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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开端-第3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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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跑去哪里玩啦？还每天带着鸡腿和馒头？”
小熊猫情绪似乎不太高，把头埋到小萝莉怀里，“呜呜”地轻叫着，只是拿舌头不停地舔着她的眼下脸上，就像……
就像在给她擦眼泪一般……
第1317章 意外的大喜
对于小熊猫的异样，林牧没有太注意。
他最近的注意力，几乎全都集中到了自己身体的感觉上，那种蠢蠢欲动的攻击心态，让他无时无刻不在受到影响。
在苏澈她们看来，林牧就是个闷骚怪，结完婚后，就显现了真面目，找个机会就各种折腾她们，动不动就几个小时地胡闹。
但林牧可以拍着良心说：自己是纯洁的，那样的胡闹，纯粹就是在发泄内心的攻击冲动！
发泄、消泯！
平静的生活，林牧很喜欢，喜欢那种平静的心情，那样能让自己内心的暴力倾向慢慢消除，一如古时候那些行医四方的名医，心态平和，如同道家。
现实，似乎要给林牧一个更大的惊喜。
就在饭桌上，原本一切正常的苏桃花，突然……
望着因为反胃，而跑出去的苏桃花，整个屋子一片安静。
林母腾地一下就小步快跑了出去，一脸欣喜若狂的模样，看得林牧都有些嫉妒，当初一年回来见一次，都没见自己老娘这么兴奋过……
林父与老人反应慢了点，随即也是相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哈哈一笑，端起桌子上的酒杯泯了一口后，就把剩余的酒，连着身上的烟，都锁到了柜子里。
看样子，接下来的这一年时间，他们两个是不准备再喝酒抽烟了。
苏澈三女，双眼发亮，心里暗中计算着自己走亲戚的日期，发现同样有了异常之后，从心里泛起一种欢喜来，仿佛要大喊大叫两声，才能压抑下心里的欢快。
性子活泼的苏澈，还只是抱着林牧右臂轻摇，许静柔已经是咬着下唇，低声问林牧是不是要去医院看看了。
“哪还用去医院？！”
林牧也不知道此刻自己是什么心情，充塞胸口的冲动，让他还是强按下心里的颤抖心情，把手搭在许静柔的手腕上。
手一搭上，就感觉手指上突地一跳，宛如一颗小圆珠突然弹到自己手指上一般，整个脉相，给林牧一种极为流利的感觉。
手指上，小豆突突直跳，正是滑脉脉象；眼中，许静柔整个人仿佛都笼罩一层莹光，正是血气充沛，气血旺盛，养胎之象！
“怎么样怎么样？”
许静柔急问道。
林父、老人也满脸红光，看向林牧，只有小萝莉，还傻傻地抱着小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迟疑地点了点头，林牧道：“脉象是有了，明天再去医院查查确定一下好了……”
“给我看给我看！”路一菲也急了，把手伸到了林牧手边。
从外面回来的苏桃花见了，更是心里忐忑得厉害，坐到了林牧跟前，眼巴巴地看着他。
满头大汗，林牧从来不知道把这几个脉，竟是这么心惊肉跳的感觉，给四女一一把脉之后，整个人几乎都要虚脱出来。
难怪杏林有“医者不自医”的说法，给自家人号脉，太刺激了！
向苏桃花、许静柔、路一菲一一点头，确定对方的想法，到了苏澈那里，林牧把脉把了十多分钟，再三确定之后，面色就有些古怪了。
见心上人这个表情，苏澈眼里的光芒一黯，低头咬着唇，声音都有些哭腔了：“你说吧，我不哭！”
林牧两手捏了捏她的脸蛋，都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语气说话：“你就厉害了！双黄蛋！怎么咱们家有生双胞胎的基因么？”
双胞胎？
