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开端-第3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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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很大可能会选择独立创作。工作室的主要群体将会是中、下层作者，老薛你这时候站出来，总能占个先机……”
　　看着林牧闲走着离开，薛京虎抹了抹额头冒的汗，一头老虎待在史前霸王龙边上，老实得都快变成了猫了。
　　薛彪走了过来，有些迟疑：“爸，咱们这样没问题么？这才第一天，加上版权费，咱们可就丢出去快两百万了……”
　　薛京虎大口灌了杯茶：“好不好要看对比，呵呵，想想其他工作室现在的处境，他们现在想花钱消灾，也做不到了！”


第1146章　最后的反击
　　薛彪把目光集中到自己洒出去的钱，而薛京虎在意的，却是自己那群同行现在遇到的困难。
　　他想过林牧的种种办法，不只他想过，姚飞拉、其他同行，同样想过。
　　可是，任他们想破天，也没想到林牧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来收拾他们！
　　以虚拟现实的市场，与那些漫画网站交易，逼得他们不得不自己“扫H”，以这么荒谬、经不起任何推敲的借口，来绝了这些工作室的收入。
　　或许那些网站也不想这样做，也想联合起来逼得林牧让步，但就像当初的TCL电视崛起一样，只要有一家网站想借这个机会上位，与林牧合作，那这所谓的“商业联盟”就变成了一个笑话，马上崩塌！
　　毕竟，作者好找，在那不会跑，但虚拟现实的技术，却是牢牢把握在林牧手中。
　　这么大一个市场放在这，姚飞拉借势的那些合作对象，这时候难道还会与他讲什么“好兄弟，讲义气”？
　　如果只是这样，顶多也就算截了其资金渠道，那还不算什么，这些工作室还能坚持不少时间。
　　但林牧一出手，就如迅雷疾电一般地数管齐下，数家银行、包括私人借贷，齐齐找上门来。
　　现在的商业活动中，维持资金链的稳定，是一门大学问，用别人、银行的钱来赚钱，已经成了商业活动中很常见的情况，哪怕是巨无霸级的企业，也常常在银行借着钱，只是通过资金链的不断流转，把“借…还…借”这一行为延续下去。
　　大部分借贷并不用眼下就还，但也只不过是数月的功夫，周期不长，而且更可怕的是，这些借贷公司、银行，不再给他们贷款了！
　　这就恐怖了！
　　林牧把消息一传出去，几乎所有的借贷公司，都提高了其风险评估，正面刚上一页书这个凶人，谁还敢借钱给你？！
　　林牧甚至还煽风点火，自己《天地》与国行几乎密不可分，这时候几个招呼打下去，各种合乎条理、合乎规定的银行卡贷款，几乎轻轻松松！
　　说实话，这很犯忌讳！
　　因为这已经纯粹是仗势欺人了，还是不择手段的那种，对林牧名声影响很差。
　　但林牧会在意这些么？
　　自己名声好的时候，也没见那些合作对象多点善意，给自己让点利，现在收拾一群“合法”的货色，哪还管什么黑白？
　　而且，外面的人，对这件事似乎态度也很暧昧。
　　商场如战场，不择手段是许多商人信奉的真理，但任是再心黑的奸商，看到漫画圈这样的黑幕时，也是目瞪口呆，几乎不敢相信姚飞拉这群人竟然这么大胆。
　　自己赚钱赚得公司市值5个亿，自己旗下的作者却是一个个吃糠咽菜一般，不要说如社会上正常的收入，就连温饱，都变成了很难的问题！
　　这是一个正常商业圈该有的情况？！
　　就连那黑心的包工头，都不敢说把一伙工人连续压榨十余年，这简直就是上世纪初那些被骗去北美挖矿的猪仔！！
　　法律讲秩序，不讲道义，但人心会讲！
　　林牧此时出手，虽然不择手段，但却很少人觉得这些工作室值得自己去帮，反倒有种“恶人自有恶人磨”的感觉。
　　你们不是拿着“合法”的由头耍横么，不是不择手段，不是肆意压榨作者么？
　　现在，来了个更狠的一页书，比你们还不择手段，比你们还操作“合法”，你们再狂一个看看？！
