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开端-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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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
　　……
　　京城大学一处教职工楼。
　　林牧揉了揉鼻子，最近背后骂自己的人是越来越多了，想着这些事情，一时间也没什么好办法。
　　左等右等不见妹妹回来，方童打好饭关上房门，避开熟人往着楼上赶去。
　　最后一层楼，基本上已经没人住，能在京城大学任教的，金钱上自然不会缺少，这种顶楼渐渐就空了下来。
　　方童也不停，继续爬最后一层楼梯，那里通往楼顶。
　　“呼！呼！”
　　一阵熟悉的呼吸声，方童微微一笑，入目处，只见通往天台的门已经被打开，一卷凉席正铺在阴凉的瓷砖上。林牧双手交合枕头，全身只穿个俗称“大裤衩子”的五分裤，翘了个二郎腿闭目养神。
　　而小萝莉此时正坐在他身体一侧，双手趴在他的肚子上呼呼大睡，一派轻松惬意。
　　把饭盒放到一边的小椅子上，方童犹豫了下，还是鼓足勇气道：“师父，在这里住不方便不说，你也休息不好，还是搬到我房间吧。闹闹和我一间，你睡闹闹的床……”
　　话没说完，就被林牧笑着挥手打断：“没事，小时候夏天天天睡楼顶，外面情况怎么样了？”
　　开玩笑，天底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自己虽然身正不怕影子斜，但方童毕竟是个单身女孩家，还带着个妹妹，自己又是他师父。
　　真要住进去，以后被人知道了，自己没什么所谓，但还让不让方童要名声？
　　方童拿起一张纸巾，给小萝莉擦了擦嘴角流的口水，苦恼道：“还有不少人在电影学院守你，听李建他们说，现在女生宿舍有甚至不少人，真接就在门上贴着‘林牧与狗不得入内’……咳咳，她们都是小龙女的粉丝……”
　　林牧嘴角一抽，蛋疼道：“那男生宿舍呢？”
　　方童张了张口，最终还是老实答道：“呃，这我倒是不清楚。不过听说最近有家小袜子厂，直接在袜子底印了‘一页书’三个字卖，销量很好。我路上看到，就顺手买了两双，你看……”
　　说完，她从随身的包里，拿出双红色袜子来。
　　袜子是红色的，倒是喜庆，但在脚底板正中心，却是清晰无比地印着三个黑色的字：一页书！
　　林牧见过这种袜子的款式，之前是印着“小人”两字，取意“踩小人”的意思……
　　一口老血喷出九米远，妈的什么仇什么怨？
　　至于这样吗！
　　林牧直接无力地躺在凉席上，全身无力，生无可恋，连饭都懒得再吃了。
　　方童强忍着笑把袜子收回去，自己这个师父，可也太懒散了点，害得自己以前偷偷学的“奉师礼”一个都没有用上，每次都特别失礼。
　　就好像现在，走遍天底下哪家武术家师父，也不会这样一身打扮面对弟子，还整天和小萝莉闹着玩，跟爷俩似的，换成别人，可能吗？
　　……
　　社会上读者的反应，让无数人都震惊了。
　　先前还对这对师徒恋有不同观点，觉得这是在“乱伦”、“误导青少年”的专家们突然就发现，自己原先的那点支持者竟然一个都没有了，全都跑去声讨一页书。
　　声讨什么？
　　声讨一页书故意如此，让这对天造地设的情侣没法安心在一起，害得他们一生遗憾！
　　至于杨过叫小龙女“姑姑”，两人是师徒关系？
　　这算个毛啊！
　　人家小龙女都遇到这样的悲剧，你个狗日的专家还在这说两人坏话，说两人不应该在一起？
　　靠！
　　你这样和那个正当缩头乌龟、害得劳资两天吃不下饭的傻逼一页书有什么区别？！
　　一时间，万众一心，就是那些再喜欢《神雕》的人，这时都每天气得在林牧微薄下乱骂。如果林牧的QQ号手机登陆上的话，更是会发现每时每刻都在“嗡嗡”地提示有新消息传来，跟按摩棒棒也没什么区别了。