林母脸上的红光，已经不能用言语来形容了，虽然想忍着，就是忍不住地笑，把苏澈的手手握到手里，心里的喜意，如漫天红霞一般地遍染云天。
小萝莉睁大一眼睛，钻到苏澈怀里：“姐姐，你要生的小宝宝，也像二哥哥和小姐姐那样，长得一模一样吗？”
苏澈呆呆地看着林牧，表情简直和林牧的一模一样，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浑然没有想到，竟然会有这么天大的惊喜，在等着自己。
乍如寒冬结束，那平原上盛开的一朵灿烂小花，反应过来后的苏澈，整个人都跳了起来，抓着林牧的胳膊，又跳又叫，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话，直到被林母心惊肉跳地按在椅子上不让她跳，这才安静了下来。
“等什么明天？今天就去！”林父直接做了决断，“你小姨就在附近医院工作，我给她打电话，请她帮忙找医生检查！”
这话一说，晚饭根本就没法吃了，晕头晕脑的林牧，直接就被林母揪着，喊上陈少飞的车，一块往医院赶去。
……
京城。
“刚检查完，嗯，有了……”
“没查男女……嗯，林牧说现在就是在抽奖，到生了再揭奖才有意思……”
“对了，爸爸妈妈，我的是双胞胎……”
听着电话里，苏澈有些傲娇，又有些小得意地卖乖话，苏爸苏妈的脸上，几乎都笑得看不到眼睛，嘴上只知道说着“好好好好……”，都不知道说些别的话了。
为人父母，眼看着自己的儿女成婚后，最大的心愿就是抱孙子了。
先前还担心林牧年青贪玩，一时不想要小孩，没想到这结婚才不到两月的功夫，自家女儿就怀上了双胞胎！
双胞胎！
苏妈的眼里一亮，心里像抹了蜜一样：“肯定是小野和琳琳带来的好福气！我就说一看见他们俩就高兴得紧，果然现在小澈也怀上了双胞胎！不行，你快给他们俩打电话，我要给他们做桌好吃的，好好犒劳犒劳他们！”
苏爸搓着手，来回度步，高兴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只知道点头傻笑。
“对了，先前我还跟观音许了愿，咱们明天去还愿去！真好！双胞胎！双胞胎……要是龙凤胎就最好了……”
……
五个家庭，因为这样一个好消息，一起陷入了狂喜之中。
直到半夜回到家，坐到了床上，林牧看着毫无睡意的四个老婆，依旧是没有反应过来。
自己，这就要当父亲了？
那种狂喜，那种全身晕乎乎的感觉，一下子就冲散心里郁积的情绪，整个人都陷入到一种傻笑的状态之中。
这一夜，林牧没有进入《天地》，而是抱着四个同样睡不着的老婆，说了一晚的话。
第1318章 不知道用什么题目好，那就随便起一个吧
“林牧，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吧！女孩乖，男孩太皮了！”
……
“林牧，你说生小孩时是不是真的那么痛啊？！我刚查了下资料，如果顺产，小孩子头又太大的话，到时候还要在那里剪开点口子，太吓人了！”
“那就剖腹产，打了麻针，到时不疼。”
“可是剖腹产据说对小孩不好，而且剖腹产之后，需要修养的时间太久了，比顺产要等好久才能修复好元气，而且还会留下疤，丑丑的……”
“哪有那么多‘而且’？没事的，到时候听医生的建议就好……”
……
“林牧，你说我们的宝宝现在在想什么？其实我很小的时候就特别好奇，当初在妈妈肚子里时，我在想些什么。还有当我还是个婴儿时，我又在想些什么……”
问到这个话题，原本还有些困意的林牧，一下子就醒了，认真地想了想，抚了抚怀里的苏桃花：“小孩子情绪单纯，饿、好奇、满足大概就是全部情绪了吧……
至于在肚子里时嘛，大至分为满足与不适两种……
而当其处于刚成长阶段时，应该就只有‘需求’感了。
最初阶段，我觉得那就是混沌一片，虽然有感觉，但却如同道家一样，无欲无求、无垢无净吧……”
苏桃花好奇道：“那不就是《道德经》里所说的，‘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么？这是老子讲的天地至理，怎么还跟一个小小的婴儿联系上了？”
宇宙？身体？
有点意思。
