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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内恋宠-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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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婷右脚上的伤疤她可还记在心里,只是现在秦吾好像真的失忆了般看着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陌生。现在她是穆旭臣要娶进门的女人,连老太太都松口了,自己在这个时候站出来替女儿出头是极为不妥的。反正进了穆家,以后的日子还长的很。
秦吾站起来,举起手边的酒杯向着阮凤的方向恭敬地鞠了个躬,“谢谢婶婶的教诲。”说完,她将杯子里的酒喝光了,表示尊敬。
随后,穆庆峰、穆婷、穆子晴等人全都和秦吾喝过酒,对她嫁进穆家表示恭喜和欢迎。
穆子晴放下酒杯,眼睛瞥向身边的顾西爵,然后挽起他的手臂,娇羞道,“西爵,要不我们的婚礼和哥哥他们的放在同一天,这样还热闹许多,你说好不好?”她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不经意地掠过对面的秦吾,想从她的表情里看出些许端倪,但是秦吾始终保持着微笑,清冷的双眸里除了笑意没有其他。
她似乎真的在为能嫁给哥哥而高兴,而听到自己说的话时,并没有半点异样。难道真的失忆了?
经女儿提醒,穆庆年才把目光从怀里的乖孙身上挪到顾西爵脸上,他的脸色极难看,压在桌面上的手紧按着,仿佛所有的情绪全释放在双手上了。
“子晴你别胡闹,你哥哥是娶老婆,你是嫁人,两个人的礼节都不同,怎么能放在同一天?”穆庆年点破女儿的话。
穆子晴原本是打算让顾西爵回答来试探他的态度,可现在被自己父亲拆穿了,她尴尬地吐了吐舌头撒娇道,“这有什么关系!我们可以在教堂一起举行婚礼啊!西爵,你说是不是?”说着,她拉着顾西爵的臂弯摇动了几下。
只是顾西爵的一颗心思全不在穆子晴身上,无论她如何询问如何讨好,他都装作没听见,对她的问题不置可否。他的一双眸子全部盯在对面的女人身上,眼睁睁地看着秦吾挽起穆旭臣的手臂,与他低头说着什么。
该死的贱人!
三年前背叛了他还不算,现在还来当众秀恩爱?!想嫁给穆旭臣,真是痴人说梦!
“旭臣,你们领证没有?没有的话,我和老太太还要去问一个好日子让你们先把结婚证领了。”阮凤关切地问穆旭臣。大房的事再怎么说她都需要表示出关系,这样才能在老太太面前博得好感,让她更加高看他们二房的人。
提起结婚证,顾西爵的黑色眸子越发幽深,锁着秦吾,挪都挪不开。他身边的穆子晴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也随着他的目光看向对面。
秦吾和穆旭臣对视一眼,回答道,“还没有。我的户口本还在家里,需要去取了才能领结婚证。婶婶,恐怕还要麻烦你和奶奶帮忙选个好日子呢!”她的语气轻快明亮,对能嫁给穆旭臣的事情充满热情。
对秦吾而言,这辈子能嫁给穆旭臣是最好的归宿,她不知道安心稳定的感情是不是爱情,但很确定安稳的生活是自己所追求的。
“秦小姐确定不是二婚么?”一直沉默的顾西爵突然开口,他的问句让餐桌上的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秦吾提起户口本,他就想到三年前他们约好了去民政局领证的那天,秦烈竟然把户口本藏起来,最后还是秦吾赶去医院从枕头底下把户口本偷出来才完成的登记结婚。一隔三年,她却说要回家拿户口本和穆旭臣结婚,简直笑话!
“顾先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对顾西爵,秦吾原本打算采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战略,抛开他在洗手间里非礼的行为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但现在他的问题让全场所有人的目光全集中在自己身上,她如果再装听不见不理会的话,难免有些古怪了。
秦吾的目光越过偌大的圆形餐桌,投到顾西爵脸上,两个人的目光在这一瞬间交集。她看见了刚才洗手间里,顾西爵盯着自己时眸子里充满怒火的模样,秦吾越发觉得奇怪了。
这个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好端端的非要怒视她,搞得好像自己欠了他几百万一样?