　　商业活动中的借贷，可不是普通人去银行存款那点利率，虽说期限内的利息也能接受，但一旦资金链断掉，未能如期归还，那种可怕的后果，绝对是常人难以想象。
　　正常银行的借贷，就有权利拿你抵押的房子、公司。
　　那些不正常的私人借贷，更是不择手段地追账，这样的行为有时候警察都懒得去管。
　　……
　　断了钱源、逼迫还贷，只此两项，就足以废掉绝大多数流动资金不多的工作室。
　　更可怕的，是林牧要收拾他们，这个消息传开后，带来的压力。
　　林牧现在是什么样的存在？
　　数年时间，借助医药业、虚拟现实直接登顶国内顶尖土豪的行列，在普通商人眼中，那几乎是神仙一般的人物，这样的一尊大神现在要收拾一群丧尽天良、心黑如炭的漫画圈工作室，谁还敢跟这群家伙站一队？
　　群石落井，甚至于那些租借给工作室房子的房东，在听说这件事后，都有不少骂他们昧了良心，不肯再租房子给他们。
　　这样的压力，涉及到方方面面，由不得他们不在乎。
　　许多工作室挣扎了两天，再也坚持不下去，咬着牙地联系了林牧这边。
　　但这个时候才反悔，却是被林牧开出的条件给惊呆了：“除了退还作者被扣压的稿费、退还版权，更是需要为这些年的行为，向那些作者付出一笔赔偿，初步定为正常赔偿的20％！”
　　只此一项，几乎就要了他们大半条命！
　　这就是迟了两天，付出的代价！
　　薛京虎看到这样如末日降临般的场景，哪里还会可惜自己那点小钱，不只庆幸，简直都要买上挂鞭炮庆祝了！
　　自己提前两天，得了一页书的善意，还得了虚拟现实的一张门票，而那些原本不信自己的同行，现在元气大伤，险死还生，哪里不让他心里狂喜？
　　当然了，这样苛刻的条件，也有一些工作室不肯接受，咬牙死撑。
　　但他们撑得过么？
　　这些人，以姚飞拉为主，几乎是圈里最顽固的反对势力，他们平日里克扣作者太厉害，这时候如果退让，自己几乎都剩不下多少钱。
　　在他们看来，伸头是死，缩头也是死，还不如拼杀出生路来。
　　但是，他们却没有想过，自己对林牧的手段，是不是估算得太“温和”了……
　　身家散去大半，只余几十、上百万的浮财，这就是“死”了么？这样就是绝路了么？
　　没人想过，他们当初对作者是如何的酷烈，林牧现在的手段就有多凶残！
　　姚飞拉也没想过，他决意进行最后的反击！


第1147章　B站“少年代码君”
　　之前的世面上，姚飞拉的舆论公关，主要还是处于“自己是弱势群体，面对网络暴力不堪重负”的这一方面。
　　无论这话说得有多么扯蛋，但面临林牧的庞大压力，他确实还是没有做好撕破脸面的准备。
　　但现在，林牧的逼杀，几乎是毫无底线，生生要把他“逼死”的节奏，原先没有把箭头指向林牧的姚飞拉，这时候，也拼了！
　　个人微博视频上，姚飞拉一脸悲苦：“我实在是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一页书，他想开通‘一页小说网’的漫画分类就开通好了，要抢夏天岛名下的作者，那就抢好了。商业无情，我也不是不能承担。
　　但把人往绝路上逼怎么说？
　　就为了那一点点利润，一页书这个几乎是世界级的企业，就把我们这些原本无辜的可怜工作室往死里逼？
　　虚拟现实涉及的行业那么多，你一页书能把我们这些人全都逼死，自己一个人占尽了所有好处？！
　　现在，一页书逼得漫画圈不宁，不光我们这些工作室的稿子被无理由退回，就连那些作者，都因为稿子被退回，而一分钱收入都没有！
　　为了一人之私，害得这么多人受苦受难，这就是一页书你这个公众人物教给大家的道理么？！”
　　视频里，姚飞拉几乎把卖惨卖到了极限，甚至还有其他十余家工作室的老板，一同卖惨，联合抑制一页书！
　　涉及到林牧的消息，本就火爆，而且还是“一页书仗势欺人”的新闻，几乎在当天就上了头条。
　　更绝的是，在这份联合声明最后，其他工作室的那些人，甚至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找来了两个作者，一个叫“圣骑”，一个叫“圣枪”。
