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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凶猛-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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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郡侯府的侯爷之位一直以来都是世袭,数百年来,一代不如一代。如今的宁侯爷已经不用朝拜,只是空领着朝中的一点俸禄罢了。
虽说如此,但到底也是个侯爷,这也使宁府还得以在京城占得一席之地。
看日子,马上就要春闱了,她记得宁远后来中了榜眼,宁府有三位嫡子,而宁远是二子,按理来说,这侯爷之位是嫡长子世袭的。却因为宁远中了榜眼。从而使得宁远将会是下一任宁侯爷。
想到此。她希望季昭云与宁家这门婚事能成。
过了片刻,马车缓缓停下,只闻马夫一声:“夫人。侯府到了。”
梓桑小心的扶着尤氏下了马车,季锦紧随在后,下了马车,仰头看着高挂的牌匾,龙飞凤舞的写着四个大字“宁郡侯府”
同季府一样, 红色顶门柱旁立着两个大石狮。
梓桑扣了扣大门,吱呀一声,门裂出一条缝来,探出了半个脑袋,梓桑将身份一报。那小厮点着头,让她们先入了大门,在守房稍等片刻。
通禀之后,小厮毕恭毕敬的与娘亲说:“季夫人请随我来,夫人让您先在云阁稍等片刻,夫人马上就到。”
走在铺满卵石的小道上,季锦四处打量,一行行女婢穿梭在左侧的长廊上,布局与季府大同小异,只是比季府更加奢华。
一路穿行,她们被带到云阁。
先入眼的是顶在墙根处的黑漆彭牙四方桌,桌子两边各摆放着两把黑漆红坐垫木椅,而桌子应对的是一条宽敞的走道。
走道两侧又是一排排座椅。
每一个座椅旁都有一个小黑桌。
再瞧右侧,立着两个大红宫灯,正这时,两个婢女端着茶水入屋。
其中一个道:“季夫人,季小姐,一路劳顿,你们先坐下来,品品茶,解解乏。”
尤氏温和的点头,坐在走道两侧的排椅上。
坐马车到宁府,用不了半柱香的功夫,她倒是没感觉到乏,又过了片刻,却还不见宁夫人的踪影,也不知道宁夫人这是什么意思,再等下去,茶都要凉了。
与云阁相连着的香阁,林清秋此时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见自己的贴身婢子回来了,立即问道:“怎么回事?”
云柳将茶水奉上:“夫人,季夫人她们还在云阁等着,脸色还未变,只怕再等下去,就该急了,老爷还未回来,若是等老爷回来,就该过了午时了。”
林清秋满脸急色,碎念道:“都十几年不见了,她今日来了,谁知道有什么事情,这会正是大乱的时候,也不知道老爷是什么心思,对了,你说季家小姐也来了?”
云柳应了声是。
“老是听青儿说季家大小姐的事情,这次来的可是季家大小姐?”
“这……看样子,应该是了。”云柳含糊的回答着,她也未见过季家大小姐的模样,怎么能知道。
林清秋叹气道:“罢了,你先去找三小姐,让她先去瞧瞧,我再等片刻就过去。”
云柳只得应声而去。
宁青儿得知消息,喜不能言,跑着就往云阁去了。
她气喘吁吁的倚在云阁门口,看了眼坐在那的季锦,果然是她,宁青儿缓了口气,大声道:“小锦!”
季锦正与尤氏说着话,突然被打断,光闻声她便知道是谁了,她笑着起身:“青儿。”
宁青儿嘿嘿一笑:“听下人说你来了,我还不信呢,没想到是真的。”
她往尤氏身上看了一眼:“这位定是伯母了,伯母好!”
尤氏微微一笑,以示回礼。
宁青儿坐到季锦一旁,拉过季锦,小声道:“小锦,你怎么与你娘来我家了?”
