着眼睛，夸张地张开嘴巴的小萝莉。小桌上，苏桃花、许静柔、林父林母、老爷子、李痴、边吃边说话，一只到人膝盖的黑色土狗，绕着饭桌转着圈子，很是热闹。
很普通的一家吃早点的照片，吴明宇却是看了好一会，这才放在一边，查看起其他照片来。
路一菲、林镇英、达叔、坐在另外一张桌子上，互相交谈着什么，旁边几个剧组的小负责人，很明显是在布置今天的拍摄计划。
其他照片上就热闹了，有站着拿两个大包子左右开弓的武行，也有吃着蒸面、蒸饺的女工作人员，也有站在一个煎饼摊前，一边看剧本，一边等着对方做的林国兵。
开着车来送包子笼的小妹，正在盛蒸面的大婶、卖豆腐脑的小夫妻，一脸地笑，互相招呼着，几乎感染到正在看照片的吴明宇。
翻到最后，却是日头已经很高，所有的人分成两拨，有去领盒饭的，也有去另外一边吃汤面的。
“不得不承认，林牧在这方面确实用心，早饭时剧组人员会记录每个工作人员的午饭单，购买相应的米食与面食。在《破坏之王》剧组，一个普通龙套甚至可以选择自己今天中午，是吃鸡蛋面还是肉丝面，盒饭里盖的是麻婆豆腐还是红烧肉。这也是其他导演对他最不满的地方。”
为什么不满，他没有说，也不用说，大家都明白。
“晚饭就简单了，从上到下，一个人直接发15块现金，自己决定。这一点对于作为女主角的钟淑，也是一样的待遇，也就她是新人所以没生气了。不然换成其他随便一个明星，你给他15块说当晚饭钱，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污辱对方。”
吴明宇脸色转冷：“15块？对于普通人来说，也是够吃饭了。你这情报收集的不错，那就再问你一下，这些早餐，一个人平均下来要多少钱？”
“呃，这个……按一个人一份蒸面、一杯饮品的话，嗯，平均下来大概在六块钱左右。”中年瘦子计算着资料上的数据。
吴明宇呵呵一笑，皮笑肉不笑：“那午饭呢？”
“大概在10块……钱……”
中年瘦子额头的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
第592章 改版后的杂志
吴明宇点头道：“嗯！十块钱！那我就很好奇了，为什么一页书只用十块钱，就收买了剧组所有群众演员的人心。而我们花费了25块钱，却只招来了他们的一片骂声？谁来为我解释一下？”
整个会议室顿时鸦雀无声，后勤部的那些个事情，他们当然知道，不光知道，还都在拿后勤部送来的钱！
这样的事情，几乎在大部分剧组都有存在，毕竟拿投资商的钱，来为自己谋利，这是谁都不介意做一做的事情。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家个平日里也是大手大脚的小老板，怎么突然对这种事情起了兴趣。
当场罢免了中年瘦子的职务，但又没法把会议室里的一干人等全部罢免，散会后的吴明宇感觉特别心累，突然就羡慕起林牧的那种生活状态起来。
为那些群众演员出头，也不是他多么地有正义感，纯粹就是借机立威，加上朋友笑话他这么有钱，却只给那些龙套一天20块，让他倍觉没有面子。
“唉，忙完这部电影的海内、海外工作，我倒真想去看看这个一页书，到底有多大能耐，连港星那伙人都敢惹……”
……
事实上，像这样的信息，大公司还要派专人收集情报，但那些普通底层的演员，却是心里门清。但凡有点朋友的，对于哪个剧组待遇好，哪个剧组机会多，那都是极其了解的。
于是，在年后《精武门》重新开机时，由于很少有电影像《精武门》这样跨年拍摄，所以那些想进剧组的群众演员一下子就多了几倍，让负责这方面工作的英叔又是高兴，又是头疼。
摆弄着自己培植的碧玉竹，往缸里不时洒些自己配的养料，林牧制止了英叔的工作汇报：“没事的，我只在乎配角是否能达到要求，至于这些配角里有没有英叔你的师侄，我也不是那种不讲人情关系的人，你决定就好。”
林镇英松了口气，报纸上的这些八卦消息，说他任人唯亲，虽然他自觉心中无愧，但仍旧担心林牧心有介蒂。
放下担心的他，又谈了会工作的事情，却是想起一件事来。
“我记得《故事会》在年后最后一期时，好像说要在今年第一期时改版？连书名都改掉？而且连载的还是那些别的小说？这对你来讲，会有很大影响吧？”
《西游记》的小说，在年前为了响应读者要求，就增多了连载章节，在最后一期时，发布了公告，说明2019年杂志的相关更改事宜。
别看林牧现在拍戏很赚钱，但他的根子还是在小说上，他现在在影视圈的超然地位，既有几部影视作品的影响力，更大的却是那些武侠小说，以及《西游记》给他带来的巨大名气。
这样的情况下，最符合他利益的方式，就是一直在《故事会》这个国内第一销量杂志上面连载，造成一家独大的现状。
林牧笑道：“是有影响，但毕竟平日里还被人称一句‘武侠第一人’，总不能为了那点声望，毁了整个行业。难得做回读者，我也想轻轻松松地看看书，看看其他作者，能够爆发出什么样的创作力！”
林镇英叹道：“现在能像你一样想的人，已经不多了。行了行了，我去开工了，你别玩得太过火，别把‘武侠第一人’的名头丢了就行。”
放下手里的营养液，林牧一个人看着眼前郁郁葱葱的冷箭竹林，越看越满意。
“真要这样反而好了，要那份虚名干什么？身为一个武侠迷，优秀的武侠越多，不是越好么？”
……
元宵节一过，年味就已经散得差不多了，大部分人该工作的工作，返回到忙碌的生活状态之中。
在这样“过年症”还没散去的时候，许多人都有点犯懒癌，下班后显得格外疲惫。
夏军就是这样一个普通的职员，今天下班后，他没再如往常一样直接回住处，而是来到门卫那里，拿到期待已久的包裹之后，迫不及待了拆开包装，拿出一本厚实的杂志起来。
杂志封面上，与以往喜欢用彩色古装女剑侠做封面不同，这一次的封面，却是一副近乎水墨画一般，在那峭壁悬崖边上，一个背负重剑的独臂男子背影，正静静地看着悬崖边上盛开的一丛花朵。
“杨过？断肠崖？龙女花？！”
这样鲜明的画风，夏军一下子就认出了这个场景代表的意义，更让他惊讶的，是书名的变更。
“《传奇》？”
打开封面，却是一封杂志社的告读者书。
“……不知不觉，《故事会》已经陪伴了大家几十个年头，身为杂志创始人，这本杂志见证了我从一个毛头小子，成长到现在的年龄。
……
人总是要向前看的，杂志也是一样，再用《故事会》的名字，已经与内容不太相符，因此从这一期开始，更名为《传奇》。
这本书见证了一页书的传奇，一页书造就了这本书的传奇，而接下来的这个成为传奇的机会，却是要让给所有的作者们！
为了给广大读者带来更为贴心的阅读体验，此次《传奇》将会为您带来六部，经历十余位编辑层层选拔而出的作品。与先前相比，页面增加了一倍，生产成本也增加了一倍，但却仍旧是一样的五元价格，以此感谢各位亲爱的读者朋友长久以来的支持。
这六部长篇连载作品，在下一期时，会只留下一期连载，至于选择哪部连载，那就要靠读者们的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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