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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边缘-第7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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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不利的一件事。
反之，那蜥人将军身光焰腾飞。不仅是他，其它蜥兽以及不断从城里涌出来的蜥族士兵，无不飞绕着光焰。主场在压制敌人的同时，还具备提升已方战士源力的作用。此消彼长之下，作为进攻的一方立时被逼到坏无可坏的劣势里。
在这种劣势之，斯米勒竟然还笑得出来，接着他不顾一切地催运源力。体内源力犹如长江大河般奔腾起来，全身压力骤然一轻。但斯米勒知道此法不能持久，他也不打算持久。
斯米勒抬起剑，巨剑由里而外地绽放雷霆电光，在整把剑的轮廓都消失在电光里时，在斯米勒的身后出现一头雷龙虚影。雷龙昂首，高及百米，双翼展开时几乎要包裹住墨多城的城墙。那恐怖的威势从雷龙身滚滚涌出，让战场所有蜥族战士和蜥兽动作为之一僵，至于蝠蜥则不断从半空跌下来。
在这个时候，斯米勒一剑斩下。
剑锋喷出一道雷霆光河，光河冲过，把无数战士一一淹没其。
那蜥人将军尖叫一声，拼尽全力冲半空，跃出光河。
斯米勒抬起头，看着他冷笑。
蜥人将军才觉不妥，全身蓦然一震。他低下头，看到锥枪的枪尖透胸而出。那把钉在地的锥枪，不知何时刺在他的背心，穿透了他的身体。
这时将军才知，那把留在地的锥枪是斯米勒的后手。
可惜这时已经没用了，失去意识的尸体摔到了地。光河消失时，地面残留一道贯通全城的黑色长道。将军的尸体摔在那条黑道，战场为之一寂。
隐约在天响起一声叹息，然后主场的压制便开始消失。随着天空那些埃博因斯的字散去，蜥族的士兵像是得到什么命令一般，开始从墨多城里撤出。
斯米勒从尸体抽出锥枪时，蜥族的军队早跑了个干净，只丢下一座空城，以及无数尸体。
在艾伦和其它人来到城门前时，斯米勒脱下盘角头盔，在一片血海和尸体朝艾伦跪下，深深低头。
艾伦走过他的身边，顿了顿道：“干得还不错，但还能够更快一点，对吧？”
斯米勒浑身一震，急急道：“是我太过卖弄了，请陛下恕罪！”
艾伦什么也没说，径直走向墨多城。
过了片刻，斯米勒才敢站起来，完全摸不透艾伦的心意，这让他诚惶诚恐。
墨多城是一座军事要塞，城市里的街道十分狭窄，也勉强可以三人并肩通过。城市街道分布复杂，且城市建造在一段山脚处，建筑沿山势分布。艾伦来到城最高处，在这里可以看到深红峡谷外，一片如同暗夜之森那样广阔的森林横亘在大地之。
森林之，可以看到一座座高出森林不少的山峰，如同一把把指向天空的石枪。在森林之后，云层低垂，从天不断劈下雷霆，那里一片昏暗，仿佛连天空的阳光也被尽数隔绝在了外边。
“灰骸森林。”蜥奴阿指着远处那片森林，断断续续用埃博因斯因简单地描述了一下那座森林。灰骸森林是地穴蛛蜥的后花园，那里的地面被地穴蛛蜥开发成一座复杂的迷宫，地穴蛛蜥可能从森林的任何一个地方出现。而且由于地底被挖掘出诸多洞穴通道的缘故，地表的泥土十分薄弱，地穴蛛蜥只留出了一条隐蔽的通道，只有蜥族才知道通道在哪里。至于其它的生物，进入森林会可能受到蛛蜥的袭击，又或者地面浮土陷落而掉进蛛蜥的地穴里无法出来，最终成为地底下一具骨骼。
灰骸森林的名字，是这么来的。
穿过灰骰森林之后，在前往圣地的路会遇到另一座城市。魔金城是蜥族第二座重城，那座城市的规模远在墨多城之，它是圣地的前哨。那些没有得到通传的蜥族甚至不能进入圣地，魔金城是他们在红塔克所能够抵达的最后一座城市。