　　而林牧之前发的微薄下，更是充满了斥骂的评论，几万、几十万、上百万、两百万……
　　那回复量，简直恐怖到了极点！


第319章　杂志社的困难
　　一个基佬，如何让家里人同意自己出柜？
　　基佬：“老爸老妈，我最近发现我是个同性恋……我觉得很困扰，想出柜又觉得不应该，很烦，特别想自杀，你们说怎么办……”
　　基爸：“我靠！儿子你可别干傻事啊！同性恋没事！我偷偷跟你说，其实你是我们领养的。因为你妈也是个男人，只不过年轻时喜欢穿丝袜……现在不都提倡同性恋合法了吗？没事，你出柜吧，到时拍点照片给我助助兴……”
　　出柜成功……
　　咳咳，好吧，这个比喻不恰当，但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要想让人接受一件原本不可能的事情，那就把事情的后果再表现得糟糕一点，这样先前看起来不能接受的事情，在旁人的心里，也就成了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了。
　　林牧不知道金老爷子有没有研究过心理学，但《神雕侠侣》这段剧情，确实有这种读者心理存在。
　　杨过自小颠沛流离，生活艰难，好不容易遇到个如同仙人一般小龙女，读者本来担心的是他们这段感情不为世俗认可，着眼点在杨过怎么破解世人眼光的剧情上。
　　现在龙女劫一起，谁还关注这些破事？觉得这些事情对两人而言重要无比？
　　一场风波下来，有不少原本不关注武侠小说的人，也知道了《神雕侠侣》这个名字，知道了武侠第一人一页书最近做了件特别作死的事情。
　　读者直接接受了这段恋情，或许这就是这场混乱风波中，林牧唯一收获的好处。
　　说完好处，该说坏处了。
　　杂志网络、电话订阅一落千丈，读者或因憋屈、或因愤怒，直接用一切办法抑制林牧，退订就直接了最首当其冲的发泄方式！
　　“原本稳定在一百五十万的订阅量，加上零散销售能达到二百万的销量，现在一落千丈，直接降到三十万订阅！根据最保守的估计，其中会有一部分因为一时愤怒而退订的读者，过后会恢复一些，但也不会超过50万。也就是说，林牧你这一时的任性，让杂志社直接少了一百万册销量！”
　　天台上，汪洋一脸“幽怨”道。
　　林牧有些惭愧：“一百万册……那就是一期会损失几百万的收益……真对不住，嗯，广告商那里怎么样……”
　　这几百万的收益，不单是指杂志社赚到的钱，也包括维持销售渠道，以及其他工作人员的费用的钱。这些钱无论如何都是要花的，一下子少了近百万销量，就代表着近一段时间内，杂志社要依靠那三十万销量的盈利支持原本一百五十万销量的庞大公司机构！
　　赚钱是不要想了，能够维持平衡，不让公司声望大跌，四分五裂就已经是好事了！
　　汪洋递过来几张报表：“广告商那里情况复杂，毕竟这次销量大降，不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而是因为一件特别有争议度的剧情产生。一些公司认为这样的争议，只会造成短期的销量降低；而另外一些公司，则只想短线广告投资，要求杂志社降低广告费用。我和大哥讨论了几次，想听听你的看法，毕竟小说后来的剧情，决定着未来杂志的销量……”
　　林牧摸了摸下巴：“我的想法是，广告费用不变！那些愿意相信杂志社的广告商，可以承诺以后给他们广告优先权，以及提升其广告位的含金量。那些趁火打劫的广告商，直接不用理他们，该停止合作的停止合作，该拉入黑名单的拉入黑名单。我对《神雕》剧情有信心，而且对这种广告商很烦，当初求广告位时，称兄道弟。现在遇到一时的麻烦，就想趁火打劫，早点认清也好……”
　　《笑傲》、《射雕》、《神雕》的火爆，早就让杂志上的广告位变得一位难求，说是一字千金也差不多了，想要在上面打广告，广告费要到位不说，还得到处拉关系。
　　没办法，僧多粥少，给谁不给谁，杂志社也很为难。
　　林牧印象最深的一次，是一个广告商想求个广告位，剑走偏锋，直接伪装成自己的读者，在网上加了自己好友后，没事就给自己发小电影。