“以你秦家现在的身份地位,我怕你骗婚,作为穆家的未来姑爷我只是好心提醒一句而已。”顾西爵把三年前他们登记结婚的事放在心上,并没有拆穿。他还想趁机看看秦吾究竟耍地什么把戏。
“这件事就不劳你费心了。小吾单纯善良,她如果是二婚就不会和我有秦深这么可爱的儿子。”穆旭臣牵起秦吾的手,替她解围。秦吾随即靠在他手臂上,对他的回答感到非常安心。
“秦深?小深是姓秦吗?”阮凤永远能够在第一时间捕捉到对自己有用的信息,她抓住了穆旭臣话里的关键,反问道。
她这一提,老太太本就不好看的脸色越发不好看。对自己的小乖曾孙她可是喜欢的不得了,但是想到他的姓氏就不高兴了。明明是她穆家的长子嫡孙却姓了母亲的姓氏,这像什么话?
“小秦啊,小深既然是旭臣的儿子,当初为什么会跟你的姓?”这个问题不止是老太太好奇,整个穆家的人都非常好奇,特别是顾西爵,他审视秦吾的目光里又多了几分探究。
秦吾从来没想过像穆家这样的大户人家会迂腐地在乎孩子的姓氏,不过听了老太太的疑问她也仿佛一瞬间想通了。在孩子姓氏的问题上,无论是不是大户人家都有一种传统,就是孩子非得跟爸爸的姓才算是合情合理。
“奶奶,小深是我和小吾的第一个儿子,小吾在生产的时候差点难产。为了感谢她千辛万苦地把儿子带来这个世界,所以我才让小深跟了她的姓。”秦吾还在心里盘旋该怎么解释秦深的姓氏问题时,身边的人已经替她回答了。
穆旭臣说的非常诚恳,生过孩子的女人都能明白生孩子的艰辛,那是从鬼门关前绕一圈的经历,没有亲身经历是不能体会其中的苦辣的。
老太太是过来人,能理解孙子心疼自己未来老婆的行为,但是作为穆家最年长的人,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小秦啊,你是要嫁给我们旭臣的人,如果以后别人问起我小曾孙的名字,这个脸我可丢不起。我们穆家就更丢不起了!”老太太尽量把话说的委婉,她的言下之意就是秦深必须改姓,必须改成穆姓。
秦吾心里思量一阵,实际上秦深会跟自己的姓氏除了穆旭臣说的原因,更重要的是当年她对他开口要求才会促成的结果。
三年前她在美国,往家里打电话总是无人接听,后来她实在忍不住就问了穆旭臣父亲的情况。他给的答案是父亲因病不治去世了,丧礼就在她出车祸昏迷疗养的那些年。于是为了填补自己内心没有参加父亲丧礼的遗憾,所以才向穆旭臣提出了让孩子跟她姓秦的要求。
“奶奶,我答应你。”秦吾想通了,在自己和穆旭臣的关系里,她不能一味的从他身上索取东西,该妥协的时候总要妥协。
更何况只是一个姓氏,儿子跟父亲姓,天经地义。而她实在没必要在这样表面的事情上执迷不悟。
老太太见她同意,皱紧的眉眼立刻笑开了。
秦深从穆庆年怀里挣脱开来,撒着小短腿跑向秦吾,敞开双臂非要她抱。秦吾弯腰将儿子抱起来。小家伙的小嘴巴凑在她耳朵边,用很低的声音说道,“妈咪,小深都最爱妈咪!”
“……”
秦吾再次对自己的儿子佩服的五体投地,小小年纪仿佛真的能识别人的心理,并且抓的准确无误。她揉紧儿子,坚定地点了点头,鼻尖绣着他身上的奶香味,格外舒心。
第110章 你不怪我了吗?