　　这两个作者，不知道是被姚飞拉这群人威逼，还是利诱，几乎是翻着花样地说自己现在的生活处境，因为林牧而变得多凄惨，因为是作者的身份，比着前面那些人，还要有感染力。
　　更狠的是，姚飞拉这些人，竟然又花了些钱找水军，声明一发出，就在下面刷了数量众多的支援回复，还有一些高级黑，表现上是置疑，“被其他网友问得哑口无言”后，却是比正常回复还影响人的判断。
　　类似于起点书评区，读者看到有人骂作者时，心里常常就对小说升起厌恶感，许多无良作者对待同期、同类型的作者就这么干，算是最廉价的坑人方式。
　　还别说，真有骂林牧的，还不少。
　　毕竟，网络骂人没有损失，多的见人就喷的喷神。
　　……
　　林牧看到这些“联合声明”时，已经没了“评论权限”，除了最初那些博文还像模像样地能正常回复之后，见网友的势头几乎是一边倒地站林牧这，那些人就干脆地取消了回复权限，从博文上，一页书被声讨得能无地自容。
　　之所以有这么大反对声音，是因为夏达一干作者也站了出来，尤其是夏达，几乎每个想了解夏天岛事件的，都看过夏达的《就到这里吧，我受够了》这篇博文，里面的内容，让很多人动容。
　　其他夏天岛除姚飞拉外的5名头名作者，齐齐站了出来声讨夏天岛，如果一个网友是个漫画迷，微博里关注了许多漫画作者的话，那在这两天，他会看到自己微博里，清一色地出现“杭州夏天岛漫画作者XXX，正式向夏天岛提出解约”的博文，更有其他公司的作者，一同联合反抗。
　　不用林牧，这些作者，包括一些媒体，就把这里面的条条道道都揭露了出来。
　　姚飞拉想着借几个作者就给林牧造成打击，在面对更多的作者声讨时，无疑显得很可笑。
　　毕竟，公道自在人心！
　　更让林牧感兴趣的，是姚飞拉的公关手段并没有局限于“微博、记者发布会、官方对外平台”这些地方，而是涉及到漫画圈里的每一个角落，甚至包括一些知名的博主、UP主。
　　就像许多主播被聘着每天吃鸡，以此来吸引了大量吃鸡玩家，许多制作视频、热门的博主、UP主，也有着相关的“广告、水军业务”。
　　B站，国内很知名的大型网站，是除H网外，年轻人最喜欢逛的网站之一。
　　在这里，同样有着大量制作视频的UP主，有搞笑的、鬼畜的、跳舞的、唱歌的，自然也就有那些专业性比较强的科普类UP主。
　　“少年代码菌”是一个UP主的ID，从名字上看起来很年轻，像个大学生。
　　但一听其声音，就让林牧眉头皱得厉害，娘里娘气，就像前两年的于正一般。
　　不过，他的人气，确实是挺高的，关注人数有8万多，名下视频，也有许多，包括各种外国电影、专业的视频，从视频的名字上看起来，颇为高大上，应该是个很厉害的UP主。
　　让林牧关注到他是，是他最近发出来的一个名叫《夏达真是受害者么》的视频，几乎成了最近网上声讨这些作者的最知名视频，成为许多人骂这些作者的“法律凭仗”。
　　林牧点开了视频，那个娘炮、闷骚的声音，就再一次传入了耳朵。
　　“最近，达叔的博文引来了许多网友关于夏天岛的关注，代码菌发现大部分网友都是在骂夏天岛，站在作者一边。
　　但代码菌觉得，反而是越在这样的时候，越需要有人站出来提醒大家一句：你们真的觉得在这件事中，夏达及那些作者，真的是属于受害者吗？
　　至少在我和我身边一些漫画行业的朋友看来：这个事件并没有大家想的那么简单。
　　首先呢，我们不得不承认，达叔她真的很聪明，纵观全篇，她只陈述了两个方面的内容：
　　第一，我病了。
　　第二，你欠我的！
　　有些事情一旦你看上去不那么占理，一定要先把自己定义为弱者，然后你就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来谴责别人啦！
　　首先，达叔的说法会给外行人一场错觉，就是这个版权应该是属于作者自己的，是夏天岛从作者手里把版权给抢走，赎不回来。
　　但是，现在看我视频的小伙伴，以后想走漫画这条道路的，可千万不能这么想……”


第1148章　少年代码菌的逻辑
　　林牧：“喵？”
　　这样的疑问，让林牧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个作者、画家、创作出来的版权，难道天生不就属于自己的吗？