“怎么?你不欢迎?”季锦笑着揶揄道。
宁青儿连忙摆手:“这怎么会呢,我就有些好奇。”
“以后你就知道了,你娘呢?我与我娘都等了好一会了,怎么还未见你娘出来。”
宁青儿小声嘀咕着:“肯定是她不知道怎么办。”
“什么?”宁青儿的话,季锦听见了,只有些奇怪,宁青儿怎么会那么说。
宁青儿摇着头,讪笑一声:“没什么,没什么,咱们喝茶。”
说着又替季锦倒了一杯茶。
季锦为难的看这眼前的茶水,指了指:“我已经喝了许多了,不能再喝了。”
正说着,她的目光移到门口处的一位贵妇身上。
身穿丹碧纹纱大袖衣,下身翠色百褶裙,脸色红润,眉眼之间,与宁青儿还有些相似,她下意识的缕过耳边的碎发,嘴间扯出一抹笑:“晴儿,你怎么来了?自从你嫁了人,咱们就未见过了罢,瞧,”她看向季锦与宁青了:“孩子都这么大了,你说时间过了快不快。”
尤氏也缓缓起身相迎:“清秋,是许多年未见了,这一嫁人,就不好出府了,你也是知道的。”
突然发现,她的娘亲不是不聪明,而是懒得算计。
尤氏这一句,言下之意便是,不是她不与林清秋见面,而是身为人妇,就要做到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那这次来?”林清秋走到黑漆红坐垫木椅,让尤氏坐到她的旁侧,反问了一句。
尤氏笑:“咱们许多年未见了,一是来看看你,二是有件事想与你说。”尤氏每一字每一句都是反复斟酌,她暗叹一声,这样说话,还真有些累人。
林清秋看过宁青儿:“青儿,你带着季小姐到处看看,我与你季伯母有事说。”
宁青儿不情愿的点点头,拉着季锦出了云阁,却没有离开,而是蹲墙角,打算偷听。
季锦拍拍她的肩头,宁青儿抖了抖肩,小声嘟囔着:“小锦,你又不与我说,还不许我偷听啊。”
“青儿,好了好了,我一会告诉你,又不是什么大事。”
听季锦这么一说,宁青儿立即起身:“那走罢。”
外面的寒气重,冷风吹,宁青儿便领着季锦去了她屋。
一入屋,暖气蹭蹭的迎上来,宁青儿拉着季锦坐下,已经迫不及待了:“快说快说,小锦,你快告诉我!”
马车上,娘亲的确与她说了,此次来宁府是为了季昭云的婚事,季锦便将这事一一与宁青儿说了。
知道缘由后,宁青儿大惊:“什么?!婚事?”
季锦揉了揉耳边,淡淡的应了一声。
宁青儿神情激动,紧紧的扣着季锦的胳膊:“你娘要谁与你哥哥定亲!快说快说!”
季锦眼眸一动,戏虐道:“如果是你呢?”
“我……?”宁青儿突然平静了下来,坐在软椅上,什么都未说。
季锦以为宁青儿被她的话吓到了,见宁青儿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她道:“好了,好了,我与你说……”
还未说完,便被她打断了:“这样也好,看你的样貌,你哥哥定是不会差到哪去,总好比让二姐嫁过去……”
季锦默了几秒,宁府大小姐早已出嫁,所以除了宁仙儿,就是宁青儿了,但宁青儿比她大一岁,还未及笄,所以要嫁给季昭云的应该是宁家二小姐宁仙儿,可听宁青儿的话,这一世,宁仙儿还是不愿嫁给季昭云……
季锦讪讪道:“青儿,方才我是与你说笑的,我也不清楚娘亲会让谁与大哥定亲,或许是你的二姐……也或许是你。”
季锦暂且探探宁青儿的口风。
此话一出,宁青儿又有些激动了,立即站起身:“什么?!二姐?!”
她在地上来回的走动,眉头扭打在一块,口中不停的碎念着:“二姐?不行不行,二姐不行的。”
转的季锦眼有些晕,她喊了宁青儿一声,歪着脑袋问:“你二姐怎么了?”
141:宴
今日要在书意院用膳,季锦她们自然是要在午时前赶回季府。
从宁郡侯府离开时,宁青儿的脸色有些不好,在她走时,宁青儿说了一句话,语气中的坚决,不可忽视。
她说季家如果要与宁府联姻,那下嫁的一定是她宁青儿,如若不然那就只有宁家的庶出姐妹了。
总之一个意思,绝对不可能是她二姐宁仙儿。
在回去路上的马车上,她问了娘亲,关于订亲一事,宁夫人怎么说。
尤氏道:“这事她还得与宁侯爷商量,什么情况娘也不清楚。”
季锦颔首,想起宁青儿的话,试探的问了一句:“娘,你看宁青儿如何?”