结束家庭聚会,穆旭臣送秦吾回君悦酒店。
秦深吃了两块蛋糕又解决了妈咪项链的问题,心满意足地趴在秦吾肩头睡着了。小家伙睡的很熟,小嘴里的口水从嘴角流下来,直接掉在秦吾肩头。她不忍心吵醒儿子,任他的口水打湿自己的肩头。
“大少奶奶,您把小少爷给我吧,我替您抱上去。”冷冽打开车门的时候,就看见他们家的小少爷很没有风度地趴在秦吾肩头睡着了,他看了眼老板,知道他们还有事说,就接过秦深的小胖身体,先把他送回房间。
黑色加长林肯车里,司机很识相地把前面的隔离板升起来,隔断了前后的空间,给老板和老板夫人一个私人的空间。
秦吾看着升起的隔离板,另一边将小手压在穆旭臣手背上,“你怎么了?还在为秦深姓氏的是生气吗?”身边的男人从穆家走出来就脸色不好,以她对穆旭臣的了解,他不是一个会把心里情绪放在脸上的人。现在既然脸色不好,那么一定是极不高兴了。
穆旭臣将她的小手反握进掌心里,抬眸看她,非常认真的说,“你不在乎这件事?其实刚才你可以拒绝的,有我在,你不需要委屈自己。”
春天的夜晚,寒风阵阵。即使车里开了空调,都不能温暖秦吾的身体,她的小手冰凉着,团在他掌心里,让他升起一阵心疼。
“我为什么要拒绝?”秦吾知道他的意思,而且很明白像刚才的场景,如果她晚点开口穆旭臣就一定会帮她拒绝给秦深改姓的事。所以她才在最短的时间赶在他开口之前把事情答应下来。
“小深是我们的儿子,跟谁的姓都一样。旭臣,我不想因为这件事在我们结婚的道路上使上什么绊子,更不想奶奶他们为了这件事为难你。”秦吾顺着穆旭臣的手臂靠在他肩头,他西装的纹理沾在自己脸上,柔软一片。
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秦吾从没有说过这样温暖的话,即使替他考虑也是暗暗的不放在嘴上。现在她把心底最真实的想法说出来,让穆旭臣微怔了一下,随即他揽过自己的双臂,将她揽进怀里。
穆旭臣的下巴靠在她头顶,闻着她头发上的芳香,觉得格外安心。刚才在家里,秦吾看向顾西爵的眼里充满陌生和疏离,让他比任何时候都庆幸她是真的丢失了记忆,即使是深爱过的顾西爵,她也忘记了。
这三年的等待终于还是值得的,终于还是收获了她的真心。
“我要上去了,一会儿秦深该醒了。”秦吾想到楼上的儿子,想到他睡觉的时候非要搂着自己的脖子才能睡得安稳。她离开穆旭臣的怀抱,刚想开车门离开时,按在车座上的手被人握住。
秦吾停下拉车门的手,转头看穆旭臣,随即小脸凑过来,在他脸颊的地方印上一吻,调侃道,“你这招肯定是和秦深学的!”说完,她开车门离开。
林肯车里的穆旭臣,伸手摸了摸脸颊处的温热,粗糙的指腹上沾着秦吾的体温,他的嘴角微微勾起,笑意逐渐散开。
秦吾从电梯到房间,冷冽正好将秦深安顿好出来。他向秦吾弯腰鞠躬后离开。秦吾在玄关把鞋子拖了换上拖鞋,随后又去洗手间洗澡换上睡衣,等收拾好之后她躺到床上,搂过儿子柔软的身体枕在自己臂弯里,在他小脸蛋上印上一吻准备关灯睡觉。
突然,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秦吾看了眼来电显示,上面“姐姐”两个字让她立刻来了精神,马上按下接听键接起电话。
“姐姐?”秦吾试探地叫了一声,她捏着手机从床上起来,走厨房间。她的声音里压制不住地欣喜若狂。
电话另一头的秦媛听见妹妹的声音,压在心底里的泛滥一时没忍住,从心底里冲上来,直接盈在眼眶里,她忘了回答秦吾的话。
“姐姐,是你吗?”秦吾又问了一句,通过无线的电波她能听见电话那头的沉默。姐姐沉默,让她的一颗心仿佛被什么抓住了似的,难受地说不出话来。
一别三年,她没有参加父亲的丧礼,也没有和姐姐再联络过。没想到她刚回津阳市还没来得及回家就收到了姐姐的电话,看来姐姐对当年她因故没有出席父亲丧礼的事已经不怪她了。
秦媛捏着手机,停顿了好一会儿,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开口道,“小吾,我们见个面吧。”此时此刻,她站在医院的天台上,任凭晚间的风吹着额前的头发,整个人的心思全部回到了三年前。
三年前,她把妹妹从医院赶走,她嘴里说着不认秦吾这个妹妹,可心里却难受地快要死掉了。这三年,自己身边没有亲人,过得一点都不好,对妹妹的思念也是日益剧增。
“我在人民路的迪欧咖啡厅等你。不见不散。”秦媛说完地点,就挂断了电话。
秦吾记得姐姐说的地点,她快速换了一套衣服,拿了包准备出门。想起床上熟睡的儿子,转身又给了他一个吻,替他被子掖了掖。随后她下了电梯,在楼下拦了一辆出租车。
“秦吾?”车子停在迪欧咖啡门口时,秦吾刚给完车钱,就听见有人从背后叫她。
秦媛站在她身后,看清秦吾的脸后,又叫了她一声,“秦吾。”她也是刚到这里。
秦吾看见姐姐,非常激动,但是她丝毫不觉得生疏,张开双臂抱住秦媛。倒是秦媛,一时没反应过来,任她抱着自己,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
难道穆旭臣说的秦吾失忆的事情是真的?她忘了毕业后的一年多的时光里发生的所有的事情,忘了顾西爵、穆子晴这些人,甚至忘了父亲去世的这件事。
“姐姐……几年不见,我好想你……”秦吾抱着秦媛,不停的嗯喃,抱着她的手久久不肯松开。
秦媛从喉咙里嗯了一声,慢慢的抬起手臂反拥着秦吾。
两姐妹手拉着手进去咖啡厅,找了一个包厢坐下。秦吾见到自己的姐姐,握着她的手怎么都不肯松开。
“小吾,穆旭臣说你失去记忆了,以前发生的事你全部不记得了吗?”秦媛看着秦吾,从她微笑的脸上看不到关于以往的任何痕迹。她了解自己的妹妹,如果记得当年的事,就会把父亲去世的事情放在心上,她就永远不会这么开心的笑。
看来穆旭臣说的话是真的,秦吾是真的失忆了。
提到以前的事,秦吾就想起没有送父亲最后一程的事,她的小脸上马上染上了一层昏暗,她握着秦媛的手,愧疚道,“姐姐,我没有参加父亲的丧礼,你会怪我吗?”