林牧想着这些，不由得笑道：“你还别说，在现代的宇宙幻想中，真有一种‘宏观世界、微观世界’达到极致，殊途同归的说法，嗯，怎么跟你讲呢？
对了，来看这个视频。”
大半夜，四个满是欢喜的老婆睡不着，林牧干脆就坐起身来，点开旁边桌子上的笔记本。
点开B站。
打开搜索栏，输入“有人认为宇宙像细胞一样存在于一个更大的有机体中”的关键字，搜索！
视频出现！
点开视频。
苏桃花四人好奇地看着电脑屏幕，画面的一开始，是一个白种女人站在一个类似于遗迹建筑的石门之前，没有什么特别。
随即，镜头急速扩大，就像是在用一个不断放大倍数的放大镜，观察着这张白种女人的眼睛。
放大，再放大！
原本不为人注意的眼睛，急速变大，充塞整个视频画面，继续放大！
混沌不明的眼球，血管、肌肉。
继续放大！
类似于毛细血管一样的细线，在继续放大后，就变成了如同地毯上细绳一样的存在，而当其再放大时，就变成了江洋大河那样的宏大。
当其再扩大无数倍后，“细绳”上的那些原本肉眼不可见、细微交杂的杂乱丝线，就变成了类似于细胞一样的存在。
细胞很小。
但当其继续放大后，原本看似整体的细胞，却细化成一个个或贴合，或分开的无数小球集合体。
既然是小球，那自然仍旧是可以放大来看的！
放大！
原本看似平滑的小球，放大后，就成了无数类似于生锈铁板上的粗糙表面一样，有平整的“锈块”，有也有“铁锈气孔”。
把这其中一个“铁锈气孔”放大，更细致的世界出现在眼前。
数种集合体一样的对称结构下，是无数看似混乱，又充满美感的如同水晶一样的光圈，把这些光圈再放大无数倍，就出现了如同泡开的银耳一样的结构。
……
看着这些，苏桃花她们还看得有些迷糊，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毕竟，一个物体只要有体积，那就可以放大，甚至原子和电子，只要放大倍数足够，或许同样能看到极细微处的结构。
只是，当这个类似于“银耳”一样的结构，继续一层层放大后，就出现了无数个一个个旋盘一样的存在，出现在电脑上面。
苏桃花四人一怔，她们都受过高等教育，对这些结构，再熟悉不过！
类似于银河系的旋盘形象！
或者说，类似于宇宙的旋盘形象！
苏桃花怔怔地看着这样的图画继续放大。
果然，当这个看似微小的旋盘放大无数倍后，整个画面上，便是那无数群星环绕的……宇宙！
太阳出现了！
地球出现了！
放大，再放大！
当从高空急速向下拉进，最终进入一块陆地上的微小建筑，一个岩石建筑小表面时，苏桃花还没有意识到什么。
但当镜头最后一次放大，那个倚着石门的白肤女人再一次出现在视频结尾时……
无论是苏桃花、还是苏澈、许静柔、路一菲，俱都惊呆了，呆呆地看着这个结局，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内心的感觉。
最微小的细胞，放大后，里面竟然隐藏着那么多数量级的存在，到最后竟然就是那广阔到无法想象的宇宙？
以及，自己？
……
到了现在，苏桃花终于明白，林牧所说的“宏观世界、微观世界到了最后，就是殊途同归”的意思了。
“这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不会吧？！宇宙的极限，是一个人；人的身体里，藏着无数宇宙？”
“这些天文学的世界观猜测，都是这么惊悚的么？”
四个原本还各种纠结生小孩的女人，现在完全被这样奇异的猜想，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林牧终于感觉到一丝轻松，不用再去回答那些让他同样纠结的问题。
“谁知道呢，宇宙猜想有许多，一个比一个大胆，比方说在《重生之超级战舰》里，宇宙就是一个四维的球形，反正这些猜想都没个准，当趣闻看吧……”
一天内，心灵的巨大冲击，让林牧有些晕晕沉沉，看着四个老婆在那翻着相关的视频看，就再也忍受不住，倒头就睡。
……
正在睡觉的林牧，还不知道自己有了小孩的消息，已经传了出去。
当那些还沉浸在《精武英雄》的精彩打斗中的影迷，听到这个消息后，忍不住就有些面色古怪。