“宁青儿?是个不错的姑娘,只是你爹爹相中的是宁仙儿。宁仙儿自小才名在外,你爹爹也是相中了这一点。”尤氏慢慢道来。
季锦扯了扯嘴角,宁青儿已经将她姐姐的事情与她都说,宁仙儿自小便爱慕她的表哥林春,两人自小就相生情愫,只是林春打小就身子孱弱,两人本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林春却病逝了,从这以后,宁仙儿闭门不出,每当有人来提亲时,都被她一一拒绝。
想到这,宁侯爷应该也不会答应罢。
在此之前,季锦还问有关赏金猎人雄飞的事情,宁青儿说只要去暗阁,让暗阁的人下了捕杀令,赏金猎人自然会出现。
可若是子玉没有事情,而她下了捕杀令。那岂不是害了他。
季锦本想着是找到赏金猎人,假装让他去暗杀子玉,如果子玉真的是被他暗算,那么他一定会当下告诉她子玉已经死了。向她索要赏金
可这个是要冒着子玉的生命危险。毕竟这捕杀令一下,江湖上各路杀手都会将刀剑指向子玉,看来这个法子是行不通了。
下了马车,她与娘亲直接到了书意院。
王妈妈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午时将近,各院的人陆陆续续的入了书意院。就连一直在院中修养的金姨娘也来了,这几日的修养,不仅没有将金姨娘养胖,还使她整整瘦了两圈,脸上的颧骨清晰可见。苍白的脸面毫无血色。
金姨娘冲着老夫人与娘亲微微行礼。然缓缓坐下。一直未开口。
待人们按着顺序一一坐下时,季正周也到了书意院,因着老夫人在。他不好对尤氏生疏,便与尤氏笑了笑,尤氏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吓了一跳,脸颊竟泛起一道道红晕。
季正周自然瞧的出尤氏脸色上的变化,他赫然看着尤氏脸色的淡淡红晕,岂能想到他与尤氏做了几十年夫妻,尤氏竟然还会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子,露出含羞的笑容。
不由的季正周握住了尤氏的手,发现尤氏的手仍旧是细嫩光滑,这一触。季正周自己都有些把持不住了,细细想来,他的确是有些日子没去尤氏那了,对于尤氏的记忆,早已模糊,而继续将刘姨娘留在身边是因为,他还不想打草惊蛇。
季锦偷偷瞟了一眼尤氏与季正周,看样子,今晚季正周要留在景林院了。
这一切,刘姨娘也看在眼里,放在桌下的手紧紧握住,眼睛直盯着季正周看,季正周却没有回她一眼,怎么会!难不成季正周回心转意了?刘姨娘咬着牙,愤愤不平,突然眼前一黑,她身子不受控制的摇晃了一下,只是一下,便又恢复正常。
刘姨娘揉了揉眉心,只当时她没有歇息好,并未多想。
季锦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刘姨娘,纵使她擦抹了不少胭脂水粉,也挡不住脸色泛起的苍白。季锦笑了笑,这还只是一个开始!
满桌的饭菜,桂花鱼条,姜汁白菜,香酥鸭子,紫参野鸡汤,水晶肘子,梅花豆腐,百合酥……各式各样的饭菜,飘香四溢。
老夫人见人来齐全之后,才让动了筷。
说是来齐全了,却还少一个人,季浅,因着晨时,她在书意院大发疯,老夫人便没有让她来,就连多余的问候都没有。
还是季正周先开了口,他也是听府里的下人提及了季浅的事情,他放下筷子道:“浅儿现在怎么样了?”
刘姨娘见季正周终于看向她,不管是什么缘由,她立即打起精神,:“老爷,浅儿她……精神还不太好,已经请大夫看过了,大夫说是受了刺激,若是能缓过来,就没事了,老爷不用担心。”
季兰就当什么都没听见一般,埋头吃着,生怕这事再牵扯到她的身上。
季正周点点头,未再说什么,而是亲自给尤氏布了菜。
季茗则是在暗暗偷笑,果然坏事做多了是要遭报应的,这下再叫她嚣张!想到季浅那副疯癫的样子,季茗就心情大好。
而一边的王妈妈看老夫人指了指席上的紫参野鸡汤,她立即给老夫人盛了一碗紫参汤,老夫人轻泯了一口,看向季邵云,问了尤氏一句:“昭云的婚事说的怎么样了。”
此话一出,正动筷的季昭云突然僵住了,许久没有反应过来,旁侧的季昭白同样一副震惊的模样,不过却是比季昭云反应快,先问了一句:“大哥的婚事?什么婚事?我怎么未听说。”
老夫人斜睨了季昭白一眼,语气中多了几份无奈:“你这小子,成日里鬼混,家里的事,能知道什么?!”