魔金城的后方是末日之环，那是一条环状的大地沟壑，下面是深不见底的深渊。这条环状的大地深渊把圣地以外的大地分隔了开来，除了通过救赎之桥外，再没有其它通道进入圣地了。
看着阿在地面画出一圈圆环，然后指了指圆环的心，蜥奴说那里是圣地。艾伦点点头，蜥族的发源地在这里。同时，圣地之下也是卡娜和蜥王沉睡的地方。
而这时，大地的另一边，撤离的蜥族军队已经尽数没入了灰骰森林里，消失在茫茫林海之。除了那些可以从天飞渡的蝠蜥之外，再看不到任何蜥族出现在地面之。
蝠蜥群里，一头体积庞大，浑身遍布暗青鳞片的飞蜥发出一阵短促的叫声。蝠蜥群以它为首，在灰骸森林一掠而过。很快这片乌云便飘过了森林，森林之后是起伏的丘陵地带。在远处，有一座城市横亘在大地之，那是魔金城。
魔金城的城墙拥有三道之多，自高而低、渐第排列。城墙漆黑，面则是淡金色的纹路，那正是由附近出产的特殊金属魔金所彻成的高墙。
城墙到处可见各种军械、防御工事、投射车、大炮等物。城墙一队队蛇人士兵川流不息，他们监视着灰骸森林之外的每寸土地。城墙之后，到处可以见到一根根巨大的烟囱，它们正向天空排放着浓烟，以至魔金城的空永远飘浮着一片灰色的浓云，让城市看去是那么压抑。
城火光处处，俨然如同一座巨型的工厂，似乎正在日以继夜地工作。蝠翼群先是冲向高空，然后再俯冲而下。从飞蜥首领的眼里可以看到魔金城后，远处那一条黑色的大地裂缝，以及裂缝之后那片深色的大地。
那片大地，看去了无生机。
那里是圣地！
第1784章 转生
在那道名为末日之环的大地裂缝上，只有一条救赎之桥能够通过。在必要的时候可以收起大桥，末日之环里也会喷吐烈焰帷幕，从而对圣地构成立体式的保护。
末日之环后便是圣地，圣地很大，相当于几个魔金城的面积。在这里分布着多个圣庙、广场以及蜥族的繁殖地。它是蜥族的起源，红塔克所有蜥族都是从这里走出去的。
在蜥族用以繁殖后代的湿地上，可以看到一颗颗排列整齐的蜥蛋。蛋壳的颜色不同，代表着产生的蜥族战士种类不同。蜥族没有幼年期，从一出生就是成年的战士，这是一支专门战斗而生的种族。
在圣地的后方是一个巨大的湖泊，那就是圣湖。圣湖长年湖水满溢，在这里会形成多年分支，它们进入地下水脉，经由末日之环汇往赞纳木河，成为红塔克这片大地之上的生命之源。
圣湖上是一座白色的宫殿，那是蜥族的圣殿。圣殿里供奉着卡娜的白棺。不过那口圣棺只是一个象征物，真正的圣棺被放置在其它地方。每过十年，蜥族会在圣殿里举行一场盛大的祭祀，为纪念卡娜创造了蜥族。
偌大一个圣湖，只有在西侧建了个小小的圣庙。圣庙很不起眼，然而圣地里的蜥族都知道，那是导师的起居生活的地方。对于蜥族而言，导师是个令人敬畏的存在。
他是卡娜忠实的仆人，是蜥王在大地上的代言者。他引导着蜥族走过蛮荒岁月，直至如今。
导师并非永生之人，每过一段时间，他就会进入沉睡。不过他沉睡的时间很短暂，多则一月，少则数日，便会重新出现在蜥族的眼里。他永远穿着一条破破烂烂的黑色长袍，永远不会让人看到他的真容。
蜥族唯一知道的是，每次沉睡过后，导师的体征都会发生一些明显的变化。可能沉睡之前身材高大，可当他从自己的圣庙里出来时，却变成一个瘦削的人。
唯一不变的是他的智慧。
他通晓蜥族的历史和所有秘密，他是最睿智的人，没有一名蜥人会怀疑这一点。他们已经习惯遵循导师的命令，就像这一次，导师要全族动员，准备战斗。而战斗的对象不过区区数个入侵者，但每一名蜥族战士都做好了上战场的准备，哪怕他们对此深抱怀疑。
很快，墨多城被击破的消息已经在圣地传开。而且听说击破墨多城仅是入侵者里的其中一名，于是所有蜥人不再怀疑，拥有这么可怕的力量，的确需要蜥族集合全部的力量来对抗。
按照将军们的话来说就是，这是一场事关蜥族生死存亡的大战！
遥望圣殿。
就在圣湖边上一条白色的独木舟上，黑袍的导师握着一根木拐。木拐上嵌着一只幼兽的头骨，头骨那黑漆漆的眼眶里嵌着两颗红色的晶石，仿佛那头幼兽还活着般，仍旧用它那猩红的双眼打量着这个世界。