其实关于这个问题,她一早就想问姐姐了。
秦媛摇头,她的思绪飘回到三年前。那时候她和父亲正在家里看新闻,看到顾西爵召开记者发布会说控股秦氏,并且宣布顾氏兼并秦氏的时候,父亲整个人立马就不对劲。即使及时送到医院,还是因为突发脑淤血抢救无效而死亡。当时的自己,把所有的错都归结在秦吾身上,还不让她参加父亲的丧礼。事后,她想了很多,秦吾是有错,但是整件事情当中,她也是受害者,不该承受所有的一切。
“我不怪你。小吾,以前的事情过去了就算了,其实也没什么可记得的。”秦媛回答的轻松,看着眼前的妹妹,她打算把过去的事情全部封存起来。
只要她和顾西爵切地干干净净,那么一切的事情都好说,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毕竟这个世界上,他们只剩下彼此是相互的亲人了。
秦吾发现姐姐脸上有一股难言之隐,但是她不说自己也不能追问,可是对父亲去世的细节她还是想要更多的了解。
“姐姐,父亲是因为生病去世的吗?我记得他一直有高血压。”对父亲去世的事,穆旭臣和自己说过,可是说起的时候都非常笼统,只说是因为生病去世的,具体什么病从来不说。
对妹妹的问题,秦媛点头,“恩。高血压突发的脑淤血。”她尽可能地回答简单,不让秦吾想起从前的事。
“姐姐,那你现在还住在别墅吗?”秦吾觉得,家里的别墅太大,现在父亲都不在了,姐姐一个人住着一定觉得孤单。
“别墅我卖了,现在住在公寓里。对了,你回津阳市,落脚的地方在哪里?”秦媛把法院将秦家的祖宅收去拍卖抵债的事情隐瞒了,她不愿意让秦吾再陷进过去的沼泽里。如今她失忆了,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新生,都是一种重新的开始。
“姐,我要和穆旭臣结婚了。”秦吾把自己的近况告诉最亲的人,她握着姐姐的手,笑起来的时候脸色明亮,“而且我们已经有了一个三岁的孩子。”
秦深是上天送给她的最好的礼物。秦吾想起酒店里熟睡的儿子,想起他嘟着小嘴的睡姿,笑容越发灿烂。
“三岁?”秦媛觉得疑惑,重复秦吾的话,看着她璀璨的脸庞,心底开始打鼓。
第111章 被绑架了
听到姐姐的疑问,秦吾坚定地点了点头,又说了一遍,“秦深是201x年夏天出生的,虚岁的确有三岁了啊!”儿子的生日她比任何人都记得清楚,当年生产时的经历也是历历在目,只要想起就会悲喜交加。
“你记得和穆旭臣发生的一切,包括怀上这个孩子?”秦媛听着妹妹说出自己小侄子的生日,越发觉得时间不对。
201x年夏天就是父亲去世的第二年,当时秦吾消失半年,除非她之前就和穆旭臣在一起,否则这个孩子怎么算都是不足月份的。
秦吾摇头,她放开姐姐的手,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随后放下咖啡杯。她脸上的微笑比刚才黯下许多,提起失去的那段记忆,她总是非常迷茫。她竟然忘记了怀上秦深这段最宝贵的经历。
“我不记得。我只记得车祸醒来的时候,旭臣他就在我身边陪着,而且是他带我回美国适应环境做复健治疗。秦深出生的时候,他陪在我身边。这几年,都是他一直陪着我。”
穆旭臣的存在,于她而言就是温暖和安稳的代名词。秦吾甚至觉得,车祸后的自己如果没有穆旭臣,就不会有如今的自己。
秦吾的解释让秦媛怀疑的事越发清晰,不过没有到最后一步她总是不愿意相信。因为比起顾西爵,她更希望陪在妹妹身边的人是穆旭臣,或许她的侄子真的是早产儿呢。
“你们什么时候举行婚礼?”秦媛岔开话题,把孩子的事情先放到一边,这件事她总会找机会向穆旭臣核实。