季昭白摸头一笑,不再多说,免得将他自己再拉进去。
反应过来的季昭云呆呆的看向老夫人,苦苦笑道:“祖母,我也不知道,我的婚事,为何没有人与我说过。”
“你父亲与我为你选的人,定是好的,你拖了这么长时间,自己选不好,祖母自然是要替你选!”老夫人说完,王妈妈又将梅花豆腐给老夫人夹到了碗中。
“可是…祖母…这是我的婚事!”季昭云气急,反手将碗筷放下,站起了身,一双墨瞳冷丁丁的看着老夫人。
季正周眉眼一挑,不动声色的一声吼:“坐下!!”
季昭云撇了撇嘴角,他不情愿的坐了下来,板着一张脸,将整个屋里的气氛都改变了。
季锦没有插话,她知道季昭云的性子,就算他再怎么生气,最终他还是会顺从父亲的意思,娶宁仙儿。
这也是为什么季正周不强迫季昭白,而强迫季昭云娶妻的一个原因。
说起婚事,不起眼的戚姨娘低眼看着碗中的白米,想起了刘姨娘之前说的话。她又看看季雅,知道自己的女儿没什么追求,可戚姨娘不想季雅重蹈她的覆辙。
只是该如何呢?戚姨娘有些发愁。
老夫人看向尤氏,还等着尤氏回话,尤氏看自己的儿子不愿意,便与老夫人道:“ 娘,我问过宁夫人,宁夫人说要与宁侯爷商量,不过媳妇看,怕是成不了了,娘也知道,向宁府提亲的人可不少,可宁府一个也没答应,且这宁家二小姐过去的事情早在京城传遍了,怕是这宁仙儿自己也不愿嫁。”
老夫人冷哼一声:“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能由得她,宁候爷是个明是非的人,应该知道利弊。”
这下尤氏想帮季昭云也帮不上了。
“宁仙儿?”季昭云听过她的事情,一个心里有着别的男人的女子,他娶来干嘛,不过这话,他还不敢明着说出来。
好好的一顿饭,就因为婚事一事,将气氛都破坏了,最后弄的不欢而散,只有季正周和尤氏留在了书意院。
日子渐渐变冷,微出的日头也暖不了这寒风习习,午时过后,风更大了,凛冽的寒风刮着枯零树枝,发出一阵阵诡异的声音,给季府凭添了一份冷清。
季锦还没走出书意院,只觉腕间一紧,就已经被拉到隐蔽的角落里了,她轻抬眼眸,嘟囔道:“二哥,你这是干什么,你要是想问大哥的事情,我可不知,我不过就是跟着娘亲去了一趟宁府,什么都没听到。”
“哎呀!”季昭白甩甩手:“我不是要问你这个,是青草,你知道她上哪去了吗?我有几日不见她了,听府里的人说她去找过你了?”
乍的一听,季锦还没想起这青草是谁,她默了几秒:“的确是找过我了,可之后她就走了?她没回去?”
说起离洛,季锦还真不知道,那次戏弄过齐世修之后,就没见过她的踪影,且稀奇的是,她将齐世修那么大的事情都毁了,竟然没见齐世修来寻仇。
季锦摊了摊手:“二哥,你别这样看着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再说我扣着她干什么。”
季昭白一副不相信的模样,仍旧盯着季锦看。
“眼看就快要春闱了,二哥你怎么就被一个丫鬟迷住了,这次要是过不了,父亲还怎么为你安排!”