导师看着圣殿，那里正举行着十年一次的祭祀。圣殿上拉起一条条红色的三角旗，它们迎风飘动，意喻着卡娜对蜥族的祝福。
蜥族的传统，乃至这个种族的文化，都是由导师传下来的。然后代代相传，到如今已经没人知道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只知道默默遵守。
像那些红色三角旗，那根本就是当年导师的突发奇想，目的只是为了给祭祀增加某些符号。至于什么卡娜的祝福，那更是子虚乌有的事。
导师转过身，在两名强壮的蜥族战士掺扶下，他上了岸。走向岸边的圣庙，他在这座圣庙里已经生活了无数个岁月，哪怕蜥族每过三年就会给他的圣庙进行一次翻新。但不管怎么翻新，这座小小的圣庙里飘荡着糜烂的空气，就像一座坟墓。
没有人可以进入圣庙，所有圣庙的守卫在门前停下，目送导师那矮小的身影消失在圣庙的昏暗中。
圣庙的大厅有火光闪烁，火光并不明亮，只勉强照亮着一点地方。导师走到一座雕塑前，那是卡娜的雕塑，他抬起头，卡娜是个庄严的女人，她伸出双手仿佛要环抱世界。导师笑了笑，就连卡娜的雕塑也是根据他的意思，再同蜥族的工匠完成而已。这件雕塑给注入了某种神性，却和真正的卡娜相差十万八千里。
导师用木拐敲了敲卡娜的塑像，这在蜥族里是大不敬的行为，但此处无人，又有谁看到导师这种不敬的行为？敲过雕塑之后，雕塑的基座往后移退，露出一条通往地下的暗道。暗道却是不暗，下面有发光的晶石点亮着空气，导师走了下去。雕塑基座便回复了原位，圣庙里仿佛一成不变，只有导师消失了。
暗道很长、阶梯呈螺旋状，它深入地底。等导师来到地面时，往上看去，阶梯已经淹没在黑暗之中。这里是个小小的圆厅，四边光滑的墙壁上雕刻着一些图案，倒是和蜥奴幕塔上的壁画内容差不多，就是这里蜥族都给刻划得格外威严。
在圆厅的前方有一条通道，导师走过这条通道，就来到了一个开阔的地腹。往上看，一切都淹没在昏暗里，只有错生的发光晶体在黑暗中闪烁，犹如繁星。
前方则是一片平整的地面，尽头处有数级石阶，上方是个平台。平台上安置着一口白色的石棺，那才是卡娜沉睡的真正圣棺。不过导师知道，圣棺里并没有卡娜，那口圣棺仅是卡娜意志的容器。当时卡娜留下这道意志便离开了，而他，则在此后无尽的岁月里看守着这口圣棺，看守着卡娜留下的蜥族，这一切仅为黎明计划而设。
整个红塔克，就是卡娜留下的王之宝库！
导师走上平台，平台下方经年流淌的地河，地河是圣湖的湖水积聚形成，它流往远方，并最终汇入赞纳木河。远处，黑暗中有一束光照下来，那是从圣殿的星井所投下的光芒。
导师对蜥族说星井之下就是卡娜的栖息之地，但实际上，还是有那么一点差距的。
黑袍里伸出一支枯瘦的手，它落在石棺上，抚过那些粗糙的纹路，嘶哑的声音在黑袍里响起：“他来了，那个命运即定之人，那个黎明之子。”
“我想让他离开，可他十分霸道，无理地拒绝了我的要求，并将红塔克、蜥族甚至你，都视为应得之物。这是何等的狂妄！”
导师的声音微微提高，这在他所活过的无尽岁月里是少有的事，他心情激动道：“我不会让他这么做的！哪怕他是黎明之子，哪怕他拥有强大的力量。但在红塔克，在圣地，我才是真正的神！在这里，他必须向我低头。我不会让他得到蜥族，更不会把你拱手相送。”
他顿了顿，弯下腰，人贴在冰冷的石棺上喃喃道：“卡娜啊，我的爱人。我发誓会永远守护你，我不会让你仅存的意志，就这么烟消云散。你再等等，再等等就好了，我会给你新生。”
这时，有歌声响了起来。哪怕歌声很轻，但在这个寂静的地底却是听得清楚，导师站起来，片刻后歌声渐近。那是用埃博因斯语所唱响的歌，一首十分古老的歌谣，那是卡娜刚离开不久，导师为了纪念她所作的歌。
三艘小船悠悠从地河的另一头驶近，在河水的带动下，基本不用遥桨，船便顺水而流。船头点着灯火，灯火在昏暗的地底中摇曳着，映亮着船身处绑着的红色布带，它们迎风招展，让导师仿佛看到了那个像火焰般张扬的女子。