“应该就是这几个月,具体的日子要配合旭臣的时间。”现在的秦吾,俨然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张口闭口地就是穆旭臣。
秦媛看着这样的妹妹,她脸上的笑容灿烂无比,比起三年前的那个人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作为秦吾的姐姐,她突然感谢三年前的那场车祸,可以让她忘了伤痛忘了背叛,获得新生。
秦吾两条手臂顺势搭上秦媛的肩膀,像以往的每个时候那样,撒娇道,“姐姐,到时候我从你的公寓出嫁好不好?”现在姐姐是她唯一的娘家人。
秦媛点头,用食指点了点她的额头,取笑道,“你不从我公寓出嫁从哪里出嫁?我永远是你的姐姐。”
对三年前在医院自己把秦吾赶走的事,秦媛至今觉得愧疚。小吾是爸爸最喜欢的女儿,再大的怨恨多了这些年也该随风消散了。
“恩!”秦吾的脑袋枕在秦媛肩膀上,对她的话立刻点头,小脑袋点成了拨浪鼓。
两姐妹在包厢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聊三年来各自的生活,聊秦深究竟有多可爱多胡闹。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午夜的钟声敲响,秦吾惦记酒店里的儿子,两个人就结账离开了。
第二天,阳光从房间的落地窗里照进来,洒在偌大的双人床上。秦吾醒来时,手臂没搭到旁边的儿子,她从床上坐起来,远远地就看见儿子一个人坐在外面的餐桌前用早餐。
秦深对面前的蛋糕正垂涎三尺,手里的刀叉在快要插上蛋糕的时候,被秦吾捷足先登。
“妈咪……你醒了啊……”小家伙很热情的和她打招呼,可是秦吾听出来他懒洋洋的声音里透着不满。
秦吾把手里的刀叉放在盘子上,将儿子面前的蛋糕往外推了推,她坐到秦深旁边的椅子上,看着他,非常认真的教育道,“我们回国前,你答应过妈咪什么?”
秦深原本是想躲开她的问题,可是无奈妈咪看他看得太紧,他两只眼睛转来转去还是逃不过妈咪的魔爪。秦吾伸手,将他的脑袋固定住,不让他左右转动。
“只有生日的时候才能吃蛋糕。而且不能吃高热量的食物。”小家伙眼巴巴地望着秦吾,把他们在美国的约定重新复述的一遍。
尽管林医生千叮咛万嘱咐地让他少吃这些热量高的食物,可是他还是想吃蛋糕。
“昨天你在爹地家里已经吃了很多块蛋糕了。你这样食言,妈咪是不是可以不让你去上幼稚园呢?”秦吾发现自己对儿子就是会心软,可是想到林医生的嘱咐,她还是狠下心用起了威胁的招数。
拿上幼稚园的事情来威胁儿子的确有点卑鄙,可是只要能让他控制自己不吃蛋糕这些高热量的食物,卑鄙点就卑鄙点,谁让她用心良苦呢。
秦吾提起不让秦深上幼稚园的事,小家伙立刻从椅子上跳起来,非常激动的拽起秦吾的手,连连摇头,“妈咪,小深保证再也不屎……言了。我保证!”说着,小家伙的小胖手伸到她面前,非常肯定的保证。
儿子把“食言”说成“屎言”,而且保证的时候嫩白的小脸急地像红透的后屁股,特别可爱。她忍住将小家伙的脸抱住,揉搓一顿的冲动,内心憋着笑,沉着嗓子说,“下不为例。如果你再食言的话,妈咪就不给你找幼稚园了。”
秦吾也不知道,为什么儿子会这么喜欢上幼稚园,大概是他喜欢群体活动的原因。不过喜欢总比不喜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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