　　什么蓝衣地铁啦、粉衣电梯啦、地铁京香啦，换着花样的发。
　　到了林牧被钓上后，就表明了身份，说要么就给他广告位，要么以后就别想再有片看！
　　面对对方这种下流行为，林牧自然是无比愤怒，为了让对方知道自己不是好拿捏的，二话没说，就……
　　给了对方一个广告位……
　　求广告位能求到这个份上，可想而知其中竞争有多激烈了！
　　但现在杂志社开前古所未有，从二十多万销量暴涨到一百五十多万固然是前所未有之奇迹；而从一百五十多万订阅，一夜之间暴降到三十多万，那也是全球未闻之奇葩了！
　　发生这样的事，那些广告商没有前例可徇，各自打些小算盘，也就在意料之中了。
　　汪洋点了点头：“你有信心那就好，公司会派人和广告商沟通，就按你说得办。不过今年发生这样的事情，杂志社现在已经在赔钱了，数目还不小。未来销量增长也不会太快，按照股权，你要承担四分之一的损失，今年的分红估计不会太多，这个年过得不会太舒坦，你做点心理准备……”
　　林牧哈哈一笑：“多大点事！当初我家里一年收入只有四五万，过年压岁钱不到一百块时，都过得很高兴，没道理现在身家上千万后，反而因为赚钱少而苦恼！反倒是你和汪峰，过年回去带的钱少，要被嫂子家法伺候了吧？”
　　“你这小子！呵呵……”
　　汪洋被他这无赖性子逗乐了，正事又已经办完，当下笑骂着和他聊了会天，就告辞离开。
　　“哥哥师父，姐姐买的鸡蛋糕，叫我给你送来……”
　　没过一会，小萝莉呼哧呼哧提着袋小蛋糕和水上来，递给林牧后，就坐在凉席上看着林牧吃东西流口水。
　　呵呵一笑，林牧喝了点水，示意小萝莉一起吃，两个同样心性自然的人，就这么一大一小坐在那里惬意享受美食。


第320章　我叫吴梦达！
　　杂志社的读者最先散去，毕竟只是一时不爽，又有警察疏散，没那么大仇恨。
　　但电影学院的就没那么好办了。
　　都是学校的同学，就那么一边等着，警察又不能把他们开除了，因此估计会持续不短一段时间。
　　苏桃花这段时间想来找他，都被林牧拒绝了，免得发生意外，自己这个狼狈样子，也实在不想让她看到。再说苏桃花这个“小龙女”现在也算风云人物，估计被不少狗仔暗地里盯着呢，不宜轻动。
　　可总住这天台也不行啊，纵然林牧再是修心养性，一直面对同一个地方，也是有些厌烦了。
　　“过了这么多天，我想去剧组看看，也当散散心了……”
　　关系到自己全部身家的投资，林牧还是比较上心的，哪知道刚一和方童说这话，就……
　　“带上我！带上我！哥哥，我也去！”
　　这段时间与林牧混得厮熟，连句师父都不愿意叫的小萝莉马上雀跃道。
　　看着方童也有些期待的目光，林牧想了想就点头了：“行，把你们俩也带上吧！现在这社会，要是一心练武能被饿死，你总在学校零散地教学生也不是办法。正好也去剧组学点东西，以后说不定也算是条路子。”
　　话说到这里，林牧才发现自己这个徒弟还真是不错。
　　女儿身会武术的本来就少，她又基本功扎实，以后不说做武术指导，就是做些大明星的武打替身，完成一些高难度的武打动作，也是绰绰有余了！
　　“耶耶！哥哥真好！我去收拾东西了！”小萝莉当下跳了起来，她从出生开始，还没离开过京城这块小天地呢。
　　林牧想了想：“方童我记得你好像没有化妆品是吧？唔，这是钱，你去照着这个清单买些回来，我稍微化下妆，不然路上被人认出就好笑了。”
　　三个小时后，擦了些这霜那霜，让皮肤显得有些……白得过分的林牧，拿着吹风机吹干净头发，把近来长长的头发梳了个小分头后，戴上了太阳镜，摸了摸旁边正挺着鼻子上小太阳镜的小萝莉的头，满意地笑了笑。
　　自己修炼《钓金蟾》后，皮肤越发细腻白嫩，比那些内家拳高手还不像个练武的，这时再随便收拾了下，把脸上的血气红润淡去，顿时就成了个让人看一眼就唾弃加羡慕的小白脸。
　　就算是熟人，猛地看到戴着墨镜，气质大变的自己，估计也有些嘀咕会不会是自己认错人……
　　“走！出发！”
　　沈病娇本来就在京城大学，林牧却也没再见她的念头，两人之间的关系复杂无比，真要再见面，反而尴尬。