　　这又不是那些大公司投资的研发团队，研发团队获得各种资金、技术支持，所以研发出来的技术属于公司，这是作者的个人创作，不属于作者属于鬼啊！
　　但这个B站的“少年代码菌”，今天是要彻底打破林牧三观：
　　“因为代码菌从做出版、做主编的朋友那里得知：你跟人签的第一份合同，就叫《版权转让合同》！
　　著作权是你的没错，但是想要职业化，就必须签在公司名下，包括日本在内，全世界都是这样！
　　不然你作品火了拿着跑了，公司要遭受多大的损失？”
　　呃，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啊！
　　林牧摸了摸下巴，咂摸了半天，也没想出反驳的话来，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整个人的脸，都快窘成了姚明。
　　这特么地也太扯了吧！
　　对手一本正经“科普”时，才是其杀伤力最大的时候，因为旁人会觉得这货是专家，会不由自主地相信，在这个视频的弹幕上，林牧已经看到了许多网友支持。
　　“原本是这样，涨姿势了，谢谢UP主。”
　　“听起来很有道理啊！”
　　“代码菌业界良心，亏我先前还以为那些作者理直气壮……”
　　“666，坐看那些作者和一页书被打脸……”
　　“草尼玛，一页书是你爹！”
　　林牧：“……”
　　全身恶寒，林牧既然有正常的书友，就也有脑残粉、招黑粉、更有高级黑粉，这样脾气暴躁的粉丝骂声，每次林牧看到都是一阵阵蛋疼，哭笑不得。
　　趴在椅子后面的夏达和艾娟忍不住偷偷发笑，跟林牧处了这么久，大家早就知道了他的性格，一个个根本没什么拘束。
　　暂停视频，目光转向对面，张博仁嘴角扯了扯，懒得做出任何解释：“胡说八道！”
　　想了想，觉得对自己的BOSS不能这么高冷，就强忍着腻歪又补充了下：“说这话的可以去重修法律课了！无论是我们国家还是日本，漫画还是小说，作者与公司之间的关系，都是授权关系！
　　两者签的，也都是授权合同，而不是转让合同。
　　按BOSS你那边小说圈的说法，就是网站、公司帮着作者寻找出版、影视改编之类的渠道，卖出的钱大家按比例分成。
　　所有版权天生是属于作者的！
　　有些无良公司，骗作者签《版权转让合约》，说只是权宜之计，签过一段时间后，公司再把版权转让给作者，这纯粹就是胡说八道，版权转让了就是转让了，是转让不回来的！”
　　林牧摸了摸下巴，点头道：“那如这个‘少年代码菌’所说，公司想要保证自己的利益，避免作者带着版权中途逃离怎么办？”
　　张博仁想了不想：“这并不是问题，一般合同条款里都会有相关的制约，而且授权期限一般是十年，十年后权利就会回来，即使如此，在此十年中，版权也是归属于创作者的，其版权中的各项财产权，作者都有获得收益的权利！
　　当然了，这是在合约中没有陷阱，版权中的财产权还归属于作者的情况下。”
　　林牧一挑眉毛：“全世界都是这样？”
　　张博仁肯定道：“版权属于作者，全世界都是这样！”
　　……
　　张博仁是青华法律系专业出来的天之骄子，对自己职业的专业性，最是注重，容忍不了一点错误的地方，现在眼看着一个外行傻货在这误导旁人，哪里还会有什么好脸色？
　　如果这个“少年代码菌”敢出现在他眼前，估计早就大耳光子扇过去，清理行业环境了。
　　可惜，视频里的“代码菌”明显不知道张博仁的想法，中年闷骚娘炮的声音，依旧持续不断地传入众人耳中，配合着他那红色背景、倒八字眉一脸兴奋的表情头像，让林牧总有种想一巴掌扇出去的冲动。
　　而且，在这下面的话中，就说到了先前两人所谈的“授权10年期限”。
　　“版权属于公司，这是无可争议的，但是大家放心啊，这个时间不是无限期的，而是10年！
　　因为我身边就有做出版和做主编的朋友，所以我就直接拿来一份合同和大家讲一讲……”
　　视频中，出现了一份合同，作为“少年代码菌”的佐证，但林牧暂停看了半天，也只在那合同上写的是“授权”，而不是“转让”。
　　视频继续，闷骚娘炮继续出现。
　　“我只是想告诉你们，这个行业，真的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坏，但是为了避免你若干年后出来丢人，请你先看好你的合同，在签字的时候，抱有一种契约精神！”