他伸出手捉了捉，却只捉到了空气。
船上有女子在歌唱，她们是蜥族的女性。并且根据导师的一些要求，在生产时便做了些许调整。这让她们无比接近导师心中所想的模样。
总的来说，这些女人很接近人类，除了她们锁骨附近几片淡得几乎看不见的鳞片之外，很难把她们跟人类区分开来。她们身上穿着近乎透明的薄纱长袍，在火光下，她们胸口那两点嫣红若隐若现。
除了这条长袍外，她们就再没有穿其它的衣服。
三条小船在平台附近靠拢，船上的女子走上了岸，赤脚踩上石阶，走至平台处，朝导师跪了下去。
导师没有转身，沉声道：“你们是从无数人里所挑选出来的圣洁之女。你们应该感到荣幸，因为你们当中一人，将作为卡娜转生的容器。卡娜将在你们其中一人身上苏醒，并将带领蜥族创造新的辉煌！”
三个女人均身体轻抖，眼中涌出难以克制的激动。
导师用木拐点了点地面，平台便震动起来。一座石台缓缓在圣棺旁边升起，最终和圣棺的基座持平。可以看到，在石台和圣棺的基座之中，有一根根如同藤蔓般的东西相连着，这些东西缓缓谷动，透着那么几分诡异的味道。
导师回过头，淡淡问：“谁先来？”
“请让我一试。”中间一个女子站了起来。
导师点点头，她轻轻脱下长袍，就这么一丝不挂地躺到了石台上。在她睡下之后，石台边缘不断爬出一条条像树根般的东西，它们缠住了女人的手脚，并刺进她的皮肤里。
整个过程当中，女人紧咬着牙没有叫出一声来。
第1785章 拖延时间
一颗谈不上精致的水晶原石里，正映照出大地起伏的景象。在那里面，可以看到地面断裂的纹理，犹如张开了一个个嘴巴，就像地底的恶魔等待着旅者经过，然后好一口把他们吞下去。没过多久，画面中出现其它的影像，那是一队人马。为首的人突然朝原石的方向看来，那是个银发红瞳的男子。他的身上自然透散着王者的威严，此刻他面带微笑，然后再低下头径直前行。
在原石上多了张脸孔，一位蜥人将军走到旁边一张石椅上坐下。他的身材十分魁梧，再加上全身厚重的装备。一坐下去，石椅给他压得喀嚓作响。他把一把暗红色的战锤搁在脚边，战锤竟然靠得石椅的基座生出几条裂缝来。蜥人将军沉声道：“入侵者已经快到灰骸森林了，你们怎么看。”
“阿旺达将军，恕我直言。以他们在墨多城表现出来的战力来看，我们魔金城只怕很难挡得下他们，就更别说区区一座灰骸森林了。”一名矮胖的蜥人说道，他身上的盔甲很少，大头上长着一个大肉球，说不出的丑恶。双眼之中，更是闪烁着狡诈的光芒。
“那依你之见，我们要放弃魔金城，然后全龟缩到圣地了？”有着极为接近人类的体态，甚至连脑袋也已经没有多少蜥族的特征。除了背后长着一条蜥尾，身上浮现藏青色的鳞片，以及两只眼睛浮现一条金黄的竖纹之外。这个蜥人和人类极为相似，而他身上的翻涌的源力气息也说明，他绝非弱者。
他呈现出一种蓬勃的朝气，锐意勃发，就像一把凌厉的剑。仿佛呆在他身边太近的话，都会被他割伤。
那矮胖的蜥人哼了声说：“西尔，我知道你是导师大人调制出来的新型，战力远在我们这些老家伙之上。可这是一场战争，光凭战力是没有用的。有时候，必要的智慧可以让我们少花费一些力气。”
“哦，可我怎么觉得，你所说的必要智慧，就是向圣地撤离呢？”名叫西尔的年轻蜥将冷笑起来。
显然是这几人中的主将，阿旺达大声道：“都给我闭嘴。”
他的视线落向西尔，没错，导师在最近十年对蜥族的后代做了些调整。非但生产出极为接近人类女性的圣洁之女，才产出了像西尔这样几乎摒弃了蜥族特征的年轻蜥将。现在，这些新生代的蜥族在导师的授意下，已经在蜥族里很多位置上占据了重要的一角。这让老一代的蜥族十分不满，可这是导师的授命，他们除了不满之外，也无法阻止这种大势。
阿旺达淡淡道：“西尔的锐劲无疑是军队必须的东西，但也不要忽略了耶罗的智慧。或许，西尔你可以多一些耐心，让我们听听耶罗有什么建议。”