一页书，这污货竟然就要当爸爸了？
第1319章 情殇
在许多人的心里，“一页书”这个名字，可以代表着偶像，可以代表朋友，也可以代表变态。
但唯独没人想过这个名字，竟然会这么快地，代表“父亲”这个身份。
林牧没想过瞒，结婚生子，天经地义，也没想过像那些明星一样，什么都拿出来炒，一个破事又是买热搜，又是翻来覆去炒个没完，跟五五开似的，没什么意思。
只不过，这样的事情，在知情人心里，无疑是件很惊爆的事情，陈少飞就第一时间，与自己群里的粉丝发了消息共享，还发了相应的微薄。
陈少飞：“哈哈，告诉你们个好消息，再过八个月我就要有五个小侄子了，嗯，娃是谁的？一页书的！哈哈！”
这一下，就惊爆圈里的人眼球了。
十八子花开：“！！！书……书大？不是吧？这就有了？是不是太快了点？”
陈怡：“开玩笑的吧？书大这么迫不及待，这才刚结婚不到两个月吧？八个月后？呃，话说不是十月怀胎吗？时间赶不对啊……呃，明白了！污书这货提前做坏事了！鄙视！”
白夜玄冰：“楼上妹子，一看就个是雏，说是十月怀胎，其实只有280天，而且还是从末次大姨妈开始算时，那时候根本没怀孕，预产期其实只有8个月25天左右！”
懒汉堡包：“呃，楼上的，为毛你这么熟练？妇科大夫？”
白夜玄冰：“……男性泌尿科，好吧，我就是个割皮包的……”
一圈胡闹，消息，却是传得天下皆知了！
……
魔都。
正在闲着没事陪爸妈看《白娘子》的王俊俊，突然听到手机里的提示音，随意一看，登时一呆。
王妈有些好奇：“怎么了？”
王俊俊看完新闻，神情有些恍惚，听到老妈问话，这才答道：“书大要生小孩了……”
“一页书？呃……”
王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心里甚至有些小庆幸。
自己的女儿，自小省心，没别的独生子女身上的那些毛病，哪怕是追个星，也是一页书这个靠谱的，让他们俩少操不少心。
但时间久了，女儿偶尔看着墙上林牧的海报，眼神就不对了，先前还有些担心她痴迷偶像，现在林牧都结婚要生娃了，自然就舒了一口气。
王俊俊没这些复杂心思，脑海里，却是回荡着认识林牧以来的种种记忆。
从初三时，偶尔间看到同桌夹在书里的贴画，那是一幅生活照，应该是记者偷拍。
那张照片上，林牧正一脸宠溺，从背后托住小萝莉的两个胳膊，如同瓷娃娃一样的小萝莉半空中扑腾着小短腿，却是想要去凑近看前面的小狗。
当时的她，一下子就被林牧神情间的温和打动，将这个名叫“一页书”的男子记在了心里。
高考结束后的第一时间，她没有做其他的事情，而是直接跑到自己父亲那，得意地讨要起父亲答应她的“一页书作品全集”。
从《凤头钗》里，古蹑风与小凤间守之以礼的感情；到《连城诀》里人淡如菊，以及那个神情落寞，心死隐居，耳边只是不时响起“空心菜”的狄云。
这些，已经让她无比心动，为那些人间艰苦的感悟而哀伤。
而后，看《射雕英雄传》，她知道了那个虽然木讷，却是本心不改的郭靖。
看《神雕侠侣》，十六年等待，让先前所有的情劫磨难，尽皆化为再相识时的一滴眼泪，强绝于世的《黯然销、魂掌》，只不过是昔日的落魄失意。
一本本书，一个个故事。
排开这些小说，更让王俊俊向往的，却是在一些杂志上，讲解林牧与小萝莉相识相遇的故事。
一个小小年纪，就跟着姐姐奔波，乖巧帮家里赚钱的小女娃。
一个性情淡然，偶尔路过自己世界的，如同兄长一般的男子……
待到魔都机场，第一次遇到林牧，又与他一块经历“世博会韩粉”事件后，王俊俊简直就是把林牧当成了兄长，那种有哥哥姐姐宠溺，有人疼爱的感觉，是她这样的独生子女，所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而现在，自己依旧没什么变化，而那个影响了自己一生的一页书，却是很快就要有了五个小婴儿喊他爸爸……
时间，好快……
快到记忆中那个爱玩的无赖一页书，如今也已经成家立业，眼看五个小娃娃就要跳出来，喊自己阿姨或者姑姑？
王俊俊突然就觉得自己长大了，往日青春爱玩的性子，似乎已经是前尘一梦一般……