　　林牧笑了笑，这是要喷作者了，说他们没有“契约精神”？
　　自己身边跟着张博仁全程解释，都听得晕晕乎乎，更何况是那些被各种手段、文字陷阱坑骗的作者？
　　欺诈如果也能算是契约精神的话，那未免也太过可笑了！
　　……
　　视频中继续进行，就开始用看似公正的话语，来黑起夏达了。
　　“当我们想象着，娇弱的达叔，用可怜的小眼神望着我们说：我病了，我们大多人的舆论就已经被出于人性的同情、怜悯的道德心所绑架了……
　　许多朋友来问我的看法，呵呵，你们都心里有答案了，还问我做什么？
　　要我说，如果你想得出一个不带有任何感情色彩的判断，那就必须要排除干扰，你就把它当成假的，这样才能得出自己的判断……”
　　说到这里，视频画面上，出现先前他所说的两点：“一：我病了；二：你欠我的”两排字，“我病了”上面，被画了个红线，意为“当成假的、排除”……
　　“达叔一个月25张画的速度，应该是一个资深作者的正常速度，而且我看他的微博上，时不时地还晒猫，而且在上一次达叔正常更新的十几天里，就突然地生病，也没有说什么病，没有公布任何的体检报告……”
　　不知道为什么，林牧突然放下手里的手机，抓过旁边的水杯，灌了两口，抚了抚胸口。
　　旁边的艾娟疑惑道：“你怎么啦？”
　　林牧摆了摆手：
　　“不知道为什么，听着这货的声音，感受着他的逻辑，我突然想吐，是真的想吐……”


第1149章　作者的收入
　　无论林牧想不想吐，视频里的魔音，总是在继续持续不断地传入他的耳中。
　　“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突然就一页都不能画，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么？而且她之前也没有说自己得了什么病，也没公布体检报告，所以我们只能希望她的病没有那么严重，毕竟我们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这只是我从一个不站队的立场，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对达叔病情的一点质疑。
　　……
　　那么版权转让之后这10年内，你靠什么生存呢？
　　文字，千字300…800元，如果你是个没什么名气的作者，300块没办法，就只有这么多。
　　漫画，一页300…400，TX的U17大概就是这个价钱，彩漫贵一些，500一页，如果你画工特别爆炸，那就700…800一页。
　　一个勤奋的漫画家，一天画一页，一月30页，工资就是8000到两万五。
　　在中国，养活你自己，有问题么？”
　　林牧面如土灰，一把把手机扔到一边，心痛得说不出话来。
　　自己在小说圈混了这么久，第一次知道普通作者收入竟然这么高，千字300…800，最普通的作者都能拿千字300！
　　想当初，自己给《武侠故事》做了那么大贡献，提升了那么高的销量，都没有达到“千字300”的“普通作者线”，哪怕后来声成大噪，来到《故事会》，被其无比优待，拿到杂志社最高稿费，也才只到“千字500”的程度，现在跟这位“少年代码菌”的水平线一比，简直就是个渣渣！
　　这不禁让林牧深深地怀疑，难道自己一直是在扑街，那些真正的大神都隐藏不出，在暗处静静地看着自己这群渣渣装B？
　　还特么的千字300…800，整个小说圈，有几个能达到千字300的？
　　按照起点的算法，千字300，就是两千字600块，一个2000字的章节，要达到2万的订阅，才能达到！
　　均订两万！
　　整个网文圈，有多少本书能达到均订两万的？
　　还普通作者的标准，你特么见过普通作者的标准吗？
　　作者圈里有张图，讲的是一个新作者入行后的变化。
　　从一开始的意气风发穿西装，到千字30、千字20地慢慢减少，最后沦落成乞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