名叫耶罗的蜥人低下头道：“我的意思是，灰骸森林里栖息着一头地穴恶魔。如果把入侵者引到那只恶魔的领地上，相信它可以替我们争取一些时间。”
“争取时间？”
“是的。”耶罗抬起头，说：“导师大人正准备让卡娜转生，一旦成功，我们将得到神的庇护。到时候，区区的入侵者便不足为患。而在那之前，我们不必直面入侵者的锋芒，只要恰当地争取时间既可。”
“听上去有道理，可要怎么把入侵者引往地穴恶魔的所在呢？要知道，那头恶魔是红塔克的原居民，这么多年下来，就连导师也无法完全消灭它，只能和它比邻而居。”
“关于这一点。”西尔用手锤了锤胸口道：“让我去把入侵者引过去吧。”
“那你是去送死。”耶罗看了这个年轻的蜥将一眼。
西尔冷笑道：“能够为蜥族牺牲，可以替卡娜的转生争取时间，我死不足惜！”
“真是勇敢啊，年轻的将军。”阿旺达摇头道，“但你无需如此，耶罗既然提出了建议。以我对他的认识，肯定有一个万全之策。”
“是的，什么也瞒不过你的眼睛，阿旺达将军。”耶罗笑了起来，“入侵者里面有一个蜥奴，似乎是那个蜥奴指引着他们前进的道路。我已经让人查过，那个叫阿比的蜥奴，他的亲族就在我们魔金城里。我已经让人斩下他一个女儿的脑袋，现在打算把这个脑袋送到那个老蜥奴的手里。如果他不愿意把入侵者引向地穴恶魔的所在，那么下一次，我会送上他全体族人的脑袋。”
阿旺达点头道：“蜥奴的后代成活率较低，这让他们十分注重亲情。想来那只老蜥奴也不例外，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就交给你去办吧，耶罗。”
“如你所愿。”蜥人看了旁边的西尔一眼，淡淡道：“有时候，打赢一场战争，不见得得靠刀剑。”
西尔哼了声。
在墨多城上看，深红峡谷和灰骸森林只相隔着一片丘陵。但等到投身于那片丘陵之中，才知道这个距离有多么远。足足走了半天，才总算看到森林的边缘。在一处背光的地方，队伍正在休整。响尾蛇的几个队员围在一起，那名女队员偷偷朝艾伦的方向看了一眼，神枪手尤达笑了起来：“别看了，喜欢那位殿下的话就去表白啊，看有什么用。”
女人翻了个白眼道：“我又不像你们，只要喜欢就要占有。能够远远这么看上一眼，我已经很满足了。”
“说起来咱们应该感谢那位殿下。”瑞金微笑道：“如果不是他的话，我们怎么能够深入蜥族的领地这么远。回去之后，光是这些情报的价值，就够咱们官升三级的了。”
“我倒是无所谓，只是想到回去后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够再见到那位殿下，还是挺伤感的。”女队员低头道。
瑞金哈哈一笑说：“要不回去后我替你申请退伍，你就可以跟着那位殿下走了。”
她抬起头，满脸希翼地说：“真的？”
看到她这个样子，瑞金反而叹道：“你最好还是别抱希望的好，我队伍里就只剩下你一个女孩了，怎么能让你跑了。”
队员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神枪手看了瑞金一眼，他倒是明白瑞金的苦衷。队长未必想留下那名女队员，只是他知道，这个女孩跟那位殿下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远了，就算她愿意跟随那位殿下，人家未必愿意带她走。所以瑞金才会这么说，免得女孩以后伤心难过。
“出发吧。”那边，艾伦站了起来，淡淡说道。
老蜥奴这几天吃足喝饱，精神好了许多。再加上有艾伦在身边，他要比平时兴奋得多。闻言站起，指着灰骸森林道：“跟我来。”
片刻后，他们已经来到林线的边缘。灰骸森林倒不像暗夜之森那般阴森，这里的林木并不茂盛，林间长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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