虽然说季昭白已经成了举人,可以走上仕途,可怎么也是丞相之子,像季正周那么注重门面的人,怎么会让季昭白给季府抹黑。
而季昭云早已考取了功名,虽然不是状元,但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探花,现任吏部侍郎。
季昭白脸面抽搐:“锦妹,怎么你也说这话!算了,算了,既然青草不在你这里,我就不与你多说了。”
142:秘事
突然想起,已近年末,根本无需再等一年,或许是几个月,宁青儿就该行及笄之礼了。宁青儿与宁仙儿都是宁府的嫡出,季正周应该知道怎么选。
而这件事情,也如她的想象,最终与季昭云定下婚事是宁青儿。季昭白也识得宁青儿,对于宁青儿这个大嫂,很是满意。
季府将聘礼整整塞了五辆马车,季昭白坐在马夫的一侧,给宁府去送聘礼,宁郡侯府的人早已出来相迎,而两人的婚事订在宁青儿行过及笄之礼的后一个月。
宁府大门处站着的宁远瞧见了季昭白,两人相识一笑,季昭白一喝声,让下人们去马车上卸箱子,自己则下了马车,与宁远一道向府里走去。
虽然季昭云的成亲之事定了下来,可季府的氛围依旧的压抑,就连年岁的事情都是草草的安排着。
子玉那边还是没有下落,华师傅那边也传来消息,也说不见子玉的踪影,死要见尸,既然没有子玉的下落,那么他一定在某一个角落里安生的活着,或许正在赶往回京的路途中。
而赈款一事,因着没有在尤府找到赈款,没凭没据,便只收了尤震东的军印,使他成了一个空头将军。
礼部侍郎与兵部侍郎则被除去官职,发配到边疆充军了,边疆是大舅舅管辖的范围内,他们二人去了边疆,结果可以想象的出。
年岁的那一晚,三叔季正羽一家都到了季府。
几个月未见。季正羽似乎老了许多,有一种饱受风霜的错觉,细细想来,季正羽是七品城门史。自然是要饱受风霜。
鬓角两旁的白发看着比季正周还要多,若是光看相貌,旁人定不会想到他是季正周的弟弟。
老夫人瞧了瞧自己的三儿子:“你这是怎么了?弄成这副模样。”
季正羽哀怨的靠在老夫人身边,听语气还有几分疲倦:“娘,我日日在那城门下,风雨不歇,自然是这副模样了,那比得过大哥,日日马车去,马车回。过的悠哉。没有半点忧愁。瞧这满桌上的饭菜,那可是我们夫妇俩想都不敢想的啊。”
三婶秦氏连忙尖着嗓音应和着:“是啊,是啊。娘,您可不知我与正礼的日子过的有多苦!”
怎么也有个一官半职,能苦到哪里去,季锦斜睨了秦氏一眼。
一旁正喝茶的季正周,一口水险些喷在饭桌上,他抹了抹嘴角的水渍,然平稳的将茶杯放下,眉头微皱,“三弟,你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也有我的愁!我的烦心事你是不会明白的。”
季正羽仍旧是那句话:“你能有什么烦心事。”
不管季正周怎么说,季正羽都是不信。
一轮月色浮上来,朦胧的月光笼罩了整个京城,因是年岁,城内灯火通明,烟花爆竹的声响一阵盖过一阵,此时皇宫亦是酒歌弥漫。
皇上脸上发红,手持玉杯,心中却是空洞万千,他醉趟在龙床上,想着他的那几个儿子,齐世宗与齐世修,这两个皇儿,说成器,却又有百般的缺点,齐世鸿……上北那边前些日子刚传来了捷报,我军大获全胜,可……他这个儿子,杀虐太重,下手太狠,若是将江山交到的他的手上,迟早会变成暴君!
齐世暄,他最宠溺的皇儿,如今却生死未卜,他该如何向瑶儿交代!
想着想着手中的玉杯掉落在地。
紧随的公公心惊肉跳的替皇上松了龙袍,小声道:“皇上,您醉了。”
另一寝宫内,湘妃气急败坏的看着齐世修,伸出涂抹着大红色丹寇的食指,尖声道:“听你父皇说,上北那边传来了捷报!这下让那个贱人的儿子立了军功!修儿!那可本事你的战功!你是怎么了!那次的事情你还没与我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湘妃指的事情便是先前齐世修被季锦戏弄一事。
齐世修一双凤眸,神色变换不断,他转而道:“母妃,那日的事情是我大意了。”
“大意?怎么?你难不成还爱上了那个毁了你前程的女人!”湘妃一把将桌面上的东西掀在了地上,发出一声声脆响。
“母妃,你……”本来想问你是怎么知道的,齐世修目光一沉,将话收回,已经知道了是谁多嘴,知道那日事情的也只有离洛!
见齐世修不说话,湘妃气蹭蹭的往上冒:“难不成是真的!之前就听父亲说过这个女人!将霖儿迷惑也就罢了!就连你也……”
湘妃气火攻心,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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