　　……
　　牵着小萝莉的手，一路无惊无险地来到剧组。
　　这是一处影视基地的古街，许多古装百姓在上面热热闹闹，仿佛再现当年的大宋百姓生活。
　　“老顽童，来追我呀，你快来追我呀！”
　　人群之中，一个白衣红纱的女孩，正一蹦一跳地前面跑，后面一个头发、眉毛、胡子全都堆在一起的白头发老头正一脸不高兴地去追。
　　“这个姐姐好漂亮！”小萝莉都忘记了舔手里的糖葫芦，张大了嘴巴说道。
　　拍摄结束的苏澈听到这话，开心地走过来，抱起她亲了亲她的小脸：“嘴巴真甜，一会姐姐带你吃好吃的去！”
　　至于站在旁边的林牧，她却是故意不看，心里对自己不是“小龙女原型”的事，还是有些耿耿于怀。
　　林牧摇头一笑，正要与路一菲讨论些拍摄的情况，却是看到林镇英走了过来。
　　“呵呵，你小子，捅下这样大的篓子！现在来到剧组也不敢表明身份，说自己是‘一页书想拍戏的弟弟’。除了咱们几个，整个剧组都把你当成个仗着你哥来混饭吃的小白脸，哈哈，你说你丢不丢人？！”
　　这样随意的话，也就他与林牧关系那么好才说得出口了，不过林牧这时的目光，却没留在他的身上，而在他身后远处那个四十多岁，一身古装正站着认真看剧本、记台词的男人身上。
　　这个人……
　　见到林牧注意，林镇英笑道：“你也看过老吴的戏？那可都是老剧了！正好你也试试他的本事，真说起来，老吴可算是咱们剧组里，以前名气最大的二线明星了，还是香港籍的！晚上介绍你们认识。”
　　林牧点了点头，一种被嫦娥姐姐内衣砸在脸上的幸福感席卷而来。
　　这个人，他太想认识了！
　　心中一动，他却是转头看向路一菲：“目前为止，和剧组有过合作的演员，哪怕是只跑过龙套的演员，你应该都能找到资料吧？也不用详细，名字年龄，加上个照片，越快越好。”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路一菲仍旧点了点头，对身边的女助理说了两句，那妹子就跑去整理了。
　　林牧当下也就忙着做其他事，让方童跟着林镇英、小萝莉跟着苏澈后，就大马金刀地不知从哪弄了个椅子，坐在那里看着一众演员拍戏。
　　不少演员看到他这么随意，都有些皱眉，不过想想“他哥林牧”那个懒散性子，也就有些了解。
　　林牧可不是在装逼，而是真是在认真观察这个“老吴”的演技。
　　同一条街，不同的地方，却是满满当当地安排了许多场不在同一集的戏，没过多久，就轮到“老吴”的戏出场了。
　　他演的是一个丐帮的长老，不是什么重要的戏份，别说是什么一号二号，就连三号四号演员都不算，只是个有名字的反派角色。不过有好几场戏，台词和镜头也不少，也是那些龙套演员争夺极其激烈的一个角色，没有点本事，普通演员根本拿不下。
　　不过看他表情和动作很是到位，嘴角不时涌现的“反派笑容”也收发由心，足见不凡根底。
　　果然是那个人！
　　……
　　下戏后，林镇英和老孟说了几句，就带着他一起，与林牧和小萝莉姐妹俩来到附近一家饭店。
　　林牧呵呵一笑：“你好，我叫林野，交个朋友吧……”
　　老孟也是热情地伸出手握了一下，哈哈一笑：“我最喜欢交朋友了！林野是吧？”
　　“我叫吴梦达！”


第321章　签下达叔
　　虽然早就已经猜到这人的身份，但听到这三个大名鼎鼎的名字，林牧仍旧是无法抑制内心的激动。
　　吴梦达那是什么人？
　　前世叱咤华语影坛，虽然是以配角身份成名，得过最高的奖项，也只是金马奖最佳男配角，连影帝的边都摸不上。
　　但就是把那几十年所有的影帝影后都拿出来比一比，又有几个自认为自己演技能高上一筹；在观众心中的地位，胜得过这个男配角了？
　　演艺圈，一个长得不帅，岁数很大的人能走到那种地步，戏路之宽，实在让人惊叹，可以讲他已经把一个配角能够走到的路子，走到了极限。
　　两人都是喜欢交朋友的人，在林牧的真心热情之下，吴梦达也是多喝了几杯，突然就把筷子一放。