一页书微薄下。
王俊俊：“你个坏家伙都要当爸爸啦！恭喜恭喜！宝宝出生后记得一定要给我发照片呀，我要当他们的小姑姑！哼哼！”
青春时的那段青涩感情，终于也是随着时间化为温馨记忆。
……
京城。
“知道吗？一页书要生小宝宝了……”
研究所同事的话，让沈忆书正在作记录的手一颤，钢笔就掉到了地上，低头看着掉在地上的钢笔，原本微笑的脸上，不知什么时候，已是“涑涑”地流满了眼泪。
“对不起，我离开一下……”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学校的研究所的，也不知道自己这一路上浑浑噩噩地想些什么，脑海里，只有“他要当爸爸了”这几个字，痛澈心扉！
岁月无情，当初单纯的情丝，似乎依旧近如昨日，但却已经物是人非，那个自己铭记一生，无比深爱过的人，终于也与别人有了子女……
沈忆书想笑，可是哭出了太多的眼泪，整个人的脸似乎都有些僵硬，没有力气做多余的表情。
“忆书！忆书等等！你的钢笔……”
背后，是一个戴着眼镜的瘦高男子跑过来，从他眼神可以看得出，他想追求沈忆书。
沈忆书木然地接过钢笔，点了点头，就要离开。
瘦高男子犹豫了一下，想及之前从王环宇那里学到的技巧，就要去拍她的肩膀：“你没事吧？我很担心你……啊！”
伸出的手，被沈快书一个转手，反扣着他的手指搭到了背上，那种入骨的疼，让他原本得意的心情，一下子击得粉碎。
耳边，只听到沈忆书淡漠的声音。
“这世上，只有他能拍我的肩膀，不怀好意的你，又算什么东西？！”
第1320章 《红楼梦》初现
当记忆，成为自己唯一拥有的东西时，昔日的那些关心，总是显得那样的珍贵，珍贵到自己从来不忍破坏。
分手七年，梦了对方七年……
“你以后要记得照顾好自己了！”
“你性子柔弱，有机会学点擒拿和防身术，识人用心，不怀好意的人，从来不用虚与委蛇，如果真遇到我什么麻烦，给我打电话！”
“你……保重！”
不记得这是林牧真的和自己说过的话，还是自已梦里的幻想，真实和虚幻交织的记忆，沈忆书也没想过要分清。
放开瘦高男子的手指，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沈忆书没再说话，直接转身回了宿舍。
清冷的单人宿舍里，沈忆书看着桌子上的照片坐了一会，便打开一旁的抽屉，拿出一本稿纸来，继续书写上面的文字，看似与以往没有任何区别。
只是，写着写着，眼泪就忍不住地一滴滴落了下来，滴落在稿纸上，将那笔迹染得一片模糊。
强忍着心里的难受，沈忆书继续写字，半开的窗户外，吹近一阵阵犹带冷意的寒风，她也并不在乎，只看到那寒风翻飞着稿纸，不经意间将第一张翻起，却见上面文笔绢秀地写了三个字……
《红楼梦》……
……
瘦高男子有些恐惧地揉着手指，在刚才那一刻，他能感觉得到，眼前那个看似柔弱的沈忆书，是真的把他的内心看得清楚，如果自己敢再不怀好意地接近，对方下一次再对自己时，就不会只是这样放过自己！
他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会看清自己。
色迷人眼、言迷人耳、味迷口鼻、贪迷心神。
往日里，他借着自己的条件，不知迷骗过多少女人，可是在这个看似清冷的沈忆书面前，却是仿佛一切伪装都被剥开，只留下那内在的丑恶。
心里极不痛快地瘦高男子如以往一样，选择了去酒吧发泄，只是今天他似乎流年不利，刚刚撩上一个漂亮妹子，就被一旁的两个男子推倒在地，恶狠狠地打了一顿。
更让他疑惑的是，酒吧看场子的几个人就坐在旁边，见到有人在酒吧打架，却是话都没敢说一句，低头在一旁喝酒，偶尔间看向自己的眼神，也是那种看怪物的意思，仿佛很是不理解，自己怎么招惹上这两个人。
好在，他挨打挨习惯了……
“怎么每次招惹过沈忆书，就遇到这些倒霉事？！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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