　　“咱们现在是朋友，林野我也就不遮遮掩掩了。讲实话，今天你做得不合适，你哥能那么随意，一则他是整部电视剧的编剧兼投资人兼半个导演，甚至他与路导还有份不清不楚的情份在，这他才不拘小节。但咱们现在既然是朋友了，你又真想在这个圈子里混下去，我就劝你一句，以后注意点，不要再那么随便了！”
　　话说得有点重，但林牧却并不生气，因为话里的那份真诚，把他给打动了：“呃，我刚到剧组，怎么哪里做得不对吗？达叔你多指教！”
　　吴梦达摇了摇手：“指教不敢当。就是在片场里，特别重视导演的地位。其中一条，就是除了导演有椅子坐，其他再大的腕，不是特殊情况，也得站着！这也不是摆威风什么的，如果导演位置不超然，怎么压下全剧组，尤其是那些明星大腕的脾气？一个不强势的导演，还怎么让那些明星照自己说得演戏？你刚来剧组，路导看在你哥的面子上没说你，但你真想在这个圈子混的话，这些道道，你还是早点知道的好。不然等到你名声传出来后，以后哪个导演还敢去找你拍戏？”
　　旁边正抓着根鸡腿吃的小萝莉，突然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种扮另外一个人玩的游戏，太好玩了！
　　张了张口，林牧苦笑道：“这样啊，我以前还真没在意过这种事。本来还奇怪，怎么看着不少演员都那么累了，旁边就有道具椅，怎么也不坐上去……”
　　聊得投机，几个就又聊了些片场常见的事情与笑话之类，三个男人喝的啤酒虽然不多，但都很是开心。
　　眼看天色已晚，达叔又喝得有点多了，林牧就结了下账，问了下地址后，就叫了辆车，众人送达叔回家。
　　“你是说龙套街吧？哈哈，一听就是外地刚来的吧？现在谁还叫那的真实街名？那地方我还真很少去，肯打滴的太少了……”
　　在司机的闲聊下，林牧几人到了地方，众人合力把达叔送到间不足十平米的顶楼单人间。
　　这时正值酷夏，这个房间受了一天太阳，正是最闷热的时候，这房间床上的蚊帐里，只有个小风扇在那里吹，完全不顶什么用处。
　　只这一会，林牧一群人就出了身汗，更不要说在这里面住着了。
　　索幸楼上还有自来水，林牧拿着湿毛巾给达叔擦了擦身上的汗，又拿凉水给他冲了冲脚。
　　做这些事情，也不是说什么看到前世的偶像激动什么的。只是两人聊得开心，已经是真地当成个朋友，那朋友喝醉了，照顾他一下，也是理所应当，和地位什么的完全没关系。
　　三人也就着凉水，随便擦了擦，看着小萝莉穿着凉鞋在那玩水，林牧不由得叹了口气。
　　倒不是叹息这种环境恶劣，那些求学的、打工的住的地方也未必就比这好。
　　他只是看着一代配角之王，自己新交的这个朋友，竟然这样怀才不遇，心里不由得为其叹息。
　　林正英也是叹气道：“老吴以前也是当过二线明星的，只是成名后有些被冲昏了头。现在痛定思痛想再整旗鼓，可就难了，比新人还难！林牧你有机会多照顾照顾他吧……”
　　三人都没有注意到的位置，达叔醉后熟睡的眼皮突地一抖，似是压抑内心的震惊。
　　“嗯，我看剧组不少演员也是在自已摸索着演，达叔这么多年经验，加上以前有过二线明星的经历，倒是可以先让他做个‘演技指导’什么的，等到合适的机会，再着重安排角色。唔，话说貌似我现在还是‘一页影视有限责任公司’的老板来着，可以把达叔签下吧。对了，公司是不是这个名字？有点忘记了……”
　　一边的方童不由得额头流的汗更多了，当老板当到自家公司名字都记不清，这天底下也就林牧独一份了！
　　“你放心！我一定会做好的！”
　　正在“沉睡”的达叔突然就坐了起来说道，把林牧一群人吓了一跳。
　　“林牧你把我当朋友，我没二话！不过我可不是因为你是‘一页书’才把你当朋友，而且因为今天你愿意和我一起喝啤酒，在我醉后愿意送我回来，把我当朋友给我擦汗！以后只要你一句话，我绝对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这个时候，按照达叔的利益，他最好的做法就是装睡着，然后第二天被通知时，再“恍然大悟”。
　　但他实在是憋屈得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